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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想到那个可能,玉妃顿时冷汗直冒。
玉妃身边的一位嬷嬷见她脸色都变了,连忙走到门口,陪着笑道:“大人,玉妃娘娘身体不适,不如等她身子好了些,再另行去见皇上?”
“皇上的口谕岂是随时都能更改的?”那人不悦的道:“嬷嬷,这话刚刚我也对皇上说起了,还被他痛骂了一顿,你就别为难我了。不过你们就算为难也是没用的,皇上还说了,不论是抬是背还是抱,务必将玉妃娘娘带过去。让开吧!”
“怎么回事?”罗炳成的声音传来。
他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后,便让人抬着纳兰明德的尸体往玉妃的宫中来。只是那人施了轻功,也就比他们早些到来了。
“见过南陵侯。”那人道:“我奉了皇上口谕,前来带玉妃娘娘去御书房觐见皇上。”
皇上的暗卫,只隶属皇上一人调遣,是以不用向朝中官员卑躬屈膝的。
罗炳成闻言心里大惊,这才想起早上的时候玉妃特意遣了身边的公公到南陵侯府告知他的那件事情。顿时面色不显的道:“本侯听闻玉妃娘娘身体有恙,还请大人回去告知皇上,待娘娘身子好些后再去。”
那人不得已,又将刚刚说过的话重述了一遍。
“这样啊……”罗炳成走到那人身边,装着要进玉妃寝殿的样子,一计手刀飞快的砍上那人的脖子。
那人身子一软,指着罗炳成来不及说一个字,便倒了下去。
这样并没算完,只见罗炳成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便划了那人的颈动脉,吓得殿内的几名嬷嬷和宫女大叫着跌坐在地上。
玉妃忍着屁股的疼痛,撑着身子看向门口,问道:“父亲,你这是干什么?”
“蠢货,你还问为父干什么?!为父这是救你!”罗炳成脚步微动,点了几名宫女和嬷嬷的睡穴,然后走进屋里,冷冷的道:“纳兰博明知你有伤在身,还让他的人来带你去御书房,想必已然知道你做下的事情!”
“父亲,我……”玉妃想说什么,罗炳成跨步上前,一耳光扇到玉妃的脸上,毫无血色的小脸顿时起了五个鲜红的掌印。
“谁让你这个时候对纳兰博下控心蛊了?老夫的计划全被你给毁了!”罗炳成眼中的阴鸷乍起,似乎要将玉妃给吞噬。
玉妃震愕的看着罗炳成,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她动手呢。不由捂着脸委屈的道:“女儿还不是想着纳兰溪突然回来了,对德儿的地位有着一定的威胁,是以才想利用控心蛊控制纳兰博写下圣旨。哪里知道被花雨落那个践人突然到来,烧了圣旨,还找了个由头将女儿给打了一顿!父亲,要不是花雨落和花荣,女儿都成功了。”
“成功了……”罗炳成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高大的身形便委顿了下去,“就算成功了又有屁用,德儿都死了!”
“什么?”玉妃惊得从睡榻上掉下地,她却是像不知道疼似的,紧紧的抓住罗炳成的袍摆,仰头问道:“父亲你骗女儿的,对不对?我的德儿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纳兰博见你久未过去御书房,定然会很快再派人前来,咱们现在保存实力,速速离京。等纳兰博和花家对战之后,定然元气大伤,到时候咱们再回来……坐收渔翁之利!”罗炳成说着眼睛危险的眯起,“花荣那个老匹夫,以为杀了德儿,我罗家就完了,还没完呢!”
既然纳兰博无情,他便反了他,取而代之!哼,这回,老夫要做那捕蝉的黄雀,任他们去厮杀!
玉妃还沉浸在自己儿子已经死了的伤痛中,对罗炳成的话置若罔闻。
罗炳成愠怒的瞪了她一眼,对外道:“来人,将德儿的尸体放下,将玉妃扶到担架上,咱们快些离宫。”
如今,活人要紧,顾不得死人了。
“是!”
