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哼,没有拿到东西我们是不会走的。”晋南风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王妃,你们两个女流之辈又带着个姑娘,很是不便,所以快走吧,不过在走之前,我劝你还是把钥匙留下来,你若是肯配合,我晋某人看在主公的面子上自会放你平安离开,钥匙不肯,那就别怪我晋某人硬抢了。”
云清浅笑笑,然后晃晃手中的一个三角状的石块,说道:“本来嘛,我对那里面的东西也不怎么感兴趣,所以本来是想你要是肯诚心诚意的求我的话,我还会大发慈悲给你,可是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威胁,那么我就偏偏不给你,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云清浅的语气就是一副我不鸟你的意味。
晋南风行走江湖多年,凭着一身过硬的本事,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放肆,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敢如此藐视他。当下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怒火,身形一晃,已闪到了云清浅的面前,紧接着接连劈出三章。
三章疏密连贯,前掌未至,后掌又到,掌风阴柔,却如密密麻麻的暴雨一般将云清浅笼罩在他的掌风之下。
云清浅素闻晋南风一身武功了得,但是从来没有领教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心知这个人不好对付,当下也不再抱轻视之心,小心应对。
云清浅且走且战,身轻如燕的朝一个大殿西侧的偏室闪去,而晋南风紧追不舍。
皇甫清远见状,脸色大变,也连忙跟上。
“季博光,怎么你不去凑凑热闹呢?”幽若问道。
“呵呵,对付王妃一个人,晋先生足够,我就不必了,不过要是风姑娘有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走两招。”
“求之不得。”幽若说着把吴庸放下然后就甩出了手中的软鞭。
但是她也是如云清浅般只是在大殿里奔走,似乎无心恋战。
“晋南风,住手!”皇甫清远暴怒的喊道。可是云清浅和晋南风缠斗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他根本插不进去手,而对于他的话,晋南风也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样。
晋南风瞅准云清浅露出的一个破绽,一拳打去。
眼看云清浅身形不稳,来不及躲闪,皇甫清远一步跨上,硬是挡在了云清浅面前。
晋南风拳风呼呼,皇甫清远感觉到耳旁被晋南风的拳风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而晋南风因为看清了挡在云清浅面前的是皇甫清远,可是已经使出了十分力道,硬是生生让改变了招式,虽然中途改道,但是强制的削弱内力,却自己受了内伤。
皇甫清远刚要上前去扶晋南风,可是已经感觉喉咙处抵上了一柄凉飕飕的短剑。
云清浅正手持短剑抵在皇甫清远的喉咙上。
晋南风大惊。云清浅手中那把短剑可是天娇子剑,削铁如泥。
皇甫清远知道云清浅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的,这种情况下,他也是宁愿让云清浅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而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胁迫,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有丝苦涩。
他记起了在天山的时候,多少个帮派围剿他们,那些人队云清浅说只要她交出萧三便放她走,可是她不但没有交,反而和他并肩力挫群雄,她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更不是为了生死会置她的朋友与不顾的人,可是现在,随时情非得已,却……
就在这时,大殿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一个晴天霹雳。
只见吴庸手中拿着两本书,正抬头对上了云清浅的目光。
“王妃,这里有两本书。”吴庸开口。
“收好了。”云清浅吩咐到,然后看到晋南风看着吴庸的眼神说:“晋南风,你要是敢动一下,我保证你家主公马上身首异处。”
晋南风没有看云清浅,只是看着皇甫清远,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看吧,你愿意拿命去爱的女人就是这样,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
晋南风和季博光都没有想到,这是云清浅早就相好的,她料到晋南风不会轻易放过她,要和打斗,那么皇甫清远定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她故意卖个破绽给晋南风,她料到了皇甫清远会救她,然后她趁机挟持了皇甫清远。
钥匙是在进来之前她就交给吴庸的,这主仆三个人,谁都不会想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竟然在吴庸身上。
只是,虽然她料到了皇甫清远的行为,可是她一点也不因此沾沾自喜,反而,有些内疚。虽说她这个做法有些大胆,有些赌博的意味,最后她赢了,可是她却没有一点赢的心情。
皇甫清远在乎她,可是她却利用了他。虽然她记恨皇甫清远在千机山庄中的所作所为,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事是晋南风自作主张的还是受皇甫清远只是的,她现在只是想,等这件事情完了,她和他之间爱昵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吧。
幽若和季博光也早被刚才那一声巨响打断,巨响是在吴庸打开机关时发出的,那个机关下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本泛黄的书,而这书,此时,就在吴庸手上。
幽若收起软鞭,快步走到吴庸身边把吴庸抱了起来。
而季博光看到皇甫清远已经被云清浅挟持,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她们准备撤走。
晋南风老谋深算,可是这一招却失算了,只得狠狠的说道:“王妃,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么?”
