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拿什么秤,我就是。”陆子舟走过去,抱起支支,感受了一阵,“重了两斤,很标准。”
他小心翼翼地将支支放在床上,看着她红润的脸色。
支支摸了摸肚子,看向陆子舟,“怎么还没有胎动?”
陆子舟低头看着,没有出声。
支支看向陆子舟,瞪了他一眼,“一定是跟你一样,安静过头了。”
陆子舟笑了一下,没有出声,上次去医院输血,支支的一切都正常。
支支低头摸了摸肚子,“宝宝,你一定是儿子吧?所以特别像爸爸,从小是个小老头,闷得像一只乌龟壳。”
“……”
“你就不能陪妈妈交流一阵?”
“……”
“你为什么不跟妈妈一样,活泼一点呢?热情一点呢?”
“……”
陆子舟看着支支,脑海里是他牵着他们母子(或母女)的手散步的模样。
过了一阵,支支说累了,不说话了,靠在床上,想象着孩子的以后的模样,侧头看陆子舟,看了一阵,小手摸他的腿。
陆子舟看向支支,“干什么?”
支支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要你。”
陆子舟脸色一冷,“没兴趣。”
“陆子舟!”支支手摸到他那里,小手捏了几下,感觉到硬了,小得意地看向陆子舟,“你看,它跟我点头,说它想要。”
“它说它对孕妇没兴趣。”陆子舟深吸了一口气,捏住支支乱动的手,压在床上,眸色幽深地看她,“你不到二十岁就如狼似虎了,到现在,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没有过。”
“那你以后别想碰我,等生完孩子,也不让你碰我。”支支置气地出声。
想起以前的芊芊,陆子舟声音低哑了几分,“到时候
再说,你未必有那个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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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不满地剜了一眼陆子舟,“你小看人!”
陆子舟捏紧了支支的手,按得更牢固,“在这一方面,我一直小看你!”
支支挣不开他的束缚,“陆子舟,我跟你生气了!”
“我跟你不生气。”陆子舟松了一些力气,看着支支,眸色温软。
支支挣脱他,转过身,背靠着他,“陆子舟,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哄我开心,要不……要不我就和你没完。”
“没完才好。”陆子舟话音一落,坐在那里不动。
支支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翻过身瞪陆子舟。
陆子舟坐在那里,脸色淡然,不出声。
支支突然坐起来,两只手勾住了陆子舟的脖子,“和我道歉。”
“对不起,不可理喻小姐。”陆子舟轻吻了一下支支,将她按回床上,“你现在是两个人,能不能安静点?”
支支躺在床上,看着陆子舟,安静了许多,细细想,现在的自己和原来的那个自己变了很多,在他面前,越来越无理取闹,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性格。
这些年,她只喜欢静静地画画,感觉,那才是她的世界。
自从和他在一起,在画画方面也倦怠了!
她看向陆子舟,“你就是个蓝颜祸水。”
陆子舟皱眉,“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女人是红颜祸水,男人不就是蓝颜祸水,如果我日后成不了名家,都怪你。”支支娇嗔地看着陆子舟,心中满足。
“怪我,都怪我。”陆子舟重复了一遍,低声道。
支支看了他一阵,“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陆子舟看向支支,“不要女儿。”
支支不满地问,“为什么?”
陆子舟声音沉了沉,压下了身上那股火,“我曾经无比期待拥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像你。但是,从你上次怀孕以后,看到你趴在马桶边吐得直不起腰时,我从心底盼望,那是个男孩。因为他可以只在旁边看着,拍拍老婆的背,心疼安慰几句,如果是女儿,还要和你遭一样的罪。”
支支没有出声,看向陆子舟,没想到他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本来要说他重男轻女的话到了口边,又强行咽了回来。
陆子舟深情款款地看着支支,“当你在整个孕期,强迫自己吃那些不想吃的东西,拒绝那些你曾经最爱的美食诱惑时,我真心盼望是个儿子,因为他可以以后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胃口。当看到你脸上越来越多雀斑,肚皮上越来越深的妊娠纹,肿胀的手脚,我不希望那是个女儿,不喜欢我生命里另一个重要的人承受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受一样的苦。”
支支没有出声,紧紧地握住陆子舟的手。
陆子舟低头,抚摸着支支的脸颊,“这次是个意外,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孩子了。”
支支嗯了一声,“你真是个祸水,十足的祸水!”
