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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希的席子
对方的眉梢微微弯起,正坐在床上穿着一件圣洁的圣女服对着他露出笑容。
凌易对于对方的笑脸并不感兴趣——实际上他只是对于女子很面熟的长相颇为好奇。
而女子也并不气馁,脸上的笑从一开始的天真烂漫转变成了魅惑性感,一边缓缓伸手讲自己那件满是禁欲气息的圣女服的扣子一粒粒解开。
凌易依旧面无改色——自己的住所周围十米内都没有人经过的迹象,而自己的房间里无缘无故跑进开一个陌生女子。
这无疑是人为的算计。
至于面前这位圣女——爱丽丝-安那维特——安那维特二世那位和自己同龄,自幼被送到教廷作为圣女培养的女儿。
原主见她的次数不多,而后来因为对教廷的印象极差,所以也有好几年未曾见过这位公主了。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离别这么多年后的第一次相见居然会是在这种环境下。
看着对方似乎有些不满于他的无动于衷,正准备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时,凌易冷静的一个昏迷术打在了这位圣女阁下的身上,然后推开门窗,施了一个扩音术:“来人,有刺客!”
这一声喊的又响又远,而就在不远处的正在和教皇讨论教义的安那维特二世自然也听见了。
原本克莱尔住所周围的巡逻兵都被人事先打过了招呼,打算对于此事装作一无所知的,看见陛下都亲自出动了,也只能立刻冲进梅森伯爵的房间。
然后那些事先知情的只能和那些不知情的巡逻兵一样装出一幅吃惊的模样,看着那位“刺客”——爱丽丝公主。
后一步进屋的安那维特二世本来正担心自己外甥安危的表情迅速变成了惊讶和愤怒。
他几近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他那颤抖着指着自己那穿着暴露的女儿的手就可以体现出来:“她——她这是在做什么!来人,把她给我弄醒!她——她……”这位毕竟已经不在年轻的国王陛下说着说着,也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不过他是被气的昏倒了。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6章 .5
下午凌易才刚刚看完宛如闹剧的故事情节,晚上又不得不参加简直就是闹剧的晚宴——对于这件事,凌易也只能承认安那维特二世的身体足够硬朗到活活被气昏却又过了没一会清醒了还能召开宴会。
凌易举着酒杯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些穿着华丽的贵妇同那些仪表堂堂的贵族们的调笑,然后就是一对对的男女一起进入舞池共舞一曲——亲密的很有些耳鬓厮磨的感觉。
凌易对此并不感兴趣——他一贯认为这种除了可以收获一大堆情人之外一无是处的舞会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而这场宴会的主人也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上走下——身后跟着教皇和爱丽丝-安那维特以及几位仆人。
凌易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安那维特二世说完致谢词之后,他又来了一手出其不意:“各位尊敬的先生,美丽的小姐们,今天还有一件喜讯,要向大家公布——我亲爱的克莱尔,请走近一点。”
哪怕心里再抗拒,凌易也不的不顺从着从角落里走向宴会厅的中央。
“好极了,我的孩子——”安那维特二世笑得十分满足:“对,站在我身边。今天这件喜讯是关于我这位从小看到大的优秀的英俊的孩子的——还有我那美丽的女儿。”
凌易蓦地明白了安那维特二世的意思,看向正站在安那维特二世身后的笑得一脸慈祥的教皇。
而那个之前被他拒绝的爱丽丝-安那维特正笑盈盈地看着他,只是那笑里还带着一些嘲讽。
难怪他的房间周围警备力量那么薄弱——看样子这件事安那维特二世也是知晓的。
而爱丽丝作为教廷的人,能做出这种事很明显教皇也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安那维特二世看见爱丽丝的那一瞬间的惊讶却不会是伪装的——所以说安那维特二世和教皇勾结好想要用一个教廷里的人将他彻底绑上教廷这艘船,只是安那维特二世没想到被推出来的这个人会是他的女儿。
而现在,看来他和教皇已经达成了共识,同意将爱丽丝-安那维特作为这个关键的人。
凌易在心头冷笑,眉梢里却是装出满满的不知情:“居然是爱丽丝公主?许久不见倒是没想到您在神的光泽下变得愈发的美丽了!”
