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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何金刚是和他最后通话的人,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情况。”黄丽梅说。郑万江点点头。
“队长,我总觉得何金强的父亲有些问题。”孙耀章分析说道:“首先他和何金强住在一起,他有作案时间。”
“那么动机呢?他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郑万江问。
孙耀章说:应该有以下几点:1、在此之前他和何金强争吵过,并且还用棍子打过何金强。2、何金强和李秋兰谈恋爱,他表示极为不满,并且扬言将他赶出门外,这样,何金强心里必然不服,这就加大了父子之间的矛盾。3、何佳奇脾气暴躁,感情易于冲动,自负心理较强。也许当时并没有害死他的意思,由于心情愤怒,感情难以控制,下手过重致使何金强死亡。为了逃避责任,不得以把尸体扔到河里,这符合犯罪分子的心理。
“可是为什么要用绳子勒死他,为什么又残忍的毁坏何金强的面容,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一般人不会下得了如此狠手,何况是他的亲生儿子。如果说是一时性急,用棍棒或者刀具失手将他打死,这可以说得过去,毁容更是不可能的事,这得有一定的胆量。”黄丽梅说。
“这不是秃子头上明摆着的事,还不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这样做别人会认不出死者是何金强,他就可以逃脱法网,要不他为啥不敢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并把我们赶了出来,这说明他做贼心虚。”孙耀章说。
“可我总觉得他不是杀人凶手?”黄丽梅说。
“你不能总是凭感情用事,有些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你想不到的事有人会干得出来。”孙耀章说。
“何金强是被勒死的,他身体壮实,何佳奇体质并不好,不可能轻易得手,何金强也不可能不反抗,他是制服不了何金强的。”黄丽梅说。
“你别忘了,何金强的胃里有酒精成份,极有可能是喝醉酒以后动的手。”孙耀章说。
“这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二人头天中午闹了矛盾,不可能第二天晚上在一起喝酒,我们今天见到他,何佳奇是个倔老头,不会轻易服软,何况他是长辈,再有何金强在李秋兰已经喝了酒,即使是回到家时间已经晚了,也不可能再喝酒。”郑万江说。
“现在好些事情说不清楚,人的大脑思维随时都在变,何佳奇脾气暴躁,俩人话不投机,说不定会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来,这一点我们也不能排除。”孙耀章说。
“从目前情况来分析,杀人凶手是有着充分的准备,从毁尸到抛尸,这得需要有一定的时间和场所,杀人的第一现场极不引人注目,这个地方很是隐蔽,如果凶手是何佳奇,这不太可能,他绝不可能是在家里作案,他是一个老人,一个人是制服不了何金强的,我总觉得他不是杀人凶手,郑队你说呢?”黄丽梅说。





贪婪末日 第十九章 排除疑点
郑万江听完孙耀章和黄丽梅地分析说:你们的分析并不无道理,但是没有证据,再有,何佳奇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你们想想看,如果真是何佳奇感情难以控制下手过重致使何金强死亡,那他不可能用这样残忍的手段,为什么会用绳子勒死他,如果是在性急之下失手将他置于死地,可为什么残忍的将何金强的面容毁坏,这样可能吗?他真能下的去手,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金强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以后,家中至少有三个人以上,作案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不可能凶手旁观,特别是他的妈妈,不可能看着老伴把孩子害死。
即使是情绪激动失手把何金强置于死地,那么家里肯定会造成一片慌乱。还有尸体是如何运到康庄大桥的,他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这就必然得有人发现,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何佳奇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又体弱多病,根本搬不动何金强的尸体,更何况那天晚上下着大雨,这从情理上有些说不通。
另外,根据邻居崔云路反映,7月17日晚上,何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只是在16日中午发现何家有吵架声音,何金强离开家后并没有回来,这就更排除了其父作案的可能性,杀人第一现场应该不在何家。
