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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一暖
楚月起身往他身边走了走,完全无视了他的怒视,笑着道,“也没做什么,就下了些药。”她低下身子贴着他的脸,秦昊觉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正打算抬手抓住眼前的人之时,却发现动不了,而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顿时,眼底晃过一丝慌乱。
楚月见她模样,知道药效到了。然后迅速的在他身上摸索着,终于在衣服里找到几张银票,数了数,有一千两的样子。抬眼间,她瞧见了那日拿的的玉佩,再次的将其拽了下来,然后关门走人。
出去的时候,她在他耳边说道,“老规矩了,到时候自然解的。”
下楼时,楚月对那掌柜吩咐道,“你家主子让你支取10万给我。”说着还将那玉佩拿出来。掌柜的知道那枚玉佩代表着什么,对于主子再次将玉佩给她也有些惊讶。也没有多问,将早先就准备好的银票给她。
楚月接过银票,眼中的光芒闪了闪,不等犹豫,拿了银票就去钱庄了。
十万两如数取出来后,她再次换了一家钱庄存好,这才回宫。
……
这一日,穗玉在小厨房里煮了些新鲜的菜式,她尝着味道不错,便带了些去御书房给聂沛溟尝尝。到门口的时候,叶公公便笑着道,“婕妤娘娘来了,老奴这就去问您禀告。”
她笑着过去微微的施了一礼道,“烦劳公公了。”
叶公公听了,笑眯眯的进屋去,不一会儿便出来,“小主有请,皇上正在里面等着呢。”
霍玲珑闻言,提起裙摆便进入内殿。御书房中,聂沛溟正端坐在龙案上批阅奏折,眉眼深邃,王者之气四溢。他没有抬头,直到霍玲珑到他的面前时,这才丢了毛笔抬头道,“你来啦。”声音淡淡的透着温润。
霍玲珑对上他的眼眸,淡淡的一笑,“今日嫔妾厨房里出了些新鲜的菜式,皇上可要尝尝?”
聂沛溟瞧着外面的天色,几近昏暗,不由的点头道,“也好,你也留下吧,一起用些晚膳。”
霍玲珑轻声的应下,这才将菜一盘盘的端上旁边的桌上,顺便的传膳。立刻的,有太监过来用银针探了探。当银针插入菜里时,霍玲珑脸色一变。
眼角不经意的撇到聂沛溟的方向,他正靠坐在位置上,一点都没有动作,心倒是渐渐地凉了。虽然她明白皇帝的膳食要经过层层检验才可以吃,但是有人当着她的面这么做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舒服。
隐忍下心中的不适,帮忙布餐。御膳房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有内监传菜上来。一道道检测过,聂沛溟这才入座。
她带来的是一些小菜,和御书房那些那些大菜比起来要精致的很多,是以很容易辨别出来。聂沛溟抬手夹了几块后,不由的夸赞道,“这些做的不错,比御膳房那些千篇一律的菜色要下饭。”
霍玲珑勾唇笑了笑,“皇上喜欢就好。”
聂沛溟又夹了几块排骨道,“这是怎么弄的,朕吃着又不像炸的,又不像煮的。”
霍玲珑的筷子顿了顿,这才道,“这个啊,先要将排骨放到挑好的料酒里煮熟,然后再用滚烫的油炸一遍,最后再用汤汁收一下。”
“居然一道菜有这么多工序,也亏得你心思巧。”聂沛溟称赞道,霍玲珑笑着否认,“这可不是嫔妾的功劳,都是我房里穗玉的弄的。”
聂沛溟点了点头,“是个心思巧的,你可是有口福的。”
霍玲珑笑着,还不等说什么,便有侍卫冲进房间,“急报。”
霍玲珑勾唇笑了笑,“皇上喜欢就好。”
聂沛溟又夹了几块排骨道,“这是怎么弄的,朕吃着又不像炸的,又不像煮的。”
霍玲珑的筷子顿了顿,这才道,“这个啊,先要将排骨放到挑好的料酒里煮熟,然后再用滚烫的油炸一遍,最后再用汤汁收一下。”
“居然一道菜有这么多工序,也亏得你心思巧。”聂沛溟称赞道,霍玲珑笑着否认,“这可不是嫔妾的功劳,都是我房里穗玉的弄的。”
聂沛溟点了点头,“是个心思巧的,你可是有口福的。”
霍玲珑笑着,还不等说什么,便有侍卫冲进房间,“急报。”、聂沛溟点了点头,“是个心思巧的,你可是有口福的。”
霍玲珑笑着,还不等说什么,便有侍卫冲进房间,“急报。”、、心思巧的,你可是有口福的。”
霍玲珑笑着,还不等说什么,便有侍卫冲进房间,“急报。”、、、





凤引天下 第四十八章 :天下赌局【改】
