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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大概,真的是与某些人的缘分,就像在夜色中开的花,不能见到阳光。黎明之前即自行默默凋谢,且将永不再开花。那是属于月光与阴影的情缘。走出了那段城池,还是要继续赶路。生命就是这样充满幻觉。始终有希望,也始终无望。
她不怕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伤害,而是怕两个爱了很久很久的人突然分开了,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她受不了那种残忍的过程,因为她不能明白当初植入骨血的亲密,怎么会变为日后两两相忘的冷漠。
可是,如今的容龑,对她是冷漠的,她跟做贼一样怀揣着对他的爱,假装对她冷漠。
果然,生活不能安排得太满,人生不能设计得太挤,不管做什么,都要给自己留点空间,好让自己可以从容转身,可惜,她已经没有给她预留任何转身的余地。
彭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地翻了一下身,感觉病得比原来更厉害了,她是那么认真,认真地爱着,认真地工作,努力地生活,到最后却是满盘皆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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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姬唐看着手里的材料,一份份翻着,看向对面的律师,“有多少胜算?”
律师看向姬唐,“姬总,如果有你和姬童童的dna检测报告单,胜算会是百分之百。”
姬唐没有出声,抬头看向律师,眸色幽然,看了一阵,低头,指节骨轻轻地击打着桌面。
少顷,他看着桌面漠然地出声,“如果是这样,我还需要请个律师吗?”
律师脸色一白,“姬总,我虽然比不上
陆律师,但是……”
姬唐抬头,打断了他律师后面的话,神色出奇的冷峻,“如果你不行,我可以考虑换人。”
一向能言善辩的律师,面对高冷的姬唐,突然哑了。
姬唐示意秘书送人,秘书将律师请了出去。
安妮在旁边看着,等人都走干净了,走到姬唐身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想做那个鉴定,她也不想他再受那种委屈,咬了咬唇,安妮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姬唐侧眸看向安妮,“彭川不在,她的工作,暂时由你兼任吧。”
安妮不确定地看向姬唐,“……我……我可以吗?”
她不太确定地看向姬唐,印象中,彭川姐姐一直是超牛超牛的女强人,而她,自我定位总是小菜鸟。
“怎么不可以?”姬唐反问了一声,看向安妮,平日里,他给她的工作强度都是跟彭川差不多的,如果不是把她当特助一样培养,他也不至于一个简单的报表要求她写很多遍。
安妮点了点头,觉得心惊胆战。
姬唐看向安妮,“彭川的笔记本在外面……”
他本想说安妮自己去拿,话说到一半改变了注意,站起来走向门口,到彭川的办公桌前,低头将电源线摘下抱进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们看了一眼,暗暗唏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四年了,从没有见过彭特助休假,这是第一次!
姬唐抬手关上门,将笔记本放在安妮身边,“密码打电话跟彭川要,她工作一向很有计划,每周需要做的工作都会提前做成了表格,有变化的时候,临时调度。”
安妮嗯了一声,看向姬唐。
姬唐抚摸了一下安妮的脸颊,“这些日子可能有些累,我会陪着你。”
安妮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心头甜蜜,加班也好,多和他相处。
姬唐吻了一下安妮,回到了座位处,和陆子舟通了一个电话,确定陆子舟暂时回不来后,把现在的情况简单地陈述了一遍。
陆子舟思考了一下,“时间过去久远,目前来说最直接地证明你清白的方法就是做dna鉴定,如果不想做就找一个厉害的律师,加上你手中的录音,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急,可以等两个月,等我回去。”
姬唐皱了皱眉头,淡淡地问,“有没有不错的律师,给我推荐一个,我等不了你了。”
陆子舟想到老师经常跟自己提起的那个学生,暑假和寒假在他的律师所实习过,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日后一定会在律师界展露锋芒,“有一个,不过是新人,大四的学生,还没有毕业,看你敢不敢用。”
姬唐顿了一下淡淡地出声,“新人老人无所谓,不做鉴定能赢官司就行。”
陆子舟给姬唐留了一个电话,“你自己联系。”
“嗯。”姬唐挂了电话,很快打了那个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放下手机,坐在那里,出奇地沉默。
许久,他看了一眼安妮,安妮已经跟彭川要了密码,打开笔记本投入了工作中,太入神,姬唐看她,她也没有感觉到。
姬唐移开视线,给陆子舟推荐大四学生发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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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姬唐接到了回信,两个人约了地方,见过面后,姬唐对对方的自然和沉静很满意,是他欣赏的那类,心中做了一个打算,如果这个案子赢了,他想聘用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大男孩做柏舟金融的代理律师,专门负责一些经济纠纷案件的处理。
邵莫庭也很欣赏姬唐,和姬唐一比,自己大人家没有几岁,人家已经在自己的领域有了卓越的建树,而他,还是个只是个大四的学生。
过于这个案子,邵莫庭十分重视,一回到学校,将姬唐的案子反复研究,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给姬唐回了电话,“姬先生,我想这个案子我可以赢。”
姬唐满意地嗯了一声,“有时间来一趟柏舟金融,我们签署一下代理协议。”
他刚放下电话,容龑进来了。
