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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凤千阙伸手寵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尖道:“你这丫头最是贫嘴。”
君绮萝揉揉被他捏得痒痒的鼻尖道:“女儿说的可是事实,赶明儿女儿定要为父王张罗一门妻室,再为阿萝生两个小地弟,咱们一家子就完美了。”
凤千阙闻听“一家子”,略略的感到有些伤感,道:“这事阿萝可不要再提,父王这辈子伴着你娘亲留下的记忆过日子就够了,不想娶妻。”
君绮萝劝解道:“娘亲深爱着你,她若泉下有知,定不希望你为她清心寡欲,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过的日子。”除了不用敲钟念佛,他过的可不就是和尚般的日子?
凤千阙觉得跟女儿讨论这种事情还是让他稍稍有些羞赧,再加上他有阿萝这个懂事有聪明的女儿相伴,实在无心娶妻生子。正欲结束这个话题,抬头见到乐笙,连忙岔开话题道:“乐笙来了。”
君绮萝到这会才知道这个男人爱君如初有多深!也可以说他心里或许有着自责的情绪在里头,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年年都到君如初的坟前陪她,就算要赎罪,也够了!她知道不是一下子就能说通他,是以也不急于一时。
乐笙进来后,也不行礼,直接就道:“小姐,沈宛月回来了。”
私底下,君绮萝身边的人都不是那种很守规矩的人,比如乐笙乐箫,在她身边丝毫就没有丫头的样儿,跟她相处的模式就好像朋友一般,但是遇到正事,就绝对不会含糊。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实际上她们这个样儿又何尝不是她纵容的结果呢?
君绮萝看向乐笙:“你可看见了?”
乐笙走到一旁的琉璃盘中拿了一只苹果咬了一口道:“不曾见,不过听洒扫的小丫鬟说,是个不输沈宛心的知书达理的美人。而且啊,她是药王云中白的徒弟。”
君绮萝挑眉,似乎这个问题引起了她小小的兴趣:“药王高傲得很,资质差的他可不收。莫非这沈宛月资质不错,入了药王的眼?再说就算资质奇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接近他的,沈家又是怎么攀上这样一层关系的?”
乐箫端了新烧的水进来,正好听见君绮萝的话,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让人查查?”
“我也就随口说说,没什么可查的。”君绮萝语调淡淡的道:“一个沈宛月,我还没放在心上。”
她若是安分守己便没什么,她若是惹到自己,自己绝不会心慈手软。
凤千阙满意的点头:“嗯,有父王的风范!”
“那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嘛。”君绮萝戏谑道:“当年西越七子夺嫡,大战三天三夜,父王一连斩杀三位皇子,拼死协助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伯伯成功坐上皇位。还有十六年前二王谋反,若非父王以命相搏,皇伯伯的皇位早便被人夺去了。此等英勇事迹,连我都知道了,不知道在西越,父王有多声名赫赫!”
凤千阙脸上铺上一层红晕,别扭的问道:“阿萝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了?”
“我很小的时候便到处跑,就是西越的都城霍都我也去过了不下十次,父王的事迹太过突出,在西越几乎人尽皆知,我想不知道都难呢。”
“倒是让阿萝见笑了。”凤千阙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道:“父王没有告诉过你,你祖母她是个宫女出生,但是因为性子淡然不怒不争很受我父皇寵爱。要知道一个没有背景的宫女得到皇帝的寵爱,在宫中是多么的难。何况你祖母她也不是个喜欢摆弄是非的人,便造就了某些人的胆大妄为。在我六岁的时候,被一个嫔妃推进湖里,若非得你皇伯伯相救,我早便死了。我做的,不过是知恩善报而已。再说了,如果另外几个皇子做了皇帝,我与你祖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君绮萝明白,他以命相争的不过是他和他母亲的一份安宁的生活而已,否则,怎会在君如初死后他便淡出朝堂,不是游历山水便是在东陵陪君如初?
“父王,我见过皇伯伯还有祖母呢。”
凤千阙诧异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父王怎么不知道?”
