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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沈天擎轻笑一声,“怎么了,还不让我看你了?”
舒舒嘴角莞尔,“看多了我会心律失常。”
那轻轻柔柔的声音就像羽毛撩在心口上,沈天擎用劲地握住了舒舒的手腕,将她推出怀里,拉过靠垫,让舒舒躺着,“我出去了。”
舒舒转头看着他起身,打开门,出门,一直到门安静地闭上,依然看得出神,现在的她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想到丈夫,她脸颊红透了,滚烫地低头,觉得自已有点自作多情,有点不要脸,其实,现在,他们不过是同居关系,她不过是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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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到顾子寒酒店房间的时候,姬容和哈恩、安东都在。
他看了一眼,坐到了姬容旁边。
姬容呷笑一声,笑得妖娆,勾住哈恩的肩膀,在哈恩耳边轻声说,“我表哥以前行动力最强,现在有人束手束脚,就是从床上下不来。”
哈恩耸了耸肩膀,凑近姬容,小声地用英语说,“我说过了舒舒小姐有三十公斤水,水做的姑娘。”
沈天擎眸色淬了冰一样扫了一眼姬容和哈恩,两个人停止了交头接耳。
哈恩将顾子寒的两份检查报告单推向沈天擎。
沈天擎拿起来,看了一眼,看向顾子寒,将那份精子的检查报告单递给顾子寒。
顾子寒坐在那里,只是看了一眼,犹如当头一棒,将他整个人打懵了,精子检测的结果显示他一个性功能生育功能完全正常的健康男人,一个完全正常的健康男人!
惊愕、欢喜、愤怒,太多情绪,一时间全部涌动心头,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他看向安东和沈天擎,霍地站起来,急促地出声,“舒舒是我的女儿!”
安东看向顾子寒,冷哼一声,沉着脸转过了头。
沈天擎拿着手里的另一张报告单,眸色深邃第看着顾子寒,“顾总还是先回去查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诊断为不孕不育吧。”
顾子寒看向沈天擎,细长的眸子薄雾冥冥,盯着他手里的报告单。
沈天擎将报告单扔在茶几上。
顾子寒只看了一眼,变了脸色,抬手颤抖地给助理打电话,极力保持着镇定,“你过来一趟。”
范成一进门,看到宾馆里的架势,屏住呼吸,按捺着狂跳的心看向顾子寒,“顾总。”
顾子寒将手里的那份检测报告单甩在范成脸上,眸色冷冽,“我去检测中心之前只见过你的一个人,不要告诉我不是你动的手脚。”
范成闭上眼睛,脸上被纸片割得涩痛,抬手抓起了那张掉落的硬纸,“我没明白顾总在说什么。”
姬容和沈天擎都留意到范成用的是左手,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眼神,姬容站起来出了门。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绷到了极点。
顾子寒站在那里,细眯着眼,睨着范成,不复往日的慵懒,拿出上一次的报告单,递给范成。
范成看了一眼,脸上失了血色,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顾总,是老爷和夫人让我这么做的。”
他话音一落,房间里安静下来,安静的出奇。
安东沉着脸看向顾子寒。
顾子寒顿了片刻,抬手扶着额头揉了揉鬓角,给父亲顾安打电话,提示无法接通,拨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范成看向顾子寒,松了一口气,“老爷和夫人今天坐高铁回乡下了,可能途中没有信号。”
顾子寒将手机扔在茶几上,啪地一声很响,范成打了一个寒战,“顾总……”
他话音刚落,姬容带着花店的店员和上次那个快递员进门,指向范成,“看好了,是不是他?”
快递员和花店店员同时瞪大了眼睛,“是他,就是他!”
