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男神,独家热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忆昔颜
以为她一直瞧不起他,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瞧不起他,怎么可能嫁给他?!
“秦南浔!”虞菁企图叫他回神。
“虞菁!我警告你,下次吵架不许给我摔门就走!出去了不准不带手机!”秦南浔想到找一下午没找到她时的那种焦急,气得牙痒痒,掐着她的下颌警告。
“那我怎样?死赖着不走,遭你嫌弃?!再说了,我跑出去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了,你肯定第一个放鞭炮庆祝!”虞菁反问。
她这么说,秦南浔更气了,又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咬住了她那红.润的唇!
“唔!”虞菁没想到他会这样,心脏颤抖了下,这个让她简直又爱又恨的混蛋!
她反手抱着他的头,主动地回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她像个被欺凌的小野兽,此刻正在反击。
尝到了血腥味,秦南浔松开她,将她按住,“虞菁!你是狗吗?!”他气恼道。
虞菁瞪着他,眼眶涨红,别开脸时,眼泪已经滚落了。
控制不住泪腺,就觉得很委屈。
秦南浔见她哭了,有点傻眼,不知如何是好。男人一般都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你哭什么!”
“你走!”虞菁抓过枕头,朝他身上砸去,秦南浔挡开,索性又趴在了她身上,“不许哭!”他沉声喝了句,又吻住了她的唇,虞菁起初反抗,撕咬,后来就老实了,被秦南浔那温柔的吻和爱.抚给安抚了。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所有的不愉快,暂时被滚烫的汗水化解……
——
虞菁软.绵绵地躺在被褥里,秦南浔刚收拾好坐下,无意中看到了她手背上红红的一块,眉心蹙紧,“嘶……你干嘛啊,疼!”
“怎么回事?”他轻声问。
“不要你管!”虞菁冷淡道,刚刚还热情得像个小妖精来着,秦南浔冷哼,判断她这手是被烫着了,起了身,走去檀木柜子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管京万红药膏,又找了纱布。
手背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虞菁本能地想缩回,被人霸道地拽着。
“不会做饭,没人逼你,我也没要求你会做饭。”秦南浔沉声道,“我说过,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想跟你吵。你安安静静的,不行么?”
他边认真地缠绕着纱布,边平静道。
虽然不喜欢她,但已经结了,没反悔的路可走,只要她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这日子也能凑合着过了。
虞菁在心里回答:不行!
她想要一个爱她的秦南浔,而不是表面敷衍她,不在乎她也不重视她的秦南浔。
心里酸溜溜的,不回答他。
“别沾水。”他叮嘱了句,去洗了手,回来后,尚了*。
“那些乡里乡亲,都是些闲着没事,没什么文化的人,你干什么跟他们计较。”他平躺着,平静道。
“对!他们没文化,你秦南浔也没文化吗?!你不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是小三生的!”虞菁反驳。
“虞菁!我对你是有偏见!你瞧瞧你这些年在我眼皮底下做过多少事?换男朋友像换衣服一样勤,傍富二代官二代,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也是你亲口对我说喜欢沈霖渊的!”秦南浔反驳,这些都是实话,也是他的真实感受。
“我换男朋友,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是我不*,每次他们要跟我发生关系,我就提出分手了!我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为了满足虚荣心,没一个是真心对我的!因为我骄傲、漂亮,又是学霸,他们觉得征服我很有面子!我也知道,他们也都是极品的男人,一般女生根本不敢靠近,我虚荣啊,我就想要征服给那些看不起我的女生看啊!”虞菁反驳,这还是几年前的事了,在过去的三年多里,她早不这样了,秦南浔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
“我是喜欢沈霖渊,他那样的人中龙凤,哪个女人不喜欢,不崇拜?!可是当我知道我妈是小三,在京城那次被我爸打了一个耳光后,我就清醒了!你对我不屑一顾,我凭什么对你好言好语?再说了,刚开始我妈还对我唆使,说你为了我家财产!”虞菁又道,转了个身。
“你一直都记得我坏的一面,压根就没看到我的转变和改变!”她眼眶湿.润着,大声控诉。
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了。
她知道自己以前很坏,她改了,她希望秦南浔能够看到这点。
虞菁又翻了身,“就当我没说,我管你怎么想我呢,跟你解释个什么劲!”赌气地说了句。
这俨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教秦南浔困惑了,她这么介意他的看法,到底,为何?
