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大哥,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女孩一下子急了,想来“大哥”是她经常用到,脱口而出,周围将领和关银屏也傻了眼。
“我就不讲理了,别说那么多,拖下去打了再说。”这女子生得天真乖巧,表情一脸烂漫,却让人捉摸不定,就像卖萌的美女,天生就是一副挨打像,刘璋是觉得不打她两棍子,气愤难消。
法正想劝,又住了口,虽然不合情理,可是打了又如何?别说胡商之女,就算真是莎车国公主,打了又如何?
“大汉乃文明之邦,不能不讲理啊……我求你了,讲讲道理啊……不要打我啊,好痛的啊。”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小脸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跟你讲理,早晚被你卖了。”刘璋冷哼一声。
“别打我啊,今天放过我,我必有后报啊。”女孩被拉到门口,一下子挣脱军士束缚,向着刘璋砰砰磕起头来。
女孩磕头如小鸡啄米,表情恳切,惹人怜惜。
可是刘璋见惯了磕头的人,就这一个,自己一点同情心也没升起来,细看之下,气不打一出来,女孩把纤白的手掌放在地上,每次都磕头在手背上,然后手掌拍打地面。
刘璋无语地长出一口气,对女孩道:“除非你是莎车国公主,否则你一个胡商女子,有什么能厚报本侯?来人,拖出去打。”
“不要啊。”女孩秀气的眉毛歪了歪,小嘴对刘璋大声道:“谁说胡商就没后报了?你要是不打我,我西域南有玉石,北有骏马,西来安息硬弓,大秦铠甲,贵霜黄金,身毒奴隶。
只要大哥,哦,大人放过我,以后我族中商团,皆自玉门入川蜀,赚个路费钱,低价卖了大人如何?”
眼看刘璋还是板着脸,女孩急忙又道:“还有大人不是正愁对付敌军吗?我可以帮大人破敌啊。”
“哦?你能破敌?”刘璋惊讶地看着女孩,他倒不是为女孩能破敌惊讶,而是对她这样一个小姑娘就敢大言不惭惊讶。
“那是自然,不过我的破敌之法,乃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带我上战场即可,但是要是你破敌了,你必须放了我,还要赠与我草药,金钱,骏马等等出行用得着的东西。”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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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330章 必破阳平关
() “要求还不少。”刘璋看着女孩,虽然这女孩满嘴漏油,谎话连篇,但还是很可爱的,人家一直叫疼,也不好真打,沉声道:“那好吧,你还是回伤兵营躺着,要是敢逃跑,那就不是打五军棍那么简单了。”
“知道,知道,小女子知道。”女孩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吓死人家了。”
…………
青衣羌大营,高塔正擦拭着自己的弯刀,擦了一遍又一遍,高塔举起弯刀,明晃晃的刀身映入眼眸。 . .
一旁的亲信定定地看着,他手臂缠了一圈破布,是白天攻城受的伤,马超以药草不足为由,拒绝给青衣羌士兵治伤,破布里面连药都没包。
“弯刀啊弯刀,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手刃仇人,还青衣羌光荣。”高塔轻轻抚摸刀身。
看着弯刀许久,高塔突然一刀砍在案几上,一脸不甘的怒sè,刀刃切开茶几,从几案下面露出,高塔恨声道:“那可多,先零羌,马氏西凉军,都该死《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轻声,轻声,头领。”亲信忙道,虽然他现在也恨先零羌和马氏西凉军,可是形势比人强,青衣羌区区几千人,家小还控制在先零羌手中,何况是神威将军马超领军,根本无力反抗。 . .
“头领,小声些,要是被那可多的亲信听见了可不得了,我们还是等回到羌部,解救出家小,然后与细封池头领,加上白马羌人马,再图复仇吧。”
“谈何容易啊。”高塔长叹一声,青衣羌早已四分五裂,又是傀儡那可多统治,就算细封池和白马羌的人加起来,也不够先零羌的五分之一。
何况。就算青衣羌不满,但是谁又敢轻易反抗马超。
就在这时,一名羌兵来报:“头领,故人来访。”
“故人?”高塔疑惑道:“我沙陀部要么被先零羌控制了,要么就在营中,哪来的故人?”
“头领,看看再说。”亲信道。
“也罢。叫进来。”
胡车儿从外面走进来,高塔一看到胡车儿那颗尖脑袋,立刻眼睛一睁,猛地大喜,哈哈大笑道:“车儿,好久未见,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给汉人当官吗?”
