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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突然之间,原本还有些慌张的云清浅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
云清浅,你真是笨蛋。
刚才那一吻只不过是危急时刻的权宜之计,就只有你还傻乎乎的在这里心乱如麻,真是够了!
想通了这些,云清浅的神色也变得自然了起来。
她笑吟吟的朝着公子炔招招手,“师傅。”
公子炔走了上来,将手里的药膏递给她,“回去让幽若用内力帮你每天敷一炷香的时间,三天就没事了。”
“谢谢师傅。”云清浅笑的甜甜的。
公子炔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回去把衣服换了。”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离开了。
云清浅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身上衣裙的时候,突然皱眉:“幽若,我出门的时候衣服就穿反了吗?”
幽若仔细看了看,摇头,“没有啊。”
云清浅也是一头雾水的上了马车,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真是奇了怪了。”
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再也看不到的时候,公子炔手边的酒壶已经见底了。
那张白净的俊脸之上,泛起了些许红晕。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想:毕竟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还是手生的很呐。
回到靖远侯府之后,云清浅更是开始潜心联系“凌波微步”。
她原本就会一些格斗功夫。
在联系凌波微步的时候,她也会将一些格斗擒拿的动作融会贯通。
所以,十天之后,当她将这一套路数诡异却十分狠辣的招式流畅的练出来之后,就连幽若都目瞪口呆。
“来,我们再练练?”
云清浅双足轻点,纵身跃到了足足有三米高的假山之上,笑着冲幽若招招手。
幽若笑着,正打算跃上去陪自家小姐练练的时候,却瞧见碧儿慌慌张张地从前院那边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云清浅看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双足一点,稳稳的落地。
她伸手就去捏碧儿的鼻子:“有你家小姐在,能出什么大事?”
碧儿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把拉着云清浅就往外跑,那张小脸上又是气愤又是恼怒:
“小、小姐,您、您还是去看看吧。有人给您送了东西,还说您要是不手下,他们就不走了!”
“还有这回事?”云清浅诧异的抬了抬眉。
旋即,她干脆拍了拍裙摆,阔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走,那我们就去见识见识。”
当云清浅领着碧儿和幽若穿过花园的时候,就隐约能够听到大门口嘈杂的声音了。
看样子,来的人不少呢!
就在这个时候,从她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恶毒的咒骂声。
“真是不要脸,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龌龊事,竟被人送这种东西。”
云清浅闻言回过头去,果然撞上了云灵芝那双嘲讽的眸子。
碧儿皱起眉头,“大小姐,你骂谁呢?”
云灵芝正等着碧儿搭腔呢。
她冷笑一声,恶毒的眼神就这么落在云清浅的身上:
“谁搭话我就说谁,要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会连贞节牌坊都送上门了?”
“你胡说八道!”碧儿脑袋嗡的一响,连忙扭头看向云清浅,“小姐,你别听她胡说。”
“她是不是胡说,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少有的,这一次云清浅竟然无视了云灵芝的挑衅。
她拎起裙摆,优雅端庄的走了出去。
“云四小姐来了,她出来了!”
就在云清浅前脚刚刚踏出门槛的时候,人群之中瞬间爆发出一声惊呼。
“咦,真的是她么?几个月前我曾经见过这位云四小姐,当初就跟个病秧子似得。哪里有这神采?”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云四小姐面容平庸,哪有如此精致?”
“那到底是不是啊?”
“难道是云家大小姐?听说云家四位小姐,就数云大小姐才华横溢,风姿绰约呢。”
“可我怎么瞧着有些像云四小姐啊?”
几轮对话下来,大伙儿都是面面相觑。
而此刻,云清浅已然在门口站定。
她抬起头,似乎没料到凑热闹的人竟然如此之多,几乎将整个靖远侯府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清冷的眸子在人群中淡淡的扫了一圈,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带着寒凉,仿佛能够直透人心底。
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百姓们瞬间噤声。
她目光轻抬,在距离大门口不远处的空地之上,看到了一个巨型牌坊赫然而立。
在那明媚阳光的映照之下,“贞洁烈妇”四个字明亮耀眼。
云清浅瞳孔猛的一缩,俏脸瞬间冷到了极致;“贞节牌坊?”
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看到一个黑面男子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
那人不是吴庸又是谁?
他双手抱拳,面不改色,“云四小姐,王爷正在处理水患,抽不开身。他挑了这个良辰吉日,让属下过来下聘提亲。这是王爷准备的见面,烦请收下。”
下聘提亲?
还用贞节牌坊?