姬容看向那两个人,“你们可以走了。”
然后,他阖上门,回头看了一眼沈天擎。
沈天擎点了点头,姬容反锁了门。
听得门被关死的声音,范成浑身起了一层寒栗看向顾子寒,“顾总,老爷和夫人也是为了你……”
“住嘴。”顾子寒低喝了一声,回头看向沈天擎,不知道姬容带来的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沈天擎抬眸看了一眼范成,紧抿薄唇,缓缓地站起来,眸色寒峭地盯着他,突然抬手在范成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范成的脸被打偏在一边,侧脸上映出五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有血丝,耳中嗡嗡作响。
范成大气也没敢出一口,只是扭头看向顾子寒。
顾子寒看着范成,细眯着眸子,眸色冷漠。
沈天擎也回头看向顾子寒,“顾总,这个人我带走,”
顾子寒点头,按捺着一颗狂跳的心急促地出声,“人你带走,我尽快回国。”
然后,他转头看向安东,“阿然……”
安东脸色一沉,“拜托我照顾我阿然?你还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安东站起来,出门,哐地甩上了门,剧烈的回声震得范成耳鸣更加厉害,浑身打寒战,却还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沈天擎、哈恩和姬容带着范成离开。
沈天擎看向哈恩,“他言语不实,我要听真话,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哈恩点头,耸了耸肩膀,“交给我,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一定能让他说真话。”
然后上车,带着范成离开。
沈天擎看着哈恩的车开远了,回头看向姬容,眸色深邃,“有什么看法?”
姬容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太容易了一些。”
沈天擎没有出声,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抽了一口,缓缓地吐着烟雾,盯着迷茫的烟雾,许久,侧眸看了一眼姬容,“对方很狡猾,不过是抛出一粒石子,搅乱局面。”
话音一落,他往回走。
姬容跟了上去,细细回味大表哥的话,似乎很有道理,“那你打他一巴掌,为何?”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几分,“报纸和花一定是他寄过来的,如果舒舒看到,什么心思什么后果,一想就知,为你嫂子和她腹中胎儿打的。当年,我没有保护好芊芊,是我的错。今天,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会让任何人动舒舒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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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的时候,客厅没人。
沈天擎推开病房的门,贝贝爬在舒舒身边,摸着舒舒的肚子给小弟弟讲故事,宁宁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舒舒靠在枕头似乎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听到门响,贝贝抬头看向门口,看见沈天擎,欢喜地叫了一声“爸爸”。
沈天擎指了指睡熟的舒舒,贝贝连忙捂着小嘴巴,不出声了。
沈天擎走过去,抱起贝贝和宁宁,抱到了休息间,“睡一阵,爸爸去给你们做饭。”
贝贝点了点头,拉住了沈天擎的手,看到他手背上的伤痂,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爸爸,爸爸,我帮你抠了好吗?”
沈天擎看了一眼,也快脱落了,嗯了一声。
贝贝抱着沈天擎的手,肉呼呼的小手轻轻地抠,抠起一点皮,掐住,然后轻轻地往下撕,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爸爸,你要是疼了就告诉我哦,我会很轻的。”
“嗯。”沈天擎低头看着小心翼翼的贝贝,眸色柔和。
贝贝好久才撕下一片伤痂,呼呼地喘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有点鲜红色的肌肤,和旁边的不是一个颜色,凑近,呼呼地吹了一口,不撕了,撇着嘴巴抬头看向沈天擎,“爸爸,还没好,对不起。”
“没关系,在这里和哥哥玩,爸爸去做饭。”沈天擎摸了摸贝贝的头,看了一眼宁宁,出了休息间,转身去了厨房。
他看了一眼泡在盆子里的菜,洗干净了放在一边,蒸上了米饭。
回想起在美国的那些年,吃不惯西餐,开始自己学做饭,没想到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也算是学以致用。
他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眸色柔和,突然期待看到她和七年前一样娇憨的模样。
不知怎的,又想起芊芊,神色落寞了许多,从裤子里摸到钱包,翻出一张芊芊的照片,认真地看着,看着看着,心口有了一阵痛意。
看了好一阵,他将照片放回钱包,装进兜里,刚在锅里倒了油打开抽烟机,还没有来得及开火,手机响了,从裤子里摸到手机接起,听到爷爷的声音,沉默了地站在那里。
许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淡淡地出声,“我不是为了沈家的子嗣?”
