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安妮应了一声,走近门,动作很轻地拉开一条门缝,贝贝也悄悄地凑了过去,竖长了耳朵,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到,睁大一只眼睛,凑到门缝旁,看了又看,这边什么也看不到,爸爸和舅姥爷在说悄悄话吗?怎么什么声音听不到。
安妮觉得不对劲,拉开门,发现安东和沈天擎根本不在客厅,也不在阳台上,休息室的门紧闭着,“表姐,姐夫和我爸去休息室了。”
“算了吧。”舒舒靠在床上出神,实在想不出来舅舅为什么对他有成见,苏子航又为什么反复强调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她和他能不能在一起,苏子航说了算吗?
舒舒暗暗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暗暗地出声,“亲爱的宝贝,妈妈就是想和你爸爸在一起,谁也不许捣乱,捣乱无效哦。”
贝贝没有偷听到爸爸和舅姥爷的话,回头看向舒舒,有些沮丧,蹭蹭地爬上了舒舒的病床,挤到了她被窝里,掀开被子,小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舒舒的肚子,抬头看向舒舒,奶声奶气地出声,“妈妈,妈妈,小弟弟还要多久才出生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宁宁也凑在旁边,看着,一直看着舒舒的肚子,伸出小手摸了一下,又缩回了手,抬头看向舒舒。
舒舒看着贝贝和宁宁,捏住了他们的小手,“还要很多天。”
———————休息室———————
安东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才将烟盒递给了沈天擎。
沈天擎握在手里,低头看了一眼,抬眸看向安东,压低了声音,“不是和我单独说话吗?舅舅一盒烟都抽去大半了,什么话这么难开口。”
安东呛了一口,看向沈天擎,咳嗽地出声,“既然你要和舒舒结婚,有件事,我不得不提。”
沈天擎垂眸,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安东扔了烟头,声音里有浓浓的烟味,“你妹妹的死,和安家有点关系,但是舒舒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迟早会被揭出来,我现在说出来,是不想是在你们结婚之后。”上两颗扣子,上下错位,敞开了一片,露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文胸中间的部位,有一段浅浅的沟线若隐若现,蓦地,一股温度涌到脸上,心烦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手忙脚乱地捏住那片,又想起那次在他的公寓,她衬衣上的纽扣脱落了一地,她揪出了他衬衣的下摆……
“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衣服。”
“我帮你。”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几分,又走近一步,袖长的手指握住舒舒的手,移开在旁边,解开了她领口下第二颗和第三颗纽扣,顿时,舒舒胸前春光泄露,只剩下最下面两颗无关紧要的纽扣。
锁骨的形状很好看,线条清晰又性感,锁骨窝的深浅也适度,下方,一条深深的ru沟,在灯光下反射出一层细薄如玉的光晕,半隐半现,引人无数的遐想。
沈天擎只是秉着呼吸看着,“怎么没穿防辐射的肚兜?”
舒舒吸了一口气,高耸白皙的浑圆跟黑色的文胸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因为她的呼吸而轻微地起伏,脸颊滴血一般红,“穿着不太习惯也不舒服,刚才脱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洗衣机,上面还放着她刚刚脱下的防辐射肚兜和文胸。
沈天擎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拿起肚兜,看了一眼,手指抚过她鬓边的发丝,弯曲的的指关节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脸颊,握着肚兜脖子上的挂带,低头,看向她后颈裸露的白色肌肤,不熟练地系好了带子,打了一个很不受看的结。然后,移开身子,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再度握住腰上的带子,弯曲的指关节蹭过她侧面的最下方肋骨,收紧手臂,打了一个结,刚要移开手臂,蓦地僵在那里。
舒舒两手勾住了沈天擎的脖子,抬头望着他深邃的五官,柔软的唇亲吻他的下巴,眼神别扭地盯着沈天擎,脸上红了一片。
沈天擎按住了她,舒舒却又吻了上去,声音轻柔地唤了一声“沈先生”。
沈天擎喉结滚动了一下,遒劲的手臂尚没有离开她后背,猛地收紧,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垂眸看着舒舒,“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嗯?”
