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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传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凌天下
所以孟离歌死定了!
孟离歌虽然智深若海,深谋远虑,说到底还是一文弱书生,陷身于这等危局之中。纵然满腹均是智计,奈何手无缚鸡之力,外界更无援手之兵,如何能脱出数百名兵甲的严密监视之下?
但凌天此时的邀请,却是孟离歌的绝佳机会!只要可以离开这些人地视线,暂时托庇到凌天座下,自己这条命便已可说是保住了九成!当然,如果始终在凌天麾下效力。那自己的性命可保万全。只是经过此事,孟离歌早已心灰意冷,人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岂有例外!孟离歌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突然生出一种笑傲山林,悠游天地之间避世之心!远离世间权利漩涡。已是孟离歌此刻心中唯一的冀望!
凌天见到孟离歌的颜色。顿时心中了然;站起身来,面对北魏那名副使和几名虎视眈眈瞧着自己的战将,颐指气使的问道:“本公子现在就要请孟先生移驾一叙,你们谁有意见?!可上前搭话!”完完全全便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天月阁长及地面地布幔微微一动。似乎有人在特别注意着凌天的一举一动!凌天耳朵微微一动,顿时心中一个想法油然升了起来:天月阁中人,想必是与北魏有着什么关系!
北魏副使史义谈脸上顿时浮上一片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凌公子,这个…….两国之间……”
凌天剑眉一挑,连正眼也不看他:“哦?难道现在承天与北魏乃是敌对关系不成?史大人,说话可要当心,关系到两国邦交,出言还请慎重!或者明天就有传闻。说俩家即将开战也未可知”
史义谈眼睛一阵慌乱,冷汗从头上落下;凌天的威名几日内盛传承天,就算面对西门世家的小公子,也是说杀便杀,他一个小小的北魏副使,如何得罪得起,现在又直接扣自己一顶这么大的帽子?不住的抹着额头冷汗,史义谈眼睛不住四处梭巡。示意周围各个武将帮自己说话。
“史大人不说话。想来就是默认了。”凌天自说自话地道:“孟先生,秦先生。请!”拉着二人,举步向外走去。
史义谈一声咳嗽,两名护卫顿时站在门口,拦住了去路!
凌天面色一冷,一股强烈的杀气顿时崩出,两眼一瞪,轻声喝道:“滚开!”
此言别人听来并无异样,但那两护卫听来却是声如春雷,顿觉脑中一阵晕眩,在凌天凌厉的眼光下,顿时升起一种无力抗拒的感觉,竟然乖乖的垂首站在了一边。
这也是聚音成线手段地应用,上乘内力牛刀小试,直有摄魂夺魄之功;那两个普通护卫如何当得!?
凌天缓缓转身:“看来史大人好像喉咙不大舒服?要不要本公子帮你诊治诊治?哦,忘了说,本公子还略通岐黄之术呢。保证一劳永逸,绝不复发!”
史义谈额头顿时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怎么诊治?估计凌大公子的诊治方法便是将脑袋砍下来吧?要不怎么说“一劳永逸,绝不复发?”
干巴巴的笑道:“不…不敢劳动凌公子大驾,本……小人不碍事。”他本想自称‘本官’,想想却又不敢,只好到了嘴边又改成了‘小人’。
凌天哦了一声,道:“可惜,可惜!”也不知是可惜自己竟然英雄无用武之地,还是可惜史义谈白白失去了这个机会;拉着秦大先生与孟离歌,扬长而去!
天月阁之中一声悠长地叹息低低的发出,一个清越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当断则断,毫不拖泥带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不顾忌身份;此人果然了得,当真是不好对付!人生如战场交战,能有如此对手斗智斗勇,才不会显得乏味之极!凌天,很不错的对手!”
“哐!”一声铜锣脆响。
人已差不多到齐,茗烟楼大门缓缓合拢!
凌天哈哈大笑,无比欢畅!
玉冰颜好奇的问道:“天哥,你在笑什么?怎地如此的开心?”
