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祸水天成
沈天擎点了点头,扶着舒舒跟着警察出门。
沈云卿找不到机会问管家到底怎么回事,和苏子航和管家赶去了医院。
沈闫在急救室,还有两个警察等在外面,情况到底如何,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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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和舒舒到警察局,只是一般录口供,因为舒舒在怀孕期,不能拘留。
但是很快,a市中级人民法院介入,认为舒舒涉嫌利用孕妇的特殊身份和老人慈悲的良好品德,实施故意杀害沈闫的犯罪行为,加上沈云卿的口供,作案动机十分明显,安么仲因为贪污受贿罪当年被判处死刑,其后辈公私不分,为他报仇,情节极其卑劣、社会影响极坏、人身危险性极大,必须马上拘禁。
双法争执不下,姬唐看着情形,打电话叫了陆子舟,开出了添加代理费。
陆子舟没有拒绝,很快过来了,以专业的口才三言两语打发了法院检察人员,争取到了取保候审。
出了警察局,沈天擎看向陆子舟,“今天谢谢你了。”
陆子舟没有出声,看了一眼舒舒,经过这一次,他更加确信沈天擎上次说过的话了,许久,才看向沈天擎,“苏子航曾给我说过一个沈家的秘密,你爷爷和大儿媳穆婻有过一段不伦之情,你查查吧,是不是实情。”
沈天擎看向陆子舟,“他亲自和你说的?”
陆子舟点头,“那次在美国的时候,我和你爷爷确认过,他没有否认,至于到底是不是事实还需要证据。”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许多,没有吭声,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已经没有其他可能,这对于沈家老说果然是一段丑闻,也难怪爷爷极力隐瞒,甚至不惜以生命代价保护苏子航,一切都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可是芊芊只知道这个,还不至于在苏子航那里招来杀身之祸。除非苏子航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看上去似乎没有这个可能。
舒舒坐在一边,听着,没有出声,想到沈云卿说过的那些话,有些头疼,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外公和外婆的死果然和沈家有关,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直都知道。
沈天擎不想姥爷和姥姥担心,没有回冉家,让姬唐开车家将舒舒送到了医院。
医生给舒舒做完警察,看向沈天擎,“孩子各项指标检查都很正常,心跳很有力,看上去很健康,但是胎动很频繁,频繁得不正常,医院的意见,还是先住院观察几天。”
沈天擎点了点头,看向舒舒。
舒舒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如果真的躲不过,背上了谋杀他爷爷的罪名,他们之间该怎么办?
沈天擎坐到床头上,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舒舒没有躲,贪恋地嗅着他手上的气息,不知道那些证据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相信她?毕竟,安家和沈家之间有血仇!
既然他爷爷计划好了,相信什么证据都会指向她,她是逃不掉的。
“妈和舅舅马上过来了。”沈天擎低头看向舒舒,定眼看着舒舒的眸子。
舒舒也凝望着沈天擎。
沈天擎深吸了一口气,指腹触碰了一下舒舒的眼角,松开了手,站起来,看向窗外,接下来,周成会怎么选择,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舒舒和他也被限制了自由,二十四小时候有人盯着,也不能出国了。
他没想到爷爷会这么绝情,一点都不顾虑他和舒舒肚子里的孩子,闭上眼睛,感觉烟瘾又上来了,手抬了抬。
舒舒看着他的背影,“想抽烟就抽吧。”
沈天擎回头看向舒舒,这时,电视里突然插了一条直播,“现在插播一则消息,在陆军医院附近的子午路和北京路之交叉处发生了一则事故,目前,该路段交通堵塞,交警已经前往处理,如果在开车的司机朋友最好绕道……下面我们连线本台前方记者——”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205章 :你和苏子航来了他就高兴了
转到了现场,有警察封锁了现场,但是出事故的车被特写了,车牌号也很清晰,就是安东的专车,车头已经严重变形。
突然间,舒舒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两眼紧紧盯着电视,记者没有说车里的人伤得严重不严重,只说车里四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伤,已经就近送进了陆军医院妲。
舒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瞬间没有了血色,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反应过来,立刻下了床,给安妮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她打给舅舅,也没有人接,抬头看向沈天擎。
“我们一起去看看。”沈天擎走过去,牵住了舒舒的手,浑身有些僵硬,手心也冰凉了,这出事,也出的太巧了。
到了急救室那边,安妮等在外面,只是额头上挂彩了,已经包扎过了。
看见沈天擎和舒舒,她站起来,扑倒舒舒身边,抱住了舒舒,呜呜地哭起来窀。
舒舒手指僵了一下,抱住了安妮,声音干涩又焦急,“舅舅、舅妈和我妈怎么样了?”