“五个月前,皇伯伯被人下毒,我前去为他施了针,后来他让我去给一位老宫妃看诊,我想着皇伯伯表面上看还算是个不错的人便去了,那位老宫妃就是先天气弱。”君绮萝老实道来:“在你我相认那日,你说起祖母天生气弱,我便想到那位老宫妃定是祖母了。”
“嗯,没错,宫中就她一人先天气弱,错不了。”凤千阙感叹道:“不过真是造化弄人,五个月前我刚到东陵,便那样错过了。想来是你母亲冥冥中想让咱们父女在东陵相认呢!”
“谁说不是啊?!”君绮萝淡淡笑道:“西越的皇宫我也去过三次,倒是一次没见过父王。我想着,若是在西越被父王看见,定会一眼认出我来呢。可是世事往往就是那么奇妙,似乎不经历一些错过,便不能愉快的相认。”
扶苏公子的容貌在成名前没有易容过,只是换了男装,改变声音,稍稍把眉毛化粗,脸上扑些改变脸色的粉,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嫩而已;成名后已然人尽皆知扶苏公子是个容貌俊逸的少年,很多人都见过她,所以她便大大方方的顶着本来的容貌到处跑。
“不过总算是天不负我,让我们父女得以相认。”凤千阙隔着棋枰握住君绮萝的手,眼睛微微湿润:“否则,我定要遗憾终生。”
君绮萝似乎受他的情绪感染,心中也觉得有些遏抑,遂道:“哎呀,父王,这话题太沉重了。”
“呵呵,是呢。”凤千阙微微笑道:“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的日子,父王定会学着做个合格的父亲。”
“在女儿心目中,父王已经做得很好了。”或许是前世缺少亲情的缘故,君绮萝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个便宜父亲了。早上有他亲自买了早餐过来,然后陪着自己一起用膳,膳后再喝杯茶,下下棋,聊聊天。她发现跟他聊天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他风趣睿智,阅历丰富,博学多才,什么事都能信口道来,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得君如初深爱?如果他不是自己父亲,如果他再年轻个十来岁,她觉得自己也会爱上他的!
凤千阙哑然失笑:“你这丫头也太容易满足了,就这样便能把你收买了?”
“知足常乐嘛。”
“这点性子与父王也是极像的。”
“那是当然,女儿身上流的可是父王的血。”君绮萝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道:“父王,还有一月便是我和阿胤的婚礼,你莫非不参加?”
“我凤千阙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能不参加?我还要住进晋王府,时时刻刻监视那个臭小子,他若敢欺负你,父王立马带你走!”
屋外暗处,无殇无影满头黑线,为主子有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女儿带走的岳父感到悲哀。
君绮萝也是无语了,他能好好的做个岳父吗?他能愉快的和阿胤相处吗?不过这事就交由龙胤去和他周/旋吧,她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可别浪费在这种事上。
“父王,你乃一国王爷,可不能随随便便呆在一个国家。”
“阿萝放心,父王已经写了密信给你皇伯伯,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办好。到时候,父王便能正大光明的参加你的婚礼。”
“那就好。”
“哟,你父女二人真是好兴致啊,用了午膳喝喝茶下下棋,别提多惬意了!”叶欢带着酸味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的同时,一道影子便挡住了大片光线,某人趴在窗台上伸进半个头来,幽怨的道:“君绮萝,我忙得脚不沾地的为你查沈氏在京中的产业,你倒好,在这下棋。”
凤千阙瞥了叶欢一眼,傲娇的道:“你若不愿做大可知会一声,本王西越翼王府里可有的是人愿意做!只要阿萝开口,本王随便叫几个人来即可,做事效率绝对不比你叶大公子差,最主要的是他们任劳任怨,没你那么多废话。”
“噗!”
叶大公子顿时喷血,指着凤千阙“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别的字来。
“好了好了。”君绮萝伸手拍拍叶欢的脑袋,笑着打圆场道:“阿欢,父王是跟你开玩笑呢。在我心目中,没人能比得上你……”这个免费劳动力。
外头无殇和无影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且他们瞧着主母跟这个叶什么欢的关系太亲密了,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告诉主子。
叶欢这才得瑟的对凤千阙扬了扬下巴,好似在说,瞧瞧,阿萝不稀罕你的人。
凤千阙却笑得意味深长的看着君绮萝搁在叶欢头上的手。
叶欢看着他那笑身子一抖,顺着他的视线,猛然意识到君绮萝安抚自己的时候怎么像是在安抚……一只寵物狗呢?