感到他喷在她额头的气息异常滚烫,就像是一个燃烧的烟蒂缓缓地按在她的肌肤上,令她不可遏制地战栗,从身体到灵魂——
舒舒闭上眼睛,没有出声,轻轻地吻他的下巴,不疾不徐,温温火火。
沈天擎鼻息渐重,低头吻住了舒舒,失控地将她揉进了怀里,狠狠地吻她。
舒舒攀在他肩膀的手,手指不受控制地轻颤。
吻了好一阵,在舒舒感觉严重缺氧的时候,沈天擎停住了动作,揉着舒舒的头发,眸色深邃地望着她,另一只手,那修长的手指不知怎么就移到了她的唇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抚摸她的唇瓣,眸光跟着炽热起来,地声音低沉,“说,说你爱我。”
舒舒有些惊讶地看向沈天擎,明显地感觉到今天的他不同往日,口腔里还有烟草的味道,很浓……
她似乎很多天没有看见他抽烟了,抬手抚摸了一下他微拧的眉,指腹从眉心一直抚到了眉梢,“是不是苏子航又找你了?”
“他找我和你爱我有关系吗?”沈天擎眸色深邃地望着舒舒,声音低了许多。
舒舒看着沈天擎问,“那你爱我吗?”
“你觉得呢?”沈天擎反问了一句,松开了手,走到洗脸池旁,拿过牙刷缸接了一些水,放在一边,拿过牙刷挤了牙膏,背对着舒舒刷起了牙。
舒舒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沈天擎,听着牙刷软毛刷在牙齿的声音,走过去,两手圈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他小腹处扣紧,“上次苏岚抱着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沈天擎看着镜子里,映在他腰间那双白皙的手,一根根手指嫩葱一样,手形特别好看,停住了刷牙的动作,“你想要我有什么感觉?”
舒舒声音清脆了几分,“排斥的感觉。”
“什么感觉都没有。”话音一落,沈天擎继续刷牙。
舒舒脸蹭着沈天擎的背,靠紧,“那我抱着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沈天擎吐了一口药膏,端起旁边的水涮了涮口,吐在洗脸池里,“往下一寸的地方,自己摸。”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真的摸了一下,沈天擎按住了她的手,掰开,回头看向舒舒,低头,揪了揪她的衬衣,帮她系好了上了,是不是?”
沈闫靠在床上,握着手机的手瞬间青筋爆出,低低喘息,“他、他和你提这些做什么?”
“偶尔聊起。”沈天擎眸色深邃了许多。
沈闫握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抖,“你还知道些什么?”
沈天擎一手搁在阳台栏杆上,“别的就不知道了,只是好奇子航是顾子寒的儿子,还是苏平的,或者另有其人?”
沈闫声音激动了几分,极力稳住了呼吸,“当然是苏平的!”
沈天擎嗯了一声,又问了一下沈闫的身体状况,挂断电话,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给姬唐打电话,“查查二十四年前顾子寒和沈云卿的事,越详细越好,特别查查到底谁是苏子航的父亲。”
挂断电话,他低头看了一眼,直觉告诉他,这些事有莫名的关联,当事人都闭口不提,他只能一点点慢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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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闫挂了电话,心神不宁,看向苏岚,“你扶着我下去,我想见见安然。”
苏岚扶着沈闫到了楼下,一进病房,见安然和冉荏住再一起是一个病房,不好说什么,看向安然,“阿然,身体好一些了吗?”
安然侧过了头,没有看沈闫,闭上了眼睛。
沈闫也不怒,“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安然冷笑一声,“你们好,我们兄妹并不好,我的女儿过得更不好。你们不让我去a市,好,我不去,可是你们也没有为此善待过我的女儿。”
沈闫握紧了拐杖,看了一眼冉荏,“子航是瞒着我和舒舒结的婚,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快离婚了,这件事,你总不能算到我这把老骨头的身上吧?更不应该在天擎面前乱嚼舌头根子!”
安然睁开眼睛看向沈闫,眼中怒火喷薄,“我在他面前说什么了?”