“是啊,这辈子专门祸害的你的。”陆子舟大掌握紧支支的手,十指相扣,眸色幽深地缠住她的视线。
支支看了一阵陆子舟,“那就祸害我一辈子吧。”
……
第二个月,支支有了孕期反应,吐得厉害。
陆子舟看得心惊胆战,见支支进了冲进了卫生间,跟了过去,站在门口。
刚刚吃过午饭,支支吐了一阵,一直胃酸过倒出来才轻缓了一些,伏在那里揉着灼热一样的胸口。
陆子舟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扶起支支。
支支闻到满卫生间的酸味,很浓烈,很难闻,“你怎么进来了?这里气味不好。”
陆子舟看着支支,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心口一阵抽痛,昨天,他咨询过律师,支支的身体原因,孕吐反应要比一般的孕妇厉害,想到她要瘦六十多天这样的苦,低头吻她的唇。
支支觉得嘴里有味道,躲闪着。
陆子舟紧紧地抱住支支,拉到怀里,低头,不容她再躲闪,吻住了她。
支支瞪大眼睛看着陆子舟。
陆子舟望着支支,一双深色的眸子紧紧死锁住她,轻咬她的唇。
许久,他才放开她。
支支看向陆子舟,“你不嫌脏?”
“脏什么?什么脏?”陆子舟反问了一句,低头凝视着支支,手指描画她的脸庞,“瘦了。”
支支笑起来,“明明昨天称起来重了,你睁着眼说瞎话,等到我一百二十斤以上了,你还要这么说!”
“嗯,一直这么说,你瘦了。”陆子舟笑笑,眸色很深地注视着支支。
“祸水!”支支眸色明亮。
“叫上瘾了?”陆子舟低头,看着支支。
“是。”
“那就叫吧。”
“你也不抗拒一下,叫起来突然觉得没意思了,不叫了。”支支笑了一声,回了卧室。
陆子舟跟了出来,带上了卫生间的门,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旁边,“晾一阵再喝。”
他坐在那里,帮支支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她,“先吃个苹果吧。”
支支接过苹果,啃了一口,“味道真好。”
陆子舟看了她一眼,“出息。”
支支朝着陆子舟飞了一个眉眼,“就这点出息,怎么了?”
“没怎么,大出息。”陆子舟笑笑,眉宇间的忧郁少了一点。
支支看着陆子舟,笑了笑,将自己出了一半的苹果送到陆子舟嘴边。
陆子舟咬了一口,支支拿过来,自己咬了一口,“生了女儿就叫小苹果吧。”
“随你。”陆子舟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一眼,“一会儿要去医院。”
“要做b超吗?”支支并着腿,搭在陆子舟腿上。
陆子舟点头,“做b超。”
支支有些期待,“不知道做出来看到的图像是什么样子的。”
陆子舟拿起手机,搜了几张b超单子,递给支支,“就这样。”
支支看了一眼,有些失望,“什么都看不出来。”
陆子舟轻声说,“以后生物没有学好的后遗症,现在不过是个受精卵,你还能指望看到什么?”
支支不满地嘟嘴,“生物没有学好怎么了?我有老公,我老公生物学得好,这叫互补!”