姬唐抬头看向容龑。
容龑烦躁地夹着一根烟,摸了摸下
巴,看向姬唐,“我申请休假一周,最近的事都交给你了,你要是忙不过来,让姬容过来充当苦力。”
姬唐没有出声,看向容龑,好一阵,才点了点头,说实话,这个节骨眼,作为总裁,他不想放容龑走,只是,作为兄弟,他希望容龑能够幸福。
“那我走了。”容龑看向姬唐,挑了挑眉,如果不是这几天没有一点彭川的消息,他也不至于如此熬不住,一想到那天她看着短信的神色,一想到她一个人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坐火车回了老家,一想到她四年没有回去过突然回去必然是家里有了大的变故,浑身一股焦躁不安。
到彭川的老家并没有航班,也没有高铁,容龑不想坐火车,直接开车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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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洒下缕缕清辉,照的整个房间都盈满了洁白的月色,沐在月色里的彭川,脸色更白,神情显得更加冷清。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地拂过她脸庞,彭川闭上了眼睛,浑身有股迷惘感,就像在深海里失去了方向的一尾小鱼,不知道该随波逐流,还是坚持自己。
今日夜晚十分难得,有微凉清风,有浓浓月华。
杜远东借着月华看着彭川脸上流露出怅惘的神情,这样的彭川让人想要保护。
他看向彭父,“这是一张卡,里面有两百万,算是我给彭川的彩礼钱。”
彭父一听,高兴地伸手去接。
彭川睁开眼睛叫了一声“爸”。
彭父瞪了一眼彭川,“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做主……”
他话说到了一半,彭母在一边看着,想到彭川手机通讯录第一个号码的名字还是四年前的那个,“他爸……”
“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彭父不悦地看了一眼彭母,“川川,你的婚事就这么定了,杜总在我们这里开了一个分公司,交给你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彭川抬头看了一眼杜远东,一直到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没想到他已经和她的父亲联系上了,莫名地有些讨厌杜远东。
她用眼神示意杜远东到一边说话。
杜远东很快会意,看向一边的彭父,“我和川川有几句话想单独说。”
“好,你们去那边说吧。”彭父答应的很痛快,将卡交给了旁边的彭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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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一角
彭川看向杜远东,“杜总是聪明人,我不明白杜总这么做的目的,如果是想从我这里挖掘到柏舟金融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你的方法很失败。”
杜远东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几乎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缺钱,也不缺信息,现在我最缺的是女人,缺一个符合我胃口的女人。”
彭川似乎听明白了,脸色一白,心骤然提紧,看向杜远东,面上强自镇定,“既然你这么有钱,只是一个符合你胃口的女人还需要我帮你牵线吗?”
杜远东轻哼一声,“明知故问。”
然后站起身,走近她,俯下身,一手准确无误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沉声说,“我是说,你刚好是那个符合我胃口的女人。”
他微微使了点力道,捏得彭川的下巴生疼,她不自觉地往后缩,可是她的背已经紧紧抵着墙角,俨然退无可退。现在他们这个姿势看上去实在不太妙,不明就里的人若是看到怕是要误会他俩的关系。这样想着,她快速拍掉他的手,用生冷的口气说道,“杜总,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杜远东站直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彭川,“我有说过我在开玩笑吗?彭川小姐,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你有兴趣做吗?”
“果然是商人本色,无时无刻不想着交易。只是,你跟我做生意就不怕亏本吗?我又没有本钱。”彭川看向杜远东,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无所畏惧姿态。
“你的青春、美貌、才华就是你的本钱。你如果愿意爬上我的床,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帮你,帮你的家人。”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彭川,注意着彭川脸上的表情,仿佛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详细一点来说,你做我一年的契约夫妻,这期间你的义务就是讨我欢心,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一年之后,你就会重新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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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川略微犹豫一下,“我以前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让这么为难我?如果你对我平日工作里不小心触了杜总的麟角,我道歉,杜总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杜远明微微皱眉,“什么意?”
