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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小七将包袱往自己背后一背,跟着君绮萝几人身后,各自在路边牵过一匹马,翻身上去,打马上了官道。
三日后,溯京城。
东陵的最后一次战争乃是三年多前与北戎的战争,对于现今的东陵百姓来说,是一个久远的词语。
然而三年前的战争是针对外敌,这次却是针对战王——皇帝的亲叔叔!
百姓和百官们无奈之余,感到有些寒心。
虽然上头给的理由是战王在太后生辰之日刺杀皇上,但是京中有几个百姓不知道皇帝是因为其母与战王有染,面子上过不去才发起这场战争?
最可笑的是,龙澈居然让身中剧毒的晋王龙胤带领晋王府和鄱阳王府所辖的二十万兵力前去对战战王,稍稍有脑子的人都想得透皇上的用心,不过是让其相互残杀罢了!
是以龙澈此举在许多官员的心中埋下了不满的种子,同时也明白了他想要除去晋王府的决心。
这样狠毒的容不下臣子的君王,又有谁敢效忠?
只不过龙澈想不到,他与龙肃离原本是想借助瘟疫而害死君绮萝的举动,却反被君绮萝利用了。
这次的瘟疫牵涉了一座皇城,涉及的人又太广,足有五十多万,如果任由灾难发展下去,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但是因为有君绮萝的努力,化解了这场瘟疫这场灾难,从而给晋王府积累了无数名望,在百姓的心底,对晋王府的敬仰早已经盖过了对皇室的景仰。
不过对于看热闹,自古以来都是人们所热衷的,从来没有人会嫌多。更何况还能看到晋王龙胤披甲戴胄,跃马扬鞭的飒爽风姿?
于是早早的人们便起来,顾不得用早膳,只抹了把脸就赶到外城南门,以睹晋王的风采。
在晋王龙胤必经的道路上,除了中间留有一条可容四骑并肩而过的路以外,路边已是挤满了人,其场面可与晋王和晋王妃大婚时的场景相媲美。
辰时,南城门外大批的兵将整装待发,四人一排,远远的似一条长龙,直通向官道的前方,延绵几十里,是何等的雄壮?而在南城门内的广场上,集结了一群身跨骏马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黑色战盔,并以黑巾蒙面的战队,他们手握缰绳,满眸肃杀的目视前方,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让人望而生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飞鹰骑!
这是百姓们第三次看见飞鹰骑大批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第一次是七年前与北戎的一战,东陵大胜,飞鹰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第二次是三年多前与北戎再战,晋王带领五千飞鹰骑迎敌,连同十余万兵将,*之间全军覆没,这是一个让人觉得蹊跷的不能接受的结局,但是百姓们并没有因为十数万人的牺牲而对晋王府有半点的怨怼,相反的还多了丝敬重。
再就是这一次了!
想着他们竟然是去打自己国家的人,心里便隐隐泛酸。想必晋王也不想打仗吧?只因君命难为,有太多的无奈无法以言语诉说。
辰时三刻,无影驾着晋王府的马车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色戎装的影卫。行至飞鹰骑跟前,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帘子撩开,龙胤率先跳下马车,他一身银色铠甲让无数人又想起了七年多前他班师回朝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玉清源藏身在附近的人群中,看着英姿勃发的龙胤,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豪,那是他玉清源的外孙呢,逐心留给他的唯一的外孙!
马车的帘子再次撩开,一张倾城绝世的脸出现在人们眼前,她的脸上挂着与夫君即将离别的愁绪,虽是淡到几乎看不出来,却是让见者莫名的跟着心情低落。
那白衣如仙的女子,不是晋王妃君绮萝又是谁呢?
百姓们心疼的看着这对新婚不久就要被迫分离的璧人,心里无不是将发起这场无谓战争的龙澈给骂了一遍。
龙胤扶着她跳下马车,二人交握着手四目相对,情意缱绻。
君绮萝张张嘴,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化作一句:“阿胤,你保重。”
“等我回来!”
