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沈天擎睁开眸子,静静看向舒舒,第一次不太确定她知道苏岚所说那些事后,还会不会这样柔软地躺在自己怀里,唇畔勾着优美的弧度。
他眸色悲怆了几分,想起自己这几天查到的资料,安家当年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太惨烈了,安然和哥哥安东被送到国外,多年不许回来……
他闭上眼睛,搂紧了舒舒,浑身多了一股冷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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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闫看完报纸,气得将拐杖扔在地上。
沈如城看向沈闫,“爸,别动气。”
沈闫坐在床前,震怒地出声,“不肖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家已经落为圈内笑柄了,我怎么不动气?”
“天擎他……”
沈如城还没来得及劝说已经被沈闫打断,“让安然和舒舒母女永远别回来了!”
“是,爸。”
沈如城上前扶住沈闫,让他坐在沙发上。
沈闫喘了一口气,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看向沈如城,“你说,我这样做错了吗?”
沈如城坐到了另一边,“爸,你没错,我知道你是为天擎好,是他不明白你的苦心。”
沈闫这才消了一些气,“查到三年前是怎么回事了吗?”
沈如城不知道该如何说,要是说苏子航……,只怕刺激老爷子,低声道,“爸,还没有头绪。”
沈闫失望地闭上了眼睛,“查这点事也查不出来,你手下那帮人是做什么的?”
沈如城没有出声。
沈闫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腿,麻药打多了,还真不怎么舒服,“把冯悦那丫头叫回来照顾我吧。”
“是。”
“扶我回房间歇息。”
沈如城从地上捡起拐杖送到沈如城手中,推着轮椅走向一楼的大卧室。
沈闫扭头看向沈如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那两个孩子必须养在沈家,还有苏岚那边,你好好安抚安抚。”
沈如城推开卧室的门,扶起沈闫,扶着他躺在床上,“我知道。”
沈闫躺舒服了,看了一眼沈如城,听他声音很低落,知道是冉荏这几天不肯回来的缘故,闭上眼睛,“女人嘛,闹脾气闹几天也就过去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朝着沈如城招了招手,“安排一下,我们去一趟温哥华见见安然。”
沈如城应了一声。
翌日清晨,沈天擎听到手机响,看了一眼熟睡的舒舒,尽量保持那只被她枕的手臂不动,另一只手臂够到手机,接起姬容的电话,听清姬容的话,脸色沉了几分,“我知道了。”
他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118章 :会唱情歌的男人甜蜜继续祝大家中秋快乐
他挂断电话,放下手机,刚回头就看到舒舒一双美眸脉脉地看着他。
“再睡一阵吧。”沈天擎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眼睑,微微用力,迫得舒舒闭上上眼睛。
舒舒没有出声,靠在沈天擎怀里,听着心跳的声音,结束一段感情,她整整花了三年,爱上这个叫沈天擎的男人,竟是不到三个月的光阴,这大概就是世事无常。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你不知道的事》那首歌,【蝴蝶擦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夜空洒满了星星,但几颗会落地,我飞行,当你坠落之际,很靠近,还听见呼吸……】
想到后面的歌词有些悲情,舒舒打住了念头,抬眸看向沈天擎,“我们什么时候去温哥华?俨”
沈天擎看向舒舒,“明天吧。”
舒舒没说什么,想必他今天有安排走不开稔。
沈天擎垂眸看着舒舒,将她的长发拢到另一边,“今天就想去吗?”