“……”舒舒刚走到厨房门口,本来昏昏沉沉的,突然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僵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沈天擎的背影,彻底清醒了。
抽烟机的声音很响,沈天擎并没有听到舒舒的脚步声,低头敛眉,修长的手指按着开关打火,“别的事,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他挂了电话,一转身看到门口呆立的舒舒,眸色瞬间收紧。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有些透不过气来,耳边全是他那句话,为了沈家的子嗣是什么意思?
她转身就走,走得太急,绊了一脚,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慌乱中,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抓了一个空。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168章 :……你…你去过榕城?——为什么告诉我你叫苏子航?
一颗心也跟着揪紧,双手变了一个方向,撑在地板上。
掌心的擦痛感还没有传来,肩头的衣领被人抓起。
沈天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扶起舒舒,低头扫视着她过度惊吓的脸色,失了血色,过分苍白如薄纸妲。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艰难地咽了一口气窀。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呼吸很沉,打横抱起她,抱进病房,放在床上,拿起遥控器,叫了护士。
舒舒躺在床上,惊魂未定地看着沈天擎,半天才呼出一口气,任由护士和医生听胎心,心头乱糟糟地,浮想联翩。
沈天擎站在旁边,看着,薄唇紧抿,始终未吭声,眸色讳莫如深。
检查完了,医生看向沈天擎,“没有动胎气,以后注意点。”
沈天擎松了一口气,看着护士和医生出门,习惯性地摸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并没有点燃,低头看向舒舒,夹着烟的那只手抓起她的手腕,摊开掌心看了眼,没有见伤才放在床上,“想多了?”
舒舒看向沈天擎,嘴皮动了动,没有出声,突然觉得委屈,鼻子酸酸的。
沈天擎坐到她身侧,握住了舒舒的手,“话有很多种说法,有很多种语气,以前语文没有学好?”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低了头,“你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你比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沈天擎凑近,吻了一下舒舒的唇。
舒舒低着头,抬眸看了一眼沈天擎,她比孩子重要?明明先叫医生听的胎心。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并没有移开唇,薄唇挨着她的唇,淡淡地出声,“三个月了,胎儿出现问题,对母体也不好。”
舒舒心里畅快了一些,咬着下唇,低头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两只手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想起那句歌词,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嘴角动了一下,指甲在指节上用力掐了一下、
沈天擎又吻了吻舒舒,移开脸,抬起扳起她的脸,“任何时候,都不要我对你的用心,嗯?”
舒舒垂下了眸子,没有出声,说的倒也是,想给他生孩子的人那么多,只要他愿意,前赴后继肯定涌上来不少女人,也没有必要为了子嗣非要是她,只是刚才一念之间就那么想了,差一点摔倒,想想有些心惊胆战,好在他抓住了她,不过领口嘶地一声,侧眸看了一眼,似乎被扯开了,文胸的带子和肩头一起露在外面……
沈天擎也看了一眼舒舒露在外面的肩头,大掌落在她肩骨上,大拇指的指腹勾住文胸带子,带着力道抚摸她的肩头。
在他的力道中,文胸带子和肩头上半搭的衣服一起滑落,落在手臂上,他袖长的手指带着干燥的电流一根根触碰地侧伸进她的文胸里,裹紧浑圆,用力揉捏。
舒舒红了脸,推沈天擎,却推不动,他又再度靠过来,另一只手已经挨到了她腰际,低哑地问,“是不是我该给你打一记定心针?”
