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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就在她借力准备翻下墙头的时候,从宫殿里面突然传出一道凌厉低嘎的男声,“是谁?”
那声音如同指甲划过光滑的大理石面,叫人听了十分难受。
云清浅心头一惊,再抬头的时候,已然看到一道白光朝着自己面门射了过来。
“该死!”
她的动作已经轻到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有多深厚的内力?
竟然仅凭着自己一个小动作就察觉到了?
尽管云清浅身形利索,但那一道内力却是疾如闪电,眼看着就要打在云清浅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大红色的影子猛的闪到自己身前。
云清浅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圈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她惊愕的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容澈那张绝色容颜。
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惊恐的开口:“小心——”
她话音还没落下,那浑厚的内力显然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因为云清浅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容澈身子一震。
“小狐狸,你这是在担心我?”
容澈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在云清浅错愕的注视之下,凤眸一寒。
“嘭——”
从他的身后,一股雄浑的内力突然迸射开去。
他身上大红色的蟒袍,连同云清浅身上淡紫色的长裙都被这股雄浑的内力震的扬了起来——
云清浅不敢置信的瞪着容澈:
这个家伙内力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了?
竟然直接将那一掌给化解了?
“天!”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惊惧的声音。
云清浅正要抬头,却突然别容澈按住了后颈,把她整个人都压进了自己的胸口。
容澈缓缓的回过头去,恰巧看到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扑到窗台边上的楚太后。
四目相对。
容澈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面是淡淡的疏离;
而楚太后却从震惊到羞愧,整张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的一干二净,一时青,一时白。
若不是云清浅的后颈被那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按住,恐怕她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澈……”
楚太后双唇惨白,轻颤着,不敢置信的唤出容澈的名字。
怎么会?
竟然是容澈。
她宁可今日撞破这事的是任何一个人,唯独除了容澈。
在这之前,她一直就在自欺欺人。
告诉自己,容澈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她直到现在,还是他心中那个纯洁天真的小女孩!
可今日,捅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之后,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容澈?
刹那间,楚太后的眼底闪过一抹绝望的。
原本无比淡漠的容澈在捕捉到这一闪而过的“绝望”之后,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了起来。
他缓缓的挪开目光:
“太后,刚才这里有只调皮的野猫路过。为了不打扰太后休息,我便想出手将它赶走。谁知道还是惊动了太后,还望太后恕罪!”
窝在容澈怀里的云清浅一听这话,作势就要抬起头抗议。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施力,腰上和脖子上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
生生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野、野猫?”
楚太后双眸含泪,煞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狐疑,就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容澈故意在云清浅脸上扫了一眼,继续道:
“没错,这个季节,恰好是野猫发/情的季节。”
“……”
被死死摁住的云清浅这个时候简直要怄死了。
要不是不能让楚太后看到自己,她一定一鞋拔子抽到容澈的脸上。
楚太后望着容澈高大挺拔的背影,只觉得心如刀割。
到了这个时候,容澈还在装傻。
他根本就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改变这一切……
“太后,您赶紧回屋换身衣衫吧。算算时间,云清浅也该过来给你瞧病了。”
容澈淡淡的声音在云清浅的头顶响起。
她听得很清楚。
容澈这个大变态只有在跟楚太后说话的时候,才会一改平日里的阴阳怪气。
这原本有些冷淡的语气跟平日里比起来,竟叫人产生了一丝温柔的错觉。
楚太后粉拳松了又紧,最后只是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安静的转身,朝着里面而去。
不一会儿,整个宫殿除了楚太后依旧不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气了。
当云清浅被容澈掳到太和宫的后花园时,她才愤怒的挣开了容澈的双手。
用力从他的怀中挣脱之后,云清浅扭头就是“噼里啪啦”一阵怒骂:
“你才是发/情的野猫!”
容澈望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俏脸,刚才郁结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他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一脸暧日未的打量着云清浅。
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要从头到脚将她给灼伤。
“看什么看?”
云清浅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要是这个大变态还敢伸出狼爪过来站片,她一定要他死的很难看!
“你不是发/情的小野猫,干嘛那么兴致高昂的偷看人家敦伦?而且还硬生生等到别人办完了事儿你才走,这不是摆明了送上门让别人逮么?”
