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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老吉
金文玲摇了摇头:“这澹台大帅原本也是土匪出身,不大受朝廷礼教约束的,如今家里来了一位格格,终日凝妆枯坐,不侍翁姑,也是寒了他们一家子的心,再说那两房妯娌也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蛊惑了她吸食鸦片罢了。”
鸦片导致了早产,可一家人却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城看戏,把这位格格一个人留在家中,那女子拖着笨重的身子从松软的牙床上翻滚下来求救,可是下人们住的房间都在一楼外围,整个儿三层小洋楼里只有这个女人,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在地上爬了很久很久,等到一家子看完戏坐着马车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瞧见那个女人的尸体滚在一楼的楼梯口上面,下半身的血迹把整个儿大厅的波斯毯都染红了……
纨贝勒听了,浑身都觉得很不自在,替那女子不值起来,怪不得她看到澹台流光的时候那么激动,想来这些年阴魂不散,也是为了见到丈夫一面,讨个公道,一面又想起她往生之前的那句话来。
“她说什么不孝的女儿,又是地方太小,到底什么意思呀?”
“这个我也不大明白,流光说那女子下葬的时候,胎儿并没有取出来,也许是因为这个,所以多年来不得安宁也未可知,过几日我打算陪他去祖坟迁葬。”
纨贝勒别的都不肯放在心上,听见这句话可不干了,也顾不得云萝高兴不高兴,一纵身就蹿到了前头的座位上,勾肩搭背扒在金文玲身上:“我也要去!”
金文玲微微挣了挣身子,也无法躲避他的熊抱,只好认了命缩在纨贝勒怀里:“这是人家的家事,你去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正好么,我也是你的家室呀。”
金文玲实在和他说不通,也不置可否,想来那女子所说必有关窍,流光又生得和先祖十分相似,万一开棺的时候有什么凶险,带上玉良纨倒也是个帮手。想到此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车子是小金子公司的,最后要开回到金文玲家里,所以先问了纨贝勒要去哪里,玉良纨还没开口,云萝倒是先开腔了道:“去我家。”一面报出了地址,纨贝勒冷眼瞧了瞧,见他面沉似水,知道只怕是生气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乖乖的跟着自个儿的竹马回了单身宿舍。
进了门原本以为要挨骂,谁知云萝倒是淡淡的,没说他什么不是,招呼他坐下喝水,自己去厨房里给他煮面。
他手艺很好,还是当勤务兵的时候送到摸鱼台受过专业的料理培训,虽然不要求特别精细,世界各地的菜肴都多少会一点儿,不过这么多年了,纨贝勒还是最喜欢吃云萝煮的面。
清汤牛肉面,一点点葱花儿和香油漂在上头,纨贝勒一瞧口水就出来了,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吃,一面支支吾吾的说道:“哥,你怎么不吃啊。”
云萝难得地冷笑了一声:“看了方才那个排面儿,我还吃得下去就怪了。”纨贝勒倒是个天生做玉玺拟人的材料,神经线条和某个部位一样粗壮,完全不介意,呼噜呼噜几口就把一大碗面风卷残云一般拆吃入腹,还很没有节操地舔了舔碗底。
“嘿嘿,那有什么,第一次我也不习惯,见怪不怪啦。”那澹台流光既然已经叫了云萝过来给自己善后,该知道他自然都知道,也用不着瞒着,他最明白云萝的性子,什么事情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了,倒比破裤子缠腿来的爽快。
云萝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良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不亲近了,好像是从玉老爷子退休在家,自己也从勤务兵的工作调到了仪仗队开始,生活的交集渐行渐远,慢慢的有了些彼此不再分享的心事。
如今他为了另外一个人身处险境,这种感觉也说不上是嫉妒,就好像一只雏鸟从自己温柔的掌心飞出去一样,很在意它会不会再回来,会不会记得原来照顾过它的那个人一样。
“你又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土夫子,何必做这样的勾当,我念书虽然不多,也知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这句话,不说你出身怎么样,就是看在阿姨的份上,也不该这么不爱惜自己……”
纨贝勒知道他的命是用母亲的命换来的,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任性,他没有私心,还和小时候一样亲密地挨着云萝坐了下来,双手托腮歪头瞧着他说道:
“哥,你说这些我都明白,可是缘份的事情很难讲的,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文玲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有一句话:‘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升棺发财[穿越] 第21章 妖夜慌踪
第七章.活棺
云萝没有说话,他很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情绪,沉默地收拾了碗筷去厨房盥洗,一回头就瞧见纨贝勒好像一只哈士奇一样跟着自个儿打转,心里又软了,抬眼一瞧外面的天色:“不早了,你还返校吗?”不等他说完,玉良纨早就撒着欢儿地跳上了云萝的单人床。
云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从衣柜里取出了备用的枕头和被褥,一面把沙发放下来变成了折叠床的模样。纨贝勒从床上跳下来帮衬着他,一面打趣道:“哥,你怎么最近几年都不和我一起睡了,怕我调戏你啊?”