御书房中,聂沛溟将‘急报’递给聂沛鸢看,只一眼,就变了脸色,上面赫然写着,腾御关高急。腾御关是齐国许国的交界,这如果告急的话,那么许国……他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犹然记得那日与聂沛溟设下的天下赌局,步步紧扣,牵一发而乱整场赌局。但如今……略微的沉吟,便开口道,“皇兄,臣弟愿请缨出战。”
闻言,聂沛溟又递给聂沛鸢一份秘折,“你再看看这个,这是近日探子搜集到得情报。”
聂沛鸢打开那秘折,心中却已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皇兄,这难道说是许国有人要造反?!”聂沛鸢说出心中所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聂沛溟慢慢的道,但世间一切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呢?原本这一次是要利用秦国将那一群人将朝中的障碍除去,若是秦国的太子冒进的话,便会拿那一张许国的边防图去许国,这样齐国便能坐收渔翁之利了。但如今秦国兵还未退,许国又虎视眈眈。
天下皆知,秦国是虎狼之师,要是它和许国联合起来,那么齐国便成为三国之中最为被动的一面,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但若是齐国有人造反的话……一切是否能有转机呢?聂沛溟想着,头都疼了。
这个天下的赌局,他不能输。
“但皇兄,如果出了意外呢?”聂沛鸢轻声的问,这一层不可不防。聂沛溟没有犹豫的道,’所以朕才召你进宫商量。”
聂沛鸢沉默着,良久都不曾说话。
御书房中一下子静了下来,铜兽鼎中熏香飘飘,散落于每个角落。聂沛鸢拿起身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后才发现茶已经凉透。
杯盏碰触间,他听到聂沛溟说,“九弟,你说会不会是秦国的人已经猜透了这次的赌局,从而联合了许国?”
聂沛鸢的手顿了顿,“也许吧,这一次秦国册立的太子有几分本事,并不是他哥哥那种有勇无谋的人。”当时拿地图交换通敌证据之时聂沛鸢是见过那位太子的,心思深沉的很,做事也滴水不漏,要说他能洞悉,也不为奇。
原本那一场博弈就存了侥幸的心理。
“皇兄,若是我们派人支持邵司鹄呢?”聂沛鸢提出心中的想法来,聂沛溟一楞,倒也思考起来。许国的皇帝,他并不能猜透她的来意,但若是与邵司鹄合作的话,那必定可以掐住他的要塞。就算不能,许国经过一场政变,要想攻打齐国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只是,用什么方式让邵司鹄来主动投靠齐国呢?
只有他主动了,他们才能把握更多的先机。
突然间,他眼睛一亮,“九弟,有了,有了……”
……
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商讨完毕。聂沛鸢看着聂沛溟带着兴奋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那么的刺眼。他的四哥是那么的信任他啊,可是他呢?!
出了御书房,还未走几步,便被孙平喊住,“王爷,我们家小主有请。”
聂沛鸢挑眉,有些不可置信,这霍玲珑什么时候这么的主动了,平日里看见他的时候,都是一副瞧见瘟神的样子。不过,对于她,他并没有多想,便对孙平道,“走吧。”
孙平是他在宫中为她安排好的一个人,此人话不多,能耐却不少,跟着孙平,他相信一切都打点好了。他带着他穿过一片竹林,从宣和殿的侧门进去。
一入殿,就瞧见霍玲珑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样,戏谑心起,他走到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怎么,这么想本王?”
四目相对间,霍玲珑分明看到他唇角勾起的坏笑,饶是熟悉了他的调戏,也忍不住的变了脸色。
孙平还在外面。
可当她挥手打开聂沛鸢的手时,却发现孙平早已经走了出去,连门都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她懒得和聂沛鸢计较什么礼义廉耻,索性的直接开口,“王爷,我找您是有事要问你的。”
聂沛鸢见她郑重的样子,无趣的哼了一声,索性的歪在了她平时躺的软榻上,“什么事?”
