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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叶菩提
沈鸣一时无言以对。
事情比沈鸣以为的要快很多,他刻意忽略龙亚近期的变化,却仍被一波又一波的重磅炸弹侵袭着,殷凛的身份不是普通人,他是龙亚的家主,这个身份牵扯着许许多多的势力关系,所以在龙亚宣布婚事的一瞬间,整个龙亚乃至地区都沸腾了。
能成为龙亚家主的夫人,这预示着什么——没有人不清楚。
但随即,他们又得知家主将娶的是个男人!
这可谓一时激起千层浪,无数的流言开始四处传播,连带着沈鸣的工作也受到了极大影响,荆斐每次看到沈鸣,都一脸吃了翔的表情,他大概以为沈鸣在故意捉弄自己,明明有着比荆家还强大的权势,却偏偏还体验民情似的来荆家工作。
他原本对沈鸣抱有很大戒心,总觉得对方是在利用荆为胜,从而企图达到更大的目的,但现在这个怀疑被轻易打消了,沈鸣跟殷家家主结了婚,不可能还企图在荆家分一杯羹,那么他真的只是纯粹看荆为胜可怜,所以想帮荆为胜一把?
荆斐几十年来,第一次陷入了困惑的泥潭之中。
无论外界怎样翻天覆地,沈鸣却还是照样的工作生活,这次婚事没有通知太多人,所以他还不算很受影响,除了费瑞总用一副‘我高冷神明就要被你这个愚蠢凡人染指了’的眼神幽怨看着沈鸣。
沈鸣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他取得了荆斐的信任,更赢得了荆为胜的感激崇拜,家主未来夫人这个身份洗清了沈鸣的嫌疑,从这个方面来看,跟殷凛结婚似乎也没有那样糟糕。
他能得到他想到的,殷凛也能得到他想到的,至于那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吧。
殷凛表面装糊涂,其中心里清楚沈鸣的态度,所以婚礼相关事宜都全权揽了过去,如非必要绝不打扰沈鸣,但在宾客邀请名单上,殷凛却不得不咨询沈鸣。
沈鸣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我没亲人。”
“远亲也行,只要有个代表。”
“我是孤儿,连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谁,你这个问题实在太难为我了,你要是非得要个代表,就随便找个所谓的亲人吧。”
殷凛听出沈鸣在这方面的忌讳,他似乎很反感提及亲人,连带着语气都有几分尖酸刻薄。
“没那个必要。”殷凛放低声音道,“我只要你,其他人都不重要。”
婚礼很快筹备好了,离预定举行婚礼的那天也越来越近。
殷家是个非常古老的家族,因此仍然沿用古时候的婚嫁规矩,三媒六聘自然免了,但备嫁妆、迎亲、蒙盖头这些却不能免,这些看似繁琐,其实也不过走个程序,毕竟沈鸣连家人都没有,又哪来人给准备嫁妆,沈鸣连这个词都没听到,以他的性格,估计当场就能跟来人翻脸。
其实沈鸣挺憋屈的,他就算做好了心里建设,清楚这场婚礼就是一个形势,却还是难免感到愤愤然,因为他必须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得嫁给殷凛,这个重点是嫁这个词!
他重生那会,绝对想不到自己重生后会嫁给一个男人,要真是提前知道了,沈鸣估计他那时候会吓得跟阎王说:不约,叔叔我们不约!
费瑞倒是挺乐观,对沈鸣道:“能嫁给家主,你上辈子一定烧了高香。”
“……”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不管男人女人,最后能嫁给家主的才是赢家!”
沈鸣:呵呵哒。
总而言之,在外界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
古时讲究晨迎昏行,殷家同样遵循这一套,殷凛毫无经验,在婚礼规矩上倒愿意听从诸位族老安排,不过对沈鸣来说,各种繁琐的规则没让他少受折腾,殷圣林似乎早有预料,还派了费瑞跟徐谷来监视沈鸣,以防他做出什么事情,犯了婚礼这天的大忌。
徐谷是个比费瑞还难应付的人,并且武力值不低,否则凭他也不能次次把西文恩给踹出来,说实话,沈鸣现在宁愿见到西文恩,至少对方不会太过严谨规矩。
早餐是徐谷送进来的,他身材瘦削,长胳膊长腿,给人很好的视觉享受,可惜沈鸣遇到徐谷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这朵鲜花早就被西文恩给采了,不仅采了下来,还被做了标记圈在领域范围之内。
“恭喜你,成为史无前例第一个被娶进殷家的男人。”
沈鸣意味深长道:“谢谢。”
徐谷笑看着沈鸣,然后将一瓶瓶药剂摆放在桌上,笑道:“别跟我耍花招,你要是敢跑,我就能让你下半辈子瘫在床上。”
沈鸣熟知他的狠辣手段,徐谷说到绝对是能做到的,“啧,别这么严肃,既然连你都来了,我肯定得给面子。”
“你好好记住这句话。”
沈鸣连举手保证。
徐谷推了一下食盒,“快吃吧,吃完换礼服,抓紧时间。”
“不是晚上才举行仪式?”
