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姬容掩着嘴巴咳嗽了一声,“妈,我怎么看着不像会包饺子的样子,要不我们三个人比比,我一定包的最快。”
柏默笑了一声,“你有这份心就好了,那边去坐着吧。”
姬容又说了几句,回了客厅。
没一会儿,柏晓出来了,走近姬容,小声地说,“一口一个妈叫的挺顺溜的。”
姬容瞟了一眼柏晓,“嗯哼。”
柏晓坐到姬容旁边,看了一眼电视的方向,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恋,竟然在看自己拍的电影。
她拿起遥控器,随便换了一个台,“我要在我妈这里住几天,吃完饭你自己走。”
“……”姬容挫败地看着柏晓,没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一再地视而不见,“就因为我昨晚撤掉了我们中间的帘子?”
“和这事无关。”柏晓看着电视屏幕的方向,又换了一个台,不是抗日神剧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关了电视,将遥控器扔在沙发上。
姬容在旁边看着,脸色很臭,“为什么不看我的电影?”
柏晓瞪了一眼姬容,“天天看,还在电视上就要吐了。”
“……”姬容胸口立马生出一股郁气,看向柏晓。
柏晓听到柏默叫她站起来去厨房端饺子,根本没有留意到姬容的表情。
姬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看万人迷的他,会让她吐,看他又不会怀孕!
柏晓端着饺子出来,将一双筷子粗暴地递给姬容,“要醋和辣椒吗?”
“不要。”姬容害怕吃辣椒多了长痘,要是被记者拍到就毁颜了。
柏晓没说什么,又去厨房,没一会儿端了两个料碗过来,放在一边。
柏默过来坐下,三个人吃起来,就姬容没有料碗。
姬容一口一个饺子,吃在嘴里总觉得缺点什么,吃了一阵,他侧头看向柏晓,见柏晓吃的津津有味,突然将夹在筷子上的饺子放到了柏晓的碗里蘸了一下。
柏晓抬头看向姬容,她妈在,她也不好骂姬容,姬容堂而皇之地将蘸了料的饺子夹起来,吃进嘴里。
柏默看向柏晓,“怎么不给姬容调料碗?”
她站起来要走,姬容连忙劝阻,“妈,你别去了,是我不要的,我们两个人一碗就行。”
话音一落,他将料碗顺手移到自己和柏晓之间,蘸起来更方便更顺手。
当着母亲的面,柏晓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桌子下的脚却狠狠地踩上姬容的,用力地揉。
姬容嘶地吸了一口凉气,挑眉看向柏晓,“有话不能当着妈的面说吗?去什么房间。”
柏晓移开了脚,恨不得掐死姬容,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套。
柏默也看向柏晓,“晓晓,有什么话我还听不得吗?”
柏晓干笑一声,“妈,我就是想说让他吃香斯文一些,别饿鬼投胎似得。”
柏默看了一眼柏晓和姬容,“我怎么感觉吃香不斯文的是你呢?”
柏晓想哭,还是不是亲妈!
姬容在旁边呷笑了一声,瞟了一眼柏晓,桃花眸子里暗芒折射明,“妈,没事,她平时就这样,我习惯了。”
柏默叹了一口气,“晓晓这孩子从小就像个野孩子,我听说你母亲出自书香门第,就怕晓晓讨人嫌。”
姬容呷笑一声,“我妈是出自书香门第,不过兄妹几个里面,就她和书香没有关系,我外公当年是a大的教授,如今承我外公衣钵的是我大舅和我二姨,妈,有机会你见见我二姨,那气质不是盖的,特别像赵雅芝。我二姨年轻的时候,爱慕者成群,听说前去求亲快要踏断我外公家门槛了。”
柏默也是大学教授,听得颇有兴趣,“哦,这么说,还真得见见了。你结婚的时候,她没去吗?”
“当时我二姨在美国,有伤。”姬容想起那次在纽约的惊险,依然心悸。
“你二姨不会是那个叫沈天擎的母亲吧?”柏默想起最近频繁出现在新闻上的那个号称财经巨子的男人,如今,可谓是誉满一身谤满一生。
“就是,看我表哥那派头,就像我二姨生出来的。”说起沈天擎,姬容显然很自豪,讲了一些沈天擎的奇人奇事。
柏默如有所思,晓晓刚来a市的时候,听周成说要给晓晓介绍一个不错的对象,好像就叫沈天擎,记得当时,周成对沈天擎评价很高,所以印象很深刻。
她看向柏晓,“那你表哥的老婆是不是以前在你酒楼收银的那个女孩?”