高塔yin霾一扫而空,放下弯刀,大步走到胡车儿面前。猛拍了胡车儿一巴掌:“听说你都当上汉军的都尉了,混得不错嘛。”
“哎哟,轻点,全身是伤呢。”胡车儿咬牙切齿,瞪了高塔一眼。
高塔一把扯开胡车儿的衣服。里面果然伤痕累累,怒道:“可是那刘璋知道你是羌人,把你赶出来,还暴打你一顿?哼。等攻下阳平关,哥哥就给你报仇去。”
“放屁,你报仇找错对象了吧?先零羌和马超才是青衣羌的仇人。我这次就是来为我青衣羌报仇的,还有,本将军现在是将军,俸佚八百石,且是蜀候亲信将军,不是什么都尉。”胡车儿得意地道。
“看把你拽的。”高塔说完凝眉道:“车儿兄弟,这事你也知道了?”
胡车儿走到案几前一屁股坐下,用力拔出弯刀把玩,仿佛又回忆起以前在草原的ri子,对高塔道:“那还有谁不知?先零羌假借吴班,暗害了老首领,就是想称霸西羌十三部,这事谁不知道?
我这次就是奉蜀候命,来请大哥你,还有我青衣羌的壮士,在川军向西凉军进攻之时,趁机发难,要了先零羌的命,重现我青衣羌光辉。”
胡车儿说得慷慨激昂,高塔道:“感情车儿兄弟是来为刘璋做说客的。”
“说客?我是说客吗?”胡车儿疑惑地看向高塔,自己这辈子竟然还能和说客搭上关系?真不可思议。
“不是说客吗?”
“是说客吗?”
“不是吗?”
“哎呀,好了。”胡车儿大吼一声,摸摸头道:“不管是不是说客,就问大哥一句,大哥你干不干吧?”
“头领。”亲信对高塔道:“不论如何,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啊,川军有五万多人,如果我们加入,就有六万,而西凉军变成六万人,人数基本持平,我们又是临时发难,胜率很高啊。”
“西凉军的六万人,能用川军的六万人来衡量吗?”高塔斥了一声。
“大哥,你什么意思?”胡车儿站起来,怒道:“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们川军了?我告诉你,这次我们出战西凉,西凉必败。”
“车儿兄弟,我可不是要污蔑你川军,只是就事论事,上次的大战你又不是没看见,川军几万人的大阵,还没支撑到一个时辰,就全面溃败了,我如何信你?”
“你……好,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绝交。”胡车儿怒气冲冲道。
“别,别,别。”亲信忙劝胡车儿,又对高塔道:“可是首领,就算川军战不过西凉军……”亲信看到胡车儿眼睛一瞪,接道:“退一万步讲,假如川军真的战不过西凉军。
可是川军有五万人,可比细封池和白马羌多多了,如果我们回到草原,在先零羌监视之下,更加难以复仇,无论如何,这都值得一搏啊。”
亲信期冀地看着高塔,高塔沉吟半响,还是摆摆手道:“不行,不能反。”
“高塔,你想认贼作父吗?枉我称你为大哥,你竟然如此是非不分善恶不明数典忘宗无耻下流,好,我们战场上见。”
胡车儿说着就要走,亲信连忙拉住,连声道:“车儿兄弟,你能不能有点说客的样子,哪有说客一言不和,就要撂挑子走人的?”
又急问高塔道:“头领,为什么啊?”
高塔对亲信道:“你说得没错,和川军合作,的确比和细封池白马羌合作胜算大一些,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牧场,马场,一家老小都在先零羌监视之下。要是我们在这里反了,就算打败西凉军,我们的草原怎么办?草原没了,我们打赢了又有什么用?”
