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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武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鲁西平

    低头一看,却是青萍二字,王越顿时吃了一惊:这口剑该不会是真的吧?东汉光武帝舞剑于莲花池畔的那把青萍剑?

    那怎么可能!苏水嫣展颜一笑:就是把仿品,不过也有些年头了就是。当初教我剑术的那位师傅是个道人,俗家姓杨,家传的青萍剑术,可惜碍于家规不能把这路剑术传给我,只教了我十三式戚家剑,临走时把这口青萍剑送给我防身。

    好家伙,原来你练得是戚门十三剑。明朝大将戚爷爷传下来的,他戍卫海疆,精于战阵,还曾手著过一篇拳经,实在是历史上了不得的一个人物。王越眼睛一亮,把剑还给苏水嫣,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是也想增进一下实战吗,那你现在就用戚家剑和我演练一下吧。

    好,那你就小心了。我的剑可是很锋利的。苏水嫣知道王越的功夫厉害,根本不怕自己伤了他,何况两人之前已经说好,要互相交流印证的,所以苏水嫣在出手前,也把自己的剑术做了一番大概的解释。

    戚家剑的步法多走奇门,因此又被人叫做奇门剑术,但不管怎么叫,我这一路剑术归根到底还是以刺崩劈挂抹云架缠穿撩斩截点十三字剑诀为主。和人动手的时候,不管招数怎么变化,都离不开这十三字诀。

    苏水嫣持剑而立,口中侃侃而谈,说话间人的脸色也随之变化,一手轻轻握住剑柄,一手捏住食指和中指,并立如剑,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王越身子往下微微一伏,双手自然分开,也摆出一个架势,冲着苏水嫣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出手,好叫苏水嫣看的清楚。

    唰!手腕一抬,剑尖只往上跳起三寸,剑刃破空的声音就在所有人的耳边尖锐的响了起来,苏水嫣一动手就用尽全力,脚下步子随之朝前一迈,这剑便已经自下而上挑到了王越的下颔咽喉。动作迅疾如风,说打就打,竟是没有一点花哨的地方,和时下西方流传的许多剑术流派有明显的不同。

    王越目光一转,脚下不动,手却在间不容发的一刻,捏成空拳沿着胸口中线,一拳准确的砸在了苏水嫣的剑脊上。只不过苏水嫣的反应也是不慢,拳剑刚一相交的时候,突然侧身一动,向旁边闪了一下,脚尖啪啪点地,腰身拧动,一下就带着手里的短剑,随身运走,瞬间错开。

    与此同时,王越一拳交接,力道将放未放就落在空处,往回一收,另一只拳头就也随行就势砸了出去。

    适时苏水嫣侧身疾走,剑光翻转处,竟是以一招苏秦背剑的势子,一仰身从背后飞点而出。脊背双肩,一收一放,这短剑顿时就像是被压缩弹簧弹出来一样,横着划过大片剑光,宛如扭曲的扇面,只一转眼就逼得王越不得不猛然后退。

    云剑!

    劈头剁胫!!

    一剑逼退王越,苏水嫣半边身子豁然翻转,转动时左手合住后手,变单手持剑为双手握把,随着她上半身哗啦啦转过半圈,剑尖旋转往前又是一松,一记突刺就就扎到了王越的哽嗓。

    却不想王越同样又是一拳砸出,同样击中她的剑脊,手腕瞬间一震,苏水嫣的整条胳膊就被远远的荡了开来,所有的进攻全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口中轻轻的一声惊呼,苏水嫣脚下飞快的转动,一口气踏出七八步外,这才停下了身体,把剑收了回来,脸上的神色简直又惊又讶:这就是你的捶法,一碰到我的剑,我的手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又酸又麻,什么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刚才王越和苏雨晴讲述内家拳中的实战捶法时,她在一旁也是听得清楚的。当然知道王越要自己喂招的目的是要做么。

    这只是用在实战中的几个变化王越呵呵笑了笑:不过我的捶法也不算是原汁原味的连手捶,铁十字军的骑士锤,有拧翻的劲和炸开的劲儿,震荡发力,从这点上讲也和**拳的捶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道理也差不多。不过练剑的,天生就比练拳的要有优势,如果你剑术功底再扎实一些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用拳,说到底你手腕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戚家剑是一门脱胎于战场厮杀的剑术,原本就应用于实战,没什么太多的花俏,所以基本功最重要。三分看剑,七分看走。

