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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感觉到龙胤的变化,君绮萝扯了扯他的手,柔声安抚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龙胤停下脚步,正色道:“阿萝,下次不可以一个人去冒险!”
君绮萝半天没吭声,心道这家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她闯荡江湖多年,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还凭什么在外头混?最后实在被他看得没办法了,才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别怪无殇和无影,是我不让他们出来的。”
得到龙胤的肯定答复,君绮萝才让他说说德慧宫那边的事。
从龙胤的口中得知,刚刚在点将台她离开后,龙肃云想要跟上来,被他给绊住了。大约两刻钟后,有宫女去找龙肃云,说是沈大小姐出事了。
原本龙肃云是想悄悄的离开,被龙胤一喊,大伙都知道了。
龙澈一问之下,得知自己的弟弟把准儿媳妇给睡了,于是烟花也不看了,全都往德慧宫去。
君绮萝满意极了,觉得这丫做事还挺靠谱。
二人到了德慧宫,院子里站满了人,全都在窃窃私语着,有的甚至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调调,想来有许多人因为沈宛心不能嫁给龙肃云,心里活泛了起来。
有人见龙胤到来,便让开一条道,把他们放了进去。
大殿内相比院子要空旷许多,屋内气氛很是严肃。
龙澈跟皇后坐在上首;龙泽跪在龙澈跟前,五体投地;太子龙肃炀、罗欣儿、还有几个王子站在龙澈的右边;龙肃云阴沉着脸跟沈锦城邵氏等人站在龙澈的左边,不见沈宛华;而沈宛心则伏在周氏的怀里,压抑的抽泣着,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她们虽是与龙肃云站一边,不过离他有点距离。
沈宛心和龙泽的衣裳倒是穿得周正,头发却很乱,可见刚才的人肉大战还是满激烈的。
龙胤和君绮萝进了大殿,就在靠门的位置站定。
龙澈和皇后陈桑抬眼看了看他们,便又把目光放在了龙泽身上。
罗欣儿先是看到龙胤,眼眸一亮,待看见他旁边的君绮萝时,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朕的好弟弟!”龙澈厉声问道。
“臣弟……臣弟也不知道。”龙泽低着头都不敢看龙澈:“臣弟在宴席上多喝了点酒,就没去看烟花,被太监扶到这里来休息了,哪知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爬到了臣弟的牀上,臣弟脑子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那些想往上爬的宫女,是以……是以……”
瞧这谎话编的!君绮萝在心里为他点了个赞,这皇宫里出来的人,就算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也都不是个笨的。
龙澈又转向沈宛心,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语气也不怎么好:“沈大小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也是,他作为皇宫的主人,好好的办个宫宴,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不愉快的事,任谁心情也不会美好!
“我,我……”沈宛心闻言从周氏怀里抬起头来,见黑着脸的龙肃云看也不看自己,便又趴回周氏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哇……”
周氏眼中如淬了毒般,狠狠的定在龙泽的身上,仿佛要将他剜个洞。
邵氏则是一脸颓败,眼神茫然空洞。
沈锦城只觉得心头烦躁得很,心儿明日就要跟安王殿下成亲了,怎么会跟逍遥王睡到一起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眼风扫到门口一脸漠然的君绮萝便转头望了过去,一开始没认出来,接着便被她的容貌给惊住,心里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便又回转头去。
“哭什么?”龙澈怒了,喝道:“速度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沈宛心被唬得一顿,心知再哭定然要遭殃,于是抬起头,以袖子抹了把眼泪道:“臣女适才本来跟着大家去看烟花的,奈何走到半道肚子疼,就去了趟……恭房,本想着宫中有众多守卫巡逻不会有事,哪知道从恭房出来往广场去的路上,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在这里了……是以臣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着沈宛心抽抽噎噎的说了一大堆,君绮萝也很是佩服她了,睁眼说瞎话都不需要打草稿的!
龙澈一声冷哼:“这么说来,莫非朕的皇宫闹鬼了不成?宫中守卫森严,怎会平白无故的就没了知觉?”
