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霸宠:首席的失忆小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小宋
当然没有,临时编的!不然她怎么说,说自己其实有点儿同情他吗?
她点点头:“嗯,华夏的传统可多了,你虽然是华裔,但不是华夏人,不知道的多了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皱眉:“你不会想趁机下毒吧?”
她努努嘴,这男人疑心病还真是大。
下毒?她倒是想!可还得买得到毒药呀!他当买到无色无味又不容易被人发觉的毒药那么容易啊!
不过也难怪,她居然破天荒主动提出给他补做蛋糕,他怎么会不怀疑。
“你到时可以用银针试一试。”她讥讽。
幸亏,他没有再多怀疑什么:“那你去做吧。”
被放行后,她拉着贝丝去了厨房。
酵母粉,搓揉,加水,烘焙,点缀奶油……
一系列工序下来,天色已经黑了。
贝丝盯着满脸都是白色粉末、像个小花猪一样的梁安雅,拍拍胸,有种松了一口长气的感受:“看见梁小姐这么关心堂主,我就放心多了。”
她手上的动作一滞。
关心?怎么会。
她只是恻隐心作祟,还没从他的身世中恢复过来,觉得这个自恋自大又暴力的男人其实挺可怜的,才提出重新给他做蛋糕。
而且,还能趁机更加讨好他。
毕竟,后天就要离开了。
…
梁安雅将蛋糕上的最后一层奶油涂抹均匀,摘下手套,舒了口气。
“梁小姐,这蛋糕比上次做得还要漂亮,你手艺真棒,就算不设计房子也能去开甜点店了,绝对生意火爆!”贝丝知道她是学设计专业的,夸道。
正在这时门开了,女管家走进来,看了一眼大理石台上新鲜出炉的蛋糕:“梁小姐做好了吗?”
梁安雅道:“嗯,做好了,可以送去给堂主了。”
女管家拍拍手,一个男佣推着辆银制餐车进来,将蛋糕放上车,推了出去。
女管家看着男佣将蛋糕送出去,又望向梁安雅,平静地说:“堂主让我问一下梁小姐,今晚是露台,游泳池,还是餐厅?”
啊?什么意思?梁安雅愣住。
女管家以为她没听清楚,重复:“露台,游泳池,餐厅,这三个地点,堂主让您挑一个。”
她手心出汗,就算再笨,也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是让她挑选那什么的地点吗?
她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前一刻居然还同情他!
这男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太变态了——!
露台,游泳池,餐厅?这都是什么地方啊!他竟然想在这些地方做?
她涨红着脸,咬得唇瓣泛白:“……卧室不行吗?”
女管家皱了一下眉:“卧室?堂主说太小了,不大自由,放不开手脚。”
不大自由?!他是想要多奔放!是要上天跟月亮肩并肩啊?
放不开手脚?他今晚要玩多少花样?
梁安雅有点儿窒息的感觉。
“梁小姐,请快点决定。我还要去准备。”女管家催促。
她一咬牙:“那就露台吧。”
游泳池在一楼,感觉会随时有人出现,没有安全感。
餐厅……她怕在那里做,以后吃饭都会有强烈阴影。
露台稍微好点,至少在顶楼,安静没人。
女管家听了,一颔首:“好,那就请梁小姐先回去洗澡换身衣服吧,我稍后请您过去。”
怎么回房梁安雅已经不大记得了,脑袋空白地回房,洗了澡,在衣帽间换了一身连衣裙后,女管家就过来了。
她跟着女管家,沿着楼梯,到了顶楼的露台。
一踏进室外的露台,夜风吹来,她心脏跳得噗通响,最后一闭眼。
算了,忍忍吧,就算再激烈,再变态又怎么样,反正也要离开了,可能也就是最后一次了!
再一睁开眼,却呆住。
露台的中央,放置着一张长形餐桌。
餐桌上放着玫瑰,红酒,煎好的牛扒,还有她上个小时刚做好的生日蛋糕。
蓝丝绒一样的夜空下,司御衡坐在餐桌的一边,体态修长,眉目却依旧噙着淡淡的邪肆,不能否认,俊美得让女人几乎不敢直视,不能心安。
“这是……”她惊住。
“吃晚饭啊。”司御衡淡淡。
“你刚刚让我挑选露台、餐厅、游泳池边……”
她木然,原来……只是是挑选跟她一起吃晚饭的地点吗?
