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龙胤神色古怪的看了玉清源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君绮萝嗔怨的斜乜了龙胤一眼,笑着接过来道:“长者赐,不可辞。外公,我替阿胤收下,谢谢你老人家。”
玉清源连连点头:“好,好孩子。”
君绮萝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对这个女孩儿喜爱之余,更多的是欣慰。她大方、聪慧、识大体,与胤儿不管是身份还是样貌都是顶顶相配。而且翼王没说错呢,胤儿似乎很是听她的话,如此甚好。甚至他心中因为她多了一丝期望:或许他和胤儿的关系,会因为她有所缓和也不一定。
嗯,很好,胤儿选的妻子,当真是极好的!玉清源越看君绮萝越觉得满意,起身虚扶道:“胤儿、阿萝,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别把膝盖跪疼了。”
“多谢外公。”君绮萝大方的回了句,牵着龙胤的手站了起来。
“王爷、王妃,午膳准备好了,是在这里摆膳,还是在偏殿?”福伯亲自过来道。
龙胤指着福伯对君绮萝道:“阿萝,他便是福伯了,为夫和你提过的。”
君绮萝看向福伯略微有些佝偻的身形,微微点头道:“福伯,这些事你交给小伍子他们去做就好了,何必你亲自来呢?”
福伯知道新王妃是体恤自己年纪大,感激的道:“老奴多谢王妃体恤,侍候主子用膳,是老奴愿意做的事,等哪天老奴做不动了,不用王妃说,老奴也会交给后辈去做。”
“既然如此,那你老人家来来往往多注意些。”君绮萝也不多说什么,只道:“让他们把膳食摆在这里来吧。”
“是。”
福伯躬身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又带着一队端着膳食的丫头仆从鱼贯而来,形形色色的菜色摆了十八道。
眼看菜色摆好后,福伯就要告退,君绮萝连忙道:“福伯,呆会咱们用完膳后,你将六皇子送的贺礼取过来。乐箫你回墨莲轩把我的蚕丝手套取一副来,乐笙你去府中的花园里给我掐些紫藤花花朵来。”
福伯与乐笙乐箫道了声是,就往大殿外走。
走到门口,福伯回头问道:“王妃可要查看这次贺礼的清单?”
“不必了,我这段时间会很忙,府中的事以后福伯你多费心些。”君绮萝吩咐道:“那些清单你收好就行,还有宾客的回礼,你安排人给送去。”
“老奴知道了。”
福伯告退离去,四人才围坐在一起用膳。因为君绮萝从中调和,整个饭局不算其乐融融,倒也还算融洽。
几人用罢午膳,立即有人来收拾残羹冷炙,福伯也在这时抱了一只长条盒子前来。
君绮萝很是满意,不愧是晋王府的老人,时间掐得刚刚好!戴上手套接过盒子,拿上乐笙采来的花,她便领着龙胤和凤千阙、玉清源直接去了书房。
“阿萝,这画有什么问题吗?”龙胤问道。
凤千阙和玉清源也从君绮萝的脸上看出了不同寻常,跟着她走到了书桌前。
“嗯,我怀疑这画和昨天晚上的画册有问题,不过到底有没有我需要验证一下才能确定。”君绮萝一面将盒子打开,一面取出里头的画来铺在书桌上。
“阿萝,这画是龙肃离送的?”凤千阙淡淡问道。
“是的。”君绮萝点头道:“他前天让人送了一本颜兮之的画册给阿胤,这幅画乃是昨天的贺礼,乃是颜兮之的《夜雨山河图》。”
“官员之间的送礼一般在一百到几千两不等。”玉清源也说出自己的疑惑:“颜兮之的画作价值不菲,他居然送了两件,如果是真迹的话,两样少说也值三十万两,这份礼未免太大了!”
“阿胤,龙肃离的外祖家很富裕吗?”凤千阙问道。
龙胤摇头道:“靖安侯府崛起不过才二三十年时间,真正在东陵的高门大户中占上一席之地,还是在龙肃离的母妃容妃进宫为妃后。只是容妃这人为人比较低调,在生龙肃离的时候难产导致气血不足,便是中秋宴和狩猎都不曾参加。颜兮之的《夜雨山河图》是我所钟爱的画作,曾经我出高价跟他买都没有给我。这次回来,他告诉我他这三年是去了海外为我寻解药。”
接着,他将龙肃离为何说起将《夜雨山河图》给他当贺礼的事说了一遍。
“自己提出将价值这么高的画送人,本身就有些不正常了。”玉清源蹙眉:“莫非那六皇子在画中动了手脚?”