沈宛心被龙澈冷厉的声音吓得一抖,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
皇宫自然是没有鬼的,可是她怎么能说她与太子妃和逍遥王各怀心思,为了陷害君绮萝,由逍遥王让人把她骗到这来呢?明明看到她都进到了寝室里,还听见她正被逍遥王欺负来着,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君绮萝不见了受害的人变成自己了呢?
太子一向与安王不合,难道是太子妃不想安王得到鄱阳王府的势力,设局陷害自己?自己失去知觉之前是和她在一起的,自己出了事,她却好好的,这根本就说不通!
沈宛心越想越觉得极有这个可能,心里的郁气简直堵得她难受。
难怪自己与太子妃都没什么交集,刚刚她却暗地里叫住自己,找上逍遥王,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三人一拍即合。
可事实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说啊!否则陷害皇亲国戚的罪名也不是她和鄱阳王府的人背得起的!
缓缓抬起头来,沈宛心将眸光停留在罗欣儿脸上,双眼如淬了毒。
她要干什么?罗欣儿接收到她的视线,心中一个咯噔,隐隐有些害怕起来。
不过沈宛心没在她身上多着停留,而是转向龙澈哭诉道:“皇上,臣女深爱安王殿下,与安王殿下情定两年,留着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为了留到明日洞房花烛,怎么可能会主动爬到逍遥王殿下的牀上?”
沈宛心也算是豁出去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她说的这些,龙澈等人又怎么不明白?如果说这件事是他弟弟做的,可信度倒还高些。
“唔!”罗欣儿突然捂嘴尖叫一声,众人不由都向她看去。
“何事大惊小怪?”皇后今儿对罗欣儿十万个不满意,听见她叫,声音也带了几分威严。
罗欣儿缓缓低下头,不敢与她直视,嘴里嗫嚅着道:“儿媳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关系,是以才失了分寸,请父皇母后见谅。”
“是什么事就说吧!”龙澈心情糟透了,不满的道:“已经够糟心了,就别捣乱了!”
罗欣儿偷偷望了君绮萝一眼,让君绮萝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儿媳自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今儿宴会上有一事却是让儿媳害怕。”罗欣儿说到这里停住,见到龙澈几欲喷火的眼,赶忙又道:“今儿君小姐的婢女不是演示了她的秘术吗?会不会是……”
她未说完的话,在座的人又怎么不明白呢?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都向君绮萝望去。
君绮萝心里那个后悔啊,她怎么就没有把她一起丢到龙泽的牀上呢?想必定很精彩呢!
“太子妃倒是会祸水东引!”
罗欣儿的话终于引得龙胤的目光今晚第一次放到她的身上,只是那眸色虽然清清淡淡,却是让罗欣儿如坠冰窖,冷入骨髓,忍不住瑟瑟发抖。
“我……”罗欣儿不敢看龙胤的眼睛,呐呐的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罗欣儿的话让沈宛心心领神会,飞身扑向君绮萝,大喊道:“君绮萝,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害我?”
她张着尖利的爪子就要抓到君绮萝的脸上,哪知龙胤突然抬脚,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她踹到了邵氏跟前,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一脚之重,殿内殿外但凡看见他出手的人全都傻了眼,一时间鸦雀无声。
若非场合不对,君绮萝真想喊“阿胤威武”!
邵氏原本在发呆,猛然一个物体飞到她的眼前又重重落下,待见到那是自己的孙女时,四顾张望寻找凶手,视线转到门边时,看见那站了一位白衣的绝色女子,忽地惊恐的指着君绮萝大叫道:“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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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没从龙胤一脚踹翻沈宛心的震惊中走出来,又惊闻邵氏唤“鬼”,这到底是闹哪样?
呵呵,邵秋菊,你终于看到了,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呢!君绮萝混不在意众人从邵氏身上移向自己的目光,以阴恻恻的声音对邵氏传音道:“邵秋菊,我死得好惨啊,还我的命来!”
早前她扮鬼吓疯邵氏,后来又返回去给她喂了药,以至她这几天神智清明,比正常人还正常人,等的就是现在这个局面的出现。像邵氏这样从商人爬上来的假名门,最是喜欢参加这种宫中宴会,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邵氏果然不负她的期望,表现得很好。
虽然她可以选择更直接的手段来摧毁沈锦城一家,但是那样有什么意思?沈家一门不是喜欢做人上人吗?那么把他们的伪装一一剥开,将他们从高处拉下来,再踩进泥里,这样才更过瘾呢!
