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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韩玉秀看上他主要是在开发区里有着一定的活动能量,虽然他是一个老头子,但有较强的活动能量,时常和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有着一股江湖上的霸气,在那些流氓地痞中有着一定的地位和威信。他是华夏的带班工长,华夏又是个全县知名的民营企业,工资收入不菲,有着一定的经济基础。
韩玉秀办这个副食批发店。由于她是一个寡妇,势单力薄。年龄又不算大,长相也算说得过去,经常会受到一些地痞无赖无休止的纠缠,时常拿她开心取乐。还有人对她心怀鬼胎,经常对她动手动脚,恶语挑逗。使她常常夜不能眠,提心吊胆。急需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帮助她,但和她接触的男人都感到靠不住,只不过垂涎于她的姿色,和她睡过以后便分道扬镳,这使她极为伤感。
这时吴金出现在她眼前,为了达到长期姘居的目的,韩玉秀使尽全身招术,让五十多岁老头焕发了第二青春,真正体验到一个中年女人的魅力。
想起和她合欢动情场面,使吴金魂不守舍,流连忘返,做梦都想和她在一起,忘记了家里的糟糠之妻和一双儿女。一门心思扑在韩玉秀身上,对她百依百顺,生怕哪天会失去了她,吴金开始长期夜不归宿,和韩玉秀鬼混在一起。
吴金的老伴有所察觉,因为吴金不仅经常不回家,对她的热情少了许多,时常显露出厌烦的情绪,对子孙们也不像以往那么关心,尤其是在经济方面经常入不敷出,几乎没有给家里什么钱。她和吴金大闹了几回,对此,吴金极为不满。多次打骂老伴,并扬言再这样闹下去要把她休了。
他们都是到了垂暮之年,吴金的老伴是个地道老实的农家妇女,没有文化,恪守妇道,害怕这事张扬出去丢人现眼,在人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只得忍气吞声,加之子孙们都大了,不想给儿女子孙招惹麻烦,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
没有想到吴金得寸进尺,竟明目张胆的和韩玉秀鬼混,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在情爱这个深深地泥潭里越陷越深,早把夫妻儿女之情抛到九霄云外,一点廉耻都不顾。一头钻进自认为老来的桃花运之中,享受一个年轻女人带给他的欢乐,这简直是一个飞来的艳福,令他魂不守舍。
俗话说得好,万恶淫为首,色是刮骨的钢刀,钱是惹祸的根苗,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虽然十分艳丽但又扎手,无论什么人要粘上这个色字,那么一切都完了,包括家庭和事业。它就好像架在脖子上的一把钢刀,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落下,葬送人的一生,因为它违反了人世间的道德伦理,是世人所不能容忍的。
虽然得到一时的欢乐,但那只是暂时现象,为了维持和满足这个畸形的情爱,他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想方设法的掠取豪夺,以达到他们媾欢目的。
短暂的狂热激情过后,一些实际问题摆在吴金的面前,韩玉秀因为把一切资金全部投入到副食批发商店,囊中拙见羞涩,两个孩子正在上学,有着一定的花费,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向吴金开口要钱。
吴金没有想到这个婚外野史给他带来诸多的麻烦,他有时想摆脱这个沉重枷锁,和她断绝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但当他看到韩玉秀那白嫩细腻的躯体,联想到**时的快乐,尤其是那诱人的呻吟和喘息声,这是糟糠之妻所没有的。
老伴早已过了激情之年,对男女之情已经淡然,向农村家庭妇女一样,贪恋儿孙之乐,整日忙于家务事,根本无心于床地之欢,而吴金是个整天在外面跑的人物,接触许多新鲜事物,大脑特别的开放,尤其是男欢女爱方面的事情。可谓是人老心不老,花心常在,整日琢磨和女人干那事,跟吃蜜蜂屎似的,盯住水性扬花的女子不放,企望得到新欢。
特别是看到老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他看了只想吐,令他没有一点情绪。这和韩玉秀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是一块洁白无暇的美玉,有着令人消魂落魄的躯体,散发着少女般的芳香,一个是霜打了的蔫茄菜,浑身上下满是皱褶,传统的**方式没有一点新鲜情调和刺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更加使他欲罢不能,愈发感到韩玉秀的可爱,反而在情爱这个漩涡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和韩玉秀在一起狂欢就是你把他杀了都会干。
