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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就算个别西凉军死忠,也得掂量一下,大多数羌人都反水,自己不反水,杀回草原有什么用?那时候恐怕不止牛羊和亲人,就算是剩下的勇士,也会在其他羌人和川军的围剿之下覆灭。
除先零羌外,所有部落羌人相继反水,杀向先零羌和西凉军大营。
当韩遂与马家军一边战一边撤退到了大营,正看见营中大乱,后面黄忠率领一万骑,猛追西凉骑,一点空隙也不留,乱兵闯入营寨,乱上加乱,西凉军四十七路军阀,二十万大军在黑夜中全军崩溃,纷纷撤出营帐向北溃退。
黄忠率领一万骑兵,在后面追赶,击溃面前的一切敌人,法正终于派出步兵追击,两万步兵跟随黄忠后面,清洗收编落在后面的西凉军散兵,收缴兵器旗帜。
树倒猢狲散,眼见西凉军大败,雍凉军阀本来就矛盾重重,依附马腾的军阀,与依附韩遂的军阀大战,那些原本结仇的军阀,趁机yu歼灭对手,回到领地后去除强敌。
特别是曹cāo的部队,在长安的曹军本来不多,却是威慑所有军阀的力量,所有军阀都想解除曹cāo的束缚,这时正好趁乱诛灭朱灵,只要朱灵的兵马被灭,夏侯渊钟繇也就翻不起浪。
西凉军互相残杀,这些关中雍凉的血xing军阀,将矛头对准对方时,比当年十八路诸侯还要冷厉。
绵绵群山,十几万西凉大军在川军三万军队和五六万羌骑的追击下狼狈逃窜,谁也遏制不住,兵器铠甲马匹旗帜,丢得漫山遍野,大批散兵投降。
川军在铁龙关前,以微小代价,取得空前大胜。
…………
天水,魏延五千杂牌军队被天水和冀城姜家等联合军队一万多人,逼入一面山坡,山坡之后是绝壁,川军退无可退。
天水西凉守将和姜家,再加上先零羌两万骑,严密防守数ri之后,直到先零羌的信骑来求援,才得知川军根本没有攻来天水,而是折道杀向了西羌草原。
堂堂三万多军队,竟然与川军五千人,还是步兵,对峙了这么长时间,守军每ri提心吊胆,明白真相后,冀城姜家和所有天水一带势力,都怒不可遏,誓要歼灭魏延的军队。
魏延的军队全是杂兵,西凉军一万多人,有一半是骑兵,根本不是对手,魏延只能退守山坡。
魏延坐在一块大石上,山下西凉军鼓噪呐喊,关银屏等将,都神sè凝重,一语不发。
其实让他们神情低落的,除了山下有大军围攻,更重要的是,他们意识到了一点:主公刘璋抛弃并且出卖了他们。
说好有援军的,可是魏延军虚张声势这么久,刘璋一个援军没派过来。
五千杂兵,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主公为了突袭西羌,甩给天水守军的障眼法,他们这五千人已经沦为牺牲品。
甚至,他们突袭天水的计划,已经被刘璋有意泄漏给了天水守军,魏延的秘密行军,绝对严密,路上遇到的,不管是散兵,百姓,一律斩尽杀绝,关银屏每次看到,只能将刘璋对自己说过的话,念一百遍。
大仁与小仁。
可是还是无比难受,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就是这样,川军悄无声息摸到天水城下,可是天水守军竟然有准备,开始他们也以为是天水守军察觉他们,或者天水守军一直谨小慎微。
可是当后来刘山的事传进众人耳朵里,刘璋放走北原道难民的事传进耳朵里,刘璋的军队出现在西羌。
这些川军将领彻底明白了……刘璋从来没想过要他们这五千人活着回去。
川军众将心里涌出无限悲凉。
魏延抬眼看着众将默然不语,突然叹息一声,站起来道:“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了,这次,主公对不起我们。”
众将看向魏延,虽然都这么想,可是没人敢说出来。
魏延扫了一眼众将,朗声道:“我魏延行事,向来人对得起我,我对得起人,主公若将我等当人看,我等就该以死报效,可是,现在主公要牺牲掉我们,不义在先,你们说,我该怎么做?”
关银屏皱眉看向魏延,其他将军看着魏延,都不敢答话。
“主公拿我们当牺牲品,当诱饵,我们也不必将他当主公,今ri,我做主了,我决定反了刘璋,投靠西凉军,若西凉军不能投,投效许昌曹丞相,你们可愿跟我?”