舒舒想说不是又点了点头。
“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在这边处理。”沈天擎声音很低,掌心落在她脸颊,大拇指和食指正好钳住她的耳朵,拇指指腹在她耳后细嫩的肌肤摩挲。
“那就明天去吧。”她抬头看向沈天擎,又说了声谢谢。
沈天擎眸色深敛了几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感谢方式。”
“那条短信是贝贝发的,你后来不是也知道了吗?”舒舒低头,耳根在他两指缝里红透了。
沈天擎没有吭声,盯着手舒舒,阖上眸子小憩。
半天听不到他的声音,舒舒抬头,以为他睡着了,一动不动地窝在怀里,他身上有她贪恋的温度和气息,只是静静地辨识这种感觉,似乎浸透了血液,深入了骨髓。
这种感觉很神奇,舒舒想的出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天擎,他大学生时代一定很风光吧?一定有不少院花和校花给他抛橄榄枝吧?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苏子航,她在大一的时候,他在大四,那时候,苏子航就特别万人迷,听说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是特别快,一学期两个……
不过,或许是自己先入为主地的缘故,并不以为他花心,第一次见苏子航还是在榕城的时候,他的獒和妈妈养的雪团在野地里那个什么,她寻到的时候,天色还不是很黑,但是两只狗爬在一起,那獒又生的一脸凶相,她不敢打扰它们,只好在一边等,而那个季节正好是狗狗的发情期,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它们分开,却等到了苏子航,想起他那句养狗跟主人,舒舒耳红了几分,看向沈天擎,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和沈天擎像……
舒舒脸一红,闭上眼睛,不去胡思乱想,可是脑海里的画面一半是两只狗交缠的画面,一半是他和沈天擎……
“想到什么了?”
突然听到沈天擎的声音,舒舒睁开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沈天擎,那模样可爱极了,沈天擎不由地想起那年春天,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一边是两只偷huan的畜生,一边是蹲在地上画圈圈的舒舒,看见他的时候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和现在几乎一般无二,因为他一句话养狗跟主人,出口辩驳的模样也是格外动人……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发育很好的少女,娉娉袅袅,很有豆蔻枝头的味道。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那么安静,仿佛是透过她,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舒舒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妈以前养的一只叫雪团的萨摩耶犬,特别可爱。”
“能可爱到让你脸红的地步?”沈天擎一手搁在她肩头,一只手臂揽过她腰,将她抱紧。
依旧是那深邃到让人心颤的眸子,依旧是那带了魔力的手,舒舒不由自住地紧张起来,感觉到贴在小腹上的硬物,突然想起说过的他的男人清晨醒来一柱擎天,脸颊红得滴血,“……不…不是,只是想起雪团一到春天不太安分,老往外面跑。”
沈天擎眸色更加深邃,低头黏住她的视线,“动物到了求偶的季节,不是很正常吗?人也这样。”
人?
“……”
舒舒低头,微微喘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人不是那样的,人是高级的动物,不像狗。”
“比如?”沈天擎腾出一只手,从旁边烟盒里莫了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夹在两指之间,手停在她肩头,好整以暇地看向舒舒。
“……雪…雪团以前到了那个季节,总会抱着我妈给我买的布娃娃,还会弄脏,都分不清玩偶和狗……”
舒舒声音越来越小,恍然觉出他是故意逗自己,懊恼地掐了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下,头埋地很低,大清早,和一柱擎天的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很不理智!
沈天擎用力地抽了一口烟,撂到烟灰缸里,手再一次搂紧了舒舒,低头,额头顶着她的,“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人的确和狗不一样,人还会做前戏,比如现在,你和我。”
话音一落,他低头吻住她,手伸到下面,扶住硬物,对着她送了一下,落在她臀部,抱紧。
她整个人僵住,然后密密麻麻的吻,剥丝抽茧一般卸去她浑身的紧张,才抬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臀部,以腰力,来回抽送。
她受不住,嘤咛出声,他仿佛受了鼓励一样,后劲越足。
最后,他抱紧她,到了顶峰。
舒舒喘着气,不敢在床上多待,披了一件衣服,逃进了盥洗室,刚打了洗面奶揉在脸上,沈天擎就进来了,还顺手带上了门,吓得她心一颤,两腿更软。
沈天擎看向镜子里的舒舒,随着她的手掌轻柔,脸上研出了白色的泡沫。
他看得十分专注,想起芊芊以前也是这样,“女孩子都喜欢用这些东西?”