“我怎么知道,这些个繁文缛节就是多。”徐谷在旁边椅子坐下,然后举着ipad含情脉脉看偶像剧,“不过我劝你多吃点,接下来说不定得饿一天肚子。”
“……这算下马威吗?”
徐谷摇头,“下马威起码见血,你这个最多遭点罪,没听过古时候结婚习俗吗?都顶着红盖头还怎么吃饭。”
沈鸣脸一下就青了,“别告诉我……”
徐谷没等他说完就郑重点头。
沈鸣发现他远不如以为的那样淡定,接下来的桩桩件件都在挑战忍耐极限,偏偏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可走了,殷家这栋住宅严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提他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礼服是喜庆的红色,里面两层红色中衣,外罩丝质锦袍,样式比起新郎装元素稍微轻柔一些,比如衣领、袖口、衣长等设计,除了这些,锦袍还绣了展翅的浴火凤凰,纯手工绣制显得栩栩如生,似要挣脱衣裳的桎梏,翩然冲出。
“这什么东西?”沈鸣指着一堆瓶罐饰品,“别告诉我还得擦口红抹胭脂!”
“做个摆设,你自己弄干净点,毕竟是良辰吉日。”
沈鸣冷哼一声,注意力又被吸引到坠着流苏,看起来华丽奢侈的红盖头上面。
“发明这东西的人心理肯定很变态。”
徐谷瞥他一眼,“用他的人就不变态了?”
沈鸣咬牙冷笑,“不就是蒙着头看不清路吗,我还能怕了不成!”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房门,高声喊道:“好了吗,新郎接亲来了!”
沈鸣心里猛一咯噔。
他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却还是别扭得不行,总感觉这行为有损形象,徐谷实在看不下去了,扯过红盖头径直给沈鸣盖了起来。
“别挣扎了,没用,我听说家主答应了殷老,这次婚礼都听他安排,而且殷老最近脸色一直很难看,指不定家主怎么逼迫他了,他憋屈了这么久,不得在你身上发泄发泄啊。”
沈鸣顶着红盖头,视线瞬间被完全遮挡,他条件反射的想扯下来,手抬了一半又放弃了,算了,不就是一个无聊的婚礼形式吗,你们要想玩,我尽管奉陪就好了。
他听见徐谷过去开门的声音,伴随恭敬声,“家主。”
接着,沈鸣就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投落在自己身上,他像被暴露在平原上的猎物,没有任何能遮掩的事物,那种似要穿透肌肤的眼神引起身体莫名的悸动,他不愿再干等下去,索性循着记忆往门边走,他能看见脚下一小片区域,但强烈的不适应感让沈鸣无法掌握步伐跟力量。
他不慎被阶梯绊倒了,但身体在坠落的瞬间被及时搂住,沈鸣抓住对方手臂稳住身形,并清楚这个人就是殷凛,他们隔得很近,但沈鸣却看不见对方,他感觉到殷凛在看自己,目光专注而认真。
殷凛从没见过这样的沈鸣,在他心中,沈鸣是桀骜难驯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乖顺温和,他几乎无法控制想要触碰的心情,他跟沈鸣穿着相同样式的礼服,只是殷凛那件剪裁更显威严大气,而在看见沈鸣的那一瞬间,他就确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他应该跟沈鸣结婚,这种经历过婚姻洗礼的感情会得到升华,从而与以前截然不同。
即使殷凛清楚,现在的乖顺柔弱不过是附属在沈鸣身上的假象罢了。
炙热的温度转瞬即逝,沈鸣松开了手,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道:“走吧。”
殷凛毫不介意的重新抓住沈鸣的手,然后领着他一步步朝外走去。
沈鸣没有拒绝,他现在就跟半个瞎子差不多,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逞强。
迎亲不过是个仪式,他们的目的地很近,就在这栋宽阔宅子的另一边,那里已经布置一新,无论是被褥还是家具,都染上了喜庆的红色气息,沈鸣没有被送进婚房,他还需要等着接下来举行婚礼,这个院子也是家主居住的地方,不过按照规矩,只有结了婚才能搬进这里住。
等人都走了,沈鸣也有短暂休息时间,这里似乎重新装修了,现代气息很浓烈,但与红色婚礼布置的色彩并不冲突,沈鸣找个地方休息,顺便补一下眠,他现在处于被动状态,还是好好遵循别人的规则为好。