龙胤轻声回了一句便决然的放开君绮萝的手,转身疾步走向一旁不染一丝杂色的白色骏马,头也不回,似乎只要稍稍心软,他就舍不得离开似的。
跨上白马,龙胤打了个手势便率先奔出了城门。
玉清源看着小两口分离的场景,望着龙胤远去的背影,也不由浊泪盈眶。阿胤,你可要好好的,外公今日就回枫叶谷等你们,一定要来啊。
接着是影卫,再然后是飞鹰骑,他们两骑并行朝城外奔去,扬起一地的烟尘。
君绮萝足尖轻轻一点,踏着一名奔跑的飞鹰骑的头顶,轻松的跃上了城楼,直直的望着远方。
凤千阙打马而来,见龙胤已经走了,便也飞身上了城楼,看着前方宽敞的官道上,士兵们两两分列在道路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一道银白的身影领衔着黑色的队伍绝尘而去,宛若游龙。
“王爷。”君绮萝轻轻唤道。
收回视线,凤千阙打量了君绮萝两眼,轻声赞道:“乐箫丫头,真是不错啊,不但身形像,声音像,连举止都极像,若非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乐箫,本王都要怀疑你是本王的阿萝了。”
“王爷谬赞了。”披着君绮萝面容的乐箫似乎想到什么,轻轻笑道:“我和小姐自小一起长大,她的一举一动,我都很是熟悉,后来等我们长大了,小姐发现我和她的身形极像,她想要出门采药而邪月尊老头儿不准的时候,小姐就把我易容成她的样子,那老东西居然一次都没发现。”
凤千阙听得一脸神往,自从与阿萝相认后,她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直都可圈可点,却独独缺了这调皮的一面。他想象着阿萝在他面前这样调皮的样子,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乐箫丫头,回府后可要将阿萝小时候的事都讲给本王听。”
“呵呵,没问题。”乐箫笑过之后,立即就恢复了妻子送郎远去的微妙表情,可谓是演技精湛。
龙澈躲在远处的一辆马车里,看着君绮萝孤单的背影,眼中闪着灼热的光芒。
君绮萝,只待方柔羽那里事成,朕必将让你知道忤逆朕的下场!
只是……
龙澈看向自己的胯下,对驾车的车夫道:“去汇雪雅苑。”
纨夙因为气海被君绮萝毁掉,暂时不能骑马或者马车颠簸,便留在了汇雪雅苑炼丹。
丹房里,摆放了一大一小两只丹炉,此时两只丹炉都燃烧着,袅袅的香气从丹炉里飘出来,沁人心脾。
纨夙嗅着香气,嘴角漾起一抹嗜血的恨意。
“叩叩叩。”丹房的门从外面被人叩响。
纨夙敛起脸上的情绪,让人看不出一丝波澜,淡淡道:“进来。”
门被推开来,一满身阴气的蒙面男子宛如地狱使者般冰冷的声音道:“纨夙公子,主子要见你。”
龙澈居然大白天来这里?纨夙微微讶异,不过瞬间就了然龙澈是为何而来。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恭顺的问道:“皇上在哪里?本公子前去接应。”
“不必了!”龙澈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人已经来到门口,见纨夙要下跪见礼,忙道:“纨夙公子不必多礼,山魈你们退下!”
那满身阴气的男子立即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并带上了丹房的门。
龙澈眯着眼睛嗅着满室馨香,感觉身心都一阵舒爽。待到纨夙炼成了长生不老丹,他龙澈将会保持在现在鼎盛的状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做这片锦绣河山中唯一的一个皇帝!
纨夙恭立在一边,也不去打扰他。
深深的吸了口香气后,龙澈睁开眼来,看向纨夙:“那药还有多久炼成?”
“皇上来得正是时候,约莫还有一刻钟就该好了。”纨夙恭敬的道:“微臣正想着炼好了立即给皇上你送去,哪知道你就来了。”
龙澈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皇上,这里烟雾大,要不你去大厅里等着?”
“不用。”龙澈说着走向大丹炉,问道:“这个大的丹炉里面可是炼的那个药?”
纨夙点头道:“回皇上,正是。”
“好,好,好!”龙澈一连说了三个好,对纨夙的勤勉很是满意。
一刻钟很快过去,龙澈亲自看着纨夙将药膏制作成大小差不多的药丸,然后稍稍烘烤,丹丸就制成了,足足有上百颗。
龙澈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枚就要往嘴里塞,纨夙连忙制止道:“皇上,这要药效太猛,每粒大约能保持一个时辰的效果,微臣担心……嘿嘿,皇上你还是回宫后再服用吧。”
龙澈了然纨夙那颇有深意的笑指的是什么,随机也笑着道:“那好,等朕回宫食了后觉得效果真的好,朕明儿就封你为布衣侯!”
