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官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煮酒当年
心想,刚才那帮混混闹的动静有点大,书记张茂松不可能不知道,听说他的疑心较重,和那个女孩做完事后,估计要不到一会儿,肯定回家属院来。
郑为民想着张茂松晚上不可能仅仅为了那个女孩,特意去清江酒店吃顿嫩豆腐,很有可能去跟许龙飞和周彪去通风报信,或是商量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段时间得抓紧观察,争取把这帮人勾结和犯罪的证据抓在手里,想到这里,郑为民想起了手头那五千块钱。
暗道:今天晚上是个很好的机会,可惜了手头没带任何获取证据的设备,在部队时,那些器材真是好用,要早知道自己到地方会碰到这种事,随便带两样回来就够自己用了,何必这么费事。
郑为民决定星期六和许琳到秦唐市玩时,顺便购置一些窃听器材和摄影设备,五千块买不了什么高档货,只能买些质量差一点的先用着再说。
正在郑为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家属院门口,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走到离家属楼不远的路灯下,雪白的秃顶在路灯下闪了一下,郑为民暗道:怪不得,书记张茂松不支持镇长操鹏海打击黑势力,原来他跟这帮人绞混在一起,也许里面有更深的黑幕,没有被人发现,这事明天一早先给镇长操鹏海汇报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底,再商量下一步行动的事。
当郑为民把行动方案交给了镇长操鹏海,并说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操鹏海极为震惊,他只知道张茂松有贪污和行贿受贿的问题,没想到他会跟黑势力有染,而且晚上出去跟嫖小姐。
因为书记张茂松和黑势力有染的事,做的很隐藏,操鹏海从来就没发现过,有的也只是听说和自己的怀疑,没想到这事果然是真的,怪不得每次大的行动来临时,总是抓不住那帮地头蛇的把柄。
看来问题的确有点复杂,有书记张茂松在前面抯拦住,许多事情不好办,操鹏海陷入了沉思。
“操镇,你看下一步怎么走?”郑为民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但为了尊重镇长操鹏海,还是有意问了一句。
“这事先不急,暂时不要惊动张茂松,以免打草惊蛇,我今天上午先把这份方案拿给县里两位主要领导看看,听听他们的意见,回来再作商量。”镇长操鹏海谨慎地回道。
想着张茂松就想到了副县长秦守国,操鹏海心里不觉打了个寒颤,听说张茂松曾经带着许龙飞和周彪找过分管水利工作的秦守国,这帮地头蛇找秦守国,不可能空手。
一旦秦守国接受了钱物,很可能无形中成了地头蛇的保护伞,再加上秦守国又分管着玉岭镇派出所的工作,要想彻底铲除这帮长期盘踞在玉岭镇的地头蛇,依杖公安系统的力量肯定是少不了,但这无形中也增加了难度。
这事必须向县长乔东平和县委书记许明亮汇报,寻求他们的支持,而且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必须是实打实的,否则,自己单独盲目行事,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因为副县长秦守国这个人相当聪明而且十分的狡猾。
他利用手中的权利,想要玩死个把人,易如反掌,而且让人抓不住丝毫的把柄,把郑为民扁到乡镇,找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想着这儿,操鹏海说道:“小郑,你辛苦了,先回去洗一洗。”操鹏海想了想道:“从现在开始,你要有意识地观察张茂松,但不要刻意,以防被他察觉就不好办了。”
“好的,操镇,你放心,做这事,我有分寸。”郑为民回道,听了镇长操鹏海交待了几句之后,郑为民轻悄悄地从家属楼返回到自己的宿舍,此时,天还没大亮,院子里的人还在睡懒觉。
吃过早饭,镇长操鹏海只向书记张茂松简单打了个招呼,说到县里办点事,然后叫司机小王开车直奔县政府而去。