如果第一现场是在何家,可邻居们反映,那天晚上何家没有吵架声,只听到电视的声音,并且还有说笑声,这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较大的矛盾,父子之间吵架是一种正常现象,时间不长就会过去,不可能无故杀人。所以何佳奇不是杀人凶手,何家也不是杀人第一现场,第一现场应该是何金强和凶手比较熟悉的地方。
“还有一个问题,何金强父子俩是16日中午吵的架,那么他晚上住在那里?据他的徒弟反应,那天晚上他并没有住在单位,李秋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这应引起我们的注意。我想搜查他的宿舍,但没有搜查证,万一没有问题,我们岂不被动,现在的年轻人的法律意识很强。但他们得晚上八点以后才能回来,我已经作了安排。”黄丽梅说。
“你这样做很好,晚上再去调查,直接向这些人询问情况,他们接触时间较长,对他应该有所了解,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何金强是晚上八点多从李秋兰家里出来,他是十点以后被害的,那么他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会不会是他去见了什么人,并且又在一起喝了酒,以现在一般人的酒量,两瓶啤酒并不算太多,可是经过化验,他的胃里酒精含量过高,说明他在以后又喝了酒,那么和他喝酒的人会是谁,有可能他就是杀人凶手。”郑万江接着说。
“李秋兰和崔云路都反映了一个情况,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王大庆,他在社会上是个人物,这一点我知道,但没有太大的违法行为,构不成犯罪。他和何金强有着过节,何金强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一切还有待于做进一步调查,何金强在被害的那天晚上八点以后都和谁在一起,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十分的重要。”
“那我们如何开展调查?不可能总是这样盲目地瞎撞,这样会白白耗费我们的精力,耽误了不少时间。”黄丽梅说。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有从他最熟悉的人当中去调查,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黄丽梅问。
“从各方面线索来分析,死者已确定是何金强,这一点已无可置疑,我们再去何家,做通其父母的工作,让他们说实话,再有去何金强的房间进行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关键是何佳奇他不和我们合作,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搞清楚。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不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还真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孙耀章说。
“如果他们还像上次那样怎么办?他实在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能因为这事把他拘起来吧?”黄丽梅问。
“如果那样就强行检查,如果他阻挠以妨碍公务论处,丽梅你把相关手续办一下,并对近几天和他通话的人逐个进行排查,他们不可能没有联系过,马上开始行动。”郑万江果断地说。




贪婪末日 第二十章 母女伤心
郑万江三人来到何金强的家,何金强的母亲杜月兰见是郑万江他们,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们不是说过了吗,你们搞错了,那个人不是金强,你们可以去找别人了解情况,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把郑万江三人让进屋里,比起粗暴的何佳奇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若像他那样,还须费一番周折,郑万江他们进了屋,见何金强的父亲何佳奇不在家,便询问何佳奇去了哪里,杜月兰告诉他们,何佳奇上街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孙耀章问。
“出去有一段时间了,估计也快回来的,小芳快给客人沏水?”杜月兰说。
“哎。”从里屋走出一个姑娘,约有二十岁。“这是我闺女叫何芳。”杜月兰说。何芳一看是几个陌生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郑万江再次拿出那张照片,让杜月兰辨认。
