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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百姓感动莫名,俯身下跪:“州牧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芙蓉呆在雪地,其他蛮军士兵你望我我望你,拿出怀里腰里裤腰带里的小玩意,不知所措,要他们归还还勉强办得到,五倍?他们哪来的钱?
萧芙蓉喃喃道:“这下死定了,我去哪弄这五百万钱啊。”
沙摩柯满面疑惑:“不是五万吗?怎么变五百万了?”
“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法正走向神情恍惚的萧芙蓉,微笑道:“萧姑娘无须担心,主公这是爱护你们呢,除了那些百姓一定要求归还的,你们喜欢的话尽管留下就是,只是以后记得要严明军纪,我们汉人打仗不兴劫掠的。”
“那赔钱怎么办?”
“主公会帮你们付了的。”
“真的吗?”沙摩柯爱惜地看着手上的“手镯”,说实话,要他把这心爱之物交出去,还真是肉疼,这时真是对刘璋感激涕零,感慨地对萧芙蓉道:“州牧大人真不错啊,早知道我就去参加四科举仕了。”
“是啊,是挺……不错个屁。”萧芙蓉猛然醒悟,看着上面还在兴高采烈演讲的刘璋,气的牙根痒痒:“这家伙竟然就这样把我的功劳全抹掉了。”
张鲁请求把今ri未做完的祭祀,继续做完,刘璋同意了,冒雪与一众文武和南郑百姓在台下观看张鲁跳大神。
法正一边看一边对刘璋道:“主公,杨家在汉中根深蒂固,恐怕杀一个杨松不够,反而引起杨家的对抗。”
刘璋看着高台,不动声sè地道:“杨家树大根深,如果瓜蔓抄,怕得不下万人,要推行四科举仕和土地令,不杀是不可能的,我杀杨松,就是为了看杨家的反应,等先试探过那些杨家领袖再说吧。”
“是。”
这时坐在刘璋侧后的阎圃突然道:“主公,我想起一件事,我们请了申耽的上庸军来援,恐怕已经要到达汉中了,还请主公早作准备。”
刘璋轻笑道:“阎先生不必担心,我已经命真正的魏延在汉水筑起大坝等他们了,孝直,你回头给申耽下一封劝降信。”
“是。”
阎圃惊讶不已,请申耽来援一直秘密进行,就是为了打刘璋一个措手不及,刘璋竟然早已筑起大坝,川军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阎圃不由更加对刘璋和一班川军文武刮目相看,也同时为那申耽的数千军队默哀。
汉中之役结束,历时仅半月,张鲁宣布投降后,定军山及汉中各县各关皆宣布投降,钱粮器械完好无损,杨任等汉中将军,阎圃等汉中文官宣布效忠,张鲁及其弟张卫带着上万信众前往峨眉山。
刘璋封魏延为汉中太守,加益州上将军,总领汉中军事,阎圃为汉中户曹,总理汉中民政,百姓拥戴,民心归附,收编降军近五万,暗弱刘璋终于完成了益州一统,消息传出,天下诸侯一片哗然。
许昌郭嘉府邸,小宅小院,一片清幽,郭嘉伏于石桌上,一边饮酒一边用笔写着什么。
程昱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奉孝,你怎么还在这里饮酒,刘备请命去截击伪帝袁术,我劝主公不要放走刘备,可主公就是不听,你快去劝劝吧。”
郭嘉喝了一口酒,口中道:“昨夜我已经劝过了,主公有自己的想法,再劝也是无用。”
“可是刘备此人,着实可虑啊。”
“有人比刘备更可虑呢。”
“谁?”
郭嘉没回话,程昱走上前看到郭嘉一边思考,一边在竹简上写什么,那竹简上有许多空白,郭嘉就在往空白的地方填东西,仿佛是在做题。
程昱不解地道:“奉孝,你这是在做什么?”
郭嘉将一封竹简递给程昱,“看看吧,这些题目很有趣的,诗书经典只占了四分之一,倒有大半是治民理政的具体考察,还有些民生常识,仲德,你觉得怎么样?”





暴君刘璋 第087章 铁疙瘩
程昱从头到尾看完,摇了摇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你看这条,一窝白菜浇多少粪水合适?简直不成体统。”
郭嘉晒然一笑,望着程昱:“仲德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能够回答这个题目,并且还懂诸子经典,难道这不是一个人才吗?”