两个人正收拾完床铺,玉良纨说这话的时候还猴儿在云萝身上,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纨贝勒依旧插科打诨地说笑,可是搭在云萝肩上的手就这么不着边际地放开了他,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他家蜜蜜如何如何,一面很自然地滚回到了单人床上面。
云萝起身去洗漱,在里面停留了不短的时间,再出来的时候玉良纨已经睡熟了,他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迁葬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只剩下规律的呼吸声。
过了没有两三天,纨贝勒就接到了金文玲的电话,说是今天晚上去帝都近郊的澹台祖坟开棺,叫他做好准备。
纨贝勒没有叫上云萝,自个儿背着一箱子矿泉水,屁颠儿屁颠儿开着车来到了集合地点,一见面就傻了眼,除了金文玲和澹台流光,竟然云萝也在队伍里,面沉似水瞧着他,也不言语。
玉良纨有点儿做贼心虚,背着水箱子蹭到了金文玲身边,他穿着一身劲装,梳着马尾,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了好几岁,有些不解地瞧着纨贝勒:“你背这么多矿泉水做什么?”
纨贝勒嘿嘿笑道:“上回你不是说那个*破阳火嘛,我就做一回大自然的搬运工,弄点儿纯净水来净化一下。”
金文玲显然没有get到他的梗,没什么反应,玉良纨自讨了一个没趣儿,看见云萝有些玩味地瞧着他,只得说句场面话:“哥,你怎么也来啦?”
云萝淡淡的说道:“我和澹台少爷联络过,这一趟只怕凶险,我受过首长的委托,要护你周全。”
纨贝勒恨恨地瞪了澹台流光一眼,人家干脆没理他,偏过头去对着金文玲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
金文玲点点头,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装备,玉良纨跟过他几次,也大概知道了流程,上前来搭把手儿,一面抱怨道:“这大毛儿的月亮,那人也真会挑时候。”金文玲摇摇头道:“澹台是京畿望族,虽然今时不比往日,盯着他的人还是多的,大白天就挖坟掘墓,动作太大,只怕不好。”
纨贝勒见他出言维护澹台流光,心里有点儿吃醋,还要再说,忽然金文玲把已经组装好了的洛阳铲塞到他手上:“去吧。”
那边的澹台流光好像也是个老手了,动作麻利组装好了工具,一面和云萝挨在一起,好像在教他如何使用,两个正拿着洛阳铲过来打算加入,忽然听见身后金文玲的声音:“光君,你过来一下。”
纨贝勒登时就撂了挑子,把洛阳铲往坟头儿上一插:“光君是什么鬼啊!”那两人都没理他,澹台流光径直走过去,和金文玲并头说着小话儿,纨贝勒正要过去,却给云萝扯住了手腕。
“我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你没必要这样。”
纨贝勒一听就愣住了,自己还是做得太明显,伤到了他的心思,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来:“哥……”
云萝在月色掩映之下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我一生得到的东西不多,所以执着心也不太强,我比你大几岁,这种事自己调整一下就没问题了,但是我欠玉家的情太多,你是首长最关心的人,我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个。”
玉良纨长吁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里那个混不吝的性子,一面拉住了云萝的袖子指了指澹台流光:“哥,你以后离那家伙远点儿!”云萝笑了出来,点点头,伸手揉了揉纨贝勒的头发。
那边的两只已经说完了悄悄话,几个人开始作业,纨贝勒挖了一会儿,直起腰来喘口气儿,方才没有仔细围观,这一回放眼望去,才瞧见这一带挨挨挤挤的好多个坟包,大毛儿月亮底下还有几处闪烁着磷火。
浑身打了个激灵,对着他家蜜蜜说道:“这是乱葬岗啊?”金文玲蹙了眉看他一眼:“少浑说,这一代都是澹台家的祖坟,他家里世代簪缨,鼎盛的时候光是坟少爷就有二三十人。”
玉良纨听了浑不在意,翻了个白眼:“呵呵哒,我们金陵玉氏做掌印官的时候还没有澹台这个姓氏呢。”
谁知那澹台少爷听见金陵玉氏几个字,倒是颇为玩味地看了看纨贝勒,又看了一眼金文玲,竟有些打趣儿似地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纨贝勒看着奸夫调戏自家蜜蜜,他要是还能忍他就是个受!正要挥舞着手中的洛阳铲打倒这个北洋时代大汉奸的后裔,忽然给金文玲一个眼刀,乖乖地打回了原形,只好埋头干活儿,一面又觉得热,把身上的外套扒了,穿个工装背心儿,捯饬得跟我党的石油工人似的,还自顾自唱起了劳动号子:
文能提笔安天下~
武能上马定乾坤~
一日夫妻百日恩~
做人何必太认真~
只要给够赡养费~
当了王八无所谓!
