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科技帝国
作者:三胖
他是华夏最闪耀的天才,也是最懒最悠闲的天才!
他一分钟几千万上下,却更喜欢背上行囊说走就走。
他拥有庞大的科技帝国,却总是不务正业地钓鱼、种地。
一天到晚发展商业先知先觉赚钱累不累?赚那么多钱也不花有个毛用?看到漂亮姑娘就想要身体撑得住不?和爱人毫无压力地过好小日子就行啦!珠穆朗玛,攀上去!阿尔卑斯,滑雪去!新西兰搞个牧场,澳大利亚搞个海岛!
为了享受生活,不得不多赚点钱啊,一不小心就搞了一个科技帝国出来,就连乔布斯、盖茨都啧啧称赞,投资的科技公司更是不计其数,股神巴菲特自叹不如。
正确打开方式这是一本学霸/科技/种田文!
学霸的科技帝国 本书更新说明及一个大秘密
新书期是不能更新太快的,但是上架后胖子一定会加快更新速度,让大家看个爽。暂时更新时间为:凌晨后一章,上午十点左右一章。
一本新书需要大家的呵护,如果没有成绩,我相信没有一个作者能够坚持下去,那写作质量也会下降,本书发布以来成绩还算不错,感谢喜欢本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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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科技帝国 胖子写了一个段子,转载注明出处哦
胖子写书,你们看书,虽然我们彼此并不相识,却因为一个纽带而每天相约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从而亲密无比。
这就跟孩子的父母很像,彼此无血缘,却结合在一起孕育了至亲的血脉,作者就是孩子的母亲,一点点把孩子养大,在分娩(上架)之前,你们这帮混账父亲是不是该负点责任?特么裤子一提(看完)就不认账了?推荐票就是对娃娃的爱心呵护呀,爱心都木有,还能指望娃出来后,您给奶粉钱(订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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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科技帝国 2015-11-21更新说明及我的心声
诸位,不好意思,胖子对16-0章的情节不够满意,有些地方显得拖沓,要进行精修一次,周六凌晨这章不更新了,估计晚上再更新一章。
对待这本书,胖子的态度就是精益求精,如果不能进步,写不出好看的作品,还写书干嘛?每天花费这么多时间,不是为了灌那些无聊的字数出来的。
这本书从开始写到现在,差不多删掉几万字了,虽然都是辛辛苦苦打出来的字,但是对情节的推进作用不大,显得不够紧凑,胖子就坚决地删除。
这就是胖子对这本书的态度,宁愿少更,甚至不更,也要把节奏掌握好。
学霸的科技帝国 分享之一个“优等生癌”晚期患者的自白
001年9月,我在北大中文系上大四。有一天,食堂的电视机周围站满了人。忽然,有人吹了声口哨,喊了句:“老美被人干了!”底下噗嗤一片喷饭声。
电视屏幕上,纽约世贸中心双子塔烟尘滚滚,轰然坍塌。
bbs上热闹非凡。有人这是对两年前美国“误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的“报应”。那一年bj高校学生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抗议游行,示威人群用砖头把美国大使馆的玻璃砸得稀巴烂,外墙上满是墨水瓶和颜料瓶空袭留下的爆裂涂鸦。
这一幕总是让我想起泰戈尔的《吉檀迦利》——风暴在天空里激荡,船舶在水面上颠覆,死亡横行,而孩子们在大千世界的海滨集会。他们欢呼、跳跃、嬉戏。
“爱国派对”结束后,大家又老老实实去啃砖头一样厚的gre词汇表,上新东方补习班,寄留学申请材料。
次年春夏,美国高校对华录取率及奖学金大幅锐减,一度风传签证拒签率达到99%。无论911究竟是我拿不到全奖offer的元凶,还是仅仅是一块遮羞布,我1年来的人生规划就此中断。
在此之前,我的成长轨迹就是一场真人版的闯关游戏。目力所及之处只有华山一条路,在通往朱门金榜的途中,白手翻红刃,十步杀一人。
升入北大,游戏进入为特殊玩家制定的hardcore模式。这些人并非都是些“高分低能”的家伙,但毫无疑问,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竞技高手——除了京沪地区,一个专业在一个省数十万考生中通常只招收人。以我为例,我做过的模拟试卷、用过的参考书,后来卖了90斤废品。
刚入学那会儿我常常做一个噩梦:迎新会上,前后左右的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对我:你好,我是省的状元、榜眼、探花,请问你是第几名?
