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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再次等候
从这年夏初起,明军几镇官兵先后开出山海关,在松山一带集结,并且在松山附近同清军进行了几次小规模的接触,在石门地区还取得了小小的胜利。洪承畴对这点有限的胜利并不抱乐观态度,仍然坚持持久战的方针,在给朝廷的报告中说:“久持松山、杏山以资转运粮饷,而且锦州城守颇坚,不易被攻破。若敌军再过今秋,不但其国内无以为继,就是朝鲜供应的粮饷也不能保障。这就是可以坚守而后再战的策略。今兵部尚书议战,臣岂敢迁延不前,只是怕粮饷运输困难,鞭长莫及。事关国体,不如稍待,使敌人自困,较为有利。”
但已经到达关外前线的张若麒却被几次小胜仗冲昏了头脑,以为可以迅速进军,一举大败清兵。他在向兵部和皇帝递送的秘密报告中痛陈机不可失,希望朝廷立即下令进行决战。
作为朝廷和兵部尚书陈新甲的代表,张若麒如此迫切是有着以下原因:
首先当然是锦州城确实特别危险了;
其次是洪承畴拖延的时间太长,让朝廷的后勤压力是苦不堪言,所以也不能够再拖下去了;
第三是陈新甲要证明自己全军决战的计划是正确的,要在崇祯皇帝面前显攻,并在朝廷商议军略的影响力上压洪承畴一头;
最后也当然是张若麒自己想表现,表现出在此次大战中,他能够发挥极大的作用。
本来就倾向于速战速决的崇祯皇帝这时候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渴望多年的大捷既然唾手可得,当然不能再作拖延。(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七百五十二章走过去很顺利
崇祯十四年七月,崇祯皇帝密敕洪承畴火速进军援救锦州,伺机重创敌军。陈新甲也在给洪承畴的书信中通报近来有清军再欲由京城以北的长城诸口入塞的消息,威胁说:“阁下督关门一年,费饷数十万,如果锦州之围未解,内地又遭困扰,不入山海则内地空虚,若撤兵辽西则无功而返,怎能对得起皇上,又如何向文武百官解释呢?”
在这样如燎原之火的催逼之下,洪承畴只能全军出动,志在决战了。七月二十一日,各路明军陆续出发到宁远集中。吴世恭也告别了哭哭啼啼的常柳琴,率领全军一万八千余人赶赴宁远。
七月二十六日,洪承畴在宁远誓师。率本营标兵和马科等部鱼贯东行。但他没有按陈新甲的方案分兵四路,而是把全部力量集中起来,保持着整体优势。全军的粮草辎重则屯集于杏山和塔山之间的笔架山,
笔架山正好处在宁远与锦州中间的位置。洪承畴这样的安排显然还是从持重方面考虑的,虽然摆出了进攻的姿态,却还``是先求自身的稳固,确立一个粮饷充实、队伍整齐的不败之势。
而吴世恭对于这次出征,虽然谈不上是雄心万丈,但也是很有信心。十五万人,那场面铺天盖地,给人的壮胆指数也不用多说了。
更让吴世恭鼓舞的是,这次出动的明军确实称得上是“精兵强将”。当然,这种“精兵强将”要看和谁比,比汝宁军和清军比肯定差一些。但如果只看武器装备的话,那绝对是盔甲鲜明、战马和车辆众多、火炮和火铳等利器也是武装到了牙齿。可以说是大明朝最精锐、最强大的一支大军。
但是吴世恭根本不知道,在原先的历史上,此次松锦大战的结局是多么的悲惨。他走上的是一条危险之旅、未知之旅。所以现在吴世恭的意气风发完全是一场无知者无畏。
而吴世恭穿越时对历史的无知。也说不上是好是坏。毕竟除了一些莫名其妙地把穿越历史事件背得滚瓜烂熟的穿越者以外,其他绝大多数穿越者也只是历史论坛上的爱好者,如果用他们的二把刀历史来决定行动的话,这些人的残骨上早就长白毛了。
比如:知道登莱孔有德叛乱的人很多,可很少人知道他们叛乱了一年多?如果某个穿越者只知道孔有德他们被平叛,为了抢功,在孔有德叛乱的一开始就扎了进去,而且碰上孔有德全火器的精锐部队,他早就玩完了。
又比如:知道此次松锦大战的穿越者,他们在刚到辽东的时候。就知道明军的结局就是全军覆没,而在此战中是吴三桂他们先逃。所以这些穿越者就在上次谭泰夜袭的时候,以为是真实历史的全军溃逃而滑脚先溜,那不是出了大洋相吗?但这也不能责怪这些穿越者,因为谁知道松锦大战有着几次反复。延续了长达一年的时间呢?