只把那个坟头儿当做是澹台流光的脸,一铲一铲狠狠地敲下去,谁知一敲就敲在了封墓石上,纨贝勒力气大,后坐力也是相当强悍的,不但把手上的洛阳铲掰弯了,他自个儿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文玲伸手把他拉了起来,一面拿着手电上前去仔细观瞧,回头看了一眼澹台流光,后者摇了摇头:“我们家族向来不设盗墓装置的,当年先祖与孙殿英算是僚友,所以看得很开。”
想来那西太后是什么人物,天华宝盖琉璃顶,休生伤杜悬魂梯,当真是兴举国之物力结自个儿的欢心,结果防火防盗防不住大炮,叫人家北洋军阀把墓道直接炸开了,听说死后也没落着清白,还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儿给xxoo了。
所以北洋军阀内部的人对墓葬都看得很淡,并不像前朝的皇室那样防盗花样儿繁多,你兵权在握的时候,就是不看坟,照样没人敢动你,等到你落了魄,天王老子的坟也照样有人挖。
金文玲放心地点了点头,几人合力开启了封墓石,里面狭窄的墓道就裸露出来,金文玲一猫腰进准备进去,给纨贝勒拦腰一把抱住了:“我先来!”
金文玲叹了口气:“你性子太急了。”纨贝勒耸了耸肩:“我也就想h的时候才会起急。”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人在边上,不大合适,伸手捂在了嘴上。为了缓解尴尬,自个儿率先爬进了墓道里。
因为已经确定没有防盗设备,金文玲也没管他,几个人鱼贯而入,进入了那位前清格格的墓穴之中。
民国时期的墓葬形式已经是相当简陋了,墓道也勉强只能容纳一人爬行,还好他们几个都是修长的身形,如果来个胖子只怕就要卡住,好容易下到了墓室里面,点起了火折子,不由得眼前一亮,当真是一块好板!
金文玲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澹台流光:“凤头棺,金丝楠木,上十三道大漆,你家里当年的盛况只怕比你知道的还多。”
澹台流光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家可比不得他家,十年间零落成泥碾作尘,如今不提也罢。”说着瞟了纨贝勒一眼。
玉良纨曾经听爷爷提过,当年澹台家族虽然显赫一时,但是因为过于倚重日本人的势力,暗黑时期被整得挺惨,如今虽说恢复了名誉和祖产,可是当年十几房大家族的盛况不再,倒是歪打正着让这个三房里出身的小少爷成了千倾地一根苗儿,跻身帝都四少之列。
金文玲点了点头:“开棺。”他看起来很有经验,拿出随身带着的一瓶溶剂,用滴管十分仔细地在每个棺钉的蜡油上面滴上几滴,被溶剂侵蚀过的地方刺啦作响,冒出白烟,随即上面的封蜡融化了,金文玲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棺钉一个一个的取出来放在棺盖上面没有细看。
倒是云萝“咦”了一声,也戴上了手套拿起一根棺钉细看,他原本心细如尘,一眼就看出了小细节。
“棺钉是木头的,可为什么上面留着螺旋一样痕迹,好像螺丝钉,是那个时候的工艺么?”
金文玲立刻停了手,凑在他身边细看,果然那一根长长的棺钉上面长着一截儿一截儿的痕迹,远看就像是螺母上面的螺旋。
“不是工艺,这是有人从里面敲击过留下来的痕迹!”