    的确,苏水嫣的剑术大多还都流于表面,她出身富贵,平日应酬又多,根本不能保证练剑的时间,基础自然就薄弱。否则刚才那一剑,只要她手腕上的力道再强几倍,王越那一记捶法就算力道再大,人家借势把剑刃一转,就算仍旧无法反败为胜,却也有无数方法加以应对,而不至于一招就败北,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

    水嫣刚才你逼退王越那一剑,侧身扭转,剑光连成一片,盘旋着就像是一片云,几乎把王越的整个人都裹进去了!这招有什么名堂没有?苏雨晴眼见着王越先后两拳示范,心里虽然若有所思,似有所得,但一想到能在以攻对攻中逼退王越这种人物的剑术,顿时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是我剑术中的云字诀。在剑术里以持剑手的腕关节为轴,剑身平置,手举过头顶或头前正上方做外旋平圆绕环就叫做‘云’。刚才我那一剑里还掺了一个‘劈头剁胫’的势子,是反败为胜出其不意中爆发的剑术,不过这一招练起来很难,关键是脚踝,双膝和腰胯之间翻动的技巧,尤其是脊背和双肩一收一放,全身的重心都转移到剑上,这时候如果稍有差错,露出破绽,那浑身上下便全是漏洞了。刚才我也是被王越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把这一招用出来的,要不然按照我师父的话讲,不到生死关头,这一剑是不能用的。否则,不是对手死,就是我死,绝对没有第三个选择。

    苏水嫣说话间,苦笑着看了一眼王越。

    在武术中剑术之所以要普遍强于拳法,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剑有锋刃,刚强坚硬远胜肉身,如果剑客手中能有一把好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那就算功夫不如人,杀起人来也像是砍瓜切菜,可以轻易做到以弱胜强。

    不过,这说的也只是一般情况,就好像普通人打架一样,一边是赤手空拳,一边是手持利刃,你说谁的威慑力更大一些?但要是你拿刀碰到一个精通擒拿手,空手入白刃的特种兵战士,结果又怎么样?

    王越的功夫显然就已经是练到了上乘境界的,尤其是他重头来过,徒手对抗器械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苏水嫣甚至有些怀疑,刚才那一下自己之所以能逼退王越,不是王越不得不退,而是人家有意放水。

    因为她知道,自己那一剑其实还远远没有练到,没有破绽的地步。

    剑术和拳法练到一定地步后,其中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只不过一个求于外物,一个挖掘自身。你刚才那一剑和拳法中所谓的绝招差不多,虽然凌厉,有反败为胜之能,但一招出手就不留余地,所以就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最后关头拿出来自救。而这些所谓的绝招,杀招,都要消耗大量的体力和心力,绝的不但是别人的命也可能是自己的命。所以用剑的人,和人动手,来来去去就那么十三个字,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反倒是身法和步法的应用,所以就有剑走轻灵这一说。

    和人交手,不必急于接招,先游斗,一手剑,一手剑指,一开始先吸引对手的眼睛,先虚后实,寻找破绽,机会一到剑刃轻轻一交,绞缠突刺,寻隙而入,一剑就要了敌人的命。你练剑就要知道,剑是两面开刃,伤人又伤己,要想不伤己就得在身法和步法上下死功夫,我听说七叔说过去在山上的道士练剑,想要出师,就要到悬崖峭壁上追着猴子刺,什么时候能身如猿猴,人剑合一了,才算成?气候。

    实战中,胜败之机只在一瞬,和人交手时千万不要竭泽而渔,十分力用七分就正好了,有了剩下的三分就有了变招的余地,功夫深的甚至能够生生不息,以战养战,打上一天一夜都不力衰。

    说着话,王越走到一颗松树前面,虎口跳动,指实掌虚,捏成空拳,随手在树干上捶了一拳,碗口粗的树干立刻如被狂风吹熄,松针掉落入雨,等到他把手收回来,那树干上却是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树是死的,人才是活的,不管你功夫多厉害,打不到人也是枉然。所以不论拳法和剑术,实战中的身法都是重中之重,功夫不到家,一味的进攻只会耗费有限的体力。

    树是死的,你打它就像打靶子,人是活的,动起来就不好打。而且实战中能决定胜负的因素有太多,每一次都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你们与其适应这些变化,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先把自己的基本功练好了。然后需要提高的就是武者的心态,前朝末年时候的那么多武术大师,为什么一个个都很能打,因为他们杀过人,沾过血,当时的社会环境兵荒马乱的逼得人不得不这么干,可现在不行,太平年月有法律,杀人就会有顾虑,所以现在练拳的人虽然依旧很多,但真能练出来,打出来的却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而已。