“这些题目虽然务实,可是俗话说君子远于厨,何况是农耕之事,既懂农耕,又懂四书五经,这样的人哪里找。”
“我就能。”郭嘉指自己,又指向程昱:“你也能,文若、公达也能,主公占据贫瘠兖州,又四面用兵,粮草匮乏,当初我们为了军队屯田,这些事都有涉及,难道还不能证明一个真正的治世能臣,需要了解这些吗?
何况一窝白菜浇多少粪水合适这种题占的比例极少,并不是非得回答出来,这些题都是有分数的,仲德你算算,能得到六十分的人,会不会是一个浪得虚名的人?”
程昱再看了一遍竹简,终于点头,“这些题来自哪里?”
— “益州刘璋。”
“刘璋?”程昱一惊,“难道是四科举仕的题目?如果这样,四科举仕必然遭到抵制,走不长久的。”
郭嘉懒懒地坐回石凳上,叹了口气:“在我们这里可能走不长久,在益州就不一定了,刘璋没有外患,杀了一批又一批,谁还敢反对四科举仕,那些益州士子除非愿意背井离乡,否则只能屈从,其实,在今天以前,我也觉得刘璋走不长久,可是一个消息传来,让我觉得益州或许真能化腐朽为神奇。”
“什么消息?”
“刘璋攻下汉中了,从出葭萌关开始,到下南郑,仅十九天。”
“十九天?”程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也听闻了汉中失陷,却没注意到时间如此之短。
“十九天啊,把我放在刘璋的位置,四万军队,与张鲁有杀母之仇,没有世族响应,无论如何三个月不可能攻下汉中,刘璋六年不鸣,一鸣惊人,益州必定有高人出世,将来是我们心腹大患。”
郭嘉看了一眼石桌上那些竹简,都是刻印的四科举仕题目,叹道:“如果真让刘璋把四科举仕、土地令、重农兴商顺利推行下去,两川之繁荣,足可效当年秦皇、高祖故事,以两川之民,横扫天下,仲德,袁绍之后,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刘璋这个大敌吧。”
郭嘉手里紧握着竹简,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最后一句话与其是说给程昱听,还不如说给自己听,自己自戏志才之后,被荀彧举荐为曹营首席谋士,却一直吊儿郎当,对曹cāo点到即止。
原因是对手太弱,陶谦、吕布、袁术,以及袁绍,郭嘉根本没放在眼里,这时突然发现有人才能可能超过自己,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像是找到了活着的目标,兴奋莫名,眼睛都放出光来。
汉中杨家宗祠,一名年轻人对一名老者义愤填膺地道:“太公,此事你不得不管啊,那张修明明是张鲁杀的,刘璋为了安抚汉中民心,竟然污到我父亲头上,还不容我父亲申辩一句就当场格杀,现在头都还悬在城门上,此仇不报,杨家何以立足。”
杨老太公叹了一口气:“聪儿啊,杨家势力再大,哪能与朝廷作对,现在天下动乱,哪个豪族不是把子弟散布四方,开散枝叶,也没听说谁因为其中一名子弟死了,就倾族雪仇的,甚至因各侍其主,同为族子还互相厮杀,聪儿,你要看开一些才行。”
“可是太公,聪儿并不觉得这仅是我家之事,而是整个杨家之事,刘璋凶残成xing,推行四科举仕、土地令,倒行逆施迟早祸及整个杨家,难道太公愿意看到杨家祖传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杨老太公沉默良久,终于点点头:“那就试试吧,不过不能硬抗,如果失败,不能让刘璋抓到我们的把柄。”
入冬的第一场雪,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天,已经可以没到脚踝,刘璋冒雪巡视整编的降兵,对随行的魏延道:“魏将军,这些人就交给你了,目前曹cāo袁绍对峙黄河,汉中的敌人只有马腾和羌人,你和阎圃要jing诚合作,抓紧时间恢复生产,今后北伐中原必走此道,我不想从西川运太多粮食到这里。”
刘璋半天没听到魏延回话,回头看向魏延:“怎么,有困难吗?”
魏延抱拳道:“这有何难,但是末将有一请,望主公成全。”
“说。”
“请主公撤去末将汉中太守之职。”
刘璋眉头一皱:“为何?不满意吗?本官可封不了你更大的官职。”
“末将不敢。”魏延顿了一下,长声道:“汉中乃益州门户,魏延能为汉中太守一职,深感主公浓恩,但是魏延知道主公下一步进攻的目标是荆州,汉中太平无事,末将宁做一名先锋,也不做屯田将军,还请主公成全。”
“原来如此。”刘璋笑了一下,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你在荆州任职多年,对荆州人事地理都比较熟悉,有你随军,征伐荆州当容易许多,那这样吧,魏将军暂时不任职事,仅留上将军衔,汉中太守由吴班代任,觉得如何?”