舒舒烫红了脸,感觉到腰身一凉,裤子已经被他扯到了髋骨处,他手上带着炙热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她的髋骨,大拇指的指腹轻刮着她大腿里侧的肌肤,刮得她浑身突然着了火一般,莫名地口干舌燥。
“爸爸,爸爸,不好了,厨房着火了!”听到贝贝奶声奶气的声音越来越近,沈天擎很快松手,速度更快地扬起被子,盖住舒舒,眸色深邃地望了她。
等贝贝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沈天擎已经坐直了身子,眸色平静,嗅到一股烟味,眉心轻拧了一下。
贝贝看向沈天擎,呼呼地喘着气,“爸爸,爸爸,不好,厨房着火了。”
沈天擎站起来,带上门,打开阳台上的窗户,然后才出了病房,一到客厅,越靠近厨房,那股熏人的油烟味越浓,呛得轻咳了一声,眉头拧了一下,走进去,看着锅上方浓浓的黑烟,低头摸到煤气灶的开关,用地关上,看着发火的锅底,走到一侧,打开了窗户,打开了换气扇,捏了捏眉心走出了厨房,带上门锁死。
他一侧身,看到宁宁站在客厅里,定眼看着自己。
宁宁指了指沈天擎,“爸爸,你的脸黑了。”
沈天擎到旁边的卫生间,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脸上有黑色的灰尘,洗了一把,低头闻袖子,袖子上烟味很浓,手上也有烟味。
他眸色变了一下脱了衣服,扔在一边,洗了一个澡,换了浴袍出了客厅,打电话订好餐,才回了舒舒的病房。
贝贝坐在舒舒旁边,扭头看向沈天擎,“爸爸,爸爸,哥哥说你的脸黑了,没事吧?”
沈天擎点头,看了一眼舒舒。
舒舒看他身上完全无损,才嘴角莞尔,难以想象他被熏黑的模样。
沈天看向舒舒,“今天叫了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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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容按点下来吃饭,没有见饭菜,听贝贝和他说厨房着火了,不由地蹙眉,表哥一定是……
沈天擎坐在沙发上,扫了姬容一眼,姬容才止住了天马行空的想象,看向舒舒。
舒舒抿紧了双唇,心跳越来越快,她知道依着姬容的性格一定是想歪了,其实他们没有那个什么,不过他也的确没干什么好事……
姬容掩着唇咳嗽了一声,“表哥,这外卖什么时候送到?”
“饿不死你。”沈天擎淡淡地扫了一眼姬容,心里想着沈闫说的话,眸色深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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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办理完出院手续,哈恩的保姆房车已经停在门口,体型特别庞大。
舒舒只是看了一眼,不认识的车牌,很奇特的形状,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护士先后将冉荏和安然抬上了车,舒舒才跟了上去。
贝贝和宁宁一上车,张望不停,贝贝捂着嘴巴,看向哈恩,“哈恩叔叔,你的车好帅呀,就像很大很大的房子。”
哈恩嗯哼了一声,没有再出声,人太多,他就把新入手的房车开过来了。
到了沈天擎新买的公寓,是欧式风格独栋别墅,在纽约的郊区,周围环境很不错,就是离市区有些远,当初,沈天擎一眼看中,就是因为周边的环境,很适合舒舒养胎。
沈天擎站在别墅门口,看着护士把冉荏和安然推进了去,侧头看向身侧的舒舒,“喜欢吗?”
舒舒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别墅有很大的花园,围绕漂亮的游泳池和中心草坪来展开,种了银杏、枫树和一些不认识的灌木,室外还有酒水吧,烧烤屋、乐池、舞池、风情帐篷等,另一边是跑马场、大面积运动草坪、家庭高尔夫,特别有个性,估计没人会不喜欢。
她抬头看向沈天擎,身边的男人不是一般地有钱,难以形容什么心情,没有传说中那种榜上大款的欢喜。
沈天擎看舒舒出神,低头看向她,握紧了她的手,“怎么了?”
舒舒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跟着他走进去,始终无法出声,突然觉得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特别有距离感,可是他对她好,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注视着沈天擎,他修长的身影沐浴在金色的光晕里,笔挺的毛呢大衣衬得他更加优雅挺拔,步子稳健,放的很慢,配合她的速度,透着一股商人特有的沉敛和稳重,又有特别的温柔——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道黑色剪影,让她看不清他的五官……
沈天擎回头看舒舒,舒舒有些愣神,他通身都散发着卓尔不群的矜贵气质,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周遭的世界瞬间都暗了,只剩下他。
“不喜欢这里?”沈天擎垂眸看向舒舒。
舒舒摇了摇头,失神地出声,“只是不太习惯,有种中头彩的错觉,高兴之后,提心吊胆,害怕有人抢劫,会祸及性命。”
沈天擎轻笑一声,抱起舒舒,进了别墅踩着台阶直接去了二楼的大卧室,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发间,带着一股力道,轻捋,固住她的头,“我对你,并非一时兴起,蓄谋已久,嗯?”
