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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攻侍卫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急火燎原
莫念情却是一丝犹豫都无,拉了苏未的手,掀了裙裾直直的跪了下去,双膝齐地,挺直了背脊,一副等着听训的模样。
苏未有些无力的晗着首,用余光偷偷看他,老爹啊等你稍候知道是谁跪了你,看你还坐不坐的住。
苏父看着眼前的两人,终还是只能无奈的叹气“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我老苏家这一代,要绝了子嗣。”
接受的太快,反倒让苏未有些措手不及,苏未抬了头,看着自家老爹,平凡的面容上,似乎比昨日见到的又苍老了一些。
苏老爹却没去看苏未,反而拉着自家婆娘的手,看着莫念情“我与内子成亲十来年,都未曾怀过一胎,直到我而立之年,内子才突然有了身孕。”
这应该是一件大喜之事,莫念情看着苏未,他与父母的年龄算来,应该就是他说的这个了。
果然,苏父接着说道“内子生下了苏未之后,便再也没怀上第二胎,不过好在苏未是个男孩,我们便也想着老有所养老有所依,便也不强求了,可是有一年……”
两人跪着听他遥远的记忆,苏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无奈之事,话也说的极慢。
“那一年苏未五岁,他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村里人全都没有办法,我带着老婆子去了白阴山,结果镇里的大夫也是我们回家,准备后事。我跟这婆娘只有这一个孩子啊。”苏父说着神情也凄苦了起来,眼睛都有些发红,可想而知当时这两夫妻有多么的着急。
莫念情握着苏未的手,这人还在,当年的事情定也是有了转机。
“不过,就在我们都要放弃的时候,来了一个游医,那个游医看着苏未就说:这孩子命格不凡,日后也该是非龙即凤,他可以救上一救。听着就像是个神棍,但那种时候了,我们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顾着求他救救孩子要紧。未儿也当真救活了,不过那个游医他不要银子,他要……”苏父说着话便了下来,皱紧了眉似乎不知该怎么说。
苏母看着他说不出口的样子,把话接了下去“他要末儿日后入赘给他们家,做他们家的子婿,当日还签了婚书。”
“子婿?”苏未脱口而出,他没有听错吧?
莫念情同样难得的表现出一脸惊奇的样子,他的确听到的是子婿而非女婿。
苏母有些纠结的点了点头“对,子婿,虽然蝶家人有传言可以生子,可那也是个男人,更何况入赘之后生的孩子,便也不可能姓苏了。”
这突然的往事信息量有些太大,他什么时候又跟什么蝶家人定过亲了?蝶家,苏未突然想到了那个人,一般的年纪,他还说“不如以身相许。”
不会这么巧吧?苏未咬住唇,低垂了眸子。
莫念情紧了紧苏未的手,抬头看着他们“那后来呢?”男儿也会生子的蝶姓人家,只有那一家了吧,很明显那纸婚书应该是废了,否则苏未也不会进宫,更不会让自己遇到了。





皇攻侍卫受 第64章 绝不放手
“后来才知道,那游医就是蝶家当年的家主,自从两家定下了婚约之后,他们便时常的派人来,就为了教未儿书法礼仪与各项武艺,我们一直没敢告诉未儿,就只说是给他找了师傅。”苏母淡淡的说着,没有了昨日的激动“日子就也不咸不淡的过了,直到未儿十六岁那年,有一个如画般的少年找了过来。
他说他是蝶家的少主,也就是与未儿有婚约的人:我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怎么可能看的上你那个平凡貌丑的儿子,也不知父亲是瞎了哪只心眼,竟给安排了这样的婚约,我告诉你们,婚约做废了,本少爷要去找一个配的上本少爷的人。
那位美貌的少年话一说完人就不见了,就算他将未儿贬的一文不值,可我们夫妇却十分开心,毕竟我们家儿子以后,还可以娶好姑娘延续香火。
可我们怕家主他会再找来,又反口了回去,所以干脆就让苏未出门去,进宫当了侍卫,而我们就又有了借口,可以彻底的把这婚约给推了,却没想到……”
那未完的话,苏未与莫念情自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所以说命运弄人嘛,他苏未便注定得跟个男人在一起。
“事情就是这样,既然命中注意我苏家,就只能到这一代,那我也认了。”苏未握着拳开口,看着莫念情“我只问你,可是会只对未儿一个人好?”