见她嘀嘀咕咕着,司御衡已有些不耐,“愣着干什么,过来。”
她红着一张脸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司御衡拿起开瓶器,“砰”一声,拔掉红酒木塞,倒满两人的杯子。
“法国旧世界的拉菲,aoc级别,整个欧罗巴大陆,目前不超过五瓶。”他举起酒杯,摇了一下玻璃杯,醒了醒酒,姿态一看就是经常品玩好酒的老行家。
炫富啊?她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呡了一小口。
“神户今早空运来的5a级牛肉。东京今日时价,500克四万日元起跳。”他又瞥一眼她碟里的牛扒。
甜蜜霸宠:首席的失忆小娇妻 1053.第1053章 逃离(二)
她正在切割牛扒的手一动,感觉切的不是牛肉,是钞票。
好吧,他赢了,吃个晚饭就能吃掉白领几年工资。
既然他不是召自己来“侍寝”,她只想快点吃完,快点回房。
他看着她默默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扒,偶尔喝一点红酒,眉微微一皱,却还是介绍:“这是保加利亚的纯种玫瑰……”
她打断:“我知道,世界上最名贵的玫瑰品种,是吧?要是加上空运快递费,估计这一束,得一个上班族的大半年薪水吧!”
这男人,虽然很多可恶的缺点,但一向没炫过富啊,今天怎么了,忘记吃药了?
他切割着牛扒,头也不抬:“知道就好。省了我废话。以后,每天你都会过这样的生活。下个月,我会派律师去华夏,代替你跟江小白脸把离婚证拿了。”
她怔了一怔。
所以他今晚啰嗦这么一大堆“炫富”的目的,就是为了向自己保证,他以后会用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来对待自己?
这种示爱的办法,是不是也太迂回太傲慢了?
这个男人,果然还不如小学生会谈恋爱!
“感动了?不用。只要乖乖的,还会有更好的。”他见她发呆,举起酒杯,呡了一口。
她忍住一刀叉叉进他俊脸的冲动,感动个毛!还能再自恋点吗?
就算感动,也是被他低下的情商感动好不好!
她这才发现,虽然他有那么多女人,却真的没有恋爱这一根筋。
他跟那些情妇相处时,每次都没说过什么情话吧?
她没说话,继续切着牛扒。
忍着,继续忍吧。
还剩一天时间,不要跟他犟嘴而得罪他。
他见她没反对,却也没说话,眸里闪烁了一下,并不算高兴。
两人继续在露台的夜幕下,安静地吃着晚饭。
很久再没有出声。
直到两人差不多饱了,同时放下刀叉,梁安雅看向蛋糕:“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切?”
他盯着她,半天不语。
她被他盯得发毛,心虚:“怎么了?”
“重新送我蛋糕,不是什么传统,是因为你知道我的事了,是吗。”
她一呆,装傻:“什,什么……”
“我父母的事。”
她只得承认:“嗯……。”
“觉得我很可怜?很同情我?才会主动给我重做蛋糕?”
她没说话。
他眸色沉坠,啪的把刀叉拍在餐布上:“谁准你可怜我?!我用得着你可怜吗?”
这男人……又开始发脾气了。
她习惯了,默不作声地默默吃着牛排,反正他的脾气就跟龙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举起酒杯闷头喝了几口,又倒满,继续喝。
居然被这女人同情了!他一时接受无能!
她眼看着他咕噜咕噜快把整瓶拉菲快喝干净了,一开始没觉得什么,慢慢的,坐不住了。
喝死了就算了,万一喝得半死不活发酒疯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她绕过餐桌,把红酒瓶拿起来,背在腰后:“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准备抱着酒瓶回到自己的座位,手腕被他一拉!
她一下子坐到了她腿上,手也一松,红酒瓶“砰”一声摔在露台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酒气袭来,她正对上他被染成赤红的眼眸。
他死死拧住她的手腕,扯到距离自己脸庞不到一公分处,低狠着嗓音:“你们现在可怜我,瞧不起我,总想着拉我下来,当我真的不知道吗……再过几年,我叫你们全都可怜你自己!“
梁安雅瞪大眼睛。
显然,他有些醉了。
这话,是父母刚刚过世的他那时的心声吗?