霍玲珑咬了咬牙,“您可知皇上今日接到的急奏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有急奏的?”聂沛鸢盯着霍玲珑看,今日他去御书房的时候,瞧见聂沛溟也是刚刚得到这消息的,而他自己,更是在到了御书房才知道。这霍玲珑才在宫中多久,居然能打听清楚这些?!
霍玲珑不明所以,还是说出了实情,“今日奏报传进宫,皇上在我这里。”
聂沛鸢闻言,也不知为何,忍不住的便嘲讽了起来,“哦~~皇上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你这里流连,看来传言非虚啊。”他挑着眉看她,“这样的盛宠,你应该直接去问皇上,又何必来问本王?”
他口气里带着嘲弄,听得霍玲珑皱了皱眉,“王爷明知道我不能去问。”
“所以这才来问本王?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精明。”聂沛鸢冷笑着,听得霍玲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人,又怎么了?!
实在是难伺候。
索性的,她也就不说话,坐在那里和他大眼瞪小眼,聂沛鸢见她沉默了,倒是不痛快了,拧着眉头问,“你哑巴啦?怎么不说话?!”
霍玲珑无奈的道,“那王爷可否告知我,皇上得到的急报是什么?”
聂沛鸢冷哼着,“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边关的事情。”话落,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直直的盯着霍玲珑问道,“你心中可还有那个邵司鹄?!”
霍玲珑没曾想他会突然间问这个,整张脸都僵在了那里,煞白煞白的,如同一个女鬼般的丢了魂魄。邵司鹄,这三个字,她好不容易才将它刻入心底,现在突然又提起,只觉得心中的肉都被挖的疼,一股脑儿的将那抹滔天的恨意带出来。
她的表情,聂沛鸢一丝一豪的都不曾放过,他盯的她的时间越长,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他站起来,一把抓住她,将之带入怀中,“怎么,还忘不掉旧情人?霍玲珑,当日本王对你说什么来着,你都当耳边风了么?”
聂沛鸢用了很大的力道,掐着她生疼生疼的,一下子,她便清醒了过来。暧昧如斯的姿势下,她紧贴着他,脸憋的通红,“你放开我!”
“放开?”聂沛鸢闻言嘲弄着,“霍玲珑,你到还是天真的很。本王告诉你,这一辈子休想本王放开,除非我死了!”
字字句句带着狠厉,听得霍玲珑背脊都发寒,但愤怒之下,人的胆子也变得大了些,她看着面贴面的聂沛鸢,勾唇笑道,“王爷可是万了,玲珑是皇上的人。”
她知道聂沛鸢处于盛怒的状态下,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要激怒他。
或许是报复吧,也或许是她真的想要和他脱离关系。
“皇上的人?”聂沛鸢冷哼着,眼眸的紫色渐渐的浮现,他勾唇一笑,“霍玲珑啊霍玲珑,看来你真的把自己是谁给忘了?!那么,今日,本王便好好的教教你,谁才是你的主子。”
话落,他的吻便紧随其上,覆盖住她的唇,带着掠夺性的嘶哑,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霍玲珑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用力的挣扎着,她手脚并用的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忘了,有些男人是在你越挣扎越有*的。
一如聂沛鸢。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越发的挣扎,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些。眼眸微眯,一只手便撕开她的衣服,霍玲珑想要躲开,他抓住她的双手紧扣其后,气息更加紊乱的落在她的脖颈处。每移动一下,便绽放开一朵红梅,很快的,她的脖颈处便全是他留下的烙印。霍玲珑的身子在颤抖,随着他的动作,她机会都将唇畔咬破。
不,他不能这样。
可是她又不能呼喊,这样的青天白日,她若是呼喊,一切都完了。还没有反应,天旋地转间,聂沛鸢已经将她压在软榻上,她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
便不再挣扎。
泪悄然落下,顺着脸颊落到了聂沛鸢的唇边,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无比的愤恨,他一下子抬头,入目的便是她那一份心如死灰的模样,顿时爆发了出来,他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霍玲珑,跟本王在一起就这么的委屈么?!”