花荣和纳兰溪出了皇宫便上了马车,两人席地面对面而坐,中间只隔着一张矮几。
因为纳兰明德死了,花荣的心情很好,连带的看纳兰溪也顺眼了许多。想到罗炳成那犹如吃了屎的脸,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啊哈哈,溪儿,这下你再也没有绊脚石了,你放心,外祖父将来一定助你坐上那个位置。”
看着花荣那虚伪的样子,让人简直想撕开他的面皮看看他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淡淡笑着,纳兰溪道:“外祖父,孙儿碌碌无为,胆小如鼠,哪里是做皇帝的料?倒是子期表哥文武双全,比我适合那个位置。”
花荣眼中难掩骄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道,还好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到时候便留你一条小命吧。
“对了,溪儿,刚刚在御书房,你和皇上说了什么,他笑得那么开心?”花荣问着这话,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纳兰溪,似乎将要把他这个人看透。
纳兰溪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不过是想看他是不是会说谎罢了!
“父皇问的话不过就是你们问过的那些而已,至于他大笑,是因为孙儿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可笑罢了。他也不想想,孙儿在东陵那些个奴才的欺侮下长大,讷讷感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胆子能有多大?”纳兰溪言语之间有些抱怨,也有些失落,“外祖父,父皇也说了,孙儿不适合做皇帝,让孙儿春宴后让贤呢。”
前面的话花荣没听进去,倒是最后一句让花荣大惊,让贤,让谁?不过管他是谁,他花荣都不可能答应!
似乎为了让纳兰溪放心,花荣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道:“溪儿没事的,纵然你现在性子懦弱,也改变不了你乃皇上的嫡长子的事实,外祖父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你不被皇上罢黜!”
叹了口气,纳兰溪摇摇头苦兮兮的道:“外祖父,你要是想要那个皇位,孙儿利用嫡长子这个身份助你便是,但是那些不切实际的,孙儿就不多想了,也没那个能力插手皇权之争,只愿到时候能留下一条小命足以。”
纳兰溪说得诚恳,神色上也看不出半点撒谎或虚假的成分,花荣由此对他没有半点怀疑,甚至对纳兰溪说起的皇权之争都没有解释半句,对他保证道:“溪儿放心,只要有外祖父在一天,断然会让你活得好好的!”
纳兰溪抱拳道:“如此孙儿便谢过外祖父了。”
车厢里顿时陷入一阵沉默,少顷,纳兰溪想起什么,略带天真的问道:“对了,外祖父,父皇答应让孙儿去为母后上香。只是他还告诉孙儿,皇后姨母不允母亲葬在皇陵,外祖父,孙儿的母后葬在哪里?”
花荣心中惊愕,纳兰博告诉纳兰溪这些做什么?
嫣儿死的时候是以皇后的身份死的,事关皇家体面,纳兰博自然不会让嫣儿葬到皇陵,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他拿的主意,为什么要推到落儿身上呢?
这样想着,花荣道:“溪儿啊,有些事情呢,你千万别听片面之词。你想想,皇陵的事,你姨母哪里拿得了主意呢?”
纳兰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孙儿就是想不通,所以才会问外祖父你,不过经外祖父你一提点,溪儿好像有些明白了。”
“乖孩子。”花荣状似欣慰的道:“你要是想去给你母后上香,外祖父带你去便是了,何必去惊动皇上?”
“是溪儿不懂事,”纳兰溪语气有些自责,“给外祖父添麻烦了。”
花荣拍着他的手无畏的笑笑。
车厢里的气氛,看起来和乐融融,就好像一对寻常的祖孙一般。
宫中,纳兰博见自己的手下去带个人半天也不回,便又另外派了个人前去催促。
哪知他很快便回来,还带回了刚刚那人的尸体。
鲜血的气息让纳兰博目呲欲裂,竟忘了自己刚刚为了逼蛊虫出来心脉受损,一拳重重的砸在御案上,引得他狂吐了几口老血。
“皇上,你没事吧?属下去找太医。”
“不用了,”纳兰博愤恨的道:“罗炳成和玉妃扔下德儿的尸体不顾,显然已经逃了。速度传令下去,全城守备,捉拿南陵侯府的人,若有反抗,杀无赦……”想到玉妃竟然敢对他下蛊,如果昨儿不是皇后到来,那么后果简直无法预估!立即改口道:“不,南陵侯府的人一个不留!”