难道……
他可从来没想过虞菁会喜欢他,想都没想过!
“既然你说你改了,以后就别让男人送你回家,跟那些男人保持些距离。”秦南浔淡淡地说了句,长臂一伸,从她身后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了点,她的背贴上了他的胸膛。
虞菁要挣开,秦南浔牢牢地扣着她的细.腰,“别乱动,睡觉!”
后背是温暖的,虞菁心里也暖和了,不忍心破坏此刻的温馨。
她闭着眼,渐渐地睡去。
——
清早,秦南浔喘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剪刀,正在花园里,他把凋零枯萎的花朵剪了,放在篮子里。
动作轻柔,不急不躁,虞菁的视线未曾离开过他,喜欢他身上的一种沉静的不急不躁的气质,举止又是那么优雅。自打爱上他之后,就一直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原本该是个前途无忧的世家子弟,突然的一场灾难,他失去了双亲……
他心里也是很苦的吧?
秦南浔抬头时,刚好看到了虞菁,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口流窜。
虞菁别开头就要走。
“你去哪?过来!”秦南浔继续打理茶花,扬声道。
虞菁忍不住听话地走了过去,“干嘛?我今天要回江城!”她气呼呼道。
秦南浔仍然忙着手上的活,“上午跟我去拜祠堂,下午去桑园,明天再回去。”
“我,我.干嘛听你的……!”说着说着,声音不争气地降下了,其实不想回去,本来就请了好几天假。
秦南浔把剪刀递给了她,“把枯叶和枯了的花朵剪剪,我去打水浇花。”
虞菁接过剪刀。
“这些茶花是我妈的最爱,你小心着点!”他叮嘱了句,虞菁突然感觉手上的剪刀沉了,看着眼前的茶花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没养过花草,也谈不上喜欢,怕剪坏了,异常小心翼翼,聚精会神的。
秦南浔提着花洒壶过来,乍一眼看到花丛里,那正温柔仔细的女人,有点吃惊,没想到虞菁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她披着一头长发,穿着半长款的白衬衫,粉黛未施,很自然纯美。
“呼……都剪了!”她松了口气,额上都出汗了,可见她对花的重视,这也许是秦南浔对母亲的一种思念和寄托了。
“谢谢。”秦南浔淡淡说了句,接过她手里的剪刀。
“虚伪!”跟她还说“谢谢”!
殊不知,秦南浔是真心感谢的,泉下有知的母亲,知道儿媳在帮她打理茶花,肯定会很开心。
虞菁见秦南浔将一朵品相最周正,简直是极品的山茶花给剪下,她疑惑,“好好的,你剪了干嘛?”
她气恼道。
秦南浔但笑不语,将那朵花放在了篮子里,他又去浇水。
真是养眼。
虞菁在一旁假装看花,偷瞄着秦南浔。
忙完后,他带她去镇子上的早餐店吃早餐,秦南浔主动牵着她的手,两人散步着去的,路过熟人,他都打招呼,虞菁跟着点头微笑。
——
秦家的祠堂在一座古花园里,这里已经成风景区了,也不再属于秦家,但以前是秦家的花园。
“昨天的那几位长辈没来吗?”虞菁好奇地问。
“没。”秦南浔惜字如金道。
不来真好!
虞菁心里很得意,没再问什么,只安静地跟着他走。
古叔开了祠堂的门,一股阴森的感觉让她背脊窜寒,那么多牌位,还有遗像。
墙壁上有很多字,都是毛笔字,好像写着祖训、家规什么的。
秦南浔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也看着秦南浔将那朵山茶花放在了她母亲的牌位前,他什么也没说,手在牌位上抚了抚。
虞菁还在心里疑问,他的父母为什么那么傻?!怎么舍得丢下秦南浔这个儿子?!
