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一书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张围
顾青这个人,孩子们很熟悉,一天到晚讲故事要收钱的家伙,孩子们挺都亲近。
“问的好。”顾青点头,“物理是一种求知,比如水为什么不会往高处流,风是从什么地方吹过来的。”
“那物理能给我娶媳妇吗”又有孩子问道。
“你学会了物理说不定就能娶上媳妇。”顾青一脸无奈。
物理的实践很重要,顾青带着孩子们走出书舍看到河滩边简陋的水车,这种水车很简陋是需要人力来推动的,这种水车又叫翻车,不像是筒车,只要水里就能转动。
“今天我们要制作一种水车。”顾青说道,“你们知道风筝飞上天空需要的是风吹,它就能自己飞上天空,我们要做一种可以让水车随着水流就能转动的水车。”
狄仁杰原以为老师会教孩子们识字,没想到直接将孩子们带出来一边做一边教,和一般的书舍教书方法不一样。
知道狄仁杰疑惑顾青说道,“言传重要但是身教也很重要,言传身教,言传身教,有了言传身教也不能耽误。”
“学生明白了。”狄仁杰点头,招呼着孩子们一起建造水车。
顾青正在指挥着,不亦乐乎!正在一旁种田的大人也纷纷看过来,知道顾青要造一种可以不需要人力的水车,也纷纷过来帮忙。
木头被造出各种形状,顾青按照记忆开始拼凑一些轴承与轮毂。
“老师,水筒子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狄仁杰拿来两个水筒子说道。
“很不错。”顾青看着水筒,“把这些都挂在轮毂上。”
“好!”狄仁杰点头说着。
房玄龄正在宫中与李二讨论着关于怎么处理吐谷浑驻军的事情,王钦小步走来,“陛下,顾青开了一个书舍。”
“书舍”李二疑惑着,“孔颖达与朕说想请顾青与国子监教授学识,这家伙没个回音现在自己开了一个书舍这小子莫非看不上朕的国子监”
“这事孔颍达知道吗”李二又说道。
“应该还不知道。”王钦说着,“顾青就把书舍开开了自己的村子里,倒也是不张扬。”
房玄龄与李二谈完了事情,早早出宫一
第117章 好彪悍的女子
“老师觉得我像是那种会一本正经读书的人吗”顾青说道。
“不像!”房玄龄也摇头,“你确实不是那种会好好读书的人,老夫找个机会去和孔颖达再谈谈,天色不早了老夫回去了。”
“学生恭送老师。”顾青行礼。
十月天赶着夏天的尾巴,夏日的炎炎退去,田地里都是劳作丰收的景象,李泰怔怔看着顾青,看了一遍又一遍。
“死胖子,我知道我很帅,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走旱路。”顾青说着。
“顾青你是不是生病了。”李泰看了又看,“是不是吃什么脏东西了!”
‘“我没病也没吃脏东西!”顾青手托下巴看狄仁杰带着一群孩子造孔明灯,“我就想诚心诚意做一些善事不行吗”
“这不像你呀。”李泰看了又看,“又是亲力亲为教授学识,还不要钱”
“对!不要钱。”顾青点头。
“顾青,你变了!”李泰瞅着说道,“顾青你不一样了。”
“是不是觉得我的人格升华了。”顾青抬首说着,“快点,现在来膜拜我还来得及。”
程处默看着一个个孔明灯升起:“我最近看上一个女人,可是她不喜欢我。”
“我堂堂魏王膜拜你开什么玩笑。”李泰摇着扇子头扭到一边。
“胖子。”顾青凑近说道,“最近那李淳风在做什么呢”
“我最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她不喜欢我。”程处默又重复道。
“我怎么知道。”李泰又说道,“你找李淳风做什么。”
“你们是聋了吗”程处默站起身。
“咋滴了”顾青抬头看着程处默。
“我最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她不喜欢我。她看不上我。”程处默又说道。
程处默一个大壮汉竟然有伤春悲秋的一面,顾青问向李泰,“这傻大个子看上谁家姑娘了。”
“不晓得。”李泰说着。
“你们!”程处默一跺脚,“你们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有没有感情了,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还有看不上你小公爷的人,好歹也是一门国公!”顾青抓着后脑勺,“是哪路女子”
“她家开了一个小小的酒楼。”程处默解释道,“你们可不知道她有多美,那日看到她的微笑,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我发现她还喜欢玩皮鞭。”
“皮鞭”顾青语调提高三分,“莫非她喜欢艾斯哎木”
程处默又说道,“可是她有娃娃亲,她要嫁给一个穷书生,而且她对那个穷书生死心塌地!”