韩玉秀正是利用他贪色的这种心理,在满足他**的以后,不时向他狮子大开口索要钱财,同时利用她的美貌和躯体把吴金弄得神魂颠倒。犹如一贴虎皮膏药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吴金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得不想方设法弄钱,已赢得韩玉秀的欢心,他时刻注意寻找弄钱的机会,以填补她那个无底洞。他时常梦想有个大手笔,天上掉下一个金元宝,白花花的钞票源源不断流入他的腰包,终日和韩玉秀厮守在一起。
吴金就像一只饥饿的狼,瞪大双眼开始寻找猎物。吴海涛他们一伙经常聚众赌博,桐柏县的古董商人赵友思进入了吴金的视线,发现赵友思的车内经常带有巨额现金,并且是一人独来独往,这是条大鱼。弄到手以后这辈子可以说是吃喝不愁,不用再看韩玉秀的脸色,她会老老实实的任从自己的摆布,对他百依百顺,言之计从。





贪婪末日 第298章 午夜行凶
想到这里,他心花怒放,仿佛那些钱全部已是他的一样。可怎么才能把赵友思的钱弄到手呢?这确实是个大难题。于是,吴金时常关注赵友思的活动规律,冥思苦想把他的钱如何搞到手,但一个人是制服不了他的,得有一个可靠的人帮助他才成。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找到他的工具车司机吴君,透露了他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当场答应他,俩人开始寻找机会下手,从而引发赵友思死亡一案,两人几次想在路上拦截,实施抢劫计划,但由于发生意外情况,赵友思没有钻入他们的圈套,结果没有得手,这使他们大为遗憾,为此伤透了脑筋。
机会终于又来了,那天发现吴海涛和赵友思他们又在一起玩牌,韩副区长家里卫生间的坐便坏了,吴海涛找他办理此事,他见到吴海涛的戒指放在桌上,他的脑子突然产生了一桩想法,趁吴海涛没有注意拿走他的戒指,他有的是钱,根本注意不到是谁拿了他的戒指,一个移花接木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以后,他以工作名义找吴海涛,实际意在观察赵友思的情况,盘算着如何下手。
他找到吴君密谋了抢劫的详细计划,吴君准备好作案工具,伺机下手,他知道赵友思如果不回家,肯定会到他的情妇张雅婷家里过夜,他们认识去她家的路,认为这是个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他和吴君在赵友思的必经之路准备好。
他们俩耐心的等待着,紧张的心在急剧地跳动,想到那耀眼的钞票,不由心花怒放,把什么都给忘了,狠劲地咬咬牙。两眼紧盯着路面,企盼着赵友思的到来。
“赵友思今天千万不要回家,如果那样今天的一番努力又会泡汤。”两人心里想到,手里不由攥了出了汗水。
赵友思果然开着奥迪车过来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地高兴,夜里可以到情人那里过夜。已有几天没有看见她了,想到她不由得使劲咽了几口唾沫,心里不免格外兴奋,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人会打他的主意,死神开始向是向他走来。这时吴金他们二人拦住了汽车。
“老吴头儿,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要到哪去?”赵友思停下车问。他和吴金早就认识,知道他是吴海涛的手下,对他没有丝毫戒心。
“赵老板,有事情给耽搁了,回来晚了,这会儿我俩要去开发区工地,一时等不着车,正在发愁怎么回去。没有想到您来了,想请您把我们俩捎带着过去。”吴金说。
“你们不是有车吗?”赵友思问。
“咳,别提了,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黄鼠狼专咬病鸭子,那车坏了,只得送进前面的修理厂,得明天才能修上。时间这么晚了我们上哪里找车去,只得这样干等,万一有熟人过来。也好搭车回去。”吴金说。
“正好我也去开发区,你们要去哪里我把你们送过去。”赵友思说。由于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玩牌时又赢了些钱,不由有些乐昏了头,所以对这两个人很是客气。岂知这正中吴金两人下怀,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由分说吴金二人上了车,吴君坐在前面,吴金坐在后面,这是事先密谋好的。