“这个待我查验一下才知道。”君绮萝说着,将一旁的紫藤花全数抓在手中,用力捏出汁液,滴在画的几个空白处,紫色的液体瞬间被宣纸吸收,晕染开一大片。
这一举动莫不是让其他三人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是颜兮之的画啊,值几十万两银子呢!就这样被阿萝给毁了。
君绮萝无视几人的表情,淡淡道:“一刻钟后,如果汁液变黑了,便证明这画是有问题的。”
几人闻言,一瞬不瞬的盯着画中的紫色痕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还不到一刻钟,玉清源便指着一处已经变成紫黑色的痕迹道:“你们看这里,已经变色了!”
君绮萝与龙胤相视一眼,双双眸色变得森冷。
“龙肃离好阴险,一边告诉你雪中火莲可以乃是解蚀骨的毒,一边又以散血草害你!”君绮萝半眯着眼道:“散血草海外才有,它的汁液无色无味,和紫藤花分开来是没有毒的,但是若两者碰在一起则是剧毒,便是我都不敢直接接触,所以我才会戴上手套。”
龙胤本就聪明过人,君绮萝一点即通:“这幅画里被洒了散血草的汁液,画册里则被下了紫藤花,只要我摸了画册再来看画,就会中毒而亡,是吧,阿萝?”
“没错,只要两者接触,最多一刻钟便会死亡!龙肃离很聪明,因为紫藤花的汁液是紫色的,所以他便将花香给熏到了画册上,我昨晚闻到紫藤花的香味后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很少有男人会在书册上熏香,平日里最多也就是熏熏衣裳而已,所以我才会问你他是不是还送了什么来。”
龙胤疑惑的道:“可是阿萝,我要是摸了画册的情况下,洗了手再来触摸这幅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君绮萝摇头:“紫藤花的花香虽淡,却最是持久,至少可以保持半个月以上,阿胤你既然很是钟爱《夜雨山河图》,你在知道它已经在晋王府的情况下会把持住不看吗?”
“没错,我是一定会看的。”想到这个,龙胤就觉得后怕,如果没有阿萝,他岂不是又死一次了?“阿萝你又救了我一次呢!”
玉清源对君绮萝此时心里不单是喜爱了,还多了些感激之情。有这样一个女子站在阿胤身边,就是现在让他去死,他也瞑目了。玉扳指交给他们,绝对不会错!
凤千阙看向龙胤扬了扬拳头,恶狠狠的道:“所以你今后要是敢对阿萝不好,老子要了你的命!”
龙胤丝毫不受他的威胁,以不以为意的口吻道:“且不说你个老东西打不打得过我,便是这个机会,你也不可能有!”
君绮萝满头黑线,这俩翁婿是又要掐架的节奏啊!是以赶忙道:“父王,阿胤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和你回西越去,一辈子不见他。不过女儿相信,阿胤不会对女儿不好的。”
凤千阙与龙胤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对方。
左右逢源,两不相帮,很会处事!玉清源捋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阿萝你们早便对龙肃离有所怀疑了吧?”凤千阙问道。
“呵呵。”君绮萝笑道:“在咱们跳下山崖的后上来后,我们便有所怀疑了。”
在说到跳下山崖的时候,君绮萝发现玉清源看向龙胤的视线登时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阿胤还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虽是短暂的一瞬,也足以看出他眼中的惊惧。
这个老人,是真的很在意阿胤这个外孙呢!
“阿胤和我说起过龙肃离对他极好。”君绮萝收回视线继续道:“但是如果一个人真心对另一个人好,那么在那个人遭遇危难生死不明的时候,定会格外焦急,就好比父王、段翊宸、伍沐恩以及咱们身边的这些人等,在没看见咱们尸体的时候,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
说到这个,她就不由得想起纳兰溪。
那个男人,第一次是在龙肃离故意惊马的时候出手将她拉开;第二次在狩猎的时候击杀惊马;今晚又为她打掩护乃是第三次帮她。甚至在从崖下上来后,也看到了他的身影。
如果不是今晚看见他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她还不知道他竟然会对自己有意思。不过她的心里只有阿胤,注定他一腔感情错付了。
不过看在他多次帮自己的份上,如果他将来有了什么危难,她定会帮他一次!