“面部清洁还是要的吧。”舒舒看向镜子中映出的俊脸。
沈天擎拿过舒舒的洗面奶看了一眼,搁在原来的地方,两手从后面伸过去,圈住了舒舒的腰,两手交织扣紧,俯身亲吻她的耳朵,“想不想再要几个孩子?”
几个!
舒舒吓了一大跳,肩膀耸了一下,揉洗面奶的手也停在脸上,“多生会罚款。”
“那么多罚一些吧。”
沈天擎抱了一阵,放开了舒舒。
舒舒再揉,脸上的水已经干了,又打开水龙头,弄湿了手,揉搓着脸蛋,等了一会儿,洗去了脸上的洗面奶。
沈天擎拿了牙刷,挤好牙膏递给舒舒,站在她身边,刷起了牙,镜子里,是两个人相偎相依的模样。
舒舒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朦胧镜面上映出的两个人,很像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
……刷完牙,沈天擎开始剃须,舒舒想出去,沈天擎站在门口的位置不让,舒舒只能欣赏他剃须,剃须水的味道很清新,闻起来很舒服。
沈天擎剃完须,才侧了一下身子,走到面盆的方向,清洗脸面,从镜子里看到她出去,阖上门,解开皮带,握住那里,掏出来,刚刚洗了一下,门开了。
舒舒和沈天擎都愣在那里。
“我,我拿镯子。”
舒舒头一低,从面盆上拿了那个冉阿姨送的玉镯子,慌忙出了门。
沈天擎看了一眼,冲洗了一下,出门,舒舒已经穿戴整齐。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贝贝和宁宁已经起床了,只是哈恩让他们不要去打扰爸爸和妈妈,他们就听话的在餐厅等着,看见沈天擎捏着舒舒的手走过来,贝贝摇着肉肉的小手叫了着爸爸妈妈。
沈天擎一过去,贝贝从椅子上站起来,和沈天擎要抱抱。
沈天擎抱起她,坐到椅子上,看向哈恩,扫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用英语说,“没迟到吧?”
哈恩嗯哼了一声,看向旁边的佣人。
佣人开始上餐具和牛排,抹了,哈恩招了招手,低声在佣人耳边吩咐了一声,然后,餐厅里想起了迷人的音乐——tomakeyoufeelmylove。
优美的旋律刚起来,哈恩看向沈天擎和舒舒的方向轻声哼起来:
when..the..rain..is..blowing..in..your..face
and..the..whole..world..is..on..your..case
i..could..offer..you..a..warm..embrace
to..make..you..feel..my..love
when..the..evening..shadows..and..the..stars..appear,
and..there..is..no..one..there..to..dry..your..tears,
i..could..hold..you..for..a..million..years
to..make..you..feel..my..love
哈恩唱到这里,停住了声音,用刀起了一块牛排送入嘴中,咀嚼了一阵,看向舒舒,凑近她,挨着她耳际轻声告诉她沈天擎只会唱这一首歌,但是唱的特别迷人,他们在哈佛读书的时候,有一位美女无意中听到他唱这首歌,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境遇下狂追了沈天擎三年。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的方向。
沈天擎抬眸扫了一眼哈恩,眸色清冷,按在牛排上的刀也停住了。
哈恩爽朗地一笑,移开身子和舒舒保持了距离,看向沈天擎的方向,用英语出声,“舒小姐,我的朋友不善言辞,一定还没有向舒小姐表白过是吧?我为你特意选了这首歌,给他一个表白的机会。”
沈天擎用力地切了一块牛排,送入薄唇中,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的方向。
舒舒低头,切牛排,切牛排!