张茂松此时正在办公室喝着由党政办李干事泡的真正本地产的叫山里红的红茶,他跟镇长操鹏海不同,操鹏海喜欢喝绿茶,张茂本来是绿茶,红茶都能喝。
考虑到镇里干部,有的给自己送茶时,也给操鹏海送上同样的一份,为防止在公共场合跟镇长操鹏海撞茶,造成尴尬,特意改口,只喝红茶,之后,镇里两位主要领导,再也没有因为喝同一种茶而造成难堪。
操鹏海向自己打完招呼,开车走了之后,张茂松望着茶几下热气腾腾的红茶,咧着嘴很舒服的用牙签剔着牙齿,回味着,昨天晚上在妙龄女孩象牙般的**上快活的折腾**的情景,身心的荷尔蒙无形中又升高了不少,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暗道:权利真他妈是个好东西,如果自己不是镇党委书记,周彪和许龙飞两个狠人会免费给自己弄个如花似玉的东北妞享受。
昨天晚上,因为张茂松在隔音效果相当好的房间里,,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听不见,和女孩做完美事出来之后,也没人告诉他。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事,许龙飞周彪和他的手下也都认为这是一次偷窥的意外事件,都没往深里想,黑老大许龙飞怕说出来引起张茂松恐慌,特意叫手下混混们保密。
这一次纯粹是让张茂松开开东北女人的荤,因为之前张茂松和许龙飞,周彪在酒桌上,无意间说起过,中国各省基本上所有的妞都玩过,唯独没玩过东北妞。
许龙飞这家伙贼精,有意把这事放在了心里,之后,专门叫人从省城江洲市的五星级酒店花高价钱弄了一个过来让张茂松偿尝鲜。
权谋官场 90 抱打不平
张茂松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口茶,咂吧了两一嘴,忽然想起郑为民这小子,心道:这小子都来了两天了,面都不跟自己照一个,看样子是不想混了。
他有些生气,拿起办公桌上的那部乳白色座机话筒,在话筒座上,重重地按了几个号码,见电话接通,张茂松歪了歪头,眼睛充满着高傲和冷漠,朝办公室门口乜斜了一眼。
语气冷冷地说道:“李干事,把那个叫郑为民的军转干部叫到我办公室来。”
“张书记,郑为民吃过早饭,到文化站报到去了,人刚走,张书记,要不我先叫他上你办公室来。”李干事认真汇报道。
“嗯,快去,我在办公室等着。”张茂松挂了电话,冷哼了一声,暗骂道:臭小子,敢得罪秦副县长,玩不死你。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给郑为民这小子敲打敲打,让他放老实点。
李干事放下电话,噔噔噔跑到楼下的停车棚,推上他辆破自行车,哐当哐当追了出去,等李干事到了镇政府门口,因今天是星期五,街上赶集的人多,郑为民已经不知去向了。
李干事很是焦急,赶紧蹬着自行车往镇政府西边五六百米远的文化站飞快地奔去,进了街道人群中,因人多根本不敢骑快,只得下车推车,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郑为民的背影,李干事一阵激动,没好气的嚷道:“郑为民,你小子走的这么快干嘛,快回去,张书记要找你谈话。”
郑为民回转身见是矮胖的李干事,不觉一愣,李干事三十岁的样子,胖胖的圆脸上架着一幅黑框眼镜,看着像个八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其实他只是一个卫校毕业的中专生,他的父亲是个六年前退下来的玉岭镇镇长。
在李德发卫校毕业那年,他老爹还在台上,找关系把他安排到了计生站,后来又把他调进了镇机关。这小子为人不是很精,有点马大哈的感觉,跟他老爹比差的太远,教也教不会。
好在他爹跟镇长书记关系都不错,在玉岭镇有他爹关照着,虽然没搞到什么职务,但混的也算轻松,见这小子样子可爱,在他老爹的推荐下,书记张茂松让他做了自己的助手相当于秘书。
此时,李干事见到郑为民,两只眼睛在镜片后面看着他瞪的溜圆,尽吱唔着说不出话来,郑为民看着他的样子甚是滑稽,想着刚才听见他的喊话,郑为民有些不敢相信。
有意让李干事再重复一遍,证实一下,是不是书记张茂松要见自己,笑道:“李干事,你叫我干啥呢?有事吗?”