众将面面相觑,没有答话,就在这时,关银屏娇喝一声,猝然发难:“奉主公令,诛杀魏延。”
关银屏拔出佩剑一剑刺向魏延,却不料魏延早有准备,抽出剑相抗,关银屏招式jing湛,力气却远不及魏延,魏延几个回合就将关银屏拿下,交给两名士兵押起来。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想到刘璋还派人监视本将,岂有此理,这样的主公不要也罢。”
关银屏挣扎了两下,对魏延愤声道:“魏延,主公对你有提拔之恩,从行伍升至上将军,封侯拜爵,屡次宽恕于你,你扪心自问,你的所作所为,江陵之战,阳平关之战,值得主公用人不疑吗?换了一个君主,早将你杀了。
这次出征,主公交代,若你背叛,就行诛杀,根本无可厚非,哼哼,主公看错你魏延了吗?你果然有逆反之心,你先存反志,我奉主公令诛杀在后,天公地道,只恨银屏力有不逮,未能完成主公命令。”
关银屏现在终于知道,临行前,刘璋告诉她自己会死是什么意思,这支诱饵军队,看来是覆灭定了,自己也死定了,可是关银屏没有后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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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374章 西羌之战6
() 关银屏现在终于知道,临行前,刘璋告诉她自己会死是什么意思,这支诱饵军队,看来是覆灭定了,自己也死定了,可是关银屏没有后悔。
“愚昧的女人。”魏延冷哼一声:“你也被人出卖了,这时候竟然愚忠,可笑,可恨,可怜。”
魏延转向其他将军道:“你们也要和关银屏一样吗?谁要跟着我反的,站左边,愚忠刘璋的,随关银屏一起处死。”
众将惊惧,可是就是不敢挪步,刘璋两年多以来竖立的权威,已经在川军众将心里生了根,尤其是上次叛乱之后,反刘璋?川军将领想都不敢想。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来人,全部……”
魏延正要下令,突然三员将领受不了压力,大叫着跑向左边。
“恩,很好。”魏延点点头,又对其他几员将领道:“你们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为出卖你们的主公殉葬吗?那我就成全你们。”..
“来人……”魏延看向众将领{下令,原地不动的将领汗水颗颗落下,其实心里很想去左边,可是脚就像灌铅一样,纹丝不动,脑子里全是刘璋提着剑,冷眼看着他们的景象。
“在。”一群士兵围上来。
魏延再次扫向众将,众将还是没动,过了许久,那些原地站立的将领感觉快要晕眩,魏延突然指向左边三员武将,大声道:“来人,将这三个废物,拉下去,当着三军,剁成肉酱。”
“啊?”众人惊诧。
“是。”士兵立刻上前押解三名武将,三名武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跪下道:“魏将军,我们愿意跟随你投靠曹丞相啊。我们不愿愚忠啊,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我对魏将军忠心耿耿啊。”
“魏将军,我可是你从义阳老家带过来的啊。”
三员将领大声求饶。魏延冷笑一声,横着脸:“拖下去,剁成肉酱,告诉三军,谁敢反叛主公。这就是下场。”
士兵放开关银屏,关银屏和其余众将惊疑不定。
“啊!”
惨叫声传来,三员背叛将领被士兵乱刀砍死,川军士兵莫不凛然,再不敢生投降之心。
“整顿全军,准备迎战西凉军,言退言降者,杀无赦。”
“是。”众将朗声应答。
魏延伸出手掌,一边衡量这面山坡的地势。一面估算斜坡高度,这时关银屏走过来,秀眉皱着,抬起头对魏延道:“魏将军,我不理解。你明知主公以你和这五千军为饵,还派我监视你,你为何不叛?为何还杀了自己的亲信将军?”
“你觉得我魏延是不忠之人吗?”魏延看着山下开始踏马的西凉军骑兵随口回道。
“这句话从你嘴里出来,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魏延笑了一下。沉声道:“这就是主公派你监视我的原因,既然你都认为我魏延难表忠心,主公怎么可能没有疑虑?如果这次主公对我背叛毫无防备。那就是一个昏聩无能的主公,值得我魏延追随吗?所以我和你一样,同样觉得主公之举无可厚非。”
关银屏一愣,还是有些疑惑。
魏延转对关银屏道:“关小姐,不,关将军,你来监视我,主公应该告诉过你可能会死吧?同样,他也对我说过,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岂会不明白?