“啊!”邵氏吓得死死抓住龙肃云的衣裳,瑟缩着躲到他的身后。
龙肃云眼底闪过一抹恼怒,却又不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推开她,只能随着她的扯动动来动去的,满心厌恶。
邵氏此时眼神极亮,神智却是混沌,哪里会理会他怎么样?她一边从龙肃云身后探头探脑的看向君绮萝,一边颤着声音道:“别……你别来找我,我不想死啊……我错了,我不该害死你,别找我……我回去给你烧香,我给你叩头,我请修月大师亲自为你超度……阎王爷好可怕的,求求你别带我走……”
屋内除了貌似一脸无辜的君绮萝和温润如常的龙胤以及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沈宛心外,其他人包括龙澈和皇后陈桑在内,纷纷错愕不已,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变故。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宫中真的闹鬼?
“我昨儿去阎王那告了御状,阎王说你心肠太过歹毒,像你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抽筋、剥皮、油烹、分尸……你选哪样?”
邵氏吓得倒退两步,忽然咚的一下跪在地上,拜菩萨似的向君绮萝拜道:“君如初,我求求你,你在阎王那给我求求情,我不要去十八层地狱,我不要抽筋,不要剥皮,不要被油烹,我不要被分尸啊……”
君绮萝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看着邵氏,模样儿委屈极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许是君绮萝太像君如初,这邵氏把她当作君如初了,以为是君如初回来向她索命呢。
众人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原来当年君如初的死有蹊跷呢。许多与君如初年龄段相近的人想到当初那个才貌双全,娴静聪慧的女子,无不是扼腕叹息。
“娘,你这是干啥?”
沈锦城回过神来,赶忙冲过去,想要把邵氏拉起来。哪知她力气今儿竟是出奇的大,竟然把沈锦城给推倒在地,不住的对君绮萝叩着头:“君如初,当初我不该因为看你不顺眼便让产婆故意在你的下身割了口子,害你大出血……”
“老夫人,你是魔症了吧?”周氏这会也回味过来,由着她说下去那还得了啊?连自己的女儿昏死过去都顾不得了,赶忙冲过去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邵氏被周氏捂住嘴抬起头来,已能见额头上一个红肿的大包。
沈锦城现在真是后悔极了。
当初府医都断定他娘疯了,与府医商定之后准备让她昏睡一段时间,等心儿和安王的婚事过了就让她去地底下陪自己的爹,可是第二日她却奇迹般的清醒了过来。这事原本就蹊跷得很,可他并没在意,甚至今儿宫宴还将她给带了来,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还不如在她疯魔的当天就一包砒霜让她去见阎王呢!省得这个时候,让她丢尽了鄱阳王府和他这个当家人的脸。
“唔唔……唔……”
“啊——”
就在沈锦城懊恼的时候,突然两道声音划破众人的耳膜。
原来是邵氏被周氏捂住嘴不得说话,扭着身子唔唔的想要甩开她。哪知她抱得太紧,邵氏觉得难受,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周氏的手心。
这一下可谓是下了死力的,狠狠的扯下来一大块皮,周氏的手顿时鲜血直流。
奇怪的是,屋内的人看见刚刚的情景,没有一个去拉架的,也没一个人去帮助沈锦城将他娘给制服了。
君绮萝看得过瘾,心里又默默为沈锦城哀悼起来,连一个站出来帮他的人都没有,他这人做得是有多失败啊!
眼风扫过龙澈,见他看着邵氏的眼神阴鸷冷厉。君绮萝突然明白过来,龙澈定是因为邵氏害死君如初——他求而不得的女人,才没有动。而众人自然是看龙澈的眼色行事,谁敢上去撞枪口?
“呸!”
邵氏一口吐掉从周氏手上扯下的皮,比寻常时间更清亮的老眼始终望着君如初。此时她满口殷红的鲜血,有的蜿蜒流到了下巴底下,才是像极了女鬼,格外渗人。
“邵秋菊,你不但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女儿,你说我能替你向阎王求情吗?”君绮萝再次传音道。
邵氏跪在地上,连连摆手:“不不不,你的女儿她当初虽然喝了毒药,可是命大得很,没死成,现在都回来了呢。”
周氏以绢帕胡乱缠着流血的手,低着头双眸喷火的望着邵氏。她心中害怕极了,如果邵秋菊把自己供出来,自己定然是死无全尸啊!
