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一片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上加狂
突然。他的腕力微微翻转,将遥雪的身体倒置在了大床之上。就在她以为男人是想要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一记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郝遥雪惊得倒吸了冷气,可是紧接着第二记,第三记巴掌如同雨点一般接踵而至。蒲扇般的大掌毫不留情就想在惩罚着稚龄幼童。
当最初难以置信的震惊消退后,郝遥雪被按在棉被里气得呜呜大叫:“混蛋!放开我!混蛋……”
挨打这种事,对于郝遥雪来说太过陌生。从小到大,爸爸都没有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只有一次因为她不小心踩坏了妈妈精心培育的花苗,被心疼植物的妈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小屁.股,那次她哭着跑回房间绝食了一天,到最后还是爸爸代替妈妈向自己道歉,才算是给了自尊心超强的女儿一个台阶下。
这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教训熊孩子的粗鲁打法,不光抽打的女孩的身体,更拷问着女孩的龟裂绽开的自尊心。
当男人终于停止了手臂,女孩已经把整个被面都哭湿了,随着身体的抽动,形状美好的腰线与跟着轻轻的颤动。
遥雪哭得正泣不成声,突然间感觉被打得火燎燎一片的肌肤上,一条滑腻的小蛇在游动,刁钻地往缝隙里钻去……
已经被打得有些麻木的神经激起一道电流,一瞬间就顺着尾骨直往大脑皮层窜了过去。
遥雪如同被扔出水面的鱼儿一般,打着激灵大幅度地痉挛着身体,发出绝望的尖叫声:“啊——!”尖利的声音简直能穿透墙壁。
从来未向别人敞开的禁处,被接二连三地粗鲁无礼的对待,遥雪原本以为早已经建设好的心理防线,才发现原来根本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只能紧并住双腿,莹白的脚趾缩成了十颗玉结儿……
那天,男人像是被酒精解开了心底恶魔的封印一般,维持了有一段时日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恋上一片雪 第19章 十九
在好不容易放开她后,男人又要解开了自己的衣裤,拽着她的手,强迫她做了那次在马背上做的事情。
可是这次遥雪却打死也不配合了。挣扎着拽起自己的小内跳下床去要跑出房间,却被男人一个猛力,如同扯线风筝一样拽了回来。
再一翻身,男人已经骑在了她身上,无视女孩的挣扎。低下头用唇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感受着鼻尖传来的处子特有的芬芳和唇中少女肌肤的娇嫩,在少女不断挣扎摩擦中,男人的欲念如同在火中烹油般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男人慢慢地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看着在自己身下泣不成声的女孩。
遥雪隐约知道,今天的男人似乎不想再放过自己,再这么硬碰硬下去,受伤的也只能是自己,她急中生智,只能怯怯地说:“你……答应过我的,要等我爸妈百日后……”
乐恩泽看着女孩满脸的泪痕。似乎依然无动于衷:“不听话,还想跟我讲条件吗?”