“经过我们多方调查证实,死者就是何金强,您虽然不想或者不敢承认,不愿接受这个残酷事实,你们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这毕竟是事实,谁也无法否认,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一是了解何金强生前的情况。二是对何金强的房间进行一次全面检查,从中发现有关线索。时间不等人,这对破案极为重要,这也是工作的需要,请你们积极支持我们的工作。”郑万江说。
杜月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这事还得孩子他爸爸做主,他的脾气很坏,知道我这样做,肯定又要埋怨我。”
“现在时间就是效率,每一个细小的环节对我们十分重要,都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如果忽略某个环节,延误了破案时间,这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更大的困难,凶手就会在法外多逍遥法外一天,甚至会引发出不堪设想的后果,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郑万江说。
“这是搜查证,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不然我们要强行检查。”黄丽梅说着并拿出了搜查证。
“这、这个?”杜月兰仍然有些犹豫不决,但脸色慌张,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公安局的人惹不起。小声说:“要不然你们等他回来,我可不敢招惹他,让他知道又会骂我一顿。”
“时间不等人,延误一分钟,会给犯罪分子造成可乘之机,导致我们判断失误,这对你们也有好处。”郑万江说。
“我劝你们要正确对待这个问题,如若我们强行搜查,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心里都不愉快。”黄丽梅说。
她有些着急了,这家人怎么都这样,一点事情都不懂,一点法律知识都不知道,更何况受害者又是他们的亲人,怎能这样无动于衷,一味地干扰案件调查工作,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妈妈。您就让公安局的同志检查吧?他们这都是为我们好,难道您不希望他们抓住杀害哥哥的凶手,为哥哥伸冤报仇吗?他死的实在是太惨了,他们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何芳说着流下了眼泪。杜月兰听了女儿的话不由得眼圈一红,鼻子有些发酸,双手有些发抖,看来女儿的话触动了她的心事。
“你知道哥哥已被害死,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把实话说出来,你们这样做到底这是为了什么?这可要耽误大事的。凶手一天抓不住,他就会多危害社会一天,甚至他还会继续作案,其后果极为严重。”郑万江说。




贪婪末日 第二十一章 女人用品
“这个我爸爸知道,他不让我说。”何芳说。
“小芳,你瞎说什么,你爸爸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怀疑。”杜月兰说。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看来她也有难言之隐,一时不敢把实情说出来。
“他怀疑什么?”郑万江追问道。
“这个吗?你们不要问了,郑队长,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回来你们问他好了。”杜月兰说道。
“你们要检查他的房间,我同意你们检查。”
她终于同意郑万江他们检查何金强的房间,但是没有何金强房间的钥匙。郑万江明白了,他们目前有着许多顾虑,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更说明这里面有问题,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有看检查房间的结果了。
来到何金强房间门前,郑万江在明显部位提取相关指纹后,发现门的孔隙比较大,窗台上有两张扑克牌,一张是红桃k和红桃a,上面有明显凹痕。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问杜月兰是否知道这两张扑克牌,杜月兰母女摇摇头,表示不知是咋回事,他涂上药液后,没有发现指纹,他明白了是咋一回事。
有人利用这扑克牌打开过何金强的房间。之后,是无意间把扑克牌丢在窗台上,可能是由于当时太慌乱了缘故,作案者忽略了此事,从而留下了痕迹。然后,他用扑克牌熟练地打开门的暗锁,证明了他的判断,并把两张扑克牌装入勘察袋内,开始对何金强的房间进行检查。
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倒座房,他环视了这一间房子,后面有一个后窗户,旁边有一个倒在地上的衣架,但没有衣服挂在上面,整个屋子大约有十平方米,室内摆设不多却很整齐,西北墙角有一张南北放着单人床,前窗户有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一个台灯,门旁边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放着一些书,西南角有一个衣柜。