事实证明徐谷纯粹就是吓唬人,饭点一到,就有人送了饭过来,沈鸣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吃完,无聊的都快长虱子了。
黄昏时分,隆重的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帷幕。
沈鸣再次盖上红盖头,由人领着一路前往典礼大堂,这条路很陌生,在平时是绝不许人来的,殷家的婚礼庄严而肃穆,更像远古时期双方缔结不可违逆的契约一般,走过冷清的道路,很快就到了人群密集的区域,那些是受邀来观礼的人,在沈鸣出现的一刹那,他听见几乎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在这一刻,所有的放肆无礼都是被原谅的。
沈鸣不禁庆幸他看不见,否则他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这种被围观的场景。
通往礼堂的地面铺满了红毯,沈鸣被引领着走向前方,然后对方松开手,他手里接着被塞进一段红绸,沈鸣用力抓紧,似乎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绸带上面,绸带是悬空的,显然另一头也被人握着。
举行婚礼的仪式倒跟沈鸣想的差不多,照例需要鞠躬拜礼,沈鸣心想前面都过了,现在就差这一段,咬着牙他也不能现在败下阵来。
何况人这么多,他就算想跑,估计都得被押着拜完天地。
既然结局都一样,何必去自讨苦吃。
主婚人高声道:“一拜天地!”
殷凛转身朝向外面,沈鸣顿了一下,也跟着转过身去,然后规规矩矩地弯腰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双方皆无高堂,以殷凛的身份,也没人敢去充当,那两个位置索性就都空着。
“夫妻对拜!”
沈鸣心道这算怎么回事,他这算夫还是算妻呢,这拜下去不就间接承认了,他这还纠结着,就感觉红绸那头被轻轻拉了一下,沈鸣反应过来,发现殷凛已经弯下了腰,便也如法炮制的冲着对方拜了一下。
这就跟赶鸭子上架差不多。
“送入洞房!”
殷凛牵着红绸就往内室走,沈鸣只能看见他红色的衣摆,渐渐消失在视野内,然后红绸绷紧,另一头传递出催促的信息,沈鸣心头不禁感到遗憾,随即便跟上了殷凛的脚步。
这就进洞房了!你他妈逗我呢!沈鸣心头咆哮,他都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了,阻止人类进食等同于犯罪啊!
走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殷凛便扔了红绸,然后紧握住沈鸣的手,沈鸣心知现在不必再遵守规则,就想动手将碍事的盖头给扔掉,谁知手还没碰到盖头,就被殷凛一把抓住了。
殷凛抓紧他的手,然后将快要滑落的盖头重新盖好,语带笑意道:“别急,到了房间再等我掀开。”
沈鸣轻佻不无搵怒的声音传出来,“你游戏玩嗨了是吧。”
“这不是游戏。”殷凛几乎将沈鸣抱在怀里,他依恋的亲吻着沈鸣头顶,信誓旦旦道:“这是我们的婚礼。”
“……”
沈鸣不再说话,他就维持着这种姿态,直到殷凛用一种他没见过的秤杆挑开了盖头,沈鸣抬起头,总算彻底看清了殷凛现在的模样。
他穿着跟自己同样式的婚服,色彩艳丽,精致的衣料绣制着蜿蜒威严的巨龙,剪裁得体的服饰衬出殷凛修长的身体,殷凛也注视着他,眼神充斥着许久未见的柔和跟喜爱,他似乎非常高兴,这种情绪不甘掩藏在心底,逐渐野心般地爬上他的面孔,并迅速填充在每一个细胞深处。
殷凛小心翼翼触碰着他的脸,“饿了吗?”
沈鸣不耐烦的躲开,“废话,我从中午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
“我早有准备。”殷凛兴致勃勃走出门,进来时手里端着几盘菜,他似在讨沈鸣欢心般道,“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我让人备好的,快吃吧。”
沈鸣也不客气,拿了筷子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他说没喝水是假的,不过中午到现在没吃饭倒是真的,尤其是外面那些人正享受着美食,这愈发刺激了他的食欲。
沈鸣吃了一会,发现殷凛还站在旁边,便道:“你不用出去吗?”