“末将多谢主公。”
骑马回城,刘璋问法正道:“孝直,那两件事办得如何?”
法正摇摇头:“不太好,申耽同意投降了,可是他要自己当上庸太守,除了向我们纳税,不接受我们任命的任何官员。”
“异想天开。”刘璋轻叱一声,不屑地道:“汉河一场大水,冲掉他数千兵马,申耽凭什么跟本官讨价还价,你再修书一封给他,四个条件,他和他弟弟申仪必须到成都供职,上庸重要官员必须由我们任命,申氏一族必须接受四科举仕和土地令,上庸军队必须接受巴西军队换防,任何一条不答应,我大军入上庸,屠城三ri。”
“屠城?”法正猛地一惊。
“申氏一族几乎控制整个上庸,上庸百姓几乎都依靠申家过活,商业、土地、官场全被申家把持,如果申家抵抗,整个上庸都是敌城,不屠待何?”
刘璋冷然一笑:“上庸地处偏僻,几如孤城,还真是一个屠城的好地方。”
历史上刘备得到上庸,就是因为没有打击申氏家族,所以屡遭上庸制肘,得到容易,失去更容易,还失去一次又一次,丢失无数钱粮兵马,倒是申耽在蜀汉和曹魏之间如鱼得水,想归附谁就归附谁,最后还得个善终。
上庸的地理位置,如果倾心归附,就是汉中的姐妹城,如果yin奉阳违,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刘璋早有打算,趁着益州没有外部威胁,一举砸掉这个铁疙瘩。




暴君刘璋 第088章 刺杀
刘璋看法正呆愣着,可能还沉浸在思绪中,岔开话题问道:“还有一事呢?”
“哦。”法正反应过来:“杨家无论旁支嫡系,都答应接受四科举仕和土地令,不过属下觉得应该都非真情实意,必是虚以委蛇。”
刘璋笑了一声:“看来东川这面的人都喜欢玩阳奉yin违这一套,我们是不得不杀鸡儆猴了,就拿杨氏嫡系开刀吧。”
法正忧虑道:“杨氏嫡系族群太过庞大,而且我们没有他们的把柄,我们有什么借口杀他们?”
“没有借口就制造借口呗。”刘璋随口道,世家大族与官府对抗,往往都让官府抓不到把柄,却慢慢蚕食朝廷权益,时机一到,往朝廷心口上捅一刀,刘璋可不愿等到那时候。
就在这时,前方护卫骑兵突然传来惨叫,战马被绊马绳绊倒在地,发出悲鸣长嘶,接着就听王绪高呼:“有刺客,保护主公。”
只见雪堆之中,突然跃出几十名白衣刀手,一齐扑向刘璋,亲兵= 猝不及防,死伤大片,王绪带着剩余亲兵紧张护卫于刘璋身侧。
亲兵本来就不多,那些白衣刺客显然都是经过训练的死士,武艺不俗,亲兵如萝卜一般被砍瓜切菜,白衣刺客很快冲到刘璋近前,王绪连中三刀死战不退,眼看亲兵就要不支,好厉害大喝一声,轮起大锤冲了出去。
魏延也要提刀接战,法正急喊道:“魏延张任保护主公,不得寸离,这里离城很近,很快就会有兵马来援。”
“是。”
亲兵死伤殆尽,王绪魏延张任一齐下马,呈三角之势,将刘璋法正护在zhong yāng,白衣刺客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张任枪尖连点,一枪一个,魏延大刀轮起,血花飞溅,勇猛异常,白衣刺客全倒在刘璋三米之内,血浸于雪。
张任魏延再是勇猛,也只两人,在训练有素的白衣刺客轮番攻击下,渐有不支之势,特别是王绪,已经摇摇yu坠。
刘璋缓缓抽出宝剑。
就在这时,城门口吴班带着大军杀来,白衣刺客惊慌不已,猛攻一阵,眼见不能拿下,纷纷逃跑,就在魏延、张任都松了一口气,王绪不支倒地之时,一根利箭从远处shè来,一箭正中刘璋胸口。
所有人都惊住了,法正瞬间变sè,众文武一起扑向刘璋。
“主公,你怎么样了,主公。”
“主公。”
“主公。”
“好厉害,你作为主公贴身护卫,为何冲出去,你不知道自己职责吗?”法正对好厉害厉声喝问,好厉害低着头不说话,一脸愧疚之sè。
“没事,我没事。”刘璋缓缓说道:“我穿了赵韪的锁子甲,箭未入体。”刘璋取出利箭,箭头青红,显然是煨了剧毒的。
法正张任等人又惊又喜,刘璋急忙道:“喊声不要停,继续喊,喊的越大声越好,让吴班追击刺客,就说本官重伤,快,快。”
张任几人愣了一下,又开始呼天抢地起来,吴班将兵马分成四路,猛追刺客,一边追一边大喊:“不要放过重伤主公的刺客,一个不留,杀。”
士兵抬着刘璋入城,城外雪地上只留下斑斑血迹,回到郡府,法正将军医全部传唤了来,紧闭大门。
“主公,你可是要借此对杨家下手?”大门一关,法正立刻问道。
刘璋锤了锤胸口,虽然箭头没shè进去,但冲击力不弱,现在还有些疼,刘璋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道:“当然,我们不是正缺借口吗?”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啊?”
