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歌婉婉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澈已经有些撑不住,他双腿虚软。
那单薄的身子轻轻一晃,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
云清浅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将容澈的身子拥在了怀中。
耳边也吹来了一阵暖暖的微风,伴着容澈那醇厚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带着无限的魅惑,“现在我醒了,你还要走吗?”
云清浅淡淡的扫了敏公主一眼,却没有回应。
敏公主也被云清浅的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当初因为夜倾心的关系她对云清浅多了几分狐疑。
但是刚才,碧儿的一番话却是让她心中又有了一丝犹豫。她心疼容澈,所以不允许任何人说玩弄他欺骗他,所以才会在凤惜朝出现的时候,对云清浅从一开始的欣赏转成了敌对的态度。
京都虽然是出云的国都,但是在这个国都里面,却是藏不住任何秘密的。
当初凤惜朝三番四次的进出右相府,而且还大张旗鼓的选了京都最名贵的花卉,送到了云清浅的手中。
光凭着这几点,就已经足够在京都掀起一股谣言了。而就是因为这些谣言,让敏公主对云清浅的风评又降了一些。
之前听说是云清浅亲手杀了凤惜朝,而且若不是她出手,容澈也可能就要被凤惜朝所害。
刚开始听到这些,敏公主还是不那么相信的,因为既然凤惜朝会对云清浅表白,就说明他们之间过往的确是有过一些交集的。
可如今事实摆在了眼前,而且容澈醒来,要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云清浅。
自己这个皇兄虽然性格怪异,但是性子却是十分倔强,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就算是全世界的人反对,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坚持下去。
就像面前这个差点害的他丧命的云清浅,也许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他心甘情愿的吧!
这也让敏公主不得不相信了:云清浅或许真的是为了救容澈,才会失手杀了凤惜朝。
而如现在容澈问了云清浅这么一番话,摆明了就是要表明他的态度,顺带打自己的脸。
敏公主面上带着一丝尴尬和不甘心,最终却还是将头缓缓地低了下去。
倒是云清浅嘴角微微一扯,“我自然是还要回去的。”
这话让容澈面上微微一凝,敏公主和水玲珑更是陡然的变了脸色。
敏公主心中郁闷,嘴上更是不依不饶,“云清浅你不要得寸进尺。”
云清浅淡淡的扫了敏公主一眼,“我云清浅从来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三分,我必除之以后快。”
这一番话,让敏公主的脸上微微一白。再看云清浅的时候目光里面已经多了几分畏惧,因为她可是听说了的,那个西韩的凤惜朝太子,是被人活生生的掏了心,才慢慢死去的。
云清浅这个女人,面上冷的跟冰块一样,心也是恶毒如蛇蝎。
能够如此干净利落地了解一个男人的性命,就说明她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刚才自己对她的那番态度,恐怕已经被她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如今容澈一醒过来她更是有了靠山,以后该不会借机要找自己的麻烦,向自己报复吧!
“为什么要回去?”容澈的语气里面已经带着一丝委屈的意味,那轻柔的声音叫人听着胸口一酸,忍不住想要将他护在怀中小心呵护,“你说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你说只要我不死,你就嫁给我。作为一个有原则的女人,你说话不能不算数。”
第一次,云清浅在看到容澈耍无赖的时候,只有心疼,甚至连板起脸的想法都没有了。
眉目柔和的撑起容澈的身子,她轻声道,“我换身衣裳,马上就过来。”
容澈原本还瞪着云清浅爆发,却冷不丁听到她轻柔的话语,心中瞬时柔成了一滩春水。
那双漂亮的凤目瞪的像小鹿斑比似得,带着几分纯真和无辜,“说话算话?”