但不管怎么说,此次的无知就要给吴世恭带来危险了。
不过也要允许老天爷给明军一个回光返照。这次奔赴锦州的过程是相当顺利。也许是洪承畴指挥得当。也许是明军兵强马壮。所以在这一路上根本未遇上清军的任何阻截。
二十九日,洪承畴和他的全部军队抵达了离锦州只有十几里路程的松山,而在当天夜里就抢占了离锦州五六里的乳峰山西侧,在那里扎下大营。清军的主力正在乳峰山东侧。
八月最初的几天,明清两军以乳峰山为争夺重点,进行了几次激战。由于明军在兵力上占有优势。洪承畴指挥得当,虽然双方各有损失,明军宣府总兵杨国柱阵亡,但在总的形势上清军较为不利。
而在这些小规模的战斗中。吴世恭的汝宁军并没有什么发挥。明军采取的战术,就是在军队前方放置大量的车辆,依据车辆的掩护,以火铳和弓箭远程射击,缓缓推进。完全是野战中的守城战。
而清军虽然在锦州城外垒砌了两道外土墙,可他们没有依墙防御,反而是集中兵力出击,放弃了防御,而选择了野战。这一攻守异位,使得明军就好打了。再加上清军还要派出一部分的兵力,看管住锦州城内的祖大寿部,这让两军的兵力人数就更悬殊了,所以明军就占得了上风。
等到宣府总兵杨国柱按捺不住性子,主动冲出车阵与清军交战而不幸阵亡以后,明军的战术就更保守了,就是依车而行,就是不出击,一步一个脚印,向着锦州城缓缓推进。
而汝宁军更是无惊无险了,在他们负责的那条防线,清军根本不可能在强大的火力下靠近,到了最后,清军也放弃了这段防御最严密的防线,让汝宁军更是无所事事了。
而且在这样的防御战中,汝宁军也体现不出高其他明军一筹的水平。毕竟明军的野战不行,可守城、挨打惯了以后,防御战可就都成了行家,所以他们的防御的时候,表现得并不比汝宁军差。
这样子的钝刀割肉战术相当有效,就是消磨清军的实力和士气。于是在八月初二,明军夺取了清军正红、镶红和镶蓝三旗的阵地。而这时候也看得见锦州城内的明军的身影了。
为了配合救援的明军,祖大寿也分兵三路出城突围,在闯过了两道防线之后,在第三道防线上受阻,只得退回锦州。不过在这时候,打破清军的围困已经是触手可及了。
清军在受挫后采取守势,死守营垒不再出战,同时向盛京的皇太极急报求援。而张若麒立即向朝廷上报了大捷的佳音,崇祯皇帝见报大喜,更加紧催促洪承畴乘胜急进,务求痛歼。
洪承畴在初战有所收获之后却更加谨慎小心。在军前赞画的马绍愉建议趁着敌人援军还没有到来之前全力组织进攻,他没有采纳,仍然以坚固对坚固,用营垒同清军对峙。他在乳峰山和松山之间结起七座大营,掘壕设垒,并且命骑兵分驻于大营的东、北、西三面,成为一个巩固的防御体系。(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七百五十三章急转直下
但不知为何,洪承畴的指挥有着两大致命的疏忽。
一个就是明军未曾随身携带足够的粮草。在明军中,除了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携带着足够全军使用一个半月粮草的汝宁军,其他的明军只是随身携带了三天的粮草,而粮草的供应都需后方笔架山来运送。
这个疏忽很让人费解,因为明军的骡马和车辆都是足够,完全可以随身携带足够一个月的粮草。而且明军与宁远的距离也只有一百里出头,这样的距离也并不遥远,五十里粮道也与一百多里粮道的危险程度也差不多,根本没必要在笔架山设粮站,完全是多此一举。
可能洪承畴希望缩短粮道再保险一点吧!也可能有着其他原因,但从战争指挥的角度来看,统帅应该未胜先虑败,而洪承畴就完全没有做到这一点,因此,在这里他是失责的,并且已经在明军头上悬上了一把宝剑。
另外,虽然明军看似成为一个巩固的防御体系。但在锦、松、杏、塔这道生命线北侧有一条长岭==山脉,不十分险峻,骑兵完全有可能绕山路而过,包抄到松山以西,切断明军的补给线。
为此,大同监军张斗曾提出分兵一支驻扎在长岭,防止清军绕道包抄。
可洪承畴却傲慢地说:“我作了十二年总督,你们这些公公懂得什么!”拒不接受张斗的意见,而长岭方面一直没有设防。
对于洪承畴的一意孤行,明军中所有的官员都难以反对。因为明军前面的获胜,造成现在的洪承畴是如日中天,所以现在的洪承畴已经从自信心不足转变成自信膨胀了。
而吴世恭也在听闻这个争论以后,专门寻找到哈丹巴特尔。想要通过这位了解辽东道路的本地人口中,得知长岭那里是否如此?
