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要是知道她和容澈在一起,她说什么也不会编出这么蹩脚的一个谎言,巫宁心中后怕极了。
她早应该想到云清浅有可能去边关找容澈的,她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云清浅会完全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而出了京都城。
“从我眼前消失,现在,立刻,马上!”
容澈低沉的吼道:“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滚出摄政王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容澈转过身,一副嫌恶的样子。
巫宁知道自己的把戏彻底败露了,但是她不甘心。
这是最后的一条路了,这条计策,成功了,云清浅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大仇,便算报了。
可是如果失败了,她和宋经云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了。
巫宁咬了咬牙,抱着死亦何惧的态度想试一试,容澈已经这么讨厌她了,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还有什么好说,最坏的结局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已经记不清了,可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感情的事情,她懂,不爱就是不爱了,容澈对她没有感觉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不管起初是多么的美好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现在,只有她自己和一颗破碎的心了。既然再也回不到过去了,那么她也不在乎会有怎样的结局了。
自己的爱逝去了,姑娘也没有了,巫宁突然觉得自己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毫无意义。
巫宁面无表情的看着容澈,然后幽怨的问道:
“王爷,如今,在你的心中,还有一丝我的地位么?”
巫宁声音中透出无限凄凉,她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只要容澈说有,或者只是点点头,她就放弃一切报复的想法,她就如他所说,从他面前消失。
可是,容澈仿佛化为一尊木雕,迟迟没有说话,甚至连个动作都没有,许久以后,才长长的叹一口气。
巫宁苦笑,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原来,她在容澈心目中连一点点位子都没有。巫宁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遂失声狂笑。
容澈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癫狂的女人,愤怒的心情逐渐平息。
“你走吧,找个好人家。过安稳的日子去吧。”容澈淡淡的说。
巫宁听到容澈的话,表情逐渐起了变化,又悲哀的忧伤到不屑与嘲笑,然后她突然开口:
“?哈哈……哈哈哈……”巫宁已经彻底对容澈失望,她心底逐渐熄灭的怒火又一次开始熊熊燃烧。
“容澈,你真的相信凤惜吟和云清浅没有一点关系么?”
巫宁恨恨的说道,眼神中尽是嘲弄的神色。
她心中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就算她和容澈再无可能,她也要闹到玉石俱焚!
容澈看着巫宁的眼神也由同情和歉意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一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拥有别人的爱?
“你最好马上从我面前消失,我不让我说第三遍。”
容澈狠狠的从最终挤出这句话,他忍她已经很久了。
看到容澈后云清浅那个吓了一跳,看着他的脸色,出奇的难看,根本不像个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将军。
“出什么事了?”云清浅问道,她和容澈在外屋。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些心烦而已。”
容澈勉强挤出几丝笑意,他已经很努力不把情绪写在脸上了,没想到还是被云清浅一眼就看破了。
“是因为巫宁么?”云清浅问道,她已经听碧儿和碧儿说了,容澈把巫宁软禁了起来。
容澈迟疑的点了点头,然后马上说道:“用不了多久,我便会让她离开王府的。”
云清浅看了看容澈,然后说道:
“如果让她离开王府这件事情让你觉得如此难办的话,那么你可以不必为难。”云清浅的语气有些冷淡。
容澈知道,云清浅一定是又误会了。
他是因为迟迟查不到害自己中毒的凶手才会如此憔悴而心情不好,可是云清浅却错误的以为他是因为不舍让巫宁离开王府。
“清浅,你误会了。”容澈忙解释道。
“是么?那一定是我的理解能力不够好,轻易的就误会了你想表达的意思。”云清浅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朝里屋走去。
“清浅……”容澈叫道。云清浅停下了脚步。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容澈突然觉得心中很是烦躁,而云清浅竟然又是这么的不理解他。
云清浅冷笑一声,然后毫无感情的说:
“我要休息了,王爷你自便吧。”说着便快步走进了里屋,同时还把门紧紧的关住。
容澈听着云清浅那种仿佛和路人甲说话的语气,心中甚是不悦,也拂袖朝自己的庭院走去。
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能理解自己。
他只是因为别的事情而心情烦躁而已,本以为她会给他一点慰藉。
谁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吃醋,容澈越想越是气愤,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庭院,却久久不能入睡,心中甚是烦躁,却不知道该怎样发泄。
他不知道,在这个漫长的夜里,他不是唯一不能入睡的。
云清浅躺在床上,眼睛看着窗外,却没有一点睡意,他不悦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又何必虚伪的掩饰,既然不愿意让巫宁离开,为什么又要答应她?
