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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我今后一定改,时刻听从你们的话,不给你们招惹麻烦。”
“你们这些人就是嘴能耐,死人都能被说活了,就这样干吧你们,早晚会吃大亏。”郑万江说。
“您可不要拿我们取乐了,把我们说得无地自容,对你们哪敢耍贫嘴。”洪薇说。
郑万江见情况已经清楚,对洪薇所做的事情斥责一番,并告诉她如果那个叫斌哥的再来这里马上报告给他,其实他这是心里十分明白,那个叫斌哥的人不可能再来这里,除非有特殊的情况万不得已,如果是那样他可是自投罗网,郑万江心里这样想着,起身离开了“双丽”旅馆。
郑万江打电话给黄丽梅,得知徐艳还没有苏醒过来,告诉她一定要保证徐艳的人身安全,他们还会寻机下手的,这一点不得不防,回到公安局,对一天的工作进行了全面梳理,这个叫朱世斌又已纳入了视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叫徐艳的女人应该知道,待她醒来后便可知晓。他将案情记入了侦查日记,仔细思考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由此看来,“徐艳”是目前破案个关键人物,她如若苏醒过来一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贪婪末日 第五十六章 可怜女孩
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他随手拿起一份《人民公安》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两眼不由打起架来,这两天工作实在是太紧张了,几乎没怎么睡觉,由于太劳累不一会便睡着了。这时储明香走进屋来,他十分关注7、19案件,本想来询问一下案情,一进门他见郑万江睡着了,不忍心打扰他,将《人民公安》拣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十分疼爱地看着郑万江,把毛巾被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又轻轻地坐到写字台前,翻看着郑万江的刑侦日记,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对每一个案件侦查过程都作了详细记录,积累工作经验,作为以后侦破工作的参考,这时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储明香开门一看见是云彩姑娘,不用说储明香已经猜到云彩姑娘的来意。
“嘘!”地一声,他轻轻摆了摆手,拉着她的手悄悄来到门外,想让郑万江多睡一会儿,他实在是太累了。“储局。”这时郑万江已经醒了,“云彩,你怎么来的?”郑万江说。
“本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让云彩姑娘到我屋里坐会儿,没想到还是惊醒了你。”储明香疼爱地说。
看到郑万江疲惫不堪的样子,云彩姑娘的心软了下来,原来准备的责怪话一点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最心爱的人。
“哎呦,我把大事都给忘了,爸妈他们都好吧。”郑万江猛然想起了星期天的事,心里感到十分的自责和内疚,双眼不好意思的看着云彩姑娘,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郑万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黄丽梅打来的,急忙接通了电话,黄丽梅告诉他,“徐艳”经过抢救现已苏醒,让他马上来医院,他看了看云彩姑娘,云彩明白他的意思,催他马上去医院看看,爸妈是不会怪他的,他们都很理解他,让郑万江安心工作,他开心地笑了,做了个鬼脸,像小孩子一样双手一拍去了医院。
“云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干警察就是这样,整天没白天黑夜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行动,可这也是为了工作,为了整个社会的治安,我们不得不这样,你要理解他才行,不要过多的责怪他,要骂只能骂我这个当局长的,没有给你们创造相见的机会。”储明香说。
“看您说到哪去了,我爱他这个人,这也是他的职责,我不会怪他的。”云彩说。
“说句实话,给警察当老婆不容易,当牛郎织女不说,一天到晚没个安心的时候,整日为他们提心吊胆的,真是太为难你们了。”储明香感叹地说。
此时,徐艳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两眼发呆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大脑里一片空白。她的真名叫李艳红,今年二十三岁,出生在一个偏僻而又贫穷的小山村。
