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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煮酒当年
突然,听见左边的尸体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郑为民赶紧把手伸了回来,迅速闪身,用手电朝那人的脸上和身上照射了过去,只见那人的头套还在头上戴着,只是半边头套全部是血,见他手上还在握着一把左轮手枪,郑为民怕他开枪,一个纵跃到了那人的身边,抬起一脚把他手中的枪给踢飞了出去。
那人气息很是微弱,想着伸手去揭头上的头套,却没有力气,从地上抬起的右手举了不到十厘米,又无力的摊垂了下去,郑为民本早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弄明白为什么要亲手杀自己,刚才一直搂着战友张军飞,心里悲痛不已,只知道那人和三个杀手已经死了,一时没想起来要去揭开他的头套去看一看。
此时,郑为民心智渐渐恢复了正常,见那人气息微弱,还没死,心里惊喜万分,心道:只要知道这人是谁,再从他的口中套出背后的支使者,一切都好办,自己绝对毫不手软的让暗害自己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为自己和战友张军飞报仇。
郑为民想到这里,缓缓伸出手,紧紧抓住那人丝袜头套的上端,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气愤,对于即将揭开的谜底,心扑扑乱跳着,他咬着牙,闭着眼睛,突然发力,用劲一拉那人的头套,只听见哎呦一声惨叫,估计是丝袜和伤口上的血粘在一块去了,让他疼痛难忍。
郑为民猛然睁开眼,一张男人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郑为民惊呼一声:“怎么是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红石县城青阳镇清水江边樟树林里枪杀混混沙皮的杀手,秦唐市副市长钱照升的表弟威龙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程威龙的助理张君。
看到张君,郑为民脑中突然闪现出程威龙那张可憎的嘴脸,他一把抓住张君的胸口,吼道:“张君,你混账,上回杀人我放了你一马,不是说好了在程威龙身边给我当卧底,你他妈怎么还要对我下杀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为民见张君一张粘满了泥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的恐怖的脸,微睁着眼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自己,心里不觉一颤,看他气若游丝的神态,估计这家伙很难活着出去,赶紧改变了说话的方式,平静地问道:“张君,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救活。”
“呵呵,呵呵”张君突然咧着满是鲜血的嘴朝郑为民轻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郑为民见他只是傻笑,怀疑自己说的话,着急道:“放心,张君,我说的话是真的,只要你说出背后的支使者是谁,我一定救你出去。”
“郑,郑,郑为,为民,呵呵,我,我们都被人耍了,我,我想不到,他们让我来,来这个洞里杀你,原来是想,想着杀人灭口,想把你杀了之后,再,再来杀我,我现在才明白,不管杀的了你,还,还是杀不了你,我都得死,哈,哈,哈,他们太,太狠了,知道我知道的太多了,我,我压,压根也没想到,到这一点,还真以为他,他们会给我五十万。”
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着急,想着说了半天,还没说了点子上面,大声吼道:“张君,快说,到底是他妈谁派你过来的,你说呀,你的杀人录音还在我手上,只要你说出来你背后想杀我的人是谁,我回去后立马把音频给删掉,保证没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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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524 午夜电话
“对不起,郑,郑为民,我真的不不能告诉你,这帮人太狠了,你太善良了,你玩不过他们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对我说了,叫我只管干活拿钱,告诉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不要透露他们一点消息,否则,会对我家人没什么好处。”张君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弱,郑为民只得把耳朵贴他的嘴巴,才能勉勉强强听的清楚。
郑为民听到这里,心里突然明白,就算张君把背后的指使者说出来,除了让自己心里有数之外,其他的作用一点都没有,毕竟人死了,就会死无对证,不可能作为背后支持者的犯罪证据,而且,自己之前的录下张君在清水江樟树林里暗杀混混沙皮的音频,将会彻底失效。