    而且,我敢说,即便是这一小部分人里也有大多数人是涉及到一些社团和组织的,因为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下,还有不断的争斗。

    你们两个的拳法和剑术,本身都是得过真传的,有完整的系统,更有名师指点,所以关于功夫本身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我现在能教你们的就只有我的一些经验和感受。

    接下来王越便把实战中需要注意的一些地方,一一说出来,叫苏水嫣和苏水嫣听得明白,随后就开始演练一些实用的擒拿手法。

    擒拿手是武术中最直接的实战拳法之一,招式简单,深入浅出,就算是一个Θ无基础的普通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之后,也能熟练的掌握。以我为例,如果不是需要全力以赴的劲敌,我和人交手时,打人伤人几乎就全靠近身碰撞之后的擒拿,不管是关节技巧,还是斩经截脉,分筋错骨,手指头一碰,胜负就基本都在心里面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又被人打黑枪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又被人打黑枪了

    擒拿手是武术中最直接的实战拳法之一,招式简单,深入浅出,就算是一个毫无基础的普通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之后,也能熟练的掌握。以我为例,如果不是需要全力以赴的劲敌,我和人交手时,打人伤人几乎就全靠近身碰撞之后的擒拿,不管是关节技巧,还是斩经截脉,分筋错骨,手指头一碰,胜负就基本都在心里面了。

    说话间王越把手伸出来,捏了一个鹰爪的势子,三根手指抓扣如钩,掌心微微内陷,刚开始看时还觉察不到什么,但只一用劲,他这掌指之间的皮肉就尽数收敛,青筋绷起,指甲弹出,就连每一个毛孔都变成绿豆般大小凸起的疙瘩,看起来简直比老鹰的爪子还要像鹰爪。

    只一眼看过去,便叫人心里忍不住一阵发凉。这样的一只爪子,运足气力,一把抓下去,想想就知道被他抓住的人后果会有多么的凄惨了。

    苏雨晴和苏水嫣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王越的手,心里顿时各有所思。

    另外,你的剑术里其实也有擒拿的用法,就比如左手的剑指,交手时就可以用来随时点穴,插人的眼睛,用的好了,功夫到了那个地步,就算手里没剑,也能以指化剑,运用自如,这里面同样蕴含着拳法中的道理。

    接下来,几乎一上午的时间,王越都在向两人仔细的解释讲解实战中的打法,东西虽然不多也并不复杂,却是他从无数次生死间总结出来的,十分实用。

    但是这些东西,是经验,也是感受,虽然可以说给别人听,但如果不是当事人曾经亲身经历过的,想要彻底明白也没那么容易和简单。正所谓是功夫好教,经验难学,别人的经验再好那也只是别人的,想要变成自己的就需要一点点的在实践中去验证才行。

    这就好像是纸上谈兵一样,知道是知道,但用于实践又是另外一回事,真正的实战如果单凭讲解就可以,那这世上可?全都是高手了。知行合一,远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苏雨晴和苏水嫣听得虽然用心仔细,但越听疑问就越多,很多地方根本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处理和应对。

    于是,第二天王越又改变了做法,把自己记忆里的一些东西拿出来,稍加改变,把两个人当成新兵来带。一天到晚,除了必要的三顿饭和睡觉前的时间之外,其余的就全都用在了训练上,每天早上三点多钟,他起来就把两个人拽起来,和他对打喂招。

    和平年代,不止是练拳的人没有见了血的机会,就连大部分军队也没有这个机会。但军队保家卫国,战斗力却不能因为这种情况而有所下降,所以每天的常规训练就成了必须要做的事。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也是最贴近实战的一种训练方法。而且聪明人自负,往往眼高手低,与其让她们自己想的明白,还不如通过大量的训练,让她们的身体产生本能的记忆,让她们没有时间去瞎想。

    因为,真正的实战,都是在生与死之间的磨练,在那种时候你根本没有必要去想的太多,只需要记住碰到类似的情况,该怎么办就好了。而不必去纠结于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好像小孩子初学算术的时候,你只要告诉他一加一等于二就好了,而不必告诉他为什么一加一会等于二的道理一样。

