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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再次等候
“唉!”崇祯皇帝阻止了王承恩的胡言乱语,“也不能够这么说,这也是朕识人不明啊!”
“怎么识人不明啦!”王承恩今天是豁出去了,“老奴不懂国事,那些道道确实说不明白,可当时是谁众口一词推荐的袁崇焕的啊?皇上口谕让那些文臣千万注意了,不能够让陕匪渡过黄河,可陕匪最后过了黄河没有啊?皇上圣旨给陈奇瑜安排战策,可陈奇瑜听了皇上没有啊?让他注意诈降!他倒好,无能误国啊!呜呜——!”
崇祯皇帝苦笑了几声,不过王承恩的话确实说到了崇祯皇帝的心坎,崇祯皇帝也感到心中好受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国难思良臣啊!”
王承恩立刻跪着抬起了头:“皇上,您可不能消沉啊!想当年,太祖爷爷与陈有谅百战不挠,在鄱阳湖一战中奠定了大明江山。成祖爷爷靖难时,以少胜多力克南京。皇上现在只是一时背运,凭着皇上的雄才大略,勤勉治国,一定会否及泰来,成为一名中兴之君的。”
崇祯皇帝又苦笑了一声,叹道:“朕也不想成为什么中兴之君了,只要把大明朝治理好,把他平平安安地交到慈烺(太子朱慈烺)手中,朕就心满意足啦!”
见到崇祯皇帝还是没有提起精神,王承恩“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也顿时软倒在了地上。
……
同日。卢氏巡抚行营中。
河南巡抚玄默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他身边的幕僚王师爷说道:“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吴汝宁搞得鬼啊!”
玄默上任以后,就一直带着河南的明军与农民造反军作战,治内的政务也没功夫去多理会。可是渐渐的,玄默却发现了一个很怪异的现象。
整个河南的中部和北部都是一团乱相,可就是河南南部的汝宁和归德是一片诡异的风平浪静。据当地的官吏禀告,那里是安居乐业,完全是一副盛世的景象。而且很奇怪的是,席卷整个河南的流匪,却怎么样也不肯到那里去。
玄默也知道,当地有三支强军,分别是李总兵的叶县营、吴白丁的汝宁营和赵指挥的归德卫。可这三支强军就是不肯挪窝,当有乱匪靠近那里的时候,这三支强军立刻就会露出了獠牙,狠狠地把那些乱匪啃得尸骨无存。接连创造了汝州大捷和南阳大捷的辉煌战果。
可是当乱匪远离时,这三支强军却象是打盹的老虎一样,对身边的豺狼是视而不见。倒也不是完全视而不见,当时吴白丁的汝宁营就猛追乱打剿灭了豹子头乱匪。
当闻听汝宁营一改作风出境征战,当时的玄默还欣喜着汝宁营改了性子,因此把那些残害百姓、滥杀无辜的奏章给压了下来。可是到后来才知道,那豹子头乱匪是因为抢了吴白丁的商行,才会遭此厄运的。
而这次玄默征调李总兵的南阳营,又是屡招不能,玄默就知道这里有问题了。说实话,玄默对这三支强军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们被长期地拖欠着粮饷。
玄默也翻阅过这几年战兵粮饷发放账本,发现有个很奇怪的现象,李总兵的叶县营还好一些,可吴白丁的汝宁营已经拖欠了几年。虽然天下战兵拖欠粮饷的情况是很严重,可其他的战兵都是多少能够发一些,象汝宁营这样一文都没有的倒也少见。
而赵指挥的归德卫上缴的军户粮银也未按灾情减免。更为奇怪的是,在前些年吴白丁和赵指挥还上公文到巡抚衙门和布政使衙门哭叫几声,可这些年他们就沉默不语了。
玄默也是老官场了,他知道这一定是这三支强军与巡抚衙门和布政使衙门闹了极大的矛盾。
可平日里闹些矛盾不要紧,要调兵打仗的时候,这三支强军按兵不动可就要了老命了。于是玄默也曾经特批给汝宁营八千两饷银,想要弥补一下彼此的关系。
可没曾想到情况是依然如故,玄默就有些动气了。他在当时陈奇瑜的中军帐中就得知了这三支强军是联盟的关系,因此就想把这只虎头给完全驯服。
那谁是虎头呢?玄默当然认为是“名将”李禄了。于是他就从南阳府押送粮草的官员那里去主动了解,想知道李禄本人和叶县营的一切情况。
可结果却使得玄默大为震惊,南阳府的官员根本就不知道叶县营的任何情况。只是模模糊糊地告诉玄默:李总兵和吴白丁在叶县一同做着私铁矿的生意。
玄默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方向搞错了。他回想起来当时在陈奇瑜的中军帐中,吴世恭跳过了李禄和赵铭这俩位官衔高的武官,主动向陈奇瑜答话的情况来。