在toefl满分还是677分的年代,按照这所大学流行的标准,650分以上才算及格。有的人通过发疯、轻生、辍学等方式提前按下了esc键,多半是因为一朝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成为第一,甚至可能排名垫底。
我常听见同一栋宿舍楼的一个女孩,在夜里鬼哭狼嚎,咯吱怪笑。那声音就像一个人的灵魂在唾弃自己笨重的肉身。
我深知,我未来的履历将像当初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复印件一样,被长辈们当成祭品在祖坟前火化。因此,我必须保证履历上的每一项都漂亮到无可争议,从社团活动、奖学金到文体竞赛。
唯一的一个“污”,是我当时在和一个六七门功课红灯高挂的外校男生谈恋爱。每次去他宿舍,看见7、8个男生一起抽烟、喝酒、打牌、联机打网游时,我便会生出一种仿佛乾隆微服私访、考察民情的奇妙心境。那间宿舍有8张床铺,最多的一晚有5个女生留宿。熄灯之后,上下铺一起地动山摇,吱嘎乱晃,如疾风骤雨一般,暗喘声此起彼落,真是难言的壮观。
我常想:所谓青春,
就是每个人的头上都悬着一颗气球,
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膨胀到爆炸。
只不过别人的气球里装的是荷尔蒙,
而优等生的气球里
却灌满了一种叫做“挫败感”的剧毒气体。
我常想:所谓青春,就是每个人的头上都悬着一颗气球,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膨胀到爆炸。只不过别人的气球里装的是荷尔蒙,而优等生的气球里却灌满了一种叫做“挫败感”的剧毒气体。
而在我的学校,环顾四周都是凿壁借光的现代版本。大考前,宿舍廊道和厕所里都是温习苦读的人。我的室友阿娟来自hn农村,她到bj的路费是全村人募集的,三个亲戚合起来才凑了100块。夏天她只有两件换洗衬衫,同时做两份家教。
她经常揣着馒头咸菜,在教室和图书馆泡上一整天。笔记本里、书的扉页还有糊墙的白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之类的格言。
4年后,她被保送汉语专业的研究生。
不论怎么,中文系的日子还是要比外系好过得多。我的朋友dora所在的国际金融专业是各省高考状元的集中营。第一名各科平均成绩与最后一名只差6分左右,中间排着四五十号人。那个只消在临考前一晚熬夜翻翻书就能拿第一的人,就是她。她是我们那年全国文科高考状元,创下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高分纪录。
但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高考状元演讲团”之类的活动邀约,尽管报酬相当诱人——一次1000元,等于每月大学生生活补助的0倍。
有一次我同她谈到,高考结束后,全班同学在教室里集体撕书,将电风扇开到最大档,把抛上去绞成漫天雪花。她呵呵笑着:哦,原来你们也这么干呀?