“可是咱们上来后,并未见到龙肃离的身影,他大约以为咱们再也不能上来,觉得没必要了吧?!并且在回到猎场后,他还特意向咱们强调了他因为有事没能再回去。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龙胤接口道:“套用阿萝你曾经说过的话,越解释越掩饰!”
“还有一件事,也能说明龙肃离很希望阿胤死呢!”君绮萝又道:“昨晚拜完堂,阿胤送我回墨莲轩,龙肃离也过来了,我特意说起阿胤不能饮酒,可是在宴会厅,龙肃离竟然联合好几人一同劝酒灌酒,足见他的用心了。”
“这事昨晚我也有所察觉,只是想着阿胤自有分寸,便没有过去相劝。”凤千阙冷声道:“想不到龙肃离看起来阳光,实则心里阴暗得不得了。龙肃离就是比起龙澈来,也要阴险几分。”
画上紫色的汁液全数变成了黑色,君绮萝将画卷了起来放回盒子里道:“这事咱们几人知道就好了。父王,这画就搁你这里,这样龙肃离见到阿胤没事时问起,咱们就说将它送给你了。”
凤千阙点头道:“没问题。”
君绮萝又转向玉清源问道:“外公,你这次顺便还会参加太后的生辰吧?”
“嗯,原本是你们大舅来的,我因为……”玉清源顿了一下,君绮萝几人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的,龙胤漠然的将头转向一边。
玉清源神情一哂道:“你们四舅家的表弟寒轩和表妹寒烟也来了,住在城外的别院里,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姑姑乃是前任晋王妃。”
君绮萝懊恼的道:“若非暂时不能和表弟表妹见面,绮萝定会带他们在京中各处转转,以尽地主之谊。”
玉清源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嗯。”君绮萝点头道:“外公,枫叶谷在冀州吧?我和阿胤下个月上旬会前去北戎那支山,要路过冀州,去的时候时间急了些,不过回来的时候就不会赶时间,定会前去拜见外公和几位舅舅。”见龙胤想要说什么,她立即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便闭了嘴。
玉清源登时眼睛一亮,当即道:“外公定带领枫叶谷的人夹道欢迎。”
“谢谢外公。外公这几日不如就住在晋王府,还能和父王做个伴。你放心,熙和园外有人把守,外人轻易是不能发现你住在这里的。”
玉清源看了眼龙胤道:“不了,我一会就离开,今儿能得你们一杯茶喝,我便知足了。”
君绮萝还想说什么,凤千阙对她摇了摇头。于是道:“也罢,到时候去了枫叶谷,咱们就没了忌惮,到时候再好好相聚。那外公我们先回墨莲轩了。”
“嗯,去吧。”
君绮萝取下手套,龙胤便上去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阿萝,你昨晚怎么不告诉为夫这件事呢?”因为身后跟着乐笙乐箫,龙胤意味深长的看着君绮萝,以传音问道:“是担心为夫知道这事会影响心情,误了咱们的花烛夜吗?”
君绮萝脸上微微铺上一层粉色,回以传音道:“你少臭屁了,我……”
“越解释越掩饰。”
君绮萝汗颜,这家伙还真是学以致用啊。
龙胤见君绮萝懊恼的样子便不再逗她,挑眉问道:“阿萝,你可知道那老头的玉扳指代表什么吗?”
君绮萝疑惑的从袖袋中取出玉扳指来瞧了瞧,扳指的价值自然是不可估量的,在扳指的内壁上刻着一个圈,圈内是一个以钟鼎文书写的玉字。圈的周围则刻着一些古怪的纹路,说它是字却又不是,说它不是字又有些像,看起来有些神神秘秘的。
“阿胤,这个代表什么?”
“这是一件信物,凭它可以号召玉氏一族为自己办事。”龙胤淡淡道。
“啊?!”君绮萝惊讶的道:“也就是说它是玉氏掌权者信物?”
糗大了,她又不是玉氏的族人,去接过来干啥呢?