云清浅无奈的点头,“嗯。”
见云清浅如此顺从,容澈竟然有一丝不适应了。
不过此刻,四肢上传来的痛感,早就已经被心窝子里溢出来的甜蜜所代替。
心中更是琢磨着,早知道挨几刀子就能让云清浅爱上自己的话,他早就——
在目送云清浅她们离开之后,容澈原本还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脸上,突然就阴暗了起来。
他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任由吴庸和水玲珑将他搀扶进了房间。
而敏公主见容澈似乎已经恢复神智,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这才欢天喜地的离开,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楚太后。
直到水玲珑将那一扇红漆木门给阖上之后,他原本紧绷着的身子陡然一松,整个人也是虚软瘫在了床上。
看到他双臂上隐隐渗出来的血丝,水玲珑心中一紧,正打算凑过去检查伤口,那双手才刚刚触到容澈的中衣,便觉得一股湿滑的触感随之而来。
水玲珑脸色一白,这才发现容澈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整个人就如同刚刚从池子里面捞上来一般。
他心疼的看向容澈,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孔上挂着压抑的痛苦,额头上也是细细密密的冒出了汗水。
“真是作孽!”水玲珑面带不虞,没好气的吐出一句话来,手上的动作却是极轻极细致的。“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容澈此刻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就连一抹笑容也扯不出来了。
自然,他也没有办法回答水玲珑的话。
也许等到水玲珑有一日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他就会明白,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了。
这几日,他虽然陷入了昏迷,但是耳朵却依稀能够听到外面世界发生的声音。
从他能感知到外面一切的时候开始,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睁开眼睛,想看看云清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只可惜眼皮太重,太累,不管他多么多么的努力,眼睛依旧是酸涩难当,根本就无法睁开,也无法给予别人任何回应。
直到今天听到了云清浅和敏公主在外面的争吵,知道她一直不眠不休的守在门外,他终于睁开了双眼。
爱一个人是甜蜜的,但是如果自己的这份爱能够得到对方的回应,那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
他甚至无时无刻都在期望着自己这份爱,能够得到云清浅的回应。
可是今天在看到云清浅从未展现过的温柔时,心中却莫名的有些不安:
他希望云清浅是真心爱自己,而不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对自己产生同情。
知道容澈没有力气回应自己,水玲珑低头细致的替他处理伤口,嘴上也是喋喋不休的说着,“这几日正是关键时刻,若是再多一刀,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刀刀见肉,你还真对自己下的了狠手。”
在外人的面前,水玲珑与容澈素来都是以主仆相称,但是私底下,两人的关系却是如同朋友一般。
容澈能够活到今时今日,有一大半的功劳是属于水玲珑的。
一阵抱怨完了之后,水玲珑这才将话题重新转回到了正轨之上,面上也是多了几分凝重,“衔玉飞鸽传书,这两日他便会亲自到出云来。”
容澈面色一动,一双清澈的眸子狐疑的看向了水玲珑,正打算费力的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给压下了。
“你只用听着就好。”水玲珑缓缓的说道,“当初她取了你的一些血想要去研究,这几年却一直没有研究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前阵子,我将沾有云清浅血的布料给他送了过去,没料到那个怪老头竟然有了一些发现。他可能找出能够解毒的药材来了……”
一听到云清浅的名字,容澈原本淡淡的眼神突然就亮了起来,带着慢慢希冀的看向了水玲珑。
而水玲珑却是在这个时候,将一根纤细的银针缓缓的没入容澈的虎口。没多久,容澈整个人便虚软的睡了过去……
望着他安详的睡颜,水玲珑微微皱眉,“只是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说完这话之后,水玲珑才缓缓的退出了容澈的卧室。
一直守在门口的吴庸听见响动,便开口问道,“爷怎么样了?”
水玲珑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再好好养着就行。”
吴庸听了这话,紧绷着的脸上也微微松了一些,不过下一秒,那眉头又蹙了起来,“那这几日,他还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水玲珑听了这话,脸上也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来:就是因为容澈那个不愿意为人所知的样子,他这几日才会和吴庸死守着门口。就算是太后几乎要哭晕过去,他们也未曾放任何人进去。
“这几日应该不会了,”水玲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我好几天没有安安稳稳睡过一觉了,现在回去补补眠。”
说着,他有回头指了指那紧闭着的房门,“他应该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上一会儿了,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通知我。”
在摄政王府守了这么两天,不吃不睡的。那个时候因为容澈并没有醒,所以她才有个信念一直坚持着。
如今容澈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云清浅这个时候只觉得几天以来的疲倦,瞬间涌了上来,让她几乎要招架不住
草草的吃了一些东西,洗了一个澡,云清浅便躲进了自己的闺房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云清浅的房间里面,一道歆长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潜入。
那身影如同一个鬼魅,缓缓地挪到了云清浅的床头站定。透过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唯一能够看清楚的,便是一那双狐狸一般的黑色的眸子。
那竟然是一个男人!
男人缓缓走到云清浅的床头,望着她睡得安详的容颜,黑色的眸子里面划过一抹不舍。
就这样,看了好半响。
那柔和的月光透过薄纱洒在屋里,也在云清浅绝美的小脸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那如同上好瓷器一般的肌肤,还有粉色的莹润双唇,还有长且浓密的睫毛,看在男人的眼底,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这一幕幕,看的男人微怔,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来,缓缓地朝着云清浅的脸上触了过去。
那微凉的触感在碰到云清浅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滑细致的肌肤,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用指尖轻触着,竟然生出了一丝流连忘返。
也就是在这一瞬,原本还沉睡着的云清浅突然周身气息一蹙,眼睛下意识的就睁开了。
这是她多少年来就养成的习惯!