她的出生没有给家里带来欢乐,而带来的是沉重的家庭负担,她已有三个姐姐,爸爸封建意识很浓,为了有人能继承香火,传宗接代,总想要一个儿子,然而老天爷同他作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由于劳累,身患多种疾病,重体力活根本干不了,家里的农活全由妈妈一个人支撑着,由于生活和经济上的负担太大,看着刚刚落生的女儿,他们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小女儿的出生令他们夫妻俩失望。看来他们这辈子与儿子无缘,好心的邻居劝母亲说,把刚生下来的她送人算了,这样可以减少不少的花费,生活会过得好一点,但父母还是流着眼泪把她留了下来,怕她到了别人家受到委屈,他们的良心会感到不安。既然把她生下来,就要想办法养活她。




贪婪末日 第五十七章 拐卖深山
在她8岁那年父亲的病终于有些好转,她可以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了,但不幸的命运却降临了,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就在她回家不远的路上,突然有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管她怎样挣扎喊叫都无济于事,被一个60多岁的老光棍抱进一间很黑暗的破屋子,粗暴地扒光了衣服,接着像饿狼一样向她扑了过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昏过去,她失去了宝贵的童贞,那个老流氓为此被判了死刑,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长大了,14岁那年,厄运再一次降临在她头上,父母因患重医治无效双双离开了她,离开了这个不幸的家。父母死后,小艳红没有了任何依靠,没有一点收入来源,只好离开了她心爱的学校,她的三个姐姐都以成家,但经济条件极差,自己的温饱都顾不过来,根本不愿意收养她,嫌她是个累赘,她经常挨打受骂,有时连饭都吃不饱。为了能吃上饭,她也只能向打游飞一样,往返于三个姐姐的家。她刚刚十四岁,还正是上学和长身体的时候。
那时的她特别自卑,命中注定要受如此的磨难,总觉得低人一等,整日里不说一句话,企盼着有好的命运降临到她的头上,时常觉得白天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总是盼望黑夜的到来。那样,在梦中可以得到一丝幸福,可以同父母说说知心的话,快乐地躺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得到妈妈温柔地抚mo,这是她唯一的奢望。
她在黑暗中苦苦地挣扎着,时间一天天就这样过去,然而好的命运并没有降临到她的头上,面对她的依然是姐姐家人的冷眼,特别是姐夫那双可恶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吞下去。后来她听村里人说可以出去打工挣钱,这样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感到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总是这样寄人篱下,要有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像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飞翔,去寻找自己理想的归宿。她动了心,盘算怎样可以离开这个痛苦的家,去看看她想象中的外面世界,她是个不幸中最不幸的女孩子。
那一年,她背着家人来到一个举目无亲的小城市,到劳务市场找工作,由于经常吃不饱饭,营养极度不良,身体骨瘦如柴,面色蜡黄,人们见了她只是摇摇头,怕她身体有病吃不了苦,没有用她的意思,这使她很是苦恼。
几天以后终于有人请她了,一个30多岁自称姓吴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她说是做药材生意的,现在缺一个小帮手,每月工资800元,包吃包住。这使她喜出望外,感到自己的好运降临了,不管怎么说,她终于可以挣到钱了,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愿,毕竟不再受家人的欺负,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还未涉入社会,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艰险,把谁都会当成好心人,是她的救世主,天真幼稚的小艳红相信了这个女人的话,跟着她乘汽车到山区去收购药材,本想到生活有了依靠,美妙的幻想可以实现,手中也可以有自己支配的钞票,可以吃顿她最爱吃得饱饭。她万万没有想到,被那个姓吴的女人以4500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40多岁的瘸腿男人,没过多久就按照当地的风俗,身不由己万般无奈和那个比她大许多的男人结了婚,这个瘸腿男人十分粗暴,原来的媳妇就是被他打跑的,她的处境可想而知,没日没夜的受到摧残和折磨。
那时她连死的心都有,瘸腿男人把她看管得特别严,一年以后,她总算找个机会逃了出来,好不容易跑到公路上,实在是跑不动了。便在一家商店的屋檐下的台阶上休息一会儿。