“你小子,只,只闷着头骑车,骑那么快干啥,老子都追不上你了,快,快,快回机关,张书记在办公室等着你。”李德发李干事终于把气顺了过来,在空中向后划着手,配合作自己的语意,半嗔半玩笑的说道。
郑为民证实了书记张茂松叫自己,不觉愣了一下,心猛然往下一沉,暗道:不好,难道自己昨天晚上跟踪他时,被他发现了。
郑为民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每个细节,又觉得不太可能呀,昨天晚上街道那么暗,自己又防护的很好,就凭张茂松能发现自己的行踪,很难,再想想自己偷窥他的龌龊事时,混混们又没抓到自己,张茂松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偷窥他了。
想到这儿,郑为民心才平静了下来,朝李干事笑道:“那就走吧,李干事。”
因为街道很窄,两个人没法并排骑着车走,郑为民干脆在前骑着车开路,带着李干事走,李干事呵呵笑道:“郑,郑为民,你小子特种兵出身就是牛,街上这么多人,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我算服你了。”
郑为民坐在自行车上回头笑道:“这没啥,关键要有见缝插针的本事,瞧见没,这么小的空档,你可能要把人撞了,我把车一定,前面人见有车来自然分开,然后很轻松就可去了,关键你要能在原地定的住。”
两人正说话间,前面一个赶集的老头捂着口袋直嚷嚷,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嘴里骂道:“哪个狗娘养的东西,啊,我好不容易家里卖了一头猪,这一千块钱是给我女儿到镇医院生产用的,你把我偷去了,我怎么办呀,哪个断子绝孙干的,哪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干的。”
正当老汉哭骂道,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两个染着黄发的小青年,只见一个戴着耳环的小青年照着老汉的胸口就踹了一脚,老汉冷不丁被人来了一下,哄咚一声往后倒在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身上,男人怕惹麻烦,身子赶紧往后一闪,老汉哃的一声四脚八叉的倒在冰凉的青石板街道上。
两个小青年,不依不饶,上来就骂道:“你个老家伙,老子叫你嘴贱,大爷就是要找你的钱,你能把老子机把咬掉,看老子不揍死你。”说着,上去抬起穿着皮鞋的脚面要往老汉身上踢。
这两个小青年,郑为民不认识,前天跟自己打架的小五所带的那帮混混,自己挡眼就有印象,这两个小子穿着跟小五那一帮略有不同,尤其是鞋,小五他们是青一色的板鞋,服装花里胡哨,发型稀奇古怪。
这两小子黑西服,黄头发,小平头,脖子上没项链,只是左耳朵戴了一个细细的银耳环,脚上都是锃亮的黑皮鞋,仔细看,手碗上面露出来的手臂上,好像还纹了身。
郑为民有些纳闷,也有些好奇,难道玉岭镇的混混们还有几个流派,这帮人身材和长相明显比小五手下斗鸡眼,矮胖,破锣嗓子这些人要洋气很多。
李干事看到这个场面吓得不轻,赶紧叫道:“郑为民,我们快走,书记还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见郑为民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李德发干事,又凑到郑为民的耳朵跟前,悄悄地说道:“郑为民,你小子还不快走,别凑热闹了,这帮人你惹不起,背后势力大的很,弄不好断你一条胳膊就惨了。”
郑为民似乎对李干事的话并不感兴趣,笑道:“要走,你先走,去告诉张书记,我马上过来。”
郑为民说完,见混混的脚差不多快挨到老汉的身上了,他闪电般的伸出脚,把混混的脚给挡了回去。
权谋官场 91 欺负老农民
闪在一旁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唬的气也不敢出,远远地看着这边发生的情况,心道:这小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帮混混是清江龙许龙飞的手下得力干将,小银鱼和沙皮两个,镇上人谁不知道,得罪他们,真是死路一条。
“你他妈是谁,找死是吧?”个头稍高,外号叫沙皮的混混,瞪着眼看着郑为民,吼道。
“你管老子是谁,今天这事我管定了,把钱掏出来,给这位大爷,不然别怪我***手痒痒了。”郑为民松握拳头竖起大拇指,潇洒的朝身后躺在地上的老汉指了指。
老汉见有人为自己出头,捂着胸口从地方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怕郑为民吃亏,赶紧走上来,伸出一双骨关节肿大,又有些粗笨的手,拽住郑为民的胳膊,流着泪劝道:“小兄弟,这帮人你惹不起,快走吧,钱我不要了,我回去再找亲戚借一点。”
郑为民回身笑道:“没事,大爷,有我在,一分钱不回少你的。”说着,郑为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块钱,塞到老汉手上。