云清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旋转开了手边的软剑,朝着身边的男人袭了过去。
可恶,这两日守着容澈,实在是累坏了,所以才会让陌生人有了可趁之机。
只是,那男人仿佛在云清浅睁开眼的那一瞬就察觉到了。
待到她出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如同鬼魅一般,身形一闪,便闪到了窗口之下。
云清浅屏息凝神,借着狡黠的月光,总算是看清楚了来人了的容貌。
美眸对上那一双淡褐色的眸子,云清浅皱眉,冷冷的开口,“师傅,私闯女子闺房,这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是会大打折扣!”
见云清浅一眼便将自己给认了出来,公子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几日你的日子过的太精彩,为师才能过来看你呢!”公子炔说着戏谑的话,周身的气息因为云清浅的苏醒而放的散漫了一些。
公子炔会知道自己的事情,云清浅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她好奇的是,他若是想见自己,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她,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偷偷潜进来?
还有……
她明明记得自己窗外好像是有个人盯着的,难道吴庸连他都挡不住?
公子炔眉目飞扬,一眼便看穿了云清浅心中所想,“不用看了,吊在你屋檐下面的蝙蝠正被李准缠着,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脱不开身的。”
云清浅蹙眉:公子炔半夜潜进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手心一挽,将那软剑给收了回去。
玲珑的身子上只穿了中衣,却依旧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床头,看向公子炔,“师傅找我可是有事?”
云清浅身材姣好,如今一袭雪白的中衣更是将人儿衬得愈发纯洁细致。
此刻,她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叫公子炔只是看一眼,便觉得心跳擂鼓。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挪开,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今夜便要离开——”
“所以你这是来向我道别的?”云清浅开口打断了公子炔的话。
可是那张俏脸上却是挂着一幅“我们根本就不熟完全就不需要半夜三更道别”的表情。
公子炔浓烈的目光里面带着一丝炙热,“差不多,算是一个短暂的道别。我曾经说过,我们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云清浅有些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对于他这种莫名其妙的霸道宣言,感到无力。
“这是其一,”他望着夜阑心灵动的表情,心中有些奇怪。虽然他认识云清浅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自认为对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 第127章 你怎么才来
这个女人乖张跋扈,张狂不羁,从来不会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
这样一个冷血冷酷的女人,今个儿晚上却是让他瞧见了一些细微的不同。
眉眼之间少了一丝冷意,却多了几分柔和。相较于以往的冰冷孤傲,如今却是多了几分灵动之美,却亦是这般动人心魄蠹。
“那其二呢?”云清浅微微眯起眸子,眼底射出一抹不悦的冷光。刚才她正睡得舒服,这个家伙竟然将她吵醒了髹。
“其二——”公子炔这个时候,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也渐渐冷了下来。
公子炔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奢望能够得到云清浅的回应。他嘴角一扯,勾出一抹笑来,“浅浅,你当真选择跟容澈在一起?”
见公子炔突然转了话题,云清浅抬起眸子,直直的看向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容澈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公子炔那双淡褐色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复杂。
云清浅淡淡的开口,“他是简单还是复杂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他是否真心待我,这便足矣。”
公子炔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和不甘。
不过这些情绪转瞬即逝,他随即勾起一抹孤傲的笑容来,“跟着他,你们往后的路会无比艰难。”
说完这话,公子炔身形一闪,整个人如同一道鬼魅似得,瞬间窜出了窗外。
满屋只余下了他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若不是这味道淡淡萦绕,云清浅仿佛要以为刚才压根儿就没有人来过。
也就是在公子炔跃出去的那一瞬,吴庸已经闪到了云清浅的窗口。
他完好无损,只是有些气息不稳,“王妃,你没事吧?”
云清浅淡淡点头,“我没事。”
吴庸听到云清浅稳稳的回答,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面。
方才那个黑衣人明显就是要缠着自己,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计。
吴庸生怕云清浅出事,若她掉了一根头发,恐怕主子便会要扒了自己一层皮!
倒是重新躺下的云清浅却是有些睡不着了,刚才公子炔所说的话在她心中投下阴影:“容澈……”
第二天一早,云清浅便领着碧儿,两个人驾着马车一并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
不过就在她们刚刚将马车停在门口的时候,碧儿便眼尖的瞧见了,路的另外一侧,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那暗红色的马车,八宝顶盖上面,镶着琉璃珍珠,暗红色的流苏在马车的四周缠绕着,一看便知道是那个王孙贵胄的。
碧儿心中有些犯酸,她酸不溜秋的对云清浅说,“王妃,看来心疼咱们王爷的可不止你一个呢。”
云清浅今日穿着一袭淡黄色的长裙,腰封细致,将她高挑的身量拉的更加修长。
没有了往日的凌厉,此刻的云清浅面上平静淡泊,更是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淡淡的抬眼扫了一眼那辆马车,嘴角轻轻一弯,“摄政王府大门敞开,想见他的人多了去了,我们哪能管得着?”