贪婪末日 第五十八章 再次拐卖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一辆警车巡逻过来,好心的民警发现了她,问明了情况,得知她是被拐卖的,立即采取行动,那个瘸腿男人受到了应有的制裁。在民警的帮助下找到了家人,几天以后,大姐来接她,终于又回到了离别一年多的家。她本想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但又一次想错了,回到家里,乡亲们冷言冷语的斥责她,说她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孩,在外面学坏了,家里的人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她,姐夫对她更是没有一点好脸,嫌她败坏了自家的门风,使她更加无法忍受,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这难道是她的过错。
她再一次离家出走,来到另外一个城市,结识了一个20多岁的叫李城的小伙子,他告诉她在公安部门工作,爸爸是县里的一个副县长。他对李艳红很是不错,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使她对新的生活充满了希望和美丽幻想,出于对他的感激,不久便和她同居了,天真的艳红感到了她有生以来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由于思想得到了解脱,生活有了依靠,几个月后,身体得到了康复,脸色渐渐有了红晕,显示她那秀丽的脸庞和婀娜多姿的身材,引得那一些公子哥们整天围着她转,处处照顾她关怀她,她也感到做为一个女人的自豪和骄傲,她有些飘飘然了,思想上有了本质上变化。
然而,使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厄运再一次降临到他的头上,有一天晚上她随李城驾车走了两天两夜,事先李城告诉她跟他出趟远门,去见他父亲的一个老朋友。又是在一个漆黑的深夜,被卖给了连地名和人名都不知道的一个近50岁的秃顶老头,身价是二万元,她再一次被拐卖了。
此人骡居多年,简直是一个变态狂,见到如此漂亮的姑娘,哪里肯轻易罢手,她得到了比上次拐卖更加疯狂的摧残,她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别无办法,只有委曲求全老实呆在秃顶老头的家里,过着犹如在地狱一般的生活,她的心碎了,白天面对监狱般的墙壁痴痴的发呆,时常以泪洗面,夜晚忍受着一个女人难以忍受折磨。
此刻,为了生存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逃跑,但每一次逃跑都被抓了回来,遭到了一顿顿毒打,整个身体没有一处好地方,好心的人劝她,别再跑了,那个男人不是人揍的,十分的凶悍,十里八方的人都惹不起,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吧。有了孩子就好了,可以为他传宗接代继承香火。
尽管这样,她还是没有打消过逃跑的念头,过了约有半年时间,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下着大雨,那个秃顶老头喝醉了酒,也许是对她放松了戒心,倒在床上便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这真是天赐良机,她再一次逃跑了。
也许是老天爷睁开了眼,改变了她此刻的命运,但她迷失了方向,慌乱之中爬上了一辆运牛的卡车,不知不觉的走了一天一夜,被好心的司机师傅发现了,她向他诉说了一切,她又怕遇见坏人,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和地址,胡乱说了一个姓名和地址,那位司机师傅也无可奈何,没有解决的办法。请她吃了顿饱饭并给了她100元钱,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好人,第一次有了100元的面额钞票。但她还是骗了他,使她感到万分的内疚,到现在她还刻骨铭心,到死她也会记得救过她命的司机大哥。




贪婪末日 第五十九章 自暴自弃
有了这100元钱,又激起她生存下去的信心,但她不愿意回到丝毫没有亲情味的家,毫无目的地顺着公路一直往前走,已暗自下决心,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花这100元钱。她不敢到劳务市场去找工作,怕再次受骗上当,受到非人的折磨,便到当地的旅馆、饭店问要不要人,工钱随便给,只要能吃上饭就行,人们见她是个外地人且衣冠不整,不敢用她,这样整整跑了两个月,不仅没有找到工作还招到了许多白眼。她真的灰心了,又一次感到前途的茫然和生活的绝望,这么大的世界竟无她生存之地,开始了她的流浪生涯……。
白天,艳红满身污垢在街上到处闲逛,有时她去路边的小吃摊,帮摊主干些刷碗、洗菜之类的活。已得到饭一口吃或者讨要几角钱,有时饿得实在受不了,就去菜市场捡些黄瓜、西红柿之类充饥。晚上没有地方住,就睡桥洞、水泥管、车站、屋檐下……。