她不说话,但那一副表情,却真正的比任何言语都要来的让人难受。聂沛鸢眼底的眸色彻底的变成了暗紫,还夹杂着愤怒的猩红。他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瞬间,呼吸变得急促,霍玲珑憋红了脸,生命受到威胁,霍玲珑便挣扎踢打起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又一下落在他身上,可他却像铜墙铁骨般的没有丝毫的撼动,反而的,让她感觉到她越是挣扎,他唇边的笑便绽开的越大,就在那么一刻,她甚至体会了窒息的感觉。




凤引天下 第四十九章 :欲加之罪
可下一秒,他就放开了她。霍玲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乍然间呼吸到空气,让她觉得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她按住胸口,咳嗽着,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惊恐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聂沛鸢瞧着她这般的狼狈模样,忽然间挑起她的下巴,宣告似的道,“霍玲珑,这就是给你的一次教训。本王告诉你,你的命是本王给的,自然是属于本王的。就连死,也要本王允许了才行!”
说完,他起身整理了衣衫离开。
霍玲珑笼着残破的衣衫,一点点的将身子裹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中的难过快要将她湮灭一般,她蜷缩着在软榻上,慢慢的将自己抱住,良久,都不曾松开。
……
元宵节后,聂沛溟正式开始上朝,当天,就有大臣又将‘通敌’的这个案件提出来,要求彻查,都是人精,很快的就知道了许国也在边界驻扎的事情,以此加以利用,扩大了其中的要害,更是将这一切推脱给秦、许俩国,认为是别国使用的反间计。
聂沛溟闻言,震怒,当庭驳回。
隔天,又有官员上奏,内容与昨日的相差无几,气的聂沛溟甩袖而去。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气的聂沛溟当庭宣布罢朝三日,众臣愕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后去撩虎须。第二日,众人上朝,才知道皇上当真没来,一打听才知道在宣和殿霍婕妤那里。
后宫是前臣禁止入内的地方,纷纷束手无策。
赵相国当即去宁寿宫见太后,“太后娘娘,皇上如今都罢朝了,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监狱里关着那么多追随咱们的人,要是不能解决,大家怕是都会寒了心,到时候便没有人愿意追随咱们了啊。”他说的声嘶力竭,激动无比。
倒是赵太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拨动着手中的佛珠,等赵相国说完后,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你急什么,皇帝这不还没有下抄家的圣者么?!”
“真要等到那一步就晚了啊,太后娘娘。”
“晚?”赵太后冷哼着,“哀家告诉你,永远不会晚。而且就算那些人真的没用了,但只要许下高官厚禄,有才者谁会拒绝这样的机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难道忘了么?”对于那些官员来说,赵太后从未放在眼里,既然皇帝铁了心,她就算是要救,也保不齐会适得其反。那日在御书房,她就已经体会到了,这个由她一手扶上去的人,不会再像从前那么听自己的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争什么。就这些官员下台后,又会有一些人上去。这便是官场瞬息万变的地方,到时候,只要安插一些人在新任的官员里补上这些旧的职位,又何愁权利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且,就算插不进去,那么将皇帝安排的人逐个攻破也不是不无可能,人都是有弱点的。
“话虽是如此,但太后娘娘,那样未免太伤那一干人的心了。”赵相国辩解着,那么多条人命啊,就是为了这个罪名而死去,他实在不忍。而且那么多的心腹,是他多少时间来培养的,没有人知道。现在再换一批,又怎么能保证真的控制的住?!
“那又如何?”赵太后闻言冷笑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赵相国还欲想说些什么,不等开口,便被太后挡住,“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哀家自有分寸。”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你最好不要抱有什么希望,如今皇帝的性子,你也知道。”
赵相国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他明白,再多说也无益。
等人一走,太后便传唤来身边的暗卫问道,“皇上在哪里?!”
“奴婢不知,皇上从出宫后我们就跟不上了。”
赵太后闻言蹙眉,出宫?!现如今皇帝居然出宫去,倒是真的让她很意外。虽然她很想知道这皇帝去哪里,但身边的暗卫是什么能耐,她自是清楚。皇帝身边的龙影是世代传承的,只闻其名,不知其存在于哪里。天下间唯一能控制的只有皇帝。而那些龙影,都是从小培养的,武功极高,根本不是她养的这些可以比拟。
眼眸微眯,心中闪现过一个计谋。她简单的吩咐了暗卫几句后,便喊道,“来人啊,摆驾宣和殿!”