爱丽丝笑得很是温柔,倒是像极了神殿里的壁画——让凌易心里反感。
“是的,爱丽丝已经有很久没有离开过神殿了。我出色的伯爵——你应该不会拒绝陪伴她跳一曲?”安那维特二世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凌易。
凌易看着站在安那维特二世身边的爱丽丝,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的冷笑:“当然,陛下。”
他朝爱丽丝伸出手,然后牵着她走向舞池,身后隐隐传来教皇和安那维特二世的说笑声。
凌易虽然并不会这种舞蹈,但是从小长在皇宫的原主倒是对此还算精通,带着一位据说不精于此道的——实际上凌易觉得这位公主殿下跳的可比别人好多了——女士,两人俊男美女,在舞池里也算得上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而身后安那维特二世不时瞥来的恍若在看自己未来女婿的眼神也让凌易有些不满。
而怀里的爱丽丝则更是火上浇油:“伯爵大人……你猜猜别人是怎么看我们的?”
凌易不用去猜,也能感受到别人在自己身上投来的满含深意的眼光——众目睽睽之下,邀请的第一位女士往往都是自己的意中人。
凌易懒得搭理对方,更不喜欢对方背后的教廷,对于这个话题也是轻描淡写:“自然是在夸赞公主殿下的舞姿优美。”
“万分荣幸……不知道伯爵大人今天晚上可有时间?玫瑰园那边最近才开了花,风景——啊——!”爱丽丝正试图靠在凌易耳边低声私语——至少要完成教皇的叮嘱让众人以为对方已经开始倒向教廷,却没想到整个宴会厅突然一片漆黑。
那些原本正翩翩起舞的贵妇全都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
而在场的男士们则是纷纷做好了准备,把女士们护在身后。
然后——直到灯再一次亮起,也没在发生什么事。
只是原本正和爱丽丝公主共舞的梅森伯爵不见了踪影——不过他一贯名声响亮,在众人看来,他说不定是去追逐那只意图伤害他们的黑暗生物了,也就没再追究。
而失去了舞伴的美丽的爱丽丝公主,受到了其他男士的追捧,在将自己的手放在另一位男士手中时,她回头,对着教皇点了点头。
“有黑暗生物?”安那维特二世看着自己的侄子不见了踪影,因为天赋不足难以察觉的他转头问教皇。
教皇点点头:“是的,应该是一名血族。”
“是嘛——他一贯就喜欢这些砍砍杀杀的。爱丽丝的确也挺适合他的。”安那维特二世爽朗的笑了。
而凌易的确正追逐着一个黑暗生物。
“一路跟到这儿?”凌易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蓦然停住,站在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是哪儿?”凌易也停住脚步,看着身前恢宏的建筑物,很快就反应过来:“神殿?”
凌易狐疑地看着这个和自己敌对的血族:“这可是教廷的大总部,你不怕出什么意外?”
“意外?”塞缪斯冷笑一声:“你看看那边。”
“那边?”凌易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是一片空庭院,却隐隐传来血的气息。
“隐身阵?”凌易施了个反咒,看着原本空无一人的庭院:“血族,亡灵法师——黑暗生物!”
“他们居然呆在这儿……凯恩-乔凡尼!他不是已经被教廷的人杀死了吗,怎么……”凌易忽的住了嘴,看向正冷冷看着自己的塞缪斯:“他们都是已经被教廷杀死的死人?”
“是啊。”塞缪斯随意地看了眼那些同类:“可是你们这些人类都不会想到这些黑暗生物还好好的活在教廷附近吧?”
“教皇——”因为和教廷关系不好,历来少有法师会来到教廷,也就导致了如今教廷周围那些黑暗生物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教皇早就知道了?”
