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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煮酒当年
刘笑天白了女人一眼,这才左手伸出抓起了话筒,右手朝座机上的号码准备按过去,眼睛不觉朝座机上的显示屏扫视了一眼,突然又把手缩了回来,把话筒重新扣到卡口槽中。
女人有些着急,恨不得马上让两个儿子回来团聚,伸手气呼呼的在刘笑天身上打了一巴掌,哭丧着脸不解地问道:“笑天,你怎么不打,难道你想看着帅帅和小洁在公安局受苦受累吗?你这个做父亲就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呀。”
“好啦,好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就不要去打扰罗万年了,不是惹人家烦吗?再说,那两个不成气的东西,该关起来受受苦,也不看看形势,他老子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这两个东西,不但不体谅我的难处,还尽给我捅娄子,真是烦死了。”见女人叽叽歪歪,刘笑天不敢大声的训斥,他有火找不到地方发,只能一脸痛苦地低吼着女人。
可想着两个兔仔子也是为自己好,他们也是想着整废那个叫郑为民的穷小子,为他这个当爹的出口气,刘笑天也只能把气往肚里咽,这才安慰女人,一定想方设法把儿子弄出来,女人知道男人刘笑天手眼通天,他既然答应了肯定是有办法做到,这才和男人简单的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刘帅和刘洁两个都被厅长程晓直接让宋承海和王真鹏两个送进了看守所,这两家伙本以为自己的老爹刘笑天会连夜把两人放出去,结果直到天亮还是没有动静,心里这才渐渐的恐慌起来,他们担心的倒不是追杀郑为民和栽赃陷害军龙安保公司的事,而是怕自己在审讯期间,程晓朝自己动刑,自己受不了痛和苦,把别的案件牵涉出来了,要知道虽然自己没有杀人,但件件违法之事足够自己判着十几二十年的了,所以两人在看守所,比刚进来时老实了很多,只等他们的爹刘笑天想办法把他们弄出去了。
第二天,刘笑天并没有直接打电话给省委书记罗万年,而是先等着省长高松岩来电话,跟自己两面三刀的摆弄一番,果不其然,上班后,正当刘笑天焦急的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之时,突然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高松岩的电话,刘笑天皱了皱眉,赶紧接起。
“高省长,你帮我在罗书记面前说了没有啊。”尽管知道高松岩不一定能把自己的事给办成,但刘笑天还是怀着一线侥幸的希望问着省长高松岩,高松岩在电话中叹息了一声,安慰道:“笑天书记,刚才我打电话给罗书记,专门提到你的事,罗书记说这事他不是很清楚,他说如果你们家刘帅和刘洁真的违犯了法律,他这个书记也无论为力,要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作为省委书记他不能带头违法。”
说到这里,高松岩又是叹息了一声,道:“笑天书记,不是我不帮你,我实在是尽力了,你要知道,公安厅是华副省长在管,如果没有罗书记的同意,华天洪肯定不会让公安厅放人的。”说到这里,高松岩想到自己跟华天洪的关系,不觉冷笑了一声:“笑天书记,华天洪跟我的关系相来不和,这你也知道,他那边我是做不通工作的,他更不会听我的,我还是希望你能不能从上面找找老领导,老上级,兴许他们一句话,罗书记想不放人都不行。”
高松岩的这句话确实说到了刘笑天的心坎里去了,此刻,听高松岩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打电话直接给罗万年也没戏,他既然不买省长高松岩的面子,就更不可能买自己这个当事人的面子,想着罗万年肯定是和华天洪商量好了,要把自己往死里整。
既然这样,自己就没必要用这张热脸去贴罗万年的这张冷屁股,想到这里,刘笑天眯缝起眼,心里不觉冷哼了一声,知道这一次,自己和罗万年和华天洪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挂断高松岩的电话,刘笑天朝秘书吩咐了一声,然后锁上办公室的门,迅速坐到办公椅上,从加密手机上找到一个号码,然后用那部红色的座机拨了几个数字,悄悄地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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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913 神秘老领导
电话接通,还没等对方说话,刘笑天咧嘴一笑,神态很是卑微,赶紧自报家门,来一通自责,道:“金老,我是小刘啊,您老身体还好吧,每次到华都一直想拜访您,可都是忙于事务,行色匆匆,笑天心里很惭愧呀。”
对方传来爽朗的笑声:“小刘啊,没必要自责,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挂念的,我知道你现在工作很忙,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人在官场身不由已,这个我能理解。”