两人目光对峙,僵持了一会,女孩终于伸出了,怯怯地伸进了男人微敞的裤腰内。
她能感受到满手迅速鼓胀的恶意,肆无忌惮地捅戳着柔嫩的手心。从手指感受到了惊人的轮廓与形状都让人心生畏怯,遥雪只能任凭脸颊发烫,扭向另一侧,不去看此时男人的表情。
可是男人却附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将她扭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将头伸进了女孩的睡衣内,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肚脐,肋骨处不断的舔舐着,吸吮着……
当终于让恶魔满意地喷发后,男人倒在自己的身旁,酒精的作用加上方才的一番折腾,终于沉沉地睡去。
遥雪轻轻地下了床,洗净黏腻的双手,然后起身抱起自己的枕头到跑到了昔日爸妈的房间。
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的合影,照片里的自己笑得是那么的无忧虑。
她蜷缩着身子,如同婴儿一般倒在了大床上,在暗夜之中偷偷地啜泣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终于晕晕沉沉地睡着了。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地摇晃着,睁开眼时,才发现是男人抱着自己往她的卧室走去,顿时身子就僵硬了起来。
男人似乎酒醒了,眼底恢复了清明,把遥雪放回到了床上后,又拉高了被子掖好了被角,然后简单地吐出两个字:“睡吧。”便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起时,男人已经去了公司,遥雪终于可以享受独自用餐的美好时光。桌子摆的餐点也略微“豪华”。瓷碗里的药粥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阿姨解释到这是加了化散淤血的中药材,是乐先生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化的是什么地方的淤血?遥雪当然心知肚明,昨天男人的下手真的很不留情,此时坐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还有些微微的痛意。
不过该好好喝上一大碗的,应该是该死的男人吧,通一通四肢百骸,免得总是精虫上脑,逼迫自己做那些不堪说出口的事情。
进了学校,遥雪看到很多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的说些什么,看到她后都噤若寒蝉地散开了。
课间时,陆鸣萍对她说道:“嗨,知道吗,刘佳佳要退学了。”
“哦?”遥雪一愣,看着陆鸣萍,等她说出下文。
陆鸣萍果然没有辜负遥雪的期待,一口气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昨天下午她老爸去公安局把人捞出来了。不过发生这事,她估计是无脸呆下去,今天一早和她爸过来找校长退学,大家都传开了。”
遥雪没有说什么,对于刘佳佳真是想升起同情之心都很难,只希望她在新学校中,终结“就高踩低”的事业,专心去做学生该做的事情。
剩下的几天,男人似乎刻意在回避一般,也或者是突然对她失去了羞辱的兴趣,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家。
遥雪倒是松了口气,仔细想一想,那个叶玫千娇百媚,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喜欢那种投怀送抱的佳人吧?
就算是平时冷冰冰的乐恩泽也不能免俗!那个帮她钉鸟笼,教她学习法语的纯良的大男孩早已经消失殆尽,如今的乐先生也不过是追逐着铜臭,贪念着美色的臭男人罢了!
遥雪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变得好受了些,可惜,这个浊世之中,想要清高的人都会被结结实实的教训一番。
这天,中午,突然有人来学校找遥雪。
当遥雪听到门卫通知,来到大门前时,发现自己许多时日未见的叔叔缩着腰,站在大门之外。
郝治家这段时间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原本乌黑的两鬓都染上了白霜,脸上的愁苦已经浸入每一根褶皱之中。
当他看到郝遥雪时,不禁眼前一亮,连忙隔着大门喊道:“雪雪,是我。”
遥雪却顿住了脚步,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连看都觉得污了眼球的人,那么前男友宫健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她这个所谓的亲叔叔。
眼看着遥雪突然转身要走的样子,郝治家连忙高声地喊道:“雪雪,你婶子得了血癌……”
遥雪顿住了脚步,郝治国的妻子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子,平时被家里横的叔叔管得不敢多说半句话,上街买件衣服都要叔叔点头才敢买。
但是她私底下对遥雪却是很好的。出事这段时间,她甚至背着叔叔偷偷地给自己塞过钱,虽然不多,但是遥雪知道,这都是婶子偷偷攒的私房钱。
以前家中有堂哥郝伟波还好些,毕竟儿子大了,知道给妈妈撑腰了。可是现在郝伟波避祸远走,婶子又得了这样的病……依照她现在对叔叔的了解,随着治疗费用的增大,叔叔迟早有一天会跟婶子离婚,弃她于不顾的。
“婶子现在在哪家医院?”
郝治国见遥雪顿住了脚步并出声询问,连忙又继续高声说:“在江中医院……雪雪,叔叔如果不是在没法子是不会来找你的,因为你婶子的病需要频繁的输血化疗,家里的积蓄都折腾光了,现在医院说找到了与你婶子匹配的骨髓,但是手术的费用初步估算了一下,需要50万,雪雪,救救你婶子的命吧!”
