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王双提起战刀,在十八骑护卫下,杀向素利。
“啊。”
素利举起弯刀迎上,两刀相交,素利明显不是王双对手,一刀下来,素利几乎弯刀脱手。
虎口发麻,弯刀都拿不稳了,王双战刀再次疯狂劈下。
“铿。”
弯刀被击飞,大刀向素利当头斩下,从额头滑向下巴,带起一条清晰的血线。
“轲比能,你个……混蛋。”
素利说完最后一句话,栽下马去。
“哪里走。”
王双大喝一声,不用近战,一顿箭雨就将拿着大旗的轲比能亲兵全部射死,大旗再次落地。
可是素利没有白死,经过这一番杀伐,鲜卑骑已经全部向旗帜的方向涌来,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骑兵冲击流,向川军外围的骑兵猛撞。
“将军,外围防线在松动。”
一名骑兵对王越道。
王越皱眉望了一眼前方,无论大宛骑多么强悍,鲜卑骑有十四万人,大宛骑加上弓骑兵重骑兵才八万人,又是四面合围,无论如何是不能将鲜卑骑完全堵住的。
如果鲜卑像刚才那样乱撞,或许可以杀的七七八八,但是现在形成了一股骑兵流,要挡住就不可能了。
王越大声道:“立刻下令苏蓝将军率领弓骑兵从外围向鲜卑大股骑兵流前方靠近,但是必须在鲜卑骑前进方向留下豁口,不能合围。”
“是。”
“传令鲜卑骑兵流前方骑兵,让出一条狭道,容鲜卑骑逃走。”
“是。”
鲜卑骑兵流前方的部队所属赵云,赵云接到命令,立刻命令骑兵分开一条道路,鲜卑骑看到出现豁口,再也顾不得其他,疯狂向豁口涌去。
“赵子龙搞什么神经病,怎么把鲜卑狗放跑了?”正在后面杀得过瘾的王双,看到前面开口,鲜卑骑纷纷逃走,不禁勃然大怒。
可是鲜卑骑兵流太庞大了,王双根本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多鲜卑骑从豁口逃出去。
可是鲜卑骑也不容易,所有的鲜卑骑都向豁口汇聚,可是那豁口根本就不大,而在豁口两边的大宛骑完全无法撼动,后面追兵压迫,整个鲜卑骑在豁口处挤压。
“啊。”
“嘶~~”
鲜卑骑兵流在豁口处堆积挤压,互相冲撞,甚至为了逃跑彼此刀兵相向,特别是分属不同派别的骑兵,以前还可以和睦相处,这时已经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了跑出去,弯刀利斧彼此碰撞。
“好毒的计。”
轲比能看着前方挤压的鲜卑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本来是他准备留给川军的毒计,靠着地利一举击溃川军后,留出一个豁口供川军逃跑。
那样能用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杀伤数量。
而现在,战场还是这样,可是伤亡小的是川军,鲜卑骑的尸体堆满了豁口处,全部死于友军的兵器和战马铁蹄下。
“所有亲兵不得离位,一齐向前方冲锋,但有阻拦者,不管是谁,杀。”
轲比能没有别的选择,反而只能上王越这个当,就算这是阳谋,鲜卑骑也不得不中计,轲比能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逃出去。
“是。”轲比能众亲兵一齐应诺,向豁口处冲撞过去。
轲比能麾下亲兵是整个草原鲜卑军中最强的骑兵,一齐发力之下,前方混乱的鲜卑骑被横扫一空,轲比能骑兵提着血淋淋的战刀趟开一条血路,冲了出去。
鲜卑骑在豁口处撂下无数尸体,约三万骑冲了出去,而外面苏蓝率着弓骑兵早已迎候两侧,随着进攻的命令下达,万箭齐发。(未完待续。。)
暴君刘璋 第936章 异族大逃亡(求订阅)
好不容易逃出去的鲜卑骑在箭雨中奔驰,马超仅率五千大宛骑向鲜卑骑追击出去。
大战从日中战到日落,西方的太阳如红气球一般,死气沉沉地罩着大地,十四万鲜卑骑仅两万人带伤冲出,十二万人被川军八万骑兵歼灭。