陆子舟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水,试了试,已经不烫了,端过来递给支支。
支支一口气喝了,看向陆子舟,“有些困了。”
“睡一阵,时间到了我叫你。”陆子舟静静地看着支支。
支支闭上了眼睛,嘴角笑出弯弯的弧度。
陆子舟坐在旁边,指腹轻触了一下那弧度,眸底闪过一抹疼痛,她开心就好,但愿这一次的检查不要出任何问题。
他打电话问过医生,要是出了问题,母子都有危险。
呼吸一沉,他坐在那里,手用力地落在床头,手背上青筋突出,眸色幽沉。
过了没一阵,支支睡着了。
陆子舟抬手,抚摸了一下支支的肚子,眼前闪过一些噩梦中的画面,脸上流下了汗水。
每一次,心情濒临崩溃的时候,他都去找苏子航,狠狠地和他打一架!
到头来,还是于事无补!
如果不是为了支支,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捏死苏子航。
灯光、淬着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打在他脸上,映衬的他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眸底多了几缕细细的红丝,有几分狰狞。
过了一阵,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站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防止住院。
他刚收拾完东西,响起敲门声,很轻。
陆子舟看了一眼支支,见她没有醒过来,很快走过去开门,看到david,脸色微恙,“过来的这么早。”
david往里面,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陆子舟轻声说,“最近嗜睡。”
david嗯了一声,坐在客厅和陆子舟低声说起那边分析的结果。
陆子舟静静的听着,浑身紧绷起来,看向david,“就一点没有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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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希望这一次支支检查各项指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陆子舟没有出声,揉了揉眉心,心头躁闷的厉害,就像置身于烈日当头的沙漠里,迷了路,看不清方向,浑身如火烤着!
david沉默地坐了一阵,“如果不是支支怀孕,相信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和平。”
陆子舟淡淡地应了一声,“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支支。”
“最不想听到这三个字。”david坐在那里,看着卧室的方向,心一点点往下去沉,他不知道自己对了还是错了,或许,那个时候就不该放她去a市,那么至少,她现在没有任何生命危险,跟了他,他可以安排好一切。如今,一切都和计划中不一样!
过了一阵,预约好的时间到了,陆子舟过去叫醒了支支。
支支爬起来,出了客厅,迷迷蒙蒙地看到david,“你过来了。”
david点头。
支支看向david,很想说以后我能不能叫认你做哥哥,又觉得这样太自私,还是没有说出口,“你要是忙,不用过来的,我就是去医院做个孕检。”
“还没有忙到那个程度。”david话音一落,神情黯淡了。
支支看着david,不知道陆子舟做了什么,让他改变了注意,不管怎样,她都要感谢他,感谢他的成全。
到了医院,支支被医生带过去做检查。
david和陆子舟坐在检查室外面,相互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因为过度紧张呼吸不稳。
两个人,谁也没有出声,沉默地坐在那里。
约莫一个小时后,支支出来了。
陆子舟和david同时站起来,“怎么样?”
支支摇了摇头,“说的是一些专业术语,我听不懂,我德语很一般,你们知道的。”
陆子舟故作轻松了笑了一下,走过去,亲吻支支的额头,“应该都挺好的。”
支支看了一眼david,“你要是忙,先回去吧。”
“嗯。”david想了想,怕支支察觉到什么,“那我先走了。”
陆子舟看向david,说了一声再见。
david走向楼梯口,转身的瞬间,觉得浑身冰凉。
陆子舟陪着支支等着,过了一阵医生把两个人叫到了旁边的办公室,看着b超单子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听到什么都正常,陆子舟坐在那里,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惊喜地看向支支。
支支给david、养父、养母打了一个电话报喜,然后又给沈天擎、冉荏打电话。
等他打完了,陆子舟才给陆父、陆母打电话,有种逃脱生死劫的错觉!