沈闫脸色很威严,“说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回头示意苏岚叫护士把冉荏推出去。
冉荏不肯,苏岚在旁边不停地劝慰,压低了声音,“阿姨,你放心,我已经给我天擎哥打过电话了。他很快就上来了,没事。”
冉荏看了一眼苏岚,“岚岚,谢谢你了。”
苏岚一笑,“没事,我应该做的,天擎哥一向对我那么好,能帮他做点什么,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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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钟,沈天擎上来了,看见苏岚,呼吸带喘地问,“人在里面?”
苏岚点了点头。
沈天擎从护士手机见过病房的钥匙,走到门口,动作很轻地打开,站在那里,将手里的钥匙递回护士手中,听到里面动静大的时候,推开了门。
“已经把如城送进去,你们还希望怎样?别不识好歹,我今天来和你商量,是看在舒舒肚子里孩子的面上。我希望你能保守好你知道的那个秘密!”
安然声音刺拉拉地,“保守,那么你又给了什么封口费?”
听到门响动,沈闫和安然同时看向站在门口的沈天擎,停住了话头。
沈天擎走过去,眸色深邃地看向沈闫,“爷爷,我怎么不知道沈家有什么秘密?”
沈闫握着拐杖,看向沈天擎,声音很低,却像在咆哮,“沈家没什么秘密!”
安然只是笑,笑着笑着,眼泪流出了,想到母亲惨死的模样,恨得上下牙齿咬在一起直打颤,眼底多了几抹红血丝,“没有秘密?的确没有秘密,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是……”
沈闫看向安然,吼了一声,“你住口!”
安然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你……当年你要是嫁给如城,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非要追求什么破爱情!现在又反过来教唆天擎,居心何在?”沈闫握着拐杖的手在不挺地发抖,脸色一阵阵泛白。
顾子寒听到动静也进门来,安然看见他,声音更冷,笑的更加悲怆凄厉,“是,我是为了追求破爱情,葬送了我父母的性命,我贱,我后悔,但是沈云卿比我更贱,更龌龊,更无耻!顾家和沈家比我更贱!我以为你们两家永远结为同盟呢,到头来也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
安然失控地哭出了声,身子剧烈的颤抖,眼中的红血色越来越浓,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天擎大步上前,拿过遥控器,呼叫了医生和护士,回头看向苏岚,眸色寒峭,“还不扶着老爷子离开!”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161章 :连你同孩子一起赔给我不就行了?
苏岚连忙上前扶住沈闫,“爷爷,我们先走吧。”
沈闫脸色青透了,握着拐杖的手一直在发抖,两眼盯着安然,喘得厉害。
安然看向沈闫的方向,透过层层的泪花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咳得满脸通红,却笑出了声,“你放心,只要我女儿安然无恙,我死也不会说出沈家的秘密。妲”
沈天擎站在旁边,看了一眼安然的方向,喉结下方的位置持续疼痛,想说什么,终是什么说不出口,回头,幽邃的眸光落在沈闫身上,用力地扶住他,将他扶出病房,带上门的瞬间松开了手窀。
沈闫坐到了沙发上,嗓子发干,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沈天擎,一断一断地出声,“我、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都是为了沈家,为了你和子航,如果你不能理解,我也不强求!”
沈天擎低着头,眸色幽沉,抿着薄唇一笑,声音里透出一股悲凉和怒气,“我不需要爷爷这么为我,如果可以,请不要为我做任何事,保持现状就好,可以吗?”
“你觉得可以吗?”沈闫反问了一声,看向沈天擎。
他话音刚落,医生和护士进来了,后面跟着脸色沉沉的安东。
安东沉着眸子刮了一眼沈闫,“我真不明白,你以什么姿态站在阿然面前要求她保守沈家的秘密,如果今天我妹妹阿然有任何闪失,沈闫,我警告你,沈家的秘密不再成为秘密,我相信,看见的人都会津津乐道。”
“你……”沈闫看向安东,喘得呼吸也不顺畅了。
安东掉头看向病房门口的方向,看着顾子寒出来,病房的门被关上,又回头看向沈闫,“你最好祈祷阿然没事!”
沈闫难以置信地看着安东,没想到当年闷声不响的少年今天以如此强势的口吻和自己对话,气场十足,竟能让他感觉到几分震慑的力度!