金老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小刘啊,你跟小罗关系还好吧,怎么,现在,每次打电话,没怎么见你提到他呀。”
见金老能理解自己没去华都看他,并没有介意,性格还是那么爽朗,刘笑天暗自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只要金老不见外,自己儿子的事就会多一层胜算,要知道只要金老出面,罗万年不会不买他的面子。
相当初金老当大学教授的时候,罗万年可是他带的研究生,后来金老和罗万年双双从政,金老直接进入了国家部委,罗万年也成为了华都政府部门一名副科级干部,也就在那时,大学毕业不久的刘笑天凭着机敏和勤奋成了金老的秘书,可以说罗万年和刘笑天两人有过交集,两人都都受过金老的恩惠。
两人都下放到a省共事后,罗万年起初和刘笑天的关系一直保持的不错,后来因为政见不同,性格不和,渐渐地关系开始疏远,但碍于和金老的关系,两人在面子上还没有撕破,只是后来刘笑天跟高松岩走的很近,大有于罗万年对抗之意,这才让罗万年对刘笑天产生了隔阂,尤其是北岛药业真假视频之后,罗万年和刘笑天的关系急剧降温,甚至走入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唉,金老,笑天给你丢脸了,一言难尽呀。”见金老问起,刘笑天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今天打电话来就是求自己的老领导的,想着没必要客套,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准有事,说话情绪都不对,是不是跟万年闹什么别扭了?”此时,金老坐在自家别墅二楼阳台上,托着一把精致的尖嘴紫砂壶,含在嘴里,喝着他喜欢的福海省产的大红袍,边喝边观欣着后花园里那盘造型别致的对接白蜡,举重若轻的说道。
“金老,您老猜的没错,今天我也是厚着脸皮,给您老打这个电话,想请您老出个面给万年打个招呼。”刘笑天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整理着思路,想着怎么把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的丑事跟金老说出来,而且还不能让他生气,愿意帮这个忙。
“有事直说,小刘啊,我记得你给我当秘书的时候,不是这种性格呀,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似乎底气不足呀。”金老放在紫砂壶,收回投向后花园那盆对接白蜡的目光,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阳台上的一幅字画,眯眼说道。
刘笑天不敢怠慢,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两个儿子最近惹的一些麻烦,全盘给金老说了出来,当然,刘笑天在一些敏感问题上尽量淡化,重在说罗万年似乎有意要整自己的事,故意不给面子,总之他刘笑天两个儿子只是犯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错,却遭到了罗万年和华天洪两人的合伙打压,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的节奏。
金老耐着性子听完了刘笑天的述说,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别看他现在已经退下来了,还是时时关注华夏政坛,关注自己的两个得意门生。
金老对刘笑天的人品还略知一二,虽然以前他给金老当秘书的时候没怎么表现,但金老已经从一些细节方面看出了刘笑天的缺点和不足之处,曾经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一二次,好在刘笑天非常精明,也很会伪装,后来在金老身边时时刻刻非常谨慎,直到离开金老到地方任职,他的本性才慢慢暴露出来,贪婪,霸道,心眼小,喜欢玩弄权术,纵容子女和身边工作人员。
金老知道这事肯定是刘笑天的两个儿子不对,否则,罗万年是不会做的这么绝,要知道罗万年毕竟跟自己一样是纯粹的一介书生出生,善良仁慈,虽然在官场历经这么多年,但本性是很难改变的,而且这种做事的手法,似乎不是罗万年的风格,很可能是常务副省长华天洪的主意,看样子,a省政坛常委们的关系也很复杂呀。
此刻,面对自己一手栽培的原任秘书,金老也进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一边是为自己服务了多年的秘书,一边还有党纪国法在那里摆着,如果自己打电话给罗万年,这小子肯定会给自己的面子,但又违背了自己的良心,要知道他金爱国也是个刚正不阿的官员,如果自己不给刘笑天说情,又显得自己故作清高,冷漠无情,必尽刘笑天还时常打电话问候自己,逢年过节,还托人看望自己,虽然也只是两瓶好酒,两提好茶,算不得什么精贵的东西,但就这份孝心,令他金爱国感动。