莫念情很认真的看他,所谓的天下父母心,这个人也只是为自家儿子好而已,难得的柔和下面色,唇角牵扯起笑“是,此生只要有苏未一人,足以。”
苏未微红了脸,低下了头,这句话他曾经说过,只是这时候对着自家爹娘,这话便不只是一句甜言蜜语,又或是一句承诺,莫念情认真的样子,更苏未觉得不好意思了。
“唉…你们起来吧。”苏父叹着气,看这两人的表现,便也知道了,这两人估计是真的互许了真心。
莫念情拉着苏未起身,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的椅上。
苏父上下审视着莫念情“你与未儿是如何认识的,家中还有何人?他们可反对你与未儿在一起?
一连的几个问题,每一句都含着关心,苏未却不知该怎么回答,莫念情的家人,太后太妃还有后宫中的妃嫔,她们怎么可能会赞成!
莫念情却表情淡然的开口“我与苏未是在宫里认识的,家中也没有人再反对了。”他也不允许再有其他人反对。
苏父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再多纠缠,想来也知道这两人定是遇到了一些阻碍,而这人又跑来了,应是已经处理好了,于是便也放下心只当闲聊“在宫里遇到的,那你也是宫中侍卫?”
“不是。”莫念情摇了摇头,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要吓到他们才好。
苏未同样扁着嘴,他已经可以预见两位老人,知道莫念情身份时要怎样的震惊激动了,但这事终归是不能暪的,于是只好悄悄的拉了拉莫念情的衣袖,示意他委婉一些,别吓到他们。
“不是?”苏父想着还会是什么人,宫中除皇帝与侍卫,还有哪些个男人?太监自然不算个男人,而这人很明显是上位者,苏父一想到自家儿子是雌伏的那个便有些不高兴,又想到“难道是朝中大臣或大家公子?”
苏母同样纠结着眉目,这样可不妙,家族压力太大。
莫念情还是摇了摇头“也不是,我姓莫,名号莫念情。”他刚来的时候介绍过自己,只是这时又将这名字咬的重了些。
“莫?难道是皇室中人,你是王爷?”苏母突然站立起身,这才想起白戎国皇室,便是姓莫,不过“不对不对,当今圣上并无兄弟。那你……”
“你…你是…圣…上?”苏父苦恼的眯着眼,不大确定的看他。
莫念情点了点头“是。”
“轰!”苏父整个身子直接滑到了椅子下面,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苏母转身哆哆嗦嗦的去扶他。
苏未咳了咳侧过眸子,不忍去看“你们像昨日那般对他就好。”有些揶揄的抬头看着莫念情,都怪你,怎么办?
莫念情十分无辜的回望着苏未,手还是牵扯着他的,也还是让苏未靠在自己的怀里。
一阵尴尬对望之后,苏母看了看屋外早已大亮的天色“啊,都快到正午了,我去做饭。”
“我……我帮你。”苏父答应着,两人拉拉扯扯的走了。
“他们怎么了?”莫念情低头看着苏未,这两人明明说话的时候,还挺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怎么一下子又变回普通的山野农夫模样了。
“累了。”苏未并不理他,只轻轻启唇这样嘟囔了一句。
“去休息吧。”莫念情于是就环着他的腰带着他回房。
躺在床上看着早已亮堂的房间,本该是十分疲惫,苏未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两人相拥着都瞪着眼看着对方。
“怎么了?”莫念情蹭了蹭苏未的额发,面上的冰寒早已卸下,只余了唇角微勾的一抹笑意,如同春风暖色。
“你…不做皇帝了?”苏未看着他的眼,问的有些忐忑,心中纠纠结结缠缠绕绕的,不知想他回答是亦或不是。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喜欢这样山野的生活,只要是与苏未一起,只可惜“没有,我们过了年再回宫。”
苏未情不自禁的将他的手捏紧了一些“那,倾君皇后……”庄贤柔柔算怎么回事,自己回去还能容于宫廷吗?