郑为民想到这里,心里后悔不迭,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想都不用想,能让张君过来暗杀自己的人,除了程威龙和秦守国父子,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可是只要张君一死,自己掌握的证据全部作废,此刻,郑为民心里难受之极,表情甚是痛苦,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立即对程威龙和秦守国几个人采取行动,否则,两人早就被双规蹲大牢去了,还有的他们逍遥法外。
想到程威龙和秦守国要利用张君暗杀自己,并对他进行杀人灭口,心里不寒而栗,这一招确实太阴险了,见张君已经是奄奄一息,脸上痛苦的已经扭曲的变了形,郑为民拿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准备补一枪,想了想还是把枪放了下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自己不忍心加害于他,还是让他慢慢的自己结束生命。
郑为民拿出火机,在张军飞的尸体旁,点燃蜡烛,然后,烧了几沓幂钱,再在他的身旁把整瓶白洒撒在了地上,站在洞口,双手合十,嘴里为几位亡灵祷告了几句之后,这才拨下杀手背上的匕首,在杀手身上擦干净,再拾起一把手电筒,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等走到来时的山道上,郑为民在路旁一棵松树下的一块较大的山石上坐了下来,他本想先报警,略略思索,还是把张军飞死亡的消息告诉华天宇,告诉张军飞对他华天宇和夏小洁的忏悔,好让张军飞安心上路。
此时,华天宇已经在宇华总部的办公室楼里,进入了梦乡,突然,在睡梦中听见手机响,迷糊着眼睛,顺手一摸,他平时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把手机关机的,作为集团老总他的电话实在太多,本来睡的就晚,酣睡中时常电话闹醒,严重打扰了自己的睡眠,索性晚上睡觉之前一律关机。
今天,因为想着女儿夏小洁和郑为民在一起开心不已,心里特别高兴,靠在那张宽大的棕色真皮席梦思床上,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夏小洁的母亲夏冰,不觉思念深深,感慨万千,心里涌出千般柔情,在回首甜蜜的往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床头柜上橙黄色的台灯都忘记了关上。
此刻,突然听见手机铃声响,才知道今天尽然忘了关机,不觉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迷眼看了看,见是郑为民的电话号码,华天宇突然眼睛迅速睁开,他知道以郑为民的聪明,这么晚应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想着肯定又遇到什么事了。
“华总,我是为民呀,打扰你睡觉了。”郑为民开门见山地直报家门。
华天宇微微一笑,开了句玩笑道:“为民啊,知道是你,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到了江洲也不知会一声,看样子,你还把我当外人呀。”
“不敢,华总,我知道你工作忙,不好意思打扰你,真没想到,本来不想打扰你,结果还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心里实在有愧的很。”郑为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前打电话时的阳光和健谈,并且不时有山风和鸟叫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华天宇感觉不对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啦?你在哪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郑为民见华天宇听出了自己的处境,索性直说道:“华总,我现在一个人在东郊的山区。”
华天宇听到这里,吃惊的啊了一声,知道郑为民肯定遇到了什么大事,不然不会一个人在山区,他第一感觉意识到郑为民很可能遭到了望春楼宾馆老板戴荣和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企业家政协委员邵兵的报复,急切地问道:“为民,你怎么一个人在山区,是不是有人绑架了你?”
郑为民是遭到了绑架,不过,一时半会儿,跟华天宇解释不清,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的话,生怕说不到点子上,反而让华天宇替自己担心,干脆直说道:“华总,张军飞死了。”听见张军飞三个字,华天宇的神经陡然敏感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问道:“什么?为民,你,你再说一遍。”
“华总,张军飞的触是死了,不过他不是被我打死的,而是在救我的过程中,被绑架我的杀手枪杀的。”郑为民平静如实地说道。华天宇听见郑为民说张军飞确实死了,心里一阵欢喜,他想不到,郑为民答应自己的事,尽然这么快给办妥了,想着女儿夏小洁的遭遇,华天宇喜极而泣,心里一股暖流瞬间涌上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啦啦的落了下来。
“为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为我和小洁出了一口恶气,这个可恶的家伙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你是我们华家的大恩人呀。”华天宇拿起床头纸盒里的餐巾纸擦着泪水涟涟的眼睛,边感谢郑为民边咬牙诅咒着张军飞。