…………………………………………
一晃就到了预产期
舒舒、沈天擎、冉荏带了宁宁,还有陆父和陆母还有陆子平一起赶到了德国。
沈天擎找到陆子舟,单独说了几句话。
陆子舟点头,看了一眼宁宁,医生做过检查,宁宁是最完美匹配的血型,是骨髓移植过唯一存活的一位,如果生产的时候有任何意外,苏子航的血不够用的时候,可能会让宁宁输血,“宁宁还太小。”
“没有办法的时候,总不能放弃支支和孩子,这段时间,宁宁一直吃补血的膳食,体质比以前好了很多。”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陆子舟。
陆子舟看向宁宁,宁宁是比以前身体好了很多,加上经常锻炼,看起来也结实了,没有以前那么奶油了,只是宁宁还是个孩子,“到时候看情况吧,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抽宁宁的血。”
沈天擎嗯了一声,回到病房,看向躺在床上待产的支支。
支支朝着沈天擎和陆子舟的方向笑了一下,“我不怕!”
陆子舟看向支支,“我怕。”
“又不是你生,i怕什么?”支支笑了一下,看向走到她床边的宁宁,“又长高了,越来越有男子汉味道了。我们宁宁以后一定是万人迷的帅哥。”
宁宁淡笑了一下,想到爸爸和他说过的话,他是自愿来救姑姑的。
看着支支,他轻声说,“姑姑,加油,你是最勇敢的。”
支支嗯了一声,“姑姑最勇敢的。”
宁宁带了贝贝给支支送的礼物,“妹妹让我一定要给姑姑。”
他打开画纸。
支支看着,比起上一次,这一次小贝贝的画工竟然突飞猛进,是她和陆子舟哄小宝宝的画面,旁边有一扇漂亮的精致的窗子,映衬的整个画面都是满满的阳光和满满的爱。
她看向舒舒,“嫂子,我们家贝贝以后一定是名家。”
舒舒温婉地出声,“贝贝一直以你为偶像,还花自己的零花钱从别人手里买了你的画,说等姑姑生了宝宝,要和姑姑一起教宝宝画画。”
支支笑起来,“要是跟陆子舟,可是没一点画画的天赋。”
说到这里,她想起陆子舟盲画她,到后来才发现除了画她,他画别的什么都不成,就是那种画虎成猫的功夫!
他说,他这一辈子只会画一个人,一种画,每一张杰作。
支支突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难以想象!
就是这样的他,让她一辈子都心甘情愿地爱他!
第二天,支支被推进厂房,沈天擎和陆子舟跟了进去。
阵痛一开始,支支就流了一脸汗。
陆子舟坐在旁边,抓着支支的手,浑身抖得厉害。
沈天擎站在一边用力地扶了一下陆子舟的肩头。
随着宫缩,阵痛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渐渐的,汗水浸透了支支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她的长发,整人人就像泡在水里一样。
陆子舟看得紧张,将自己的手臂给支支咬。
支支咬着他的手臂,咬出了血,陆子舟浑身大汗,僵在那里,感觉不到一点疼,耳边都是支支促热的呼吸,他身上汗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剧烈的耳鸣。
最后开到十指也无法顺产,医生开始给支支打麻药!
看到支支躺在手术台上不停地颤抖,陆子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浑身高度紧张,汗水吧嗒吧嗒地流。
整个手术室的气氛突然紧绷起来,似乎每个人的心弦紧绷着。
沈天擎站在一边,紧皱着眉心,不停地抬手捏眉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支支突然出血严重。
陆子舟听到医生的要血袋,睁开眼睛,看着床上染红的血,整个人一阵阵眩晕!
