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而容澈那个大变态,早就不见踪影了!
“可恶!”云清浅骂过之后,觉得自己胸中郁结的怨气好像是消散了那么一点。
可是,当她准备下去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凌霄阁众多阁楼里面,最高的那一栋。
屋顶是光滑的琉璃瓦。
除了屋顶中间的那一根狭窄的横梁之外,根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云清浅尝试着接住腰带滑落,却发现屋顶之上根本就没有能够借力的地方。
就算她有一身的搏击功夫,这个时候除了干瞪眼,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容澈这个混蛋,是带她来看烟花的吗?
分明就是嫌她命太长!
自己在这里待着,就算火势没有蔓延过来,她没被烧死;
那早晚也得被凌之枭的人发现,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云清浅对容澈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这个家伙,到最后还不忘记摆自己一道,简直是太可恶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云清浅目光焦灼的朝着四周扫了扫,发现屋顶的八个角上分别有一只小石狮子。
虽然看上去不太受力,但是只要撑一下,让她碰到墙壁就行。
她是这么想的,便这么做了。
小心翼翼的将要带套在石狮子的坐墩之上。
云清浅躬身借力,飞快的滑了过去。
这凉飕飕的夜风从她袖口钻了进去。
原本呼呼大睡的图大人忍不住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可这一睁眼,它已经有大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了。
“簌——”
图大人一声怪叫,因为受惊那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间瞪的铜铃那么大。
小身板也是突然绷得笔直。
它一口咬住云清浅的衣袖,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往上飞快的窜。
一直窜到云清浅的脸上,再没有地方往上了,它才拼命的在她脸上扭动身体。
天了噜,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大人它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一醒来,它就悬在半空中了?
烟波山庄的那群女才难道不知道大人它恐高吗?
嘤嘤嘤,好高好高,好怕怕!
“喂!”
云清浅这回儿简直要疯了。
她刚刚滑到半道儿准备借着墙壁的蹬力往下跳,谁知道图大人就爬她脸上来了。
图大人的动作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导致她没有办法准确的确定脚下的位置。
一个踏空之后,除了双手还缠绕在腰带之上,她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
“你疯了,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得摔死!”
云清浅一声怒斥,把无头苍蝇似得乱跑的图大人吓得僵住了。
它抬头,果然对上了云清浅那双几乎要喷火的眸子。
它试探性的低头看了看,发现下面差不多有五六米的高度。
小美人这会儿双脚悬空,晃晃悠悠的,看得大人它眼冒金星。
它一个激灵,飞快的窜到云清浅的头顶,害怕的蜷缩成了一团。
“你这个家伙,躲什么啊?赶紧想想办法搬救兵啊!”
云清浅吊了一会儿,只觉得双手酸麻的要命。
一个分神,左手就从要带处滑了出来。
“啊!”
一个剧烈的震荡,云清浅头顶的图大人又将脑袋往尾巴下埋了一些。
云清浅吃力的拽着绳子,只觉得窝了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泄。
又在半空吊了一炷香的时间。
期间,云清浅几次试图用脚触碰屋檐下面的墙壁。
每一次都力不从心。
直到最后一次,她的脚尖稳稳的踩在了墙壁之上。
心中暗暗一喜,云清浅正打算一个翻身顺着墙壁滑下去的时候,头顶的石狮子竟然发出“咯哒”一声脆响。
“不会吧……”
云清浅僵硬的抬头,恰好看到那个不堪重负的石狮子朝她面门上栽了过来。
“该死!”
低咒一声,云清浅想要松开腰带,却发现手已经没有力气。
整个人只能是顺着石狮子往地面上坠了去——
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突然一道白色的绫罗迸射了过来。
云清浅身子刚接触到绫罗,就有感觉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她反弹了开去。
她整个人一翻,直接跌落到一边的池塘里面。
也就是在她刚刚沉下去的那一瞬,从拐角处突然跑出来四五个举着火把的壮汉。
“刚才这里是不是有动静?”
“你们看,是石狮子从上面掉下来了!”
“算了算了,甭管了。现在把凌霄阁里面的珍宝抢救出来才是正经事,不然六殿下饶不了我们!”