“我宁愿陪你。”殷凛似乎很乐于注视沈鸣,“你慢慢吃,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
沈鸣突然想起来,进入洞房之后估计就该进行某项运动了吧,他就不信殷凛今晚还能憋得住,敢情现在急着喂饱他,就是为了待会的高强度运动?
沈鸣顿时有些食不下咽了。
夜幕降临,黑暗逐渐统治了整个世界。
房内寂静无声,朦胧的光线将人影变得犹如蒙了一层纱布,恰到好处的将情绪引领到暧昧的交汇处,殷凛紧盯着沈鸣,原本惬意欣喜的眼神渐渐变得极富侵略性,似要将沈鸣吞入腹中。
沈鸣侧头看他,“别告诉我你忍耐这么久,就是为了今晚。”
殷凛声音低沉,染了浓浓的*气息,“如果是呢?”
“那我就得考虑拒绝你,你憋了这么久,我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
殷凛像敏捷的捕猎好手般抓住了沈鸣,他大脑分泌的*搅乱了理智的神经,沈鸣的气息已然成了无数根导火索,他近乎失控了。
“你不会死。”殷凛抱起沈鸣,然后将他扔到床上,趁沈鸣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将对方再次镇压下去,“但我会让你哭的。”
沈鸣低骂了一声,他不想忍着不纾解,但不代表他想被殷凛做得下不了床,他一直都是top,后面的脆弱性可想而知,而殷凛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连润滑剂都不会用的生手了。
沈鸣总算意识到,他这次似乎惹到麻烦了!
殷凛却没有丝毫犹豫,他从上面牢牢压制住沈鸣,让他没有反抗的余地,被撩拨的神经像打了高浓度兴奋剂,从沈鸣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每分每秒觊觎着沈鸣的身体,但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肆无忌惮的触碰,他所隐忍的每一天,都将以更沉重的代价得到回报。
殷凛俯身亲吻着沈鸣,他动作疯狂肆意,沈鸣脆弱的唇边,似要将其撕扯再吸食入腹,沈鸣感受到了疼痛,但这样原始的本能却激发了他的热血,沈鸣将双手搭在殷凛背上,唇舌开始与殷凛展开一场厮杀,他狠狠咬了殷凛一口,然后尝到了血液的味道,肆意弥漫在彼此口腔的血腥味将战火再一次升级。
沈鸣突破了殷凛的攻城略地,他猛扑过去啃住了殷凛嘴唇,他是亲吻的老手,就算殷凛武力再强,也仍被沈鸣突破了内部防线,沈鸣肆意扫荡着殷凛,像个巡视领地的农场主。
谁也不甘落后。
殷凛意识到他无法在亲吻上胜过沈鸣,他开始转战其他的地方,他亲吻着沈鸣的面颊,甚至眼睛、鼻尖都不放过,沈鸣自然不肯罢休,他孜孜不倦的企图扳回一局,嘴唇却只能碰到殷凛肩膀,恼怒过后,沈鸣索性一口咬了上去,偏偏殷凛连动都没动一下,似乎他的攻击不痛不痒,就跟挠了一下痒痒似的。
殷凛吻住沈鸣,并挠弄着柔软的耳垂部分,沈鸣摆动头部,却仍被他步步紧逼,他双手落在殷凛背上,便动手狠狠撕着殷凛衣服,想先一步把人给扒光了,不过沈鸣这个愿望很快就落空了。
殷凛似乎已经不满足亲吻,他急不可耐的扒着沈鸣衣服,最后连撕带扯的把沈鸣给扒光了,不过沈鸣也没输多少,殷凛随后照样被他扒了个干净,彼此赤诚相见,这有利于殷凛进一步宣示他的所有权,他兴致骤然间被提到另一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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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 第35章 :V章
昨晚的荒淫无度很快让沈鸣体验到后果,严谨的生物钟准时将他拉到现实,还没睁开眼,撕心裂肺的疼痛霎时侵占大脑,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卸重组,尤其是身体后方,轻微的摩擦都像被利器割裂一般。
沈鸣极其艰难的动了一下,发觉他还被殷凛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没穿衣服,殷凛手还放在他尸比股上,指头隐隐有往内探进的趋势。
沈鸣挣扎着抽出手,冲着殷凛那张酣睡的脸就狠狠给了一巴掌。
殷凛骤然惊醒,一把抓住沈鸣的手,“你干嘛?”
沈鸣屈膝猛撞向殷凛下身,被殷凛险险躲过,他察觉出沈鸣这招绝非打闹,“你疯了吗!”