彭川觉得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了,她冷静了一阵,平复下一下心绪,“贵集团在这里设置分厂,在我觉得是一件很愚蠢的买卖,得不偿失。”
“如果说是为了你呢?我会让你弟弟和弟媳一进进入公司,你可以替你父亲照顾教导你弟弟,你好好想想吧,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杜远东看向彭川,如果不是怎么也走不近她,他也不会如此大费周折,虽然她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也只有方法最行之有效。
彭川轻轻一笑,“我知道上一次收购,杜总输的很不甘心,可是杜总也犯不着这么拿我寻开心。因为这只会让我更加看低你。”
杜远明有些意外,看着安然未料到她会这么说,发出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仿佛结了一层冰,“彭小姐,你太高估自己了…”
彭川淡淡地出声,“杜总也太高估自己了,我和你不熟,就是熟也不可能做你的契约妻子。”
杜远明笑了一声,“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那天他进我的办公室,正好看到了两个躺在垃圾桶里的套子,沾满了男性的***,那个时候,你刚刚出了我的办公室,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吗?”
彭川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看向杜远明,第一次觉得他很卑鄙。
杜远明打量着彭川的神色,“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既然做了有些决定,定然势在必得,再说,彭小姐,你的父亲已经拿了我的彩礼,他应该不会回退给我。”
彭川一时词穷,半天接不上话,或许他这就是商人本色,只为追逐经济利益,不考虑人情冷暖。
许久,她喘了一口气,“杜总,这钱我会给你。”
杜远明轻笑一声,“这话要是你父亲听见了,不知道他怎么想?”
彭川想到自己不愿给艳艳钱,引发了这么多的问题,脸上一白,“你够无耻的。”
她不安地坐在墙角,紧咬下唇,思量着下一句该如何开口。
半晌,她终于开口,“我母亲辛苦一辈子,只为换取亲人的平安幸福。她是个善良的人,很多时候,宁愿对不起自己都不愿对不起别人。所以,我能不能恳请你再考虑一下?
午后的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洒在他那张英俊出众的脸上,看上去似乎暧昧不明。他略略抬了抬眉头,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可是我早就说过,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彭特助,你打算怎么做,来孝敬你母亲?”
彭川微微一愣,看着杜远明,“你怎样才肯放过我和我的亲人?”
杜远东的唇角泛出一丝缓缓的笑容,“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没想到我做足了功课,你还是不知道我最缺的是什么。”





神秘老公,太危险 335.【番一】寡情薄意,男神老公要不起40
彭川看向杜远明,眼神淡凉,“杜总真会开玩笑,您出生好,家世又好,不但事业有成,就连男神的气质也有了,您是天之骄子,还能缺什么呢?”
杜远明看着彭川,“既然我这么好,你为什么没有一眼就爱上我呢?”
彭川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一眼爱上一个人,对我来说不可能。”
“这么说你想慢慢地爱上我?”杜远明轻瞥一眼彭川。
“大概慢慢也不会爱上你。”彭川凉凉的一笑,看着杜远明,神色淡然,却有种让人不敢亵渎的错觉。
杜远明看着彭川,也是头一回碰上让他应对不来的女人。
彭川实在没心情和他这样继续纠缠下去,清冷地出声,“杜总,二百万我会还给你,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有我的父母。羿”
杜远明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手指的白金戒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彭川。
彭川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戒指,忽然感到仓促不安,有股危险的气息在逼近,又转念一想,大概是错觉吧,这是她家,父母就在不远处,又是白天,阳光如此明媚,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只是一回头,不经意间看到站在远处的容龑,突然,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
容龑眸色深幽地看着彭川,看了一阵,看向旁边的杜远明,没想到这就是她请假的理由。
彭父和彭母看到容龑有些意外,眼神闪烁,神色也变得叵测。
杜远明也看到了容龑,走过去,看向容龑,“容总,今天是我彭小姐订婚的日子。”
容龑没有理会杜远明,向彭川,“是吗?”
彭川站在那里,浑身没有了力气,无法出声,只是看着容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彭父见状,走上前,看向容龑,“我女儿已经和杜先生订婚了,彩礼钱都给了,还能有假?”
容龑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那里,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笑话,巴巴地赶来,竟然被这样羞辱。
他转身要走,彭川突然伸手拽住了容龑的衣服,低下了头,声音很小地说,“我说不是,你信吗?”
容龑停住了步子。
彭川松开了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走了,今生大抵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一想到那样,心口痛得无法呼吸。
容龑回头看向彭父,“他给了多少?”
彭父没有出声,杜远明看向容龑,“两百万。”
容龑轻哼一声,“我以为多少呢,才两百万。”
他直接从彭父手里拿过那张卡,递给杜远明,“你可以回去了。”
杜远明看向彭父。
彭父看了一眼容龑,没有出声。
容龑看向彭父,以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当年的事,你们真的以为我一无所知吗?”