“是!”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之后,云清浅憋着一口气,猛的从水底钻了出来。
“噗通”一声,洒满月光的湖面露出一张清理绝美的小脸儿。
湿哒哒的头发,还有鹅蛋小脸上还挂着水珠,正滴滴答答的往下坠。
“呼——”
云清浅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管刚才是谁出手相救,她都要先游到岸边。
因为这深更半夜的,这池水实在是太凉了!
当她好不容易攀到岸边的时候,双手已经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了。
而她头顶上的图大人也像是跑了一千米似得,挺着个大肚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上来吧。”
一道平静到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只骨节分明却有白净有力的手掌也出现在了眼前。
云清浅和图大人同时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公子炔一脸清冷的望着她,平静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云清浅怔怔的望着这张俊脸,眉头微蹙,一时间忘记伸手了。
“看样子这湖里的水不是很冷,你们两个泡的很舒服?”
明明是带着几分调侃意味儿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一本正经到让人生畏。
“哦,没有!”
云清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艰难的伸出了手。
双手接触的那一瞬,公子炔轻轻一提,直接将她从冰冷的湖水里面拉了出来。
明明是手在拉自己,可云清浅却感觉有一股力道在撑着自己的后腰,让她一点力气都不费的就上来了。
图大人一看到自己的主子爷,顿时含上了两泡热泪。
它泪奔到了公子炔的怀里,把自己当成一双手,拼命的比划着自己在这离家出走小半天里面受到的委屈。
公子炔只是淡淡的扫了它一眼:“才离家出走这么一小会儿,就后悔了?”
图大人一听这话,点头如捣蒜。
谁知道公子炔只是缓缓的转身,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扔下了一句话,却差点没让图大人心凉了半截:
“既然想离家出走,那就不要半途而废!”
“簌~~”
一瞬间,图大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焉了。
“喂,什么态度啊你?我可没求你留下来!”云清浅没好气的戳了它一下。
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喷嚏打断了她所有的话:“阿嚏!”
前面的公子炔脚步顿了顿,一脸冷淡的开口:
“上马车。”
云清浅见自己身上湿哒哒的,一阵凉风过来,她就冻的直打哆嗦。
没有办法,她还是先蹭面瘫的马车回家再说。
因为大火,凌霄阁前门已然是被救火的人堵的水泄不通。
火还没有烧到后巷来,所以当云清浅走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深棕色的马车安静的停在对面。
云清浅跑过去,刚刚推开矮门的时候,便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好暖和!”
她忍不住感叹一声,连忙爬了上来。
身上的水渍未干,还有一些滴滴答答的落在马车上,很快就将毛毯打湿了。
然而素来就极其喜净的公子炔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水渍,就别开了目光。
图大人看到云清浅上了马车,自己也“哼哧哼哧”的想要钻进来。
谁知道小尾巴才刚刚挪进来,就听到“叮”的一声脆响。
它小小的身板瞬间被射飞出去,倒挂在马车檐边上。
“簌簌——”图大人受了惊吓,却敢怒不敢言。
只能是瞪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湿润的望着云清浅,希望她能够有点同情心。
可谁知道云清浅将刚才它告状的样子牢记于心,这会儿两眼望天,压根儿就不搭理它。
图大人只能是哀嚎一声,就这么被当成一根腊肠挂着风干。
“把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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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76章 你这个登徒子(四更)
当矮门被阖上的时候,马车也徐徐的动了起来。
一件浅白色的外袍落在了云清浅的面前。
她错愕的抬头看向公子炔,“现在?”
这个马车虽然很豪华,也很宽敞,甚至连装修都是十分的奢华…魍…
但是拢共也就这么大。
除了车厢一角放着的一盏琉璃灯,还有一个矮桌,根本就没有其他遮挡之物了。
她要是现在换衣服,岂不是就这么红果果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面了?
谁知道公子炔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的勾勒了一遍:
“我猜你现在不换会后悔的。”
“后悔?”
云清浅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狐疑的低下了头……
“天!!”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猛的攥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那张水灵灵的俏脸登时涨的通红。
她今个儿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刚才落水之后就紧紧的贴在身上。
高耸的前胸,不盈一握的细腰,还要结实挺翘的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览无遗。
透过薄薄的纱裙,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引人遐想的淡绿色肚兜。
天呐,她一定是被气糊涂了。
不然一路过来走了这么久,岂不是全部都被公子炔给看光了?
她飞快的将袍子盖住自己胸口,“你、你怎么不早说?”