可是哈丹巴特尔的回答相当含糊,他承认那里有着山路可以通行,但又说明了长岭是一座山脉。而在山脉中,有山路可通过行人和可以通过大军是两个概念,因为山路中很难通行大军中的骑兵和车辆。
而笔架山毕竟是明军的重要粮站,那里也修建有坚固的堡垒,没有火炮和攻城器械,根本奈何不了坚固的城墙。因此,吴世恭也认可了洪承畴的判断。
其实说到底。洪承畴往日的名声和他现在指挥的表现,确实带给了包括吴世恭在内的明军官员们以很大的信心,使得大伙儿对他的判断就有些盲目。
尤其是洪承畴选择的车阵缓进的战术,是现在明军所能够选择的最好、最恰当的战术,这就更体现出洪承畴的指挥功底。也让人佩服万分。当然,这种战术也很合吴世恭这种乌龟流武官的胃口。
反正在这时候。就算是有些明军官员有些疑惑和担心。但没人再会当面辩驳,所以这个致命疏忽也就再也没办法弥补了。
而皇太极在接到锦州方面的战报后,立即决定亲率大军驰援,并且打算借此机会一举消灭明朝在山海关一带的主力部队。他调集各部兵马汇集于盛京,本来准备十一日出发,但因为鼻子出血严重。拖了几天。
到十四日,皇太极的鼻血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就带病出征了。在临行前他召集贵族和大臣,很兴奋地说:“朕只是怕敌人听说朕将亲征。会仓促逃窜。倘若上天眷佑,敌兵不逃,朕一定让尔等大破此敌,如同纵犬逐兽,易如拾取,不会过于劳苦。朕所定攻战机宜,尔等慎无违误,勉力识之。”然后先带三千精骑,一路用白手绢兜着留下的鼻血,昼夜兼程赶向锦州。
“快些挖!谁敢停,爷就抽谁!”牛录额真马佳颜挥舞着缠着铁丝的皮鞭,他接着用皮鞭一指卖力地挖着壕沟的白猪,说道:“白猪!这些奴才就交给你了,天亮前务必挖好这一段。完事了以后,爷一定把你抬旗。”
“放心吧!爷!”白猪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满头大汗,道,“不会误了爷的事!”
在当时被福佳氏打昏了以后,得到消息的牛录额真马佳颜就把白猪讨要了过去。而那时候的白猪已经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所以福佳氏也就把白猪放了手。她以为白猪是肯定不行了,自己还能够节省一张草席。
没想到白猪的生命力十分旺盛,在马佳颜的养护下,竟然活了过来,而且还完全恢复了健康,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而这么一来,白猪也就变成了马佳颜的包衣了。那马佳颜倒也记着白猪的救命之恩,对白猪也挺好,所以他也成为了包衣中的一个小首领。
这次围攻锦州城,满清是八旗总动员,牛录额真马佳颜和白猪都被抽调到围困锦州的部队中。而马佳颜就给白猪配发了战马、盔甲和兵器,完全把他当成了旗丁看待,并且让他负责所有自己的包衣,使得白猪也成为了包衣的一个小头目。
当皇太极赶至锦州以后,熟知宁锦一带地理形势的皇太极果然沿着长岭山脉绕到了洪承畴的背后,在十九日,于松山西侧的戚家堡扎营。
第二天皇太极就命令士兵在明军身后挖掘了三道深八尺、宽丈余的大壕,对洪承畴的十五万大军实行了反包围,并且切断了明军的粮草补给线。同时,他还派其弟多罗武英郡王阿济格率军攻击笔架山,夺取了明军屯集在那里的十二堆粮食。
皇太极这几个有力的军事行动使得本来还算有一点士气的明军一下子蒙了头,将士们人心惶惶,战斗意志立时下降到冰点。洪承畴好像也没想到清军的援师来得这样快,而且一来就绕到自己的背后,只得集中全力先对付身后之敌,希望能重新打通运输线,夺回军粮。
二十一日,明军对皇太极的营地发起攻击,虽然兵力占优势,却没有取胜,有些将领见到清军中皇太极的黄盖,知道是皇太极来到军中,竟然还没有交锋就溃退下来。
“你这犊子养的,见到了皇太极的黄盖腿都吓软了,连上去撒泡尿都不敢,有什么脸来说我啊?”