亲信一下也凝重起来。
“我说高塔,你到底愿不愿意?”胡车儿不耐烦地问道。
“说客有你这样逼人的吗?”高塔看着胡车儿气道,神sè凝重,一边是千载难逢的复仇良机。一边是草原亲人的安危,高塔实在下不了决心。
成都。
黄玥穿着一身淡黄衣装,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侍女荷花在床上逗弄刘康。
“来,抓,抓。”荷花将一支笔往刘康手上递,刘康一把抓在了手中,又把一把木匕首递上去,“抓。抓。”刘康又一把抓在手中,荷花立刻开心地笑起来。
“夫人,夫人,你看,小公子左手墨笔。右手军剑,文武双治,乃一代明主啊。”
黄玥回过头,对荷花道:“荷花。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等主公回来了再让康儿行半岁礼,还有。”
黄玥严肃地对荷花道:“枉论储位是死罪知道吗?循公子才是长公子。康儿是弟,今天就饶过你,要是我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什么文武双治,一代明主的话,我会直接治你的罪。”
“哦。”荷花答应一声:“我只是让小公子熟悉一下,以后才能抓的让大人高兴嘛,以后荷花再也不敢妄言了。”
黄玥点点头,手上写满了一张纸,轻轻放下笔,双手拿起来一行一行的看。
“只是。”荷花又道:“前面的军报传回来了,说大人这次一去前线就打了大败仗,恐怕短时间回不来了,能赶得上公子半岁礼吗?”
黄玥面sè落寞下来,军报她也知道,心里担心刘璋安危,可是自己身为女子,实在不该对军政妄言,“赶不上,就不办了,等到满岁的时候办吧。”
黄玥说着,揭开纱罩,将手中的信递到油灯上,点燃一点点烧了,荷花道:“夫人,你每ri都给大人写信,可是又不寄出去,这有什么用啊?大人也没说夫人不能给大人写信,夫人写好信,叫军士带过去不就好了吗?”
黄玥将点燃的信放进瓷盘,幽幽叹了口气,没有答话,在纱灯下,又开始沙沙落笔,这是刘璋走后,每ri夜间唯一能做的事了,以前刘璋出征荆州,自己也想写信,可是却不知道用什么名义写。
现在能正大光明写信,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剑阁关。
刘璋离开后,蛮军分批到达,萧芙蓉和宝儿接收蛮军入关,按刘璋的指示,没有声张。
为了保密,蛮军不能训练,就在山中由花孩儿沙摩柯和宝儿带着,萧芙蓉寥落无事,带着桑叶在剑阁小镇上瞎逛,脸上有些落寞。
街头一个大肚婆走来,吸引了萧芙蓉目光,萧芙蓉摸摸肚子,神情沮丧,桑叶道:“夫人,你怎么了?”
萧芙蓉摇摇头,“没什么。”大肚婆从萧芙蓉身边走过,还骄傲地摸着肚子看了萧芙蓉一眼,气的萧芙蓉狠狠一跺脚,桑叶轻轻抿嘴笑了一下。
这时两人逛到一个算命的摊子前面,算命的是个独眼龙,也不知是真独还是假独,反正戴了一个斜挎黑眼罩。
“嘿,姑娘,算个命吧。”独眼龙热情招呼,一看苦大仇深的萧芙蓉,就像是冤大头,只要自己说两句好话,那银子还不大把大把的?
萧芙蓉看也没看独眼龙一眼,生气地说了一句:“不算。”
“姑娘,你印堂发黑啊。”独眼龙不放弃。
“你脑袋才发黑呢。”萧芙蓉看着独眼龙大怒,独眼龙嘿嘿一笑,做出莫测高深状,对萧芙蓉道:“嘿嘿,姑娘印堂发黑,尚不自知,如果没有本大仙指点,恐怕祸事不ri将至,如果有了本大仙指点,那就化险为夷,大富,大贵啊。”
独眼龙拿着一把纸扇,得意地转着头。
“你要指点我什么?”萧芙蓉冷冷道。
“姑娘黑气扑面,是有煞星将临,二十ri之内不能往西走,否则会遇到纠缠你一生的敌人啊。”
“我偏要往西走呢?”