斜望坡上到处是鲜卑骑兵尸体,没有骑士的战马游走在原野,尤其是豁口处的鲜卑骑尸体,更是堆积如山,鲜血将枯黄的草原燃的血红一片,在夕阳下泛着白色光点。
主将王越杀死最后一个顽抗的鲜卑骑,冷眼看着战场,心中剧烈起伏。
从十几岁艺成出山,游侠天下,王越的理想就是驱逐胡虏,扬威大漠。
年轻时取羌族首领首级,那是小打小闹,后来跟随吴俊横扫南匈奴,那是助纣为虐。
奉刘璋之命进入草原,一场大战拿下了乌桓和鲜卑的几乎全部部落,但那也不过是投机取巧,是因为鲜卑军和乌桓军大军外出。
只有今天,一场堂堂正正酣畅淋漓( 的战争,十几万异族人的尸体,王越才终于有了一种得遂心愿的感觉。
“没想到我王越,几十年沉沉浮浮,虚度光阴,年近花甲,能有如此大胜,以汉军重创鲜卑军,虽死何憾。”
王越现在庆幸当初在长安以北的选择,庆幸自己在长安一个月的等候,庆幸自己忍受了那一个月无数的嘲讽。
否则就没有牢狱中刘璋的深夜相见,就没有驰骋草原的王越,就没有今天的大战。有了这一战。王越知道自己的名字将载入史册。
“全军出击。”
留下军队打扫战场。王越率领骑兵向鲜卑骑的方向追去,在一条河前面遇到了马超的追兵,河的两边是桥墩的残垣断壁。
“将军,鲜卑军拆断河桥跑了,末将只杀了那些伤重掉队的骑兵。”马超禀道。
“没事,天要黑了,就算没拆断桥也难以追上。”
王越下令道:“立刻命人连夜搭便桥,其余军队随我去接收鲜卑军本营。”
“是。”
众军向鲜卑本营开拔。鲜卑军本就是全军出动,鲜卑本营已经没有士兵,王越顺利接收了鲜卑军营,还没安定下来,就有士兵来报。
“将军,营外有很多百姓到来,说来劳军。”
“劳军?河北的百姓还能劳军?”
河北早已不再是当初大汉最繁华的地域,王越奇怪地走了出去,外面果然有很多百姓,很多百姓提着篮子。篮子里鸡蛋面饼都有。
“你们收下吧,收下吧。要不是你们赶走了那些畜生,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收下吧,那些畜生不是人啊,魏军也不管我们,我们早就盼着蜀王,盼着川军到来了。”
“一点心意,收下吧。”
军队用长矛挡住百姓,外面百姓不断将篮子往里递。
王越看着那些黄皮寡瘦的百姓,穿着单薄的衣服,头发污垢蓬乱,有点还带着一看就营养不良的孩子,忍不住心酸。
“民心可依啊。”王越感叹了一句。
“那收不收啊?”王双问道,说实话,这些河北百姓带来的食物,在平时川军士兵真瞧不上眼,川地百姓本来一直还算过得去,粮食丰收以后更加不缺粮。
鸡蛋面饼这些食物,士兵都觉得实在普通。
但是这是百姓送的,是为他们庆功的,而且是这些自己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百姓送的,士兵心里都很感动,那些篮子的黑面饼和鸡蛋,自然不再是那么普通。
“收了吧。”王越说道。
“收了?”王双惊讶地看着王越,虽然心里觉得很感动,可是根本不忍心啊,也就是这样,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川军士兵接那些食物。
“收了吧,我们的粮食很快就到,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追击鲜卑军,也吃不到那些粮食了,全部分发百姓。”
“好叻,今晚就把这些鸡蛋做了当干粮。”王双听到王越这样说,一下子就放心了,心里还是想吃那些百姓送来的食物的,意义不一样,味道肯定不一样。
川军士兵在将领命令下,迟疑地接过百姓的食物。
“谢谢乡亲。”
“谢谢了。”
“给这个小妹妹留一个吧。”
看到川军士兵收了食物,都如释重负,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站出来,对一名川军将领道:“将军啊,蜀王什么时候来啊,川军什么时候打进河北啊?