云清浅还未开口,身后却先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错,王妃,恐怕你没法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熟悉的声音,嚣张而自负的语气,正是庆安王君泉赫。
而他身后,正有密密麻麻的人正从石门里钻进来。
“庆安王你还真是无所不在啊。”云清浅从容的说,心里却已经开始犯嘀咕,没想到庆安王会来的这么快,这个人素来和自己有仇,恐怕今天她想全身而退,已经是不讨可能的事情了,可是吴庸,该怎么半呢。
云清浅已经想着已经放了皇甫清远,面对庆安王的时候,他们应该团结。
“看来我今天收获挺大么。”庆安王连胜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连陇夜遗孤也这么轻易的就被我抓到了。嗯,陇夜城里现在对前朝太子的赏金是多少来着?呵呵,不过再多好像也没有这里的金银财宝多啊。”
庆安王像是坐收渔翁之利的猎人版得意,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易的抓到了他想抓的人,而且眼前还是这么一比庞大的财富,谁能不激动?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扩充自己的队伍,招兵买马。他甚至不用再去刻意的讨好他的皇上和满朝文武,他要做的就只是挥军南下,逼宫,成为名正言顺的出云皇帝,而有了前朝兵书战法,攻下西韩也指日可待。
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188章
庆安王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站在九五之尊的高位看着自己的天下,心中不禁激动不已。
庆安王亲自走到幽若面前,然后从吴庸手里夺过了两本书,在他眼中,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兵书了,而是他的铁骑,他的天下。
“来人,把这些人统统绑了带回营地,还有,这些金银,也都给我搬出来。”庆安王向身边的人命令道。
“是。”左右领命去绑人搀。
而这时,庆安王身后的人群中几个人前去搬动东西。
其中一个就在经过庆安王身边的时候,突然从袖子里露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庆安王喉咙上。
庆安王一惊,忙回头去看。
“别动!”耳边的人声音低沉,却正是容澈。
而这时,从庆安王的队伍中走出另一个人来,去下了头上的帽子,正是风流倜傥的吴庸。
这突然的变故让庆安王的人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马上反应过来的人急忙把容澈团团围住。
“不想死就让他们都退下。”容澈在庆安王耳边冷冷的说,但是手中的匕首似乎加了一份力道。
庆安王恼怒的说了句“都给我滚下去”后便对南方共王爷说道:“容澈,我现在还是王爷身份,你这么做是大逆不道。”
“不错,庆安王,你是王爷身份,所以我要把你带回皇宫听候皇上发落。”容澈说道:“不过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残害庆安王和四王爷的,山崩?嗯?哼。”
庆安王心中大惊,说道:“容澈,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警告你,你别耍花招,你做的那些事情,哼,证据都在我手中了。”
庆安王心中大骇,说道:“容澈,你放我一条生路。这里的东西你全拿去,你要知道,我有三万人马,恐怕你想全身而退也不容易,所以不如我们干脆做个交易。”庆安王的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
“哼,全身而退?我没有想过,你也不要再幻想了,你不是最会设计山崩了么,你不是最会使用炸药了么!”容澈在庆安王耳边说道:“你那些这要我都已经布置好了,你要是敢耍花招,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容澈挟持着庆安王一步步往外退,但是心中却没有底,他知道庆安王在这里布满了炸药,但是他只是找到了一处,还有几处,他不知道。如果庆安王想和他拼个鱼死网破示意手下点燃了炸药,那么恐怕他就无法再走出这里了。
一行人刚刚退出大殿,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快跑,有炸药。”顿时人群开始混乱起来。