凌天大笑道:“听见这声铜锣,我突然想起来那些走江湖卖艺耍猴戏地;每次在大街上见到,总是铜锣一响,接着跳出来一个人,说一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人西门清,自幼父母双亡,学了一门耍猴的本事,各位看官,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哈哈啊哈……”
凌天的聚音成线手法已臻画镜,说这番话的声音似乎不大,但余韵悠长,回音竟是清越无比,远近皆闻,尤其他说到‘在家靠父母’那一段的时候,模仿的竟是西门清地口音,当真惟妙惟肖,形神兼备!登时茗烟楼中近千人人人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楼中一片死寂,接着便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刚要一步跨出极乐阁地西门清顿时面色铁青的僵在了门口,眼睛死死地看着凌天的方向,一片浓浓的怨毒之意!直欲恨不得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上几口!
凌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已经杀了西门世家的重要人物,凌天完全没有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就算西门世家忍下了这一口气,凌天也绝不会放任这一个已经跟自己结仇的世家中人安然离去!打蛇不死反被其伤的道理凌天还是很懂的,既然做了,索性就做到底!
玉满天大声吆喝起来:“快点开始呀,三爷等着参与雅文会呢,三爷的文才那叫一个高呀……”
此言一出,别人还未怎地,凌天身边的玉冰颜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
众人视线顿时都被他引了过去,看到他黑猩猩似的站在那里,宛若一尊铁塔,不由均是一阵无语。这个粗鲁的一塌糊涂的人,也是来参加雅文会的?他雅在何处?
玉满天一看大家看猴一般的看自己,不觉恼了:“看什么看,找揍啊!”
众人情知惹不起这位爷,利马转移实现,琢磨着西门清怎么还不出来了,难道由西门世家发起的这场雅文会就此无疾而终不成?
极乐阁布幔一掀,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满脸俱是牵强的笑容,走到平台中间,向四周抱拳团团一礼,道:“今日雅文会,承蒙天下俊彦赏面,齐聚茗烟,……..”他说了几句话,又似乎恢复了状态,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
凌天舒舒服服的躺在椅上,半眯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突然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喂,你还有完没?赶紧宣布开始,怎么办怎么开展就行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众人循声望去,玉家所在的天梦阁之中,出来一个少年书生,身长玉立,脸色稍显黝黑,不是凌迟又是那个。
那人见是玉家有人出来干涉,不由心中一慌,勉强又交代了几句,道:“……本次雅文会,由西门清公子出题,以文会友,以诗会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大家可尽展其长,在天下英雄面前,且看花落谁家,谁为魁首!……”
“凭啥西门清出题?”
“就是,凭什么是他?难道因为他长得俊,是俊杰?”
“西门清是谁?没听过…….”





凌天传说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足为敌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足为敌
台上那人话还未说完,四周已经吵作一团,众人纷纷抗议。尤其在凌迟凌风等人推波助澜之下,玉满天东方惊雷南宫天虎等人也乘机煽风点火,顿时乱作了一团。一时间口哨声四起,怪叫声不绝,这哪里是一个文人雅士的聚会之所,根本就是一个土匪豪强的聚义大厅!不少儒生摇头叹息,顿觉索然无味。
最后还是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儒站了出来,平息了众人的纷乱;几人与秦大先生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有各大世家轮流出题,但西门世家不服之下,强硬的要求增加一条规矩,那便是出了题目之后,出题之人可任意指定一家解答。
众人心知肚明,西门世家这条规矩定然是针对凌天而来,立心要打压凌天的风头,是要看凌家出个大丑。不由得大家都有些踌躇,秦大先生看向凌天,见他微微颔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西门世家所在的极乐阁布幔一掀,西门清终于走了出来,满脸笑容可掬,似乎方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也根本没有被凌天折辱过一般,满脸皆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不少人暗暗颔首称赞,西门家后辈中的第一人西门清果然不凡,受了那么大的侮辱,竟然不动声色!但是这心性修养,便已非常人所及!
凌天摇了摇头,脸上神色一片意兴阑珊,丝毫提不起兴致。
旁边的孟离歌一直注意着凌天的反应。看见凌天摇头,不由问道:“看凌公子的意思,似乎对这位西门公子颇为不以为然吗?”
凌天转头对着孟离歌,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丝毫招揽的心思,那样只会把对方立即吓跑。对与孟离歌,凌天心中早有定计。露齿一笑道:“先生莫要耍我,难道先生以为,我该对如西门清之辈另眼相看么?”
孟离歌右手一捋长须。眼中闪过一丝智慧地色彩,呵呵笑道:“公子此言何意?”