君绮萝连忙拿开手道:“说正事吧。”
叶欢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只信封递给君绮萝。
君绮萝从里面取出一张纸,展开来,见上面写了约莫二三十处产业,多数以红笔做了批注,下方还详细的标注了地址、经营的项目以及销售情况。
“红笔勾注的便是鄱阳王府原本的产业。”叶欢正色道。
君绮萝点头道:“不错,都是在极好的地段。”视线划过一处没有用红笔标注的地方,乐道:“呵,想不到溯京数一数二的红袖楼和吉祥赌坊竟然是沈氏的秘密产业。”
君绮萝仔细看完,发现沈氏现今的产业涉猎极广,青/楼、赌坊、餐饮、古玩字画、金银首饰、布庄成衣等应有尽有,当然其中有一大半乃是鄱阳王府的。不过鄱阳王府到底是百年门阀,青/楼赌坊这种低俗的产业是他们不屑经营的。
可是在她君绮萝眼中,只有赚钱不赚钱,可没有低俗高雅之分。
恰恰鄱阳王府不屑经营的青/楼和赌坊在这个时期却是最挣钱的,所以她便决定先从红袖楼和吉祥赌坊下手!
凤千阙视线一直跟随在君绮萝的身上,没有去打扰她。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看起来有种不属于她年龄的深沉与睿智。
她得是吃过多少苦才能炼就出不符年龄的深沉以及超越年龄的睿智?
一抹自责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漾起,他怨自己当初都到了祁连山的尼姑庵遗址,为何就不让人扩大范围多找找呢?否则,阿萝便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君绮萝没有自我沉思太久,转向叶欢道:“我会在三天内拿下吉祥赌坊,你把上官叔叔找来坐镇,苍寻和苍蓝协助他。再让青瓷安排几个人来溯京,准备接手红袖楼。”
无影和无殇在暗处听着君绮萝对叶欢的吩咐,并未觉得她说的三天拿下吉祥赌坊有多么的不切实际,相反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们深深感觉到她的能力必定不俗。
嗯!
二人双双认为她绝对能胜任晋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
凤千阙再次被这样的女儿深深吸住了目光,她自信张扬,慧黠灵动,好像一切的难题都不在她的话下;她运筹帷幄,指点江山,仿佛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中。有这样一个女儿,无疑是让人骄傲的!
他觉得,这一生有过如初那样一个女人便值了!
“没问题,不过三天会不会时间太短了?”叶欢点头,第一次怀疑她能不能做到。
君绮萝淡淡一笑:“你应该知道,我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主母,有一名蓝衣女子带着两名丫头,往碧溪苑这边来了。”无影对君绮萝传音道。
沈宛月!
君绮萝脑中一下子就浮上了这个名字。忙对凤千阙和叶欢道:“有人来了。”
凤千阙和叶欢意会,叶欢嗖地不见踪影;凤千阙直接从窗户跳出,也是眨眼便不见身影。
他们离开没多久,就有人在叩院门。
乐笙飞快的收拾屋内残局,乐箫不急不缓的前去开门。
还没开口,就见一名端方秀雅的女子微笑着有礼貌的开口道:“我是沈宛月,今儿上午才从毒医谷回来,想着还不曾见过二姐,特意过来拜见,烦请姑娘通禀一声。”
乐箫觑了一眼,见她身后丫鬟手中大大小小的锦盒木盒足有六七个,淡淡笑着道:“不好意思,沈二小姐,我家小姐正在午睡,沈二小姐若只是前来送礼,便把礼物交给奴婢就好;若是想见我家小姐,只怕要候上一会。”
沈宛月想了想道:“既然来了,我等上一会也无妨。”
“如此便请二小姐厅中小坐。”乐箫说着将沈宛月领进大厅,为她倒了杯茶,接过丫鬟手中的锦盒便进了内室。
厅中只有沈宛月一人,她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屋内的白蛇全都变了样,她大姐喜欢的那些颜色明艳的东西被一些素雅的摆件取代,清爽不繁琐,品味较之以往,高了不少。
她原以为君绮萝就是个乡野长大的粗俗之人,现在看来却是不然。
君绮萝将沈宛月送来的盒子一一打开,一只水头不错的翡翠镯,一匹粉色的云锦,一支点翠金簪并珠花,一盒驻颜膏,一盒时下最流行的胭脂以及两支百年人参。
这样的礼还是比较贵重了。
君绮萝每样东西都拿起来仔细瞧了瞧,又放在鼻下嗅了嗅,发现没问题后,对乐笙乐箫道:“你二人分了吧。”
二人连忙笑嘻嘻的将东西分了。
君绮萝不再言语,取过一本书依着牀上的大迎枕看起来,约莫一个时辰后,才起身往门外走去,乐笙乐箫随在她身后。
沈宛月坐姿笔直,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把她晾在大厅这么久,她的脸上没有展现出一丝的不耐。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君绮萝当即觉得单是这份气度,便是沈宛心拍马也不能及的。让她不由高看了两眼。
君绮萝认为像这样不露声色的女子才最适合在宫中生活,而且她的容貌比起沈宛心还要美上两分,为什么龙肃云不选择她呢?难道说男人都喜欢像沈宛心那种媚中带俏,说话娇娇柔柔的女子?