当初出征之时,我告诉主公,江陵之战,阳平关之战,我魏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从不后悔,就算再选择一次,也会那样做。
可是这两次,我为了更大的战果,都将主公置于危险之地,主公能不怀疑我的忠心吗?可是主公没有杀我,也没说些废话安抚我,而是给了我一个考验,这个考验,就是把我魏延置于危险之地,看我这个时候,是否还会忠心。
如果我今ri背叛,主公也就是少了这五千杂兵,外加一个并不忠心的将领,如果被你杀了,更是一了百了,相比于我他ri不确定什么时候背叛,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吗?
我敢确信,这次如果我不背叛主公,必能获得主公真正信任,襄助主公成就大业,名垂青史。”
魏延这时想起当初周不疑的话,这世上除了刘璋,又有谁能做自己的主公?孙权坐困江东,自己君命多有不受,在多疑的曹cāo眼里,取死之道,只有刘璋的雄略能容得下自己尽情发挥才能。
“你确定这次能胜吗?”关银屏问道。
“哈哈哈。”魏延一边打量山下西凉军一边道:“主公留下的危险之地,岂有那么容易化解,这五千老弱残兵,对抗山下一万马步军,基本没有生路,就算侥幸冲出去了,也会面临天水各路豪强私兵。
他们痛恨川军入骨,会放过我们才怪,九死一生之局,我选择这面山坡缓解骑兵冲击力,背水一战,杀三将稳定军心,不过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如若不胜,成都功臣阁多一牌位。”魏延说完提剑大步走进军中,列阵迎击西凉大军。
…………
当刘璋与细封池率领数万骑杀到先零羌老营,准备给先零羌背后一次突袭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见面前的草原到处是羌兵尸体,雪地里,鲜血将雪融化又与青草凝固在一起,雪地上到处暗红的斑点。
大军行了一路,又看到一片尸体,每一片大概有几百具死尸,皆被用箭钉死,前后已经不知道遇到多少处,加起来足有几千具尸体。
“报。”
一名哨骑飞马来报:“主公,前方发现兵马交战,大约千骑被上万骑兵围攻,好像是我们的人马。”
“一定是王双的兵马,传令三军,锥形阵行军,准备冲锋。”
“是。”庞柔领命,与细封池一起整顿兵马队形,以保存马力的速度向前方战场驰去。
大军爬上一面山坡,刘璋细封池等登高而望。只见山坡下两里处的辽阔草原,正发生大战,骑兵如洪流一般席卷,在草原上来回奔驰。
“我怎么只看到先零羌的军队,王双呢?”刘璋问道,前方漫起一片白雾,雪尘飞扬。可是来来去去只看见先零羌的兵马驰骋,根本看不到其他兵马,不知道的,还以为先零羌在演习。
“在那。”庞柔忽然指着一处黄点,川军都穿着黄鳞轻甲,羌兵皆布衣,但在雪尘很难分辨,庞柔终于找出王双的军队,可是细一看。大吃一惊:“主公,不好,王双将军被分割了。”
刘璋看过去,果然在先零羌的浩瀚骑兵流中,无数黄点各自为战。似乎正在被先零羌分而食之,就要下令庞柔进攻。
王煦在一旁笑了笑道:“那不是分割包围,那是中心开花。”
“中心开花?”庞柔不理解:“庞某带这么多年骑兵,还从没听说一支军队可以在十倍于己的敌军里面中心开花。先生不是开玩笑吧?”