华夏毕竟是个人情社会,要说完全按法律办事,似乎又不太可能,作为领导退下来的金老似乎又不能免俗,他在内心做着一番激烈的挣扎之后,决定这一次还是破例给自己的这个曾经的得意门生帮个忙,当然只限于这一次,以后刘笑天的两个儿子,包括刘笑天本人如果再违法乱纪,自己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金老的沉默让刘笑天心里没底,他苦苦哀求道:“金老,我知道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您老生气了,可您得帮帮我呀,不然我真的无法在a省立足了,我是你一手提培养起来的,您老总不能看着你的部下落难吧。”刘笑天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一个堂堂省委副书记的面子,带着哭泣苦苦哀求着金爱国,自己曾经衷心为之服务的老上级,老领导。
此刻,金爱国缓缓抬起了头,深叹了一口气:“小刘啊,既然你看得起我这个退下来的老头子,这个忙,我答应帮你,但只限于这一次,具体能帮的什么程度,那不是我说了算的,还要看万年。”
听见老领导答应帮忙,刘笑天兴奋的捏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他也很清楚,以金老的性格,能帮自己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他出面,罗万年肯定要给面子,只要把两个儿子放出来,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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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914 聆听教诲
“金老,只要您能出面,罗书记肯定能听您的,只要能把两个不争气儿子放出来,笑天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不再给您老惹事。”刘笑天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
金爱国面对这个曾经让自己得意的门生,也是哭笑不得,只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让他走到这个位高权重的位置,心里也是后悔莫及,看似自己帮了刘笑天,其实是害了他,关于刘笑天的私下那些事,金爱国多多少少还是听说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但无风不起浪。
金爱国想到这里痛心的闭上了眼睛,他似乎隐隐感觉到留给笑天的日子不多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明知道华夏官场这种矛盾的体制,一边领导的权利不受制约,一边抓**越来越猛,政府官员成了一个高风险的职业,今天还在台上指点江山,明天可能一落千丈,成了阶下囚。
但自己还是义无反顾的扶着刘笑天走了一段,没想到人是山河好改,本性难移,还是让自己失望了,自己失望只是一个方面,重要的还是把他给毁了,金爱国从刘笑天刚才说的这件事来看,能隐约感觉到罗万年似乎对刘笑天开始下手了,现在自己能为刘笑天做的也只能这些了,有些东西自己没必要插手太深,也不能插手太深。
自己现在既然退下来,就安安心心含饴弄孙,过个幸福的晚年,不要再插手政事,省得让人说闲话,留下骂名,但也仅限于这一次,帮一下跟了自己七年的秘书刘笑天,而且自己要打招呼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在大学时带的研究生,而且感情深厚,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纯粹的干政。
想到这儿,金老心里宽慰了不少,不过,既然要自己帮忙,金爱国决定利用这个难得的时机提醒刘笑天两句,如果他能听进去更好,听不进去,作为老领导自己也算尽力了,也怪不得自己。
心里一番斟酌之后,金老一脸肃然地说道:“小刘啊,帮你没问题,作为老领导,从关心你的角度,我还是想提醒你两句。”
刘笑天听到这里眼睛一眯,脸上浮现一丝轻蔑的笑容,知道这是老领导金爱国的特色,每次帮助自己的时候,总要苦口婆心的谆谆教导一番,没想到退都退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没改,心里不觉有些嘲笑他的迂腐。
心里这样想,但面上肯定不能这样说,刘笑天尽管没和金爱国谋面,但还是拿着话筒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身体朝前倾,准备洗耳恭听,不觉咧着嘴一脸真诚的讨教道:“金老,你尽管批评,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亲人和长辈了,我知道您为我好,现在当了省领导,除了赞美声,很少能听到批评的意见了,我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听到您的教诲,金老,我会记住您说的每句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您的门生以后一定不会给您老丢脸。”
刘笑天不愧为城府极深的领导,话说的非常漂亮,几乎滴水不漏,尽管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但也不脸红,这种本事也是长期在官场厚黑学中锻炼出来了,此时,他的心早就飞到两个儿子身上去了,哪有心事听这个古董级的老领导在这里瞎掰活。