玄默又分析了一下这三人的关系,赵铭是原先吴世恭的将主,而李禄也一直称呼着吴世恭“妹夫!”,而李禄和赵铭之间倒没有什么关系,那么这只虎头就一定是吴世恭了。(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四百二十七章登上历史舞台
今天正好汝宁府的一位推官押送粮草到达卢氏,玄默立刻向其打听吴世恭和汝宁军的情况。而一听介绍以后,玄默立刻被吓了一跳。
汝宁军发展到了现在,根本瞒不住本地官场的有心人,而这位推官也没义务为吴世恭隐瞒什么,所以他把自己所知的所有汝宁军的情况告诉给了玄默。
汝宁军的真实实力和庞大的产业肯定不可能让这名推官全部了解,可这名推官总看得到到处所见的护庄、护路队,也查得到汝宁军占有和垦荒的田地大约有多少。
这名推官并不能分得清护庄、护路队和汝宁军正规士兵的不同,在他的眼里,其实那些都是汝宁营的兵丁。而且他还很明白地告诉了玄默,汝宁营在汝宁府所做的就是在屯田。
可玄默一了解屯田的数量,好家伙,有接近二万顷。那是个什么概念啊?按照明朝兵丁的供给,起码可以拉出二万大军,并且可以供应充足的粮饷。
玄默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这时候的他才明白& {}汝宁营的实力有多么的庞大,也明白汝州大捷和南阳大捷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汝宁营的兵丁数量远远地超过兵部额定的数量啊!
玄默倒也没认为吴世恭有异心,因为的明朝当时,朝廷就是按照兵额给你这些军饷的,如果你这位武官有本事,多养兵也没人管你。例如在辽东的关宁铁骑。
再说,崇祯皇帝为了节省军费,他也早就下达了圣旨,鼓励地方民壮自力更生武装起来保家卫国了。而吴世恭屯田的做法正好符合了这种情况。
再加上吴世恭的勋贵子弟身份和他的亲属都在京城,怎么样也看不出吴世恭的反意。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玄默还是详细询问了那名推官。知道了吴世恭虽然在汝宁府比较跋扈,但是也基本上与文官从来不打交道,就是吴世恭管理屯田的一些管事比较飞扬跋扈,挤兑着有些官员几乎在汝宁府立不住脚了。
那名推官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屯田管事,就是汝宁军派出去的地方官员。因此,玄默听了以后也基本上放下心来。
可是这些天玄默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吴世恭吃惊了,在前几天他也做了功课,详细地了解了吴世恭的来历和到河南以后的所作所为。当时他就大吃了一惊。
吴世恭的身份和在京城的事暂且不说,他到了河南以后,经历过圣灵会乱民造反、己巳之变勤王并收复永平四城、登莱之乱平叛。还有疑似的汝州大捷、南阳大捷、剿灭豹子头乱匪。这些仗几乎全部都是大胜。
玄默知道,如果把这些战功全部算上的话,吴世恭肯定能够升上总兵,运气再好一些,给个将军号。甚至封个伯爵都有可能。
可吴世恭现在的官位是什么呢?完全就是裸奔。玄默只知道吴世恭曾经对尚方宝剑大不敬而得到过处罚,可那时候的吴世恭也只是个都司。离总兵的位置还相差得很远呢。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着猫腻。再仔细地想一想,当时的吴世恭和李兵备道在陈奇瑜的中军帐中针锋相对,那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玄默的脑海中就勾勒出了吴世恭的形象,一位能力很强,但对上司飞扬跋扈的武官模样。但玄默反过来想了一想,立了这么多的功劳。却得不到升迁,那这名武官有些情绪也就情有可原的了。
玄默认为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不过他依然很不爽,什么时候巡抚大人要对治下的武官低声下气了。可是不低头又不行。不见得在大战前放弃一位骁勇善战的武官和一支百战百胜的精兵啦?
于是玄默长叹了一口气,对王师爷说道:“给吴汝宁写封信吧。语气客气些,告诉他只要这次他出来,本抚保他官复原职。如立战功,另有封赏。还有……”玄默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准其平靖地方!”