遥雪走到门前,看着栅栏来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无动于衷地说道:“不是还有房子吗?虽然现在房价下跌,但是那套房子如果卖掉的话,应该市值70多万吧?怎么都够了手术的费用了……”
果然,这对流淌着同样血液的母子,对于辜负了自己的信任与情感的人,只有更加无情地压迫和打压。而且那骨髓手术风险很大,也不保证一次就能成功治愈……叔叔总是要给家人留条后路的,这五十万在穷人家里是天价,可是在乐先生看来,都不够他办一张高尔夫球卡的钱,雪雪,你去求求乐先生吧……”
饶是从小接受良好的家教,被父母耳提面命就算是长辈不对,也不可出言不逊,可遥雪还是忍不住,真想在叔叔的那张老脸上狠狠地唾上一口。
“求?我拿什么去跟乐先生求?叔叔,你当初在大哥尸骨未寒时,出卖了自己的亲侄女时,难道就没好好地跟乐先生商定一下价钱?要知道,一旦买卖完毕,就是钱货两讫,你现在才发觉贱卖,还想再多要些零头回来吗?”
郝遥雪从来没有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所以郝治家有些不甚适应地睁大了眼睛。
他甚至有些怒意:“雪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哥哥吗?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亏待过你吗?你婶子如今得了绝症,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郝治家心里也许真的是这么想的,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毫无愧色地把照顾妻女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一切都是遥雪的错。
郝遥雪的心里一阵的发冷,自己父亲对弟弟的娇宠,让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责任”二字应该如何书写。
不想再听他的那些强词夺理的话,遥雪无视叔叔的大呼小叫,转身疾步离开。
那天剩下的时光,遥雪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陆鸣萍问起时,她也只推诿自己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是她信不过鸣萍,实在是怕她知道了,又一股脑热血地去求陆大哥帮忙。
如果说那顿“打屁股”让遥雪记住了什么,那就是自己的事情,决不能不经过乐恩泽,而去转投他人。
放学的时候,郝遥雪坐到车子上,问着司机:“乐先生今天会回来吃饭吗?”
司机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乐先生的行程。她来回踌躇了半响,终于掏出了手机,自从那夜之后,自己与乐恩泽照面的次数寥寥可数,就算见面,自己对他也是视而不见,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可是现在,要是主动打电话的话,节操顿时有种震碎之感,之前的坚持也变得毫无意义,想到这,拨动按键的手有些犹豫。
恋上一片雪 第20章 二十
犹豫再三,还是把电话放回到了书包里。她对司机说道:“先不要回家,去一趟江总医院。”
原以为司机会打电话向乐先生请示,没想到司机毫不犹豫调转方向开往了江中医院。到了医院的住院处,找值班医生查问到了婶子的病房。
郝遥雪很轻易地找到了地方,却并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在门边往里望了望。血液科的四人病房里全都是人,但是与其他病床周围围着许多人不同,婶子的病床边略显冷清,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病床前,好些时间不见,婶子清瘦了很多,本来就是娇小的江南女子,现在病容满面,整个人像是又缩小了一号似的。
这时,有个护士走了进去,对婶子说:“306床,你的费用怎么还没有交清,再这么拖下去,你接下来的治疗可就没法进行了。
这时,病房里的其他人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看向了她,婶子一脸的为难,消瘦的面颊勉强挤出些笑容,嘴里只说:“快了,我爱人去筹钱了。”
说完,她又拿起电话,很明显是拨打给郝治家的:“喂,治家,医生催费了……”
“催……就知道催!,你这是讨债鬼转世吗?我上哪弄钱去!你这是要把你丈夫和你儿子往死里逼!你没死,我们可要先死了……”郝治家在自己侄女那受的气,倒是找到了发泄的关口,一股脑地向自己身染重病的妻子倾泻了出来。
话筒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
婶子握着话筒的手都有些发抖,摁下电话后,拼命地抑制着哽咽,对护士说:“同志,麻烦你帮我把剩下的费用算一算……我打算出院,剩下的治疗……我不做了……”
人在生老病死前,暴露的种种丑态是在是太多了,护士身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是见惯了的,但是看着眼前这可怜的女人也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人了。
遥雪站在门外,心里一阵的难受,本来犹豫的心,此时倒是有了决定,她到底是没有走进病房。
只因为现在自己的处境也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口的尴尬,再说就算她有心拉下脸去求乐恩泽,可是乐恩泽是否会痛快答应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与其现在过去给婶子做无法兑现的保证,倒不如把一切安排好再说……
出了医院,她深吸一口气,拨出了乐恩泽的号码,这次乐恩泽电话倒是接得很快,低沉地说:“放学了?”
