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死奸臣
川军与荆州军的距离还剩下不到五十米,川军前排士兵的面容已经在徐庶眼前清晰,徐庶摸了摸胡须,镇定自若地道:“主公,看到西shè的阳光了吗?这就是徐庶等待的时刻,我军地势较川军略高,正好阳光照shè,川军仰攻,视线不明,必然大溃。”
“利用阳光?军师真乃神人啊。”刘表一愕,惊叹出声。
徐庶抚须一笑:“带兵者,岂能不知天文,不晓地理。”
正如徐庶所说,川军受到阳光照shè,chunri的阳光仿佛从镜子里shè出,让人晕眩闭目,川军士兵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杀,杀。”
双方士兵还剩下二十米,战车与冲木首先相撞,车上cāo控马匹的士卒仰天翻倒,栽入泥土之中,冲车迅猛冲入敌军大阵,连带起几十名敌兵被掀翻。
“决胜荆州,杀。”
“想想我们的父母妻儿,杀了他们,杀。”
双方将军鼓舞士兵,做相撞前最后一次士气动员,只要这一刻气势上压过对手,就能所向披靡。
“换盾。”严颜策马举刀,在距离荆州兵不到十米的地方仰天高呼,高沛杨怀沙摩柯等将一齐大呼:“换盾。”嘴角张开的幅度,使脸庞变形。
声音从川军军阵各处传来,正在徐庶和荆州兵惊疑不定之时,川军调转了盾牌向光面,只见盾牌另一面竟然光滑如镜,金属光泽牵引着阳光shè向荆州军,光线被加强数倍,荆州兵正俯冲而下,被反shè光一照,立时双眼失明,等恢复过来,川军前排jing锐东州兵的长矛已经刺向胸膛。
“杀。”
“为牛夹石死去的弟兄报仇。”
川军士兵呼喊着,两军在原野之上狠狠相撞,相互将长矛刀枪刺入彼此的胸膛,鲜血满地,人唤马嘶,一排排士兵到地,倒入血泊,睁着圆睁的双眼,脑袋被后面的士兵踏过。
在盾牌的光线相助下,川军在激烈的纠缠中占得先机,严颜沙摩柯高沛三马间隔数十米,各自领着身后的军队,像三把刺刀一般,狠狠刺进荆州兵的兵阵。
e=《地球最后一个帝国》]
暴君刘璋 第176章 娘气主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表疾声大呼,眼看着川军势不可挡,荆州兵如猪狗一般被屠宰,刘表只想伸手将旁边的徐庶掐死。
徐庶看着两军交锋之地,shè出阵阵白光,也愣了半响,这如何可能,天下盾牌哪有这样光滑的,可笑自己还以为得计,难怪刘璋能一直气定神闲。
可是,难道刘璋法正能一早就想到了今ri有阳光?预测了战场环境,并一早就备下了这样的盾牌?这怎么可能?
徐庶始终想不通,利用阳光是他临时之举,这个计策虽然不难被看穿,但是识破了也应当没有大碍,徐庶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临时想到的计策,而刘璋却早有准备。
原野之上,士兵如蚂蚁一般奔跑着,箭矢如雨,长矛如林,飞石交织轰鸣,失去主人的战马在战场狂奔,战争无情地收割着一具又一具人命。
刘璋在小丘摆下帅台,萧芙蓉一身紧身白衣,戴着红sè披风按剑于旁,玉洁的脸庞平静如水,好(厉害提着双锤,远远看着战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恨不得自己也上前挥两锤子。
刘璋倒水饮茶,法正皱眉凝视着战场,亲兵队长王绪对刘璋道:“主公你看,我军一直在向前推进,荆州兵不堪一击,我军要大胜了。”
“不要那么得意,徐庶不过吃了一个暗亏而已,能把一群水兵和新兵排布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刘璋可从来没有认为徐庶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他敢在这里摆下阵势正面对决,就必定有制胜之策。
川军盾牌以前一直使用圆形皮盾和长铁盾,后来工匠营一个叫马钧的向刘璋提出了改进建议,要将盾牌的一面做成光滑金属层,这样做的目的,本来是为了在夜间示jing用,当一个哨楼发现敌情,就可以借着盾牌反shè火光,达到远jing的目的。
徐庶利用阳光,或许这个时代的人不熟知,但是两千年后的人却熟悉不过,刘璋看到刘表邀谈,已经猜出大概,突然想到了自家盾牌的特征,立时灵机一动,将计就计,开始法正还不明白,后面就完全明白了。
川军盾牌手和最jing锐的东州兵在前,所向披靡,荆州兵如收割机前的麦子一般倒下,眼看着川军势如破竹,法正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深思着对刘璋道。
“主公,有些不对啊。”
刘璋远望着战场:“哪里不对?”