容澈依旧是一贯的毒舌与犀利。
这一番红果果的话,说的云清浅又羞又气。
“我呸,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容澈给打断了。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你在好奇什么?让我猜猜看……”
一边说着这话,修长的指尖便轻轻在身侧点了点:
“我猜,你是在好奇,那个宫殿里面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我?对不对?”
云清浅脸色一变。
靠,居然被这个家伙猜对了!
只是……
如果这个家伙与楚太后两个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话,这种事情应该是比戴绿帽还要难堪才对。
为什么容澈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说道?
这个男人的脸皮竟然厚到了这个份上?
“就算你猜对了那又怎么样?”
云清浅硬着脖子,一脸嫌弃的瞪着他。
容澈则是得寸进尺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
“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那次见过我沐浴之后,深深爱上了我鲜嫩的肉/体了?”
“噗——咳咳咳!”
云清浅猛的一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怪胎?
还鲜嫩的*?
也得亏他说的出口!
“王爷,外面谣传你喜怒无常,性格怪异,杀人如麻。我觉得现在还应该加上一条,那就是厚颜无耻,极度自恋!”
云清浅毫不客气的吐槽。
“哈哈哈!”容澈被她这一番吐槽下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仰头畅快的笑出了声。
那明媚耀目的笑容里面,似乎没有参任何的杂质。
看上去赏心悦目,叫人挪不开眼去。
“小狐狸,这一次我可是救了你。要是被楚太后知道当时偷窥的人是你,别说你,就连你远在沙场的老爹,还有整个靖远侯府都会跟着陪葬。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澈突然收敛了笑容。
这一番话说出口时,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和压迫感。
却在云清浅不舒服的皱眉的时候,他又猛的一笑。
这一笑,冰雪消融,连阳光似乎都灿烂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你十分在意我,但是想知道我什么事,直接来问我啊!怎么说也跟你有过一吻之缘,保证叫你满意而归!”
这忽冷忽热,忽喜忽怒的容澈,就跟精神分裂似得,让云清浅倍感压力山大。
瞪着那笑得花枝乱颤的容澈,云清浅气的直磨牙:
“王爷您听过一句话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这些年王爷权倾朝野,权势滔天,果然是有原因的。”
说完这话,她干脆一把抄起自己的药箱子,转身就朝着太后寝宫那边走了过去。
而容澈还站在她身后细细品着这句话。
“噗,真是小狐狸。拐弯抹角儿的骂本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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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80章 麻烦找上门
容澈望着云清浅渐行渐远的身影,缓缓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然后,朝着刚才那座隐蔽在繁茂枝桠里面的宫殿看了过去。
原本还充斥着散漫调笑的脸,慢慢冷了下来。
周身散发的戾气,就连走出好远的云清浅也能够隐约感觉到魍。
待云清浅进了太后的寝宫时,楚太后已经梳洗完毕了。
这一次,她不似初见那般虚弱。
百鸟朝凤的簪子在头顶轻摇慢曳,额间暖玉将肌肤衬得光洁如玉。
脸上虽然还有倦意,但是眼角眉梢的纯情却是不由自主的泄露了出来。
云清浅没有多看,上前见礼。
“起来吧。”
楚太后的声音有些沙哑。
云清浅顺势起身,才刚抬头就瞧见原本一脸木然的楚太后眸光一亮。
她下意识的扭头,朝着门口处看了过去。
发现容澈阔步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依旧是初见时那边的散漫不羁。
甚至在与云清浅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抛过来一个媚眼儿。
“……”
云清浅没被电到,反而是唬的一哆嗦。
这个大变态是不是故意的啊?
太后明显对你有意,你现在朝我抛媚眼,是不是嫌我命长?
于是乎,直到容澈大喇喇地坐到了楚太后身边的长椅之上,云清浅也一直没有抬起过头来。
楚太后从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容澈与云清浅两人视线的互动。
只不过,这位靖远侯府的四小姐好像并没有给出什么回应。
倒像是容澈有些自作多情了。
楚太后看向云清浅,“你过来,替哀家把把脉。”
只见楚太后缓缓的抬起手臂,放置在右侧的软垫之上。
云清浅有些犹豫。
因为太后的右侧,坐着的就是容澈那个大变态。
不过事到如今,她总不能叫太后换只手吧?
于是云清浅只能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轻轻坐在太后右边的软垫之上。
云清浅双眸轻轻阖上,开始替楚太后把脉。
“怎么样?”