在君绮萝打量了沈宛月有几息工夫后,沈宛月似乎才发现君绮萝的到来,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笑着起身屈膝一礼道:“小妹见过二姐,二姐好漂亮,是月儿见过最美的女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特别是一个笑得极为真诚的夸你长得漂亮的人!君绮萝自然也不好打她,在主位上坐下后,回以一笑道:“沈二小姐不必多礼,二小姐也是极美的,想必追求二小姐的人不少吧?”
“二姐见笑了,月儿长期生活在药王谷,里面都是些医学上的痴人,根本不懂谈情说爱,哪里就有人追了?”她说起这些丝毫没有小女儿的忸怩,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君绮萝佯装讶异的道:“沈二小姐是在药王谷学艺吗?”
在东陵百姓眼中,拥有药王谷弟子的身份比之公主皇子还要让人骄傲,果然沈宛月被君绮萝讶异的一问,眉色间有了一丝傲然:“我师尊乃是药王云中白,刚刚送给二姐的礼物中,有一盒驻颜膏,乃是我师尊早年为逝去的师娘精心研制,药王谷秘法炼制,在外面可买不到呢。”
“哎呀,当真是想不到,沈二小姐竟然是药王的徒弟。”君绮萝眼中艳羡的神色让沈宛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既然那驻颜膏乃是药王谷炼制的,我真要试试呢。”
沈宛月点头道:“必定不会让二姐失望。”
二人就这样闲聊了一番,待到夕阳西下,沈宛月才告辞离去。
待沈宛月背影消失不见,乐箫问道:“小姐,你说她这是何意?”
君绮萝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个沈宛月比起沈宛心,不知聪明凡几。”
“小姐的意思是……”
“沈宛心被我几句话一激,便会头脑发热,虽然她在隐忍,却不难看出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住进碧溪苑后,她可不曾到我这来过呢!这沈宛月虽然才回来,想必已经从周氏和沈宛心那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君绮萝说着问道:“如果知道我和沈家的关系处得很是不好,你们会怎么做?”
乐笙想也不想的道:“当然会不喜欢你,甚至是恨你,哪里还会拿着礼物前来拜会你?”
“那不就结了?”君绮萝道:“所以这沈宛月啊……”
君绮萝说了一半不再言语,把乐笙弄得心痒痒的,看向乐箫。
“她大约是来探小姐虚实的。”
沈宛月回到自己的院子,沈宛心便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有些恼怒的问道:“妹妹你为何要送东西去给那个贱/人?”
沈宛月拍拍她的手道:“大姐我问你,如果你恨一个人恨得要死会怎么做?”
“自然是想办法把她踩到泥里。”沈宛心想也不想的说。
“可是你都不跟她接触,又哪里来的机会呢?虽然我暂时没想与她为敌,可难免她不会再对咱们怎么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懂吗?”沈宛月丢下这句便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沈宛心似有所悟,望着沈宛月的背影,只觉得她这次回来,变聪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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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123.无耻的沈锦城
夜,华苑。
沈宛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沈宛华的腿,摸到骨头错位严重,确实如府医诊断的一样,不可能会完全好起来,以后他行走会一颠一颠的,甚至会因为骨头错位引起摩擦肌肉产生痛感,她能为他做的就是减轻他的疼痛。
周氏自然又是一番落泪哭泣。
沈宛月为沈宛华做了个舒缓肌肉的针灸,又开了张方子,便被沈锦城叫进了书房。
沈锦城关了书房的门,让沈宛月在一旁坐下,他自己则背负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向沈宛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宛月微笑道:“父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沈锦城咬了咬唇,这才下定决心般的道:“月儿,咱们王府近来发生的事想必你母妃都说给你听了,先是你哥哥腿被摔断,然后祠堂被火烧毁,紧接着你祖母她疯魔、殒命,心儿发生那件事与安王殿下的婚事告吹……这接二连三的事件让父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宛月闻言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淡然问道:“父王的意思是?”