“怎么,你又不愿意了?还是你嫌倾君皇后这个封号不好听?”莫念情终于想起来那个误会,微笑了笑干脆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啄吻着苏未微咬着的唇“傻瓜。”
苏未也知道某一程度上来说,自己的确比较笨,否则也不会从小学什么都学不精,因此他也不介意莫念情的取笑,只是歪了歪头,认真的看着他。
“苏未。”莫念情寒下面容,十分严肃的看他“我只要你一个,永远…也只有你一个。”
苏未抿了抿唇,想要问他,那庄贤柔柔呢,结果还是住了嘴,点了点头。
莫念情俯身咬上他的唇,唇齿相交*,许久之后才分开“没有别人了,你就是我的倾君皇后,你当日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假象,一个由庄贤柔柔和太后她们制造出来的假象,当日你离开之后………”
莫念情将后来发生的事情,与苏未一一解说,苏未静静的等他说完,却发现话音落下了,可心脏的跳动却越来越猛烈。
莫念情还压在苏未的身上,胸膛与胸膛的贴合,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似乎在“嘭嘭”的响动,清晰可闻。苏未竟似有了一些些异样的悸动,干脆勾了莫念情的脖颈,仰起头咬住他的唇。
莫念情任凭他略显青涩的啃咬着自己,低低的笑着,人说小别胜新婚,这里眼看似又要擦枪走火。
“未儿,出来吃饭了。”苏母的声音透过屋墙。
苏未猛的退了开,有些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起…起来了。”
莫念情轻笑着又在他唇角啄了一口,才缓缓的爬起身。
日已正午,厅堂内苏父苏母手足无措的站着,莫念情拉着苏未的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吃饭吧。”
“我们……”苏母低着头拉了拉苏父的衣袖。
苏父偷偷的看了一眼苏未“这个…君臣有别,草民岂敢与圣上同桌吃饭。”
莫念情莫名其妙的看着苏未,怎么办?
苏未径直走到两位老人身旁,带着他们坐下“这人在这里白吃白住的,你们不用与他客气?”
只可惜这话只能让两位老人更加的不安,苏未不大高兴的瞪着莫念情,自己先走到厨房又取了碗筷盛了饭,将他撂在那里也不叫他吃饭。
莫念情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位置,有些无奈的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便也到厨房盛了饭出来。
苏父苏母却是更加有些慌乱,原本是觉得不该同桌用饭,便只盛了他们两的,如今却是叫圣上自己盛饭去了。
莫念情在桌前坐下,很自然的给苏未夹菜“吃饭吧,就算君臣有别,这又不是在宫中,而且我还是你们的儿婿。”
儿婿这个词,让两位老人又是忧愁又是惊疑,就算是接受了自家儿子与男人在一起的事实,心里也还是别扭的很,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们的君王。
他们有心想要问一问,他昨天说此生只要苏未一人是否是真的,又觉得自家儿子,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得尽宠爱,也不能给人家传宗接代,而帝王家又不像他老苏家这样,就算绝了后也只是一家之事,那可是白戎国万载千秋的大事。
国家江山之事,又岂能由的儿女情长,苏父垂了头默然不语,于情于法于礼,他都问不出口。
苏未也察觉到,这饭吃的有些太过沉重,便抬筷也父母夹了菜,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感觉到两位老人的忧心,莫念情难得主动的开口“或许你们也看过告示了,我想过完年后,便带苏未回宫举行封后大典,不如你们与我们一道回去。”
“喀哒~封…封后?”筷子落地的声音,丝毫不能打乱那两人的震惊,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莫念情。
“是,苏未就是我的倾君皇后,唯一的皇后。”莫念情带着笑意的眸子,缓缓的掠过他们,看着苏未。
苏未别扭的偏开头,避开他的视线,心里却溢出了甜蜜感,浸红了他的脸。
再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之后,便也只能靠着自己去慢慢消化。
日子还得一天一天的过,苏父苏母对莫念情也没有了当初的客气疏离,相处起来便也渐渐的自然了起来。
这其间,苏未悄悄的问过苏母,关于蝶风的事情,说是当天就被青月国君带走了,当初还去过后园要找自已告别。
当初的自己,哪里有空与他告别啊,想必蝶风也看到了他在树林的荒唐,至少那遗落满地的衣物,不得不叫人多想,真是叫人无颜以对。
而原来蝶风也真是与自己有过婚约之人,现在的蝶家家主,不过他正月之后就要正式被册封为青月国后了,所以才让青月国君亲自来寻,毕竟玩归玩,误了册封大典的日子,岂不叫人笑话了。
苏未这两日有些忧虑,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天他让苏父带着莫念情,去白阴山下的小镇,采买过年的用品。