我们都来自普通市民家庭,也都很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科举制度是一项简单粗暴、成本低廉的普惠性福利,以牺牲心智为代价,实现社会重新分层。作为既得利益者,最好保持沉默。
老实,她的留学申请以失败告终,给了我莫大的安慰。那段时间,我常和她窝在宿舍里嘻嘻哈哈地看《蜡笔新》,从傍晚看到凌晨。现在回想起来,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两个重伤的病号正抱着氧气瓶大口呼吸。
因为申请留学我和dora都放弃了保研,我去了广州一家媒体,而她进入了bj一家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一项新的评估指标摆在了我们面前。她的一位女同学拿到了一家外资银行的offer,将被派至伦敦工作,年薪折算成人民币高达0多万,轰动全校。
毕业前夕,我和同学们去什刹海划了一次夜船。大家在船上又是吟诗、又是唱歌的,疯到大半夜才回去。那时,bj地铁还只有一个圈和一根线,我们还不知道,待建的四五六环,将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分界线。
工作之后,dora总是在加班,常常夜里10才能打车回家,周末也难得安宁。用她的话来,她就是一个成天和财务报表打交道、私人空间被压榨到所剩无几的技术工人。与她的留学梦一同夭折的还有她的初恋。有一次,她在电话上和我谈到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人,哭了一个时。
我趁着出差的机会去看她。房间里只开床头的一盏灯,她一脸倦容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回复手机讯息,给客户写e-mail,要么挂在msn上聊天,在网络露水情缘中寻求慰藉。周末的午夜,我们关上灯,在一片漆黑之中,一人抱着一只猫,看一部叫seandlucia的艺术片。
屏幕上是地中海清澈、灿烂的海岸。片子里,海滩上有一个洞,掉下去的话,就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
我们置身于一片幽蓝的反光中,久久不语,仿佛被一千个夜晚所包围。她出神地望着前方,任由另一个世界的阳光在脸上跃动,眼里空空荡荡。
年后,她辞了职,远赴北爱尔兰攻读教育学,随后进入瑞士银行工作。她,她想知道,为什么一个被教育体制证明是最优秀的人,却丧失了选择生活的能力和勇气?
同一年,阿娟实现了她自幼以来的心愿,考上了北大的博士。同学会上,她还是老样子,扎着一个马尾,朴素得像个打工妹,害羞而沉默。和她什么都是嘿嘿地憨笑。
也是在这一年,传统纸媒迎来最后的余晖,陷入风雨飘摇的境地,业绩大幅下滑,“报业寒冬论”尘嚣日上。我很快发现,出入音乐厅和美术馆、与权贵名流谈笑风生、每年领回一摞奖状那虚无飘渺的优越感,在剧烈缩水的工资单面前,沦为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往后几年每况愈下,减薪、裁员、离职乃至歇业潮蔓延全国报界。每隔几年,就迸出来一个让人心惊胆寒的新生事物,**、微信、自媒体、app。在混沌的互联网时代,许多东西都在开天辟地,取代学历、户籍、编制、职称等等日趋过时的分类标签。如今,一个刚出校门的毕业生可能起薪不如农民工,也可能通过开网店、办自媒体、甚至网络付费直播吃喝拉撒,秒杀一名中年企业高管的薪水。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改变命运的头号力量不再是知识、技术、经验,甚至不是人脉,而是被网络放大的“颜值”(容貌数值)。
在从业多年以后,我第一次遭遇失业的危险。曾经困扰父辈的那个词“下岗”,现在有了一个更动听的法,叫“转型创业”。然而,我依然不敢选择辞职。我害怕一无所有,害怕从头再来,哪怕我上的学校、入职的单位,都以“敢于卓越”著称于世。“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我逐渐疏远了昔日的交际圈,有4、5年时间通宵达旦地沉湎于网游,停止了写作。
010年末,我去欧洲出差,抽了一天时间去苏黎世见dora。她还是一个成天和财务报表打交道的人,但身上发生了某种显著的变化:已婚、怀孕、吃素。更重要的是,她看着我的样子,那种略略皱着眉笑的眼神,分明是一个清晰地看到生活方向的人所独有的。
天气晴朗,我们在旧城区的圣母教堂分别。她转身轻轻地拥抱了我,拍了拍我的肩。她对我,祝你成为一个unique的写作者。她的滑雪服摩挲间发出像沙砾一样细微而温柔的脆响。
从苏黎世返回卢塞恩的大巴上,我坐在最后一排,一直埋头无声地痛哭。我似乎又听到了大学时代那个女生半夜发出的哀嚎。
我戒掉了网瘾,重新尝试写作。生活依然没有什么起色。身为一个“优等生癌”晚期患者,我开始思考一个听上去很可笑的问题:假如余生我都只能做一个在路边鼓掌的观众,而不是赛道上享受掌声的英雄,我该怎么办?