不是她小气容不下人,她承认,别的任何事情,她都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偏偏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她就是小心眼,她就是不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分享。
就算那个她的男人从不去碰另一个女人,仅仅是名分,她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她跟容澈你说的很清楚,既然他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自己。
说什么给他时间,说什么他会处理好,都是骗人的。
她终于明白,容澈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一样,也并没有什么特殊,在感情上,男人都是一样的。
早就因为无知在感情的陷阱里栽过跟头,没想到现在还是轻易的相信了所谓的什么誓言。
云清浅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凉薄的感觉。
她也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控制的,无非就是感情,最让人冲动的,无非就是感情。
而最让人凉薄的,也是感情,感情这个东西,就像一个迷雾缠绕的宝物。
总是能吸引人们不断去追逐,可是追逐的路上,会有很多欣喜,也会有很多荆棘。
当你最终拨开迷雾看到心中所幻想的宝物不过是一件在平凡不过的物件时,心中便会慨叹:不过如此。
原来,感情这回事,最美的不是结局,真正的魅力所在,便是沿途的风景。云清浅是在一夜间顿悟的。
第二日,容澈醒来后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夜他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
慢慢的,他想起了昨夜和云清浅的小误会。
他突然有些自责,昨夜,在云清浅的房间中,他应该在云清浅转身进入里屋的时候抓住她的胳膊,他应该从身后抱住她。
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愤愤任她离开,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他想起来了,他还冲云清浅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容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跟她说这种话呢?
她不远万里去边关看他,她不惧生死于万箭之中救他。
她对他关心和爱意再明显不过,可是自己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容澈有些后悔,他记得去看云清浅的时候分明没有喝酒啊。
难道只是因为久久查不到凶手才会那么焦躁么?
或者是她因为他没有让巫宁离开王府而生气么?
他之所以没有赶走巫宁。
不行,得马上去找云清浅解释清楚,容澈想着下了床,打算去找云清浅。
可是刚走出两步,才意识到自己宿醉,身上都是一股酒味。
而她是那么的爱干净,一定会嫌他的,于是匆匆去沐浴,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快步朝云清浅的庭院走去。
这个时候,云清浅一定还在贪睡,她总是喜欢赖床。
容澈想起了云清浅赖床时可爱的样子,不禁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
她贪睡的时候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这个时候求她原谅,不要在生气,一定会管用的,容澈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容澈因为宿醉的头痛在清新的空气中稍微有了缓解。
当他走到云清浅的庭院中时,只有几个下人在打扫院子,并没有看到凤惜吟,容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怕打扰到还在休息的云清浅。
“王妃呢?”容澈问道向他行礼的碧儿。
“王妃已经出去了。”碧儿回到道。
什么?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这个从不早起也最讨厌早起的女人居然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去哪了?”容澈的心情突然又降到了冰点。
碧儿看到容澈前一刻脸色还是那么的愉悦,转眼间便阴沉了下来,忙说道:
“早上左相府的柳王妃的丫鬟香儿急切的来找王妃,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便离开了。”
她早上贪睡的习惯雷打不动,居然因为一个丫鬟的几句话就能离开。
想来一定是让她感兴趣的事情了。柳王妃,便是凌胧月了,见过几面,是个本分的女子。
碧儿说道,心中却甚是奇怪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容澈的脸色会变得那么难看。
她出去了,放弃了她的贪睡出去了。
容澈突然觉得心情在飞速下降,这个女人,不会是又想离开他吧。
她要是想离开,就是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什么也不带的走。
容澈突然之间恨不得抓住云清浅告诉她他是多么的在乎她,他是多么的不能没有她,并且要拜托她不要在玩失踪。