“姑姑和我妈没事,在旁边的病房,我爸伤的最重……”安妮说不下去了,哭起来,爸爸是为了护她和姑姑伤的,伤在头部,撞在车窗上,听医生说头部左侧额顶崩进玻璃碎片,显高密度影,可以取出,但这种手术有一定的难度。
舒舒浑身发软,没有了力气,脸色苍白地可怕,这么巧,偏偏在今天,她怎么可能不怀疑都是沈闫一手安排的!舅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沈天擎站在旁边,浑身透不过气来,看了一眼舒舒,舒舒并没有看他,走到一边给姬唐打电话,“安妮父亲的车出了事故,查查事故原因。”
刚挂电话,沈云卿的电话来了,“爷爷去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沈天擎站在那里,阖上眸子,捏了捏眉心,站在走廊的尽头,靠着阳台上的栏杆,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修长的手指有点抖,勉强捏了一根烟送到唇畔,用打火机点燃,一口一口抽起来,隔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看着舒舒和安妮。
舒舒僵在那里,没法动弹,安妮抱着舒舒只是哭。
沈天擎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蒂,指腹用力地按着,烫疼了也没有感觉,捏在手心里拿出手机给柏晓打了一个电话,“你过来陪陪舒舒。”
他说了地址,没一会儿姬唐、姬容和柏晓都过来了,还有姬小五,哭着缠着爬上了车,时间紧张,姬容也拿姬小五没有办法,带了过来。
到了医院,柏晓看见舒舒,走过去,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脸色这么差,在这边坐坐。”
舒舒回过神看,半天才吸了一口气,看向柏晓,跟着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安妮跟着坐到了旁边,低着头一直哭。
姬小五凑到了舒舒身边,没有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舒舒,看舒舒没事,又看了一眼安妮,女孩子哭,总会哭得人心软难受。
他从兜里摸到湿巾,抽了一张,塞进了安妮的手里。
安妮看了一眼姬小五,擦了擦眼泪,鼻子哭得也堵了,吸了吸鼻子,擦了擦。
姬小五想在舒舒面前表现,想到安妮是舒舒妈妈的表妹,用手指捅了捅安妮,“我帮你去扔吧。”
安妮看了一眼姬小五,将手里的湿巾递给了姬小五。
姬小五两根手指捏住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扔进去,钻进厕所里去洗手,左看右看没有看见洗手液,用湿巾不停地擦手指。
擦了一阵,出去,又围到了舒舒的旁边,看谁都不高兴,也没敢说话,扭头看了一眼姬容和沈天擎的方向,发现小叔在偷看刚才擦鼻涕的姑娘。
姬唐看了一眼安妮,想说什么又没说,和姬容一起朝着沈天擎的方向走过去。
姬唐一向不善言辞,站在旁边没有出声。
姬容看着沈天擎抽烟的模样,心里有些难受,“表哥,你没事吧?”
沈天擎抬头看了一眼姬容,没有出声,又点了一根烟。
姬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沈天擎,出了这样的事,让表哥怎么面对表嫂,让表哥和表嫂以后怎么过?
他一向不抽烟,也觉得苦闷,从沈天擎伸手摸到烟盒,站在那里,陪沈天擎抽起来。
抽了一阵,姬容将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了一脚,踩了个稀巴烂,“到底怎么回事?”