你们来了,我们渔阳这边的百姓就得救了,可是我们还有亲人在涿郡范阳,有的还在邺城,川军早日打下河北,我们河北百姓也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老者说着说着哭了出来,其他百姓也纷纷附和着。
鲜卑军乌桓军哪里有那么老实,这一年里,鲜卑军乌桓军不但不断向邺城要补给,还把幽州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到处抢劫,百姓民不聊生。
这还不算,幽州被抢劫,邺城方面还要来征税,百姓苦不堪言,又听说了川军辖地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川地百姓过的丰衣足食。
知道川军就在长城外,日夜盼着川军翻越长城。
一听到川军终于向异族军发起进攻,攻破长城打进来了,幽州百姓几乎沸腾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想到川军的速度这么快。
渔阳一带的百姓听说川军在斜望坡与鲜卑军大战,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时间就结束了战斗,看着漫山遍野的异族军尸体,他们才知道这是真的。
烧杀掳掠一年的异族军,绝大部分在一日之间,在川军兵锋下全部变成了尸体,百姓们才知道传言是真的,蜀王刘璋赤帝转世,川军所向披靡,必然一统天下。
第二日天刚微明,川军出动六万人,分成三路,每一路由大宛骑和弓骑兵组成,分别由王越马超王双率领追击鲜卑军,赵云留守大营,并向百姓分发军粮。
没办法,这些悍将里面,只有赵云一个人在功劳面前能做到处变不惊。
同时,斜望坡战果传入幽州,幽州百姓欢呼雀跃,到处爆发反魏军的起义,右北平太守鲜于银突然领兵攻入幽州牧守府,杀死幽州牧陈群之弟陈恭,迎合民心,举幽州投降川军。
鲜于银率领幽州守军拦截鲜卑军。
“呼~~”听着战报,刘璋长出一口气,“早知道这样,我费这么大力布个口袋阵干嘛?这简直撒天大的网,捕一条泥鳅大的鱼。”
刘璋没想到王越率领八万大军,竟然能将鲜卑军打的这么残废,只逃出了不到两万人,也没料到幽州发生叛乱,鲜于银直接杀了陈恭,整个幽州归附。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当初交州在川军进攻时发生大规模民变,直接铲除了交州的世族大家,刘璋和黄月英就知道,天下的风向进入另一个阶段。
以前所有人畏世族如虎,如今是人人视世族为肥羊,只要川军到来,那世族就遭殃了。
现在的幽州到处是百姓义军,留守世族遭到洗劫。
其实现在的这些世族,已经没有什么油水可言,除了点房间和土地,也没什么瓜分的,金银财宝和家产,还有家中主要人丁,基本都在军中。
河北和幽州的世家,早已被抽成了空壳,都拧成一股绳试图抵抗川军。这些所谓“义军”也只能去抢几根房梁了。
鲜于银是鲜于辅的族人,同样属于世族,恐怕他提前造反,就是因为眼光长远想到了义军所谓,所以才先杀了陈恭归附川军,让义军对鲜于家有忌惮。
但是即使如此,刘璋也不希望秩序完全混乱,成了个打土豪分田地的场景,立刻命令许多埋伏的部队进入幽州维持秩序,剩下的部队已经足够把守关口。
鲜卑军比川军骑兵先跑了一夜,可是鲜卑的战马哪里是大宛马对手,而且现在在幽州的鲜卑骑人人喊打,逃跑途中波折不断,很快就被川军骑兵咬住了尾巴。
“报,川军骑兵距离我们不过五十里。”后方一名士兵急报。
“什么?这样下去,以川军的速度,今天就得被追上。”步度根惊恐道。
“我们和川军拼了。”年老的泄归泥眼见逃跑无望,再加上斜望坡一战中了一刀,一直没有好好疗伤,只草草包扎了一下,现在已经体力衰竭,再也跑不动了。
“拿什么拼?拼个全军覆没吗?川军骑兵太厉害了,要是本王有那样的骑兵,比王越打更漂亮。”乌桓首领蹋顿狠狠说道。
这时的异族首领们都没在意蹋顿的大话,只知道蹋顿的第一句话是对的,硬战只能全军覆没。
现在情况清楚了,逃跑,跑不掉,川军的骑兵太快。
战,战不了,川军的骑兵太强。
就在这时,又一名士兵来报:“报,南方有一支部队接近,打鲜于大旗。”
“鲜于银。”步度根狠狠地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右北平太守鲜于银杀死幽州牧陈恭,举幽州投降,本来他们还打算到幽州拿点补给上路,再凭着幽州守军的拖延,甩脱后面的追兵。(未完待续。。)
暴君刘璋 第937章 狡猾如狐
鲜于银的叛变,直接导致了异族军陷入绝地。
“本王恨不得将这个墙头草碎尸万段。”步度根咬牙切齿道。
可是说完这句话,步度根才发现其他人根本没说话,每个人都低着头,谁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本来有川军追击就已经是死路,现在鲜于银 冒出来,只要拖住一时半刻,川军就会杀到,到时候是什么结果,谁都清楚。
许多人已经绝望,一些鲜卑乌桓勇士竟然不由自主丢了战刀,战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等,听我说。”轲比能突然大声喊道,勒马面向全军:“我们现在只有一条生路,用一支军队断后,誓死不退,挡住鲜于银和川军追兵,拖住他们,为其他部队争取时间,这样我们才有生路,才能保存我们族人的火种。”
“鲜卑勇士们,请让拿出你们的勇气,为祖先留下最后一丝血脉。”轲比能抽出战刀,向全军大喊。
所有人听得懂轲比能的意思[][],现在这支军队,是鲜卑和乌桓的最后生力军,如果覆灭,除了两百多年来一直躲在东北深山老林没出来的鲜卑人,鲜卑和乌桓这两个东胡部族,就要像东胡五部的其他三部一样,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可是,这个时候断后?谁断后谁送死啊。
步度根,泄归泥,蹋顿,谁愿意断后?其他鲜卑和乌桓将士谁愿意断后?