独眼龙摇摇头:“年轻人就是执着啊,不过也无妨,我这里有一粒丹丸,仅值两百个钱,只要姑娘吃下。就算姑娘往西走,也可万事大吉,而且掌纹乃世所罕见的凤纹,额头摇光,赤鸟二星拱卫,乃母仪天下之相也,姑娘乃皇后命啊。”
萧芙蓉听到开头几句还好。只是有些不耐烦,待听到后两句,猛地想起成都算命的事,勃然大怒,一把抢过独眼龙手上的丹丸摔在独眼龙脸上,一脚踢翻独眼龙的算命摊子。
扯起旁边的布褂就朝独眼龙打去,一边打一边道:“我要你胡说八道,我要你皇后,本姑娘现在还是小妾呢。儿子都没一个呢,要你乱说,要你乱说。”
独眼龙被打的满地乱爬,大声求饶,桑叶看着腮帮子鼓鼓的萧芙蓉。一边笑一边拉萧芙蓉。
“好了夫人,打一打就够了。”
这时一名便装士兵走过来,对萧芙蓉道:“夫人,主公军令。已经到了剑阁。”
萧芙蓉点点头,气愤地把布褂砸在独眼龙身上,转身离去。周围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桑叶对周围喊道:“乡亲们,以后千万别信这瞎子胡说,今年上半年我家夫人怀孕,他说一定生男孩,没想到却生了女孩,弄得我家夫人被夫君嫌弃,你们可不要上当了。”
桑叶说完跟上了萧芙蓉,一群百姓看向独眼龙,俱是一脸不平,一个大妈惊讶道:“哈,难怪上次我向他求卦问我儿四科举仕中不中,他说往西就中,结果我儿子向西走了半个月,现在还在家务农呢,你这个大骗子。”
“揍他。”
“揍他。”
一群人向独眼龙围攻过去。
“夫人,主公军令,让夫人带所有五溪军过沓中,五ri之期,直进木台上关铁龙等要害关卡,切断西凉军后路,严密布防。”
“五ri?”萧芙蓉一皱眉,沉声道:“知道了。”
士兵退下,萧芙蓉拔了一下长剑,又“唰”地一声贯了回去,脸上忧虑,桑叶道:“夫人是怕不能按时到达地方吗?”
萧芙蓉道:“五ri是有点紧,但是以五溪人攀山越岭的速度,也能够办到,夫君的命令我都会照着执行,尽全力而为,没什么好担心的。”
萧芙蓉说着,突然转身对桑叶道:“桑叶姐姐,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萧芙蓉皱着秀眉,很认真地问道,桑叶扑哧一笑,还没听说过谁说自己有毛病的。
“夫人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不是吗?”萧芙蓉转过身,红着脸道:“我都跟着夫君两年了,几乎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玥姐姐刚一个月就,我还是没……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真有毛病啊?”
萧芙蓉吞吞吐吐说完,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桑叶。
桑叶知道萧芙蓉在想什么,笑道:“夫人不必担心,这种事该有的时候就会有的。”
“是吗?”萧芙蓉不信任地看了桑叶一眼。
……
阳平关,西凉军第十四ri攻城,刘璋踏上城头,这次带上了那个西域女孩。
刘璋是不相信她会破敌的,可女孩说她会快速治疗外伤,并带了两瓶快速治疗外伤的药,可以帮川军的忙。
这种药物产自西域一种植物,能快速使比较浅的伤口凝结止血,恢复战斗力,适用于轻伤,也可暂缓重伤,据说是女孩的胡商父亲所贩卖,女孩就是用这种药,才在重伤的情况下,从关中逃到汉中存活下来。
刘璋让她用一个伤兵做实验,果然疗效奇特,刘璋便允许了女孩上城,一上到城墙,女孩似乎没感觉到前面西凉军千军万马的压力,呼喝声踏马声恍若未闻,在城墙上欢呼雀跃。
“哇,你们的城墙好高啊,你们这一块,在我们那可以做三四块了。”
“哇,你们的长矛看起来好锋利,我们都是用青铜的呢,不过我们也有一些剑,比你们的锋利,吹毛断发。”
“呜,呜呜。”悠扬的号角声响起,西凉军开始进攻,数万马蹄踩踏大地,万物震颤。
“哇,你们打仗一次都出好多人哦,好气派哦,如果我们西域哪个国家有这么多人,一定称霸的。”
“哇,看看,你们的箭shè的好高,不过没我们从安息买来的硬弓shè的远哦,哇……”
“你哇够了没,有完没完?”刘璋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真啰嗦,据科学家研究,话唠的人确实与常人大脑构造不一样,神经错误搭配,简单来说,就是脑子短路,这西域女孩典型脑子短路。
“你不是帮我破敌吗?呐,拿把剑去杀敌吧,别在这碍着人。”刘璋让士兵递给女孩一把剑,女孩闷闷不乐,一把把剑抓过来,看了一下,委屈地撅着嘴道:“我又不会打,身上还有伤,一上去就被敌人杀死了,我才不去。”
“来人,把她带到藏兵洞去。”
眼见西凉军攻城,刘璋不耐烦了,凝眉观察敌势,西凉军如昨ri一般,在关前堆土,然后大军向阳平关杀奔过来。
马超勒马而出,对后面的西凉将军朗声道:“你们都听好了,准备好冲锋,今ri我西凉大军必破阳平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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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331章 三国的灰霾
() 马超勒马而出,对后面的西凉将军朗声道:“你们都听好了,准备好冲锋,今ri我西凉大军必破阳平关。”
“杀入阳平关,鸡犬不留。”
“呜喔,呜喔~”
身后的西凉军战意高昂,如此激烈的攻城半月,寸土未进,还能有如此士气,就是马超最大的依仗。
想当初连挑五十三座羌寨,也只是用了七天,连下木台,上关,铁龙等关卡,仅仅用了两天,一个阳平关竟然阻挡强大的西凉军半月,马超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限。 ..