吃完早餐,哈恩提议跳舞,沈天擎看了一眼腕表,没有反对,看向舒舒,“手给我。”
舒舒耳根一红,僵硬地抬起手。
沈天擎捏住,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搂上她的腰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客厅跳起了舞。
贝贝也想跳,和宁宁抱着跳舞,还跟着音乐含含糊糊地唱着根本听不清词的歌。
舒舒太紧张,跟不上节奏,跳了没几步,一脚重重地踩在沈天擎的脚背上。
沈天擎停住步子,两手搂紧了舒舒的腰,低头俯在耳边清唱
“i‘ve..known..it..from..the..moment..that..we..met,
no..doubt..in..my..mind..where..you..belong.
i‘d..go..hungry;i‘d..go..black..and..blue,
i‘d..go..crawling..down..the..avenue.
no,there‘s..nothing..that..iwouldn‘t..do
to..make..you..feel..my..love……”
舒舒站在那里,无法动弹,他的嗓音迷离,夹杂了一丝粗砺,犹尼古丁的味道,一吸入肺里,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抗拒,心甘情愿沉迷在歌里。
沈天擎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窄腰,又用中文唱了一遍,“我确信,从我们相遇的那刻起,我就从未怀疑,你该属于谁,我食不下咽,我低落消沉,我步履蹒跚徘徊在林阴小路,我愿为你做任何事,让你感受到我的爱,makelove……”
舒舒身子被动地跟着他摇摆,胸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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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119章 :在这里用力的方式好好谢谢我一更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
舒舒感觉浑身似有股火烧着,从没有男人对她唱过情歌,还唱的如此动人心弦,似乎能麻痹人的意识和神经,连浑身的血液也变了味,是甜的。
只是,她和他相识如此短暂,还是始于…,舒舒顿了一下,想到那个性字,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那顾盼神飞的模样落在沈天擎眸底,别样的心动。
他松开她腰际的手,攥着她的手走出客厅,到了院子里,侧眸看着她。
舒舒不自在地别了别鬓发,手还没有来得及放下,被沈天擎握在手中稔。
“我看你,也能让你这么紧张?”他低声问,性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深敛地笼在她脸上。
“……没…没有…”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晨光的雾霭里,他的五官更加棱角分明,站在那里,身形挺拔颀长,脸似刀削,很man很man,心脏就像被钟鎚击了一下,有厚重的回音俨。
“还说没有,一碰你……”沈天擎指腹落在她绯色的红唇上,感受着她身体深处的颤栗,
舒舒努力地让自己镇定,别一副没有见过男人的样子,可是事实便是如此,她就真正意义上见识过这么一个男人!
她挫败地看着他,又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形,她低头看发票,听到姬容的调笑,抬头就看见他盯着自己的胸部,眸色没有任何掩饰……
她吞吞吐吐地问,“第二次见你,……为…为什么送文胸?”
到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她咬碎在牙缝里,比蚊子的声音还小,沈天擎一顿,第二次?第二次见她不是这样的情景,第二次见她,还是在榕城,他开着车,路过一片田地,她坐在一颗榕树下看书,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衬衫、牛仔裤。
她看得太认真,他车停在路旁,看了很久,她都没有注意到。
沈天擎盯着舒舒,拉回思绪,压低了声音,“自己想。”
“……”
舒舒说不出来话,自己想就想成柏晓说的那样了。
站了一阵,沈天擎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嗯。”舒舒应了一声,顿了一下又道,“出去注意安全。”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着她一眼,“贤妻。”
舒舒耳红了,她做不了贤妻,要不就不会和苏子航离婚了,她是妒妇,因为冯悦一句话闷闷不乐,看着苏岚投怀送抱,心里不舒服。
沈天擎紧紧攥了攥她的手,放开,开车到机场,直飞温哥华。
到安然的住处,已经快到中午,是典型的温哥华民居,再简答不过的独立小院,院子木栅栏围着,住了不树,在这个季节里落叶铺金。
沈天擎站在栅栏外,沉默地看着,安然坐在院子里,很静,是一种久经沧桑的静。
安然坐在那里,出神地看着手里的报纸,一直到树梢的叶子蔌簌飘落,才抬头,看见站在栅栏外的沈天擎,一惊,手中的报纸落在石桌上,许久才出声,“进来吧。”
沈天擎推开门,进去,坐到了旁边,扫了一眼报纸,竟是那天婚礼的报道。
安然眸色复杂地看向沈天擎,“你父亲让你来的?”