彭父脸色变了,看向杜远明,尴尬地出声,“杜先生,你的钱我不能收,你也看到了,我女儿不愿意嫁给你。”
杜远明的目光,在容龑和彭父直接来回穿梭,据他所知,彭父好酒好赌,很爱钱,今天,听到两百万,他本来是欢喜的,没想到突然会如此坚决地拒绝这笔钱,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
彭母了一眼容龑,低下了头,本来以为两个人好好的,看今天这样子,他们应该没有在一起,心里一阵难受。
容龑看向彭川,直接将她拉到了一边,瞳孔微缩地看着她。
彭川站在那里没有出声,贫穷是一种疾病,破坏的不是身体的免疫系统,是做人的尊严。
许久,容龑看向彭川,“打算什么时候回a市?”
彭川站在那里没有出声,有了上次以后,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不愿意回想那天晚上的一幕。
容龑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呼吸很不匀称,看彭川感冒还没有好,气色比在a市的时候还差,隔了很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她呼吸很热,“这是感冒药,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服用说明。”
彭川一怔,抬头看向容龑,接过了他手里的感冒药,她真的是病的太厉害了,他的
药,突然很需要。
容龑想到这次来这里,还有些事情要查,“我就住在街道上,找的时候,打电话。”
“嗯……”彭川应了一声,站在那里,看着他转身离开,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给她感冒药的目的。
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父母吵架的画面,浮现出当年的一幕幕,不由的内心挣扎起来。
容龑走后,彭父看向彭川。
彭川本以为父亲会骂他,没想到这一次竟没有。
彭父看着彭川的神色是复杂的。
彭川有些失神,并没有注意到,一直以为父亲不喜欢他的原因是当年在他家工地上被钢管砸了脚,后来跛了一只脚,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赔偿,所以……久病成魔,以前铁打一样的汉子,自从那以后天天卧病在床,脾气难免也变得暴躁起来,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父亲那些年,因为她和弟弟上学受不少苦,在爸爸面前,她总是一副温顺的样子,不管彭柱如何不讲理,如何责骂,一直惦记着那些年的不容易,父亲对她做了什么,她当时觉得委屈,事后也试着理解了,大概是血脉相连,始终无法恨自己的父亲。父亲不能外出打工了,家里没有什么收入,条件有限的缘故,父亲才会那样重男轻女,随着时间,越来越厉害。
彭父没有背着手,跛着脚进了旁边的大屋。
彭川看了一眼,跟着母亲去了厨房。
彭母做饭,彭川在旁边打下手。
过了一阵,彭母看向彭川,叹了一口气,她就不该纵容斌斌,给川川打那个电话,“川川……”
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彭川不想再提旧事,“妈,我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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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回到住处,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杜远明。
杜远明摘了黑超,给容龑递了一支烟。
容龑没有接,从兜里拿了烟,反给杜远明递了一根。
杜远明接住,看着容龑,点燃了烟,“你们已经过去了,就算不放手,也没有什么好的结局,何必呢?”
容龑邪魅地一笑,看向杜远明,“过去就不能重新开始吗?”
杜远明看向容龑,打量着他的神色,“如果能重新开始,需要等四年吗?你们早就重新开始了,不是吗?”
容龑点燃了手中的烟,用力地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烟,“以前想不通的事,突然想通了,不行吗?”
杜远明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容龑。
容龑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杜总,我要休息了。”
杜远明没有再说什么,开车离开了,打电话叫助理查了一下容龑,没想到他竟然坐火车到了这里,大概是真的在意彭川,也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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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躺在床上,挣扎眸子看着天花板,给姬唐打了一个电话,声音寂寥地出声,“唐唐,你说什么是最好的爱情?”
姬唐正在工作,听到容龑语气不正常,顿了顿,漠然地出声,“在我看来,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而是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两个人有感觉,有感情,再到有爱情,可能是最扎实的恋爱方式。当你开始有小情绪,有愤怒和郁闷,才是真正爱上了。所以,相爱不是要生要死,而是突然的关心,因一个人的变化而有情绪起伏。”
容龑说了一声知道了,挂断了电话,反复回味着姬唐的话,真没想到一向冷漠的唐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些年,不管怎么麻痹自己,还是对她做不到熟视无睹!
她始终是他心口上一根尖刺,一段突出来,会刺得心口疼。
他甚至在想,突然他今天不出现,是不是她就顺其自然,又一次成了别人的未婚妻?所有的感情,都有可以忍耐的底线。每个人的底线都不相同,但总有一条安全线存在。女人作也好,折腾也好,千万别越过男人心里的底线。男人暧昧也好,自私也好,也千万别挑战女人的底线。感情不是无限的,总,会被一次次的伤害所耗尽。偏偏,她碰了他对感情的底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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