不行,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
周氏目光四移,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看见一盆盆栽,悄悄的摸了过去。
“你只要说是不是你让尼姑庵的姑子对我的女儿灌了毒药?”君绮萝又传音问。
“我给了许嬷嬷一笔银子,让她去祁州那尼姑庵把君绮萝弄死,灌君绮萝毒药是她自作主张。”
“绮萝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害她?”
“鄱阳王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乃是鄱阳王府唯一真正的继承人,留着会她对沈氏的前程不利,所以我才动了杀心。”
众人见得邵氏四肢匍匐在地,昂着头望着君绮萝,有如在叩见女王一般。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场面看起来像是她在和君绮萝对话,可是君绮萝分明都没有张过嘴。
龙肃云疑惑的看着君绮萝,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好可怜!好些个闺阁小姐则同情的望着君绮萝抹着眼泪。她们现在才知道,当年她不但遭遇了火灾,还险些被自己的祖母派人去毒死……
这些人不知道那把火是君绮萝自己放的,是以都归咎于她命途坎坷。
虽说京中的高门大院内家家都有点腌臜事,可是像这种祖母欲害死孙子孙女的还是有些骇人听闻。况且那么小个孩子,都送到千里之外了,就算你不喜欢,也没必要专程派个人去要她命啊!
难怪听君绮萝说她当初失了记忆,怕是受了不少苦呢!
可笑的是,邵氏她只是一个商户人家的妇人,吃着鄱阳王府,住着鄱阳王府,竟还想着家产被分害死鄱阳王府最后一个继承人。
这邵氏得有多毒啊!
有些人还疑惑,这件事跟沈锦城有没有关系呢?是以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些探究。
龙胤的手紧紧捏成拳,骨节被捏得咔咔作响。若非君绮萝暗里拉了拉他的衣裳,只怕他早已上前将邵氏给揍得稀巴烂了!
“哇!”
君绮萝嗔怨的瞥了邵氏一眼,伏在龙胤的半边肩膀上大哭起来,龙肃云看得心里烦躁,多想过去把君绮萝从龙胤的身上拉开。
如果不是……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趴在自己怀里哭才是!
“阿萝,不哭了。”龙胤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虽然知道她是在演戏,可是他心里还是一揪一揪的难受,声音轻柔的道:“今后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苦!”
这句话像是誓言一般,听得好多闺秀感动不已又感触颇多,还有些许的妒忌。
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嘘寒问暖知冷知热的好男人?能得一男子如此相待,被龙肃云不待见的君绮萝简直是不幸中的大幸。
刚刚龙胤维护君绮萝,狠狠踢向沈宛心的那一脚,简直是霸气的一逼!
试问在场又有几个男人会如此维护自己的女人,毫不顾忌的将一个王爷的女儿踢到昏迷不醒?
若是自己能遭遇这样一个男人,就算立即死去也圆满了!
……
罗欣儿狠狠咬着后槽牙,袖子下的手指甲几乎都要掐断了。
如果她还认不清事实,那就是白痴了!
那个男人,何时这样温柔对待过自己?就算自己曾经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又何曾被他揽在怀里温柔抚慰过?就是近他身边半尺都不曾没有过!
呵呵,想来自己于他,就算曾经有着极为亲密的身份,也不过是自己的单恋而已!枉自己还以为他脾性就是如此,原来不是他不懂得对女人温柔,而是没有遇到让她温柔以待的那个人而已!
阿胤,为什么,为什么……
她除了容貌比我美了那么一点点,到底哪里比我好了?她有我爱你吗?她比我有才吗?她胸无点墨,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不,我如此不幸,你们却那么幸福,我怎么看得下去?怎么看得下去!
阿胤,就算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们两个,绝不能在一起!