沈天擎摇了摇头,“我自己来的。”
他顺手拿起那份报纸,抬眸看向安然,“这份报纸已经过期了,现在最新的报道是婚车路上出了车祸,新郎和新娘负伤,无法如期举行婚礼,正在医院急救,沈家唯一继承人沈天擎,性命堪忧,沈家老爷子很可能将外孙过继到沈家,继承他浑厚的产业。”
安然看向沈天擎,“你这么做的理由是?”
沈天擎毫无隐晦地出声,“舒舒,我和她的孩子。”
安然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阵发软,怅然地出声,“能在一起多久就多久吧,在一起的时候,好好对她。”
沈天擎眸色沉黯了几分,“为什么这么说?”
安然看向远方,“对于一切有翅膀的生命体而言,沧海给他们的感觉总是爱恨交加——飞与不飞是一回事,飞过和飞不过是另外一回事。”
“我不是沧海。”沈天擎摸到烟盒,眸色深敛地看向安然,“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然摇了摇头。
沈天擎点了烟,没有抽,握在手底,盯着一圈圈上浮的烟雾,许久,低低地出声,“我也是最近知道一些事,不说道歉,道歉太虚。”
安然看向沈天擎,眼睛红了,又想起亲眼看着母亲死在面前的画面,“你就是为了你知道这些事来找我?”
沈天擎摇了摇头,抽了一口烟,“不,是我父亲和我爷爷今晚到你这里,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大抵不是什么好事。”
安然吃惊,哥哥并没有告诉他,再一想哥哥只给了她寄了一份过期的报纸,渐渐平静下来,“为什么?”
沈天擎将烟搁在指尖,看向安然,“为了她和孩子,所以,我必须带你离开。”
安然没有说什么,想起舒舒,大概猜到,闭上眼,流了一抹眼泪,“既然知道,不怕我包藏祸心,为我的父母报仇?”
“我相信你有恨,但是不会针对我。”沈天擎站起来,看了一眼院子的四周。
安然也站起来,“不,你继承了沈家人特有的容貌,我讨厌。当年的苏子航,我也讨厌,因为他长得像沈家人,但是我以为舒舒怀的是他的孩子,我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沈天擎捏着烟,低头看了一眼安然,“我明白。”
安然转身去回房间收拾东西,沈天擎站在院子里抽烟,约莫半个小时候,安然提着两个箱子出来。
沈天擎掐灭烟,走过去,接过箱子,走到了前面。
安然跟在后面,两人几乎无话。
到纽约机场的时候,安然才看向沈天擎,“舒舒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希望你知道的那些事,她永远也别知道,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
“谢谢你。”
沈天擎看向安然,眸色黯然。
“我不是为了你,你不用道谢。”
“我还是谢谢你。”
沈天擎拉着行李箱,走到车前,放进后备箱,为安然拉开了后座的门。
安然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
沈天擎上了副驾,开车回了哈恩的住处。
到的时候,他下一步下车,从后备箱取了行李,回头看向安然,“这是我一位的朋友的住处,母亲,我和舒舒、孩子都住在这里,如果你愿意,也住在这里。”
安然一阵挣扎,不知道舒舒有没有怪她,最近没有接舒舒的电话,也没有联系她,可是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沈家和顾家都有人监视着……这一次到温哥华,不是沈家和顾家的安排,是她求哥哥的。
看安然站在门口不动,沈天擎看向她,“舒舒今天想和我一起去温哥华,我不想生差池,一个人过去了。”
安然看了一眼沈天擎,跟上了他的脚步,一进门,有佣人提了安然的行装带着她去了提前准备好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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