耳边突然喷来一道热气。
云清浅一个激灵,倏地就睁开了双眸。
她猛的回过头去,发现容澈这个家伙几乎都要凑到自己耳边来了。
无奈,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逼真的担忧,叫楚太后看了,也认为是在担忧她的病情。
却只有云清浅才知道:
这个混蛋是故意的!
因为他那双凤眸里面的笑意,可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掩饰。
云清浅强忍着要暴走的冲动,缓缓的收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起身,让开了容澈:
“王爷别担心,太后身体并无大碍。不过……”
她将话说道这里,突然又犹豫了片刻。
楚太后见她犹豫,面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云清浅一脸乖巧的走到了楚太后对面,“太后大病初愈,记得切勿做太激烈的运动,否则伤了元气,这是日后补也不回来的。”
此话一出,楚太后的俏脸之上,瞬间血色褪尽。
她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双唇亦是不受控制的轻颤了起来,甚至连抬头看容澈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容澈略微有些诧异的扫了云清浅一眼,似乎没料到她会说这话。
刚才宫殿里面的情景她不是没看到,自然知道楚太后为何会大病初愈就做“激烈运动”。
“太后,待会儿我再写几贴补元气的药方,您记得按时服用。”
云清浅面不改色的提笔,将药方写了下来。
她知道容澈在看自己。
但是作为一名大夫,她应该叮嘱的就必须要叮嘱到位。
至于病人愿不愿意遵医嘱,那就是她自己的意思了。
但,至少她已经尽到了自己的本分。
待海公公将药方接过去之后,楚太后便借着头疼想让容澈和云清浅先行离开。
云清浅知道,今日楚太后被自己最心爱的人撞破此景,必定是会心神不宁。
于是,她也很识相的请辞。
眼看着云清浅准备离开,楚太后突然抬手:“等会儿。”
云清浅狐疑的回过头去。
只见楚太后的脸上挂着苍白且僵硬的笑容:
“海公公,云清浅替哀家治病有功,赐她上好的云锦一段,另麒麟玉一双。”
云清浅的脸上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态,只是欣欣然转过身来,谦恭的见礼:
“多谢太后。”
宠辱不惊,冷静得体。
楚太后看着云清浅的反应,不由的在心底对这个传闻中软弱不堪的云四小姐重新下了定义。
就在海公公领着太监,正准备将赏赐的东西递到云清浅手里的时候,门口突然有一道惊怒的声音炸响:
“太后三思!”
这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如惊雷,叫楚太后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云清浅这个时候也循着声音往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凌之枭撩起衣摆,正阔步朝着大殿内部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十分凌厉,死死的盯在云清浅的身上。
若是那眼神能够实物化,一定能够将云清浅灼出两个窟窿来。
而云清浅却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一脸的坦荡荡。
“之枭,你要哀家三思什么?”
楚太后放弃了原本打算起立的动作,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凌之枭恨恨的盯着云清浅。
一想到两日前那场大火几乎毁了这些年他积累下来的所有家产,他就心疼的挖心挠肺。
肖征因为这个失误自断右臂,如今凌之枭也不好再罚他什么。
可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原本跟个草包一样的女人,竟然将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就算给他凌之枭一百颗脑袋,他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唯一的结论就是——
凌之枭将怨毒的目光射向容澈:从退婚受辱开始,这一切都是容澈那个妖孽一手策划的。
他知道如今幼帝初登皇帝,自己会是他一手遮天的最大阻碍,所以才利用云清浅来对付自己!
一想到这里,凌之枭胸口就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若不是太后在这里,他都恨不得冲上去直接一掌劈死那个笑的阴阳怪气的妖孽。
凌之枭想着这些,人已经走到了太后的面前。
他屈膝见礼:
“像云清浅这样奸诈狡猾的人,根本就不配!”
云清浅一听这话,秀气的眉头微微一挑。
她嘴角扯出冷笑:
这个凌之枭,在凌霄殿受辱了,就跑到太和宫来告状?
他当自己还是没有断奶的娃娃呢?
真不是个男人!
只见她冷笑着回话:“六殿下,清浅是王爷引荐进宫替太后看病的。您说我奸诈狡猾,岂不是说王爷根本就不识人?”
云清浅摆明了就是拖容澈下水。
这个大变态屡屡戏弄自己,她自然也要抓住一切机会,有仇报仇,有冤报怨!