去年8月,我生平第一次上了手术台。出院之后,每当听有同龄人因为癌症、抑郁、过劳猝死等原因离开人世时,我的心情都有如张爱玲中描写的情形:女主角听见甘西迪总统遇刺消息的那天,正在水槽上洗盘碗,脑子里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甘西迪死了。我还活着,即使不过在洗碗。”
我开始去干一些按照我以往的思维模式和价值评判体系会被界定为“无用”的事,例如练习长跑,参加公益活动,还有花更多时间与家人和朋友相处。我怀疑,我此前0多年的时间一直追寻的,不过是一种平等的错觉,而我却对那些生而为人真正平等的事物视而不见。
一份009年出炉的调查报告称,大部分高考状元职业发展的实际情况与社会期望相差甚远,他们当中大多数没能成为各行业的尖人才。
我们为什么必须要成功?拿什么去衡量一个人的杰出?所谓“成功”是不是就像王朔的,不就挣钱,被傻们知道吗?还是像dora所的,是改变一个社会的文化、生活方式和价值观?
摸着良心,我还没有藐视财富的底气。我其实很想发财,想得要命。
写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我的朋友们令我深深怀念的,其实与她们的“优秀”无关。有一年冬天,阿娟着寒风走了十几里山路去镇上卖玉米。然后在长途电话亭前排了个钟头的队,给我们几个室友挨个打电话拜年。
还有若干年前,dora曾诚挚而郑重地向我推荐曼昆的《经济学原理》:读完这本书,你看待世界的方式将会有所不同。
这些经历,在今时今日从“头之交”没落退化为“赞之交”的人际关系网络中,显得如此罕有,无论是脸书还是微信朋友圈。
记得分别那天,dora曾指引我,沿着利马特河的河渠一直走,走到尽头,就会看到苏黎世湖。
那一天,利马特河泛着金波,从密密麻麻的建筑、站台、广场中穿过,像拨开两旁垂挂的厚绒幕布一样,露出远处那一线仿佛是静止的烟蓝色。
我还没有看到那片属于我的苏黎世湖。我仍在路上。
学霸的科技帝国 第001章 很遗憾
幽暗的房间,只有台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照耀着,三只虫绕着灯泡飞舞,发出吱吱的声响,正是江海最热的季节——八月初,最高气温达到40度以上。
青年埋头在台灯的光芒下,一双浓眉大眼正极为认真地盯着手中的一百零八脚芯片,密密麻麻排列着,脚与脚之间几乎重合在一起。
专注而一丝不苟。
一手拿着烙铁,一下松香,噗嗤冒起一阵白烟,额头细密的汗水逐渐汇聚成大颗的汗珠,时不时用胳膊擦上一下,而背后早已是汗流浃背。
滴滴……,不远处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响动,青年仍是一动不动,盯着细密的针脚一一地涂着焊锡。
滴滴……,不远处的手机接二连三发出轻微的响动。
青年仍是十分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完成了整块电路板的焊接工作,开始在自己搭建的试验平台上面测试,功能良好,载入的程序运行稳定,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了,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轻声道:总算是完成了这关键一步。
拿过手机来一看,收到了五条信息,最早的一条还是三个多时以前收到的,都是女友卓苓发过来的。
没想到这次电路调试又是四个时过去了。
拿过手机,打开短信,赶紧一条一条阅读起来。
“哥哥,还在调试电路么?不要太累了,注意休息。”
“周末,只能窝在家里等着哥哥,刚上映了一部很好看的电影,好想一起去看,都好久没一起看电影啦。”
“刚给家里打电话了,心里好悲伤,哥哥,你那边好了吗?一起吃晚饭吧,我团购了优惠券。”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好多,努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坚信我们一起憧憬的未来,哥哥加油!”