秦南浔又走到了他父亲的牌位前,“爸,你们拼死保护着的……它很安全,不会落到外人手上的,您放心。”
他在说什么?
虞菁疑惑。
“走吧!”
“哦!”虞菁回神,跟他一起出了祠堂。导游领着游客,在一扇雕刻着精致浮雕的石门前停下,介绍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贞节牌坊”。
虞菁也好奇了,原来贞节牌坊长这样的。
“你干嘛?”
“贞节牌坊!”虞菁指了指,满脸好奇。
“我太太太奶奶的!”秦南浔沉声说了句,拉着她就走。
“你给我讲讲!”虞菁连忙道,秦南浔讲了。
也就是*为了守着死去的丈夫,抚养孩子,终身没改嫁的故事。
“你们家家规很严?对女人是不是要求更多?我这样的,如果你家人在世,是不是看也不会看一眼?”虞菁吐着舌头,半自嘲地问。
“如果我家人都在世,我们会遇到?”秦南浔幽幽反问,手掌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没那么多如果,庸人自扰!”
“是,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了,才遇到了你!”虞菁白了他一眼道。
她走了几步,又回来,“我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小时候就认识虞希了?”
秦南浔表情微变,虞菁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到点上了!
“无可奉告。”秦南浔严肃地说了句。
虞菁又迈开了大步,走了!
秦南浔快步跟上,怕她一个人走丢了,看着她在镇子里逛着,他一直跟着。
“南浔,难寻,秦南浔,情难寻?”虞菁站在酒吧门口,看着小黑板上的字,小声念叨,自己扩展了。
她进去了酒吧。
江俊喆乍一眼还以为见到虞希了,定睛发现不是,不一会儿,秦南浔也进来了。
他自己单独坐了个位置。
“怎么就一个人啊?我那嫂子呢?”江俊喆其实已经猜出那穿着白衬衫的女人就是虞菁了,故意对秦南浔问。
“老板!来一杯啤酒!”虞菁扬声喊,江俊喆连忙去招呼。
秦南浔挑着眉,看着角落里的虞菁,这个死女人,大白天的,喝什么啤酒!他不想去管她,心里又很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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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男神,独家热恋 【情难寻】第009章 :我心里有一个很爱的男人8000
江俊喆连忙从秦南浔身边离开,招呼虞菁去了。
之前有次秦南浔喝醉了,酒后吐真言,讲了他和虞菁的事,那时候他们还没领证。大抵是跟他抱怨,虞菁多可恶,他压根不喜欢她。
“美女,你的啤酒!”穿着牛仔服,戴着牛仔帽的江俊喆,看起来很文艺、帅气。
虞菁不免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这小镇上还有除了秦南浔以外的帅哥。
他好像和秦南浔很熟,应该是他的朋友。
江俊喆回到秦南浔身边,冲他眨了一眼,“你家那位母夜叉没跟来?”
这混蛋!
秦南浔气恼,看了眼角落的虞菁,她也看着他。
居然形容她是母夜叉?!
“给我闭嘴。”秦南浔冷冷道。
“哟,家丑还不好意思外扬啊?兄弟,我有什么心事可都告诉你的。说吧,到底有没有把那个母夜叉治得心服口服身体服的?”江俊喆嘴贱地打趣着秦南浔。
虞菁板着脸看着他们,握住啤酒杯把手,仰起头,大口大口地罐啤酒,江俊喆故意给她倒的最大杯的啤酒,一杯相当于一瓶。
江俊喆咋舌,觉得虞菁这样喝酒十分帅气,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而秦南浔已经忍不住地站了起身,走去虞菁身边。
“啪”
虞菁放下了啤酒杯,杯底敲着桌面,发出沉沉的声响,虞菁瞪着走了过来的秦南浔,她下巴上还沾着点酒水。
“老板!再来一杯!”虞菁大声喊,翻着白眼仰着下颌看着跟前的秦南浔。
秦南浔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纸,轻轻地擦掉她下巴上的水渍,“又闹什么?”