“我去还给外公。”
“他不会收回去的,玉氏的掌权信物一旦交出去,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除非找到合适的玉氏继承人。”
“咱们可不是玉氏的人。”
“但你是那老头的外孙媳妇呢。”
“这样也可以?”君绮萝瞠目结舌,将扳指递给龙胤,又被他推了回来。
“阿萝你收着吧,你拿着我拿着都是一样。”
君绮萝知道他心中的结要解开并非一朝一夕,只得道:“我便先收着,到时候咱们寻个合适的人还给玉氏吧。”
“好。”龙胤点点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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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196.撒野
夜色迷离,灯火阑珊。
玄武大街乃是溯京城的四大街道之一,却也是京中著名的花街柳巷。每到晚上,整条大街比白天还要热闹。
而红袖楼作为京中数一数二的花楼,在经过青瓷与叶欢的改良后,比起以往来,生意有过之而无不及,京中的权贵们也喜欢到红袖楼里坐坐。不一定是为了找姑娘,还有可能是为了听琴看舞,更有可能是喝酒。
红袖楼的离人醉,芬芳怡人,酒劲绵长,入口醇厚,一进驻红袖楼,便在京中贵族圈打开了销路。然而离人醉只在红袖楼里销售,并不外卖,是以想喝离人醉的人,必须得到红袖楼喝,所以红袖楼的生意一直居高不下。
这乃是青瓷的生意手段之一。
再一个就是红袖楼自被青瓷接手后,改头换面,抛去了庸俗的外衣,披上了一层高雅的轻纱。在红袖楼里听琴的人,段位也提高了一个层次。
还有红袖楼的姑娘,与以前相比,容貌与气质上也提升了不只一两个档次。特别是红袖楼的妈妈青瓷,年轻漂亮、孤傲清冷,引得无数男儿想要与她共度良宵,奈何佳人无意,只得作罢。
四位年轻男子结伴踏进红袖楼的大门,便吸引住了大厅内所有人的视线。他们几人个个相貌俊朗,仪态不凡,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果真不负溯京第一花楼的盛名,幽中带雅,雅而不俗,本公子甚是喜欢这里。几位兄弟,今儿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尽管叫,所有费用,本公子包了。”一紫衣少年赞道。
“比起红袖楼的姑娘,我对离人醉的兴趣更浓厚一些。”其中稍稍年长的墨衣男子道。
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手中握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扫视了一圈,然后盯着大厅左侧搭建的一座舞台道:“本公子听闻这里有位叫做花妖的姑娘,舞技了得,堪比飞燕,若是有幸一见,倒不枉来京城一朝。”
“那还不简单?”紫衣少年不以为意的道:“云兄要是喜欢,咱们请她为咱们舞一晚都是可以的。”说着转向一边微微脸红的月白衣衫的少年问道:“玉弟,你呢,是要找姑娘还是喝酒抑或是听琴观舞?”
玉姓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脸越发的红了,连连摆手道:“叶兄,我什么都不要,只喝茶就好了。”
“玉弟,你是逗为兄的吧?到花楼喝茶?亏你想得出来!”被唤着叶兄的紫衣少年眼中划过一抹轻嘲,不屑的道:“为兄瞅你那熊样,敢情还是个雏吧?你祖父又不在这你怕什么?就这样,为兄为你找个姑娘开开荤,今晚便宿在这里,等你祖父问起,本公子就说你是在我叶家别院过的夜。”
云姓少年当即将手中的折扇一合,啪地一击手道:“嗯,玉兄弟,就这么定了,为兄觉得甚好。”
“别别别。”玉姓少年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我不要找姑娘,祖父规定,玉家的男子,十八岁之前,不可以跟任何女子发生……关系,否则逐出家门。我还有三个月才满十八,所以……”
墨衣男子眸色闪了闪,淡淡道:“叶兄弟,云兄弟,玉氏老家主玉清源最是执法严明,你们就不要逼他了。”
玉姓少年感激的对墨衣男子微微颔首。
青瓷早便看见他们几人,迟迟不上前的原因是她早便认出了紫衣少年的身份,后来想着自己做的就是这们行当,有人上门来,她总不能将客人拒之门外不是?!于是她上前对他几位屈膝一礼道:“几位公子,奴家是红袖楼的妈妈青瓷,请问你们是找姑娘还是喝酒?”