一个还没成年的少年,生日的前夕,从天堂跌入地狱,遭受爸妈双亡的打击。
周围心怀叵测的人没有真心关心他的,甚至连一个安慰他,让他不要哭都没有,只想着多分堂内事务的一杯羹,他强颜欢笑应一群人,连伤口都没时间抚平,扛起父母留下来的大摊子。
她突然能理解他的暴戾脾气和冷血性格了。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慢慢成长,而是被迫一夜长大。
她曾经恐惧和愤怒他手段狠辣,完全不受法律制约,对下属行私刑,手刃未婚妻,连亲手养大的爱犬都能说不要就不要……
可这种情况下,偶尔变态,好像也……正常吧。
她没想过,自己竟然为他那些臭毛病找起借口来……
他的发丝在夜风中飘浮,赤眸上竟然着晶莹的光泽。
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自大暴戾的北冥堂堂主。
而是多年前那个父母突然骤逝、经历绝望、决定跟恶劣环境一战的少年。
她默然了一会儿,试图让他的情绪缓和下来,轻柔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
“司御衡,我们吃生日蛋糕好不好。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
因为他抱得她很紧,她根本无法移动,只能倾身过去,把蛋糕托过来,费力地切成歪歪扭扭的几块,然后用叉子插了一小块,送到他唇边:“吃吧。”
这是他十八岁之后收到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他张开嘴,被她喂了进去。
“好不好吃?“
他皱皱眉,就算喝高了也傲娇十足,懒散地舔了舔俊美唇边的奶油:“一般般。”
她柔声:“你爸妈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快乐。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给你生日礼物呢。收礼物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你会看到不同人对你不同的心意。以后过生日,不要拒绝生日礼物,好不好。“
他默然不语。
父母的性命停留在刚为他准备好生日礼物之后。
所以,少年的他,固执地认为永远不再接受生日礼物,就能把时光停留在那一年。
似乎还能触碰到父母留在人世间的那么一点气息。
后来就成了习惯。
直到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竟让她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
潜意识里,他似是想摆脱以前那种生活,想伸手触碰另一种生活。
“不要别人。”他想了一想,孩子气十足地蛮横:“你给我准备就行了。以后每年,你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别人的心意,他不屑一顾。
甜蜜霸宠:首席的失忆小娇妻 1054.第1054章 逃离(三)
每年为他准备生日礼物?她唇边渗出一丝涩。
再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怎么不出声?已经在开始考虑明年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司御衡挑眉。
她秘书一样公事公办地站起来:”嗯,我回房间就去好好规划一下。“
他的手捞了个空,皱眉:“你干什么?谁准你走了?”
“都吃完了,下楼吧,晚上露台上风大,容易着……“
一个凉字还没说出拉,他伸手,将她一拉,重新卷入怀里,低沉:“这样抱着,就不容易着凉了。“
“你醉成这样了,还是先下楼休息……”
“不准走,谁说我醉了……”他想要把她抱起来证明自己不仅没醉,大干个三百回合都没问一体,刚想站起来,身形一晃,仰倒在了高背椅上,神智一下子涣散开去,彻底醉了。
她气笑,将他扶着,让他趴在餐桌上,又将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他背上。
他呢哝了两声,才几分钟的功夫,不省人事。
她一个人不可能搬动他,正要转身去叫佣人帮忙,手指头被他浑浑噩噩中拽住。
回过头,只见他闭着眼睫,醉语着:”说了不准走,又不听话了吗,不准走。留下来,陪我……”
她轻声试探:“司御衡?”
“……不准走……”
“司御衡,你听得见我讲话吗?”
“不准……”
“司御衡?”
“……呼呼……”
真的醉死了。
他再无声响,长得惊人的睫毛垂下,睡得就像个安静的少年,跟白天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露台,夜色,针落可闻。
静得仿似天地间只有她和他。
她心神微微动了一动,对着沉睡中的男人:“要是你不是北冥堂的堂主,我可能不会走。”
轻轻的声音融入夜风,一下子就被吹散了,毫无痕迹。
仿佛没有说过。
说罢,她站起身,朝露台大门,朝外面的佣人提起声音:
“你们堂主醉了,来个人,把他扶回房间吧。”
————
司御衡是天快亮时醒的。
他捧着沉甸甸的头从大床上爬起来。
虽然太阳穴还有点酒醉过后的疼,但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好多了。
门口的女管家和心腹立刻走上前去:“堂主,舒服了点吗?”