法正观察半响,对刘璋道:“战前属下趁着主公与刘表交谈之际,观察荆州军阵,徐庶布阵,那是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破绽,我只能从每次荆州兵鼓噪的声音分析,徐庶分明把荆州的jing兵都排布在zhong yāng,而且没有聚在一处,可是现在再看,那些大概分布荆州jing兵的地方,推进速度比其他荆州兵慢得多。”
法正低头沉思,手指撑着太阳穴,犹疑着道:“这就奇怪了,徐庶干嘛把为数不多的荆州jing兵散布在各处,而不是集中起来,或像我们一样,摆在前方,要知道,两军冲阵,最重要的就是相撞那一刻。”
听了法正的话,刘璋也凝重起来,放下手里的茶杯,仔细看着战场,也觉得荆州兵的运动有些不规律。
“王绪,向张任传令,全军加速攻击,命令中军严颜,不惜一切代价突破荆州兵防。”
“是。”
一名亲兵驰马下山,对大军之后的张任道:“上将军,主公命令全军加快突袭,冲破敌军中军。”
“知道了。”
“旗兵,举旗,全军向中军突破,目标,刘表的帅旗。”
红黄小旗交替招展,川军加快了攻势,本已信心大丧的荆州兵压力更加巨大,特别是中军,前排的荆州兵往往只递出一矛,就被数矛刺穿,数量相当的情况下,每一个荆州兵总感觉自己面对好几个川兵一般,身后的荆州兵人人惊惧,隐有败退迹象。
严颜一刀劈下两颗脑袋,满脸鲜血大呼:“跟我杀,ri落之前,杀光这群逆贼,杀。”
大队川军士兵紧随而至,面对迅猛冲杀上来的川军,荆州兵惊怕了,开始他们耳边还有徐庶的军训:战场,不战,就是死。
可是现在,看到提着长矛一**杀过来的川军,凶恶的面容就在眼前,满脑子都是在家乡亲人妻儿的影子。
“不,我不能死,家里还有两岁的娃,我不能死。”一名士兵大叫一声,在川军长矛递来前转身,没跑出两步,一根利箭shè来,正中后颈,士兵撞在了袍泽的长矛上。
可是这仅仅是其中一个,大量的荆州兵受不了川军不要命的攻势,开始害怕,后退,任荆州将领怎么叫唤也没用。
“不要乱,不要乱。”
徐庶举剑大呼,可是远观着前面已经乱掉的荆州军阵,无可奈何,徐庶知道再这样下去,荆州兵必败无疑,自己的后招也无法实施,催马到了刘表近前。
刘表已经下马,找了一辆敞篷马车,躺在上面果然比马背上舒服,可是看着战场,生怕川军杀将过来,刘表紧张得嗓子冒烟,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叫人把自己抬回城去。
“主公,主公。”徐庶催马而至,大声道:“主公,我军要败了。”
“什么?那我们赶快跑啊。”刘表一下慌了神,一把老骨头立刻爬上了车辕。
“万万不可。”徐庶急忙制止:“主公要走了,我们就真的大败了,请主公速速上军前督阵,安定军心。”
“什么?”刘表趴在车辕回过头来:“军师你说什么?”
“请主公速速上军前督阵,安定军心。”徐庶再次拜道。
“胡说八道,我身为主公,岂能像那些莽夫一般拼杀于阵前?”任刘表脾气再好,这时也忍不住对徐庶发火。
旁边蔡瑁一脸讥讽道:“徐先生,你不是说自己能耐吗?自己一定能大败川军吗?现在何以要主公上前督阵?亏你还是司马徽的弟子,主公这么大年龄,你要他身死阵前吗?”