王煦呵呵一笑:“王双是我弟弟,我岂会开玩笑?”笑完又咳嗽起来。
刘璋仔细看过去,果然那些骑兵并不是被分割包围。而是好像黏着在先零羌冲锋阵型前段,以弧线切割冲锋,不断切割着先零羌冲锋尖端,羌兵死伤无数。
随着羌兵向zhong yāng的围攻,黄点慢慢被围在一起,形成一个黄sè战团,突然黄sè战团冒出一个尖端,抢在先零羌合围之前,带着后面的战团,全速驰马向刘璋大军的方向冲来,一边奔驰,一边回头放箭,似乎要冲出先零羌骑兵的包围。
王双军队回头shè箭,又准又远,羌兵不断被shè落马下。
就在这时,先零羌从合围的军队中分出两支部队,与王双的骑兵平行猛冲,由于王双的军队要分心对抗后面的追击骑兵,慢慢被羌兵分出的两支骑兵超过。
“不好,羌兵分出两翼,是要合围王双将军,主公立刻下令救援吧,若被合围,王双将军危险。”庞柔大声道。
按照分出两支羌兵的速度,一定能赶在王双突围前,截住王双军退路,到时候被包围,就算大军突入,也难保王双不失。
“庞柔将军,不急。”王煦摆摆手道:“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羌人能摆出阵型,显然这是被逼急了,这场围歼战不知酝酿了多久,那我们就成全先零羌人,看他们能否困住王双。”
刘璋看着战团,就算不懂骑兵调配,由上往下俯瞰战局,也知道王双处于极其不利位置,皱眉对王煦道:“先生可想好了,如果现在不进攻,王将军真可能出意外,本侯觉得还是稳妥为上,立即进攻。”
王煦道:“多谢主公好意,实不相瞒,当初我让王双请求援助萧夫人,乃是想给他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如果这样就被困住被杀了,他死不足惜,。
主公放心,现在先零羌阵势未乱,等王双将先零羌阵型再搅乱一点,我们杀出,必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先零羌一举击溃。”
刘璋犹豫着点点头,深皱眉头看向战场,只见先零羌的两翼骑兵已经如一把钳子一样合拢,封口处兵马越聚越多,并有向王双回冲的态势。
王双已经被完全包围,只有包围圈内的空间可以转圜,而且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向前方冲锋的王双军,突然调转马头,在包围圈内呈弧形反向杀出,直冲先零羌后军。
先零羌后军往两翼分兵,这时正是最薄弱的时候,而且没料到王双的军队突然回马,敢冲击后军,一阵混乱。
“嗖,嗖,嗖。”
王双军以数十骑打头,如一把尖刺,无所顾忌悍不畏死地向先零羌中军杀去,前方二十骑一齐弯弓搭箭,王双一弓三矢,其余单弓单箭。
二十余支箭矢,配合巧妙无间,向前方不同的目标shè去,无不jing准,一箭穿喉,前方倒下二十多名羌兵,失去骑士的战马奔腾,形成一大片空地。
王双率人策马冲锋,三轮箭雨之后,杀出一条血路,十九骑挥起锋利大刀猛冲羌阵,先零羌这时才发现王双的目标,王双冲锋的前方,正是先零羌军最高的指挥将军,浩泽部头领炎答汗。
“杀。”王双挥舞大刀,从弓箭shè出的路径,直冲羌阵,距离炎答汗已经不足五十步,羌兵意识到王双的意图,急忙率军回援。
“嗖,嗖,嗖。”
羌兵shè出一片箭雨,将包括羌兵在内的骑士笼罩其中,王双和身后十八骑挥舞手中长刀,森寒刀林泛着白光,将抛shè箭雨荡了开来,挥舞大刀,十九骑提着雪亮大刀,如一架巨大的绞肉机向前滚动,所向披靡。
撂下一路羌兵尸体,王双在十八骑护卫下,直杀向炎答汗,这时距离炎答汗不足十米,羌兵立刻横起骑兵盾牌,组成盾阵,王双大刀砍出,直接将一名羌兵连着盾牌砍成两半,如天神降世,出现在炎答汗眼前。
羌兵惊骇,王双挥舞大刀,三名羌兵脑袋被砍飞出去,其余羌兵愣在当场,已经忘记阻拦。
王双扬起战刀,青黑sè战刀在雪花中泛着寒光,映透炎答汗眼眸,炎答汗一双大眼满眼惊恐。
“啊。”
炎答汗也是先零羌排前三的勇士,可是这时见了王双,完全放弃了抵抗,在脑袋一片黑暗中,王双手起刀落,大刀从炎答汗面门笔直斩下,炎答汗瞪着铜铃的眼睛,滚下战马,倒在雪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面门浸出的血液,将周围白雪融化,露出青草的颜sè。
“杀。”
王双溅了满脸血,举刀高吼,身后川军骑兵喊杀声大起,在先零羌兵一片惊恐之中,如一把利剑,从羌骑大阵穿凿过去。
上万先零羌骑大乱。
山坡上的川军将领也都看呆了一幕。
“真乃神将也。”庞柔感叹道。“草原之上,有此等英雄人物,当可无坚不摧,王煦先生,庞柔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还请先生勿怪。”