“是,就是舒舒,我们两个一直是朋友。”柏晓没有在意,答了一声。
柏默笑道,“不会是去姬容和他表哥去你店里吃饭,对那女孩一见钟情了吧?”
柏晓答不上来,只记得有一次,沈天擎给她打电话,意思很明显,对舒舒很有兴趣,她觉得沈天擎人不错,就撮合了一下。开始的时候,看舒舒不像认识沈天擎的样子,但是沈天擎,她总觉得以前应该是见过舒舒的。后来那次逛商场,记得舒舒说两个人以前是见过的。
姬容咬了一口饺子,“一见钟情应该是,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们现在算是破镜重圆。”
柏晓抬头看向柏默,不知道母亲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妈,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哦,没什么。不说了,吃饭吧。”柏默拿起筷子。
……
吃完饭,柏默看向姬容和柏晓,“你们是现在走,还是坐一会儿走。”
姬容站起来,“妈,我帮你洗了碗再走吧。”
柏默要阻拦,柏晓拉住了她,“妈,他要表现就让他表现吧。”
姬容瞟了一眼柏晓,收拾了碗碟端进了厨房,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响声。
柏默和柏晓过去的时候,姬容呆呆的站在那里,两手僵在空中,看着地上碎成片的盘子。
柏默笑了一声,“在家没有做过这些活吧?”
姬容回头看向柏默,抚了抚鬓角的位置,“妈,你看我这想表现表现,没表现好反倒弄巧成拙了。”
柏默笑了一声,“没事,你们这帮年轻人,不会做家
柏晓一想也是,钻进了被窝里,到底是床上暖和,反正他们俩彼此没有感觉,她把他当女人就好了。
刚睡了没一阵,姬容睁开眼看向柏晓,“身上软软的,都是脂肪吗?”
“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蹬下去?”柏晓没好气地出声,到底身边靠着一个男人,浑身不自在。
姬容呷笑一声,“我靠着墙,你蹬蹬试试,应该小心的不是你吗?”姬容一只手臂搂住了柏晓。
柏晓瞪眼,“拿开你的手?”
姬容无所谓地松手,“那好,半夜掉下去你别怪我?”
柏晓靠着床边,她一个人睡大床睡习惯了,也知道自己睡品不好,半夜一滚准滚到了地上去了,没有再出声。
睡到半夜,姬容身上热,柏晓怕冷,迷迷糊糊就抱上了姬容。
姬容一直没有睡着,搂紧了柏晓,为什么觉得这个平胸女人还是蛮吸引人的?
他摸了一下,她还是有胸的,不过就是小了一点。
柏晓睡得沉,没有感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文胸放在床头上,倏地警铃大作,伸手去摸衣服,倒是都在,使劲推了推姬容,“姬容,你给我醒来!”
姬容睡得正好,迷糊地出声,“怎么了?”
“怎么回事?”柏晓指了指床头上的文胸。
姬容瞬时清醒了,镇定了一下出声,“你问我我问谁,我比你睡得早,谁知道,不是你自己脱的?”