“小刘啊,近来关于你的一些小道消息不少啊。”刘笑天猛然听进金老的这句话,身子不觉抖动了一下,尽管金老还没说出什么小道消息,但刘笑天无形中开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对号入座,其他贪婪受贿还好说一点,现在华夏官场屁股不干净的领导又不止自己一个,也不至于让金老来提醒自己。
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一件事,如果这件事让人知道了,恐怕自己真的玩完了,想到这里,刘笑天不觉额头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收起了刚才还无所谓的神情,咧嘴苦笑道:“金老,我我,我不知道您老是指哪些方面的消息,还希望您老指教。”此刻,刘笑天变得谦虚低调。
“但愿这个消息不是真的吧,听说北岛药业高层跟你走的很近啊,哼,我对这帮岛国人没什么好印像,他们为了赚华夏的钱,什么手段都能使的出来,听说你为了维护北岛药业的利益,公然在省委常委会上弄了个假视频是不是,小刘啊,我希望你别被他们利用了,否则,后悔莫及啊。”金老年纪有点大,说话声音有些颤颤微微,似乎还带点漏风,但刘笑天还是认真的听清了每一个字。
听到这里,刘笑天心里的一块石头瞬间落地,刚才着实虚惊了一场,要是说到那件极隐秘的事,他也许会当场吓晕,原来是这件事,音频问题其实不是什么问题,郑为民那小子的音频就算是真的,但北岛药业现在做事相当小心,也没发现什么阴谋论之类的苗头。
相反,北岛药业正向着自己音频里的内容去做,极力发展他们在华的中药事业,自己的音频会被进一步证实是真的,这只能说明郑为民那小子心术不正,想着以一个假音频欺骗组织欺骗领导,想谋求个人的好处。
刘笑天脑袋转的极快,笑道:“金老,你放心吧,您别听别人瞎说,那是有人嫉妒我,北岛药业引进落地,主要还是我的功劳,这份成绩算在我的头上,一些人看着眼红,才无中生有的诽谤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您老要是不信可以派人调查,我这样做也是维护在华外国企业的权益,给他们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现在我们华夏的一些官员,平时不注重学习,凭想当然,脑袋还停留在上个世纪,观念保守落后的很啦。”
“小刘啊,没有就好,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你一定要小心,现在社情世情都比较复杂,多一个心眼没有坏处。”见刘笑天说的坚定,金老似乎打消了疑虑,手在空中软弱无力的挥动了一下,然后在嘴角上抹了一把,轻松地说道。
“作为副书记,你一定要配合好万年的工作,毕竟他是书记,掌舵人,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学生和老部下,我真希望你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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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官场 915 处理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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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小刘啊,你的脾气要改一改了,不要那么争强好胜,都一把年纪了,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在位的时候多想着为老百姓干点实事,争来争去没什么意思,你瞧瞧我,想当年在华夏也算是人物,现在一退休,说老就老了,现在完全变成糟老头一个,回过头来想想,人没什么意思,名利都是身外之物,活着为社会为国家为老百姓多干点实事才是硬道理,国家现在给了我们地位和待遇,应该满足了,别整天想着去发财,为子女奔忙,捞好处,要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看现在有多少官员为了老婆孩子,把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地位和荣誉一日之间给毁了,真是可惜呀。”
此时,刘笑天见老领导没暴出自己什么猛料,心里放心不少,索性也懒得听他啰嗦,赶紧把话筒拿离了耳朵,只是偶尔把嘴凑近话筒点头嗯啊两声,向金老表明他在认真听他的教诲。
金老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糊涂,知道说多了让人烦,毕竟自己这个曾经的秘书现在也是省部级领导了,能听的进自己的话是他的造化,实在听不进,那就看他的命了,金老也是过来人,其实许多深刻的道理就臧在简单的生活中,含在平平淡淡的话语里,只是有些年轻人不爱听,等到了自己吃了大亏之后,才真正明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道理。