“小兄弟啊,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老汉见郑为民无缘无故的要给自己钱,赶紧双手把郑为民的握钱的手往外推。
见郑为民很慷慨,站在不远处一个赶集的老太太悄声对旁边的一个中年人叹道:“唉,现如今,这世道变了,**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哪能冒出这茬子鬼事。”
“嗨吚,你老翻这些老黄历干嘛,时代不一样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只要有人的地方,啥事没有,毛老头子还搞文化大革命呢,我小爷爷就是被红卫兵打死的。”中年男人见老太婆提这档子事就来气,数落了两句,转身离开老太太走远了几步。
老太太闭了嘴,本来想着找人说说闲话,没想到闲到马蹄上去了。
想了想还是转变了话题,转头又对身边提着一小篮子鸡蛋,满脸菜色的中年妇女说道:“这老头是我们隔壁村的老洪,堂客前几年就死了,家里一儿一女,儿子是个不顶门的东西,媳妇长得漂亮,守不住,跟一个外地做生意的老板跑了,女儿倒是勤快,可惜长年干农活落下了一身毛病,嫁了个二婚头,男人不是玩意,成天在外面不着家,媳妇怀了身孕,没人管,老洪只好从婆家把她接回来生孩子。”
“唉,这老头也怪作孽的,今天算是遇到好人了。”中年妇女说话时把鸡蛋往怀里抱紧了点,生怕被别人抢去。
老太太正在和中年妇女说话之际,郑为民见老汉不肯要自己的钱,郑为民用手一指对面两个混混,朝老汉笑道:“大爷你拿着,先办你的事去,你的钱被他俩拿了,我会让他们怎么拿的怎么吐出来。”
老汉听见郑为民说的有理,接过钱,碰的一声给郑为民双膝跪下了,这让郑为民很吃惊,赶紧把老汉搀起来,安慰道:“大爷不要这样,你拿钱走人,这不关你的事,我是镇里的干部,现在见到这俩小子作孽,我不能不管,今天我要亲手教训这俩小子一顿。”
郑为民这样说,也是不想让老汉心里负担过重,故意亮明身份,让他觉得这是政府应该管的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
老头听见郑为民这样说,嘴里感激不尽:“还是政府好,感谢党感谢政府。”边说边流着泪,怯生生的往镇医院赶。
此时,干事李德发见郑为民和俩混混吵起来了,早就吓的屁滚尿流,悄悄地推着自行车往镇政府方向跑,还没见镇政府大门,碰到了镇长助理许琳。
许琳刚才上街到镇邮局,给县政府办寄了一份上报的文件,此时她扭着让男人发疯的翘臀和小蛮腰,正快步往镇政府走,看见干事李德发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回来。
用甜脆脆的声音,笑着问道:“李干事,你不是去叫郑为民去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不好了,要出人命,打起来了。”李干事回来时无意间看见一个混混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此时,还吓得惊魂未定,说话有些语无轮次。
许琳心里已经猜出了捌九分,李干事说的肯定是郑为民,只是他一时没弄明白郑为民跟谁打起来了,着急的问道:“李德发,你快说呀,是不是郑为民,他跟谁打起来了?”
“是,是,郑为民,他,他跟黑老大许龙飞的手下小银鱼和沙皮打起来了,在老梁家裁缝店门前。”李德发用衣袖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战战兢兢地说道。
李德发之所以这么紧张,因他从小在街上长大,又在镇政府工作,对玉岭镇的混混太熟悉了,小银鱼和沙皮他见过,这两小子在河南嵩山武校练过五六年武术,很是历害,回来后,两人在秦唐市梦巴黎夜总会看了三年场子,后来因为把副市长的公子打伤了,判了两年刑,因为坐过牢,打架下手狠,出狱后找工作遇到麻烦,没有哪一个老板敢收留他俩。
后来玉岭镇地头蛇许龙飞开沙厂大发了,专门高价雇了俩小子给自己即当保镖又当打手,因为擅长打架,逢打必赢,在镇上和县里**上小有了名声。
权谋官场 92 你他妈滚开
小银鱼和沙皮两个狠人,许琳在平时的工作中,也听男同事们说起过,想着郑为民虽然是特种兵出身,能打,前几天听镇长操鹏海说郑为民收拾了十几个拿刀的混混,,可毕竟在镇上他势单力薄,那两个人也是在道上混的,如果没两下子,也不会那么多人知道他们的威名,搞不好郑为民要吃亏。
许琳太喜欢郑为民,一时心慌,情急之下,迅速握住自行车的扶手,一把推开李德发,大声吩咐道:“快去告诉张书记,不然要出大事了。”说完,许琳蹬上脚踏,一个玉跨上了自行车,拼命的往出事地点奔去。
许琳话一出口,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没过脑子,想着书记张茂松对郑为民不感冒,现在要是知道他小银鱼和沙皮打架,肯定巴不得郑为民倒霉。