啪!一根木根在程处默手中应声折断。
“我明白了。”顾青思量着,“你是我要我们帮你把这对鸳鸯给拆散了,然后让你有可趁之机”
“对!”程处默凶狠点头说道。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顾青摇头,“不行!太缺德了。”
“顾青,还是帮帮他吧。”李泰坐在一边说道,“你看处默都瘦了。”
“这不咋滴!”程处默一拍自己的健硕的肌肉。
三人悠悠来的长安,来到一处酒楼之前,程处默指着说,“就是这里。”
“进去看看。”顾青带头,走进小酒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远远看到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姑娘走来说道,“几位吃点什么。”
看到程处默她脸色一僵,“你怎么又来了!”
“我……”
“给我出去!”她说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芸儿你听我解释……”程处默站起身。
谁知这个女子一把抓住程处默就要伸过来的手臂,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第118章 程处默伤情(上)
“几位小哥是喝酒还是叫几个姑娘”管理青楼的中年女子一看程处默与李泰的衣着就知道这两人是富贵人家,还有一个从穿着算不上华贵但是一身干净利落的衣袍,也看得出有些家底。
“来一壶酒,拿两碟下酒的菜。”程处默说着,“姑娘就不用了叫了。”
太子与那家伙说了几句,太子就离开了,顾青收起扇子说道,“我去会会他。”
“嗯!”李泰点头。
顾青装着路过这个男子,衣袖摆动腰间的钱袋子滑落在地上,然后镇定自若靠着楼台的栏杆看风景。
“这位兄弟,你的钱袋子掉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顾青一看对方手里的钱袋子急忙揣回怀里,拱手说道:“多谢多谢。”
用钱袋子勾引,如果他捡了钱袋子走了也有借口找他说话,就怕他不捡只要与自己说话就能拉他上套,顾青皮笑肉不笑说着,“小弟初来长安,没想到差点失了盘缠,多谢兄台。”
“不客气。”对方说着。
“为表谢意在下请兄台喝几杯。”顾青说道。
“不必了,在下也是顺手为之。”他有说着。
“哎。”顾青用扇子拦住他又说道,“在下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特此前来准备科举,有些事情正好找不到人讨教,我看兄台面善的的紧,你我是不是见过。”
“你也在准备科举”对方问道。
“正是!”顾青拱手,“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安远。”他说道。
“好名字,安致宁远。”顾青一个顺溜马屁邀请道,“兄台请坐。”
“其实我也在为科举准备。”他说着,“只是可科举还未开,如今朝中也还在筹备。”
“哦”顾青来了兴趣,“兄台还知道朝中的风声”
他笑笑说着,“我与当今太子有些交情。”
看着他自信又得意的笑容,顾青招手叫来小厮,“来一壶程家的烈酒,在来几碟小菜。”
见对方坐着有些局促顾青又说着,“据说这长安最著名的就是程家的烈酒,只是这烈酒小弟我还没喝过,今日总算有机会品尝。”
“我倒是喝过一两次。”他说着,“其实也不过如此。”
烈酒上桌顾青热情地给他倒上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请!”
“请!”对方也举杯喝下。
烈酒下肚,吃了几口菜,几句客套话,几句瞻仰的话把对方说的有些飘了之后,顾青叫来的几个姑娘伺候他,嘴里不停的奉承,“日后还要兄弟在太子殿下面前多多提点。”
“那是,那是。”他喝的一脸通红,“都是兄弟!好兄弟!”