“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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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307.覆灭罗家(一更)
纳兰博的步伐还是慢了一步,待他的人赶到南陵侯府时,南陵侯府里除了被点了穴道的玉妃依旧趴在将她抬出来的那副担架上以外,南陵侯府可说是人去楼空,罗炳成等人已经不见踪迹,像是在世间蒸发了一般。
纳兰博的人立即将玉妃给带回了宫中,然后再申请下一步的指示。
见到玉妃,纳兰博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
隐忍着满腔的怒火,纳兰博蹲下身去,攫住她的下巴问道:“玉妃,二十年了,朕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那般对朕?”
“呸!”玉妃对着纳兰博的脸,啐出一口唾沫,眼中晕着嘲讽的笑意。
“啪!”
纳兰博愣了一下,抹去脸颊上的唾沫,狠狠的甩了玉妃一巴掌,正与刚刚他被罗炳成打的那一耳光对称,“践人,你加害于朕,如今倒是恨上朕了!”
“哈哈哈哈……”
玉妃吐出一口血沫,狂笑着,似乎笑累了,才停下来仰望着纳兰博道:“纳兰博,你带我不薄?哼,你不过是利用我和罗家来牵制花雨落和花家罢了,说到底我和罗家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所以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
“能做朕的棋子,是你和你们罗家几世修来的福气,再说了,朕到底给了你罗家近二十年的富贵和无上的地位,你竟然不知足……”纳兰博越想越气,又是一脚踹到玉妃的脸上,“哼,还想控制朕?!你以为凭你那点能力,能控制得了朕吗?妄想!”
玉妃的嘴巴都被踹歪了,说话都不关风,“纳兰博,我做便做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还唧唧歪歪做什么?”
“想痛快死了图个清静?”纳兰博目光阴冷,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忽然语调阴冷的道:“好啊,朕成全你。”
他狰狞的表情写满了肃杀之意,让玉妃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纳兰博拎着她的衣襟,施了轻功将她带往宫中西面而去。
玉妃在纳兰博的钳制下左右看了看,这个方向是……
往这个方向而去,有一处僻静的地方,玉妃在这宫中呆了二十年,熟悉得很,乃是五毒池!
“不、不不不,”玉妃想到那个死法,终于知道害怕了,“纳兰博……不,皇上,看在我服侍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将我丢进五毒池。”
“呵呵呵,晚了!”纳兰溪话落便*在一处玉台边,面向一个池子。
这个池子有五丈宽一丈高,四周是以玉石打造,玉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玉块与玉块之间的衔接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见建造者对此处是用了心思的。
在池子底部饲养着成千成万的毒物,各种毒物各霸一方,竟也相安无事。
当然,能在里面活下来的,自然都不会是一般的毒物,可说是同类中的佼佼者,都足以与任何一种毒物相抗衡。
“哈哈哈哈!”
纳兰博仰天几声长啸,然后看着下面被他饲养得臂粗的大蛇、海碗大的蝎子、男人手指粗的蜈蚣等等,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快意,而他也没有罔顾自己内心邪恶的想法,手上一松,玉妃便仰面朝着五毒池飘了下去,嘴里幽幽的道:“下去吧,罗明玉!贪心不足蛇吞象,今儿你落得这般下场,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朕!”
下方的毒物们睁大眼睛看着有猎物落下来,顿时一窝蜂的朝玉妃掠去,拼命的撕扯着她的皮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皇宫看似宁静的气氛,听到的人无不觉得浑身颤栗,瘆人得很。
“哈哈哈哈……”
纳兰博狞笑着看着下方的玉妃瞬息间被成百上千的猎物给啃成了一具白骨,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敢背叛他、伤害他、觊觎他皇位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
死!