纨夙当即躬身谢恩,“微臣先行谢过皇上!皇上大可放心,这药丸绝对有效。”
呵,辅以世上最厉害的“闺房春”炼制的药丸,当然有效了!
龙澈见纨夙说的肯定,脸上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啊哈哈,朕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宫了。”
纨夙将药丸以精致的木盒装好递给了龙澈,“微臣恭送皇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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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245.霁月山庄
一个时辰之后,皇宫中的德懿殿传出一阵女子如泣如诉的讨饶声,一声声,听得殿外的舒金全以及小太监们那心简直一抽一抽的。
然而,造成这些声音的始作俑者龙澈却是兴奋得不行,他自从服了纨夙那药一刻钟后,整个人犹如被打了鸡血似的,感觉年轻了,体力足了,精神充沛了,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
是以也等不及召唤嫔妃,直接拉了个小宫女来就开始行事。
听着那一声声的讨饶声,他的心中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而且他乍然发现,完璧之身的女子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
餍足的收了身,龙澈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宫女那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略微不悦的道:“能侍候朕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哭哭啼啼作甚?”
小姑娘初经人事,被龙澈毫无怜惜之意的直接切入主题,曾经对第一次的美好的向往抵不住身体上的不安与排斥,但是除了求饶之外,她不敢有过激的举动。此时见龙澈语气上有了不满,当即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不敢再哭了,翻身就跪在龙澈面前,胡乱抹了把眼泪道:“奴婢谢皇上的雨露之恩,奴婢铭感五内。”
“好了,你如今也算是朕的女人,朕就封你个答应吧。”龙澈近乎恩赐的道:“把衣裳穿好,下去找舒金全给你安排住处吧。”
“臣妾谢皇上。”
小宫女不敢再多言,不顾身上极度不适,急急忙忙的穿了衣裳出了德懿殿,生怕龙澈反悔再拉她回去似的。
皇后躲在德懿殿外的暗处,看着舒金全领着走路极不自然的小宫女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龙澈四仰八叉的躺在龙榻上,手中握着几粒药丸,心里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从新找回自信,而且比以前勇猛了数倍,这简直是因祸得福!
待到舒金全回来,龙澈立即让他准备了空白圣旨和笔墨,一边写圣旨一边道:“舒金全,告诉纨夙公子,朕非常满意,这次就擢升他为布衣侯,叮嘱他好好为朕研制丹丸,朕到时候定封他为我东陵史上从不曾有过的大国师!”
舒金全看见龙澈那抑制不住的笑脸和比以往更加自信的脸,再想到前些天他阴郁的表情,这个老太监十分不懂为什么男人能够搞女人就会有那么大的变化,他觉得做太监不搞女人也挺好,少了许多烦恼。
“老奴遵旨!”舒金全收拾好东西,取了圣旨便去汇雪雅苑宣旨了。
莱州的霁月山庄乃是叶氏一族的大本营,山庄依湖而建,湖在庄中,庄在湖中,全部采用的是木质的建筑,每栋建筑之间有回廊连接,延绵十数里,看不到尽头。庄里四季鲜花盛开,景致宜人,美丽如春。
霁月山庄的主家,就在湖中心的霁月岛上。
今儿的霁月山庄来了几位不速之客。几人除了一位皮肤黝黑的汉子看起来还算英俊外,其他三人,一个身材瘦削的白面男子相貌平凡,丢在人堆里都找不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则是一脸的麻子,塌鼻厚唇,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再一个身形在他们之间的,则是个尖嘴猴腮的,左边下颔处还有一撮毛在迎风招展着。
这几人不是君绮萝他们又是谁呢?
叶氏主家门前的阔大广场上,几人被叶氏一族的四五十名家丁给围在一个大圈子中间,个个面色不善,对他们心生敌意。
“啪。”君绮萝自命潇洒的展开折扇,以很是不屑的眼神扫了一圈,语气嚣张的道:“把叶欢给本大爷叫出来!”
“哪里来的混不吝,竟敢直呼我门少主的名讳!”家丁中有人怒吼道。
“切,别和本大爷提什么少主庄主,霁月山庄一会就是本大爷的地盘了!”君绮萝不屑的道:“别说是叶欢,就是叶继祖的名讳,本大爷也敢直呼,怎么,你们有意见?”