沈天擎还是没有出声,爷爷如今已经死了,让他怎么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想去见他最后一面,阖上眸子,点了第三根烟,一直看着舒舒的方向、
舒舒坐在椅子上,看见沈天擎,看清他的神情和模样,心痛的无以复加,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两眼湿漉漉地盯着沈天擎,放在腿上的手有些都抖。
沈天擎微眯了一下眸子,看着舒舒,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舒舒有些恍然,他的眼神,似乎要望进她骨头里、血液里,甚至是灵魂深处,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肚子。
姬容也看了一眼舒舒的方向,又收回了眼神,看向沈天擎,侧过头,有些不好受,不明白沈闫为什么要这样自私!
只是一个小时,沈天擎抽完了一盒烟,手里捏着十四根烟蒂,阳台上都是烟味。
姬唐和姬容不由地想起芊芊去世的那一年,表哥也抽烟抽得这么凶。
一直到第二天,安东脱离了危险,看到急救信号解除,等了一外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向安妮,“侧额顶崩进玻璃碎片的地方,有淤血,暂时不适宜做手术,要观察一段时间,家属先进去看看吧。”
舒舒和沈天擎刚松了一口气,心又提紧了,四目相对,更多的是沉默。
柏晓扶着舒舒先进了病房,沈天擎跟在后面,姬唐和姬容最后面进去的。
安东躺在病床上,人已经清醒了,看见安妮、安然和冉眉,问了一下安然和冉眉的情况,比安妮伤的重,都是皮肉伤,一听也放心了,看了一眼大家,“我没事,看你们一个个沉着脸做什么。”
安妮摸了摸眼泪,瞪了一眼安东,“没有见过脑壳里插着玻璃片还这么满不在乎的。”
安东声音没有往常那么严肃,“你不是说了玻璃片吗?一片玻璃片而已。”
安妮又瞪了一眼安东,走近安东身边,摸了摸他的胳膊和腿,都完好着,看父母还能板着脸说话,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
坐了一阵,安东看向众人,“你们都出去,天擎留下。”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随着大家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安东和沈天擎。
安东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天擎,盯了一阵,才缓缓地说,“撞我们车的是沈闫身边的那个人。”
管家?
沈天擎眸色波动了一下渐渐平稳下来,给姬唐打了一个电话。
安东躺在床上看着,“既然这样,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反而不好,不如各自冷静冷静、沉淀沉淀,反而更好,顾虑到舒舒的安全,我可能让她暂时住在顾家。”
沈天擎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不逼你,不逼着你做什么,但是你要让我看到希望和信心。”安东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没有出声,眸色寂寥,僵硬地点了点头,出了病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给安家一个交代,给舒舒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路过舒舒的时候,他抿着薄唇笑了一下,突然俯身抱住了舒舒。
舒舒僵了一下,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沈天擎。
沈天擎额头抵着舒舒的额头,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抚摸了一阵,手指插|入舒舒的头发,帮她整理了一阵,松开了手,垂眸望着舒舒,手指抚摸着舒舒的耳朵。
舒舒抬头看着沈天擎,留下了眼泪,这样的他,让她心碎,她想说没关系我不怪你,和你没有关系,可是那些话太苍白无力,舅舅躺在病床上,她还要面临着后面的审讯,是他和她都没有办法坦然面对的。
沈天擎捏了捏舒舒的手,“好好照顾自己,过段时间我来接你和孩子。”
舒舒机械般点了点头,看着沈天擎转身一点点走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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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警察局的采集的物证检测结果出来了,只有舒舒的指纹,沈闫的尸检显示服药过量造成血压骤降以致猝死。
舒舒的口供也是她亲自喂了沈闫药,案情在继续调查中,陆子舟是舒舒的代理律师,很多事情不需要舒舒出面,但是她也有耳闻。
一个月后,沈闫下葬,沈天擎只出现在葬礼上,面色很冷。
沈闫的骨灰盒刚刚落葬,墓碑立起来,沈云卿看着墓碑突然发作,看向沈天擎,上前撕住了他,“到现在,你还这么护着那个女人,对得起爷爷吗?”
沈天擎没有动,垂眸看了一眼沈云卿,紧抿着唇。
沈云卿歇斯底里地哭着,不停地摇晃着沈天擎,“爷爷的性格难道你不了解?爷爷分明是被舒舒害死的,到现在,你还要保护她,让亲者痛仇者快吗?安家在看沈家的笑话你知不知道?”