“主公。”徐庶不理蔡瑁,对刘表道:“士兵已经动荡,心中惊惧,不少士兵都在恐惧的边缘,他们正需要主公给他们士气啊,主公如果不去阵前,我们必败无疑。”
“败了就败了,大不了就先据守白川。”刘表打死也不想去前军督阵。
“主公啊。”徐庶痛心疾首,面对这样一个娘气主公,徐庶几乎要抓狂:“川军惯于穷追死打,当初赵韪走涪城,庞羲败巴西,益州屠夫可曾给过敌人一次喘息之机?我们一旦撤退,川军必然尾随而至,到时大军溃败,川军必然趁势杀入白川,从白川到襄阳一马平川,整个荆州都保不住,我们还去哪里据守啊。”
“这……”刘表看着满面急切的徐庶,脸上yin晴变幻。
e=《地球最后一个帝国》]:民国书,描写主角败退中国,从中东再次崛起,重建阿拉伯帝国,借着第二次世界大战复国。
暴君刘璋 第177章 兵簇
“主公来了,主公来了。/”
荆州兵忽然鼓噪起来,只见刘表的大纛缓缓向中军前移,刘表坐于马车之上,拔出一把剑高举天空,抬头昂扬,花白胡须随风飘飞,还真有一股大气凛然的摸样。
这是刘表上阵之前,徐庶特意为他做的造型,要是让刘表软趴在车驾上,士气恐怕更为低落,刘表举着剑,昂着头,凝视前方,像一尊问天雕像,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还真有效,荆州兵一看自己主公“慷慨激昂”,亲自上前督战,失去的信心又重新回来了,再次三五成群抵挡川军的突击。
“我们的军势被挡住了。”法正皱着眉头道。
刘璋从座位上站起来,凝视战阵,手掌按着帅案,缓缓说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刘表都出动了,传令张任,让他压着帅旗,亲自率军进攻,半个时辰内,突不破荆州兵中军,自他以下将军,全部斩首。”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刘璋冷哼一声@ :“我就不信了,东州兵打头,还突不破一群水兵和新兵的阵线。”
“传主公令,上将军亲自督战,半个时辰不能突破,立斩不赦。”
>”
张任一身白甲,猛夹马腹,战马迅猛冲向战阵,迅速穿破前面的军队,杀入两军白热化的纠缠之地。
“兄弟们,你们看见刘表的大纛了吗?斩下大纛,赏百金,取下刘表人头,封侯拜将,杀。”张任挥枪高呼。
严颜大刀如狂风一般竖砍横劈,张圆了嘴呼道:“进者生,退者死。”
“杀。”
张任银枪连点,带出一片片血花,川军士兵见上将军身先士卒,勇气倍增,更加奋勇杀敌,势不可挡。
徐庶看着前方战况,即使有刘表亲自督阵,也只是勉强支撑,张任一带兵杀入,又是摧枯拉朽,川军的战力相对于这些常年不打仗的荆州兵,实在要强了太多了。
“军师,中军守不住了,兄弟们伤亡惨重啊。”一名传令兵上前向徐庶禀报,他本是一名水兵,现在和袍泽一起被派到陆地打阵战,看着军中熟悉的好友一个个倒下,在陆地上死伤无数,传令兵觉得心痛更不甘。
徐庶望向战场,川军的冲锋虽然强劲,却没有失去章法,眼睛里露出焦虑的神sè。
“传令中军的将军,只要守住一炷香时间,他们就是此战首功,若是守不住,别怪本军师剑下无情。”徐庶脸上露出狠厉之sè。
一旁的蔡瑁道:“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我说徐庶,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与川军正面对决,你偏不听,现在川军就快击溃我军了,你却要对将领喊打喊杀,真是徒有虚名。”
“你。”徐庶本来心中就焦虑,这是自己出山第一战,同时也关系到荆北世族的利益,若败,后果不堪设想,蔡瑁偏偏这时出言讥讽,徐庶一个老好人也忍不住浮出怒sè,旋即强压了下去,心中感叹,主弱将骄,这就是荆州啊。
徐庶的大旗向前移动,荆州军将领在徐庶的鼓舞下,再次坚持苦战,可是也是强弩之末,张任严颜高沛杨怀四路突入,张任率先突破,荆州兵中军终于开始溃败了,一些荆州兵开始往回逃窜。
“我们败了,我们败了。”蔡瑁大呼,说完就要勒马往白川城逃跑,徐庶一声大喊叫住了他。
“蔡将军,我们还没败,你速速敦促你的两位兄弟把守好两翼。”
“中军都突破了,两翼还战个屁啊。”蔡瑁根本不听徐庶的,眼看荆州中军从一个缺口演变为全军溃退,蔡瑁只想早点逃离战场,就要勒转马缰,忽见一道白光闪过,徐庶拔出了佩剑,一剑斩断了蔡瑁马缰。
“徐庶,你放肆。”蔡瑁一下没抓稳马缰差点栽下马去,捏着手里的断缰怒视徐庶。
徐庶比他更愤怒,喘着粗气,脸憋的通红,屏声大吼,“上将军,难道我们败了对你有任何好处吗?你别忘了,你们蔡家是荆州第一大族,你以为跑出了这个战场,就没事了吗?”