众家丁面面相觑,虽然不明白君绮萝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一致横眉冷对君绮萝几人:“少大言不惭,我霁月山庄家大业大,又怎是你这个……”说着很是鄙夷的上下扫了君绮萝一眼,“又怎是你这个乡巴佬敢觊觎的?”
“对,臭乡巴佬,看他们穿的比咱们霁月山庄的家丁也好不了多少,还敢如此托大,简直是不知所谓!”
“真是的,也不知道前面划船的丁老三怎么就把这几人给放进山庄来了?”
“将这几个臭乡巴佬赶出霁月山庄去!”
“……”
立即的,众人摩拳擦掌,拿着短棍就要冲向君绮萝等人。
“找死!”青衣往君绮萝身前一站,一张丑陋的面孔配上冷冽的气势,倒是吓得众人听了脚步。
双方不上不下,似乎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怎么回事?何人在我霁月山庄撒野?”这时,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自君绮萝等人的身后响起,不是那叶擎又是谁呢?
“二公子!”家丁们欣喜的往叶擎看去,“是二公子回来了。”
叶擎这家伙比他们还早走了一天,没想到还晚到了一会。君绮萝转向叶擎,见他带着六名功夫看起来还算不错的侍从站在圈子外,面上隐隐有着疲态,想来是赶路所致。
叶擎扒开家丁,站进圈子里来,在距离君绮萝一丈的地方停下,扫了几人一眼,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明显被青衣和小七的样子给恶心到了,他尽量不去看他二人,而是转向一身白衣,摇着折扇的君绮萝,冷冷的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霁月山庄是东陵四大家族之一?本公子奉劝你们,赶紧的离开,否则等我父亲和长老会的人出来,你们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哟,吓唬本大爷呢?”君绮萝将折扇一收,扒开小七站在他身前,与叶擎的距离近了一些。“本大爷自然知道霁月山庄乃是四大世家之一,不过爷要是没有那个实力,也不敢闯进来不是?!所以啊,叶二公子,还是乖乖的去将叶继祖和叶欢给请出来,本大爷还会网开一面,给你们留处栖身之所,否则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
“父亲的名讳也是你敢叫的?”叶擎当即炸毛,飞身就朝君绮萝扑去。
“你们别动手,让本大爷活动活动筋骨。”君绮萝说着动动脖子扭扭手臂踢踢腿,嫌弃的道:“叶二公子,你动作太慢了。”
话落,就趁着刚刚还没收回的腿,一个侧踢腿的动作,踢在了叶擎的胸膛。
只见叶擎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以迅雷之势脱离圈子重重的跌落在青石板上,来不及呼痛,便昏死了过去。
叶擎的侍从和叶家的家丁们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叶二公子在他们看来功夫还是不错的,没想到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一脚就给踢飞出去了。
“你们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我带公子去看大夫!”叶擎的侍从中有一人狠狠的瞪了君绮萝一眼,然后在叶擎的鼻端探了探,发现还有气,扛起叶擎便飞快的走了。
君绮萝看着那人带着叶擎离去的背影,嘴唇勾了勾,知道叶继祖很快就会出来了。是以也不急,对青衣道:“小青子,去给大爷端张椅子过来,这几天骑马赶路,大爷的屁股都磨破了。”
青衣等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中狠狠的将她给鄙视了一番之后,更多的是佩服和景仰。
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的骑术竟会比男子还精湛,不但如此,她的精力也是一等一的好。有好几次他们考虑到她是女子要求歇一歇,她却是坚持又跑了好几十里路,只为多抽点时间赶到霁月山庄解决叶欢的事。
青衣没有说话,脚尖一点,人便越过家丁围成的圈子,几个轻点便进到叶氏在十丈外的大厅,将主座上的椅子给君绮萝搬了出来,来回不过三息的工夫。
几位侍从眸色深了深,众家丁们才知道自己小瞧了眼前的这几个乡巴佬,心里庆幸着刚刚没有动手,否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君绮萝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搭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的懒散样儿让人看了很想上去狠狠揍她一顿。
“啊,那是……”有人指着君绮萝座下的椅子惊恐的道。
君绮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椅子,又看向那人,然后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见他们都和那人一样的反应,不明白这一把沉香木的椅子有什么值得惊恐的。
“不就一把破椅子吗?也值得你们这样?”君绮萝云淡风轻的道:“不过本大爷还是很好奇,这把椅子为何不能坐。”说着点了一个家丁道:“你告诉本大爷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原本是不想和君绮萝说话的,哪知道面对君绮萝那双黝黑的眼睛,不知不觉就说了:“那是我们曾老太爷留下的椅子,平日里除了打扫打扫清洁,连去世的老太爷都没有坐过,更别说是老爷了。”
“卧槽!”君绮萝道:“你们既然要缅怀你们家曾老太爷,就把这椅子收起来啊,放外头不就是给人座的吗?你们放心,这霁月山庄一会儿都是本大爷的了,何况一把椅子?”