沈锦城定定的看着自己越发美丽端庄的女儿道:“安王殿下将来一定会问鼎那个位置,他本就有心与咱们鄱阳王府结为姻亲,不如你想办法接近安王殿下,凭你的美貌将他拿下完全不成问题,再说你药王弟子的身份,可是个很好用的筹码呢!月儿,等安王坐上那个位置,你便母仪天下,那是何等风光?咱们沈氏一门也将爬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你看呢?”
沈宛月听后一瞬不瞬的看着沈锦城,依旧笑得淡淡的。
在沈锦城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的时候,她言笑晏晏的问道:“父王怎么如此肯定安王殿下能坐上那个位置?”
沈锦城皱了皱眉头,分析道:“皇上一共九个儿子。太子志大才疏,二皇子生性怯懦,难当大任;四皇子、五皇子母族卑微,皆是宫女出生,没有背景便没有争夺那个位置的筹码;六皇子母族靖安侯府倒是显赫,他本人也极有才华,只是他志不在朝纲,喜欢游历名山大川,已经三年不曾回过京城;七皇子母妃丽嫔不得寵,八皇子、九皇子年纪尚小;唯有三皇子安王殿下文韬武略,又得皇上看重,那个位置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呵呵。”
沈宛月轻笑出声,缓缓站起身,望向窗外月光下的婆娑树影,半晌才转向沈锦城:“六皇子志不在朝纲不假,谁又能保证他哪天不会野心勃勃的想要争上一争?皇上正当壮年,再活个十年二十年没有问题,那时八皇子九皇子也已长成,父王又怎知他们就不能堪当大任?”
“这个……”
沈锦城从来不知道这个女儿两年不见竟是如此好口才,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
“安王殿下虽是有才有貌,可是他过于凉薄,女儿从他对姐姐的态度便能看出,莫非父王没看出来?难道父王觉得咱们鄱阳王府贴进去一个大姐还不够吗?还是说父王以为女儿的终生幸福比不过沈氏的荣耀和父王对权利的热衷?父王,够了,鄱阳王府的地位已经够高了,何必还想着往上爬呢?站得越高,摔得越疼,嫁给皇子皇孙未必是好事呢。”
沈宛月怎么会想到自己才回来,姐姐与安王殿下的婚事才告吹,他就做了这样一个打算,这还是他爹吗?她越想越气氛,优雅的姿态也终于破功。
好悲哀啊!难道生为女子就该沦为为家族谋取利益、往上攀爬的筹码吗?
“安王殿下不是女儿的良人,女儿不愿意!”沈宛月态度也变得有些冷硬:“女儿的婚事,女儿自有主张,父王还是不要插手了。”
“你这个孽女,怎么这样和父王说话?跟君绮萝那死丫头一样,想要气死老子不成?”沈锦城也是真的被沈宛月的话给气到了,他不是跟她商量么?怎么变成她对自己说教了?态度也不由强硬起来:“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由不得你自己作主!”
“呵。”沈宛月冷笑,“我倒希望能和君绮萝一样狠心呢,至少她可以不用顾及父王你的感受,肆意的过自己的生活,哪像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筹码?!”
沈锦城敏感的捕捉到她话中的讯息,顾不得生气,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死丫头又做什么了?”
沈宛月讥笑道:“父王以为姐姐的事是谁做的?”
“你是说是那死丫头做的?”
“不然你以为呢?父王,如果你曾经做过对君家的亏心事可要小心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呢!”
沈宛月说完,丢下震惊中的沈锦城兀自离开了他的书房。
……
翌日,天清气朗。
上午沈宛月又带了些小玩意到碧溪苑去看君绮萝,君绮萝也不在意她的到来,只管与她聊些有的没的,直到快午膳的时候她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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