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又被夫人套路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A暄和
沈韵道谢后,拿了药起身便走了。
可在她快要走出诊疗室,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唐韵”
沈韵停了一下,片刻,回过身来,她笑着道“姜医生,我叫沈韵”
姜达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而后拿起桌上的病例,歉意道“抱歉,护士填错名字了”
“没事”沈韵耸耸肩,推开门,走了。
她身后,姜达西看着她,眼里闪出失落
沈韵出来的时候,傅立渊恰好不在大厅。
不喜待在让人憋闷的空间,她径直出了医院大门。
想起刚才与小护士聊的那些话,她心情大好。
视线扫过两旁的花,她走过去扯了几枝绣球花。
“出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沈韵笑了笑,侧身看着他,“对啊”
视线掠过他的右手,她道“你的手不像是处理过啊”
“”傅立渊没有回答。
“你是专门带我来治伤的吧”花丛中,沈韵狡黠的眨巴着眼睛,得意的晃着手里的花枝。
傅立渊望向她身后,突然眸间有了些许慌张,敛了敛眸,他沉着声音道“沈小姐,别动”
这是什么回答沈韵满脸黑线的挪了挪步。
“别动,你身后有蛇”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沈韵觉得后颈开始冒冷汗。
天知道,她最害怕这种软体动物了。
“啊”根本顾不上去考虑什么适不适合,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大叫一声,跑了几步,跳起来,直接蹦到了傅立渊身上。
男人一双手很自如的接住了她,动作娴熟就像是以前做过无数次。
第37章 你很怕蛇?
“傅立渊,你快把它弄走快弄走”
沈韵胳膊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发抖,连带着声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傅立渊托着她的手僵住了
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他眸光闪了闪,搞不清自己为何会如此自然的接住她。
“傅立渊傅总你快把它弄走吧”沈韵声音愈发颤抖,因为害怕将他抱得紧紧的。
男人回过神来,喉结滚动了一下,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他嗓音过分低沉,“你很怕蛇”
少了男人的托扶,沈韵身体往下坠,她死命的将腿扒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害怕,颤抖的声音带了一些哭腔,“傅总傅总,您帮帮忙帮帮忙快弄走吧”
她的声音,听的傅立渊心莫名揪了起来。
他拧了拧眉头,沉着声音道“你先下来。”
“不要”沈韵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声音果决,手和脚将他扒的更紧了,“不放我不下去下去了你不管我怎么办”
“听话,先下来。”女子的话语听的傅立渊心软,连带语气都有了几分温柔。
“我不管我不下去不下去”
她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厉害了,傅立渊无奈的皱了皱眉,环顾四周一圈,他抱着她,就近将她放在了迈巴赫的引擎盖上。
“别怕”他安抚般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
他的声音和眼神好像天生就会安慰人,沈韵听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安心了很多,蒙圈的点了点头,她松开手脚,放开了傅立渊。
男人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有几秒,她的无助让他心底软的厉害,抿了抿唇,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面颊上凌乱的秀发。
他的安抚,很快便让沈韵镇定了下来。
慌乱退去,她本能的往花圃望去,回头便看见一名黑衣保镖右手拿着蛇的七寸,歉意的冲傅立渊道歉。
沈韵视线掠过,看到那条土褐色的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眼闭了起来,她僵着身体将脑袋转到了另外一边。
“没事了”傅立渊清冷的声音响起,沈韵骤然睁开了眼。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离她一米开外,沈韵镇定下来看着他,想起自己逾距的举动,脸唰的红了。
掩饰一般,她将头别到一边,双腿轻轻晃了起来。
“沈小姐,你很怕蛇”
沈韵听见傅立渊的声音,脸红的更厉害了,强装有理,她瞪了他一眼道“怕蛇怎么了女孩子怕蛇不是很正常吗”
“从小就怕”
沈韵脖子梗了梗,刚想反驳,余光扫过那片花圃,她头皮一阵发麻,怂兮兮的点了头。
傅立渊看见,心里无故生出了些欢喜,眸光死死锁在她的身上,他磁性的嗓音有些许疑惑,“沈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嗯”沈韵愣愣的看着他。
片刻,她反应过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男人的神色正经极了,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沈韵看到后,莫名心情大好。
于是,她将右腿撑了起来,右手搭上去,神情带着引诱朝他勾了勾手。
傅立渊顿了一下,往前走几步,停在了离她半米不到的位置。
沈韵看到后,娇俏的面容扬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笑得过分灿烂,“傅立渊,你搭讪的方式好老套”
男人皱了皱眉,面色带着疑惑。
沈韵笑着,露出一排贝齿,面庞往前探了探,她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男人眸光蹙了蹙,面色无任何异常。
沈韵心里有了一刻的狐疑,想起小护士说的那些话,她故作镇定道“不是吗专门带我来这里看伤,还任由我抱着你,我可听人说了,你是有很严重的洁癖的”
傅立渊眼眸眯了起来
眸间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他往前一步,弯下腰,将脸离她很近,压着嗓音低声道“是吗”
他此刻的眼神,沈韵从未见过