舒舒看向沈天擎,轻声说,“可是我很普通,很平凡。”
沈天擎侧着身,手撑在床上,低头望着舒舒,修长的手指轻蹭着她的脸颊,眸色深邃,“总有一个人,会一眼相中,总有一种感情,深入骨髓,令人念念不忘。”
他从钱包里摸到一张一直保存的证件照,取出来,放在舒舒手心。
舒舒拿起来,看了一眼,变了脸色,那是她高中时候的照片,头发还短,是齐耳的***头,而且照片上有钢印,应该就是团员证上丢了那一张……
她凝着呼吸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抚摸了一下舒舒的脸颊,声音低缓,“那时候的你很青涩,看着让人无法下手,不忍采摘。”
舒舒通红了脸,“你……”
沈天擎吻了一下舒舒,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绒盒子,打开,入目是一个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粉色钻石吊坠,剔透晶莹,几乎没有任何修饰,却光泽耀眼。
舒舒看向沈天擎,即使不懂,只是看了一眼,也绝对是稀有的臻品,她攥紧手里那张照片呆愣地看着沈天擎。
沈天擎看向舒舒,低声问,“喜欢吗?”
舒舒红了脸,没有出声,唇瓣一翕一合,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话,一句句在耳边惊起巨响,感觉到他的手指擦过脖颈上敏感的肌肤,然后,锁骨下方的肌肤感觉到一丝冰凉,低头,那个位置已经嵌了粉色的钻石。
沈天擎移开手,凝视着舒舒,“很适合你,很美。”
感觉到他压下来,舒舒手抵在沈天擎胸口挡住了,喘了一口气,“为什么有我的照片?”
“偷得,不成?”沈天擎向下压了几分,吻了一下她的唇。
舒舒回咽了一口气,使劲地推沈天擎,屏住了呼吸,“……你…你去过榕城?”
“去过。”沈天擎眸色深邃第看着舒舒,抬手,指腹落在她唇上,来回摩擦,擦出酥麻的电意。
舒舒脑子里有些转不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沈天擎,“……养…养狗看主人?”
“不对吗?”沈天擎手摸到她的裤子,袖长的手指在她腰际流恋,指腹擦过,指节轻触,掌心重重地按压。
舒舒红透了脸,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沈天擎。
沈天擎手中一用力,将她腰上的裤子捋到了髋骨上,低醇地出声,“美丽、机警、强壮、灵活、高贵、有着引人注目外表的萨摩耶犬女孩。”
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熟悉的热量,那只手那么用力,她屏住呼吸,靠在他怀里,很长时间的静默,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空气里只剩下他滚热的呼吸,她咚咚的心跳。
紧张?慌乱?狂喜?愤怒?……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
她只是惊奇,惊奇得很很长时间看着沈天擎,就那么看着,也不眨一下,然后是不知所措。
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万万没有想到去过榕城的他——
不对,等等,那苏子航是怎么回事?
脑子停止了思考,没有了运转的能力,就那么呆呆地、怔怔地任由他抱着,看着他,那晚陪她回家的人事他,住在隔壁院子里的人也是他?隔着很远的位置一起看电影的人还是他?……
沈天擎停住了动作,再也没有别的任何过分举动,只是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很安静,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响。
这是二人最长的一次拥抱,也是最安静的一次拥抱。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凝视着舒舒,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也许是沐浴液的淡淡味道,也许是她身上本来有的,干净纯粹到了极点。
她就那么安静又温柔地望着自己,眼神纯洁如小鹿一般,掌心的触感突然软绵得出奇,如丝绸般丝丝光滑,安静与温柔。
这一瞬间,他就像一个花匠,看着自己精心种植的白色蝴蝶兰,一夜之间含苞待放——淡淡的香味,白色的花瓣,开得妖娆一片,而且是最最纯净的妖娆,心里涌起浓烈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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