在堰南城城北三十里处有一处农庄,庄子不大,却也不小,足有上百户人家。他们全是南陵侯府的佃户,耕耘着南陵侯府辖下的土地。
罗炳成和他的家人以及他的手下近千人,出了城门便逃逸到这里。以雷霆手段杀害了庄子里的全部农人,连小孩也不放过,一时间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待到村中再无一个活口,罗炳成便下令将那些尸体丢进村外的一处池塘里,全村七八百人,几乎填满了池塘,再铺上厚厚的泥土,池塘便不见踪迹。
近千人整整忙活了半下午才算完事。
洗去一身血污,罗炳成等人换上他们的衣裳,扮着是农人的样子,就这样安心的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夜,黑漆漆的一片。
两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摸进罗炳成等人所在的村子里,往井里和住家的水缸里撒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全村所有的水源,无一处遗漏。
做为这一切,他们便悄无声息的离开,纵然村子里高手如云,竟然也没人发现他二人。
翌日一早,罗炳成与自己的儿孙聚在一起刚刚用过早膳,便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怎、怎么回事?”罗炳成看着自己几个儿子孙子无一幸免的全都软软哒哒有气无力的样子,颤着声音问。
“呵呵呵。”一道清朗的男子声音从门口传来。
罗炳成等人望过去,只见两名身着黑色袍子的二十来岁的男子站在大门口。他们一高一矮,一壮硕一纤弱,容貌虽然极为普通,但是他们的气势却是不容忽视。特别是那高的一个男人,浑身冷凝,霸气外露。
“你、你们是什么人?”罗炳成惊问道。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村子的中间,在村子里,有上千护卫和暗卫,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听到一点的风吹草动?难道说是他们在饮用的水里下了药?
“我们是来要你们命的人!”纤弱的那位男子开口道:“罗炳成,为了一个落脚处,竟然不惜斩杀全村的人,你简直是泯灭人性,罪该万死!”
“你……你们是纳兰博的人?”罗炳成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对,纳兰博是决计不会管百姓的死活的,说完他便又否认了,“你们是花家那个小子的人?”
这所谓的花家小子,自然是指花子期了。南疆除了花子期会悲悯百姓的死活外,他想不出别的人来。
“呃,不对,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昨儿跟在纳兰溪那个小子身边的护卫。”罗炳成突然又改口道:“你们是纳兰溪的人?你们是东陵人!你们来南疆到底有什么目的?!”
“废话真多!”高个男子冷冷的抱怨道:“我们有何目的关你什么事呢?”
这就是间接承认他们是东陵人了,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因为他看罗炳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罗炳成,你可还记得我?”纤弱的男人嗔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问了罗炳成这一句话后,伸手在耳根处摸了摸,然后从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罗炳成正觉着这道声音让他熟悉的时候,只见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呈现在众人眼前,他五官绝美,线条柔和,肤白似凝脂,唇色如蜜桃,分明就是个女人!
罗炳成觉得不但她的声音熟悉了,便是这张脸也是极为熟悉的。
一时间,屋子内的十余个男人,除了坐在主位的罗炳成在思索着什么,无不是屏声静气,瞠着一双眼睛看向她。
她身边的男子顿时浑身冰冷,一双星眸危险的眯起,手中宝剑出鞘,就在屋子门口向着他们轻轻一挥,吓得众人险些都尿了,收回视线左右看看,发现这一挥,并未改变什么,便又往女子看去。
“哗啦!”
众人听见声音再次收回视线,但见桌子从中间破开,杯盘碗碟哗啦啦的掉在地上,散落一地。
众人只觉得震愕不已,虽然这个厅不大,但是门口距离这里也有一丈远,刚刚那个男人轻轻松松的一挥,他们丝毫没感觉到剑气和内力的波动,而桌子不但恰到好处的被破开,主位上的罗炳成却是丝毫没事。
这个男人对力道的把握,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看着那一地狼藉,众人似乎觉得那些个碗碟就是下一刻的自己,哪里还敢明目张胆的看那位女子?!
男子这才收回长剑,插回鞘内。
“你……你是扶苏公子?”就在这时,罗炳成终于想起那让他觉得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脸是谁了,禁不住惊愕的大呼道。
“爹,你说这位女子就是三年前为你治病的扶苏公子?”一位中年男子看着罗炳成问,“可是扶苏公子不是男子吗?呃……”忽然想起什么,否决道:“不对,扶苏公子是东陵的晋王妃、现任鄱阳王!”
他这样一说,众人又把视线转向女子身边的高个男子,看他如此维护扶苏公子,连别的男人看看都会一身醋意,再加上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和霸气,那么这个男人,定是晋王龙胤无疑了!