被他那么盯着,她莫名心里便有些害怕,身子往后倒了些,她嘴硬的反问“不是吗”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跟着她向前倾了一些,等到沈韵退无可退,几乎半躺在车上。
他唇角泛起坏坏的笑容,接着脸庞略微向下,薄唇若有若无擦过她的唇,他低沉的嗓音蛊惑人心,“那你喜欢吗”
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沈韵脑袋“轰”一下就炸了。
她脸红的通透,使力推了傅立渊一把,快速将脸别到了一边。
男人眼底有些淡淡的红色,站直了身体,他指腹摩挲着唇瓣,眼神意味深长的盯着沈韵
“我送你回家”片刻,男人神情恢复平静,将沈韵从车上抱了下来。
沈韵脸上依旧有着淡淡的粉色,觉得自己丢脸极了,她伸手推了他一把。
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一把拉住她的手,他言语间带着些玩味和戏谑,“看来,沈小姐不怎么喜欢”
沈韵听完,脸瞬间又红的通透。
她抬眸看见他的神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脸气得鼓了起来,她使力抽出自己的手,双手叉腰,凶巴巴道“臭流氓”
傅立渊垂眸,眼底闪过笑意,转身走了几步,他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沈韵没有理他,气呼呼往反方向走了几步,闹脾气一般骂道“臭流氓,谁要你送”
男人无奈的扶了扶额,转身拉住她,道“跟我走”
语气霸道,不容置喙。
沈韵不满的瞪着他,瞥见他那冷冷的眼神,她咬了咬唇,放弃了挣扎
两人一路无语,车子驶到市中心,沈韵实在无法忍受那别扭的氛围,多次强势要求,终于是达成所愿下了车
她身后,傅立渊燃了支眼,眸光看向她的身影,那眼神,探究、好奇又耐人寻味
云城盛夏的下午,温度烫的灼人。
沈韵刚刚将腿伸出车门,便感觉到滚滚热浪袭击到了小腿上。
酷热当头,她拿包遮挡在头顶,看着面前这栋正在施工的楼,自言自语道“这楼有什么特别丁女士非要我拍给她看”
心里各种疑问,但她还是依着奶奶的嘱咐,绕着这栋建筑前后走了一圈,将拍好的照片发了过去。
大洋彼岸,丁安和穿着一身旗袍、精神矍铄、银白的头发烫成精致的小卷,看着手机上一张张传过来的图,她眼睛湿润了些,“都拆了是啊,这么多年了,也该拆了”
第38章 黄毛
“老傅,这栋楼建成还得等多久我家老太太很心急。”
建筑对面,一处树荫下。
傅立渊看着何从手上的图纸,问了工程师几处后,抬头看向陆天河,“快了,你告诉陆奶奶不必着急”
“咳,老人家嘛,总是心急。”陆天河笑着答道。
提到自己家里那个温和的老太太,陆天河眼底闪过了一丝担忧。
老太太近来身体不大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老人家在担忧什么,只是他不明白,老人家为何对郊区这栋别墅有着这么深的执念。
“老傅,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总想着小时候就像我奶奶,突然便想翻修自己儿时的家,住进去。”
傅立渊眼眸沉了沉,“或许吧”
“老太太也是奇怪,干什么非要指定你揽这活”
“陆奶奶比较信任我”
“是啊,比信任我还多”陆天河脸上泛出一些酸意。
话毕,他撇撇嘴,道“对了,傅奶奶最近怎么样了姜大夫说什么时候能醒我家老太太最近一直想去探望”
想起自家那个睡了很久的老太太,傅立渊眼神温和了一些,“情况很稳定,应该快了”
“那你放心吧,姜达西能这么说,说明傅奶奶恢复的很好”
“嗯。”傅立渊认真的吐了一个字。
“何助理,那个女孩也是项目上的吗有点眼熟”
傅立渊话少,陆天河无聊四处张望,看到了不远处顶着炎热,咔嚓咔嚓对着那栋楼拍个不停的沈韵。
何从看了看沈韵,又看了看傅立渊,思量片刻,他轻声道“陆总,她还不是傅氏的人”
“还不是”陆天河抓住关键字,疑惑的看着他。
何从脸涨的通红,望了望自家老板,小声解释,“沈小姐她应聘过,但是没有被录取”
“我想起来了”陆天河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了何从的话,“老傅,这不是那天包厢里的女孩吗”
傅立渊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何从瞪大了眼睛,消化着陆天河的话。
那天包厢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沈小姐又“遇到”傅总了
女子此刻似乎是在跟人聊天,垂眸看着手机。
片刻,她笑着扬起了脸。
阳光下,明媚皓齿,陆天河突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他突兀的清了清嗓子,笑着道“能一次一次遇到,都是缘分啊说不定这就是我陆天河的真命天女”
说着,他朝沈韵走了过去。
他的话听的傅立渊心里很不痛快。
眼眸眯了眯,傅立渊嗓音低沉,看向陆天河道“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去陆奶奶该着急了”
陆天河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他脸上满是狩猎的喜悦,“为了我的终身大事,奶奶会体谅的”
傅立渊皱眉看了看腕表,将手里的图纸塞到了陆天河手里,冷冷道“你自便。”
说完,他去了车上,一贯平静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何助理,开车”
“喂,老傅,你真走了”见他们已经发车,陆天河不满的呼喊了起来。
无人回应他
很快,傅立渊的车子便驶出了几米,陆天河不满的嘟囔了几句,急急跟了上去
两辆车疾驰而去,沈韵心里发闷。
她自然是看到傅立渊了,想起上次被他戏弄的事情,她咬了咬唇,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怨念。
眸光冷冷盯着那辆离开的迈巴赫,她将脚下的石子踢得远远的。
“老大”
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痞子声音,沈韵错愕的抬起了头。
不远处,黄毛带着安全帽、脖颈间挂了一条脏乎乎的毛巾,几步蹦到沈韵面前,他脸上满是喜悦“老大,真的是你”
沈韵滞了一下,看着黄毛,她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黄毛哈哈大笑了两声,打发掉那几个跟在他后面的小弟,他说道“我远远看着像你,没想到真的是老大你”
沈韵打量了他一番,语气狐疑“武哥,你这是什么装扮”
黄毛摘下安全帽,臭美的撩了撩被安全帽压的没什么形状的头发,拿起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我带着兄弟在这里干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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