凌天微微一笑,眯起了眼睛:“一个绝世剑客,多年来并无敌手,孤独寂寞已久,渴盼那求败之战;但苦于久无对手,只能徒呼奈何。终于有一天,突然有另外一个享有大名的剑客。对他下了战书,你说他该喜该忧,该乐该愁?!”凌天缓缓道。
孟离歌料不到他竟然在这当口说起了故事,不由得微微一怔,但只他定然另有含义。便不打岔,含笑听了下去。
“这名剑客实在寂寞的太久,听到了这个消息自然很开心,兴冲冲的前往。准备大战一场,好好的过过瘾!”凌天继续说道:“哪知道他到了约定的场地之后,却失望的发现;那前来挑战的另外一名得享大名地剑客,竟然只是一个三岁的孩童!”凌天微笑着看向孟离歌:“此刻的西门清对我来说,便是那三岁孩童。本公子现在却是非常扫兴。先生以为然否?”
孟离歌不禁眼中露出笑意,问道:“公子何以有此一说?”
凌天双目紧紧盯着孟离歌,微笑道:“先生何以明知故问?”
孟离歌道:“愿闻其详。”
凌天哈哈大笑,道:“既然先生非要逼迫凌天。凌天便只好说上一说。西门清若是在我刚说出那段话的时候,依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走出来的话,那么,他或者可以成为我的劲敌!但是,”凌天一字一字的道:“他毕竟晚了一刻钟!”
说完,凌天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外面场中。
孟离歌却沉思起来,看向凌天地眼神微微露出赞赏之色。果然不俗!西门清若是当时便能走出来。那么他的心性隐忍足可成为一代枭雄之选!但他隔了一刻钟出来,虽然时间并不长。单以气度而论也可算是一时之选,但毕竟已不是绝世的人物!所以凌天已经不将他看在眼中!不足为虑!
外边一人叫道:“有请孟离歌先生。”
原来外面众人商量之下,拟从众人中选出几名评审人员,西门清不加思索的便提议了两个人名,一个是秦大先生,另一个便是孟离歌!他既然要折辱凌天,又怎会放着这两个大文人在凌天身边为他提点?
选出的六名评审在场中团团行礼,跟四周众人打了个招呼。他们六人纵然相互之间不识,却也均是早已各自闻名,一见之下,当然俱是大为高兴!
一名老者踏前一步,朗声道:“今日雅文会乃为我等文人之一创举也,更何况天下俊彦济济一堂,七国八大世家尽在其中,此情此景,纵观人之一生,实属仅见也!今日此盛举,必将在承天留下千古不灭地美名!老朽不才,年前思得一联,苦思下联,久不可得;今日一来抛砖引玉,二来也请各位为老朽解决一心头大难,免得老朽几年后双目一暝,未免便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众人听他说得风趣,不由一阵笑声,有人便道:“老先生尽管说来无妨!”
那老者道:“老朽本为承天人士,年前应友人相邀,赴东城天然居饮酒,待到得天然居,酒过三巡,忽见此酒家门楣上有一上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惟如此上佳的上联虽有,下联却是没有,那酒家老板言之能对上此联者,天然居对其终身免费,老朽妄称世之大儒,却是无能应对,半年来更几乎愁白了头发,捻断了胡须,却也是毫无办法。”说到这里,老头脸上泛起苦色,尽是被人难住的无奈。更有一片期盼的神色,显然这半年来当真是深以为苦,困扰不堪。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好一句回文对联,好一个绝对!
顿时,在场数百人均是念念有词;或有人仰首向天,苦苦思索;或有人俯首皱眉,喃喃自语;或有人摇头晃脑。踱来踱去。良久,却无一人应声。
这副对联看似平常,却是回文对、反正句,而且隐隐然有自高游客身份地赞誉之意,头尾相接更是绝佳,却是甚是难对。
天香阁之中,凌天眯着眼睛,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全没放在心上。身边,凌晨微微含笑,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这个对联凌天前世早知,并在平时于凌晨凌剑闲暇无事时玩弄文字游戏提起过。只不过凌天却未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也有人使用了这个对联,而且竟然也成了绝对!凌晨心中知道数个上佳答案,岂能不笑?
只有玉冰颜秀眉微蹙,俏脸上一片沉思之色。显然在苦苦思索。玉冰颜自负才女之名,岂能甘心被这一副对联难住?