他声音很低,很平静,听不出是在生气,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教虞菁心里十分不爽。
“谁想跟你闹?!你谁啊?!”她气势汹汹道。
“哟,兄弟,这不会是,嫂子吧?”江俊喆端着啤酒过来,故意装作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儿。
虞菁仍然不客气地翻着白眼,秦南浔伸手挡住了江俊喆,“这酒不要了!”
“谁说不要的?!我要!”
“虞菁!别胡闹!”
秦南浔终于怒了,黑着脸冲她喝斥,虞菁却不吃这一套,拍着桌子就站起,她要走,被他拉住。
“你放开!”
虞菁要甩开他,秦南浔拽着她去了酒吧的后门,后门后是个院子,院子还有个侧门,虞菁被他拽着从侧门出去的。
“你再不放手,我……”
他真的松了手,不远处是田野,四下里静悄悄的,空气清新。
“你闹什么闹?!有你这样的女人么?!成天就想跟我吵!”秦南浔瞪着她,沉声教训。
“谁要跟你吵了?我喝我的酒,要你管?!”虞菁理所当然道,看着他真的在生气,她心里居然好受多了,宁愿惹他生气,也不喜欢看到他冷淡似水的样儿!
“不让我管?”秦南浔扬声反问,抬起了她的下巴,“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老婆的,现在又不想被我管了?既然我做我老婆,就必须听我的!”
他沉声喝,以前是不想管她,现在不同了,突然就想在她面前振振夫纲,把她*成一个合格的妻子!
“你都在别人面前说我是母夜叉了,我凭什么忍气吞声?!”虞菁瞪着他,满心的不服气。
“看你这凶巴巴的样子,不是母夜叉是什么?母老虎也挺贴切!”秦南浔瞪着她,幽幽道,这有点玩笑的意味。
虞菁仍然不服气,背过了身子。
“虞菁,我是个有原则的人,知道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有的人,想也不能够再想了。我也是个特别能接受现实的人,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还在惦记着谁,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忠诚于你,尊重这段婚姻。”他平平静静,认真道。
“我也希望你做个有原则的人,跟我安安分分地走下去。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忠于婚姻,足够。”他接着道。
每个字,每句话,虞菁都听得清清楚楚,也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说的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他没说爱,没说,她要爱他,也没说他会爱她。
爱,才是她最想要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现在不提出离婚,也算种进步了。
“你说话!到底明白没有?!”秦南浔见她没动静,沉声道。
虞菁转身,“明白了!”她不情不愿道,还扁着嘴。
“你也算是大人了,以后别在我面前任性,我是你丈夫,不是你父母!”他又教训了句,很严厉的样儿。
虞菁知道,如果他爱她,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意妄为,任性胡来,他也不会生气。
所以,只能,等咯……
“你是我老公,我们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你凭什么这么严厉地教训我?”虞菁还是没忍住,反驳了句。
“因为你总犯错!”他没好气道,拽住她的手。
虞菁不知他要带她去哪,她也没问,就这么由着他牵着,朝田野走去。
——
秦南浔带她去的是桑园,命令她跟他一起摘桑树叶,说是喂蚕宝宝的。
“人家白衬衫都弄脏了!”摘了半筐树叶,虞菁衣袖上都是青色的汁液,她嗲声道。
“让你围着围裙戴着袖套你不肯,怪谁?”身上套着围裙,戴着袖套的秦南浔,冲她白眼道。
“我就是嫌丑,你看你现在这样,跟老头似的!”虞菁任性道,掏出手机就对秦南浔拍照,他板着脸瞪着她。
“别乱发我的照片,我警告你!”他沉声喝。
“就发就发!”虞菁气呼呼道。
秦南浔见她真的在摆弄手机,“菁菁!你别乱动!”
“什么啊?”
“你肩膀上有虫子!”秦南浔故意道,虞菁连忙看向自己肩膀,他冲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手机。
“秦南浔!你骗我!”手机被他抢了,虞菁反应过来,大喝。
秦南浔拿着她的手机,看着她还没编辑完的微信内容:我老公在采桑叶,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很萌
他有点怔住了,虞菁嘴上说他像个老头,微信里说他萌……
“你干嘛啊!”虞菁红着双颊,想抢手机,她朋友圈里还没秦南浔呢,以为发这样的状态他看不到的。
秦南浔看着眼前这口是心非的虞菁,有点不明白,她到底是真口是心非还是只是在朋友圈秀恩爱?
