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我可该怎么办?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季菊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但她此时没有一点主意,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吴海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是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法改变目前的局面,只有对吴海涛之的听之任之,或许他真的能出去,那将是另一番天地,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这时,只听吴海涛的手机振动了几下,把季菊吓了一跳,吴海涛机灵一下醒了过来,他一看号码,恶声地骂道:“老子真是在身边养了一条白眼狼,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我们都会死在他的手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季菊小声地问。
“不要问了,一会儿你自然就知道,多亏我藏了个心眼,竟敢跟我使诈,毛还嫩了点。”吴海涛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季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呆呆地看着吴海涛出去的背影,她的心里更加感到恐惧,看来吴海涛并没有睡着,他现在对谁都不相信。
吴海涛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可是他能否逃得出去,不知这样的日子会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季菊的心里又没了底。
由于晚上酒喝的特别多,此时的高超睡得特别死,鼾声一声比一声大,不时地胡乱说着梦话,吵的关常林根本无法入睡,他这时也没有心思睡觉。他不时的看着时间,心情十分的焦躁不安,一连抽了好几支香烟,烟呛得他直咳嗽,苦苦地思索着以后的结局,吴海涛的话在他的耳边萦绕。
想到这里,他的浑身不由打个哆嗦,后背感到阵阵发凉,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早晚都是死路一条,现在看来吴海涛是出不去了,那些人是不会放过他的,豁出去了。”他的心里这样想。
十二点钟,他轻轻推了推酣睡中的高超,嘴里小声地叫道:“高哥,醒醒,酒劲过了没有,要不要喝些水,这样胃里会好受些。”他连叫了几遍,高超依然是鼾声连天,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他睡得太死了。(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328章
关常林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接通了,他小声地说道:“我们住在西城的嘉丽旅馆,吴海涛正在睡觉,他并没说明天要去哪里?这个家伙极为狡猾,不到时候不说出他的行动计划,这是个机会,你尽快派人过来,什么,要我一个人下手,不行,我一个人实在对付不了他们。怕耽误你的大事,你最好马上派人过来,我可以做内应。高超现在酒喝多了,他不会有什么威胁,只是潘建中和贾俊鹏不好对付,他们二人轮流睡觉,机会难得。我们住在一层西面那三个房间,他住在第三个房间,好,我听你的电话,你只要振两下手机我就知道了。”说完他把手机挂了,站起身来,打开卫生间的门,抬头一看,不由地大惊失色,“啊!”嘴里大叫一声,手机顿时掉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门口。
原来门口站着吴海涛和高超,高超的手枪正对着他,完全没有一点醉态,一双大眼怒视着他。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吴海涛已经注意到了他,今天晚上使得是障眼法、苦肉计,高超故意喝多了演戏给他看,并和他住在一个房间,意在好引他上钩,这一切都蒙在鼓里,把他给骗了,自己轻易钻进了吴海涛所下的套。关常林此时叫苦不迭,看来这次是小命难保,逃跑是一点门都没有的。
“你马上把他们叫起来。由潘建东负责,让他们赶快到华哥那里等我们,他会安排好住处。”吴海涛说。
高超上前拣起手机。并把他的手枪缴了下来,转身走出了房间,把几个人都叫了起来,告诉他们会合的地点。
“吴哥,我错了,你就饶过我一条狗命吧。”关常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他的额头上流出了血。
吴海涛使劲地咬咬牙,骂道:“你这个龟孙子。我白养了这么些年,这个时候竟敢出卖我。”
“大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关常林哭着说道。
这时。高超回到房间,对吴海涛说:“他们已经走了,我们怎么办?”同时他看了一眼关常林,意思是如何处置他。
“马上把他带走,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们已经快到了。”吴海涛说。
说完一前一后把关常林带出了旅馆,上了那辆面包车,把关常林推进车去。吴海涛想了想,让高超把原来的汽车牌子换上。然后高超驾车,驶向一条偏僻公路。
吴海涛和关常林坐在后面,他没有说一句话。心里想着如何处置关常林。绝不能留下活口,如果那样将会后患无穷,说不听哪天会死在他的手里。
关常林此刻面色苍白,满脸汗水,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吴海涛面色阴沉,这使关常林更加害怕。他知道吴海涛越是这样,他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吴海涛原来对他们不错,为了笼络他们不惜花费重金,但谁要是背叛了他,吴海涛他心狠手辣,必下杀手无疑。已感到死神向他逼近,他彻底绝望了,吴海涛不可能放过他。
“吴哥,我是个混蛋,您就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关常林结结巴巴地说。他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他悲哀地乞求吴海涛,希望能得到他的一丝怜悯,放他一条生路。虽然觉得生还希望渺茫,但这是生存的本能,那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
“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这才不失男子汉的气派,哪像你,一点骨气都没有,这样也配做卧底,他们真是瞎了眼,不知怎么会看上了你,他们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吴海涛轻蔑地说。
“大、大、哥,我、我、这、这、也、是、被、被、逼、逼、无、无、奈、奈。”关常林吓得更加说不出话来。
“瞧你那点出息,经不住大风大浪,白长男人了那个东西,我只问你,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吴海涛阴沉着脸问。
“是秦天柱,他说是要报那次的伤残之仇。”关常林说。
“就是那个东北王,你是怎样和他联系上的。”吴海涛问。
“那还是去年底,他找到了我,给了我二十万,让我和他联手,想办法除掉你。只是你那时势力太大,我们没有机会无法下手。”
“二十万就买通了你,你他妈的价码也太低了,吴哥可是把你从死牢你捞了出来,这岂止是二十万的问题,再说吴哥并没有亏待过你,你的良心狼狗让给吃了,你难道就会忍心下的了手。”高超气愤地说。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他控制了我的家人,不得已才这样做,钱对于我来说也是太重要了。”关常林颤声地说。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和你的全家,我吴海涛是个怎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吴海涛说:“今天中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给他们报的信,是不是他们干的,你是怎样给他们报的信?”