众家丁第二次听到君绮萝说起这话,心里直犯嘀咕,就在众人怀疑这事是不是真的时,一声威严的断喝自前方响起:“哪里来的粗野莽夫,简直是大言不惭!”
挡在君绮萝前面的家丁立即站到一边,君绮萝抬眼就看到一群人浩浩汤汤的朝这边走来,个个面带怒容。
当先一人留着短须,容貌与叶欢有三分相似,他身形挺拔,着一身炫黑的红色镶边锦袍,看起来极具威严,正是叶欢的父亲叶继祖无疑!
跟在他身后半步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一二的妇人,容貌极美,上挑的桃花眼中氲着雾气,为她频添了几分柔弱的气质。君绮萝认得这妇人,乃是叶擎那惯会装柔弱的老娘肖若水。
在他们身后,跟着六位白发白须的灰袍老者,乃是叶氏的长老。长老们的身后又跟了一群比家丁的功夫好了许多的侍卫,粗莫估计下,有近百人。
君绮萝将折扇一收,颠着腿道:“叶继祖叶庄主,幸会幸会,在下罗绮,前来收取银子和霁月山庄。”
叶继祖一行人在君绮萝的丈外停下来,六大长老分立叶继祖肖若水的两边,呈一字排开。
见君绮萝等人看到这样的阵仗也丝毫没有惧意,反而还说什么收取庄子,疑惑之下,叶继祖眉头不由得蹙了蹙,沉声问道:“我霁月山庄家大业大,何曾欠过什么银子?”
君绮萝慵懒的道:“呵,家大业大?咱们本大爷所了解的霁月山庄早在四年多前就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你胡说!”叶继祖神色不自然的闪了闪道:“我叶氏的名头这几天隐隐有超越玉家之势,怎会那般不堪?”
“呵呵,据本大爷所知,那不过是叶大公子造出来的气势而已!”
叶氏现在的境况,除了叶欢,没人比她更了解。叶家的势力的确快超过玉家了,但是那是在二十多天前叶欢还没出手的时候,现在嘛,大多产业已经归到红楼名下了!而且叶氏这几年赚的钱,多半的都被他给藏起来了,交回来的不过九牛一毛!
叶继祖不想再纠结这些事,问道:“刚才是你们伤了我的擎儿?”
君绮萝挑眉,“正是本大爷踢伤的他,怎么,那个败家子还没死吗?
肖若水直直的瞪着君绮萝,眼眸含着淬毒的恨意:“你这个恶毒的东西,踢断我擎儿三根肋骨不算,竟然还诅咒他,你……””
“夫人!”叶继祖心中怒意勃发,虽然眼前的人衣着普通,但是气势却不容忽视,在没弄清君绮萝等人的身份前,他并未轻举妄动,喝住肖若水,冷冷的道:“擎儿自是长命百岁,你要是不说出个伤他的理由来,你今儿休想活着离开霁月山庄!”
“是吗?就凭你们?”君绮萝也不理会肖若水,对叶继祖的威胁也不以为意:“叶继祖,本大爷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霁月山庄这些个乌合之众想要本大爷的命,那是不可能的。识相的,就把霁月山庄交出来,然后给本大爷走人,否则,本大爷不在乎用强硬的手段。”
叶继祖冷笑道:“我叶氏家族问世至今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岂是轻易就被人威胁的?你今儿要是说得出理由,本庄主还可能对你网开一面,要不然……”
“本大爷伤人从来不需要理由,留叶擎一条命,你们就该烧高香了。”君绮萝嚣张的道:“叶继祖,你别避重就轻,本大爷今儿前来是为了收银子和霁月山庄的!”
“小子。”叶继祖旁边的一名白须老者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收银子和霁月山庄,我们庄里什么时候欠了你的银子,你又拼什么收我们庄子?可有什么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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