郝遥雪艰难地开启着嘴唇:“嗯……你今天回来吃饭吗?”
话筒那边确实久久的沉默,窘得遥雪两颊发烧,只想干脆摁掉电话时,那边才传来一个短促的字——“好!”
“丽莎,给汪总打电话,告诉他会谈改日。”男人显然是在跟身边的秘书说话。
“有没有特别想吃了,我吩咐厨房去做。”交代完秘书推掉行程后,乐恩泽又问道。
“只要不是药粥,什么都好……”这话的确是遥雪的肺腑之言,这几日药粥不断,简直就是培育药人的节奏。
乐恩泽闻言倒是轻笑了一下然后柔声说道:“我一会就回去,等我。”
遥雪摁掉电话时,长长地舒了口气,最起码这个开端是好的,从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之后,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跟乐恩泽心平气和地说话。
到了家,换了件舒服的宽松棉裙,还没来得及打开书包写一会作业,乐恩泽的车已经回来了。
当她走下楼梯时,正好看见男人从大门里走进来。
乐恩泽是那种特别适合西装的男人,本来就很欧式的立体的五官,将黑色手工西装的霸气彰显无余,很有些意大利教父的暗黑感觉,凭借这样的气场在商场上干着抢钱的勾搭,一定所向披靡。
也许这些时日的冷战因为遥雪的首先示弱而告终,男人的心情大好,西服外套脱下,又洗过了手后,很自然地将女孩的手拉住,牵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听司机说,你今天去了医院?”果然乐恩泽一早就知道了自己去医院的事情,遥雪点了点头,然后等待着男人询问婶子的病情。
可是男人显然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只问了一句后,很自然地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了。
“再过两个星期,伯父伯母的百日就过去了,伯父信佛,所以请保惠寺高僧前来诵经如何?”
遥雪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踌躇了一下,轻声说:“谢谢。”
“不用谢我,作为与他相识的晚辈,这些都是举手之劳。”
“……我的婶子病了……”郝遥雪到底是艰难地开了口,因为她知道,婶子的病情是禁不起耽搁的,为了救自己,哥哥已经深陷在麻烦之中没法照料母亲,她有这个义务替哥哥照顾好母亲,争取她生的权利。
“嗯……”可是男人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的冷淡,依然没有接话的意思。
“我叔叔家现在经济很困难,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借他们一些钱。”开口借钱这样的事情,真是郝遥雪生平第一次,真的去做才知道,连着嘴唇的是全身紧绷的肌肉,仿佛捅开了冰窟窿,再投身其中,浑身冰凉地等待着被拒的尴尬。
乐恩泽也说不出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紧盯着女孩问了一句:“你是在求我吗?”
遥雪知道,有气节的人,此刻应该腾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可是,想到方才婶子孤零零倒在病床上的凄凉,想到表哥以后回家后却发现母亲不在的悲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顶住男人玩味的目光。
“接收破了产的公司,被伯父料理善后,那是因为伯父与我父亲的交情,可是你现在是在为不相干的人要钱,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她?”
“你……”郝遥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可恨之处,虽然他有时会展示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示好与关怀,可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乐恩泽不是那些自己从小到大的追求者与仰慕者。他不会像那些小男生一样,竭尽所能地讨好自己,或者做一些幼稚的蠢事吸引自己的眼球。
事实上,他只要在自己的脖子上系好了缰绳,便逼迫自己不得不对他低下高傲的头颅。
产自冰岛的名贵血统马匹,他只是当做消遣的普通玩意儿一样轻率地对待;而自己这个落魄了的昔日名媛,在他眼中的价值恐怕还不及马匹来得有价值吧?