他扶着拐杖,一阵眩晕,手抖得更加厉害,哆嗦得无法出声。
沈天擎看了一眼沈闫,沉沉地出声,“爷爷,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出现在安阿姨的病房。”
沈闫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侧眸看向苏岚,“扶他回去!”
苏岚看了一眼沈天擎,扶起沈闫出门。
沈天擎走过去,反锁了门,客厅里只剩下六个个人,冉荏、安东、顾子寒和他,还要两个照顾冉荏的医生。
他看了一眼冉荏,眸底闪过浓浓的歉意,“妈,我推你到休息室。”
冉荏没有出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顾子寒和安东的方向,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护士和沈天擎将她推到了旁边的休息室。
沈天擎出门的时候,将休息室的门带紧,看向顾子寒和安东。
整个病房里顿时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却一点点绷紧起来,就像一根弦,被拉直,即将崩断的时候,安东看向顾子寒,沉沉地笑了一声,“我看你这么多年不曾结婚,原以为你可以照顾好阿然,可是我错了,沈闫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顾子寒没有出声。
安东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眼眶中含了泪水,“我妹妹被人欺到头上,我似乎没有听见你为了她说一句话,你现在可以滚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一眼。”
顾子寒看向安东,抬手轻揉额头,刚才,他确实疏忽,公司出了点事,在楼道里接电话,并没有注意到,发生了这样的事,百口莫辩,“等确认阿然安全了,我再滚可以吗?”
安东将顾子寒推出了门,“她安全不安全已经没有你的事了,我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不配阿然,也不配做舒舒的父亲。”
他砰地一声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安妮打电话,“你表姐那边没事吧?”
安妮迷糊了,“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不要放任何人进门。”安东挂断电话,抬头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也看向安东。
安东侧眸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说实话,我很讨厌你这张脸。就像当初讨厌苏子航一样。”
沈天擎垂眸,“我想知道沈家有什么秘密?”
安东深吸了一口气,站在病房门口,“只有阿然知道,她为了保护我和舒舒,就是我这个亲哥哥,也没有告诉。二十四年前,她为了保护我,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嫁给了舒程,换了我在a市的安宁,舒舒的安然出生。三年前,知道舒舒怀孕后,已经三个月了,还是双胞胎,稍有差池,舒舒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在结婚的当天,她眼睁睁地看着沈云卿做了女儿的婆婆,为了保护她们,答应沈云卿,从此不来a市,就连清明,为我父母扫墓的日子,三年,也没有来过一次!”
说到了这里,安东闭上眼睛,极力隐忍,还是流下了眼泪,“我不想看着舒舒成为第二个阿然,也等不到三天后了,现在,我要提前知道答案。我也明确地告诉你,沈家和安家之间的恩怨,也不可能这么算了,请你想好回答我。”
沈天擎抬眸看向安东,捏了捏眉心,压低了声音,“如果是你,你怎么选择?”
安东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如果,任何时候,我会选择保护我的妹妹、外甥女、老婆和安妮。”
沈天擎眸色幽邃地看向安东,“我本不喜欢做选择题。”
安东睁开眼睛,看向沈天擎,眸色阴寒,“你不做,可以,我带我妹妹和外甥女离开这是非之地,至于两个孩子,当然不能给沈家,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沈天擎笔直地站在那里,五官冷峻,“你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沈家欠安家的,不可能化解。我不知道之前,我从自己外甥手里抢过了舒舒,多方面的压力,承受过来,从不曾改变过初衷。我知道后,也不可能没有猜测过芊芊的去世和安家没有一点关系。你告诉我,不过是印证了我的猜测,没有改变任何东西。芊芊的死,我爷爷和我父亲没有资格指责你,但是我有,我母亲有,我会查,你小心一点,最好别让我查到证据。至于你和我父亲我爷爷还要我大姐之间的恩怨,你们各拼本事,我不插手,也希望不要影响到她们母子。不管是你,还是她们,伤害到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一样会追究责任。”