云清浅冷冷一哼,斜睨了吴庸一眼。
那俏脸上泛起骇人的冷意,因为怒意,广袖之下的粉拳也紧紧的攥在一起。
她就知道,这种龌龊的事情,除了容澈那个大变态还有谁能够做的出来?
将贞洁牌坊送到靖远侯府,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当初被冤枉与护院私通,如今又拿贞节牌坊来羞辱她?
众人面面相觑,人群中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面露担忧。
那一双双眼睛统统落在云清浅的身上,想看看面对如此羞辱,她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容澈是什么人,大伙儿都再清楚不过。
收下了这贞节牌坊,她默认了她水性杨花;
不收下这东西,便是得罪了摄政王,也难逃一死。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原本大伙儿都等着看云清浅的笑话,就连躲在院子里的云灵芝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走了出来,静静的看着云清浅,看她如何被羞辱的低到尘埃里。
然后,自己再出面识大体的宽慰两句,到时候又可以落个好名声。
“贞节牌坊我可以收下。”
就在这个时候,云清浅突然开口了。
“小姐!”
幽若和碧儿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慌的惊呼。
“哗!”人群中也是惊起了万丈巨涛。
云清浅收下了?
这是不是代表她承认自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在众人都万分惊愕的时候,却只有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吴庸,看清楚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暗芒。
他心中狐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这个念头才刚起,云清浅就继续开口了:
“一块贞洁牌坊,不能吃不能穿不能用。堂堂摄政王娶妃,竟然如此寒酸?想当初我从凌云阁要来的十万两黄金陪嫁,可全部都在王爷手里揣着呢!十万两黄金换一个贞节牌坊,王爷真是好算计!”
云清浅此言一出,众人目瞪口呆。
原来当初云家四小姐冒着生命危险要来的十万两黄金,全部当做陪嫁送到摄政王府去了。
如此比较之下,王爷斩获一笔横财之后,不但没有感激之情,反而还送来贞节牌坊羞辱。
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一时间,众人的鄙视的眼光纷纷投向了吴庸。
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若不是吴庸心里承受能力强,恐怕早被这利刃一般的目光给千刀万剐了。
云清浅懒洋洋地走到了贞节牌坊的边上,抬头眯了眯眸子。
身形一闪,竟然如同一阵烟雾似得闪过吴庸的身侧。
“糟糕!”
一瞬间的失神,吴庸发现自己腰间的剑竟然被她给摸去了。
“借你的刀一用。”
云清浅话音未落,整个人如同一阵风似直跃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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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86章 去准备大婚事宜,她跑不了
那轻灵的身影顺着贞节牌坊一跃而上,最后稳稳的落在牌坊的横梁之上。
“天呐,她飞上去了!”
这一次,不光是那些百姓,就连吴庸亦是黑瞳一缩。
这个云清浅,什么时候轻功竟然如此了得了魍?
云清浅居高临下,眸光清冷的扫了一眼脚下的人群。
吴庸分毫不差的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诈。
她手起刀落,刹那间,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
“叮叮咣咣!”
利刃不停的在匾额上挥动,刀剑碰撞大理石的声音越发的刺耳。
“好了!”
好一会儿之后,那侧耳的声音才停歇了下来。
云清浅那锐利的眸子里面突然泛起笑意,手里的剑跟着一扔:“谢了。”
吴庸身形一闪,将剑稳稳的接在了手中。
待利刃入鞘,云清浅也跟着从贞节牌坊上跃了下来。
发丝轻扬,裙裾翩翩。
那双幽深的黑眸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懒洋洋而又目空一切的态度,竟恍惚之间让吴庸觉得面前站着的不再是云清浅,而是容澈。
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畏。
“你们家王爷不是想娶我么?那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才是。看到那上面的字了么?那才是我要的男人!”
云清浅狂傲的说完这话,满脸都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
众人的目光登时往上一挪。
只见那原本篆刻着“贞洁烈妇”的牌匾活生生被云清浅给改掉了一个字。
“那个是……贞洁烈夫?”
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妇”改成了“夫”?
在男尊女卑的出云,阶级制度也是十分森严。
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女人能做的,却只有从一而终,相夫教子。
男人要求女人做贞洁烈妇,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女人要求男人做贞洁咧夫,那可是……闻所未闻!