顿时,人群开始***动。不断有人急急忙忙的往外冲来。
云清浅关心吴庸,忙一把拉住幽若朝外跑,可是庆安王的手下人数众多,此时更是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千军万马之势一发而不可收拾,而这狭小的山道中却无法容下这许多的人。
顿时,慌乱之中被踩踏的痛苦之声,各种叫骂之声,各种声音传来,而容澈被几个人撞了几下之后庆安王也趁机跑开了,容澈看着庆安王的身影在人群中逐渐被淹没,而云清浅也抱着吴庸在人流中行走的有些艰难,便忙上前护着云清浅往外走。
突然,一声沉闷的爆破声自山洞深处的大殿传来。
容澈一边护着云清浅外出,一边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人引燃了炸药,到底是居心何在。
可是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庆安王在北乌山埋了很多炸药,这里实在不是安全之地。
随着人流从山洞中出来的时候,庆安王已经完全没有了踪影,而他的人马也已经溃不成军,正四散而逃。
身后,一声声爆炸声传来,一声比一声响,容澈从云清浅怀中接过了吴庸,一手则拉着云清浅飞快的朝山下奔去。
永安关上,容澈和金大成站在城楼上,他们面前,一个探子正在向他们汇报北乌山南华道的惨况。
“山顶处已经塌陷,此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探子回报。
“还有进去的可能么?”容澈问道。
“我们正在试,但是估计不太可能了。”
“金统领,这些日子你务必多加小心,我必须赶快回去禀报皇上,你要闲小心庆安王做鱼死网破的垂死挣扎。”容澈吩咐道。
“是,末将会严加注意的,定不会让那厮奸计得逞。”金大成说道。
容澈一行没有再多做停留,庆安王手下有一支小军队,就像埋在永安关外的一颗定时炸弹,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是王爷身份,所以他必须尽快进京面圣,出兵平乱。
一行五人,五匹马在官道上纵横驰骋。
“你们到底是怎么混进庆安王的手下的?”云清浅问道。
原来,容澈和吴庸下山后,在不远处发现了庆安王的驻扎大营,他趁机溜了进去,却意外的发下你了里面有庆安王和西韩的往来通信。那些信件足以证明庆安王私通西韩,企图造反。
而更让他意外的是,他找到了庆安王这些年的手札,里面清楚的记载了是他设计造成山崩,造成庆安王和四王爷的死亡,可也就是那次,使得皇上迁怒于他的父亲,虽然打了胜仗,却遭到皇上的不悦,导致含恨而终。
原来这一切,都是庆安王一手促成的。容澈突然觉得庆安王比他想象的还没有人性,为了得到皇位,不惜残害其他的兄弟。
而此时,北乌山下,皇甫清远坐在一个新起的坟前,沉默不语,双眼通红。
季博光则跪在坟前,嘴里念叨着什么。
而这个新坟,墓碑只是一块木板,上面用黑炭龙飞凤舞的写着“晋公南风之墓”六个大字。
原来,大殿崩塌之际,晋南风为了救皇甫清远而被压在了一块巨石之下,皇甫清远和季博光慌乱中抬出了晋南风的尸体,可是也已经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酱。
皇甫清远把手中的酒壶举起,缓缓的浇在碑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博光,你老家在海宁还有产业吧,回去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主公,博光不会离开你的,我会陪你到复国大业完成。”季博光悲愤的说。
“复国?哈哈……”皇甫清远苦笑道:“天意如此,复国,又谈何容易。而我,也已经累了……”皇甫清远语气中透出无限的疲惫。
晋南风生前是陇夜贵族,武林泰斗,可是就这么死了,死了只有这一席之地以埋骨,连副棺材都没有,连个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可是,就算他有堪比皇陵的坟冢,又能怎么样呢,人已经死了,长眠不醒了,人这一世到底应该怎样呢?皇甫清远十分迷惑。
他不知道,选择渺茫的复国这条路到底对不对,他到底能不能放弃别人强加给他的责任而去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他不知道,他只是很累。