沈鸣翻身避开殷凛,用来遮掩的被子也全然滑落,昨晚黑灯瞎火,加之后来沈鸣几乎神志不清,并不清楚殷凛的残暴罪行,但现在有了光亮,他赫然发现自己浑身布满青紫痕迹,连大腿内侧都有,这痕迹充满淫/靡气息,昨晚的种种瞬间涌入沈鸣脑海,他想起殷凛逼得自己求饶,甚至还流出生理性眼泪,就一瞬间勃然大怒起来。
沈鸣冷笑道:“你说呢!”
殷凛皱眉,“你还有力气动手。”
“…………”
“别搔首弄姿诱惑我。”
沈鸣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他妈说谁搔首弄姿!”
“你啊。”殷凛毫不遮掩的注视着沈鸣,眼底情/欲肆意浓烈,“把这样诱人的身体摆在我面前,你还不是在引诱我?”
沈鸣看了自己一眼,心想他现在这副样子,估计殷凛很难把控,他现在浑身难受,可没心情再跟殷凛滚床单,便想下床先找件衣服穿,一起身就感觉两条腿软得不行,连带走路姿势都极其别扭。
结果还没下了床,就被殷凛揽着腰拖了过去,沈鸣心道不好,没准殷凛这□□还想插他,但挣扎在殷凛看来跟挠痒差不多,不管沈鸣愿不愿意,他仍被殷凛拖到了怀里,对方跟八爪鱼似的趴他身上,经历了昨晚的事,沈鸣在这方面还挺怕殷凛的,就怕一个不留神,他就被殷凛给捅死了。
然而形势颇为严峻,沈鸣心底一凉,殷凛滚烫粗壮的某物已蓄势待发,以精神饱满的状态戳着沈鸣大腿内侧。
沈鸣咬牙切齿道:“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殷凛轻轻吻着沈鸣嘴唇,“都怪你刚才刻意撩拨,它才像现在这样,你点了火,总得负责把火给灭了。”
沈鸣揉了揉眉头,“殷凛,不是这样玩的,你得有个度,否则这事就没下次了。”
“你没事,我检查过,没有受伤。”
“老子没力气了不行吗!”沈鸣咆哮道,“你他妈现在还做,想让我躺在床上下不来吗!”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殷凛愈发兴奋了起来,似乎这个提议非常合乎心意。
沈鸣无处可逃,不禁含恨怒骂了一声操。
没想被殷凛接了下去,“你也很期待被我操。”
“我□□——”
沈鸣骂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殷凛身上的伤痕,近距离外加明亮的光线,让他得以看清即便褪了疤的痕迹。
殷凛身上遍布伤痕,但几乎都已经愈合,有些像鞭伤,有些像刀伤,都极其凌乱的分布着,最可怖的要数他腰部的伤痕,现在仍能清楚感受到伤口之深,宽约半指长,新长出的肌肉虬结在一起,看起来尤为惊心。
沈鸣表情复杂道:“怎么回事?”
殷凛连头都没低一下,随意道:“这是我走到现在的代价。”
“你觉得值吗?”
“没有值与不值。”殷凛低声道,“我没有选择。”
“你有,如果你当初选择放下……”
殷凛摇头,轻咬着沈鸣脸颊,“那你呢?你不是同样放不下。”
沈鸣沉默,他的确放不下,那场背叛就像无法摆脱的梦魇,他不能眼看仇人逍遥快活,复仇是老天赋予他重生的意义。
殷凛贴着沈鸣脸颊,近到感觉到沈鸣的呼吸,他慎重道:“沈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短暂的低糜后,沈鸣很快恢复平静,他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殷凛腰部,然后将情绪尽数收敛,“我在想现在是不是该拉《二泉映月》应应景。”
殷凛皱眉,“你为什么要掺合荆家的事?”
沈鸣沉默。
殷凛又道:“沈鸣!”
沈鸣游离在气氛之外,他挺腰戏谑似地撞向殷凛下方,极其无聊道:“你不觉得那种话题很无聊?你还能硬起来吗?”
殷凛低喝一声,“——沈鸣!”
沈鸣避无可避,心烦道:“我不就是讨份生活,值得大惊小怪吗。”
“工作有必要跟荆为胜结交?你清楚他的身份。”
“我交个朋友不行吗?”
“你没有朋友。”
沈鸣嘲讽道:“那我看他可怜,帮一把还不行吗?”
殷凛扼住沈鸣下巴,目光死死盯着他,“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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