什么左相府柳王妃的丫鬟,恐怕都是她让侍女们这么说的吧。
她故意让他以为她只是出去办事,其实她是要逃走的才对吧,她又想离开他了么。
可是同时,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云清浅只是突然有事离开一下,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玩失踪。
容澈顾不得许多,急忙去马厩中牵出自己的追风,然后疯了似的朝酒楼跑去。
她要是想走,不会不去告诉幽若和吴庸的。
容澈想,按照碧儿说的时间,她应该还来不及上路,也许正在酒楼喝茶呢。
容澈脑子里满是云清浅的身影,他不断的责怪自己,自己能让她吃醋呢。
昨晚她的语气分明就是酸酸的,她还在吃醋。
说明自己给他的爱还不够有安全感,所以她才会觉得不安定。
所以她才会吃醋,哎,总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不好,容澈已经做好了向云清浅赔罪的准备。
而同时,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幽若责备他的样子,也看到了吴庸劝慰云清浅的样子。
最后经过他的一番努力,终于说服了云清浅再跟他回王府。
容澈这么想着一路催着追风飞快的狂奔到酒楼。
时间尚早,还没什么客人,不但没有客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坐在二楼喝茶的云清浅。
只有几个正在忙活的伙计,正在算账的幽若和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看着别人干活的吴庸。
呃,难道,她知道自己会找来,所以藏了起来么?容澈很是疑惑。
而此时的云清浅,正打着哈欠,在香儿的带领下,从丞相府的一个侧门中进来。
并且一路上小心的避开其他的人,偷偷的跑进了一个优雅的小院子。
不愧是丞相府,果然是出了名的豪华和气派,云清浅一边咋舌一边四下打量。
这个院子处于丞相府的中部,依山傍水,当真是占足了天时地利。
而院中种植的植物,随意什么都是稀有而珍贵的植物,花花草草什么的被修剪的很整齐,看来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很严谨很细心的人。
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204章 完结章
“王妃,王妃就在这里了。可是大门已经锁了。”香儿指了指门上挂着的铜锁。
原来,凌胧月的父亲替凌胧月说了一门亲事。
可是凌胧月万般不愿意,左相起初以为是女儿看不上他选定的人,便不断的挑选亲年才俊。
可是最后凌胧月才向他坦白,她已心有所属偿。
左相虽然有了心理准备,想来是个落魄的秀才,只要才貌兼备,他也可以扶持一把。
没想到,女儿心仪的人,居然是个医官,一个虽然在御书房但是却无位无品的穷侍卫。
左相气的不轻,索性把女儿关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总是有事没事拉着她的母亲去那个回春堂看病,原来只是为了这个郎中。
为了不让她再随便乱跑,左相只能出此下策。
同时帮她说了一门亲事,岳尚书的公子,真正的才貌兼备。
如今又刚刚中了探花,正是少有的才俊,这样的人,才符合他左相的女婿的标准。
凌胧月甚是焦急,可是奈何自己被锁了起来,想逃,又出不去。
只得让侍女去找云清浅,所以香儿才在一大清早便去找云清浅。
而也正是因为事态紧急,所以云清浅才放弃了她视之最为宝贵的懒觉来看凌胧月。
云清浅看了看凌胧月的二层小楼,一楼的窗子都被左相下令钉死了,而二楼的窗子还开着。
云清浅笑笑,轻轻的纵身一跃,便进入了二楼的花厅。
云清浅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墙上挂满了出自名家手笔的字画,房中四角摆放着开的正好的花儿,一块巨大的屏风放在门前。
屏风上是一副大气磅礴的山水画。整个房间布置幽雅,充满了淡淡的幽香。
左相算准了女儿没有本事从二楼的窗子里跃出,却没有想到自有高人可以出入自有。
“云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啊。”凌胧月看见云清浅后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
云清浅看着看着凌胧月通红的双眼,心疼极了。
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因为这件事情一定已经伤心极了吧。
“你放心,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帮你的。”
云清浅说,可是她能怎么帮凌胧月呢?带她离开这个被锁起来的屋子,容易,可以离开以后的日子呢?她该怎么办?
凌胧月说着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然后说道:
“我是绝对不要嫁给我爹给我说定的那个人的,那时他认定的女婿,又不是我想嫁的人。”
凌胧月坚定的说道:“如果他非要逼我,我便宁愿死了。”
云清浅却没有料到这个女孩竟然这么坚毅。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的女子,大部分没有选择夫君的权利,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孩儿却刚强的要保护自己的选择。
云清浅欣赏的看着她,然后问道:“那么你想我帮你做什么呢?”
如果她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她一定会帮她,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么?