皇甫清远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边还对季博光摆摆手:“博光,不要再跟着我了,回去吧,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京都城里依然繁华如旧。
容澈顾不上回府,快马加鞭直冲皇宫。
御书房中,皇上把容澈交给他的信件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不住的颤抖:“畜生,畜生啊!”年迈的皇上心痛不已,他最喜欢的儿子,竟然也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手害死……
他贵为一国之君,可是自己的儿子竟然干出如此道德沦丧,丧心病狂的事情,自己的儿子尚且如此,他日还有谁可以信任。
看着皇上气的脸孔发紫,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三王爷连忙上前劝慰:“皇上息怒,保重龙体为重啊!”
半晌,皇上才说道:“罢了,罢了,容澈,这件事情,朕会处理,但是朕有事情要问你,你与巫宁公主的婚事,你到底答是不答应?”
“皇上,恕为臣难以从命!”容澈斩钉截铁的说道。
“容澈,你好大胆!”皇上怒喝道。巫宁这些天又向他提了几次这事,胡国现在就这么一个要求,他怎么能连这个要求都不满足,他这个贵为一国之君的皇上颜面何存。
“来人,将容澈押下去,明日午后问斩,朕不需要这种抗旨不尊的儿子。”
容澈没有说话,只是任进来的禁卫军将自己押下去,他心里很肯定,他就是死,也不会股扶云清浅。
“皇上……”三王爷连忙跪在地上,企图替容澈开罪,他没有想到皇上此刻竟然如此暴怒。
“你不必多说,你也下去,真不想见任何人,朕要一个人静一静。”皇上打断三王爷,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摄政王府,吴庸和幽若在陪着云清浅。
“王妃,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吴庸说道,脸上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你能有什么惊喜?”云清浅毫不在意的问道。
“嗯,王妃,你这种语气让我更坚信了接下来这个东西会给你无限的惊喜。”吴庸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裹。
吴庸把包裹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呀?”吴庸好奇的问道,然后伸手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小巧的红木盒子。
“这个盒子挺值钱。”幽若看了一眼说道。
“里面的东西更值钱!”吴庸回到。
“我看看!”吴庸说着打开了盒子,顿时,一阵奇异的光芒散发了出来,但是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云清浅和幽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只见一个蟾蜍大小的东西静静的趴在盒子里,晶莹剔透,寒气逼人。
“吴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云清浅问道,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眼前摆着的就是她一心想要的冰火翡翠玉蟾蜍。
“就在那个放书的暗道里啊,吴庸只是拿出了书,可是并未发现石缝里还有这个宝贝。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本来以为是什么宝贝呢,结果发现这个东西对我没用……喏,所以送给你啦。”吴庸说着把盒子推到了云清浅的面前。
“吴庸,你说,你想要什么宝贝,什么样的宝贝我能给你!”云清浅激动的无与伦比……
“幽若,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云清浅对幽若说。
幽若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其他的材料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个了,王妃,你放心吧,咱家的小吴庸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哈哈!”