“好!”顾青端着酒杯大喝,“就凭兄弟这番话,今日我们喝个尽心!我来付钱,兄弟别客气。”
一帮姑娘使劲伺候着安远,顾青见火候差不多了,“几位姑娘,麻烦带我兄弟去休息。”
“我还能喝,没醉。”安远醉呼呼摆手。
顾青招呼着姑娘伺候,把安远推进屋中,七八个姑娘伺候一个男人,房中春光无限,衣物飞舞着。
“胖子。”顾青小声招呼道,在安远脱下的衣服里摸出对方全部银钱然后收进怀中。
李泰直接把安远的全部衣服拿走,床被拉下了帘子里面一阵混乱。
“可把这小子美的。”程处默说着。
顾青与李泰走出房屋,小心关上门,“等会有好戏看,这霸王鸡可不是这么好吃的,而且还是这么多只。”
“所以你刚刚说的敞亮,都是忽悠他的。”李泰说着。
“咱们躲进小楼听风雨。”顾青笑眯眯说道,“处默,你把那个芸儿带过来,让她也听个响。”
“她怎么会跟我出来。”程处默发愁
第119章 程处默伤情(下)
“她好伤心,我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了。”程处默自语道。
见芸儿跑开,李泰一脚踢在程处默屁股上,“赶紧追上去安慰人家,发什么愣!你个榆木疙瘩。”
程处默晃晃悠悠追上去,顾青心中想着也该是时候去领军卫当值了,“胖子,我想见见那李淳风。”
“你见他做什么”李泰说着跟着顾青朝领军卫走去。
“我想请他来我的书舍教数术,还有观星术什么的。”顾青一边走着。
“数术,你自己教不就好了。”李泰走的很慢,热闹的街头人流很拥挤。
顾青走进领军卫,士兵们纷纷行礼,“参见中郎将。”
“哎,哎。”顾青也点头回应。
来到自己所谓的办公室看到桌子上的文书又是一阵头大,狄仁杰呢对了!教孩子们做孔明灯去了。
坐下开始处理文书,毛笔在手中书写着,看到一些关于出兵的消息,上面这些开拔吐谷浑的兵员一批接着一批领军卫也带出了十几个裨将出去。
收拾好文书已经是黄昏时分,放松着酸涩的手腕,也不知道狄仁杰这小子每日处理这多的文书,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带着人开始在长安巡逻,房玄龄正在与孔颖达解释着顾青不进国子监的原因,“顾青这个孩子性子漂浮,一个领军卫中郎将做的也是糊里糊涂,怕是难当国子监祭酒。”
“老夫年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员。”孔颖达也说道,“本想着物色了几个,都不满意,就想着和陛下举荐顾青这个人,他当真不想将自己的学识交给大唐学子吗”
“非也。”房玄龄看着黄昏说道,“他自己开了一个书舍给孩子教授学识,那小子说他不懂什么论语诗经,学识也是野路子。老夫也想过论名望他是够了,只是顾青这孩子才十六岁,大唐还没有如此年轻的国子监祭酒。”
“也对。”孔颖达失望的点头,“当初老臣向陛下举荐,陛下也是有些犹豫,是老夫太心急,老夫告辞了。”
看着孔颖达年迈的背影,如今房遗直正是国子监的学子,房玄龄对家中的下人说道,“把大郎给老夫叫来。”
不一会儿房遗直就来了,“父亲。”
“大郎,你准备准备,过些日子做国子监的主薄。”房玄龄说着,“孔颖达年纪大了,你多多帮衬他。”
“孩儿明白了。”房遗直说道。
“你今年十七了,你的婚事也该办了。”房玄龄说道,“杜氏的姑娘老夫看着懂世故,又明理,是你的良配。”
房遗直也说道,“那杜氏孩儿见过,确实是个好姑娘!孩儿过些日子就准备去提亲。”
“嗯。”房玄龄对自己的长子很满意,又说道,“二郎最近在做什么。”
“他这些日子经常在外与那些武将之后打猎。”房遗直说着。
房玄龄一声叹息,大儿子与二儿子之间的差距太大,房遗直为人稳重能放心,房遗爱这个孩子行事没有主见又鲁莽,“你是嫡长子,家中的爵位会传给你,身为长兄你要好好照顾胞弟,毕竟二郎心地不坏。”
“孩儿明白。”房遗直说道。
“老夫过些日子去见见杜家,早些日子把亲事定下来。”房玄龄叹息着,“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孩儿告退。”房遗直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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