刘璋沉声道:“孝直,你还不明白吗?本官杀这么多人,四科举仕和土地令得罪那么多人,想杀我的人何止千万,我都不敢肯定这是杨家所为,但是查出刺客出自谁很重要吗?我们只要清楚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不需要证据?”
“我们不是在断案。”
刘璋沉吟一下道:“孝直,立刻公布我重伤的消息,并让阎圃去把杨氏旁支的领袖都请到他府中,记住名义是阎圃为了管理汉中,特意邀请。”
“是。”
“张任集合两万jing兵,随时出动。”
“是。”
“魏延,吴班,全城戒严。”
“遵令。”
南郑兵马游动,一片萧杀。
南郑南郊,五溪蛮军大营,蛮人们开怀畅饮,萧芙蓉一个人坐在角落闷闷不乐,沙摩柯提着酒坛在萧芙蓉旁边坐下:“小妹,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啊。”
萧芙蓉板着脸道:“我才不喝他的酒。”
沙摩柯笑道:“还为没有封赏的事生气呢?小妹,别看哥是个粗人,哥可是明察秋毫,嘿嘿,这刘璋没有封赏才是最大的封赏。”
“屁嘞,说风凉话小心冻坏牙齿。”
“哥不扯谎,你知道刘璋几次征战,谁是唯一没受封赏的吗?”
萧芙蓉想了想道:“法正?”
“这不结了?”
萧芙蓉一下子露出喜sè,可是旋即又冷下脸来:“那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怎么也没点表示。”
“哎呀。”沙摩柯猛拍了一下脑门:“看我这记xing,昨天下午城里汉人送来一套衣服,说是刘璋送给你的,一喝多,我就给忘了。”
沙摩柯说着从帐篷取出一套衣服,萧芙蓉接过来一看,是一套白sè的赵氏骑服,黑sè绑腿长靴,搭一件红sè披风,成sè崭新,sè泽鲜艳,萧芙蓉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心里高兴,却又拉不下脸。
“他一定又是看我穿的破烂,觉得我给他丢了脸,才送这么一套衣服,谁稀罕。”
沙摩柯笑了一下,这时一个蛮兵过来对萧芙蓉道:“少领主,刚才我们去领补给,听汉人说,那个汉人大官被刺杀了,现在全城戒严,阿古达和所有的军医都过去了,看这架势,我看那汉人大官撑不久了。”
萧芙蓉心猛地一跳:“哪个汉人大官?”