“我们这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正在发愁如何回去,没有想到在这儿碰上您了,真是麦芒调进针鼻里,巧极了,不然我们俩只有甩开十一路走着回去。”吴金在车里说。
“该着你们俩家伙点顺,要不是玩的晚了,我早就到家了,你们不就傻逼了。”赵友思摁了一下喇叭说。
“赵老板,今天是不是不回家了,又要去你的相好那里?我说你悠着点,别跟吃蜜蜂屎似的,那活不是啥好事,这么大岁数了吃不消,可别伤了圣体。”吴金和赵友思开着玩笑说。
“嗨,你说的这是啥话,以为干那活我不行,我是干什么的?我跟你们说句实话,老子号称东方不败,那条枪可以长驱直入,连杆干倒几个都不成问题,人嘛活着就应该洒脱些,不能一棵树上吊死,现在的人活着不在数量而是在质量。”
“应该潇潇洒洒的活着,窝窝囊囊的活上一百岁又有什么用,不然岂不是白来一世,枉费自己是个男人。有人不是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也做个风流鬼,我宁愿死在女人白嫩嫩的胸脯上,这也对得起我下面的小兄弟,同来一世不容易,不把它照顾好了还行。”赵友思和他侃侃而谈。
“我说老吴头,你活得也蛮风流,你那才叫老树开花,枯木逢春,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万年的枯木发了芽,你丫挺的有那桃花运,那娘们长得不赖,别有一番韵味,不知干那活咋样?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年龄可正是要劲的时候,你这老家伙玩得转吗?还不把你丫挺的给吃了。”赵友思说。
“让您取笑了,我哪能跟您比,我这是瘸驴配破磨,山羊啃青草,将就凑活着来,只要对口味就行,那还敢有更高的奢求,不像您那可是东方不败,人老宝刀不老,打遍天下无敌手,山南海北尝遍天下尤物,那滋味如何?”吴金不要脸地说。一提起和女人干那事吴金的话滔滔不绝,喜形于色。
“女人吗?一个人一个味,好比你吃菜一样,酸甜苦辣咸,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味,作为一个男人,都应该慢慢仔细品尝,那才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女人那滋味真是叫你没法说了,一个字,爽,三个字,爽极了。”赵友思信口开河眉飞色舞地说。
想到一会儿和情人约会的情景,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接着滔滔不绝说起和女人所干的那事。说到激动得意之处,不由得意忘形使劲地拍着吴君的肩膀,显落出无比自豪的样子。根本没有想到死神已向他走来,做梦没有料到这两个恶狼为了他的钱财,要把他送进地狱之门。
车到了偏僻之处,四周没有一个人。“赵老板。请您停下车我要方便一下,这地方没人,我要放放水。”吴金说。
“你丫挺的一提到女人就憋不住下水道,我就应该你憋着。”赵友思嘴里这样说,还是把车慢慢的停到路边,说:“老家伙,你可快点,我一会儿可有正事,别影响我今晚的情绪。”
赵友思头也不回的说着,随手点上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就在这时,赵友思突然感到有人用胳膊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使他喘不过气来,意识自己遭到有人暗算,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手根本用不上劲,吴金用胳膊紧紧地勒住赵友思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他两手急忙去掰吴金的手。吴君猛地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尖刀,照着赵友思的胸部连刺几刀,鲜血喷了出来,赵友思的头一歪。双腿胡乱蹬了几下,两只胳膊耷拉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灵魂出窍,竟自往西天而去。他也真是够冤的,山南海北闯荡几十年,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大江大浪都闯了过来,却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两个无名鼠辈之手。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两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竟会打他的主意,稀里糊涂的把命丢他们手里,真是可悲呼!