徐庶终于怒了。
蔡瑁愣住了,突然想起蔡氏的话,是啊,要是荆州没了,自己不可能向刘璋投降,那岂不是蔡氏数年攒下的基业都没了。
蔡瑁看了一眼战场,终于决定拼一拼,这也是他平身第一次在战事不利的情况下,不退反进。
荆州兵中军溃败,两翼死死坚守,像一个u型圈,川军如往桶中倒水,突入了荆州兵中军,大量荆州兵在原野上溃逃,川军以东州兵为先锋,一路砍瓜切菜,踏着荆州兵的尸体和血液前进。
刘璋帅台旁边的几名将军,好厉害,王绪,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刘璋和法正眉头越皱越紧,刘璋从帅台上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突然法正大声喊道。
“主公,不对,速速下令张任向两翼突击。”
刘璋凝视战场,立即叫旗兵传令,红黄令旗在山丘招展。
“孝直看出什么了吗?”刘璋也觉得不对,可是却看不出究竟,这才是让他最忧心的。
“没有,但是。”法正凝重地说道:“我们一直观察着的荆州jing兵并未溃退,他们似乎还是留在原地,这其中一定有徐庶的yin谋。”
原野的冲锋还在继续,川军在几名大将的带领下,已经深入到了荆州大阵腹心,大量的荆州兵向后溃逃,而奇怪的是,仿佛有一个个如河中礁石的兵簇,败兵如cháo水向后退去,而他们却岿然不动,形状在远处刘璋的帅台上越看越清晰。
原野之上,败兵退后,如河水枯竭一般,一块块凸起的礁石显露出来,那是一个个圆形的兵簇,每个兵簇大概几十上百名士兵,面对汹涌的人cháo,归然不动,圆形的阵型方便败兵流过,如果有人闯阵,哪怕是友军,这些兵士都将他们无情刺杀。
大约有上百个这样的兵簇,加起来近万人,在原野上摆出一个规则而奇怪的阵型,而川军追着败兵突入了阵型之中,当荆州败兵退去,这个阵型开始摆动,每个兵簇移向近前的川军,圆形阵防御绞杀,而川军总是面对几个兵簇的夹攻,兵簇大阵像一条蛇一般,用身体的各处缠绕川军。
暴君刘璋 第178章 不
原野之上,一个个圆形阵连成一条扭曲的长线,川军从荆州溃兵的缺口涌入,绞缠在荆州的兵簇大阵之中,严颜一马当先,最先杀入阵中,已经陷入兵簇大阵深处,麾下的数百亲兵被三个圆形兵簇合围,长矛羽箭无数,将严颜压缩在狭窄的空间之内,亲兵很快被绞杀殆尽,严颜大刀连劈,应付着各处递来的长矛,右臂被刺中,鲜血横流。
法正看着远处,沉声对刘璋道:“不是张将军不想突破,是突不破了,荆州兵一直坚守中军,就是为了等我们的攻击阵型错乱,刚才我军为了迅速突破荆州中军,已经放弃了阵型,前后不能呼应,如果向两翼突围,最前面的东州jing兵和十几员大将都得陷在荆州阵中。”
“那是什么阵,能破吗?”刘璋丝毫不懂兵阵,打了快一年仗了,除了常规的锥形圆形阵,也没见过什么阵型,唯一的一次周瑜用车悬大阵,也错过了。
“属下惭愧。”法正脸sè黯然地向刘璋一拜:“属下只``知道那阵的名字,应该就是《孙膑兵法》中记载的星辰长蛇阵,长蛇阵乃孙膑之师鬼谷子所创,演化极多,而星辰长蛇阵就是利用一个个刀锋凌厉的兵簇达到以寡敌众分次绞杀的目的,徐庶把荆州最jing锐的士兵用来布阵了,属下虽然识得,却,不能破。”
每个州都有自己的jing锐之师,刘表也不例外,刘表虽然随着年老失去壮志雄心,但是当年匹马入荆州,靠着几个家族势力,剿灭为祸甚烈的江南宗贼势力,留下了一支jing锐之师,这支jing锐之师一支拱卫着荆州州牧府,刘表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用不到了。
刘璋按住帅案的五指在桌面用力擦动,指甲发出呲呲的声音,这时他明白了徐庶的用意,所谓骑兵突袭,利用阳光,都不过是徐庶临时想出的小计,这星辰长蛇阵才是徐庶真正的依凭,是他的杀招,难怪徐庶敢与自己正面对敌。
这些荆襄谋士除了诡谋,胸中是有真本事的,徐庶没有用埋伏,没有用其他计谋,就是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击败川军,不但赢得战争,还赢得士气,给荆州兵赢得士气,如果川军今天败了,也许,永远也进不了襄阳城。