升棺发财[穿越] 第22章 妖夜慌踪
第八章.棺中分娩
几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呼啦一下子朝四下里闪开了,只有纨贝勒这个二愣子还站在棺材边儿上,好奇宝宝似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叫金文玲薅住了脖领子一把拽了回来。
回头瞄了一眼墙角的蜡烛,好似没有快要熄灭的迹象,火苗也是柔和的橘粉色,并没有像以往遇到凶险的时候一样变成惨绿,金文玲方才放松了下来,有些歉意地看着澹台流光。
“只怕你这位先人是被人……”
“活葬。”澹台流光事不关己地说道,好像不怎么在意,毕竟隔了好几辈人的事情了,他这人能在众多子弟中脱颖而出,继承澹台家族的产业也不是白给的,未必无情,绝不多情。
金文玲叹了口气,好像安慰似的猜测道:“那时候医疗条件不行,假死的现象很多,墓道里没有多少空气,痛苦也不会太久。”
澹台倒是有些意外,颇为感激地看了金文玲一眼。
纨贝勒白眼一翻,心中唱起《绿光在哪里》,一面招呼道:“反正这位祖奶奶也不会活到现在啦,咱们动手吧。”
说着回到了棺材旁边,见那个澹台流光身材十分修长挺拔,估摸着是个阿娇生的陈冠希养的小少爷,绣花儿枕头一般,心里就有心在显示雄性魅力的膂力上面压他一头。
双手攥住了棺板,哇呀呀一声暴叫,那棺板还真他推动了几公分,只听里头“嘭”的一声,一股气流窜了出来,把纨贝勒掀翻在地。
金文玲和云萝竟然同时动了,可是金文玲在看到云萝行动的时候,不着边际地收住了动作。
纨贝勒给云萝搀扶起来,搔了搔头发指指棺材:“没事没事,里外压强不一样而已,哎哟……蛋疼,蜜蜜给揉揉。”说着,可怜巴巴地瞧着金文玲。
金文玲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却瞧见他对自己用唇语说道:“我都看见了。”眉头一蹙就别开了视线,转身和澹台说话去了。
纨贝勒这些江湖手段还都是跟他家老爷子学的,如今学以致用调戏了自家蜜蜜,别提多么透心凉心飞扬了,正准备大展神威上前开棺,就见澹台流光已经站到了棺头,一只手按在了棺板上面,几乎看不到他怎么用力,那块板就好像撞上弹簧一样飞了出去。
玉良纨觉得自个儿的脖子一阵阵发凉,今时今日如果易地而处,也不造自己会不会管得住这双爪子把澹台流光的脑袋给拨弄下来……
就连云萝也十分讶异地“呀”了一声,澹台流光低头一笑:“我的手臂受伤动过手术,里面加了动力装置才会这样的,抱歉吓到你。”说着看了看云萝,压根儿没正眼瞧纨贝勒一眼。
玉良纨心里暗暗的咬牙,祈祷一会儿他家里那个小格格发个花痴诈尸缠住他,那才叫异形儿大战铁血战士呢……一抬眼瞧见金文玲站在澹台身后,见他的目光溜了过来,竟也开口说了一句唇语:“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说罢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报复!这是红果果的报复!为了报复自己方才调戏他,故意说出来给自个儿添堵,纨贝勒在内心咬起了小手绢儿。
金文玲也不理他,借助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和墙角的蜡烛,开始仔细查看棺内的情况,尸身上面照例铺盖着三层描龙绣凤的锦被,如今年深日久,锦被已经腐朽不堪,里面好似有两个凸起的鼓包,不知是什么东西。
金文玲小心翼翼地掀开第一层锦被,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女子枯瘦腐朽的手,长长的指甲上面还涂着蔻丹。
仔细一看,指甲非常残破,有的地方已经劈开剥落,只剩下鲜血淋漓的指腹,如今血液早已干涸,远远的看去才好像是蔻丹一眼的红艳。
金文玲有些压抑地叹了口气:“果然是活葬的。”
澹台流光冷笑一声:“女眷入殓都是妯娌帮衬着换装裹,我不信这事大房二房不知道,可是他们做下这般勾当,到底是祸及子孙,如今都绝了后,也是报应不爽。”
他们几个当中,真正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些脏事儿的就是云萝了,见他们三个世家子都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凉薄,自己忽然有些心疼起这个女子,难免朝棺材里头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倒退了两步,那三个都在棺头围观,只有他一个站在棺尾,方才金文玲扯动锦被的时候,底下的两层难免也跟着往棺材头的方向提了提,底下就露出象征着女子贵族身份的三寸金莲来,裹得倒是周周正正精致小巧,只是参差不齐地摆放着四只!