郑万江走近写字台,发现中间的尘土与其它地方有所不同,有明显被人抹过的痕迹,但没有发现指纹,他拉开两边的抽屉,没有发现被翻动过的痕迹,一切都整整齐齐。他要拉开中间的抽屉,发现是锁着的,他仔细察看桌子上的尘土,正是在此之间尘土比别处要少些,在写字台上有一支口红笔,是直立着放在上面的。
郑万江让黄丽梅用摄像机录入口红笔的具体位置。然后,想提取上面的指纹,但是发现没有指纹的痕迹,这有些奇怪,这是不可能的事,上面应该有使用人的指纹,还有,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用的东西。
“这支口红笔是你的吗?”郑万江问何芳。
“这支口红笔不是我的,我用的不是这个牌子,价格太贵,市场上卖四百多元,也许是我哥哥给秋兰姐买的,还没有送给她,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何芳看了以后地说道。
郑万江拧开口红笔,发现已经有人用过,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并且有意把指纹抹掉,这里面必有原因,或许是个阴谋,这个口红笔到底是谁的。




贪婪末日 第二十二章 存款被盗
“这这支口红笔会是谁的?你们有没有印象?”郑万江问。
杜月兰母女俩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郑万江没有再问什么,把口红笔装入勘察袋内。
“在此期间,有没有女人进过房间?”郑万江问。
“秋兰姐已有些日子没来了,这支口红笔会不会是她的?可是说不准,价格太贵,她不可能买,除非是为了讨她的喜欢,我哥哥给她买的。”何芳说。
“她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郑万江问。
“那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但是没进屋里,因为我爸爸在家,我哥哥便和她出去了。我爸爸不喜欢她,见到她就头疼,但也没有办法,我爸爸的脾气太倔,心里容不了她。”何芳说。
“你们有没有写字台中间抽屉的钥匙?”郑万江问杜月兰母女俩,何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杜月兰说:“金强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钥匙都在他手里。”
郑万江没有说什么,又回到写字台前,蹲下察看钥匙孔,他忽然发现钥匙已经折在钥匙孔里,他低下头仔细地查看着,他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钥匙圈,上面只有一个钥匙的顶端,这正是写字台中间抽屉钥匙的上半部分,这无疑是进何金强房间的人遗留下的,郑万江思考着,取出开锁的专用工具,打开了抽屉。
发现里面显然被人翻过,里面的东西胡乱放着,郑万江用鼻子吸了吸,闻到了女人用的香水味道。发现里面有工商银行一个活期存折,但存款余额只有38元,原来存款余额十万八千元已被支取,看看支取存款日期,心里不由一愣,支款日期今年7月18日,是何金强被害的第二天,难道凶手是为了钱。
可是,钱是在他死以后支取的,为什么又把存折放回来?这不符合作案者的心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会是谁呢?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耳边响起。他闻到存折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支钱的会是一个女人,他检查了存折,但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指纹,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放回这里,同时把指纹抹掉,他这样做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郑万江的脑海里又涌起一片阴云。
“队长你看这是一个女人的脚印?”孙耀章说。
郑万江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但还可以看清,这是一个女人的高跟鞋脚印,号码为39号,从鞋的型号和印迹来分析,这个女人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以上,身体较为肥胖。郑万江抬头一看,脚印正在后窗口的下方。明显可以看出是从后窗户进来的,看来是有人事先来过房间,这个人是作案老手。又看看倒下的衣架,说明是有人在进来时或者是出去时碰倒的。
可是门是锁着的,人是从哪里进来的,从支取何金强的存款日期来看,这个人是两次潜入何金强的房间。一次拿存折,无疑是用扑克牌打开的房门,并对何家的情况比较熟悉,轻易的进了何金强的房间。