她夺走手机,“没事晒晒啊,免得有人以为我婚姻不幸福呢,尤其我以前的那些女同学,她们巴不得我过得不如她们呢!”
虞菁连忙解释,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是秀,不是晒,是真心的。
秦南浔白眼她,“你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累不累?!”
“要你管!”虞菁说着,乖乖去穿上了围裙,戴上了袖套和手套,过来和秦南浔抢着摘树叶,小夫妻俩小打小闹了小半天。
他带她去了养蚕的地方。
“啊!啊!啊!”
刚看到密密麻麻的白色的虫子,虞菁只觉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尖叫了起来。
旁边的几个妇女见到这一幕,偷笑着,秦南浔真想捂住她的嘴!
“它们不咬人!”他沉声喝。
“可它们瘆人!我有密集恐惧症!”虞菁闭着眼大声道。
秦南浔只好拉着她去一旁,“没了,娇气!”
“谁娇气了?!”虞菁撅嘴,秦南浔不理她,在一只筐子前蹲下,那筐子里有少量的蚕宝宝,它们正在吃桑叶。
虞菁勉强也蹲下,“这就是蚕啊?会吐丝?”
“是。”
“它们是不是还要作茧自缚啊?”
秦南浔笑了,“作茧自缚!是,蚕茧才可以用来缫丝。”
缫成的丝用来织丝绸,这点,她懂。
虞菁又跟着秦南浔去看了空蚕茧,跟他去了缫丝馆,他们的丝绸厂现在在江城,原材料还是从这边运过去,虞菁大概知道,这边的蚕丝已经被他垄断了。
在她看来很复杂的事,他做起来却是那么耐心、认真、专注。
不知是家族事业的影响还是他本就钟爱。
一直忙到天黑,他才带她离开桑园,没直接回老宅,而是带她去了水上的餐馆,约了江俊喆。
“阿喆,叫嫂子。”秦南浔很认真严肃地对江俊喆道。
虞菁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也没和江俊喆客气,微得意地笑着看着他。
“嫂子!哎呀,嫂子,上午得罪了,您可要见谅。”江俊喆连忙道,他比虞菁还要大两三岁。
不过这虞菁是真漂亮,气质和虞希完全不同。
“没事儿!”虞菁爽快道,没多说什么。
“喃喃呢?怎么没带来?”
“她妈带进城去了!”江俊喆淡淡答。
“你都结婚两三年了,就没见你们夫妻合体过!”秦南浔打趣了句。
“没合体过,哪来的闺女?”江俊喆开了黄腔。
“没正经!”秦南浔沉声喝。
“说得跟你多正经似的,我说小嫂子,你们家南浔哥,他就是个衣冠*,表面正经,暗地里……你可要好好看着!”江俊喆幽幽道。
虞菁但笑不语,表现得很乖巧的样儿,江俊喆压根没法继续打趣秦南浔。
只见秦南浔还挖了一勺银鱼涨蛋给虞菁,心想,这恩爱秀的!
“哥,啥时候要娃啊?老秦家这正枝可就剩你这棵独苗了,抓紧着点,开枝散叶!”江俊喆哪壶不开提哪壶,秦南浔直直地瞪着他。
虞菁正吃得开心,提起孩子,耳朵也竖起了。
“阿喆,你怎么越来越像搞妇联的了,要不要下次妇联选举,我帮你推选上去?”他和虞菁还没稳定,他没想要孩子。
所以挺反感这个问题的。
“切,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你不损我就好事了。”
虞菁一直没说话,听着他们兄弟侃着,秦南浔话也不多,一直都是江俊喆在说。
——
秦南浔洗完澡刚上.*,虞菁就热情地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关掉了台灯。
没男人抵挡得住女人这样的热情,心头一热,那只猛兽就苏醒了。
虞菁发现,他们越来越契合,比起第一次,第二次,她现在已经逐渐地体会到了食髓知味的美妙……
“好热……会不会怀孕?”小腹灼热,虞菁欣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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