极乐阁中一声轻笑,一人缓缓道:“此联虽然难对,却也不算绝对;本公子年前游历,途径一寺,名曰大佛!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未知可勉强应对否?”说话的正是西门清。只见他长衫飘动,一步跨出门口。嘴角挂着一丝自矜的笑容,显然对自己所对极为满意。
众人低头沉思,,只觉得此联倒也算是对得颇为公正,不由得有人便叫起好来。
“嗤!”一声清晰地讥笑声传了出来,一人冷冷道:“这也算对了出来?真是滑稽,可笑之极!”
西门清脸色一沉,循声瞪了过去。冷冷道:“但不知阁下有何佳作?”他见此人乃是从玉家天梦阁出来。便刻意压下了心头火气,没有敢即时发作。
凌天于凌晨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说话的正是凌迟。凌天料想这几个小家伙便会沉不住气,果然不出所料。
只听凌迟得意洋洋的道:“贤出多福地,地福多出贤!哈哈,如何?”众人仔细一想,不由齐声叫好!这幅下联无论对仗还是遣词用句,都要比西门清所对要工整多多,尤其其中意味更与上联首位呼应,比诸西门清所对,却要高出数筹!
玉冰颜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脱口而出道:“有了!”她刚才皱眉苦思,对身外动静竟然是不闻不问,“香梅玉寒轩,轩寒玉梅香!”
众人又是一怔,不由再次齐声叫好!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竟然有如此才华!只是此联虽妙,仍略逊色与凌迟从凌天处所得的“贤出多福地,地福多出贤”!
西门清冷哼一声,两度被人比下,自觉颜面大失,急于扳回一局,便道:“本公子有感于今日雅文会,当场出联一副;尚请在场各位贤才雅正: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不知哪位能对得出下联?”
西门清干脆站在了场地中央,一个楼阁一个楼阁的看了过去,最后却停在了凌天所坐地天香阁上;嘴角挂着挑衅的笑容,看向凌天。明眼人一看便看得出来,西门清这幅上联,正是用来折辱凌天的!事关两大世家,谁敢多出一言?而玉满天等人全是雄赳赳的武夫,便是能够认得自己地名字已经很是难得,如何帮得起?
偏偏能够给凌天助力地秦大先生与孟离歌均称了评审!一时间中人不仅纷纷猜测,看来这一次凌天可是要大大的出丑了,不少人均是眼中浮起了幸灾乐祸地神色。旭日阁之中,萧雁雪秀眉蹙地紧紧的,眼中依稀一片担心之色。
西门清傲慢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天,一眼却看到了凌晨与玉冰颜两位绝世美人,不由得眼中爆起一层异光,满是惊艳之色;终于明白了小弟西门彰致死的理由;如此美女,谁不想纳入自己房中?




凌天传说 第一百八十二章妙联迭出
第一百八十二章妙联迭出
凌天眼中冷光一闪,道:“晨儿,你可去挫一挫他的气焰!”
凌晨答应一声,站起身来,看向西门清,俏丽的眼中不由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这样的人,竟也配称之为才子?
红唇轻启,凌晨正眼也不看向西门清,傲然曼声轻吟道:“彩云天,彩云间,彩云天上彩云间,云天永久,云间永久!”
此下联一出,举场一片静寂,此联不但对仗工稳,更兼意境深远,较之上联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为难得的是,此联当真是绝对,西门清的上联乃是煞费苦心所得,自己也未必可以对得上下联,在场中人,尽知其中道理,如何不惊!
半晌,彩声四起,经久不息!
西门清刷的展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摇了两下,显得颇为风度翩翩,嘴角含着温柔优雅的洒然笑意,看向凌晨,朗声赞叹道:“对得好,真是太工稳了!姑娘的才华实是令西门清叹为观止!此对联对的实在是精彩无比,西门清甘拜下风,不知小姐芳名怎么称呼?以姑娘的绝世才华,料来早当享誉天星!”
凌晨冷冷道:“小女子的劣名何足挂齿,至于什么绝世才华更是从何说起,似这等容易的对联,又有何才华可言?倒是西门公子之言实在是大大的过奖了。”
凌晨这番话似是自谦,其实根本不亚于指着西门清臭损一顿,摆明就是讥笑他没有水平,出这等没有难度的对联,显然本身就是没有真才实学,乃是沽名钓誉之辈!凌晨恼恨西门清针对凌天之举,心中对他早已厌烦到了极点。是以说话之间毫不客气!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凌晨本意乃是为了折辱一下西门清,但刚才的话语却已经是将在场众人尽数得罪了遍!