……
聂沛溟来她这里后,立刻的便换了衣服离开,那一刻,她脸上的笑便隐去,独坐在案几旁朝佛经。佛说,只要心诚,便会心想事成。虽然霍玲珑从来不相信这个东西,但是她还是抄写着佛经,不为别的,只为心能静下来。
刚写了一页纸,楚月便匆匆的进屋来,“小主,太后往这边过来了。”
霍玲珑手中的笔一顿,立刻的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往这边过来了!”楚月再次说了一遍,还没有等霍玲珑反应,便听到殿外唱呵道,“太后娘娘驾到。”
霍玲珑心中咯噔一声,不等多想,立刻的丢下手中的笔往屋外走去。才跨出门口,便瞧见太后气势汹汹的脸了。她连忙的跪下,“嫔妾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太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张嘴便是一句,“来人啊,将霍婕妤绑了。”
霍玲珑大惊,不由的喊道“太后娘娘……”没等说完整,赵太后已经打断道,“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哀家的话么?!”说话间,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敲,重重的一击,让屋子外的宫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的跪下来。
“跪什么跪,去给哀家把人给绑了。”赵太后怒吼道,身后的嬷嬷们不敢墨迹,立刻的上前按住霍玲珑。都是年纪大的老嬷嬷,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的,没几下,霍玲珑的身上便青紫了好几块。
霍玲珑扭着想要挣脱,却知道此刻的情况下,她是无论如今都逃不掉了,便不挣扎,仍有她们绑人,一边的开口问,“太后娘娘今日来宣和殿绑了嫔妾,嫔妾不敢不从,只是想问一句,嫔妾犯了什么大罪,惹得太后娘娘亲自来抓人!”
赵太后瞧着她从容不定的模样,便冷哼道,“还想问犯了什么大罪?!看来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既然这样,哀家就告诉你,免得到时候死了还是个糊涂鬼!”
她向前一步,冷蔑的看着霍玲珑道,“霍乱朝纲,让皇帝为你罢朝。你这等狐媚子不清理掉,哀家如何对的起大齐的列祖列宗?!”
霍玲珑听了太后的话后,便立刻的反应过来了。!朝堂之上的事情,她略有耳闻,大家都知道聂沛溟是为什么罢黜,但太后话语之间的意思是她的错。想来今日便是来故意找茬的!想来,这一次是躲不掉了。如今之计,唯有拖延时间,看看皇上能不能按时赶回来了。
如此想的时候,她便笑了起来,“太后娘娘还真抬举啊!这样大的罪名说扣在嫔妾头上就扣在嫔妾头上,连宫正司都不经过,当真让嫔妾受宠若惊啊。”
她语气里的嘲弄,赵太后是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冷哼着,“废话也没有用,今日哀家必须要惩治你来给后宫做个警告,否则若是这后宫的女人都像你这么狐媚皇帝,还不翻了天!”
说话间,老嬷嬷已经将霍玲珑给绑好了。
赵太后看了眼后,便吩咐道,“带走。”
穗玉瞧着赵太后要将人绑着带走,一下子急了,也不管什么,立刻的跪在了太后脚边,她一把抓住太后的大腿道,“太后娘娘开恩,饶了我们家小主吧,太后娘娘……”
赵太后脚步被阻,眉头一拧,抬脚便将面前的人踹开。穗玉不依不饶的,又扑了过去,一声声的哀求,“太后娘娘开恩啊,太后娘娘……”
赵太后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便对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过来拖穗玉。但谁都忽略了人的爆发力,穗玉这一次便是。她瞧着有人要过来,不断的挣扎,差点儿的连俩个嬷嬷都抓不住她。
赵太后烦了,下令道,“来人,给哀家打!哀家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要为她求情?!”话落,俩边的嬷嬷便动起手来,打的穗玉叫了起来。
霍玲珑一直是护犊的人,宁可自己委屈,也不让身边的人委屈的。现在瞧着穗玉在被折磨成这样,再也忍不住的低吼道,“都给我住手,住手!”
众人充耳不言,只低眉敛目的在一旁,霍玲珑心中憋着一口气,抬头去太后说,“太后娘娘,我跟你走,但请不要伤害我宫中的人。”
“早有这样的觉悟就好了,何必惹得一屋子的人跟着你受罪呢?”太后慢条斯理的说着,然后才抬了抬手让一旁的人停手。一松懈下来,穗玉便倒在了地上。霍玲珑看着穗玉的样子,目光不由的瞥向一旁的楚月,俩个人对视间,楚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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