见老领导还没有停止教诲自己,刘笑天心里非常焦急,内心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想着找个借口,说自己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尽快让金爱国给省委书记罗万年打电话,正当他要开口之时,突然只听老领导金爱国说道:“小刘啊,我知道你可能嫌我烦了。”
听到这里,刘笑天惊出了一身冷汗,似乎金老真看见了自己的表情似的,赶紧笑嘻嘻地说道:“您老句句都是大实话,笑天受益匪浅,您这是在关心我呢,要是别人你提都不会提。”
“好好,小刘啊,你能这样理解,我这话算是没白说,说明你听进去了。”说到这里,金老话锋一转,说道:“小刘啊,你去忙吧,我马上给万年打电话,让他放人,我相信他会给我这个面子,只是你以后一定要对你的两个宝贝儿子要求严一点,不然,尽给你惹麻烦,对你的仕途影响也不好,毕竟你还年轻。”
“唉,唉,金老,您的话小刘记住了,您老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笑天的事就拜托给您老人家了,我就不打扰您了,老领导,再见。”刘笑天等金老回应之后,等他挂了电话,这才咔叽把电话给挂了,不觉长噗了一口气,此时,额头上渗出了一阵冷汗,暗自庆兴幸亏自己随机应变的好,一旦让这位传统到有点迂腐的老领导发觉自己的不耐烦,恐怕今天儿子帅帅和小洁的事就要泡汤。
省委书记罗万年此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跟常务副省长华天洪商谈怎么处理刘帅和刘洁的事。前面说的没错,如果没有省委书记罗万年的授意,副省长华天洪就算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当作刘笑天的面把他的儿子刘洁抓起来。
罗万年的目的很明确,在a省,刘笑天联合省长高松岩抵抗他罗万年的时代已经过去,以后a省是他罗万年说了算,你刘笑天得给我小心点,现在动你的儿子,下步你还是执迷不悟,跟北岛药业高层私下往来密切,就别怪他罗万年不讲情面了,毕竟a省一旦出了问题,他罗万年是书记,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为了a省,为了华夏,也为了自己,他罗万年必须这样做。
省长高松岩打电话来为刘笑天说情,被罗万年直接顶了回去,让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当然高松岩也不想为了刘笑天,去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的对手罗万年,毕竟他也是堂堂的一省之长,跟省委书记平级,只是政府受党委领导,自己这个省长,副书记只能跟罗万年暗中较量,不能明着对抗。
自从真假北岛药业音频之后,省常委刘笑天的势力土崩瓦解,因为北岛药业的事太敏感了,谁碰谁倒霉,好在好多人涉入不深,回头还能来的急,一个个开始寻找新的靠山,有的默默的向罗万年靠拢,有的向华天洪抛出橄榄枝,有的紧跟省长高松岩,有的干脆保持中立,静观事态的变化,因为官场向来波诡云谲,瞬息万变,在当前这种复杂的情况下,靠谁太近了都不明智。
“天洪啊,刘帅和刘洁已经被控制了,下一部怎么处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和想法。”省委书记罗万年让秘书宁志勇把守办公室的门,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和华天洪的密谈,此时,不抽烟的他破例甩了一支烟给华天洪,然后自己拿出一支烟,华天洪拿起茶几上的金属煤油老式打火机,起身给罗万年点燃,然后自己再点上,两人各自深深吸了一口,透过袅袅的烟雾,罗万年若有所思的问道。
华天洪笑了笑,一手扶在膝盖上,一手朝水晶烟灰缸里轻弹着少许的烟灰,他知道怎么处理刘帅和刘洁,其实省委书记罗万年心里早就有数了,不过,既然罗万年叫自己谈谈想法,自己不应该再把这个棘手的问题再抛给罗万年,否则,显得自己太没诚意,不敢担当。
“罗书记,你向来大力推进依法治国,依法行政,我相信怎么处理,你心里肯定有打算了,既然叫我说,那我就来了抛砖引玉吧。”华天洪的回答让罗万年比较满意,他面无表情,煞有介事的微微点了点头:“你说,天洪。”
“罗书记,我觉得暂时还是就事论事,没必要深挖两人的问题,刘帅作为副厅长,不请示不汇报,私自动用警力追杀郑为民,两兄弟又合伙栽赃陷害军龙安保公司,无论从党纪还是国法来说,他们都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事应该交给程晓厅长去处理,走司法程序解决,够上哪条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罗万年背靠着沙发,抱着手臂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华天洪说完,他并没有直接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陷入了深思,罗万年心里的想法跟华天洪说的其实并不一样,因为这毕竟涉及到省委第三把手,比较敏感,简单的处理刘帅兄弟俩不是最终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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