“云清浅,你——”吴庸眸光一冷,一张脸彻底黑透了。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清浅就冷冷的开口打断了:“摄政王这些年强占的少女可不在少数,让他做个贞洁烈夫恐怕是难比登天。想娶我,什么时候把后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扫干净了,再说。”
这一番话给吴庸堵得哑口无言。
因为他知道,摄政王府里面光是园子就有一百零八个。
外界谣传将这一百零八个园子走完,都得三四个时辰,这话并非谣传。
而那些园子里,养的全部都是别人送上门来的女人。
说来也奇怪,只要有人送女人上门,摄政王从来都是照收不误。
为了对上摄政王的胃口,什么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漂亮的难看的,甚至连西域的美人都送进来了。
但是,偏偏这么些年了,就没有见摄政王宠过一人。
王妃的位置长期空缺,后院的女人勾心斗角献媚讨好,经常把后院闹得乌烟瘴气。
只要她们不闹到他的院子里,他就什么也不会管。
所以,后院的那些女人被整死了一批,又重新送进来一批……
云清浅会提出这个要求,想来是早就打探好了的。
看到吴庸那一脸僵硬的表情,云清浅肚子里早就笑翻了。
只是脸上还依旧维持着孤傲清冷,她懒洋洋的笑:“劳烦吴护卫转告一声,若是王爷办不到,那十万两黄金的嫁妆就当我送给我王爷补身体。一男御一百零八女,小心过劳死。”
“哈哈哈!”
云清浅的话才刚刚落音,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就连躲在院子里的云灵芝这会儿眼珠子也差点没有滚到地上去:这个云清浅胆子是不是太肥了,连摄政王都敢得罪?
幽若此刻也是笑的肚子都疼了。
她阔步走到了吴庸的面前,“吴庸,东西咱们小姐已经收下了。你还不走?”
吴庸眉角一抽,僵硬的朝云清浅拱手,“告辞。”
“不送。”云清浅笑吟吟的,可惜笑意却未达眼底。
带吴庸转身离开之后,她的眸子才彻底冷了下来。
她一个利落的转身,她脚步稳健的朝着絮云阁走了去。
“小姐真是霸气。”碧儿心有余悸,可是却不的不说,刚才的小姐真的是帅呆了。
“对!”幽若点头,正打算夸云清浅两句的时候,发现她早就跑远了。
两个丫鬟连忙追了上去。
侧脸一看,发现云清浅的神情凝重根本不似刚才的轻松。
一时间幽若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
云清浅秀眉微微蹙起,她脚下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如果我要离开靖远侯府,你们会跟我走吗?”
此话一出,幽若就愣住了。
碧儿也是一脸呆滞的望着她,“小、小姐,你要去哪?”
“容澈喜怒无常,生性暴戾,我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他的。今日的事不过是缓兵之计,容澈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
没错。
从眼波山庄回来之后,云清浅突然之间就豁然开朗了。
容澈为什么会突然要娶自己?
一开始她百思不得其解。
可若自己当真跟海外仙山有联系,就不难解释了。
容澈一定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小姐!”碧儿被这个“逃”字的吓得双腿一软,登时跪倒在地上。
一双眸子也泛起了泪水,她一把拉住云清浅的裙摆,“小姐,您去哪碧儿就去哪。您要离开,一定要带碧儿一起走。”
云清浅扭头看了幽若一眼,“幽若,你是烟波山庄的人,要走要留随便你。”
幽若表情僵了僵,她微微垂下脑袋,眼底全是落寞:
果然,小姐之所以拜师,就是为了今日。
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觉得小姐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她突然离开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既然爷早就猜到了小姐的心意,却还让自己留在她身边……
应该是想要自己一直保护她的吧?
“小姐,从跟你那天开始,你就是我主子,你去哪,我就去哪。”
幽若的目光一直都很纯粹。
所以,当云清浅听了她这话之后,只是淡淡的补了一句:“不许通风报信。”
“……我”
瞬间就被戳破了小心思,幽若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看到云清浅转身就走,她也是飞快地跟了上去。
一边追一边举手发誓:“小姐,我发誓绝对不会通风报信,绝不做叛徒……”
而这个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图大人慢悠悠的从碧儿的口袋里面爬了出来。
那双大滴溜溜的转个不停,闪烁着贼兮兮的光:
“簌簌!”
嘿嘿,你们不做叛徒,但是本大人可没说不当细作!
而她们几个不知道的是,在她们离开之后,从长廊的拐角处,云灵芝的脸却悄无声息的露了出来。
她嘴角勾起得意的冷笑:“想跑路?”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拎起裙摆飞快的跑回了院子。
柳姨娘才刚刚准备躺下打个盹儿,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娘,娘!”
柳姨娘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
上次叫云二爷一脚踹在肚子上,生生养了好几天。
要不是自己有点功夫底子,恐怕这一脚会要了她的命。
“吵什么?还记不记得娘跟你说女孩家家得有仪态?”