众人均是觉得这个绝色女子的话语未免有些言过其实;适才西门清所出之联,众人也已竭尽全力,殚精竭虑,却是尚未对的出来,可见难度果高,便是被称为绝对。也无不可。
这女子偶有所得,对上来也就罢了,竟还说实在是太过容易了,那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在场千人均不如她这妇道人家?
本来以凌晨智慧,不会如此失策失言,但西门清之前矛头直指凌天,却是犯了凌晨的最大忌讳,凌天地逆鳞固然是凌晨。然而凌晨的逆鳞又何尝不是凌天!
话有说回来,以凌晨本身的才华而论,刚才之言,却是不算太过!
西门清脸色登时一青,折扇一合。冷冷道:“姑娘此言,口气未免大了些!就算姑娘可以对出一联,便可如此小觑了天下群英吗?这便是名震承天的凌家对天下群英的态度?”
凌天冷冷道:“你这才是屁话,一个女子对个对联竟然扯到了天下英雄!西门公子真是会说笑话!更何况如此浅薄之极的对联。竟然还有人赞不绝口,尚自诩为绝对;待到有人对上来了,便恼羞成怒!难道这就是所谓天下英杰的气度吗?这就是西门世家的世家家教吗?这就是西门世家地优良传统吗?这就是所谓当今第一才子的风采吗?我呸!当真是恬不知耻,下作之极!”
这番话尖锐刻薄,竟然丝毫不给名满天下的西门清,乃至整个西门世家留下半点面子,口气中的轻蔑讥诮和浓浓的鄙夷更是唯恐人听不出来。
西门清怒不可遏,霍然转头。狠狠的道:“凌公子既如此说,想必更是才华过人,天下无双了?西门清倒要讨教一番。”
凌天鼻中嗤的一声,不屑的道:“天下无双倒不见得,不过像你这种三岁小孩子都会对地对联,本公子就可以对得出的。”
西门清狠狠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红,先前的旬旬儒雅的风度早已荡然无存。咬牙切齿的一字字道:“愿闻高论!”
这副上联乃是西门清偶然所得。他多番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也未曾想出对句,他自觉自己也不能对出地上联。必然是千古绝句,定可将所有英杰全部难住,在天下英才面前,大大的出一次风头,没想到凌府随便出来一个少女,便轻易对了上来,接着更是被凌天贬得一文不值,西门清便是再好的修养也是终于忍不住,几乎抓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
如此等对联,能对上一联,已是难能,再另寻对句,根本就是在难为人,但西门清急于挽回面子,却也顾不得了!
凌天大笑一声,道:“另作一对,又有何难!你且听好了,我的下联是‘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如何?”西门清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原来,凌天地对联又比凌晨所对的对联高出一筹,“赛诗台,赛诗才”乃有其地,而“彩云天,彩云间”终究是虚幻之物,单从对仗而言,自是工稳,但若是深究,始终是凌天所对的“听雨阁,听雨落”更胜一筹!
凌天嘿嘿笑道:“若不满意,你可再听来,‘读书亭,读书声,读书亭中读书声,书亭千古,书声千古。’又如何?‘赏雪岭,赏雪景,赏雪岭头赏雪景,雪岭万年,雪景万年’,哈哈哈,如何,可中式吗?”
西门清脸色惨白,做声不得。
凌天嘴角泛起一丝嘲弄,道:“西门公子,在下也有一联,也想班门弄斧一番!?”
西门清面色忽转,他却是自信自家文才,料来不会出丑,笃定道:“请赐教吧!”
凌天微微一笑:“此联甚是简单,公子必然能对,我的上联是‘听雨榭,听雨诉。听雨榭中听雨诉’!”
西门清面色再转,凌天竟是又再作一联难为自己,之前凌天已经连出三个对句,如今又以此格局难为自己,但自己偏偏就是没有对句!
举场再次哗然,须知西门清出“赛诗台,赛诗才”的对句难为众人这个并不过分,但他自己竟然也没有对句。这却是极不妥当的!
西门清也算是颇有急才,面色瞬间恢复平静:“正所谓出对易,对对难,凌兄自是高才,只是此格已对过多次,再对也是无益,何必只拘泥于此一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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