单单听到青瓷的声音,云姓少年和紫衣少年便感到一阵惊讶,待转向青瓷见到她绝色的容貌时,顿时惊为天人,哪里想到如此美丽年轻的女子竟然是红袖楼的妈妈。
墨衣男子视线正在紫衣少年身上,此时见他和云姓少年的视线都望向一处,不由也转身看去,倏地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般,狠狠的狂跳着。
“在下叶擎,见过青瓷姑娘。”紫衣男子叶擎走向青瓷,自命不凡的道。他看向她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狼一样的光芒,仿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青瓷的心中升起一股恼意。自她接手红袖楼以来,前来红袖楼的男子都极有风度,莫不是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曾有过像叶擎一眼大胆放肆的男子!若是换着在外面,她会毫不客气的甩他两耳光。但是现在,她是红袖楼妈妈的身份,所以她不能。唯有装着视而不见了。
“青瓷姑娘?”见青瓷注意力似乎都没在自己身上,叶擎语气有些不悦,感觉到自己在其他几位面前被下了面子。
青瓷的态度说不上恭敬,亦不算太淡:“叶公子请说,奴家有在听。”
“青瓷姑娘,给咱们安排一间最豪华的包间吧。”叶擎看向云姓少年道:“这位是云景天云公子,他来红袖楼是想看花妖姑娘跳舞;那位是风澜风公子,他则是中意红袖楼的离人醉;另一位是玉家的玉公子,你且让人为他上一壶清茶好了。”
青瓷听到叶擎的介绍后,心中微微感到讶异。冀州枫叶谷的玉家、汶州霁月山庄的叶家、西陆的云家以及东陆的风家,乃是东陵四大世家,崛起于前朝,几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生存手段和法则!没想到今日四大世家的公子竟然齐聚红袖楼,其中云景天和风澜更是两大世家的下任家主接班人呢,他们到东陵作甚?脑中思忖了一瞬便想到太后的生辰将近,在红袖楼看见几大世家的公子,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叶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的银票来:“至于本公子嘛,很是喜爱青瓷姑娘,便请青瓷姑娘亲自作陪吧。”
青瓷微微颔首道:“叶公子,按说对于客人的要求,咱们应该做到有求必应才是,可是很抱歉,红袖楼的客人都知道,奴家从不陪客。”
“你不过是红袖楼的一个卑贱的*而已,本公子看上你乃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不识好歹!”叶擎听了青瓷的话,不单是语气不悦了,而是整个人都有些愠怒起来:“若是本公子非要让你作陪呢?”
青瓷此时也有些怒了。便是她们的小姐从来都不曾轻看过她们,叶擎不过是叶氏现任家主与一个由妾被抬上去的继室生养的儿子,竟敢如此轻贱她们,简直是找死!
“叶兄弟……”
墨衣男子风澜正要斥责叶擎两句,一道红影从红袖楼的二楼楼梯飘了下来,稳稳的落在青瓷身边,揽住她的肩膀道:“人家青瓷再不怎么样,也比你一个妾室生的贱种要高贵多少倍!”
墨衣男子死死地盯住叶欢放在青瓷肩上的那只手,轻轻的蹙起了眉头。
“叶欢!”叶擎怒不可遏的指着青瓷身边的红影道:“你居然敢骂我是贱种,我告诉爹去!”
“你娘不过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趁我娘怀孕的时候,勾走那个男人,使得我娘产后郁郁寡欢导致气弱体虚而死,这样下作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贱种又是什么?”说着手快的夺过叶擎手中的银票,略略翻看的一下,脸上的讥讽更加的明显:“啧啧啧,拿着本少主辛辛苦苦挣得的银子来挥霍,你也好意思!”
“叶欢你个小犊子,敢这样骂我娘,我跟你势不两立!”叶擎说着就欺上身,对着叶欢的面门就打上去,嘴里还不依不挠的还击道:“你娘那个短命鬼,活该有福不会享,那个灾星怎么就没把你给克死了?”
叶擎自小就因为身份的问题恨死了叶欢,想着他要是死了就好了。偏偏他娘多次派人去劫杀他,他都能逢凶化吉!简直是没把他气死。
叶欢知道那一对践人母子从来都在暗地里骂他的娘,但是没想到今天叶擎这个贱种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敢骂,还骂得如此刻薄恶毒,是以想也不想就对上他的拳。
二人就这样在红袖楼的大厅上空对战起来,不一会儿便听见杯盏被内力砸碎的声音。
堂厅的客人生怕被殃及池鱼,匆匆结账离开。
青瓷心中虽是欣喜叶欢前来帮自己解围,可是看着他们在红袖楼里打砸,没一会儿便损坏了许多东西,客人也被赶跑了不少,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
“叶欢,你停手,那种没素质的家伙,你和他打什么?”青瓷喊道。
叶欢此时已经红了眼,哪里肯住手?但是他功夫差,和叶擎也就能打个平手,这会才恨自己为什么不听君绮萝的话,多学些功夫,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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