塞缪斯随意地耸耸肩:“你认为教皇会不知道?看——”
凌易又将目光移回庭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些血族正手里举着酒杯优雅的饮着血红色的液体——看上去还很是新鲜,而一旁貌似是一个人正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
“这可是教皇亲自找的气味甜美的食物——专门为血族准备的。”塞缪斯很“好心”的解释:“实际上还不止这些,还有专门为亡灵巫师准备的死人,为狼人准备的肉——这些可都是新鲜的。”
凌易的眉头越走越紧:“你怎么知道——教皇告诉你的?”
“是啊,我前几天才接到教皇发来的协议书——他希望能和黑暗生物和平共处,而这些人的待遇则是示例。”
“和平共处?”凌易挑眉:“代价是法师塔?”
“是啊——教皇早就开始联系血族高层,又一边假装自己与黑暗生物为敌,就是为了对付法师塔。”塞缪斯直截了当。
“那你现在在告诉我?不怕我揭露你们和教廷的交易?”凌易警惕的看着对方。
“揭露?”塞缪斯缓缓的笑开了——凌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笑容,好像是嘲笑,又像是毫不在乎,更像是势在必得:“可是你没有机会揭露了,我的猎物。”
这是凌易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当凌易再度醒来时,眼睁开看见的就是一片黑色。
凌易锤了锤周围的禁锢,伸手从顶上用力的推开。
入眼的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是总比睡在棺材里要好的多了。
凌易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让自己昏迷的身影——甚至在这一层楼上都没有对方的气息。
凌易把完全挡住阳光的窗帘拉开,巨大的落地窗被阳光穿透,大片大片的金色落在了地上。
凌易稍微眯了眯眼,待眼睛完全适应了猛然变得强烈的光线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城堡赫然立在悬崖边缘。
回想了一边对方的资料,凌易倒是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塞缪斯-勒森魃的住所。
自己这边正在想着,对方倒是很快就出现了——身上还带着一种浓浓的血腥味,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才进食完毕一样。
“醒了?才两天多一点——比我想象的要短上一天,看来我诅咒的本领有所下降。”对方不知道是否因为饱食而显得有些懒散,眉梢带着餍足的欢愉:“欢迎来到鄙人的城堡。”
“诅咒?”凌易倒是有点明白对方是怎么把自己弄昏迷得了,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不然呢?让你和那位爱丽丝公主跳上一舞会,然后宣布你们订婚的消息?”
凌易看着对方忽然沉下来的脸色,也没有辩解什么:“订婚?”
“是啊——”塞缪斯的脸倏地放大:“只要你订婚了,就能算做是教廷的人了,那你可就安全了。”
“安全?”凌易有些不解。
“是啊——教廷隐忍了那么多年,总算是开始行动了。”塞缪斯看着凌易,笑得张扬:“我的猎物,你现在可别想着离开——现在你可是在通缉榜上鼎鼎有名呢!”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6章 .6
至于这些血族——和他们勾结在一起的教皇不除,哪怕斩杀再多的血族也无能为力。
还有之前在神殿那个庭院看见的凯恩-乔凡尼,如果教廷不倒,才能彻底铲除了他,替原主了结因果。
而现在自己最有利的优势便是自己现在身处一位血族城堡,哪怕是教廷那些人想破头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躲在这里——至少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凌易心里面盘算的头头是道,面上却没显出来,反而摆出一位贵族应有的挑剔:“那么我想,作为房客,我有必要要求一些更加舒适的生活条件——比如一张足够让人睡得满意的床,以及足够美味的人类的食物。当然,麻烦给我忠心的科里也送上一份——我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
“的确如此。”塞缪斯原本还算是笑意满满的表情蓦地变得阴暗起来:“但是没有床,因为我只睡棺材。”
“我假设你的房租仅仅只是白天支付?”凌易皱起眉头。
“当然不——难不成你晚上睡到城堡外面吗?”塞缪斯有忽然笑了起来。
“你……”
看着贵族眉梢里凝聚起的愤怒,塞缪斯笑得愈发开怀:“现在都是白天了——亲爱的,虽然我不怕阳光,但是依旧喜欢在晚上活动。”
“所以?”