其实不过是在想着法子的,支开莫念情罢了。
苏未看着铜镜中的人,所谓的乐极生悲,就是这样的吧。
那天的后园,与他一起太过疯狂,忘了自己的伤痛,也忘了这小小的伤口,还没来的及愈合,而现在它愈合不了了。
抬手环过脖颈挑开遮挡的青丝,那一条白布已又是嫣红一片,自己如今每隔一个时辰,都要换一次药,却依然止不住这鲜血。
苏未从柜中的角落里取出膏药,挖出一些抹在了伤口上,伤口已有些溃烂,药涂的很厚,勉强的止住了鲜血,可苏未知道它防碍不了多久。
伤口初初崩裂的时候,只是微渗出一两颗的血珠,可如今不论怎么做,都已止不住了,顶多一个时辰,鲜血就会浸湿白布。
脱了一半衣襟,左手除了衣袖,扯去包扎的白布,臂上一条扭曲的伤口泛着青紫,这条伤口倒不怎么流血,只不过是像张着大嘴一样,怎么也不肯聚合。
苏未同样用膏药将它覆住,轻闭了眼感觉着药膏浸透的刺痛,脸色也泛出了青白,毫无血色的唇微微抖动着,双眸干涩的想要落下泪来。
按着如今自己的情况,苏未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的了多久,本来已经想好,回来过完年,便寻个借口离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消亡,让所有人以为他还过的很好。
可他遇到了蝶风,他以为自己得救了,可他又遇到了莫念情……
那个人,为了他如此疯狂的寻了来,他怎么舍得?又怎么能舍的下他,他…不想死。
胸口微微的闷疼着,合着脖颈上有血珠滑落的触感,苏未紧闭的眼角,有一点温热的液体,缓缓滚落,烫伤了青白的面颊。
突然,脖颈上被什么东西覆住,接着整个上身被人搂进了怀里。
苏未慌乱的睁开眼,却只能看到灰色的麻衣,而后头便被他压在了怀里,眼眸被他覆上。
莫念情抱着他,一手用巾帕捂着他的伤口,一手抱着他的头遮着他的眼“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尽管莫念情尽量的平静自己的声调,身子却在轻微的颤抖,难掩的伤痛情绪,比苏未更深。
苏未垂着眸子,轻缓的叹着气,还是被他发现了,出口的话却带着一些冰冷“你怎么回来了?”
莫念情看着他的发顶,眸中更添了几丝忧伤“你这几日,想着法子的把我支走,不该怀疑吗?”
苏未干脆靠在他的怀里,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瞒了这么几天,自己也觉得累了,还未干透的泪水,又湿润了一些“我舍不得你。”
莫念情拧紧了眉,身子微微一颤,翻开手上的白布,伤口处的溃烂泛着恶心的颜色,又有红液缓缓溢出,触目惊心的红,让莫念情的心默然沉重,止不住的红液“是残血?”不大确定的开口,却在苏未低垂的眸色中看到了答案“残血之毒,是太妃!”
当年,他的母妃就是中了这种毒,此毒无解,在生下他的时候血流不止,后来是父王用【百花千叶】之毒,暂缓了此毒,可母妃却依然早逝。
而给他母妃下毒的,就是凝心凝太妃,难道自己真要走上与父王一样的路“不,苏未,我不会让你有事,绝对不会,我不允许,不允许。”
苏未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一句一句,十分坚定的话语,只那一声一声,更像是想要说服自己,让苏未听着,也跟着愈加心痛。
抬手握住他环着自己头部的臂膀,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昂头看着那个身姿伟岸的男人,一直是他在自己的身后支撑着一切“我没事,我不会有事。”
莫念情低下头,与他的额头抵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这距离极近,甚至让苏未都可以看到他眼中,盈盈闪闪的光芒,微牵扯着唇笑的温柔,仰高下鄂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咬。
莫念情闭上眼,啃咬着苏未送上来的唇,这个人,他怎么舍得他死?绝不,绝不放手,就算是死他也绝




皇攻侍卫受 第65章 除夕那天
光转流年,转眼已是除夕。
过年了,可惜这一个年过的,到处都不得安生。
白戎国皇城之中歌舞繁华,金瓦红墙内应是暖意升荣,只可惜,那不过表像而已。
太监宫女侍卫官员,来来往往不就是为了这一除夕夜宴,但是,这皇城的主人家里,却是暗暗销烟。
黄铜依然顶着那一张莫念情的脸,面无表情的捏着一纸书页,一身明黄的龙袍如风般掠过,所行的方向,栖宁宫。
栖宁宫中一身粉衣的庄贤柔柔给大家披上风衣,就算是被软禁求安,但除夕夜宴她们都还是要出席的。
太妃一身素雅的青衣,披着红狐狸的坎肩,有喜气而又宁静之感?太后所披的是灰色的貂皮,眉目浅淡,威严而端庄。
黄铜出现在栖宁宫门口的时候,看见便是这样的景像,眸色微凉的扫过旁边侍候的宫人,一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宫人弯着腰缓缓退了出去,太后表情疑惑的看他。
黄铜走入门中,手中捏的纸片早已被揉作了一团“朕,是来要解药的。”辞旧迎新的清晨,他却接到了莫念情的传书,苏未中毒了,残血之毒。
“什么解药?”凝星开口,敛着眉目。
“太妃。”黄铜显的有些不耐“残血之毒,你当年用它毒过萧妃,如今还想用它来害死苏未?”