公子炔只是淡淡的开口,“刚才灯光太暗,没看清楚!”
“……”
是不是要让黑夜如白昼一样,让他看得分毫毕现才叫看清楚了?
云清浅忿忿的磨牙,想着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总是碰到一些莫名其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云清浅郁闷的将外袍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懒得再开口说话。
可是公子炔却好似很关心的开口:
“既然你懂的制毒,应该也知道一些医理方面的东西吧?再不换衣服会着凉的。”
“我才不会——阿嚏!”
云清浅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及时雨般的喷嚏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
再不把湿衣服换下来,肯定会着凉。
她本来就是大夫,这种事情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他这么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在车上,她怎么换?
她皱眉揉了揉鼻子,正准备将刚才的话说话,紧接着一连串的三个喷嚏打的她头晕眼花。
“阿嚏!阿嚏!阿嚏!”
这三声清脆响亮的喷嚏声,让习惯了常年面瘫的公子炔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虽然他没笑出声,但是眼底的笑意不要太明显好吗?
云清浅没办法了,只能郁闷的开口:
“公子炔,你给我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公子炔面上的表情很是坦然,坦然到云清浅让他背过身去这种行为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迎着云清浅那又羞又怒的眼神,公子炔也不言语,只是轻撩衣袍,转过了身去。
云清浅抱着衣服,安静的盯了他的后脑勺好一会儿。
直到他平静的声音响起:
“怀疑我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自己生病了。”
这清润的声音带着丝丝润物细无声的关怀。
许是他那平静的声线没有任何的攻击性,让让一直就处于神经紧绷的云清浅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被关心的暖意。
可这种暖意还没有持续一瞬,公子炔的声音就将这份美好彻底打破。
“你若是病了,血就不能用了。”
“……”
云清浅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吐血三尺的声音。
她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冲过去撕碎他那张虚伪面瘫脸的冲动,开始解胸前的盘扣: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许是车厢里面的温度有些高了,又许是对面那个男人的背影太没有安全感;
云清浅莫名的就有些紧张。
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在“公子炔随时都可能转过身来”的错觉之下,两颗盘扣硬生生的解了好久。
直到她心惊肉跳的将外衣除去,面前的男人依旧稳若磐石,纹丝不动。
原本提心吊胆的她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
她俏脸微红,悄悄转过身去。
素白的双手将中衣缓缓拉下。
雪白细腻的肩膀露在空气中,紧接着,线条柔美的背部也露了出来。
在那盏琉璃灯的映照之下,少女细致的肌肤莹莹翠翠,就仿佛发着微光。
云清浅突然有些不放心回头,发现身后的男人依旧呼吸平稳,纹丝不动。
她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淡淡的羞愧:
虽然公子炔整天一张面瘫脸,但至少在男女有别这种事情上面,他还是比较懂礼数的。
自己刚才那般防着他,倒真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了。
而听到身后少女那松了一口气的呼吸,背对着她的公子炔,嘴角的笑痕却更深了。
因为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安静的落在了墙角那盏琉璃灯之上。
那琉璃灯有八个面,从不同角度看过去,景致都不一样。
而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云清浅的一举一动。
少女那光洁雪白柔美的背部,还有洁白细致的手臂,还有笔直的双腿……
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通过琉璃灯映照了过来。
云清浅眼中的那位“懂礼数”的谦谦公子,他从头到尾将她换衣服的过程都看了个遍。
那眼神毒辣的就跟扫描仪似得,已然将她的三围牢牢记在了心中。
若是云清浅知道这件事,恐怕会直接手撕了他!
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
因为男人的安分,云清浅一颗吊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她飞快的卸去肚兜,直接套上了男人宽松的中衣。
仔细的系上两个结之后,她又飞快的将外袍给套上。
腰封是没有办法系了,云清浅只能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转过身来。
“好了。”
公子炔缓缓的阖上双目,稳稳的吐出一口长气之后,这才一脸风轻云淡的转过身来。
果然,从琉璃盏里面看到的景致,压根就比不上亲眼所见。
此刻少女盘起来的长发已经被放下来来,随意的垂在两侧。
身上的衣袍有些大了,不经意的动一动,就能瞧见前胸若隐若现的沟壑。
那浅绿色的肚兜被放在了一边。
虽然被衣裙压着,但并不难发现。
也就是说,在那宽大的衣袍之中,少女娇嫩的身体上可能什么都没有穿。
一想到这里,素来就清心寡欲的公子炔也禁不住眸光微沉。
他淡淡的别开目光,觉得喉咙微微有些干。
云清浅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肚兜那些贴身的衣物都被打湿了,实在是难受的紧。
所以她才一并都脱下了。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公子炔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有一种窥探一切的感觉呢?