郑为民想着华天宇可能因为听见张军飞死了,心里激动,没别的其他心思听清楚自己说的话,他想着还是明天告诉华天宇实情,张军飞不是自己杀死的,同时向他表达张军飞对他父女的忏悔,郑为民听见华天宇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赶紧安慰道:“华总,你别伤心了,时间太晚了,你早点睡吧,我挂电话了。”
“不,不,不,为民,你报告一下具体位置,我马上带人去接你,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山区,太危险了。”听见郑为民要挂电话,华天宇从喜泣中回过神来,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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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525 没给自己机会
郑为民想着今天给华天宇带来了太多的麻烦,这么晚了,自己决计不能让华天宇赶到山区来,赶紧劝道:“华总,你听我说,太晚了,你千万别过来,实在是太远了,这边死了好几个人,说不定还有不确定的危险,我还是先报警,等警察把事情弄清楚,处理完了,我再跟警察一起回去。”
“为民,那不行,我必须去,我马上给林浩局长打电话,我跟他一起带人过去,你快把具体方位告诉我,无论如何我要把你接回来。”华天宇的口气不容商量,让郑为民心里非常温暖。
见他总态度坚决,想着自己报警还是警察过来处理,华总执意要跟林局长带人过来处理,对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华天宇不介意这么晚过来就行,想着这儿,郑为民只好把具体方位告诉了华天宇,告诉他自己在进山的路口接应他和华天宇一行人的到来。
郑为民说完,见华天宇挂断了电话,他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张军飞说有骑了摩托车过来,估计应该放在了路边,迅速用手电在四周照了照,果然,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停在前面不完处,路旁的草丛中,郑为民快速上前,见钥匙还在车上,心里一阵悲凉,想着要不是张军飞过来救自己,恐怕今天晚上自己的一条命就会葬送在几个杀手的枪下。
回想张军飞惨死的情景,不觉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抚摸了几下张军飞坐过的摩托车,嘴里不知低语了几句什么,这才缓缓的跨上摩托车,点火发动。
此时,就在那个枪战的山洞中,出现了两个戴着头套的人影,两人手里各有一把微型手电,但并没有打开,借着蜡烛的亮光,仔细扫视了地上几个人的尸体,见没有郑为民,一个年轻的声音气得低声骂道:“爸,又让郑为民那小子逃脱了,妈的,这小子真是命大,爸,怎么办?”
“咦,爸这里怎么多了一具尸体?”秦尊突然见门右里侧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不觉惊讶地叫一声。
听见洞外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被叫爸的男人,迅速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等摩托车的声音渐渐远去,看着儿子秦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尸体,秦守国皱了皱眉,略略思索,这才冷冷地对儿子说道:“这里面肯定有点蹊跷,郑为民那小子的逃脱很可能跟这人有一关。”
说到这里,秦守国无奈地叹道了一声,道:“姓郑的那小子逃脱了就逃脱了吧,算他命大,以后,我们收拾他的办法多的很,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怕什么?不过,以后,你我父子做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他抓到把柄,以后,你表面上尽量跟姓郑的那小子搞好关系,不要跟他硬来,暗地里,咱们再找机会下手,哼,得罪了我们秦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怕今天晚上的事,他知道我们干的,怕以后报复我们。”儿子见郑为民逃走了,心里有些害怕,担心地说道。
“不用怕,几个杀手死了,张君也死了,他死无对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要了解郑为民这小子,他想在官场发展,不会胡作非为,只要我们父子行的端,走的正,料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被称作爸的男人,说完哈哈一阵大笑,笑声充满着杀气和愤恨,还有一份得意。
正在这时,张君的尸体动了一下,似乎被称作爸的男人的声音惊醒,缓缓地睁开眼睛,见是两个背后支使自己的男人,心里似乎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时兴奋,发出微弱的声音:“秦县长,快救救我。”
秦守国和秦尊父子猛然听到从几具尸体中发出了声音,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往洞外狂奔,两人跑到洞外,见后面没有动静,缓缓停住了脚步,只听见秦尊提醒道:“爸,好像是张君的声音,他可能没死,要不我们回去救救他吧?”