    除此之外,王越还在树林里面叫人清出大片的地面,埋上了整整三百六十根高矮不一,远近不同的木桩,外面的树皮都被扒去,从上到下再抹上一层厚厚的润滑油,然后就叫两个人在上面以踩梅花桩的步法身法,窜蹦跳跃,游走缠斗,专门练习下盘的稳重和速度。

    而且这些木桩都是就地取材,一棵棵松树全是靠近树冠的地方锯断,即便埋入土里一米多,地面上很多桩子还有四五米高。人在上面走,脚下的支撑处最细的也只和喝水的杯子口差不多,偶尔大风一吹,穿林而过,就会颤颤巍巍,住摇晃。

    一下跳到木桩顶上的时候,身体重心但凡有一丁点掌握不住,人就要摔倒,在这种情形下,只能依靠脚下和腰胯的功夫来进行调节。就比如大学时候人在上铺睡觉,一翻身掉了下来,身体就会本能的进行调节,只要不是体质太差的,一般人都不会摔的很厉害。这里面的道理,一个是本能,一个气血,只要找到这种感觉,走的时间长了,脚底下的功夫就会慢慢加强。由身体记住这种感觉。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王越都是按照这个计划来反复操练,苏雨晴和苏水嫣,早上和他对打,白天上梅花桩走圈,晚上两个人再对练几个小时。实在累得不行了,王越才会叫她们去休息,并且在休息的时候,都有苏水嫣高薪聘请来的女按摩师给两个人用秘制的精油进行长时间的肌肉按摩。结果这两个人每一天都睡得死死的,醒来以后精神却感不到疲惫,肌肉也不会酸疼。

    西医的按摩和唐医的讲究虽然不一样,并不涉及到经脉和穴位,但却同样可以起到放松身心和肌肉的效果。而这其实也就等于练拳的人,用中药来擦洗身体,都是借助于外力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不过这一周下来,苏雨晴和苏水嫣也是吃尽了苦头的,离地好几米高的梅花桩,原本就让人有些恐高惧怕,再在上面抹上润滑油,想要在上面行动自如,简直太困难了。

    几天来,两个人都不知道摔下来多少次,哪怕身上有功夫,不会像普通人一样摔得结实,却也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一次如果不是王越出手的快,几乎就要把骨头都摔断几根了。

    不过,幸好每次摔得厉害了,都有专门的护理人员进行护理,伙食上也进行了调整,按照苏雨晴口述的几个方子,厨房开始制作大量的药膳进补。连洗澡都换了木桶药浴,这也保证了两人身上的瘀伤,很快就能恢复。苏明秋精通医术,家里自然不缺少这类药食同源的药方。

    如此这般,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在梅花桩上游走身形,不知道摔下来多少次,两个人每天都咬牙坚持,把命都豁出来,终于可以勉强发劲儿,游走平衡,开始在相互之间进行缠斗了。

    苏雨晴和苏水嫣的实战功夫突飞猛进不说,连和王越过招的时候,也能有攻有守,似模似样了。苏水嫣的剑术本来就重视身法步法,经此一来,脚下愈发轻灵,连带着在一边旁观的萨拉也深受启发,自觉练起功夫来比以前有了章法,获益匪浅。

    尤其是苏雨晴,王越对她最是严厉,每天对练的时候,王越总是拿出从前苏明秋训练自己的劲儿,用最简单直接的招式,对她进行毫不留情的打击。每每一场打下来,都叫苏雨晴眼里冒火,看着王越恨不得咬上一口。

    王越现在的功夫,对于力量的把握已经比从前强了不知多少,刚柔并济,可以隔着豆腐拍碎下面的石板,所以尽管打的苏雨晴苦不堪言,却也不会伤到她的脏腑,都是一些皮外伤。

    而这么打的久了,苏雨晴绞尽脑汁的琢磨,拳法中的花俏和破绽就越来越少,实战的风格也渐渐趋向于王越这种简单直接。有时一个小时打下来,浑身毛孔闭合,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闭不住气,一停手就浑身冒汗。这说明她的拳法也在飞速的进步着。

    又一天早上,天色刚刚蒙蒙亮,王越带着两个人从树林中走出来,苏雨晴头顶白气蒸腾,一边走着,却还不忘扎了架子,一步一拳,边打边走。

    同样是一路十二连手锤,她这时打出来已经和半个月前有了极大的不同。

    而就也在他们几个人刚刚走出树林的时候,突然王越眉头使劲的皱了一下,隐约间似乎听到身后的林子里面传来咯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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