“我在车上给他们发了短信,告诉他们行车路线、位置和车号。谁想到他们这样凶狠,连我都没有放过,我也差点送了命,想起来真是可怕至极。”关常林说。
“可你晚上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和高超说过,本想放你一马,即使你不想干了,我还可以放你回家,高超也暗示过你,完全可以悬崖勒马,还会有条生路,你难道就这样无情无义。”吴海涛说。
“大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大哥,你就饶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把命给你都心甘情愿,只要你能饶过我的性命。”
“是谁指使他要杀害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吴海涛问。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虽然知道是秦天柱下的手,但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他,不然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江湖上他也是个人物,要想打他的主意还得思量一番。
“他们说是这次是有人花大价钱要你的命。不然我的命也没了,具体是谁,他没有说。我真的不知道。大哥看在这几年的份上,你就饶过我这一条狗命吧?”关常林说到这里抱住吴海涛的双腿,两眼流出了泪水,看来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内幕。
“高超,你说该咋办?可不可以饶过他?”吴海涛问。
“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留着他干什么,做了他。”高超头也不回地说。
“高哥,你不能这样说,咱们可是多年的哥们,你和吴哥说说,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会终生感激你和大哥的。”关常林拉着他的胳膊哭着说,高超没有说话,两眼注视前方。他恨透了象关常林这样的人,把他们给出卖了,今天差一点丢了性命,关常林感到了绝望,看来今天是必死无疑。
“吴哥,高哥,看在这几年的情谊上,你们就饶过我这一次,让我当牛做马都成,只要饶了我的性命。”他哀求地哭道。
“停车。”吴海涛说。
高超把车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吴海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常林,你走吧,好好和你的家人团聚,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人各有志,我不再勉强你,以后记住还有我这个吴哥就行了。”吴海涛说。
“您说得这话是真的,您真的肯放过我?”关常林不相信的看着吴海涛,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吴海涛。
“吴哥,这样的卑鄙小人还留着他干什么,说不定以后还会坏咱们的大事。”高超说道。
“人各有志,不要勉为其难,留人留不住心,我也不想赶尽杀绝,那样会伤大家伙的心,给他留条生路,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善举。”吴海涛语气温和地说。
“那也不能。”高超没有再说什么。
“还不他妈的下车,难道还让我送你回家不成。”吴海涛突然厉声地说。那神态令人感到十分的阴森可怕。
“吴哥,我会终生铭记您大恩大德,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只有来世我在报答您。”关常林说着急忙下了车。他怕吴海涛改变主意。这时已是夜深人静,加之这是一条偏僻的公路,路上没有任何车辆,他顺着公路向前跑去。
“吴哥,就这么放他走,岂不耽误你的大事。”高超不解地说。
“没那么便宜,撞死他。”吴海涛咬牙切齿地说道。
“明白!”高超加大油门猛的朝关常林撞去,只听关常林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吴海涛让高超停车,把关常林的尸体抬上车,高超不知道吴海涛这样做的目的,但是他没有细问,知道吴海涛这样做必有他的用意。
“回去就告诉弟兄们,说关常林有别的重要事情去办,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透露,以免引起人心恐慌。这对以后十分的不利,多亏我们这次有警觉,不然就全都完了。”吴海涛说。(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329章 脱口而出
“明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有想到关常林是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高超说。
“这个秦天柱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但目前我们还没有时间搭理他,以免耽误正事,以后会有机会收拾他,我估计这是胡治国手下干的,为了保住自己,杀我灭口,那么他们的罪行就小得多了,凭他们在官场的能量,以后会把事情完全抹平,没那么容易,我吴海涛是不那么轻易被干掉的。吉人自有天相,佛祖会保佑我的。待我把一切事情办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吴海涛恶狠狠地说。
他看看快到了县城,让高超把车停下,和高超一起把关常林的尸体搬到驾驶位置上,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让高超把车点着了,把车推下了公路。
“这样不会引起怀疑,让公安局和交警队围着这辆面包车查去,他们认为这是一起车祸,绝对想不到是我们干的”吴海涛说。
“高,实在是高,我这辈子绝对学不了。”高超连声称妙,看着熊熊燃烧的面包车,吴海涛他俩迅速离开了现场。
吴海涛得知潘建东他们以安全到达目的地,他的心坦然了许多,急忙赶到华哥那里,他叫华金亮,是吴海涛的把兄弟,手下有几十号人,经营一个停车场,在街面上是个人物。