从昨ri攻城来看,西凉军用土攻的办法,效果甚好,光是弓箭,就已经压制得川军抬不起头来,马超相信,以昨ri的攻城态势,今ri必可攻下阳平关。
身后的西凉军挥舞弯刀,已经准备好了冲锋。
“杀。”马岱亲自带队,杀向阳平关,激烈的攻守战一触即发,这是马超对自己承诺的三ri期限,西凉军士兵在将领带领下进| 行殊死一搏。
一袋袋沙土堆积,小山加高到三丈,已经到了极限,西凉兵与关上川军对shè,城头川军光是躲避西凉军的抛shè箭雨和小山的箭雨,就已经吃力。
从云梯不断攀爬上来的西凉兵,成了最大杀伤力,每当川军盾牌抵挡箭雨时,西凉兵就冒死冲上来。 ..
一盆滚烫的桐油当头淋在一个西凉兵头上,脸上的皮肤一下烫烂,西凉兵一睁眼,桐油流在眼睛里。
西凉兵不管不顾,躲过shè来的火箭,通过攀城钩一跃而起,挥起弯刀在城头乱砍,脸上狰狞恐怖,逼的五六名川军士兵节节后退。身中三思矛颓然倒地,而后面的西凉兵又源源不断地攻上来。
“杀。”
西凉兵源源不绝,云梯上倒下一个补上一个,不记伤亡的冲锋,只要哪里打开缺口,西凉兵就cháo水般地涌上去。
“主公,城头防御位的士兵已经达到极限。不能再派预备兵了,西凉兵攻势激烈,必须想想办法。”法正看着激烈的攻城战,急声对刘璋说到。
刘璋沉默着,阳平关之所有是险关,就是攻击面狭窄,而这也导致无法展开更多守军,现在城上的士兵,已经是用重伤亡换取密集的防御体系。如果再加人,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成为西凉抛shè箭雨的活靶子。
“你有什么办法?”刘璋问道。
法正道:“我训练了五百人的敢死校刀手,只要下令主力防御城门,击退攻击城门的西凉冲城车队。就可率校刀手出城,毁掉西凉军的沙堆,否则,城上的压力太大了。”
“不行。”刘璋断然拒绝。
“为什么?”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行。”
“主公可是想把敢死队留到明ri决战?”
“呼~~”刘璋看着惨烈厮杀的城头,长出一口气,看着cháo流涌动的战场。只有与西凉军交战,才知道什么是强兵,和以前的敌人荆州兵相比,简直是狼与羊的区别。
刘璋对法正道:“孝直,看见了吗?西凉军是在最后一搏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凉军能连续攻城这么久不休整,已经是极限了。
西凉军都把今天当成了他们攻城的最后一天,如果攻不下,必然士气大挫,只要我们抵挡住今天的进攻,对明ri决战,大大有利。”
“可是至少得挨过今天吧?”法正急道。
刘璋沉默良久,决然道:“如果派敢死队出战,必然全部战死,于士气大为不利,胜败在此一举,守不住也得守。”
刘璋轻轻拔出佩剑,剑刃在剑鞘里划出“嚓嚓”的声音。
“所有亲兵,随我杀敌。”
“主公。”法正眉宇拧成一条线看着刘璋。
“是。”王绪好厉害等齐声应命,魏延带走了大部分亲兵,剩下几十名亲兵纷纷拔刀提盾。
“干嘛呢你们?我们那的王上从来不亲自打仗的,掉价哦。”
正在这时,一个稚气的声音传来,刘璋低头一看,正是那西域女孩,女孩正在给一个轻伤士兵上药,药末洒在伤口上,迅速止血,士兵杵着长矛,挣扎着站起来回到防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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