柏晓没有感觉到别的什么异样,想到自己有时候穿着文胸和裤子睡着了,睡到半夜不舒服了,也会自己脱了,可是,她身上的打底衫还在!她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姬容,你今晚给我滚出去睡。”
“说的跟我占了你便宜一样,你也不想想,多少女人想和我睡,你白白睡了这么多晚上,不该放鞭炮庆祝吗?”姬容一双桃花眸子风情万种地看着柏晓。
柏晓懒得再和姬容斗嘴,还没有睡醒,闭上眼睛继续。
姬容看了一眼,也闭上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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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沈天擎和陆子舟到了后宫,穆秦比他们到的早,已经等在包厢。
沈天擎和陆子舟进门,穆秦站起来,“沈总,陆律师。”
他们握手之后坐下,包厢里也没有多余的人,很静。
谁也没有先开口,一阵眸光交接后,穆秦叫了服务员,“来一瓶82年的拉菲。”
很快,服务员送了酒进来,给三个人一人满了一阵。
穆秦一挥手,服务员退出了包厢。
穆秦看向沈天擎和陆子舟,“先喝一个。”
三个人碰杯,喝了一口,将高脚杯放在桌面上,穆秦顿了一下,“沈云卿周一去找过我爷爷和我奶奶。”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搁在指间,盯着明灭的烟头,“你知道我今天来,不关心她去没去穆家。”
穆秦也点了一支烟,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们最近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苏子航也在找。”
沈天擎眸色淬了一层冰,陆子舟眸色阴寒了许多,知道穆秦说的是芊芊手机里那张存储卡。
穆秦连着抽了三口烟,“我可以给你们,当然,也可以给苏子航。”
沈天擎指腹用力地压着香烟,弹了弹烟灰,“说吧,什么条件。”
“最近有媒体抹黑穆氏,沈总应该有所了解。”穆秦也弹了弹烟灰,从容地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抿着薄唇一笑,“先说说三年前的事吧。”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225章 :别惹它惹怒了吃亏的是你
穆秦一顿,看向沈天擎,“沈总不是都查清楚了吗?”
沈天擎修长的手指捏着烟,优雅地吸了一口,手指夹着烟搁在茶几上,“似乎没那么清楚。”
穆秦靠近沈天擎,低声说了几句旆。
沈天擎点头窠。
穆秦看了一眼沈天擎,“他的底细你应该清楚。”
沈天擎没有出声,周宇的底细,他的确清楚,如他所料,三年前,周宇做好了安排,那一|夜并非偶然。
穆秦又抿了一口红酒,看向陆子舟,“陆律师,能回避一下吗?”
陆子舟出了包厢,等了约莫半个小时,沈天擎和穆秦从包厢里出来,显然已经谈妥。
穆秦看向沈天擎和陆子舟,“我先行一步了,沈总、陆律师再回。”
“再回。”沈天擎弹了弹烟,看穆秦走远了,侧眸看向旁边的陆子舟,将掌心里的存储卡给了陆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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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冉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宁宁和冉老爷子在下棋,贝贝和姬小五在旁边看着。
姬小五跃跃欲试,想再和宁宁下一局,一直没有机会。
沈天擎走过去,在棋盘上扫了一眼,见宁宁许久不走棋,坐在一边,帮他指点了一步。
冉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今天什么事,怎么这么晚回来?你姥姥给你留了饭,饿了自己去热。”
“在外面吃过了。”沈天擎答了一句,又垂眸看棋局。
冉老爷子不太舒服,宁宁刚开始不会,和他下了几天以后,他要一不小心,这小家伙还能赢了他。要是天擎坐在一边指点,他输得可能性就更大了,“舒舒好像不太舒服,你上楼去看看吧。”
沈天擎闻声,立马站起来想着楼梯口走去。
冉老爷子心里笑了一下,开始走棋,毕竟他八十多岁的人了,要是输给下了没几天棋的宁宁,面子没地方搁。
他这么想着,没有注意棋局,突然听到宁宁平静地说了一声“将军。”
冉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低头看去,已经成了死局,“宁宁,咱再来一盘吧?”
宁宁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贝贝出声了,“太姥爷,你不是说下完这一局就睡觉吗?”
“哦,太姥爷忘记了,睡觉睡觉。”冉老爷子闷闷地收拾了棋局。
姬小五在旁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宁,他记得后爸和表舅舅他们和爷爷下棋,都走不了几步就输了,没想到宁宁赢了太姥爷,太恐怖了。他很快打消了和宁宁下棋找回场子的打算。
三个孩子一起上楼,睡觉前去看舒舒。
推开门的时候,舒舒躺在床上,沈天擎坐在旁边,帮她按摩。
贝贝直接爬上|床,钻进了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舒舒的肚子,“妈妈,你肚子里是不是有两个小弟弟,怎么越来越大了?”