“我军伤亡惨重,不能断后,断后也没用。”
“那你看我泄归泥这把老骨头。还能打吗?”
“我们乌桓人战力在你们鲜卑人之下。殿后更没用。”
蹋顿本来是有一定武勇的。可是现在他麾下几千乌桓人,是最后的乌桓人了,正如轲比能所说,这是最后一点乌桓血脉了,凭什么让乌桓人为鲜卑人断后?
蹋顿才不吃这个亏呢。
“既然如此,那我轲比能就断后吧。”轲比能看着众人,仿佛无比失望,沉重地做出了决定。
所有轲比能麾下的鲜卑人都诧异地看着首领。不是他们那么怕死,而是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的部族为其他部族殿后,很冤枉。
“你,轲比能,你当真?”步度根不可置信地看着轲比能。
轲比能策马走进步度根和泄归泥一些,“我鲜卑人自两百多年前入主北部草原,经檀石槐大王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大鲜卑不能在我们手上断绝。
总要有人断后的,两位。你们保重,轲比能死后。希望你们能保存好鲜卑族,蛰伏待变,他日一定要让鲜卑部族强盛,对得起今日我轲比能和鲜卑勇士流淌的血。”
看着轲比能的决绝,步度根和泄归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斜望坡被川军骑兵围攻时,也是轲比能打出了旗号指引出一条通路。
要不然以当时混乱的鲜卑军,估计没几个人能冲出来。
而现在,轲比能竟然主动要求殿后,以部族全灭代价保存鲜卑火种,让步度根和泄归泥心里都不好受。
年老的泄归泥拍着胸口向轲比能行了个礼:“轲比能大王虽然年轻,却是我鲜卑人英雄,轲比能大王放心,如果我泄归泥侥幸得了一条性命,必然将轲比能大王的名字,刻入每个鲜卑人的脑海,世代不忘。”
步度根也同样道:“没错,只要鲜卑部族还在,鲜卑人就永远不会忘记轲比能大王。”
轲比能点点头:“去吧,再等下去就晚了。”
泄归泥,步度根和蹋顿不再犹豫,率领本部族成员离开,轲比能部族也有一些人浑水摸鱼跑了。
但是轲比能平时治军严谨,还剩下很多人,这些人都知道自己必死,除了一点不甘心,但都是轲比能死忠,既然轲比能留下来,他们也不会皱眉。
“你们怕死吗?”
“为大王而战。”
“好。”轲比能看着步度根泄归泥等人远去,对全军道:“立刻向南转向,歼灭鲜于银部,这一战,关系我军生死,速战速决,到时候遇到幽州军,都给我玩命,谁怕死立刻退出。”
“向南歼灭幽州军?不是断后吗?”
鲜卑骑士们尽管疑惑,但是没有迟疑,跟着轲比能急速南下,正在一道路口遇见了鲜于银的军队。
“鲜于”大旗招展,右北平太守鲜于银看到前方竟然横着一支军队,大觉奇怪,这个时候鲜卑军乌桓军都敢望风而逃啊,为什么这支部队竟然不慌不忙迎上来了?
他们不怕川军上来将他们吞了吗?