“所以现在应该是你和我的睡眠时间。”话音未落,他就拦腰抱起贵族,躺进了之前凌易躺过的棺材里。




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6章 .7
凌易预料到了事情的发展必定严重,但没想到回到这种地步——
“法师塔已经倒了四座?”凌易皱着眉,问着刚刚才来到这个血族城堡还有些瑟瑟发抖的科里。
“是的……大规模的法师遭到屠杀——人们都说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魔!”科里的情绪看上去有点激动——但这至少让他停止了恐惧:“他们难不成都忘了到底是谁杀死了那些黑暗生物?那些佣农们纷纷反抗——甚至有的还说要将您放在火刑架上!那些……原本受人尊敬的法师都被拷到火刑架上活生生的烧死了!明明之前他们都救过那么多人的命!结果到头来居然抵不过教廷的几句甜言蜜语!”
“科里!”凌易打断了对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但这个举动显然让对方更加感动于自己伯爵的宽厚和体贴,愈发的激动起来:“那些愚蠢的教廷的——他们居然能忘记您的大恩大德——还有国王陛下,您自幼在他身边长大,可是如今全国上下到处都贴着您的通缉令!”
“科里!”凌易加重了语气,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也越发用力,终于打断了对方的不忿:“你先住在这儿,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出去。”
“可是大人,属下不应该睡在您的隔壁吗?”一贯衷心耿耿有些着急:“而且这儿是血族的城堡——我可以替您守夜!”
“不用了——晚上你就好好的休息吧,省的你的主人担心你会不会在晚上被血族给活生生的吸干了血——那可比活生生烧死好不到哪儿去。”未等凌易回答,一直站在不远处把二人之间的对方听得一清二楚的塞缪斯终于忍不住的隔开了两人:“伯爵大人,现在已经到了上午九点了——你应该陪我睡上一会了。”
“伯爵大人!您……和血族住在一起?那样太危险了!”这一次是科里抢着插嘴。
凌易之前答应了塞缪斯,也就没有理由反悔,只能安抚的对科里摇了摇头,便和对方一起离开了。
科里正独自懊恼着自己的实力不够,没办法从黑暗生物手中保护自己的主人时,一只白色的爪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不放心你的仆人?”塞缪斯看着对方表情凝重,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爽。
但凌易到底是对这个血族亲王时不时的变脸有所免疫——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继续思考着:“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你……”塞缪斯本来还不爽的心情又有些回温:“想知道?陪我睡一觉,我就给你。”
“明明有的是人——或者是其他的黑暗生物——想要和你睡在一起,不是吗?”凌易对于塞缪斯的调戏丝毫不赏脸:“比如说住在三楼的薇拉-乔凡尼?”
“你的感知能力的确很强——她的确在我这儿,你这是嫉妒?”
凌易看着塞缪斯满脸的笑意,终于忍不住挥手就是一拳——在勒森魃城堡这些天,对方只有一有空就开始试图调戏他诱惑他,似乎想要在他身上验证一下血族的魅力。
——偏偏对方出了睡觉进食看最新的情报以外无时无刻都是空余时间。
所以凌易被他缠的实在是精疲力竭,几乎是恨不得对方能够远离他另寻新欢,但是就目前来看,对方好像对自己这个旧玩具依旧喜爱不已。
凌易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被自己教训了一顿以后开始老实起来,对自己不再感兴趣。
就算这个想法不能实现,也能让他舒缓舒缓压抑到一定程度的心情。
只可惜偏偏事与愿违,明明凌易只是出了一拳,以塞缪斯的伸手完全可以躲过,可是对方却偏偏受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呼痛声。
塞缪斯成功的凭借着自己受伤的理由将对方彻底的禁锢在他身边——以伤患需要照顾为由。
凌易明知对方是狡辩,但是那一拳的确是自己出的,不仅没让对方对自己厌恶,反而缠的越紧。
而痛快到是足够的痛快——之后又是极度的痛苦。
因为原本这位厚脸皮的亲王阁下白天还会保持着足够端庄的睡姿,而现在几乎就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蜷在怀里——偏偏对方的劲大的自己没办法挣的开。
而这么做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也能顺带着看到血族其他贵族传来的情况了。
法师塔的确处境不妙——几乎是到了人人喊打,无处可逃的地步。