哈,她云清浅也许就是为了破坏这些不人道的规则而来。
“我……”凌胧月突然欲言又止,然后像是想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地说:
“云姐姐,记得么,上次在酒楼,在你的鼓励下,我已经向他说出了我的想法,可是……”
凌胧月的脸上飞上了一层红霞,然后娇羞的说:
“可是他当时只说和我不配,便不了了之了。”
“我本想再亲自去告诉他我的心思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我想你帮我去问问他,他愿意娶我为妻么?如果我不是丞相的女人,他愿意娶我为妻么?如果他愿意,我便愿意跟着他一生一世,哪怕流浪天涯海角,我也不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生。”凌胧月说着,眼角又湿润了。
云清浅想起来了,就在她打算去虎口关的前一天,凌胧月曾去酒楼找她。
正是她鼓励凌胧月既然爱就应该大胆的说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
这个生在官宦家的女孩竟然真的有这么大的勇气,她很佩服,也很欣赏。
于是爽快的答应:“我可以帮你传话,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强求不来的,如果柳侍卫也愿意,我会帮你们离开这里。”
云清浅给了凌胧月一个坚定的眼神。
云清浅从二楼跳下,然后旁若无人的离开了丞相府,直奔柳侍卫的回春堂。
云清浅想起了在她出嫁之前,和父亲的一次谈话。
在那之前,她都是恨着她的父亲的,她恨父亲不能保全她的母亲。
恨父亲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扶她一把。
这五年来,她几乎都忘记了还有这个父亲的存在,可是现在想想上一次见到父亲,她明显的注意到父亲已经苍老了很多。
容澈在酒楼从幽若和吴庸处打听到了云清浅并没有带凤惜吟来过,心中才稍微的放了心。
那就是说云清浅并不是要出走了,可能是真的有事情去做,因为她要是打算走的话,一定不会不带上吴庸和幽若的。
虽然没少受幽若的白眼,可是容澈总算是放了心,闲来无事,便打算去看看柳侍卫,好久没见这个小子了。
容澈骑着追风横跨京都城,在城中他无法恣意驰骋。
他也渐渐觉得,他似乎有些喜欢上了关外塞外的生活。
不论是在沙漠山庄,还是在草原上,都比在京都城中来得自在。
最重要的是,在沙漠山庄或是在草原,他和云清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愉悦。
似乎没有一点障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王府中,他们之间就像是莫名隔上了一层薄膜一样,总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也许是该离开朝堂隐居世外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了。
他和云清浅,甚至还可以再生几个孩子。
他们可以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可以在城中做一点小生意。
总之就是不再在朝堂中过这种勾心斗角,刀尖上舔命的日子了。
容澈已经不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了,只是他隐约觉得自己又放不下一些牵挂,是什么,他说不清楚。
很快,思绪被拉回了现实,容澈已经看见了回春堂大大的招牌,前面的店铺里除了几个买药的人便再无他人。
容澈迈着大步朝后堂走去,不过他只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清脆的男声,是柳侍卫,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居然……居然是云清浅。
容澈有些惊讶,她不是说被什么左相府的柳大王妃的丫鬟有事情叫走了么,怎么现在会在柳侍卫的府上。
容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醋意,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直接走进房中去跟二人打招呼。
而是放慢了步伐轻轻的走到了窗子旁的树后,从窗缝里看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云清浅正坐在桌子旁,看着柳侍卫的表情似乎很诡异。
而柳侍卫好像是之前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脸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同时他的眼神似乎很矛盾,容澈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而犹豫不决,这一点,凭着他对柳侍卫的了解,还是很肯定过的。
“只要你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云清浅的声音,平稳而柔和。
容澈心中有些惊讶,他们再讨论什么,去哪儿?
柳侍卫良久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落的说:
“可是能去哪儿呢?天下之大,哪里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声音中满是凄凉和无奈。
容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要一起走么?
他们计划去哪里,为什么他们谈论的东西他完全听不懂,可是,即便听不懂,也明白他们之间谈论的不是一般的说去哪里玩啊。
容澈攥紧了拳头,但是呼吸却逐渐沉重。不过他还在强压着一颗快要爆发的心。
“只要有爱,只要彼此相依相惜,去哪里不都是一样的么?”
云清浅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是带着劝慰的味道。
容澈的理智,彻底被这一句话冲碎了。
他们再谈论爱,在讨论私奔吧,就算是傻子,从这几句话中也能听出些端倪吧。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容澈不想再听下去了,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视同兄弟一样对待的人。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拿命去爱的人,现在却背过他在这里谈情说爱,讨论着要离开。
容澈感觉有一阵眩晕,他一把扶住了窗前的那颗大树。
容澈只是觉得天旋地转,只是觉得周围似乎有人在不断的嘲笑他。
容澈极力克制住想要冲进去冲着柳侍卫的脸上揍几拳的冲动,狠狠拂袖离开,却正好碰上了正要进来的柳侍卫的小厮小六。
“王爷……”小六子话还没有说完,容澈就怒气冲冲的从他身边闪过,小六子直觉的一阵杀气腾腾。
“小六子,谁在外面?”听到外面的声音,柳侍卫问道。
“少爷,是王爷来了,可是他……他又走了……”小六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柳侍卫惊讶道,可是出来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心中暗叫奇怪,容澈可从来没有经过他的回春堂而不进来看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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