叫李干事去跟书记张茂松说,真是白费劲,干脆给副镇长代宾说算了,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时间怕是来不急,自己必须马上赶过去制止,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同志,好说话一些,说不定人家还给自己一点面子。
干事李德发被许琳推开一掌,险些跌倒,神志一下恢复了过来,再看时,许琳已经跑远了,他歪着脑袋,咬着牙,用手推了推眼镜,瞪圆了眼睛朝着许琳的背影,偷偷地骂了一句:“许琳老子日你逼,郑为民是你家什么人,你她妈的急个鸟。”
打架现场,个头高一点的混混小银鱼拿出了身上带的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歪着脑袋,吹着口哨,手里不停翻弄把玩着匕首,样子很是瞧不起郑为民。
混混沙皮冲进路旁一家杂货店正竖着卖的拖把,用脚吧的一踹,断了拖把头,提着木柄冲了出来,单手平举着木柄很嚣张的指着郑为民骂道:“你***是谁呀,胆挺大的,敢跟咱哥俩作对,看你是活腻了。”
“对不起,哥哥我今天不想打架,请把刚才偷的大爷一千块钱拿出来给我,我这就走人。”郑为民用手朝沙皮勾了勾,冷笑道,语气中明显带着一种自信和狂傲。
“哟,我说小银鱼,这杂碎还他妈挺狂,你见过这小子没有?他谁呀?”沙皮转头对着左手边的小银鱼冷笑着问道。
“没见过,沙皮,跟这杂种啰嗦啥,先把这小子干趴下再说,你妈,站在眼前真他妈碍事。”小银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
然后,歪着脑袋眯着眼藐视着郑为民,右手拿着刀片在左手心上不停地轻轻敲着,样子极其自大。
郑为民眼力极准,看小银鱼和沙皮的身板、动作和神态,知道这俩小子可能会点功夫,估计打个三四个普通男人没问题,仔细看两人脸上的气色,身体应该被酒色掏空了。
这种人还想着跟自己对抗,真是老鼠拿棒槌底气足,尽不把自己这只猎猫当回事了,想到这儿,郑为民咧嘴一笑,用拇指按了按鼻翼。
冷笑道:“你们俩听好了,哥哥比你们有素质,不会拿你娘说事,我数三下,要是不把钱拿出来,别怪哥没告诉你们,你俩主动用双膝偿偿青石板冰凉的滋味。”
郑为民的话刚说完,人群中一个女孩扑哧一声笑了,郑为民扭头一看,见是许琳推着自行车,看着自己笑。
郑为民笑道:“许琳,你来凑什么热闹,快回去,这不是女孩凑热的地方。”
许琳停好自行车,上来要拉郑为民,道:“郑为民,你逞什么能,别人都不管,你管什么,张书记找你说事,还不快回去。”
“哟,这妞还挺漂亮,来让哥们亲一个。”沙皮直勾勾地盯着许琳,嘻皮笑脸地说道。
许琳脸一红,仗着郑为民在身边,骂道:“臭流氓。”
“你他妈敢骂我,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说完,沙举着拖把柄冲上来就要打许琳,许琳吓的脸煞白,赶紧侧抱着郑为民。
郑为民不慌不忙,等到沙皮冲到自己跟前,突然闪电般的抬脚发力,脚尖照着沙皮的手
腕处猛踢过去,沙皮瞬间感觉手腕疼痛麻木无力,木柄咣当一声掉在青石板的街面上,此时,围观赶集的老百姓和镇上的居民,一看这情形,激动地一片叫好声。
许琳睁开眼,感觉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再看对面的混混沙皮,握着差不多快断的手腕痛的呲牙咧嘴。
混混小银鱼一看兄弟受了伤,赶紧拿着刀准备往上冲,此时,混混小五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大喊道:“别打啦,都住手。”郑为民一看小五来啦,他也搞愣了,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小五朝郑为民走了过来,双手抱拳,一脸真诚地歉意,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郑为民手上,解释道:“郑哥,对不起,是我的错,钱是黑胖偷的,刚才黑胖见你和小银鱼,沙皮吵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出面解释,跑回去之后,把钱给了我,叫我把钱还给你,我已经修整他了,你消气。”
正当小五跟郑为民说话的当口,小银鱼拿着刀走了上来,吼道:“小五,你他妈滚开,这没你的事,再跟这杂碎啰嗦,老子剥了你的皮。”
小五转身陪着笑脸,劝道:“鱼哥,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前天,我带了十几个兄弟拿着刀都玩不过郑哥,我劝你一句,你和沙皮真不是他的对手。”
“你***逼,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是吧,你给老子滚。”小银鱼上来就要用脚踹小五的屁股,郑为民上前一步,伸脚把小银鱼的脚挡了回去,冷笑道:“兄弟,你要是欠揍,哥我陪你,别拿兄弟撒气,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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