“哥哥,我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一直期待着你的,我们两个美好的未来,那些幻想的未来画面如同空中楼阁一般,远远地模糊看着,触碰不到,这样的日子好难熬。”
“认识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计划着走遍名山大川,领略世界风光秀丽,不要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直到现在都没有过一次出行,永远都是在学校的自习室、图书馆。”
看到最后,青年的眉头又渐渐锁紧了,心中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在两人一起的八年中反复出现过多次了,这次他也没往心里去,大约还是卓苓等的太久,撒娇发脾气的不满表现。
他又何尝不想轻松自在地生活!
谁没有一个吃穿不愁周游世界的梦想!
奈何生在一个普通人家,没资金没人脉,唯有靠自己的技术改变人生!
哪还有一空闲的时间和游玩的心情!
“快了,苓苓,只要这款产品开发成功,我就能赚到第一桶金,给你一个你一直想要的家。”青年轻声自语,那语气却异常坚定。
快速拨打一个电话过去。
“苓苓,我这边刚调试好,没想到时间这么晚啦,这次调试很成功,距离真正完成产品不远啦,幸福就在眼前,我们一起吃宵夜吧。”刘晨故作轻松的语气道。
电话那头一声不吭,隐约着还有啜泣的声音,刘晨心下隐隐有些不安,这次与以往大不相同。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
“我爸妈始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的年纪也不了,跟你在一起,我只能守着你所谓的美好未来,一直等,一直等,真的有累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完,卓苓就挂了电话。
电话再拨打过去,就只有提示音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刘晨拿着手机发呆,刚才电路调试成功的喜悦一扫而空,手机咕噜一声从一边缝里掉到床底下,他也不管,只是怔怔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那些电路板、试验仪器发呆。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一直充斥着现实与梦想之间的矛盾。
刘晨,一个中部欠发达地区庆州的普通家庭孩子,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气概,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读到江海大学博士研究生,最后留在了这座国际大都市。
自从和卓苓在一起之后,她的父母并不同意,刘晨就知道两人终究要面对现实的压力,从那时开始,除了学习之外,他更加用功,不知疲倦阅读中外文献、钻研技术,思索着创业赚钱之道。
在学校里,他是最优秀的博士,学术大神,sci论文对他来如同草芥,各种技术随手拈来;在社会上,却饱受挫折。
毕业之后仅仅工作半年,就因为受不了大企业之中那些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而辞职,专心开发一款电动汽车上面使用的新能源双向转换技术,只要这款产品开发成功,他就能彻底地改变命运。
对她的忽视太多了!
刘晨失神的眼睛喃喃自语,但是不解决现实生活的压力,谈何去享受生活呢?
卓苓很多情况下就如同今天一样,只能苦苦等待着她,一面承受着来自父母的压力,一面忍受着男朋友太过繁忙的冷落,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独自一人。
她已经是难得懂事的姑娘,虽平时有儿作。
两人校园图书馆认识,一直感情很好,这两年在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的花费都是她出,也没少赞助刘晨搞开发、研究。
每次刘晨去看望她,她总是省吃俭用在单位的卖部买上一大袋的零食给刘晨带着,免得他太过投入科研而饿着,对胃不好。
她也有着美丽的憧憬,看重这个有潜力的男人,默默地期待做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相濡以沫、相扶到老、看遍世界繁华。
他跟她,我想建立一个属于我的科技帝国!她挥舞着拳头为他欢呼呐喊。
他还,5岁以后,我们就什么也不干,满世界的瞎晃!她翘首企盼。
想起两人以前的滴滴,卓苓精心为他准备的生日惊喜,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是一个可爱的水杯,当时她傻傻地看着他:“哥哥,你知道女孩子送杯子是什么意思吗?”
刘晨摇头。
卓苓不依地撒娇道:“就是把一辈子都交给你了呗。”
一杯子,一辈子,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杯子如今还放在床头柜上,刘晨一直用着喝水到现在,虽然有些旧了,还是一直用着。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文尔雅、多愁善感的人,从地方一路拼杀上来,挤过千军万马的独木桥,身上都有一股孤傲和戾气,固执与坚强,绝不放弃。
骑着破烂的自行车飞驰而去,心里焦急,眼见没有车就冲了过去,却不想一辆没开灯的大货车呼啸而来,躲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