凌之枭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云清浅会如此的牙尖嘴利。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怀中的东西。
今日他会过来,就没打算再跟容澈维持面子上的关系了。
他缓缓的站直了身体,扭头看向一脸散漫倚靠在长椅之上的容澈。
一字一句,说的更是咬牙切齿:
“我还没来得及说的话,你就替我说了。容澈他不但不识人,更是一肚子坏水!”
“凌之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太后一听到这话,登时一掌拍在了身侧的小矮桌上。
一双柳眉因为愤怒几乎竖立了起来,那微沉着的嘴角让她清秀的面容变得威严凌厉。
云清浅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底却是暗暗吃了一惊的。
在容澈的面前,太后仿佛都是惊慌失措的。
只要他一个眼神,她便会花容失色。
从之前谈话的种种来看,这位年轻貌美的楚太后甚至还有刻意讨好摄政王的嫌疑。
原本,云清浅还以为楚太后就是这样软弱的性子。
谁知道刚才面对凌之枭的时候,她凶起来,也还真有几分母仪天下的气势。
“太后息怒。”
就在这个时候,容澈反而是懒洋洋的开口了:
“皇侄儿心思缜密,如今突然说这话,定然是有理由的,不如让他把话说完?”
“澈……王爷?”太后有些忧心的蹙起了眉头。
她虽然年轻,但是在这后宫之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看人的本事也学了不少。
这个凌之枭素来谨小慎微,做事瞻前顾后。
过去这些年里,即便是对容澈有千般万般的不满意,他还依旧能偶维持表面上的恭谨。
如今他如此犀利,难道是抓住容澈什么把柄了?
所以,当楚太后看到容澈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由的忧心忡忡。
倒是容澈压根儿就不担心自己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抓住。
他修长的手轻轻一抬。
那张妖娆到男女莫辨的脸上依旧是懒散的笑容。
只是,那笑未达眼底,反倒是让人有一种寒毛直竖的错觉。
凌之枭冷冷的瞪了容澈一眼,随即却将目光落在了云清浅的身上:
“云清浅,你可知道两天之前,凌霄阁突发大火的事情?”
云清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诧异的表情:“什么?凌霄阁起火了?”
见她还在装,凌之枭突然就暴怒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朝着云清浅那边逼近:“你敢说跟你无关?”
云清浅一脸错愕的表情,“王爷,凌霄阁守卫森严,我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去放火?”
顿了顿,她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说道:
“六殿下,莫不是那日我在你那儿要走了是万两黄金,你心有不甘,所以打算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然后才好将那十万两黄金要回去?”
“你——”凌之枭差点要被云清浅这胡说八道的本领给气炸了。
可偏偏,他又不能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引发的火灾。
若是叫太后知道,自己偷偷将送出去的金子掉包,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清浅语气虽然是惊惶,但是眼底的轻蔑的嘲讽却一点儿也没有掩饰。
她就这样坦荡荡的看着凌之枭。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就算是我干的那又如何?你敢当着太后面前说,你是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吗?
凌之枭看到云清浅那极度挑衅的眼神之后,脑袋里面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叮”的一声断裂开来。
那周身的戾气骤然迸射。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刻的云清浅起码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他冷冷的笑了。
在转身朝向楚太后的时候,他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云清浅说道:
“云清浅,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
说完这话,凌之枭再次朝着楚太后躬身:
“太后,儿臣断不敢污蔑旁人。若不是儿臣手上有证据,也不会贸贸然前来。”
凌之枭这话才刚刚说完,楚太后却是第一个面色惊变的人。
就连云清浅的心中也突然冒出了些许不祥的感觉。
她微微皱眉,看到凌之枭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物件。
在看清楚那东西之后,云清浅的双瞳猛的一缩:
那不是盗婆娑叶的那晚,自己为了栽赃陷害容澈故意留下的玉佩吗?
虽然知道凌之枭的人早晚都会找到,但是云清浅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这是——”
楚太后狐疑的眯了眯眸子。
海公公立刻上前,从凌之枭的手中将那块玉佩接了过来,递给了楚太后。
这块玉牌雕琢着龙生九子之一的椒图。
象牙白的色泽,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上品。
集中精力看着,玉佩里面的丝絮仿佛真的在流动一般。
这么珍贵的玉佩,整个出云国仅此一枚,楚太后自然知道。
当年太宗创立出云国的时候,从万米高的雪山之巅找到了一块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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