王煦哈哈一笑:“将军哪里话,将军深谙骑兵之阵法,战法,战场形势把握jing准,这才是骑兵正道,以奇辅正,方能无往不利,主公,不用犹豫了,率兵冲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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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375章 陇西十八骑
() “真乃神将也。”庞柔感叹道。“草原之上,有此等英雄人物,当可无坚不摧,王煦先生,庞柔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还请先生勿怪。”
王煦哈哈一笑:“将军哪里话,将军深谙骑兵之阵法,战法,战场形势把握jing准,这才是骑兵正道,以奇辅正,方能无往不利,主公,不用犹豫了,率兵冲杀。”
刘璋一挥手,庞柔,胡车儿等川军将领,与细封池率军从山坡杀出,迅猛冲向羌兵大阵,先零羌本来就已惊惧混乱,被川军一冲就散,全军狼奔豸突,向老营方向溃逃。
已经冲出阵型的王双,看到有大军来援,立刻指挥骑兵往回冲杀,面前的先零羌兵一看到王双面容,哪怕王双身后数百骑兵只有小小一撮,根本无法拦住他们,也大片跪地投降。
川军与青衣羌士兵一起杀向先零羌老营,败兵往前急奔,一举冲垮了老营外的羌兵大营,所有先零羌兵溃败。. .
“少领主,你看,你看,是我/ 们的兵马,好多人,肯定是侯爷的大部队到了。”沙摩柯指着前方混乱的羌兵阵,大声道。
所有蛮军都松了一口气,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些时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与刘璋约定的时间差了一天,蛮军步军被急于报仇赤红了眼睛的先零羌兵疯狂进攻。
羌寨太过低矮,箭雨直接可以平shè,蛮军虽步shè技艺高超,可是羌兵全部是奔驰骑shè,仗着狂暴的箭雨,快速移动的骑兵,先零羌数次冲破羌寨,蛮军皆以死抵挡。
每个蛮人都知道,羌寨老营后方是断崖,没有退路。他们不但来自遥远的南疆,是草原最不待见的客人,而且还杀了先零羌的妇孺老幼,只要被击败,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家。
就是靠着这样的心念,蛮军才坚持到现在,可是老营留守的两万多蛮军。被杀死了近一万人,创五溪从未有过之重大伤亡。
剩下的蛮军几乎人人带伤,流着血支撑,如果不是王双的骑兵牵制,如果刘璋的军队再不到来,所有蛮军都将覆灭在此。
这个时刻,哪怕英勇如沙摩柯,看到川军,也无比激动。
直到看到胡车儿出现在军中。萧芙蓉终于确认是川军到了,红缨枪一举:“全军,随我出寨杀敌。”
大批蛮军随着萧芙蓉涌出大寨,许多蛮兵神经绷紧太久,体力透支。这时终于到了极限,白杆枪脱手,倒在了大寨栅栏的木桥上。
蛮军,王双的军队。川军大部队,青衣羌骑,数万大军围攻慌乱的先零羌兵。先零羌极少数逃出,大部被杀,其余人跪地乞降,全军覆没。
“参见主公。”王双率领十八名跟随自己的乡勇战骑,向刘璋下拜,每个人都一身血迹,悍勇之气从全身溢出,仿佛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将军英勇无敌,请起。”刘璋大声道。
这时萧芙蓉带着蛮人将领过来,刘璋看了一眼,立即下马,保持步调走到萧芙蓉面前,想说一句“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夫君。”萧芙蓉喊了一声。
刘璋看着萧芙蓉身后蛮军,和先零羌大寨木栅栏上的血迹,已经能想象这场战事的惨烈,这样单薄的防御工事,以步抗骑,需要付出多大的牺牲。
“仰仗各位。”刘璋向萧芙蓉身后蛮军郑重一礼,蛮军牺牲这么多人,加上其他主营的死亡人数,五溪恐怕数年之内不能恢复元气了。
“皇叔不必客气。”宝儿笑道,明亮的眼睛盯着刘璋身后的好厉害,看的好厉害只能偏过头去。
萧芙蓉低声道:“蓉儿这次好像提前了一天发起攻击,所以才会伤亡这么惨重,要不是王双将军牵制,恐怕大寨早已被破,请夫君责罚。”
萧芙蓉低着头,只觉得自己犯了错,可是自己又不是刘璋真正部下,不知道怎么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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