有一大批法师已经死在了火刑架上——从残酷的和黑暗生物的对决中侥幸活着回来,最后却死在了自己保护的人手里,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而那些逃脱的法师,有的烧毁了自己的法袍,折断了自己的法杖,伪装成一个个普通人,再也不敢使用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法术。
也有一些人跑到了黑暗生物聚集地,抱着能杀几个是几个的想法,几乎是不要命的进行着攻击。
而那些亲手毁了自己守护神的民众则是欢呼着——尤其是在看到又有邪恶的法师被彻底净化时,简直就像是在过国庆日一般的欢欣鼓舞。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不到,法师塔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而教廷则是被捧到了最高点——几乎每天都有成千上百的民众来到神殿,向教皇表示自己虔诚的决心。
凌易都不知道到底是该嘲笑人们的易于被欺骗,还是该感慨教皇的精心谋划。
教皇隐忍多年,的确就要成为安那维特王国实际上的最高掌权者——只是这一切都是基于黑暗生物会遵守协议的基础上。
“十二点了——现在是进食时间,你陪我一道?”塞缪斯夺过对方手里正看得出神的情报,脸凑近对方的——鼻尖甚至都已经碰到了一起。
塞缪斯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极其有趣的柚子,张嘴在凌易的脸上轻轻地吐气。
凌易感受着脸上有些冰冷的温度,挑眉看着对方:“不用——我总是担心你会直接割了我的血管,然后看着我的血液一点一点的落在玻璃杯里,然后一饮而尽。”
“亲爱的,那你还真是误会我了。”塞缪斯退了两步,笑得很是无辜:“我怎么舍得你的血经过玻璃杯呢?直接附在你的颈脖的感觉一定更加美妙——想想看,我的唇吻着你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摩擦,然后——”
然后凌易就直接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陈述:“我可不是你那些血奴,最好离我远一点。”
凌易看着对方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的身影,待到对方走远了,就立刻翻身到了楼下。
科里正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眶周围的黑眼圈证明了对方的没睡好。
“伯爵大人?”科里的视线看向来人,眉梢里的惊喜溢于言表。
“恩。有什么事?”凌易之前受到了对方用家族秘法——一般来说每一个贵族家族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传递信息的手段。
“我有办法助您逃走了!”科里很显然有点兴奋。
“你打算怎么做?”凌易将房门窗户周围通通检查了一遍,这才警慎地开口:“这儿除了那条索桥以外,三面都是悬崖,只要有一点行动都会被监控的人发现。”
等到法师大规模的围剿结束,他也就要离开这里——可是离开的方法的确不太好想。
“亲爱的这是不相信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白色的圆球从科里身后一跃而起,径直的落在了凌易的肩头。
“二白?”凌易也有些吃惊——毕竟他没想到二白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恩,那个混蛋一直以为我是昏迷的,所以才对我放松了警惕,我这才偷偷溜出来的。”二白看上去很是不爽:“你不在的时候,那个混蛋可是拼命的在欺负我!他掐我鼻子,捏我尾巴!你要替我报仇!”
“混蛋?”凌易又从二白口中听到了熟悉的称呼:“你是说塞缪斯?”
“除了他还有谁?!!”二白气鼓鼓的,几乎都要把自己充气成为一个真正的球体。
“你是说——塞缪斯是?”凌易表情有些复杂。
“是啊,你们不都已经同居了吗?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么?”二白脱口而出。
凌易的嘴角抽了抽,几乎是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一旁听不懂二白说话的科里,则是有些茫然的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凌易:“这是这只神兽给我的。”
“神兽?”凌易无奈的看了眼二白,讲那些复杂的思绪先放到一旁,看起了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写出的扭扭区区的字体——定位传送阵。
“你不是会时空穿越吗?”凌易有些疑惑。
“可是我的力量损耗的太严重了,现在恐怕连一个最基本的火球术都发不出来……”二白有些沮丧的低头:“所以我之前一直没办法通过契约找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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