“当然是最大那个啊,刘璋。”
“什么?”手上衣物滑落在地,萧芙蓉一把推开面前蛮兵,冲入大雪之中,跑了几步,又猛地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那套雪地中的鲜艳红衣。




暴君刘璋 第089章 挂丧
“开门,给我开门。”
萧芙蓉在城门下大喊,声音已经沙哑了,本来不屑一顾的,可是当听到刘璋重伤不治的消息,萧芙蓉突然感觉心猛地消失了一般,一直以来都是欢笑,他讨厌自己,嫌自己烦,可是也一直在包容自己,无论自己闯了什么祸,都只是责骂一番,萧芙蓉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依赖。
从来没想过会失去,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可当真的失去了才发现结果多么可怕,萧芙蓉猛力拍打着城门,城门纹丝不动。
难道最后一面也不可见吗?萧芙蓉无力地蹲在雪地之中,泪水终于滑了下来,从记事起没有流过的泪,盈满面颊。
吴班和魏延在城墙上深皱眉头,萧芙蓉娇小的身躯好像雪地中的一个红点,孤独而凄凉,点点雪花洒在身上,几乎要把那红点遮盖,吴班不忍地对魏延道:“将军,要不我们放她进城吧。”
魏延看着雪地中的萧芙蓉也有些心痛,但还是缓缓摇``头道:“这有违军令。”
“可是我觉得放她进去,更加能渲染主公伤重,一个将死之人,自然希望见心爱之人最后一面的,如果不放萧芙蓉进去,反而引起怀疑。”
魏延沉默半响,终于点头道:“那好吧。”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萧芙蓉一骑枣红马奔驰在岗哨之间,引得士兵纷纷侧目,萧芙蓉到了病房外,只见法正等人都站在院中,俱是一副沉痛之sè,不断摇头叹息,萧芙蓉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去。
看着萧芙蓉背影,微微一笑,又叹息一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屋内满是药味,刘璋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
“你来了?”刘璋“艰难”地道。
“你怎么样了?”萧芙蓉坐到床榻上,一把抓住刘璋的手。
“大夫说,我这伤他们治不了,我就要死了,我死之后,刘循就是益州之主,答应我,你们五溪一定要……”
“不,我不要你死,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族人打到成都去,我不要你死。”
萧芙蓉突然打断刘璋的话,一下扑到刘璋怀里,泣不成声,泪水掉入刘璋脖颈,刘璋一下愣住了,这才发现自己这玩笑好像开的有点大了。
“咳,咳。”刘璋被萧芙蓉压的呼吸困难,推了推萧芙蓉没推开,“你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好了,我没受伤,你快起来啊……哎呀,好重啊你。”
“什么?”萧芙蓉呆呆地坐起身,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你说什么?”
“我骗你的,听到你闯进城,我叫军医临时布置的,怎么样?逼真吧?”
萧芙蓉愣了半响,突然一拳擂在刘璋胸口上,“逼你个头啊,敢耍我。”萧芙蓉站起来就要走,刘璋一把捉住萧芙蓉的小手,将她拉了回来,被萧芙蓉锤过的地方像碎了大石一般,气闷异常。
“这么大力干嘛,想打死人啊,嗯,看你穿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刘璋上下打量着萧芙蓉,萧芙蓉穿上白sè的紧身骑服套上红sè披风,还真是英气逼人,再加上梨花带雨外带生气的摸样,刘璋突然忍不住怦然心动。
萧芙蓉本来偏头不看,这时感受到刘璋的目光,又穿着他送的衣服,全身不自在起来。突然发现刘璋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一个激灵,猛地一下站起来,刘璋抱了个空,好不尴尬。
萧芙蓉站在地上,背对着刘璋,瑟瑟诺诺地道:“你,你,太过分了。”
刘璋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躺回床上,无所谓地道:“反正我就是想抱你一下,不愿意就算了。”
“你……”
萧芙蓉没想到刘璋这么无赖,明明他不对,现在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了,可要是现在一走了之,以后还怎么相见啊。
萧芙蓉再笨也知道,要是真让他抱一下,那就不是抱一下那么简单了,进不得退不得,又想起离开成都时,周不疑说的话。
“你可千万记住了,这是一场战役,要想打赢这场仗就得摸准敌人心理,男人是喜新厌旧的,越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越想得到,你可千万要守住底线,那是我们的本城,要是被攻破了,你在他眼里就一文不值了,我们就彻底输了……”
当时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想起周不疑的话,萧芙蓉更加不敢靠近刘璋,可是又想起周不疑的另外一番话。
“但是你也不能让敌人彻底绝望,你想想要是一座城池城高池深,重兵把守,还耸立在云端上,敌人会来进攻吗?敌人会直接无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所以一定要让敌人看到攻下的希望……”
“呜,我在想什么啊。”萧芙蓉跺了跺脚。
刘璋侧首看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干嘛呢,不让我抱就算了,我要睡觉,别吵我。”
萧芙蓉呆了好久,忐忑地走向刘璋,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大人,我们营里正在举行酒宴,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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