凝星瞪大眼显的十分惊疑的模样,摇着头“我没有。”
“哼。”太后却在一旁突的冷哼出声“怎么,他还没死?倒是命硬的很。”
“是你?”黄铜眯起眼,面容冰寒着。
“当然…是哀家下的毒。”
谁也没有想到,太后这种时候,竟会承认的如此大方,苏未中毒,而下毒之人是太后,这消息吓的庄贤柔柔和凝星,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太后大大方方的挥袖坐下,缓缓抬头看着那人一身的明黄,上下审视着“你要解药?没有。残血之毒是我们庄贤家特制的毒药,既然是毒药,又何必费心去解!”
“你……”黄铜刚欲说话。
“百花千叶之毒也没有。”太后抬头直视着他“你既然知道当初情儿中过毒,那你也应该知道百花千叶丸,不过很可惜,那是最后一颗了,苏未他死定了。”
“朕不会让他死。”黄铜说的异常坚决。
“朕?哈哈哈哈…”太后却突然笑的嘲讽“是你,还是莫念情?你以为哀家还看不出来吗?你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
凝星瞪大眼,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庄贤柔柔听到此处,垂下头当作毫无所觉。
“不过没有关系。”太后精明的眸子流光婉转“哀家可以帮你,只要莫念情消失,你就可以当一辈子的皇帝,乘着莫念情只身在外,你知道该怎么做。”
“姐姐…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凝星拉着太后的衣袖,还没有从眼前的人只是个替身的惊诧中缓过神,就又被太后大逆不道的言辞吓住。
“哀家没有疯,哀家是为了这个国家好。”太后猛地扯了下衣袖,将她推开“莫念情他根本就不配当这个皇帝,一国之君只知道儿女情长,爱的还是个男人,为了个男人说走就走,他可曾将这个国家放在心上过。”
太后看着黄铜“你以为你装的很像?可是假扮的就是假扮的,等他回来之后,说不定会觉得你是个威胁而把你给杀了。倒不如你来做这个皇帝,永远的皇帝。”
黄铜微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只是将唇线抿的笔直,似乎是在思考可行度。
“怎么样,心动了?”太后满怀诱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先把解药给我。”黄铜依旧垂着眸子,声调平稳的叫人看不出情绪。
“还要解药何用?还是说你也喜欢那个苏未?”太后有些激动的退了一步“残血之毒没有解法,哀家也没有解药,你死心吧!你现在该做的,应该是去安排怎么让莫念情从这个世界消失,哀家可以帮你。”
黄铜终于抬眼,勾了唇角有些嘲讽的看她。
“你笑什么,你信不过哀家?”太后瞪大眼,手捏上他的手臂,纤长的指甲扣着他的肘“就算莫念情武艺高强,可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哀伤就不信伤不到他,让他和那个苏未做对同命鸳鸯。”
“真的没有解药?”黄铜看着太后的眼,确定她说的是实话,而后抬手挣脱她的手“你真是丧心病狂无药可救。”
话说完他已甩袖转身只余下那一身明黄的背影“来人,太后与太妃身体不适,今晚不入宴席,扶她们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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