“你又怎么样?都打到壕沟边上了,连派人填沟都做不到。又不是让你填,你手中的刀是吃草的?砍几个脑袋就能逼着兵丁上前了,就是把他们的尸体填进去也行!真是猪脑袋。”
“你俩别嘈嘈了。笔架山那里怎么回事?放群羊在那里也可以挡鞑子一阵,怎么会被鞑子打下来呢?”
“草!也别说笔架山了,鞑子挖壕沟的动静都发现不了,长岭那面又是怎么回事?……”
……
二十一日晚,洪承畴的中军大帐内是一片嘈杂,各路明军总兵是相互指责,吵到最后,众人之间也有了些火气,竟然用话语有舍到洪承畴的无能。被清军一截了后路,一断了粮道,洪承畴那高大的形象是轰然坍塌,这时候的明军中就陷入了一片混乱。
吴世恭躲在大帐的角落中暗自打量着,他发现洪承畴的脸色是越来越青。到了最后,洪承畴终于按捺不住大拍了一下大案,这巨响声终于让大帐内暂时恢复了安静。
“都吵些什么?都吵些什么?”眼见着洪承畴的额头和脖子上青筋都爆出,脸色也是青里透红。洪承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住火气,放低音调说道:“诸位立誓报效朝廷,目前正是机会。虽然粮尽被围,应告明吏卒,守亦死,不战亦死,若战或可求生。我决心孤注一掷,明日望诸君尽全力破敌。”
洪承畴的一番话,终于使得大帐内恢复了正常的气氛,而明军也终于开始了紧急军事会议。首先当然讨论下一步的作战方向。因为军中存粮顶多够维持三天,所以几乎所有的将领都主张先撤回宁远,再图长策。
张若麒和马绍愉也同意这个意见。其实即使决意撤兵,也必须先突破清军在西侧的战线,因而总难免要有一番大战。所以洪承畴最终决定第二天倾全军进行一场决战。
但是这次决战就要拼老命了,而且将会决定明军撤退的顺序。毫无疑问,先锋和断后的两支部队最危险,所以一说到这里,大帐内是一片安静,都不愿意做那出头鸟。
吴世恭也保持着沉默,不过他眼角观察到洪承畴不断地在注视着自己,忍不住在心中长叹一声,首先打破了沉默:“督师大人!末将不才,就做个先锋吧!”
这话一说,让洪承畴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而大帐内凝固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这最麻烦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一个了。
“好好好!本督知长敬素来忠勇无双,必会马到成功。本督也不能亏待,来来,你有何要求尽管提。”洪承畴微笑道。
“无他,多给骡马,多给麻袋即可。”吴世恭说道。要通过壕沟,必定要先填埋,而用骡马驮着装满土石的麻袋,就可大大地提高速度,所以吴世恭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可!”(未完待续。。)




明末疯狂 第七百五十四章安定军心
吴世恭也不是个愣头青,他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逞英雄。可现在的明军中,也就是吴世恭的汝宁军最强,所以开道的任务也只有当仁不让了。在这种危难的时刻,也没心情玩什么保存实力的那一套,能够选择的,当然就是同舟共济、共渡难关了。
而且汝宁军到了辽东以后,督师洪承畴确实对吴世恭不错,到最后,经常多拨给吴世恭粮饷。虽然与汝宁军的需求还有些不足,需要吴世恭就地购买,但相比其他各路明军,汝宁军的待遇已经是很不错了。所以在这时候,就不说知恩图报吧!起码吴世恭也要做到将领的本分,要服从洪承畴的命令。
而吴世恭开了一个头,另一位将领也自告奋勇了。玉田总兵曹变蛟自愿断后。虽然蓟辽总督洪承畴是属意实力第二强的吴三桂来断后,但是曹变蛟的部队实力也不错,又是洪承畴的亲信将领,值得放心,所以洪承畴对这个结果也能够满意。
之后就是其他各路明军了。他们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争执,都服% 从了洪承畴的安排指定的顺序,于是这场紧急军议就很快结束。洪承畴就早些放那些将领回自己的大营,让他们安排部队休息好,准备明天的决战。
当那些忧心忡忡的将领走出大帐时,其他将领都没有发现,落到最后的吴三桂和王朴心领神会地对看了一眼,接着他们俩又同时露出了了然在心的微笑……。
忧心忡忡的吴世恭回到了自己的大营,却惊讶地发现余继他们这些军官正在等待。他们都是眉头紧锁,同样是忧心忡忡。