姬小五呵地笑了一声,“宝宝在肚子里也要长个子的,要是双胞胎,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就能看出来。”
贝贝有些不服气,没想到姬小五这个笨笨的块头,比她知道的多。
她扭头看向沈天擎,“爸爸,爸爸,妈妈肚子里是不是有两个小弟弟?”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贝贝,“一个,就像飞飞哥哥说的那样,你的小弟弟在妈妈的肚子里也要长个子。”
“那他吃什么啊?”贝贝咬着手指,好奇地问,没想到姬小五说的是对的。
沈天擎答了一句,贝贝没太听懂,还是点了点头,姬小五在,她才不愿意让姬小五觉得自己比他笨呢。
宁宁在一边没有搭理贝贝,也没有搭理姬小五,静静地看着舒舒的肚子,却希望妈妈能生一个妹妹,他可以保护妹妹,多好。
几个孩子热闹了一阵,回房间去睡觉了。
舒舒的确有点不舒服,这几天越来越难受,胳膊、腿,全身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浮肿,会抽筋,会手脚发麻。
沈天擎又帮她揉了一阵,去浴室拿了漱口水,让舒舒漱了一下口,弄了一条热毛巾,又帮舒舒擦擦脸,垂眸看着舒舒。
舒舒舒服了很多,抓紧了沈天擎的手,“要是生的时候有危险,你就保孩子吧。”
沈天擎俯身,盯着舒舒,眸色沉暗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舒舒咬了咬唇,不出声了,她想任何一个母亲,在那种时候,都想保全自己的孩子,不由自主的。如今,她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不由地越来越紧张。
沈天擎呼吸一沉,低头吻住舒舒,狠狠地咬她的唇。
咬的舒舒痛出声,他才移开,抓起舒舒的手,放在他掌心里,握紧,嗓音低沉地说,“以后再说这种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舒舒轻拧着眉心,专注地凝视着沈天擎,目光从他握着她的手臂,一路移上去,最后他深邃的眸底,“我很想你。”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站在床边,低头,薄唇凑近她的红唇,“有多想?”
舒舒呼吸一滞,两手勾住了沈天擎的脖子,主动地将唇贴的更近了些,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沈天擎一顿,浑身僵得跟石头似得,薄唇紧紧地压下去,覆上舒舒的红唇,极尽缠绵地啃咬她的唇,她的舌头。
鼻息相贴的触觉,让他浑身蓦的燃起一股火,一直烧到了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他想理智地将她推开,只是,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女人馨香,迫得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步步紧逼地黏上她的唇,手臂一横,揉着舒舒的头发,更加用力地将她的唇压向自己的薄唇,柔软的触觉,擦在唇上,刺激着他浑身每一处感官器官,渐渐僵硬,硬到浑身发胀作痛,越发用力地咬舒舒的唇。
在沈天擎热烈的吻里,舒舒意识渐渐支离破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浑身慢慢有了一股不一样的感觉,越来越软,就像陷入泥沼中一样,他明明咬得她很痛,浑身却又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有种快|感的错觉,几乎摊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许久,她指间微颤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沈天擎喘了一口气,用力地按住了舒舒的手,哑着嗓子出声,“别惹它,惹怒了,吃亏的是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又迷离,带着一股子沙哑,听在舒舒耳里,浑身难受,那种渴望也原来越强烈。
毕竟,她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一次夫妻生活了,最多是她用手帮他解决问题。
沈天擎按住舒舒的手,低头继续吻舒舒。
在他缱绻的深吻里,舒舒浑身的力气就像被他抽干了一样。
许久,沈天擎才移开薄唇,闭着眼睛,眼前全是舒舒耳根红透的娇羞模样,手指粗粝地抚了抚舒舒的唇角,在舒舒耳边低声地说,“早点生了也有好处。”
他的声音就像烙铁,烫在耳蜗里,舒舒全身不由地烧起来,难耐地抚摸沈天擎硬实的胸膛。
沈天擎睁开眸子,看着舒舒,突然自己解开了皮带,手按着平角裤放出跳跃的硕物,眸色沉黯地看向舒舒,“握住。”
舒舒手抖了一下,握住那里,纤细的手指套住他的巨物,慢慢地动。
沈天擎一双黑眸盯着舒舒,放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声音里带着一股力道出声,“舒舒,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这是最后一个。”
舒舒抬眸看了一眼沈天擎,有种心惊肉跳的错觉,茫然地点了点头。
沈天擎垂眸盯着舒舒,粗喘了一声,大掌握住舒舒的手,快送地动起来,动了一阵,他定在那里,紧紧握着舒舒的手,低头亲吻舒舒的额头,“欠我的,以后给我加倍补回来。”
舒舒手上湿哒哒的,感觉有液体顺着指尖流到了被子上,出声提醒沈天擎,“被子。”
沈天擎看了一眼,从旁边拿过一包纸,帮舒舒擦手指,擦干净后,随意将卫生纸丢在地上,擦了一下被子上的乳白色液体。
舒舒红着脸看了一眼沈天擎,“舒服了?”