……
君绮萝心跳快了一拍,心里埋怨龙胤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险些让自己忘记在演戏了。谋划了这么多又等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一刻,被他拆台可就不美了。
于是,她立马抛开一切外因,投入的演起戏来。她双肩一颤一颤的,语气凄楚:“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本是尊贵的高门小姐,却被人送到千里之外的尼姑庵;原以为自己是因为尼姑庵失火险些被烧死,却原来是被自己的祖母给害的!还有我那苦命的娘亲啊,血崩而亡,死的时候还不足十七岁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呢?呜呜呜……”
她哭声凄凄惨惨,那叫一个悲戚,听得人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许多人幽怨的望着邵氏,恨不能在她身上剜几刀,连带的,大伙儿看沈锦城的眼光也充满了鄙夷。
沈锦城被周围的眼光给灼得浑身发烫,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一下子跪伏在邵氏跟前痛声哭诉起来:“我的娘啊,儿子到今日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啊!你怎么能那样做呢?如初是你的儿媳,阿萝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就容不下她们……”
“你是谁啊?哭得这么难听,给老娘滚开。”邵氏目光如刀的一把推开沈锦城,后者竟是被她推了个四脚朝天。
君绮萝演够了,吸了吸鼻涕,再次对邵氏传音道:“当年的事还有谁和你一起干的?你们还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态度好的话,我便到阎王那为你求情,让你死了不必被火烧油烹五马分尸。”
“谢谢你,你是我的大恩人。”邵氏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忙不迭的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一定要到阎王那给我求情啊。”
周氏吓得个半死,悄悄搬起花盆移向邵氏身后。
邵氏得到允诺,忙道:“当年还有……”
“嘭,哐——”
听得两声声响,邵氏被花盆击中,和着泥土瓷片倒在了血泊中,鲜血很快便糊了她一脸,她半眯着眼睛抽搐了片刻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一出又一处的,简直是让人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了啊。
舒金全上前探了探邵氏的鼻息,对龙澈摇了摇头。
沈锦城低着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龙澈嫌恶的扫了邵氏一眼,唤道:“来人,把这恶毒的妇人拖出去挂在城头曝晒三天三夜,不得装殓,不得入土为安,更不得入祠堂!”
嘶!
众人不由倒吸凉气,有的官家夫人甚至双腿都有些打颤,无不是想着往后定不能做出太过苛待子女的事。心惊归心惊,但是皇上今日对邵氏的惩罚也太重了些,让许多人都摸不清他今日何以会这样生气。
皇后陈桑微低着头眼眸半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紧紧攥住绢帕的手却是出卖了她的心情。
君绮萝将脸半埋在龙胤的怀中,斜睨着邵氏的尸体,心想她作恶多端,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只是古人对祠堂的看重,好比看重自己的家业。女人嫁给夫家,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夫家的祠堂是她们最后的归属,死了不得入祠堂,传闻会变成没有根的游魂,还会受人所唾弃。这样的惩处对于古人来说,不可谓不重。
是以对于周氏今日可能会因此逃过一劫,君绮萝也没那么在意了,毕竟来日方长嘛!
“鄱阳王,你可有异议?”龙澈又睥睨着沈锦城补充了一句。
沈锦城哪里敢有异议?连忙跪伏在地,颤巍巍的道:“害死嫡媳,毒害嫡孙,家母的罪恶实在太大,有此结果实乃她自个儿咎由自取,微臣没有异议。”
立时就有小太监前来像拖死狗一样将邵氏给拖了下去。
……
龙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眯着眼转向周氏厉声喝道:“周玉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公然行凶,你这是在欲盖弥彰吗?”
邵氏刚刚明明就要说出一些秘辛来,被周玉兰这一砸,砸没了,他能不窝火吗?
周氏吓得一颤,立马跪在地上哭诉道:“皇上,臣妇嫁进鄱阳王府后一直本本分分,不曾做过一点亏心事,何以会欲盖弥彰?绮萝回到王府后,臣妇也想对她好的,可是她根本不让臣妇接近她啊。”
“呃。”君绮萝从龙胤怀中抬起头来憋屈的道:“沈夫人实在怪不得我,我才回来便几番遭遇杀手,若非命大,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更有甚者,前日晚上还有人在我院子里放了百来条毒蛇,堂堂鄱阳王府竟然被贼人溜到院子里丢了那么多毒蛇,你说我敢轻易的让人接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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