沈天擎一声未吭,一根根掰开了沈云卿的手指,“看就看吧。”
“你……你说什么?”沈云卿看向沈天擎,没想到到这种时候,他的胳膊肘还向外弯,“母亲呢?爷爷下葬的日子,她也不打算来吗?”
沈天擎看向沈云卿,“你有资格提母亲吗?”
沈云卿想起冉荏被自己推在地上没了一个孩子,“不管怎么说,母亲不喜欢我可以,但是,今天她应该来的。还有你……”
她抬头看向沈天擎,“今天,你该让父亲来的!”
沈天擎看向沈云卿,眸色暗沉,“你不是美国总统。”
沈云卿抬手在沈天擎脸上一巴掌。
沈天擎脸上淬着冰看向沈云卿,眸色幽邃,“今天是爷爷下葬的日子,我不想生事。”
沈云卿手指发抖,盯着沈天擎。
沈天擎看着沈云卿,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点燃,一口一口抽着,抽了一阵,将烟搁在指间看向沈闫的墓碑,眸色里隐约有黑色的光芒在流动,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沈云卿揪乱的衣领和衬衣。
沈云卿盯着沈天擎,哭得嗓子都哑了,“为什么不带贝贝和宁宁来?你知道爷爷希望看到他们的,你知道……”
沈天擎抖了抖烟灰,眸色深邃地落在沈云卿的脸上,“你和苏子航来了就足够了。”
“你、你什么意思?”沈云卿红着眼睛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盯着沈云卿,就在沈云卿再次抬手挥巴掌的时候,被他一手钳制住,“够了!”
神秘老公,太危险 第206章 :快点进去吧表哥可能还需要你好好安抚安抚
沈云卿的手被扔在一边,身子摇摆了一下,勉强稳住了身形,回头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没有再看沈云卿一眼,一直盯着沈闫的墓碑,不停地续上烟,挨到葬礼结束,掐灭烟头,走向黑色的宾利。
“沈少,稍等一下。”沈闫的律师突然叫住了沈天擎,他没有当场宣读遗嘱,将遗嘱一式二份分别递给了沈天擎和苏子航妲。
沈天擎接过翻看了一眼,遗嘱上明明白白写着沈贝贝、沈宁、苏子航、沈如城各占沈闫名下25%的股权,除了一套允诺送给芊芊做婚房的别墅赠送给陆子舟以外,其他所有的固定资产归沈如城。
沈云卿凑过去看清楚苏子航手里的遗嘱变了脸色,没想到爷爷会给贝贝和宁宁50%的股权,抬头看向沈天擎和律师,“我对这份遗嘱有异议。窀”
沈天擎扫了一眼沈云卿,抿着唇笑了一声,将遗嘱递还给律师,“沈宁和沈贝放弃继承遗产。”
沈云卿站在那里,就像脸上被人闪了一巴掌,涨红。
沈天擎转身走向黑色的宾利,开着车离开。
律师握着手里的遗嘱,惊讶地看着黑色的宾利远去,虽然他也深知沈少不缺钱,但是没有人嫌钱多,50%的股权可是整整50个亿,没想到沈少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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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回到公寓,换了拖鞋,站在客厅里,眸色有些茫然。
张阿姨看向沈天擎,“什么时候接夫人过来?”
沈天擎回过神来,没有出声,点燃了一根烟,抽起来。
张阿姨只是提醒了一下,没再出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天擎坐在沙发上,一手搁在沙发背上,一手夹着烟,抽了一阵掐灭了烟头,低头看了一眼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阵,指腹轻触着舒舒的号码,拨了过去。
舒舒刚刚吃过午饭,在顾家,还是没有住习惯,也不习惯顾家人的热情,关了房门,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到手机响,她下床从桌子上取过来,拿起来看了一眼,看到沈先生三个字,顿了一下,指尖轻颤了一下,接通了,柔声问,“你在干什么?”
“想你。”沈天擎顺手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又点燃了一根烟。
舒舒愣在那里,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很久没有见他,很想很想,想到做梦也能梦见他。
许久,她问了一句,“你最近过得好吗?”
沈天擎没有回答,手指压着香烟抖了抖烟灰,反问,“你呢?”