她没好气的瞪着云灵芝。
云灵芝才不管这些,她连忙扑到柳姨娘耳畔,招呼那些服侍的丫鬟离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飞快的说了一遍。
“云清浅想逃婚?”柳姨娘突然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云灵芝忙不迭点头,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
“没错,是我亲耳听到的。那个小贱人竟然想逃婚,我待会儿就派人送信给摄政王。容澈生性暴虐,要知道云清浅逃婚,一定会要她的命……哎哟!”
她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挨了一记重重的爆栗。
她捂着额头,满肚子火的瞪着柳姨娘,“娘,你打我干嘛?”
“蠢货!要是容澈当真会杀云清浅,当初就不会带她进宫。外界传闻摄政王跟云清浅那个小贱人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但是你动动脑子,哪一次不是云清浅占足了便宜回来的?怎么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柳姨娘一脸的恨其不争。
云灵芝这下彻底懵了,“娘,您的意思是……”
“那个小贱人我估计早就跟容澈暗度陈仓了。什么势不两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柳姨娘这一番话说的云灵芝怒火中烧,脸上一阵青白:
“凭什么,这贱人先是退了六殿下的婚,现在又有容澈给她当靠山。我看她不是去跳崖,而是去学了什么狐媚子的招数,专门回来勾引男人的!”
柳姨娘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把握住云灵芝的手,“灵芝,你想嫁给容澈吗?”
“容澈?”
一听到这个名字,云灵芝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娘,您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吗?谁不知道那个容澈就是变态,杀人狂啊?我才不要嫁给他。”
柳姨娘冷笑道:“容澈容貌无能能及,功勋显赫。虽然生性暴虐,却从未对王府后院的女人下过杀手。你确定不要?让那条雪莲花边上的毒蛇臣服于你,可比收拾凌之枭那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要有成就感的多。”
柳姨娘这话说的云灵芝心头一跳。
当初容澈挂帅大胜归来,白马背上,少年英姿飒爽,容貌无双。
她躲在人群之中,仅仅一眼便是怦然心动。
多少日夜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午夜梦回之时,全是那少年的眉眼。
后来,少年越发残暴,关于他的流言喧嚣尘上,她才不得已移情别恋。
若有朝一日,能够让饿狼一般的容澈也臣服于她……
一股汹涌澎湃的激动充盈在胸口,云灵芝眸光突然就亮了起来。
她含羞带怯的看向柳姨娘,“娘,您……有办法?”
柳姨娘嘴角轻轻一扯,眼中闪过恶毒的寒光:“只要你想,我自然就有办法。”
接下来的两天里,云清浅一直就在筹谋着逃离的路线。
容澈的势力极大,自己若是走官道,很容易就被发现。
往南是温柔水乡,气候晴暖,山清水秀,正常人都会以为自己往南奔逃去了。
但是她偏要往北,穿过蛮荒之地,如果能够找到传说中天涯海角的海外仙山,说不定能够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
***
摄政王府。
“她当真这么说?”
倚在书桌后面,正在批阅奏章的容澈懒懒的抬起了眸子。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
昏黄的灯光映射在容澈的脸上,打出阴影,让他周身的气息又冷了三分。
吴庸身子僵了一下,单膝跪了下来:“是属下无能。”
“罢了,我也没指望你能斗过那只小狐狸。”
容澈往后一仰,将那枯燥无味的奏折扔在桌面上。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吴庸抬眼看了过去。
容澈手肘支着长椅的扶手,轻轻撩开肩头的长发,“贞洁烈夫?十万两黄金的嫁妆?”
云清浅啊云清浅,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比坐在这里看这些枯燥无味的奏章要有意思太多了。
“那十万两黄金呢?”
容澈淡淡的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层阴影。
吴庸冷声回道:“一直就王府。”
“替本王拟一封书函,就说……”
容澈声音越来越低沉,像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听了他的话之后,吴庸眉头微微一皱,眼底闪过诧异,却还是颔首:“是。”
顿了顿,他又开口道:“王爷,今日属下去送牌坊的时候,云姑娘使出了一种十分奇异的轻功步法。直接跃上了牌坊,我怀疑她身后有高人。”
“高人?”
听到这两个字,容澈的眸光轻轻一闪。
嘴角渐渐扩出浮夸的弧度,“不管是再高的人,我也有办法把让他摔的粉身碎骨。”
那漂亮妖冶的凤眸里面,有暗芒一闪而过,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下去吧,准备大婚事宜,她跑不了。”
“是。”
吴庸颔首,静静退了出去。
容澈最让他佩服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果决。
在战场上是这样,在情场上,应该也是这样才对吧?
***
朝阳初升,将皇宫镀上了一层耀目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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