王师爷愣了一下,知道玄默准许了吴世恭大索地方,虽然武官打仗以后也经常对百姓抢掠肆虐,可做为文官,总会对其制约一二的,象玄默这样公开默许的却相当少。
可见到了自己的东翁已经拿定了注意,做为幕僚的王师爷也不能够反对,于是他拱手行礼后便想下去写书信去了。
“慢着!”玄默见到王师爷要走又叫住了他,“唉——!还是老夫亲自写这信吧!”
在明朝的时候,当一个地方没动乱、没灾情,也没什么大事的时候,如果地方官保持沉默,那么朝廷肯定会忽视这个地方。毕竟天下的大事太多,明朝又没有什么新闻媒体会宣传,所以除了每年朝廷的考评可能对这个地方官注意一点,其他时候这个地方官完全可以当一个隐身人。
而之前吴世恭虽然在汝宁府动作很大,但一来他所做的事也没有太出格,二来也充分考虑到了地方官的利益,所以也没有什么汝宁府的地方官向朝中说汝宁军的真实情况。毕竟平白无故得罪了吴世恭,这也是官场大忌。
可现在河南巡抚玄默首先注意到了吴世恭和他的汝宁军,那吴世恭的韬光养晦之计也逐渐地就要破产了。更随着后来汝宁军的征战,明朝朝廷也逐渐地把目光对向了这支强军。也就是说,汝宁军到了这个时候才算真正地登上了明朝的历史舞台。
在这大争之世,文官放下身段拉拢有着强军的武官也并不丢脸。玄默也看到了朝廷风向的变化。君不见,侯恂在视察军火库的时候火药爆炸,造成了重伤卧病休养了一年多。
可是当侯恂上奏章要求辞官回乡养老的时候,崇祯皇帝和内阁是百般挽留,还不是因为其挖掘出来了一名能征善战的武官——左良玉啊?
现在玄默又得知了归德府的侯家与吴世恭的关系相当良好,因此对侯恂的潜势力又要高看了几眼。不过幸运的是,现在自己处在河南巡抚这个有利的官位上,左良玉也成为了自己的部下。如果再有吴世恭的汝宁营,那么在剿灭了农民造反军以后,玄默也有很大的可能更上一层楼了。所以现在向吴世恭写封信,说几句好话,再给些好处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四百二十八章二入河南
玄默在写完了给吴世恭的信以后,就连夜派人送往汝宁了。可是当天晚上他刚上床休息,却得到了惊天噩耗:农民造反军兵合一处,大举地向河南开来了。
明廷这么大规模的调动军队,根本就瞒不住农民造反军,他们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被动挨打了。
而现在五省总督洪承畴正忙着平息西宁兵变,没办法纠缠住农民造反军,又因为大运河和黄河冰冻,山东巡抚朱大典所率大军也没办法很快的调动过来,因此,现在不去防御相对空虚的河南,又想要到哪里去呢?
而且上一次的河南之行,对于农民造反军简直是趟梦幻之旅。大量的流民加入使得兵强马壮,再加上河南到底是地处中原,富饶程度也是陕西、山西和甘肃等地不可比拟的,所以农民造反军早就想要来次周年庆了。
而在长期与明朝官军的作战中,农民造反军的各大首领也逐渐意识到了各自为战的缺点,所以这次他们就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联军,在闯王高迎祥的[指挥下,进行联合的军事行动。
崇祯七年十一月六日。河南陕州。
上百名明军骑兵在一位千户的带领下停在了一个小山顶上。他们这时候离农民造反军的距离有八、九里路,可是那些骑兵已经不敢靠近了,不过也没有靠近的必要了。
因为就是这么远的距离,农民造反军的声势也已经吓得人胆寒。从明军骑兵这里看过去,在崖口而南的地区,南尽南山,北尽河曲,那是旌旗蔽空。甲光耀日。波压云涌而至,惟闻马嘶之声。
而且农民造反军的连营一眼都望不到头,估计延续着几十里;人畜践踏过的地方,路阔有五六里。其总兵力已经让人不敢想象了。
要知道,一入河南的时候,农民造反军虽然也发展到了几十万人马,但一来他们没有兵合一处,二来大多数都是河南刚投靠的流民,战斗力也并不强。