然而,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他一只手抓下了吴金的臂章,紧紧地攥在手里,臂章的别针在吴金胳膊上划了一个口子,吴金由于精神极度的紧张,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爷们,我们现在该咋办?把这家伙扔到哪里?”吴君看着赵友思那血淋淋的尸体,神情慌乱地说道。刚才是一股恶气在顶着,现在可是完全乱了方寸,心里格外的恐惧。
“别慌,一会儿,把车开到韩玉秀的副食商店,明天早上有一栋楼要浇注地梁,我马上找两个人将他埋到底下,这样人不知鬼不觉,你就放心好了,这事谁也不会知道,我会有办法抹平这件事情,一切都会天衣无缝。”吴金说。
“您把这事可要弄好了,以后事情全都指靠您了,事办到这般时候,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吴君哆嗦地说。
“你听我的,准没错,先把死尸搬到后面去,这回咱们可是发大发了,以后你就尽情的享受吧,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成,洋荤随便开。”吴金说。
两人把死尸移到后面的座位上,吴君坐到驾驶位上,由于心里害怕,满脸是汗水,双手不时地颤抖,连打马达的气力也没有。
“真他妈的**没用,经不起大风大浪,这点小事就被吓成这样,那还干得了大事,先抽支烟稳稳神,呆会儿就好了。”吴金说着给吴君点燃了一支烟。过了好一会儿,吴君才缓过神来,他驾驶着奥迪车来到韩玉秀的家门口,吴金用手机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
夜里,韩玉秀这时刚刚躺上床上,这些天来,她的心情十分的烦躁,她的妈妈又犯病住进了医院,这得需要一大笔开支,本来资金紧张的副食商店,没有一点周转资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进货了,她和吴金姘居,本意是想今后生活有了依靠,没有想到吴金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物,没有多大经济实力,她为了以后的生活一筹莫展。
一阵刺耳地电话铃声打断了韩玉秀遐想,真是烦人,是谁这个时候打电话,她懒洋洋地起身,看到是吴金的手机号码,“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来,一天到晚总想着干那事,这么大的岁数也不怕折寿,早晚他得死在这上面。”韩玉秀本想不接吴金的电话。可是吴金一连打了几次,韩玉秀极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吴金告诉她马上把门打开,有重要事情找她。
“有啥事,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韩玉秀不耐烦地说。
“快把门打开,见面你就知道了。”吴金急促地说。他此时就怕见到人,万一碰到什么人,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时间太晚了,人们见了会有很深的印象。
“这么晚了他能有什么事情?五十多岁的人没有一点正形,还以为自己是个小伙子,干起那事没完没了。”韩玉秀小声地嘟囔着。
她打开了院门,吴君把车开进院里,吴金下了车,她见吴金他们身上有血迹,不由地吓了一跳,“我说你们咋的了,该不会是遇到抢劫的了吧?”韩玉秀颤声地说。
“少说废话,快把车库的大门打开。”吴金急促地说。
韩玉秀一时不明白他是啥意思,顺从的打开了车库大门,吴君把车开到院子里的地下车库,吴金急切地把门关上。看到吴金二人身上血迹,韩玉秀心里更加害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这是搞得什么名堂,深更半夜的瞎折腾什么,不会是出了啥大事吧?”韩玉秀说。
“我告诉你,亲爱的宝贝,这回咱们可发大发了,一辈子不用你再奔波了,你就跟着我享清福吧!”吴金得意地说。
“我说你是不是喝晕了,深更半夜的寻老娘开心,没事给我滚出去,一天到晚不想别的,尽想占我的便宜,把老娘我耍着玩,有本事拿出点真货来。”韩玉秀骂道。
“少说废话,赶紧给我们弄些水喝?我的嗓子眼都要冒烟了,为了你我他妈的连命都不要了。”吴金说。喝了水以后,他的神情才有些安稳下来。
吴金告诉吴君骑着韩玉秀的摩托车,马上回去把工具车开来,同时找一个帆布袋来,韩玉秀不知道是咋一回事情,只得愣愣地看着吴金他们二人。待吴君走后,吴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一说,韩玉秀听了吓得地差点晕过去,她大声尖叫一声,吴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299章
“我的活姑奶奶,你可别出声,被别人知道那还了得,我的小命就算玩完了。”吴金小声地说道。
“你杀人了?这可是要被枪毙的,你有几个脑袋,简直是不要命了,你赶紧走吧?不要牵连到我。”韩玉秀颤抖地说。
“事已经办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这钱够咱们俩花上一辈子了,你放心这事漏不了馅,谁也不会知道,你就瞧好吧。”吴金说。
吴金赶紧打开汽车后备箱,取出密码箱,用改锥撬开了,韩玉秀一看里面全部是现金,更加惊愕不已,不知道干什么才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中,麻木地跟着吴金进了她的卧室。
这时,吴君把工具车开进院里,他们三人把赵友思的尸体装入帆布袋,拖上了工具车,吴金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打开帆布袋,取出赵友思身上的所有物品,然后将一枚戒指戴在赵友思手指上,吴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他,吴金什么也话没有说。
吴金告诉韩玉秀今晚不要睡了,把车里清洗干净,并把车的座套全部撤下来烧掉,有什么事情等他明天回来再说。说完便和吴君开车走了。韩玉秀按照吴金的吩咐,把皮座套扒了下来烧掉,然后把车冲洗干净,这一夜她没有睡觉,自己一人提心吊胆地坐到天亮。
吴金二人来到工地,让吴君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没有他的话不要过去。他便去工棚找来两名民工挖坑,挖好以后,他打电话让吴君开车过来,把赵友思的尸体掩埋好,便让吴君开车先回去,明天会去找他分钱的事。此刻吴金已想好独吞巨款的办法,吴君只是蒙在鼓里。
吴金回想起和韩玉秀的温柔**时的快乐情景。他的嘴角不由落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一想到赵友思和吴君死亡时的惨状,不由的令他毛骨悚然,魂飞天外。这必定不是杀了猪狗之类的动物,而是杀了两个活生生的人,你说他的心里能安生吗?