但通过这一件事,把吴海涛给震惊了,想起昨天中午那惊险场面。不由得有些心惊肉跳,实在是太玄了,险些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没有想到的是有人竟敢动用黑吃黑的办法对他下手。目前是谁对他下手还不敢确认,但他的存在确实会给某些人带来极大的威胁,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下全力对他痛下杀手。
他目前已没有了任何退路,只有尽快出境或者隐居起来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把那些钱白白撇在大陆,自己多年的心血岂不付之东流。这些钱绝不能白白的便宜他们。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不能让他们过的安生。是他们把自己害成这样,到现在没有安身之地,吴海涛心里这样想到。
他又给邹琼花打手机,对方还是无法接通。她会不会出了事,她要在出事,那一切事情就不好办了。
吴海涛和华哥见了面,把他的情况简单的说了,华哥听了,点燃了一支烟,显然是思考这件事情。
“目前你唯一的出路就是马上现办法出去,一切等安顿好再说,同时切断和他们的一切联系。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的消息特别灵通,手段特别残忍。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出境的办法。只是费用高些。”华哥说。
“钱你放心,能不能想办法找找地下钱庄,让他们解决,不然钱不转出去,在国外没有钱是绝对行不通的。”吴海涛说。
“这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手续费高不说。但是风险很大,搞不好血本无归。他们干这事也必须通过正规渠道。没有其它途经可走。这样风险很大,我在银行方面再给你想想办法,这样做稳妥些,不过这得需要一定的时间。”华哥说。
“一切事情就拜托华哥了,事成之后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吴海涛说。
“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这样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先暂且住下,以后的事情慢慢商量,我这里绝对安全,你大可放心,在这地面上还没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华哥说。
“华哥,通过邹琼花这一关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在此之前我还找到屈靖,让他给我弄护照,估计他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你给我联系一下,看他那边有什么结果,我怕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没敢和他联系。”吴海涛说。
“我马上和他联系,他要是把护照办好了,你马上自己先出去,以后再想办法把钱转移出去。”华哥说着拨通了屈靖的手机。
对方接通了电话,华哥询问了吴海涛的护照情况,屈靖告诉他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有几天时间就可以把护照拿回来。华哥告诉他尽快抓紧时间办理,护照拿到以后马上通知他,会派人去取护照。
“看来事情还算顺利,只要把护照拿到手,你可以马上出去,余下的事我来安排,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在这地面上我还是有办法的。”华哥说。
“我走以后,这些人全靠你照顾了,他们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吴海涛说。
“这你大可放心,我会把他们安排好的。”
检察院批捕胡治国的命令终于下来了,马勇生和郑万江十分地高兴,马上命人把胡治国带到审讯室,当面向他宣布了检察院的逮捕命令。
在公安局审讯室里,马勇生和郑万江、孙耀章、黄丽梅在审讯胡治国,他已没有了往日那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神态,他只是冷眼看着马勇生和郑万江,一言不发,看着一言不发的胡治国,郑万江气的要上前揍他两拳,何金强一案都是他为了保住自己,才发展到这个结局,如果没有他从中作梗,他们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不会发生以后的一些惨案,但他克制住了自己。
“老胡,我们都是多年的老同志了,看在多年同事的情面上,我提醒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主动把问题交代出来,争取得到组织的宽大处理,不然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马勇生看着胡治国说。
“马勇生,你们这是在有意陷害我,你为了能当上公安局长,在背后整我的材料,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会向有关部门和领导反映情况的,我确信自己没有任何问题。”胡治国说。
“老言古语讲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治国。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逮捕你的,你也算是多年的老公安了,这一点你应该十分的清楚,任何抵抗和狡辩都是没有用的,我们这是为你好,是在挽救你。给你最后一次的悔过机会,这你可要想清楚。现在自己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还可以算你是自首。这样性质不同。”马勇生平静地说。
“马勇生,你他妈的在我面前装什么孙子,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得了便宜卖乖。两头都想占上,这可能吗?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我目前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仅凭我经济上的问题是定不了我的罪,现在这种事情多了,你们抓的过来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问题,我看未必。你买官卖官拉帮结派,收受巨额贿赂,别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这里可有充分的证据,再有,你们违反了办案程序。这是私设公堂,意在刑讯逼供,我要控告你们。”胡治国说。