可这次不同,进入河南的农民造反军总人数不比上一次的少。而且这个兵力聚集在了一起,那总的实力已经不是做简单的加法了。再加上这次的农民造反军大多数都是流窜作战中生存下来的老兵,所以战斗力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上一次。
“大人!我们还要靠近些看看吗?”一名骑兵询问那名千总。
那名千总是脸色发白:“靠近干什么啊?差个二、三万有什么不同吗?别把我们弟兄们都搭进去了。”
“大人,您看!”正在这时,一位突前观察的骑兵叫道。
只见到农民造反军突前的千余骑兵发现了这些明军。他们踏着麦田,向着这股明军骑兵跑了过来。
“走!”那名千总毫不犹豫地一转马头。“快些回报巡抚大人。”
因为农民造反军的军势太大。所以他们已经不需要隐蔽了,因此除了派些骑兵在前面开道,也并没有向前方左右派出大量的侦骑。
只是看到了这股明军骑兵比较讨厌,所以他们才驱马驱逐掉他们。不过也因为知道距离太远,也不可能赶上这股明军骑兵,所以在装腔作势地追赶了一程以后。农民造反军的骑兵也就收马鸣金回营了。
“东翁!卢氏不能守啊!我们才一万四千多兵马,还要分手各大关隘和城池,根本挡不住陕匪几十万大军。东翁留在这里虽说可以略挡陕匪一二,但处于危地倒也罢了。但没了左总兵和汤总兵的部队,洛阳怎么办?后面的开封怎么办?东翁可要想一下那两座城中可有着俩位王爷啊!”王师爷竭力向玄默劝说道。
玄默一言不发,看了看下手的左良玉和汤九州等武官,等着他们的表态。
汤九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是沉默不语,这时候的他可是不想做那只出头鸟的。可是相对来说,左良玉在官场上的悟性可比汤九州高多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在短短几年中从一个罪军成为总兵的呢?这种上窜速度也不仅仅是能够通过卖菊花换来的吧!
左良玉知道,其实玄默早就有了退意,无非是巡抚守土有责,让他不能够首先提出撤退。而这时候如果左良玉领会上意提出了撤退,虽然可能在事后受到些处分,可是只要抱住了巡抚大人的大腿,现在失去的也将在日后连本带利地补回来。
于是在酝酿了一番措辞后,左良玉躬身行礼道:“巡抚大人!各位大人!卢氏只是一个县城,城小墙低,大军根本施展不开。如果要在此处挡住陕匪,必定要在城外设营据城而守。可如此一来,正中陕匪蚁附之计。处在城外的军队也凶多吉少。”
“而陕匪如果把卢氏团团围住以后,内外不通,外面也没有人来总揽大局,反而是误了剿匪大计。如果巡抚大人一定要守,那末将也就自告奋勇带着自己的儿郎守在这里了。恳请巡抚大人带着其余的军队据外呼应。”
“可末将也在这里说一句,要挡住陕匪,光靠我们河南的军队可不行。不知各地的援军何时到达。末将在卢氏守半个月还没有问题。可如果没有援军的话,时间一长卢氏也肯定不保,到时候恳请巡抚大人末要怪罪末将。”
虽然左良玉做出了一番高风亮节,可他就在这里给玄默打上了预防针,说明白左良玉是不会在卢氏死守的。也就是说一定会逃跑的。
听到了左良玉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玄默也不动声色地微微向左良玉点了点头。接着他向王师爷问道:“向朝中和各地发出的求援信有什么回音啊?”
其实那些求援的信息玄默也知道,这时候他就想让中军帐中的所有官员都听清楚,让他们明白自己所下的撤兵命令也是迫不得已的。
王师爷立刻禀告道:“向兵部的求援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朝廷。可一来二往,兵部调动各处兵马的时间可能还没有我们向邻近各省求援来的快。”
“晋抚那里指望不上了。黄河又成冻,陕匪去山西也是一条坦途,所以他们也在向着四处求援呢。鲁抚那里倒好一些。可回报的消息说,朱巡抚生怕兵少,一定要等到天津和关宁铁骑的兵马到齐才肯出征,等到他赶到这里,早已变成了昨日黄花啦!”