“能撤退吗?”刘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四个字,捏紧拳头,只要能撤退,重新组织起川军,哪怕折损一半,刘璋也相信能重新打垮荆州兵。
法正缓缓摇头:“不行了,除非主公愿意放弃张任严颜等将领的xing命,和全部的jing锐东州兵。”
//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破阵,但是主公下令吧,荆州军的薄弱点在两翼,只要我们在荆州兵合围之前,突破荆州兵的两翼,徐庶的长蛇阵不攻自破。”
“传令。”刘璋点点头,咬着牙道:“骑兵全军出动,分成两路分击荆州军两翼,务必突破。”
雷铜从马腹提起战刀,用力上扬。
“兄弟们,荆州兵在屠杀我们的袍泽,我们现在就去将他们踏碎。”
“有进无退。”
“有进无退。”
“杀。”
隆隆的马蹄践踏草地,如洪流般席卷向荆州兵侧翼,两军相撞,马蹄高扬,骑兵长枪刺出,串起一串**,无数荆州兵践踏在马蹄之下,荆州兵在强大的冲击力面前,恐惧,混乱,兵阵中的蔡中惊骇后退,隔着兵层回避着骑兵的冲锋,几yu拨马而逃。
骑兵沿着两翼侧线来回冲杀,徐庶远远看去,川军两路骑兵每路不过三四千人,而防守两翼的有多达四万兵卒,可是蔡中远远规避阵后,不敢接战,以致川军骑兵越冲越厉,侧翼隐有溃败之势。
徐庶大骇,如果两翼被突破,自己的一切jing心谋划就白费了,招了十几名士兵擂鼓助威,战场上响起隆隆战鼓之声,号角齐鸣,荆州兵听到振奋的战鼓声,败退的迹象稍有所缓,徐庶叫回刘表坐镇后防,提起马缰,飞驰向侧翼。
“蔡中将军,你是将军,当身先士卒,为何躲避后方,你没看见前方兵士都守不住了吗?”徐庶大声喝问。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送死。”两撇山羊胡的蔡中一看徐庶驰马而来,鼓起血红的眼睛,也吓了一跳,可是旋即挺胸抬头,自己是蔡氏宗族,怕他一个草民书生何来,何况自己是水上将军,陆战本非所长,为什么要去送死。
“你,你到底冲不冲。”徐庶眼看荆州兵侧翼在川军骑兵和步兵的联合绞杀下就要溃败,已是千钧一发,愤怒地拔出了佩剑,剑指蔡中。
“徐庶,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就一布衣,凭什么命令我,你要杀我?你来呀,你来呀,你来呀。”
有蔡氏家族为后盾,蔡中料定徐庶不敢杀他,向徐庶伸长了脖子挑衅。
“啊。”徐庶突然睁大眼睛,厉吼一声,一剑向蔡中脖子劈下,在蔡中惊骇的眼睛中,利刃切入脖颈,却只到三分之一卡主,蔡中的脑袋半掉下来,嘴里还发出“哇”的一声,鲜血如洪水般涌出。
所有荆州兵惊骇。
后方观战的刘表蔡瑁愣住。
徐庶拔出佩剑,刺向天空:“所有荆州兵奋力杀敌,敢有后退者,与蔡中同等下场。”
徐庶说完带剑冲向了前方,身先士卒杀入川军阵中。
徐庶少年习剑,剑术是有,但是作为一个文士,徐庶从来不轻易动武,因为对于文人来说,那是下作之业,可是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杀了蔡中,徐庶已经料定会与蔡氏生仇,在荆州有xing命之虞。
但自己身后是司马徽的重托,是自己出山后的名声,是荆北的数十大小世族,相比于这些,个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荆州兵在蔡中惨死的恐惧和徐庶挥剑激战的鼓舞中,重新拾起勇气,继续拼杀,终于稳住阵脚,而雷铜骑兵的冲势随着不断的来回冲杀,逐渐减弱,许多骑兵被递来的长矛刺下马去。
骑兵的伤亡在增大,星辰长蛇阵继续收割着步兵xing命,将军个个浴血奋战,川军陷入了残酷的战事之中,正一点一点向溃败逼近。
刘璋看着战场,拳头越捏越紧,青筋暴起,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如此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
可是,好不甘心。
刘璋仿佛能看到徐庶一身布衣,抚须微笑的影子,这些谋士总是能在弹指之间败敌于两阵之间,云淡风轻,那是对敌人,是对现在自己的蔑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