“咳咳,还有王爷!”吴庸干咳着说道。
三个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凤惜吟却急匆匆的赶了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凤惜吟看见他们后远远就说道。
“怎么了?”云清浅问道,顿时收起了刚才的笑脸,在她的印象中,凤惜吟这个人一向沉着冷静,温文尔雅。若不是遇上什么天大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如此惊慌的。
“王爷被皇上打入死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晴天霹雳,绝对是个晴天大霹雳。
“这?这没道理啊!”吴庸说道,惊讶极了:“叛乱的是庆安王,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庆安王的事情皇上已经派人去做了,皇上赐婚于王爷和巫宁公主,可是王爷当庭抗旨,被皇上治了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这可如何是好!”凤惜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赐婚不从就杀?这样的皇帝也太没人性了吧,怪不得他会有那么没人性的儿子!”幽若骂道,柳眉高挑。
凤惜吟忙制止道:“幽若姑娘,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
“怎么,我说错了么?哼。”幽若不服气的说道。
“这下是真的完了,除了答应婚事,王爷没有办法脱身了。”凤惜吟说道。
“可是她不会答应的。”云清浅说道。容澈如果会答应,他一早就答应了,也不会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皇上想以死要挟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凤惜吟捉摸着云清浅的话,半晌,才瘫坐的桌前说道:“对,他不可能答应的。”他是了解他的这个兄弟的脾气的,他若是会答应,一开始就会答应,而皇上确实这样,他偏偏就越不会答应。可是,他不答应,这就意味着他的兄弟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别担心,我们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云清浅说道。
“你们想?莫非……”凤惜吟说着捂住了嘴。
云清浅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去天牢打点一下,以防有小人想落井下石在这个时间遭遇不测,而卧,看来也该有所行动了。”云清浅镇定的说道。
“好,我马上去办。”凤惜吟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临走时他又看了云清浅一眼,云清浅的眼神里,明明是关心容澈的,可是她怎么会这么沉着,这么镇静。
“王妃,看来我们又有事做了。”吴庸说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吴庸,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明日听我安排,幽若,你去布置后路,我要能全身而退,不想惹太多麻烦。”
“是。”吴庸和幽若说着便展开了步法,转眼就消失了。
菜市口,已经围满了人,听说今天要问斩的是出云最年轻有为的王爷,听说他因为承诺了自己的浅浅不再娶所以抗旨而得罪了皇上,听说……
监斩官看了看时辰,然后朗声道:“午时已到,行刑!”
容澈面带微笑,从容不迫的看着人群中的一个人,就是为了这个人,他早就不要命了,现在,只是为了她再死一次而已,他死一次无所谓。重要的是她能看到他对她的心,她能明白,他便死得其所。
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钢刀,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呀!”刽子手喊出一声,同时手中的刀也急速下落。
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容澈心想,可是他觉得很满足,年少时,他的梦想便是驰骋沙场,成为让敌人敬畏的战神,他做到了,战场神话,他用自己年轻的生命谱写出来了。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人生最快意的是什么,只可惜他知道的太迟了,不过他无悔,无憾。
容澈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脸上的笑意,却始终浮现,那笑容,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从容。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支冷箭,直挺挺的贯穿刽子手的手臂。
哐当一声,钢刀应声落地。
监斩官忙站起身来,正要问怎么回事,却见人群中从四个方向不断有点着了的手推车急速滚来。
顿时,人群中一片混乱,而同一时间,十几个黑衣蒙面的人从人群中,从道路两旁的茶楼中钻出,直奔法场。
前来阻拦的士兵根本拦不住这些人,几下就被这些人大乱了阵型。
“王爷,做好准备了么?”云清浅站在容澈面前,笑嘻嘻的问道。
“随时听从浅浅差遣。”容澈也笑道,他知道云清浅前来救他的代价是什么。可是此时的云清浅就像在御书房抗旨的容澈,根本不在乎什么代价。
云清浅挑断绑住容澈的绳索,然后把他的天娇子母剑递给他,说道:“恐怕今日得大开杀戒了。”
“杀到阴曹地府我也定会履行对你的承诺!”容澈说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法场上的士兵并没有很多,况且这些士卒又怎是杀手联盟中的杀手精英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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