“救他?你这孩子就是胡涂,救了他,我全家就毁了,他掌握了我和程威龙太多的秘密,不杀他,我和程威龙睡不着呀,前一次让他在清水江边上杀掉沙皮,结果被郑郑为民那小子发现了,还录了音,张君不是一次在酒桌上喝醉了,跟我和程威龙说,我们还蒙在鼓里,正是因为郑为民那小子掌握了我们指使张君子杀人的证据,这一次,程威龙和我才想着,只有除掉张君,才能让郑为民手中的张君的讲话录音,成为一堆废话,死无对证,所以这一次,我和程威龙才把张君哄到江洲来,以杀郑为民的同时,顺便除掉张君,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尽多出来这么个家伙。”
“爸,郑为民回去了,我看八成很可能是自首了,怎么办?”秦尊看着郑为民远去的方向,低声问着他的老爹秦守国。
此时,洞中又传来张群微弱的声音:“秦县长,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呀。”秦守国和秦尊都听出了是张君的声音,父子俩赶紧相互凝视了一眼,秦守国此时心情镇定下来,对秦尊说道:“尊尊,我们进去,尽快结果张君,不然来不急了。”
“唉”秦尊答应了一声,慌忙往洞中走去,秦守国跟在秦尊后面,张君见到秦守国父子冷冰冰充满杀气的眼神,知道自己不可能活着出去,可一想到家中的老婆孩子,还是怀着侥幸心理,低声如猫音般的求道:“秦县长,看在我多年和你交往的份上,救救我吧,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都行。”
秦守国弯腰捡起地上一把左轮手枪,把枪口对准了张君,冷笑了一声,道:“张君,别怪我不救你,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你这张嘴只要喝了酒根本不把稳,留着你,我秦守国父子和你们的程总睡不着觉啊。”秦守国说到这里,用手试了试左轮手枪,感觉很顺手,在手里掂了掂,再次冷笑道:“张君,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如果郑为民没抓到我们的把柄,我和程总不会杀你,退一步说,就算郑为民抓住了我们的把柄,如果你守口如瓶,我们也不会想到杀你,可是,你自己没给自己机会,就怪不得我们对你下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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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526 山洞里的父子
见秦守国露出了阴险狠毒的原形,张君心里一阵恐惧,他知道只要秦守国扣动扳机,自己瞬间毙命,彻底与这个世界绝别,为了做最后起死回生的努力,张君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用语言去说服秦守国手下留情。
此刻,他感觉到死亡离自己那么近,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顶,突然,双目凝视秦守国,眼里充满着自我怜悯和乞求,张君的眼泪涮涮的往下不停地流着,表情凄惨痛苦的变了形,秦尊毕竟还是年轻,心劲不如自己的老爸秦守国那般坚硬,他见见张君这么模样,赶紧转过头来,说道:“爸,张君毕竟对得起咱秦家,还是放他一马吧,如果不死那是他的福气,如果死了算他倒霉,这可怪不得我们。”
见儿子尊尊在这关键的时刻,尽还同情对方,软下心来为张君求情,不觉气愤之极,本来是想着照着他的身旁开上一枪,警告一下儿子尊尊,怕多放一枪,声音太响,引起意想不到的情况,突然,改变了发泄的方式,抬起左手照着儿子秦尊的脸啪就是一个耳光。
大声吼道:“混蛋,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横竖是个死,自己死跟我们送他上西天又什么区别,这点硬心肠都没有,你以后拿什么跟郑为民那小子斗,那小子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随时都会制我父子俩于死地,难道遇到这种情况你也要同情他不成,官场就是你死我活的战场,心软不得,否则,你只能被别人永远踩在脚下玩,玩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到这里,秦守国一时生气,突然抓起儿子秦尊的右手,把自己手中的枪重重的往秦尊的手心里一扣,低沉着冷冷的声音说道:“尊尊,你杀了他,今天你必须亲自动手杀了他,这对你心理是一次绝好的锻炼机会,实话告诉你,如果张君活下来,我们父子迟早要翻船,只怕到时谁来同情你。”
说到这里,秦守国不觉叹息了一声,神情落寞,充满悲凉地说道:“尊尊,不是爸爸不想做个好人,实在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已,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唉,爸爸已经老了,以后咱秦家只能靠你了,早知道官场险恶,本不该让你在官场发展,可爸爸出于无奈,还是鬼迷心窍让你走进了这个大染缸,结果由着你的性子,让你越陷越深,想来真是有些后悔。”