见云清浅压根儿就不介意的样子,碧儿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不服气的开口,“人家还不是替王妃着想吗?咱们王爷,长得如花似玉的,多少女的在外面惦记着呢,难道王妃就不担心吗?”
碧儿说的可是真心话也是事实,容澈如今在东陵,乃至整个圣域大陆,都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再加上他的身份尊贵,这更是让那些未婚的少女蠢蠢欲动,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摄政王府。
云清浅不置可否,她缓缓地走到摄政王府的门口,清淡的目光朝着碧儿递了过去。
碧儿会意,连忙上前敲响了大门。
不料等了好半响,直到碧儿第三次敲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门房才姗姗来迟。
只见那三人高的宏伟木门缓缓的被人打开一条细缝,一颗脑袋谨慎地从里面探了出来。
碧儿来过摄政王府几次,却没有见到这个门房。觉得他有些面生,碧儿不免蹙起眉头不悦的开口抱怨,“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倒是那个门房,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反问道,“你们又是谁呀?”
碧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云清浅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看向这个门房,理直气壮的问道,“你长了眼睛没有?连我身边的这位都不认识?”
门房听了这话,更是将鼻孔翘上了天。“整个东陵这么多人,难不成是个人都要认识你们两个吗?”
碧儿被这话气了个够呛,她伸手指着身边的云清浅,气愤的道,“这可是摄政王未来的王妃,还不赶紧给我让开,懒得跟你这种人说话,耽误时间。”
谁知道就算碧儿报上家门,门口的门房脸上还是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可真是好笑!这几天,说自己是摄政王王妃的女的可真不少,今天早上就已经来过十波了。”
碧儿听了这话更是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什么?竟然有人敢冒充我们家王妃,还要不要命了?”
“别嚷嚷了,”那个门房望着气急败坏的碧儿,轻蔑的说道,“我们主子吩咐过了,不许放别的女人进来。你们赶紧走,别在这里招摇撞骗。”
碧儿原本就是一个火爆的脾气,如今听到这个门房狗仗人势,更是气的话都快要说不出来。
“你这个蠢货,若是叫摄政王知道你敢拦我们家王妃,非宰了你不可。”
倒是云清浅这个时候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头,她缓缓地上前两步,声音清淡,“这话可是摄政王亲自说的?”
门房缓缓抬头看了云清浅一眼,这位少女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
但是,那周身的气派,却比之前来的那几拨女的要高贵典雅了许多。
再加上她如今与自己说话不卑不亢,字里行间更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尊贵,莫名的让人多了几分压力。
那门房下意识的收敛了刚才对碧儿的不礼貌,说话的时候竟然也恭恭敬敬了起来。“倒不是摄政王亲口吩咐的——”
见这门房说话吞吞吐吐的,碧儿更是气得上前就将他推了一个趔趄,“咱们家王妃,可是摄政王的心头肉,你有什么资格把她挡在门外?”
那门房本来身体单薄,又禁不住碧儿这突如其来一个用力地推搡,整个人打了一个滚便朝身后摔了过去,疼得他“哎哟,哎哟”不停的叫唤。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房的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刁蛮,骄傲和颐指气使,“他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的,这话是我说的。”
望着缓缓的被打开了一些的大门,云清浅和碧儿两个人顺着刚才那道声音朝摄政王府的院子里面看的过去——
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身着一袭大红色的圣象国服装的巫宁公主。
此刻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和骄傲,在看向云清浅的时候,目光里竟然带着几分轻视。
刚才那个门房在看到巫宁公主之后,也是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朝她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奉承道:
“见过公主,这两个人蛮不讲理,非要进来,奴才怎么拦也拦不住。”
巫宁公主也是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淡淡的吩咐道,“行了,你下去吧,这里我来应付。”
碧儿从来只认云清浅一个人当做自己的主子,如今瞧见另外一个女人竟然在摄政王府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而且还吩咐下面的人,挡着自家王妃不允许她进入摄政王府。
她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哪里管得了她是不是什么圣象国的公主,当即冲到了她的面前,“巫宁公主,这里可是摄政王府,想耍小姐脾气恐怕搞错了地方吧。”
巫宁公主才不关心这些,此刻她在摄政王府那就足够了。
因为那可是皇帝下的旨意,就算她云清浅有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那也是只能接受的。
“我有没有搞错地方,这个事情你家王妃应该比你更清楚。”说着这话巫宁公主更是将挑衅的目光,瞪向了云清浅。
原本她还等着云清浅的回应,因为她可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只要云清浅一开口反驳,就能将她羞辱到尘埃里去。
可偏偏,这个清冷的女人竟然连正眼也不瞧自己。
她只顾着缓缓迈开步子,朝着后院走了过去,嘴里还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容澈还没清醒过来呢,不然怎么连一些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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