他知道吴海涛目前已是自身难保,原以为把赵友思的死栽倒吴海涛的头上,公安局会对他进行调查,屈于他在县里、市里的威望,也不敢把他怎样。即使是调查出吴海涛有问题,吴海涛会把事情摆平,因为赵友思那天毕竟是在华夏公司玩完牌以后失踪,公安局怀疑的首先是他,凭他的能量完全可以应付过去,对自己毫无怀疑,他毕竟是个没头没脸的小人物,谁会想到他会杀人。
这样安稳的过了一年的多时间,使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民工参与了重大案件。两个混蛋被抓把这事说了出来,让他防不胜防。
他虽然把杀人真相嫁祸给了吴海涛,公安局是否相信,吴海涛是否能够过得了这一关。他的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假如吴海涛出事,否认他杀死赵友思之事,必定他没有杀人。说不出个道道来,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动不了吴海涛。那么赵友思死亡一案必然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他们会加大对赵友思死亡的调查力度。
可是从表面看来,公安局好像对吴海涛还有所顾忌,只找过他一次,调查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但还没有对他动手,他猜想主要是吴海涛的背后有大人物在极力保护。公安局对他也没有办法,在他眼里看来,吴海涛有的是钱,有钱就有一切,一个小小的失踪案很快被抹平,想到这里,吴金的心里又有一丝侥幸心理,一般人是办不了吴海涛,只要他不出事,自己就会安然无事。
目前唯一的威胁就是韩玉秀,她知道事情的一切经过,就怕这个女人挺不住,如果她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么一切都完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必须把她的嘴封住,吴金狠狠地咬了咬牙,实在不行把她灭了,他对她已经有些腻味了,他现在手里有钱,可以在找其她的女人,比韩玉秀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要活的潇洒些,他想起了赵友思死以前说过的话。这个家伙不知玩了多少个女人,该享受的他都享受了,真是死有余辜,自己也是为社会铲除了一个毒瘤。想到这里,吴金惊吓之余心里又有一丝安慰。
黄丽梅根据吴金工地工人们提供的线索,对韩玉秀行踪进行了秘密调查。据她的同行反应,得知去年有一段时间,她花钱很是大方,并听说她带着孩子去南方几个城市玩了几次,可并没听说她干什么赚了大钱,虽说有一个批发商店,但现在搞批发的多了,没有多大的利润。她说话的口气和以前大不一样,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这是一个反常现象,时间是在去年八月份以后,也就是赵友思失踪以后的那段时间。
黄丽梅找到韩玉秀的邻居贾继光,除反映经济异常外,他还反映一个重要情况,去年十一月份以后有一辆车从韩玉秀的车库里开出来,是一辆新奥迪车,由于款式新颖,所以印象很深。韩玉秀不可能有这样高级的轿车,她也不会开车,她和吴金的关系几乎到了公开的程度,但谁也没有挑破,这种事现在根本没有人管,只要双方自愿,谁还愿意多管闲事。但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实力,也不可能有这样高级的轿车,韩玉秀或许是又靠上了什么大人物,这样的女人你只要有钱,她就可以把一切都给你,根本没有一点廉耻,反而会引以为荣,但这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那个开车的司机你们是否认识?他是哪里人?具体有什么特征?”黄丽梅问。
“让我好好想想,他是哪里人呢?”贾继光回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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