一杆鲜卑大旗缓缓升起,轲比能不会与鲜于银罗嗦,战刀一举:“鲜卑勇士们,唯一的生存机会,有死无生,杀。”
“杀。”
鲜卑骑爆发出狂涌的战意,向鲜于银的军队冲锋过去,鲜于银看着杀气漫天的鲜卑军,脸上变色,立刻指挥骑兵迎上。
鲜卑军冲进了幽州骑兵之中,鲜于银的幽州骑兵早已不是当年公孙瓒的幽州骑,在北方精兵被不断抽调南下的情况下,幽州骑战力上算中下都抬举了。
而轲比能麾下的骑兵是鲜卑骑中的精锐,而且现在剩下 的鲜卑骑,哪一个不是百战精英,菜鸟早已在斜望坡战死了。
鲜卑骑的战力比幽州骑强的多,战意比幽州骑高的多,又是决死冲锋,幽州骑完全没想到会遭遇这一战,一交战就被鲜卑骑迅速突破。
前方相撞的幽州骑和鲜卑骑人仰马翻,后方鲜卑骑直扑而至,幽州骑被鲜卑骑不要命的打法一下子打蒙了,七零八落,轲比能举起战刀不顾一切地杀向鲜于银。
轲比能知道自己不是赵云的对手。不是马超的对手。更不是王越的对手。甚至不是王双庞德的对手,但是对付一个鲜于银,绰绰有余。
“死吧。”轲比能拼起全身力气,弯刀向鲜于银猛劈下去,和鲜于银的大刀划出一串火花,径直砍上鲜于银脑袋。
一道鲜血从颈部溅飞,鲜于银瞪大双眼,“早知不投降了。”不甘地栽下马去。
鲜于银一死。幽州骑更是混乱,立刻大溃败。
“一个不留,全杀,杀。”
轲比能疯狂叫喊,鲜卑骑迅猛冲锋,前方弯刀杀敌,后方箭雨如簧,迅速清洗道路上的鲜卑军,一直追出四五里路,再也看不到一个活着的幽州骑。
鲜于银带出来的五千幽州骑。被轲比能六千鲜卑骑斩尽杀绝。
剩下四千多人,轲比能大声道:“所有人换上幽州骑的盔甲。拿汉人兵器,举起汉人旗帜,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准说鲜卑语,不会汉语的就给我闭嘴,否则杀无赦。”
轲比能才没有那么好心给步度根泄归泥断后,这样的懦夫,轲比能连看都没看的过,还指望这些人去复兴鲜卑?
轲比能只会靠自己。
而且轲比能肯定在鲜卑军和乌桓军的逃跑前方,会遇到川军的伏兵,一味的跑下去只有送死。
轲比能的计划很简单,川军骑兵自己打不过,打幽州骑兵还是稳胜,到时候浑水摸鱼,逃出幽州。
所有鲜卑人换上了幽州骑衣甲,跨上战马,蒙上冷天骑兵战用的面纱,提起长矛,举起“鲜于”大旗,向步度根泄归泥逃跑的大路赶去。
刚上到大路,就看见川军骑兵到来,大宛骑奔腾如飞。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川军将领策马到了鲜卑军前方动问。
“幽州右北平太守鲜于银,不知这位上将军是?”轲比能向川军将领恭敬地行了个礼,操作流利的汉语行礼。
川军将领打量了鲜卑军一眼,看到了“鲜于”大旗,他也不认识什么鲜于银,川军全军都不认识什么鲜于银,只是知道鲜于银造反杀了幽州太守陈恭。
川军将领不疑有他,立刻回去传话,川军也不会想到这么快时间,鲜卑军竟然已经狸猫换太子,没有怀疑。
只是在鲜卑军要上大路是被川军叫住,“你们的马太慢,跟在后面。”
“是,是。”轲比能连忙应承。
待川军骑兵全部过去以后,轲比能才带着鲜卑骑上到大路,轲比能深知这种事情不可能瞒住太久,跟了川军几十里路,遇到一条岔路,立刻率领鲜卑骑绕了上去。
……
轲比能没有给步度根泄归泥和蹋顿断后,川军骑兵当天就追上了鲜卑军,鲜卑军乌桓军陷入苦战,谁也不肯断后,一味的逃跑,被大量的杀伤。
奔出百余里,一万多骑兵剩下不到四千人。
鲜卑军乌桓军到了一处山坡下,已经人困马乏,连续几日几夜的奔驰,人也累了马也累了,许多骑兵都坚持不住。
“起来,起来。”步度根大声呼喝着,他和泄归泥蹋顿都没想到轲比能这么不禁打,六千骑兵竟然好像没有阻碍住川军一点点时间。
看到川军追上来,他们除了想到轲比能已经全军覆没,没有第二个结果,而现在只能靠他们自己。
看着许多士兵不再想动弹,战马也喘着白气,步度根大急,怒声道:“都起来,看到前方那道山峦了吗?只要翻过去,我们就能出了幽州,到达柳城,只要到了柳城,我们就安全了,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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