其生存环境可想而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位好心的司机大哥给的那100元钱,她一分都没有动。到现在她还贴身的藏着,每当看到这100元钱,她就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生活下去的勇气。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的命运彻底改变了,她结识了李玲和李玉,她俩是个**女,从事以有几年多的历史了。这两个女人以女人特有敏感,发现艳红是个天生靓丽、气质不俗的女人。也是出于对李艳红的遭遇同情,她俩也曾有过同样的遭遇,为了生存,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出卖自己的*和灵魂。她俩收留了她,带着李艳红辗转奔走了几个城市,受到了众多的磨难,为了生存,学会如何接待客人和应付男人的技巧,从他们手中赚来钞票。最后来到这个小县城定居下来,总算结束了到处奔波流浪的日子,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在她俩的引诱和影响下,艳红的心态有了极大的转变,回想起己从小到大的悲惨遭遇,感到在当今这个社会根本没有她的存身之地。她怨恨自己没有出生在一个优越的家庭,怨恨自己的亲人,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为什么过早的离她而去,使她在这么大的广阔天地就没有她的立身之处,饱受人间的ling辱。
在她那幼小的心灵烙上了不可磨灭的暗影,她更加怨恨那些曾经侮辱过的丑恶男人,她要报复他们,她的心灵被扭曲了,采取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自我践踏方式,终于走上了难以回归之路,成了社会阴暗角落里的牺牲品。
从此,她为了适应那个肮脏的环境,迎合一些男人的心理,取悦他们欢心,她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如何打扮自己、如何打情骂俏。加上她那天生秀丽的脸庞和性感苗条的身材,让那些贪婪的男人垂涎欲涕、魂不守舍,不惜花重金买她一笑,甚至为了得到她不惜哥们反目为仇相互厮杀。
每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肮脏的情景场面,她整个心里就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是那样的令人作呕,暗自痛哭流泪。但当她看到手中的金钱和那些可恶的男人为得到她而显露的丑陋嘴脸,她又得到了自我安慰和心理上的平衡,随它去吧。这辈子算是没有希望了,下辈子再学会重新做人,谁让她是个倒霉的女人。
郑万江来到了医院,黄丽梅见他到来告诉他,徐艳她刚刚睡着,醒来时总是双眼发呆,她问她什么都一句话不说,这时,徐艳听到有人说话,睁开双眼见是公安人员正在小声地说着什么,心里不由一阵激动,此刻她心里十分明白,是公安局的同志救了她,不然她将已到了另一个世界。
但她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事心里一阵恐慌,全身像针扎一样疼痛,埋怨他们不该救自己,那样可以彻底的解脱自己,没有任何烦恼,不必为生存而整日提心吊胆。
两眼直发呆地望着郑万江和黄丽梅,黄丽梅见她醒来,赶紧走近徐艳,帮她挪了挪枕头,理了理那飘柔的长发,轻声地说:“你可醒了,简直要把我们吓死了,躺着别动,我们郑队长来看你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对他说,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我的真名叫李艳红,我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没想到这么快,他会这样心狠手辣,竟要把我置于死地,你们问吧?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们?”李艳红断断续续地说。




贪婪末日 第六十章 被逼无奈
“你的问题我们基本清楚了,你只不过是受人指使,实际上你也是一个受害者,希望你能够和我们积极配合,协助我们尽快破案。”郑万江婉转地说。
“我干这事也是被逼无奈,不然将是无法生存,都是那些男人把我给害了。”李艳红说。
“你支取何金强存款是受谁指使的,钱到底是交给了谁,尽量讲具体些。”郑万江问。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李艳红诉说了她支取存款的整个过程。
7月18日那天上午10点多钟,刘姐交给她一个工商银行的存折,帮她取出来,一看存折就是何金强的,钱取的又很多,说她不认识这个人怎么去取,再说银行管理严着呢?万一发现要问可怎么办,这可是要出事的,说不定还会被公安局抓进去。刘姐告诉她说没事,这存款人是她的一个亲戚,今天急等钱用,自己有事脱不开身,请她务必帮她这个忙,还告诉她说银行万一问起来就是她的女朋友,支钱签名时一定要签李秋兰的名字,问她为什么,她说别问了到时那样办就行了,当时她就感到有些蹊跷,推说上午和别人有事约好了,请她另找别人。