“不好……”舒舒嗓子有些塞,舅舅已经做完手术了,有惊无险,玻璃片从额头上取出来了,还在住院,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医生说是沈总为了保证手术的成功率,特意从国外请来的专家,一个月后,舅舅就可以康复出院了。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只怕是一场恶战,有太多太多事情需要处理。
沈天擎紧紧夹着烟,僵在那里,当她说她过得不好的时候,他心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语言过于苍白,他不知道说什么,心却是因为她的那句不好不停地抽疼,“我去见你。”
他站起来,俯身将烟揉灭在烟灰缸里,换了鞋,提了一件衣服出了门。
张阿姨听到门响,打开了,探头看了一眼,见沈天擎出门,长叹了一口气。最近新闻上天天报道夫人害死了沈老先生,可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
她回了一趟老家,回来就出事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先生最近很不开心,每天坐在那里,抽烟抽半夜,偶尔工作,偶尔什么也不做,只是出神,就是她看着也心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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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的车停在顾家门口,顾家拒不接客,拒绝沈天擎见舒舒。
沈天擎站在车前抽烟,知道爷爷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听说有人前天找过顾家。大抵是这个缘故,顾家的人不让他见舒舒。
他刚拿出手机要给舒舒回电话,顾家的大门打开了,贝贝和宁宁牵着舒舒出来了,贝贝哭得满脸是泪,宁宁眼睛红红的。
刚才要不是贝贝爬在窗子上看见沈天擎的车,哭闹着要见爸爸,她们母子出不来。
顾博闵和朱虹心疼贝贝,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想阻挠舒舒和沈天擎见面,只是法院那边的人来过和他们交谈过,现在人证物证确凿,舒舒作案动机充足,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就算舒舒怀有身孕,这件事一但曝光出去,社会舆|论的压力会很大,毕竟舒舒的外公当年涉案情节严重,加上舒舒先嫁给苏子航,后又改嫁苏子航的舅舅,涉嫌谋害弥留之际的老人,情节相当恶劣,只怕对舒舒伤害更大。前来谈话的人还引证了最近出事的几位高层官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舒舒根本保不住,法院很可能判处舒舒死刑或无期徒刑,等舒舒引产后再执行。
想到这里,顾博闵恨沈闫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冲动带几个人去掘了沈闫的墓碑,眸光落在贝贝身上。
贝贝一看见沈天擎哭着跑去,抱住了沈天擎的腿,“爸爸,我好想你,呜呜……”
她头埋在沈天擎裤管上,眼泪打湿了他的裤子。
沈天擎俯身抱起贝贝,抬眸看向舒舒,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舒舒嗅着沈天擎身上的体香,有种隔年的错觉,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接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沈天擎用力地揉了揉舒舒的头发,“再等一段时间,好吗?”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这一个月,失眠已经成了习惯,习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他黑色的衣服、白色衬衣、深邃的视线。习惯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抱着绒绒熊,独眠,身边没有属于他的温度。
沈天擎摸了摸舒舒的脸颊,嗓音低哑,“怎么瘦了?”
舒舒哭了,咬着下唇,抬手摸了摸沈天擎略扎手的下巴,“……多…多久没有剃须了?”
沈天擎捏了捏舒舒的耳朵,“没多久,长得快了些。”
舒舒哭着哭着笑出了声,咬着下唇,抠了一下沈天擎的手背,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
沈天擎垂眸看向舒舒很鼓的肚子,“别担心,好好养着身体,我会处理好一些,ok?”
舒舒点了点头,捏着沈天擎的手指,抬头看向沈天擎,勉强一笑,眼中闪着泪光,故作轻松地出声,“等我临盆的时候,你要是还不来接我回去,我就让你的孩子跟别人的姓。”
“威胁我?”沈天擎用力地攥紧了舒舒的手指,笑了一声,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回去吧,外面冷。改天我再来看你。”
舒舒看向沈天擎,“你先走。”
“不,看着你们进门我再走。”沈天擎负手而立,放下怀里的贝贝,抱了一下宁宁。
贝贝和宁宁扁着嘴巴朝着沈天擎挥了挥手,“爸爸,再见,要是小弟弟出生了,你还不来接我和妈妈,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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