“怎么了?”面对着不知不觉围上来的军官们,吴世恭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军官们安静了一会儿,迟明突然叫道:“大人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跟着大人一起冲出去。”也只有迟明这样盲目崇拜吴世恭的青年军官,依然对吴世恭是盲目崇拜。
“可是……可是我们后路被截了啊!”余继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目前的汝宁军可是遇上了成军以来最大的危机,他们与其他明军一起,完全是被清军给包围了。说实话,遇上这样的情况,就是最强悍的军队也不会无动于衷,所以汝宁军的这些军官就感到十分担心。
“放心吧!督师大人已决定,明日全军撤退,由我们汝宁军作为先锋。”吴世恭还是保持着微笑。要显示出自己的胸有成竹,“你们等会儿都下去部队,让儿郎们早些歇息,让他们养足精神,准备一鼓作气撤回宁远。”
“诺!”军官们异口同声地立正道。
“你们也无需担心。”吴世恭接着说道。“我们来辽东就是打仗的。明天的战斗,无非就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打仗嘛。性质并无什么不同。而且我们汝宁军平日都训练熟了。该怎么过壕沟、该怎么破障碍、该怎么冲阵?现在都不用教了吧!而且在出发之前,我们全军还练了这么久的时间,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按平日里训练的打。”
“诺!”听了这话,军官们也稍稍有些安心。
可军官们依然没散去,余继又皱着眉问道:“大人!儿郎们有些军心不稳。大人您就说几句,让小人们传下去,也能够安稳一下军心。”
“这样啊!”吴世恭也皱起了眉头,他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这么说吧!告诉儿郎们。我们汝宁军从来没抛弃过一匹战马,所以更不会抛弃一名战友!”
说实话,这句话很朴实,并不是什么激昂的口号,不会让人听了以后热血沸腾。可就是这句朴实的话,却让人相当安心,用在此地也效果极好。
被截了后路,被断了粮道,说不害怕那就是谎言,所以在这时候就很需要集体的力量。如果身处在一个团结的集体中,作为个体的兵丁就会安心,他们相信自己不会被抛弃,也就能够发挥出正常的战斗力。
而汝宁军一贯采取的不抛弃每一位兵丁的做法已经是深入人心。更有说服力的是,汝宁军竟然会不惜代价把战死的战马都火化带回埋葬,更何况人乎?所以现在吴世恭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对士兵的承诺,而且士兵对这句承诺也是深信不疑。
最后为了安定军心,吴世恭还花费了小半个时辰亲自巡视大营,并让自己的亲兵分成十几队到大营各处大声宣告,就是宣告他刚才所说的承诺。而听了这承诺以后,兵丁们也都进入帐篷内休息,都安心地养精蓄锐,准备着明日的大战。
“大人!外面有人来送骡马和麻袋!”一名亲兵跑到正在巡视大营的吴世恭身前,轻声地禀告道。
“好!一起去看看。”
吴世恭随着那名亲兵快步走到大营门口,只见一位游击服饰的武官带着几百名兵丁,牵着马,拉着装有麻袋的大车,等待着汝宁军的接收。
吴世恭连忙行礼道:“谢过这位将军了。不知可否知晓尊姓大名?”
见到吴世恭的行礼,那游击也忙不迭地还礼道:“末将严三龄,吴总兵客气了。末将是标营的,正尊督师大人令,给吴总兵送来骡马五百一十二匹、大车五十一辆、麻袋五千多。请吴总兵清点。”
总督洪承畴在这时候也不惜血本了。那些麻袋大多数是空的粮袋和盐袋,所以很好搜集,可是那些骡马和大车就是总督标营里调拨出来的,由此可见洪承畴对于吴世恭的厚望。
“哪里还不相信严大人。”吴世恭立刻笑着说道。接着他挥挥手让自己的亲兵去交接马匹、大车和麻袋。
“严大人!到本官大营里去喝杯茶?”吴世恭客气地邀请道。
“谢过了!要早些回去。”严三龄当然不会在这时候答应,“等回宁远后,末将再厚颜向吴总兵讨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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