她当时就翻脸了,骂她忘恩负义,要不是她哪有今天,说句实话好些客人都是经过她介绍过来的,所以不敢得罪她,不然断了她的客源,她就没法生存下去,见她有意推脱不去,便许诺事办成之后给我3000元。听到给这么多的钱,心也就动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要是真出了事也找不到她。所以就按照她的吩咐支取了存款,然后就将钱交给了朱春红,她就给了3000元钱。没想到银行里有监控录像,你们这么快就查到了她,并下发了协查通报。
她知道以后特别害怕,急忙找到刘姐,问她该怎么办,刘姐让她赶紧到外地躲躲,避避风头以后再说,并立刻让人给订了去沈阳的火车票,告诉她说沈阳那边有她的朋友,到那去找她并帮她安排工作,同时告诉李玲、李玉马上离开“双丽旅馆”,找一个僻静旅馆住下,暂时不要外出活动。
因为是晚上八点半的火车,虽然把房间退了,没有马上离开,想到晚上火车快开时再走也不迟。下午不到三点,刘姐打电话说是要出事让她马上离开县城,并且说有一辆红色面包车来接她。这辆车她认识,因为以前她们用过,当时心里十分害怕,怕被公安局抓住,总想着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就去公路上等车。
“过了一会儿那车来了,心里十分激动,我就迎上去,结果就……,以后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是那样的凶狠。”李艳红讲到这里眼里噙满了泪水。
“这个刘姐叫什么,她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郑万江问道。
李艳红说:她叫刘淑华是东关人,今年不到四十岁,长的又黑又胖显得十分凶悍,专门为我们这些人寻找客源,她在城里开了一个欣浪洗浴中心,同几家的洗浴中心都有联系,一旦有客人她马上同我们联系,具体价格由她确定,这个人对我们十分严厉,她手下有好几个打手十分得厉害,我们是免费为他们服务,我们所挣来的钱必须交给他们一半,还包括客人付给的小费。
如果我们私自藏钱或私自接客,被他们知道了肯定被毒打一顿,所以我们这些人特别的怕她,如果不服从她会有许多办法惩治我们,会让我们生不如死,但如果我们没有她,我们的生意根本无法做下去,那时我们会连饭也吃不上,我们想跑也跑不了,那几个打手就像影子一样时时刻刻跟踪我们,我们无法逃不脱她的手心。
据说是有一个大人物在背后支持她,各方面关系都很硬,所以她的洗浴中心才能这样经营下去,即使是公安局知道了,不出几分钟她就可以得到消息,我们就可以安全转移了。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郑万江拿出朱春红和何金刚照片问。
“认识,男的叫何金刚、女的叫朱春红,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李艳红看了一眼说道:“何金刚是一个地痞流氓,以前他曾经多次找过我,他十分的凶残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待,他对待女人的做法根本无法形容。”李艳红说到这里低下了头。
郑万江此刻理解她的心情,没有在马上追问下去,他此刻的心情也十分沉重,这是一个性质十分恶劣的案件,对社会的危害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朱春红也是一个女流氓,别看她外表长得很漂亮,但心眼特别的坏,她跟刘淑华很是要好,她帮刘淑华想了很多办法治我们,有时她亲自下手惩治我们,我们的好些姐妹都恨死了她,甚至帮何金刚强制和我们发生关系,她在一旁取乐。”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用双手紧紧捂住脸。
“简直是魔鬼,手段如此卑鄙残忍。”黄丽梅气愤地说:“我们一定将它们彻底铲除掉。”她帮李艳红盖好毛巾被。
郑万江的脸色很是严峻,显然是李艳红的话触怒了他。“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们的事,刘淑华还指使我给何家送了两封信,信的内容我不知道,但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两封信封上没有字迹的信?”黄丽梅问道。
李艳红点了点头,看来案情已出现了转机,隐藏背后很深的案犯已露头角,有关嫌疑人已经暴露出来,要抓紧时间扩大侦破范围,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郑万江心里这样想着。
“那个开红色面包车的人是谁,他你认识吗?”郑万江问。
“他叫朱世斌,是燕山建筑队的老板,今年春节以后认识的,他这个人很有钱,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刘姐告诉有人接我,我老远看出就是他,所以就马上迎了上去,没想到他竟会。”李艳红没有再说下去。
此刻天已经亮了,郑万江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叮嘱两名公安干警,不得离开病房半步,对李艳红的苏醒要严格保密,除了医生外任何人不得进入病房,必须保证李艳红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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