他的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马勇生只是在经济上发现他的问题,而没有发现他的其它问题,经济问题很容易解决。这种事公私一时很难查清楚,他也大有说辞。这完全是为了搞好工作,现在哪个部门不这样,大不了退缴赃款,那些钱只当作了贡献,对他没有丝毫损伤,至于其它事情,他做的极其隐蔽,现在知情的人已死的死,逃的逃的,已经彻底没有了后患,马勇生他们是不会发现的。如果那样,马勇生要是知道早就对他动手了,不会等到今天。
“胡治国,马局的话可是一番好意,你自己的罪行心里十分的清楚,任何狡辩和抵抗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我们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我们是不会轻易把你请到这里来。”郑万江说。
“郑万江,你也配坐在这里和我这样说话,假如我现在是公安局长,你还敢这样对我讲话?你不也得跟孙子一样对我点头哈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刚步入社会才几年,鼠目寸光,没有一点远见,不要逞一时之能,把自己的后路给断绝了。”胡治国鄙夷地说。
“胡治国,你现在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不再是公安局的政委、政法委的副书记,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指手划脚。应该如实的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要存在任何侥幸心理,像你这样的人,早就应该清理出公安队伍,也许你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尚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到此时还在想你当局长的美梦,简直是无稽之谈。”马勇生说。
“马勇生,你是个势利小人,你这是官报私仇、假公济私。企图把我置于死地,为你的飞黄腾达铺平道路。你的险恶用心路人皆知,我要向上极领导反映你和郑万江的问题,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们两人合伙共同陷害我,打击一个为党工作多年的老干部。”胡治国声嘶力竭地说。
“胡治国,你在这里嚎叫什么!你现在是一个罪人,你的罪行你自己心里十分的清楚,即使你不说,我们有证据会让你说话。”孙耀章气呼呼地说。
“孙耀章,你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杆枪,他们是在利用你,以后你会知道。我真是瞎了眼,把你还当成亲近人,竟然这样对我,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国说。
“你想得倒美,企图把我拖下水,成为你的爪牙,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哪点钱岂能收买得了我们,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孙耀章说。
“你等着瞧,我早晚有一天会把你办进去,你及时悔悟还来得及,不要再和他们一起跑,我会给你指出一条明路,到那时你会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胡治国说,
“胡治国,现在不是你教训我们的时候,你是一名罪犯,自己的问题你心里十分清楚,只有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郑万江说。
“万江,可惜我对你给予的深切厚望,我费了诸多的心思,我对你不薄,把你当作一个知己,可你却把我给耍了,你辜负了我的一片真心。”胡治国说。
“你那是为你的罪恶行为欲盖弥彰,为了达到你的罪恶目的,才做出如此的举动,你以为我们会轻易上你的当,真是小看了我们,那点钱就能轻易的把我们收买。”郑万江说。
“好,好,你这样做可不要后悔,到时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会明白我的手段的。”胡治国不屑一顾地说。
“胡治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你已走进了自己挖掘的坟墓,我来提醒你一下,白瑞芳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吧?你是怎样把她害死的。”郑万江说。
听到这里,胡治国的心理不由一颤,眼睛急促地眨了几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这一微小动作没能逃出马勇生的眼睛,已击中他的要害。
“你把如何害死白瑞芳的事情要如实交待。”马勇生说。
“什么白瑞芳,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这是无中生有,虚构出来的人物,意在套我的口供,我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害了她,有哪些证人。”胡治国说。
胡治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他的话语完全没有了底气,声音比以前小了许多。他怀疑是刘淑华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如果是她,说明郑万江已掌握了他的确凿证据,并早已盯上了他,想到这里,胡治国的心跳不由加快,手在微微地颤抖。后悔没有把及早她干掉,自己也是太贪心了,为了那些财产没有舍得对她下手,致使被马勇生抓住把柄,可现在说什么全都晚了,已不可能再有那个机会,胡治国为此后悔不迭。
“在欣浪洗浴中心,你带着一个叫白瑞芳的女人嫖宿,然而,她却被人用枪杀害了,把尸体掩埋在公园河边的树底下。这可是事实,我们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郑万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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