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云清浅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沉稳的声音瞬间化解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尴尬。
“爷,到了。”
到了?
云清浅眼神一亮,连忙起身一把推开了矮门,抬腿就要开溜。
可惜无奈袍子太大。
她刚刚迈出一步,就踩到了衣摆。
“啊!”
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这么朝着外面径直栽了出去——
眼看着云清浅就要脸着地的时候,伸手突然伸出一双大手,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
“呼——好险!”
她猛的吐了一口气。
然而,她还来不及松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胸前怎么多了点东西。
云清浅顿时愣住,她低头看着胸前的那两只大掌。
一时间,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像是有原子弹爆炸开来,那一朵气势雄伟的蘑菇云几乎要从她头顶飞出去。
而此时,那公子炔闻着怀里幽淡的好闻清香,他英挺的眉心攒成漂亮的结。
她的身体真软,身上的香气很淡,却给人一种莫名的舒服的感觉。
还有,他手心里这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软绵绵热乎乎的?
而且还……他又紧了紧手掌,幽冷的双眸中掠过一丝疑惑,竟然还挺有弹性的!
嗯,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云清浅,瞬间浑身僵硬。
那险些就要着地的脸越烧越红,几乎快要燃烧起火了,一口银牙几乎都被咬碎。
云清浅双手都在颤抖,一时握起,一时又松开。
显然是已经被眼下这种状况震惊到头脑混乱了。
这这这个下流猥琐的登徒子,竟然还在摸!
“喂!你,到底摸够了没有!?”
待到云清浅终于找回了声音,她狠狠盯着放在她胸前的爪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道。
如果眼神有实质的话,此刻云清浅眼睛里冒出的腾腾火焰一定能将男子两只手掌灼穿!
公子炔乍一听见云清浅开口,高大的身躯猛然一僵,双手像被火燎一般迅速抽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摸到的是什么。
可是,他的手突然这么一松,云清浅失去了支撑力,身子猛的往下一沉。
公子炔没有犹豫,再次出手。
眼看着那狼爪就要再次触到自己的身体,云清浅嘴巴都要气歪了。
这个登徒子,还来?
“下流!”
云清浅回眸看去,眸中浮现森冷寒霜。
气怒之下突然发力,猛地挣脱了那男子的牵制。
她一手撑着横杆,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着地,双眼冒火,“啪”的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公子炔利索的往后一让,漂亮的避开了那一巴掌。
那车夫早就在云清浅甩出车厢的时候,就溜之大吉了。
还好刚才这一幕没被人看见,否则她云清浅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刚才只是权宜之计,是个意外!”
公子炔淡定的从马车上跃了下来,转身就走。
却不知那泛起红晕的耳根,早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而跟在他身后的云清浅差点没气背过气去。
无奈她身上穿的衣袍实在太大,不然她一定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
盛怒之下的云清浅瞪着公子炔,一路跟着他直到进了前厅才发现不对劲。
“这里——不是靖远侯府?”
她的话才刚刚落音,前面的公子炔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来,眉心微蹙:“谁告诉你要回靖远侯府的了?”
“你——”
云清浅转身就要走。
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确定要一个人走回去?”
云清浅回头,发现外面黑漆漆一片。
刚才的马车早就已经被拉走了,现在要走的话,她连个火折子都没有。
粉拳在广袖下面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她面无表情的转身,越过公子炔走了过去。
她凭着记忆,找到了上回自己待过的那个小竹阁。
她才刚刚坐定,一扭头,就看到公子炔也跟了进来。
“今晚我睡这,你进来做什么?”
云清浅皱起眉头,清冷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公子炔也是一脸淡泊的坐下: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说我进来坐什么?当然是睡觉。”
云清浅才不管这些,她眼珠子一转,干脆起身坐到了里间的软床之上。
小腿一撩,露出半截雪白的腿却浑然不知。
“今个儿,这床就归我了。我这个人呢,睡不好就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就脾气不好,脾气不好的话,谁也别想放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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