没错,这二人正是龙胤和君绮萝。
“啪啪!”君绮萝轻轻的拍了拍手,赞道:“南陵侯还记我,记性不错。”
罗炳成有些绝望的问:“是你对我们下了药?”
“没错,昨儿晚上你们歇下了,我和夫君在这里忙碌了好一阵,将这个村子里的水源全都下了药。”君绮萝坦然道,“之所以我和夫君亲自前来,就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被你们发现了有所警觉。”
“……”罗炳成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这里近千人,莫说功夫极好,但能被他罗炳成选中的侍卫和暗卫,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就是他和他的四个儿子以及七个孙儿,也都算是高手了,他们居然都毫无所觉,这对夫妻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已经不是他能想象得出的了。
君绮萝勾了下唇角,笑颜如花,“既然南陵侯还记得我,那么想必定也记得三年前你应下我的誓约了!”
罗炳成点点头,又摇摇头。
“呃,南陵侯不记得了?”君绮萝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如此我便提醒一下南陵侯吧!”
“别别别。”南陵侯连忙道:“老夫记得,记得。”
三年前,他得了一种怪病,肚子涨得跟即将临盆的妇人似的,每日还隔一段时间痛一次,就跟生孩子阵痛一样一样的,看遍了全国的名医都没用,简直是生不如死。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名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公子找到南陵侯府,自称扶苏公子,说是能治他的病。
虽然这位小公子说得信誓旦旦,脸上自信绽放,但是想着人家许多白发白须、医了一辈子的老大夫都不能医治,他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当时那阵痛越来越厉害,他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让他看诊,并且答应了他不合理的要求。
哪知道他医术果真了得,几枚银针在他的肚子上一扎,又吃了几服药,他拉了一通肚子便好了。
不过在那之后,他并没再见过他,只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响,任何疑难杂症在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
三个月前,他听到扶苏公子竟然是个女人,还嫁给了东陵的晋王,才知道扶苏公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东陵的鄱阳王后代,还继任了现任鄱阳王。
不过不管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晋王妃还是鄱阳王,她都是扶苏公子,当初答应她的誓约都还存在的!而他当初应下她的誓约,足以让他死千次万次——不得滥杀无辜,不得祸害百姓,否则她会亲自前来取他的性命。
他昨儿干下的,何止是祸害百姓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没想到才做下这种事,她便知道了,并且来得这样的神速。
她的势力和实力还真是不容忽视!
只是她嫁给了东陵的晋王,就应该待在东陵的溯京城,怎么会跑到南疆来了?不过这些并不是他现在该担心,现在他该担心的是,如何能说服她放过自己一马。
想到这个,罗炳成的身子便委顿了下来,看着君绮萝道:“公子……不,晋王妃,老夫的命也不值钱,不如银子来得实在,要不老夫将毕生财富都给你,你放老夫一条生路。”
“罗炳成,你以为我缺银子花吗?三年前我为你看诊可以分文不取,你以为我是看重银子的人?”君绮萝满眸讥诮的道:“相较于银钱,我对你的性命更感兴趣。”
罗炳成连忙腆着笑脸道:“不不不,晋王妃,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年过六十,不过就是苟延残喘,没有几年好活了,杀了老夫还脏了你的手,哪有银子看着舒服?”
“既然你强调你的命不如银子,那你说说你有多少银子可以用来赎你的命?也就是这三年你到底积累了多少财富,说出来我听听。”君绮萝跨进屋子里,走到一边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龙胤也立即跟进去,站在她的身侧,手握宝剑抱着手臂,完全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在罗炳成开口之前,君绮萝又饶有兴致的道:“毕竟三年前你罗炳成表面上还是个清正廉洁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出手救你了。只是想不到这才三年的时间,你就从一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或者说你一开始就在伪装?”以他如今狠辣的手段来看,显然是属于后者,“呵呵呵,罗炳成,别想着糊弄我,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糊弄。所以你想说的话,可要想好了再说哦。”
罗炳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道:“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君绮萝重复了一句,眉眼里都是笑意。
罗炳成看她发自肺腑的笑了,还以为她被她的一百万两银子给打动了,哪知她又道:“罗炳成,你当我是傻子,那么好蒙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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