望着红了眼圈的女孩,男人倒是微微动了动身体,伸出手指拂去了她涌出眼角的泪滴:“真是天生的小姐,连最起码求人的态度都不会。”
说完,他将女孩搂入了怀里,像个绅士一样在女孩的手背上亲了亲,然后贴着女孩的耳廓说:“我有一份一直想要得到了奖赏,等了很久了,三个星期后的成人礼上,不知道能不能与你共舞一曲……”
说着,他抬起了女孩的下巴:“然后,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大床上。”
恋上一片雪 第21章 二十一
这么无耻的话,却被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精英男子平静地说出来,总是会让人误解,他说的应该是“一起散步”之类的话。
郝遥雪就算对男人的厚颜卑鄙有了一定的认识,还是忍不住被话里隐含的残忍下流羞愤得脸颊通红。
可是想拼命脱口而出的怒骂涌到嘴边又逐一吞咽回去。
遥雪的退路不多,就算没有婶子的事情,父母去世的真相呢?那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魔手是谁?都是她想要摆脱也摆脱不掉的宿命魔咒。
在脑子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身体已经先有了反应,她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可是男人显然对这样的回答还不够满意,他要的是更直接的答复。
“说出来,不然,我怕我的小公主过后就把自己的承诺忘得干干净净。”
遥雪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活像只想要咬人的愤怒小猫。
“我……我愿意……”遥雪咬牙切齿地说。
“愿意什么?说得大声些……”男人继续在女孩的耳边诱哄着。
当女孩终于不情愿地说出那羞死人的话时,破碎凌乱的语言便消失在男人的唇舌之中。
虽然无从比较,但是乐恩泽显然是个接吻的好手,只要他愿意,可以是最耐心的引领者,就算并没有解开衣衫,触碰身体,只是唇舌之间的纠缠,便让人抑制不住从脚趾处传来酥麻的感觉,慢慢地涌遍全身……
当热吻结束,唇边已经是濡湿一片,舌尖与脸颊有着无尽的酸麻。
品尝完了女孩的樱唇,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气地顺着棉裙的衣领伸了进去,托起一只嫩滑的娇乳在指尖把玩,感受着女孩逐渐加快的心跳。
“以后我会吩咐厨房为你多熬炖木瓜盅滋补一下……你还在发育吧,总是要大些才好……”男人的大掌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嘴里却说着刻薄挑剔的话。
“混蛋……”女孩剩下的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被男人一口封住。
遥雪如同是一只精致的娃娃被男人揽在怀里肆意把玩……
郝治国夫妻的百日祭奠,相比于葬礼就低调得多。
但是规模排场却毫不缩减,请来的高僧宝相庄严,在经堂诵读着超度的经典。
前来拜祭的宾客中,郝家的亲戚寥寥可数,遥雪不知道是不是乐恩泽刻意筛选了宾客的名单,前来的除了父亲的一些至交好友外再无旁人。
可是这些人已经是上流交际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当看到穿着黑色小套裙的女孩身旁站着的,居然是平时处事颇为低调,很少在交际场合露脸的乐恩泽时,心里都小小地诧异了一下。
再看乐恩泽时不时温柔体贴地给女孩递着手帕擦拭眼泪,轻揽着香肩的样子,绝不是至交好友那么简单。一时之间都自认为心知肚明,看来老友的遗孤倒是交往了一个颇有实力的富豪男友。
虽然二人年龄相差了些,但是看乐恩泽与遥雪之间的情形,年岁大的男人也好,能够体贴一些,加上这场隆重的法会,也能看出乐恩泽对于女友父亲的重视。
于是,在当事人未发一语的前提下,乐恩泽理所当然地在郝遥雪的身上贴上了归“乐氏”所有的标签。
可惜并不是是所有人都对乐恩泽的猖狂行径一致默认。
并没有接受到邀请函的陆明峰带着手捧白花的妹妹突然出现在了礼堂的门口。
白日祭奠不设门卡,只要不是衣衫不整,刻意恣肆的人士,门口的两位侍者都是一律放行的。当二人施礼完毕后,很自然地来到了遥雪的身边。遥雪微微鞠躬向二位表示谢意,然后就不再望向陆明峰,而是与陆鸣萍说起话来,不过心里却对陆大哥满含歉意。
身边正站着那个浑身后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她真是不能跟陆大哥多说些什么。
陆明峰深深地看了脸色微微发白的女孩一眼,儒雅的脸上不禁流露出疼惜。一段时间不见,女孩似乎有清减了些,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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