半个小时后,传来孩子的哭声。
医生长出了一口气,将孩子交给旁边的护士,又给支支加了血袋输血。
陆子舟顾不得孩子,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支支身上,“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看向陆子舟,简单地说了一遍,失血性晕厥,问题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大,各项生命体征正常。
陆子舟瘫坐在那里,无法动弹,松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的肌肤一阵酸痛,僵硬地抬起手臂,擦了擦支支脸上的汗。
沈天擎也松了一口气,从旁边拿了毛巾递给陆子舟。
陆子舟擦干净了支支脸上的汗,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才想起回头看孩子。
护士抱着孩子给陆子舟看,“是个男孩。”
陆子舟看着那张小脸,小眼睛眯着,似乎还没有力气睁开,心中某个地方,彻底软化成了一团。
医生看向陆子舟,“先去送孩子做检查。”
陆子舟知道是要去检查孩子有没有遗传性败血症,许久艰难地说出一个字,“好。”
过了一阵,他给david打电话,“母子平安。”
david正在教堂祈祷,接到电话,松了一口气,“支支,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有他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神秘老公,太危险 【番三】律师大叔,请爱我(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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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舟挂了电话,看向一边的沈天擎,“你帮我去看看孩子吧。”
沈天擎看了一眼手术台上脸上满是粘稠汗水的支支,头发都湿透,似沾在枕头上,“好,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照顾好支支。”
陆子舟点头,看向医生,再一次确定支支没事只是暂时婚迷,紧绷的那根心弦彻底放松了,浑身的肌肉就像跑过马拉松一样涩痛。
医生看向护士,叫护士推支支回病房。
陆子舟手扶着推车,抬手,擦了擦支支脸上的汗,一边跟着走一边注视着她。
出了手术室,舒舒、冉荏、陆父和陆母都在外面,看向医生,“医生,支支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陆子舟翻译成德语,看向医生。
医生缓缓地解释,只是失血性晕厥,但是并没有伤到根本,最多三个小时后就能醒过来。
冉荏松了一口气,身形有点晃,舒舒连忙扶住了她,跟着推车回病房。
冉荏跟着看着支支,心里一阵安慰,她的两个孩子,终于都有了圆满的幸福,她这一辈子没有什么缺憾了!
过了一阵,她回头看向陆父和陆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孩子吧。”
陆子舟连忙出声阻止了,“哥应该很快就抱过来了。”
舒舒扶着冉荏坐到了支支的病床前,冉荏看向陆子舟,“子舟,你去弄个热毛巾。”
舒舒看了一眼陆子舟,见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大抵是因为以前,担心又恐惧,“妈,我去。”
陆母抢先了,“你们都坐着,我去。”
过了一会儿,陆母弄了两条热毛巾过来,一条递给陆子舟,“擦擦身上的汗吧。”
她拿着另一条坐到了床头,要帮支支擦汗,陆子舟走过去,“我来吧。”
他拿过毛巾,俯身,帮支支擦了擦脸上的汗。
陆母看向冉荏,“看这孩子身子重的,生的这么吃力。”
冉荏点头,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小产,总觉得格外紧张,心惊胆战的。
陆子舟擦干净了支支脸上的汗,看着她过分白的肤色,低声说,“所以就这一个孩子,以后不要了,妈你要是想儿孙成群,在陆子平那里下功夫。”
陆母点头,“生一个我都提心吊胆的,以后不要了,一个好,一个是宝。”
说到这里,她有些担心,不知道孩子有没有败血症。
过了十几分钟,沈天擎抱着孩子进来了,放到护士推进来的婴儿床上。
陆子舟走过去,接过孩子,低头看。
小家伙眯着眼睛还不大能睁开,小手摆在两侧,那姿势,就像一只可爱的招财猫。
他抱了孩子给冉荏和陆母看。
陆母笑了笑,心情大好,颤颤地伸手,碰了一下孩子,动情地出声,“长得像支支,也像子舟,真好。”
冉荏也高兴,“是,看着孩子,应该是挑了子舟和支支的优点。”
舒舒在旁边温婉一笑,“所以呀以后不但会打官司,还是画画,又是大律师又是画家。”
陆母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舒舒真会说话。”
沈天擎走过去,看了一眼支支,问陆子舟,“还要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陆子舟眸色幽深地盯着支支,“医生说最多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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