另一次是从后窗户进入何金强的房间放回存折,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无疑是给人们制造一种幻觉,是有两个人进入何金强的房间,是有意识的做出如此的行为,从而证明是有一个女人进入何金强的房间,难道真是有一个女人进了何金强的房间,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贪婪末日 第二十三章 遗落纱巾
郑万江打量屋里屋外的情景,最后,他的目光停落在后窗的插销上,插销并没有扳回原位,他又看看倒在地上的衣架,看看具体位置,他用手动了动插销很灵活,这时他发现旁边有几小片的碎纸片,撕的特别整齐,力度比较大。郑万江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将插销轻轻提起,然后又将碎纸片塞进孔隙,插销被固定住了,他用手轻轻一震插销自然落下。
郑万江明白了,他又将插销固定住,来到窗外,先把一扇窗户关上,又将另一扇窗户轻轻推上,关好,他又用手轻轻震震窗户的下方,只见窗户已被插上。他知道了这其中的奥妙,他在窗户周围又仔细观察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痕迹,他抬头看看窗户,发现窗棂上有两根白线,看到上面有一个钉尖,他用镊子轻轻地取下,装进观察袋内,上面有一丝血迹,小心的取下血迹样本。
郑万江又回到何金强的房间,黄丽梅和孙耀章仍在继续检查,郑万江来到书架前,发现有一本书籍明显地被人动过,他小心的取了下来,这本书被撕下了一块,正是窗户插销边的那几片碎纸片。由此可见,两次潜入房间的人对屋里的环境十分的熟悉,这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们来以前,有什么人进过何金强的屋子?”郑万江问。
“没有,金强不回来没有任何人进过他的房间。”杜月兰肯定地回答。
“我问你们,你们在今天以前,都有谁进过他的房间,这期间有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异常动静?”郑万江问。
杜月兰摇了摇头,这时何芳说:“有一天夜里两点,我去上卫生间,回来经过我哥的房间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我以为是老鼠碰到了什么东西,也就没有在意。”
“具体是什么时间?”郑万江问。
“应该是18日夜里,因为我早上五点要去北京批发市场进货。”何芳回答说。
“何金刚这几天晚上住没住在家里?白天回来过没有?”郑万江问。
“他这个人一直住在单位,平时很少回家,只是有的时候回家吃饭。这几天没有回来过,我们也没有看见过他。”杜月兰告诉郑万江说。
“那么白天你们有没有离开家的时候,也就是说白天家里没有人?”郑万江问。
“上午有时候家里没有人。”杜月兰说。
郑万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人在这期间进过何金强的房间。
“在金强出事以前,老何是不是和金强吵过架。”郑万江问。
“这都怪那个老东西糊涂,嫌弃秋兰是个农村姑娘,经济条件又不好,我十分的反对他这种做法,以后过日子是他们的一辈子大事,只要自己称心如意就行,我们也跟不了他一辈子,经常说他孩子的是由他们自己做主,不要过于干涉,弄不好会落埋怨,只要是两人过得好比什么都强,钱不钱的无所谓,可他就是不听,经常和我吵闹,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感情这东西当不了饭吃,没有钱拿什么过下去。他的脾气太爆,点火就着,我说不过他,拿他真是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杜月兰说。
“队长,你快来看看,这有一条纱巾。”黄丽梅叫道。郑万江听到黄丽梅叫他,急步走进了何金强的屋子,“你看。”黄丽梅用镊子夹住一条白纱巾,郑万江闻了闻,上面也有一股浓浓香水味,味道特别浓。
“这是在床底下发现的。”黄丽梅说。
“怪不得我一进屋久闻到了一股香水味道。”郑万江说。
“你们认识这条白纱巾吗?它会是谁的?”郑万江问杜月兰母女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何芳回想着。




贪婪末日 第二十四章 来者是谁
“你仔细的回忆一下,这条纱巾会是谁的?”郑万江说。
“我想起来了,这是秋兰姐的,有一天她来我家,我爸妈都不在家,我跟她呆了一会儿,我见她脖子上系的就是这条白纱巾。”
“那是什么时间?”黄丽梅问。
“这我就记不清了,应该有段时间了。”何芳说。
“她用的是什么香水?”郑万江问。
“秋兰姐不好打扮,平时根本不用香水。”何芳说。
“何金强有存款吗?”郑万江突然问。
“有十万八千多呢,是存在工行城内大街储蓄所,我还见过存折呢。”何芳肯定地说。
“他的存款于十八日被人支取十万八千元,这可是个大数目,你们是否知道这件事情?”郑万江问。
“我们确实不知道此事,或许是他自己支的。”杜月兰说。
“不可能,他那时已经出事了,会是什么人支的,你们有没有一点印象。“黄丽梅说。
“这个吗,我们说不上来,我们谁都没有进过他的屋子。”杜月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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