“洪总督那里交通已经被陕匪割断。不过前些日子传来消息,他带着大军主力去平息西宁之乱了,能派出来的兵马也不会多。而川军秦总兵那里,才三千兵丁,在几十万陕匪面前也激不起大浪来。”
“还有,还有南面的叶县营、汝宁营和归德卫……”
玄默立刻举手阻止了王师爷的话。自己的信才刚发出,现在还不知道吴世恭那里的回音到底是什么呢。万一在大庭广众中被所有人得知自己调了这三支军队后,可到了最后他们却依然按兵不动,那自己这个巡抚的面子可都要丢尽了。
于是玄默就说道:“南面也很重要,南阳府也在陕匪伸手可及之处。有着李总兵、赵指挥和吴汝宁守在那里也好。不过再发一道调令过去,如果他们兵马有多,最好也调动一些赶来河南府与我们合兵。”
“还有,福王、周王都是天子贵戚,保其平安也是首等大事。虽说左总兵方才热血为国,可本抚也不是不体恤部下之人。传本抚之令,全军即刻撤往洛阳,保住黄河沿岸各处城池。也向河南府各地官府交待一声,让他们妥善安置治下百姓,防止被陕匪荼毒。”
说完最后的那些官样文章以后,就结束了此次军议。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农民造反军,明军已经把大半个河南府给放弃了。
而此次农民造反军二入河南,完全就是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他们在明军蓄力准备围剿农民造反军之前,先下手为强在大明江山的腹部狠狠地来上了一拳,这一下子就完全打乱了明军围剿的节奏。
而这次农民造反军除了闯将李自成部依然留在陕西与明军周旋牵制以外,其余的全部进入河南。而在行军的一路上,没有任何明军敢挡此支声势浩大的军队,沿途的州县也纷纷弃守,只有几位也不知道该说精忠报国的,还是脑子坏掉的地方官与城池共亡没存了。
可骤然变成了这么大一股势力,却让农民造反军中产生了强烈的意见分歧。一派认为自己依然是乌合之众,要避开明军的主力,依然四处流窜抢掠地方;另一派却认为自己已经脱胎换骨,想着试一试明军的分量,争取打下几个大城池,扩大农民造反军的影响。
为了消除农民造反军中的分歧,也为了将来的统一行动,在崇祯七年的十一月上旬,闯王高迎祥召集了农民造反军七十二营首领闯王、老回回、革里眼、左监王、曹操、改世王、射塌天、八大王、横天王、混十万、过天星、九条龙、顺天王等十三家聚会荥阳。
而这次聚会,史称荥阳大会。而在这个会议上所制定的一系列农民造反军的行动,也在将来给了明朝政局以极大的动荡,也带来了深远的影响。不过也使得吴世恭的汝宁军不得不首次与农民造反军发生了全面战争。(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四百二十九章荥阳大会
“球!真以为这么多人就可以打大城啦?我们虽然有了三、四十万人,可堆到城墙边上的又有多少?还不是被官狗居高临下地屠杀啊?还有这么多儿郎人吃马嚼的,只要个把月我们攻不下城,只要是没吃没喝,我们的儿郎们可都要散光了。万一各地的官狗再围上来,到时候我们就是想逃都逃不了。我看老张的脑子大概烧坏掉了。”
罗汝才作为流窜派的代表,一入荥阳就开始对那些与他有着一样观点的农民造反军首领大放厥词,引得那些首领是不断点头。
就在这时,一位高迎祥身边的亲兵出来大叫道:“闯王请各位首领到大帐议事。”所有的农民造反军首领也就停止了交谈,三三两两地走进了高迎祥的中军帐中。
而进入了中军帐以后,那些首领隐隐的按照各自的观点形成了三团。一团人数最多,都是闯王高迎祥的嫡系人马和联盟军,他们基本上都是以高迎祥的意见为主,本身是处在中立的位置。
一团是以罗汝才为首的 流窜派,他们主张还是四处流窜抢掠,不与明军主力硬拼;另一团是以张献忠为首的强硬派,他们主张趁着现在农民造反军的主力都在,争取打垮一、两股明军主力,打下几个大城池,扩大农民造反军的影响,壮大农民造反军的实力。而这两派人马从中军帐站立的位置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明显对立的。
果不出其所然,当开始军议以后,罗汝才和张献忠立刻发生了激烈地争执。他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执到了最后,流窜派的老回回提出北渡黄河进入山西时。张献忠是毫不留情地嘲笑起了老回回越战胆子越小,中军帐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紧张,两派人马也都口枪舌战了起来。
其实这两派的观点都有些道理。虽然现在农民造反军势力很大,但相比较明军来说,实力还是处于一个弱小的地位,因此,避实就虚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如果想要建立新的政权,这样整天打打跑跑也是没有前途的,趁着现在农民造反军在这个局部占有优势,打下几个大城。消灭几股明军也是扩大影响,甚至建立根据地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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