沈天擎眸色如刃地扫了一眼舒舒,“你觉得呢?”
舒舒没有再出声,沈天擎收拾了一下,躺到了舒舒身边,从后面抱紧了舒舒,依然没有疲软的地方狠狠地顶在她臀部上,“是不是你没有舒服?”
舒舒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伸手别了别鬓发。
沈天擎从后面扯下了舒舒的裤子,垂眸看着,一点点挤了进去,许久没有做的缘故,很紧,一进去就能感受到阻力。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不敢太重,顶了一下舒舒,只是放在里面,没有再动,紧紧抱住了舒舒,“这样,舒服了一些?”
舒舒没有出声,抱起沈天擎的手,不停地吻。
隔一阵,他顶一下,不是很用力,却一样可以叫舒舒很舒服。
舒舒闭着眼睛,感受着。
沈天擎顶了几下,吻了吻舒舒的耳朵,“不敢动了,就放在里面吧,你也不会太难受。”
那天晚上,他硬了一夜。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也没有分开,紧紧地顶在里面。
舒舒醒来,有些脸红,羞于启齿,小声地问,“怎么还硬着?”
沈天擎扶着舒舒光洁的肩头,咬了一口,“该释放的没释放,软不下去。”
他渐渐退了出来,在舒舒臀部顶了几下,起身去了浴室。
舒舒躺在床上,精神力有些无法凝聚。
等了一阵,沈天擎出来,搂着舒舒的脖子扶起她,“洗漱了去吃早餐。”
洗漱完,舒舒和沈天擎到楼下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冉荏看了一眼舒舒的肚子,“我怎么觉得快要生了?”
她算了一下,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看向冉老太太,“妈,舒舒是不是能去住院了?”
冉老太太看了一眼,她也估摸不准,就是肚子特别大,怎么看上去都有些像双胞胎,偏偏做b超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胎儿,不可能是双胞胎了。
邵阿姨在一边看着,也觉得快要生了的样子,“老夫人,二小姐,我也觉得应该住院了。”
冉荏想起沈云卿的话,摇着轮椅将沈天擎拉到了一边,“上一次,沈云卿说舒舒胎重,你也不叫我看b超,现在孩子到底多重了?”
沈天擎顿了一下,“八斤多了。”
冉荏一听,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还要一个月都八斤多了,只能剖腹产了,不过剖腹产应该没有什么风险才对呀,“早点剖腹产吧,再长重一些,舒舒就有危险了。”
沈天擎眉心拧了一下,“那今天我带着舒舒医院问问医生,可以的话早点剖腹产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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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医生给舒舒检查后,和沈天擎到一边说话,“现在剖还太早,胎儿虽然重,但是发育还没有完全成熟,可以剖,但是婴儿剖出来后要放在保温箱,可能有很多问题。一般的胎儿在三十七周左右就完全发育好了,我建议还是等到三十七周。”
三十七周?
现在是三十五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沈天擎眉心拧了一下,“胎儿要是再长,剖腹产大人会有危险吗?”
医生摇头,“这个,沈先生请放心。”
沈天擎无法安心,还是头一回看着她生孩子,无法形容的紧张,“那现在需要住院吗?”
医生顿了一下,“可以住院。”
沈天擎没有说什么,出去办理了住院手续。
办理完住院手续,带着舒舒到了高干病房,他扶着舒舒躺下。
舒舒低头摸了摸肚子,抬头看向沈天擎,“你觉得是儿子还是女儿?”
沈天擎扫了一眼舒舒,心情复杂,没有出声,其实,他想早点剖了的,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万一有问题,心里舍不得,好在医生说剖腹产没有危险。
舒舒朝着沈天擎笑了一下,“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紧张?胎气这么重,我觉得是个男孩,要是女孩长成这么大,以后嫁人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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