秦尊见他爸说的无奈悲伤,想着走过的点点滴滴,心里百味杂阵,鼻子不觉一酸,眼泪瞬间涌满了眼眶,秦守国不觉抬头闭眼,继续感叹道:“尊尊,爸爸得罪过一些人,也帮助过一些人,要记住,帮助过的人虽然不会害你,但以后未必回报你,但得罪过人的人十有**会恨你,会报复你,一旦得罪过的人,手握重权骑到你的头上,只怕你这一辈子就别想抬头为人了,这就是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地方,所以,你只能想着法子不断去争取权利,用权利武装你的腰杆,你心里才有成就感,才会踏实,更重要的你才不会被对手伤害。”
张君躺在地上听着秦守国父子的对话,脊背不觉一阵阵发冷,想着秦守国这种父亲真是猪狗不如,那有父亲这样教儿子的,这些年,自己虽然跟着程威龙干,虽然程威龙人品不怎么样,但官场和商场上自己接触的人也不少,也不全是像秦守国说的那样冷酷无情,有的素质和修养还是挺高的,就算有也是极少数,想着秦守国和程威龙所作所为,张君不觉笑了,他们就是极少数之类,难怪秦守国这狗东西有这种感慨。
张君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脱一死了,既然自己今天敢过来杀郑为民,虽然没能成功,但自己的已经枪杀了两条人命,罪孽深重,也算是死有余辜了,实不足惜,既然秦守国父子不想饶恕自己,现在,就算死也要死的硬气。
凝视着秦守国,张君知道自己亲手枪杀的两条人命,都是与他有关,自己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一切都是因为他和程威龙一步步无形的紧逼,否则,自己何至于在这深更半夜的受伤躺在这荒山野岭的山洞之中,张君越想越气,不觉哈哈大笑,秦守国和秦尊被突然而起的恐怖笑声,吓的心惊肉跳,秦守国壮着胆子大声吼道:“张君,笑什么笑,你他妈不是找死吗?本想放你过一次,给你一条活路,你尽敢吓唬我父子俩,哼,你准备去死吧,你。”
“哈哈,啊哈哈”张君知道秦守国在为杀自己,找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尽管自己浑身乏力,呼吸沉重,而是大声笑了起来,这笑声虽然有些疲乏和凄凉,但还是鼓起了张君面对死亡的勇气。
“秦守国,你就是官场中的败类,人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老子还指望着在你手里活着出去,我告诉你,虽然你在上面有靠山,别人弄不倒你,但请你记住,老子就算变成恶鬼,迟早有一天也要掐死你,让你不得好死,死了也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完,张君一阵狂笑,狂笑之后,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此时,秦守国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咬着牙喘着粗气,一会儿用手指着张君,一会儿朝儿子秦尊手舞足蹈的做着枪毙的手势,就是说不出话来。
秦尊看懂了他老爸的意思,用一双戴着真皮黑手套的手,紧握着枪走到了张君的跟前,弯下腰把枪口颤微微的对准了张君的脑袋,他把头歪到一边,不敢看张君的脸,咬着牙,把心一横,铆着了劲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声回荡在山谷之中,久久不绝,此时,张君已经是**迸裂,白的,红的四散开来,半边脸全部炸飞,已经不成人形,样子森然恐怖。
此时,远处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警车拉着警笛,朝这边呼啸而来,秦守国和秦尊父子,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撒腿就跑,此时,秦守国见儿子还拿着那把左轮手枪,吼道:“快把枪扔掉,带它干嘛,你这蠢材,你不想活啦。”秦尊听到这里,突然清醒过来,好似手里握了一条咬人的毒蛇,又似一把发红的烙铁,赶紧把左轮手枪朝远处山腰中的草丛中用力一掷,枪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转动了几圈之后,空咚一声落入了灌木丛中,两人这才从来时的一条荆棘小道,飞也似得逃之夭夭,连夜开车往秦唐市红石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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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527 果然是阴谋
不到十分钟时间,警车呼啸而来,郑为民骑着摩擦车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一辆特种警用中巴车,紧随其后的是一辆桑塔纳警车,最后是一部奔驰黑色轿车,不用说,这是宇华集团总裁华天宇的坐骑。
两台警用车拉着喔呀,喔呀的警笛,在荒无人烟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警笛在山谷中撞击回荡,听起来让人心惊胆战,一路上,各种鸟兽早已吓得或飞或跳或奔跑着,不知去向,秦守国父子并没有跑多远,听到警车声,内心惊恐不已,发了疯似的在人迹罕至,散落了大小不一的山石,长满了灌木和荆棘的小道上,没命的奔跑,他们很清楚一旦警察看出了破绽,很可能会在方圆几公里的山区对他们父子俩进行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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