安东眸色凌厉地看向沈天擎,“好,很好,我满意的答案。安家和沈家的恩怨,舒舒从来不知道,以后也不会知道。你比顾子寒强很多。”
沈天擎垂眸,想到芊芊,心中涌过一抹浓烈的愧疚,回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心口一阵钝痛,又想起了芊芊,阖上眸子,站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动作,很久很久,感觉到浑身快要僵了,才变换了一个姿势。
几个小时候,医生出来了,“患者咳嗽、胸闷,轻度呼吸浅速、急促,是肺水肿的症状。肺水肿本是胸腔穿刺术常见的并发症,但手术刚刚结束时,未见症状,患者手术后两次受惊,是快速性心律失常诱发。查体可闻及两肺哮鸣音,心源性肺水肿。发作的症状是高度气急、呼吸浅速、端坐呼吸、咳嗽、咯白色或粉红色泡沫痰,面色灰白,口唇及肢端发钳、大汗、烦躁不安、心悸、乏力等,家属要平时多注意,发现异常,及时联系医生。治疗方面,医院先用一般内科治疗,如果效果不理想,再考虑电复律,或者安装人工心脏起搏器。”
安东沉着气息,看了一眼沈天擎。
沈天擎垂眸,深吸了一口气,“先瞒着舒舒吧,你在这里看着阿姨,我出去一趟。”
他出了病房,顾子寒跟了过去,问病情。
沈天擎如实相告,然后到了楼上,直接去了沈闫的病房,推开门,眸色很冷地看向沈闫。
沈闫靠在床上,“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沈天擎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安阿姨为了救我,断了三根肋骨,刚刚做完胸腔穿刺术,因为我父亲,跌落扶梯,一度昏迷,刚刚醒过来,你这一闹,引发了肺水肿,有多危险,你们想过吗?爷爷,一个人的生命在你们眼中这么微不足道吗?”
临末一句,他的声音多了一股力道,失望比愤怒更多。
沈闫抬头,额头上的皱纹一道道加深,“你是在质问我?以安家女婿的身份?”
“是。”
沈闫震怒地吼出了声,“你就不怕有一天,让他们害得我们沈家家破人亡?”
沈天擎眸色深邃,压低了声音,“早就家破人亡了,并不是因为安家,从芊芊走的一刻起。爷爷知道苏子航直接害死芊芊后,还不是和父亲一样选择了袒护他。你们的冷漠无情,我和我母亲一样失望。有句话,我今天要告诉爷爷,知道芊芊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提到芊芊,沈闫不出声了,心里难受。
沈天擎盯着沈闫,“我对我说,哥哥,不要告诉爷爷,不要让他知道是子航,爷爷身体不好,他受不住,哥哥,以后替我照顾好爷爷。”
沈闫浑身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沈天擎轻笑了一声,“爷爷,这样下去,你就不怕沈家遭报应吗?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安然和舒舒的麻烦,我不会袖手旁观。”
“你、你说什么?”沈闫急促地喘着气,睁开眼睛看向沈天擎,“你、你……你把我也送进监狱算了!”
沈天擎转身,拉开门,“我已经叫姬唐给你们定了机票,明天下去的,有人会送你们去机场。”
话音一落,他出了病房,听到里面的动静,熟视无睹地离开,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站在楼下,点燃,夹在指间,嗅着你尼古丁的味道,眸色深邃地低着头给哈恩打电话,“我知道不好办,但是这一次,必须给我办好,该花钱的钱,一分也不要少。”
挂了电话,他站了一阵,抽完一根烟,才上楼,顾子寒站在门口,神情痛苦。
沈天擎给他递了一根烟,打燃打火机,顾子寒破天荒地凑近打火机,吸了一口。
两个人一起走到了走廊的顶头露台。
沈天擎抽了一口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搁在露台的栏杆上,盯着被风吹得不成形状烟雾,眸色幽邃逼人,“苏子航是你的儿子吗?”
顾子寒低着头,抽了一口烟,呛得直咳嗽,“不是,我说过了我不可能有子女,当时在医院确认过,是不孕不育症。”
沈天擎弹了弹烟灰,“那为什么安东说舒舒是你的女儿?”
“…”顾子寒沉默了。
沈天擎轻笑一声,“你以为是安然和别人怀了孩子,讹到你身上了?”
顾子寒没有出声,三次在医院检查过,铁一样的事实,还能有什么样的解释。
沈天擎薄唇咬住烟头,用力地吸了一口,“我相信安东和安然,你和舒舒先做个亲子鉴定吧,结果出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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