玉良纨知道云萝最是个谨言慎行的人,见他反应这么大,知道只怕茬子不软,一纵身就窜到了棺材尾部,定睛一瞧棺内的情形,胃部一阵抽搐。
“我说小世叔,敢情您家里头还有变形金刚的血统?”
澹台流光蹙了蹙眉,完全不理会他的挑衅,来到棺底一看,也是“咦”了一声,到没听长辈提起过自己的女性先祖之中会有这么一个怪胎,再说澹台家族当年从关外入主帝都,虽然迎娶了前朝格格,名份上算是下嫁,但作为实际政权的持有人,他们家娶亲的时候简直像原先的选秀一样,每一个送来相亲的名门闺秀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就连有公主封号的女人也一样要被品头论足,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与棺头的金文玲对视了一样,两人各执锦被的一头,将棺中剩下的两床锦被一起掀出了棺材外头。
至此棺中的情景才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原先的四只三寸金莲竟然是长在两双同样修长的*上面,狭长窄小的棺木之中,面对面睡着两个生得十分相似的女子。
有所不同的是其中的一个全身赤|裸,发育完整玲珑有致的身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脸上清清爽爽脂粉未施,一头秀发四散开来,并无任何首饰,当得起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句。
而另外一个女子则穿着精美的旗装作为装裹,头上戴着镶嵌着东珠的大拉翅,手上还带着几个珠光闪烁的护甲,一对金莲原先是踩着花盆底儿的,可能是因为被活埋的关系,在挣扎之中踢掉了,落在棺材里头被褥下面的夹道里。
旗装因为她的挣扎扭动已经杂揉得不成样子,高高的开衩使她的小腿都露在外面,虽然那女子的眉目如生,可是露出的四肢部分,皮肉却都已经被什么东西啃噬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截儿白骨。
众人惊疑之际,却见那澹台流光忽然哎呀了一声,手握成拳抵在下唇上,眉头紧皱,紧接着金文玲也反应过来,紧走几步来在他身旁,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好像安慰似的拍了拍。
纨贝勒可不干了,上来就要呛声,给金文玲一个眼色禁住了,一面询问似的看了看澹台,见他蹙着眉点点头,方才说道:“这是棺内分娩。”
人死之后过了尸僵阶段,由于肌肉的松弛,孕妇腹中的胎儿自动滑出了体外,由于孕妇本身就是活葬的,胎儿竟在尸体腹中存活了下来,由女尸之中出生,就生长在棺木之内。
由于女尸的怨气深重,那女婴竟是依靠着母亲的*和女子的怨灵滋养,就这么半人半鬼地不断在棺中成长,竟然渐渐地长成了十几岁少女的模样。
然而棺木狭小,逐渐容纳不下两个人,那尸婴生长到了一定的阶段,竟有了自我意识,开始不受女子怨灵的束缚,两股怨气在棺中纠结对抗,所以当时那女子的鬼魂才会说出“孩子大了、地方小、不孝的女儿”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
纨贝勒简直是倒吸一口冷气,云萝第一次下斗,更是被这匪夷所思的离奇故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样子金文玲两个倒是见怪不怪,只是事关澹台家族,还要那澹台少爷怎么处置,旁人倒是插不上嘴。
金文玲看了看澹台流光,试探着说道:“光君,这毕竟也算是你的先人,要不,另外预备一块板?”
澹台流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忽然全身赤|裸的艳尸那侧卧的俏脸非常利落地转过了九十度,以至于僵硬的脖子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原本紧闭的妙目睁开了,直勾勾滴瞧着澹台流光!
“澹台,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我也在等你……”那艳尸口中发出了桀桀的怪笑,僵硬的身子从棺中坐起,挥舞这一双玉臂,好像一个初恋的小姑娘一样,想要投入澹台流光的怀抱。
就在此时,原本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一颗漂亮头颅的女尸竟然不甘示弱,也从棺中坐了起来,一面伸出枯瘦的鬼爪,撕扯着自己诞下的鬼婴:“逆伦的贱婢!”
“卧槽,パパとkissinthedark?!(秒懂的小妹子请给我撒花~)”玉良纨不可置信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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