女管家将刚温好的醒酒汤送过去。
司御衡拍拍床,皱着眉:“人呢?”
女管家马上回答:“梁小姐跟我们一起将您从露台上扶回来后,守了会儿,我见天色不早,让她回房间休息了。……哦对,这醒酒汤还是梁小姐亲自做的。”
嗯,表现还不错。
他端起醒酒汤喝了两口,对两人吩咐:“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睡个回笼觉就行了。”
女管家离开了房间。
心腹却犹豫了一下,并没离开。
司御衡看出他有什么事想要交代,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干脆地说:“有什么话就说。”
心腹下属开口:“是关于昨天梁小姐去市立医院探望霍家少奶奶的事。”
他手指一倾,醒酒汤微微一斜,眸色深了几许。
“梁小姐回来的时候,耳环掉了,让我帮她回医院找,她说她一个人步行回城堡的。这件事,堂主知道吗?”
“她跟我说过了。怎么了?”
“梁小姐跟我分开那会儿,才四点钟不到,从下车的地方步行回城堡,最多十分钟。我找回耳环,开车回城堡,进门时,随口问了一下值勤的人梁小姐是几点回来的。值勤下属说,大概是下午四点四十五左右……这件事,我想,还是跟堂主说一声比较好。”
司御衡脸肌微微一动。
也就是说,本来十分钟不到就可以走到的路程,那女人走了四十五分钟。
多出来的半个多小时,这么久的时间,她去哪里了?去干什么?
心腹道:“不过,也许是梁小姐在路上多闲逛了会儿,耗了点时间。”
闲逛?
私家路是一条从头到尾的直道,两边除了树林子,什么都没有,能有什么好逛的?
再怎么耗时间,也不至于多耗半个多小时。
他眸色阴沉了下来,半天没有出声。
很久,才开口,转移了话题:“叫你查的事,查了吗?”
“查过了。那人……果然目前在首都。前段日子就住在市区的酒店长期包房。”
多时没见,以为销声匿迹的那个人,果然回来了。
那么,梁安雅前段日子在私家森林里遇险时,若真的遇到过陌生人……那陌生人,真的很可能就是他。
昨天回来的路上故意支开下属,那不见的半个多小时……
难道也去见那个人了?
如果是这样,那人比自己想象中跟梁安雅混得更熟啊。
司御衡脸色一点点地泛白,手指骨节攥紧。
心腹也猜到了堂主的想法:“要不要跟梁小姐说一声,提醒她,她遇到的人可能是……”
若真是那人,接触梁小姐,肯定是为了报复堂主!
“不用。”司御衡断然出声,音色冷如寒铁。
那女人三番五次跟那人接触,肯定也不会没有目的。
她——是想借助那人逃跑吗?
她终究还是想离开自己?
可昨晚,她还主动给自己补做生日蛋糕,那样服从,还安慰自己的伤疤。
那一切只是做戏,让自己掉以轻心,方便她好逃跑吗?
一股酒气冲上来,他喘了几口气,长臂撑住床榻,眸色阴暗,咬紧了牙关。
心腹看着堂主的样子,不禁叹口气,知道堂主现在非常矛盾,怀疑梁小姐跟那个人私下来往,并且有跑的心思,却又不敢相信,还想给梁小姐一线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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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从早上起床开始,梁安雅全身的细胞就处于紧绷状态。
好容易到了下午。每天这个时间,都是薇妮让保姆抱着笑笑下楼去散步的时间。
她提前半个小时,叫来贝丝:“贝丝,你去跟司御衡说一下,我今天想带笑笑去散步。”
他说过,有什么事儿都跟贝丝说,让贝丝跟他报告。
这几天她和他关系缓和了不少,他连她带笑笑出去玩都愿意,这么点儿小事情,一定会答应。
甜蜜霸宠:首席的失忆小娇妻 1055.第1055章 当年的隐情(一)
贝丝点头应下,出去了,一会儿后回来:“堂主答应了,您下去吧,他让保姆抱笑笑先下楼了。”
梁安雅松了口气,等贝丝出去,换了件宽大的长风衣,将费翰给她的东西全放进风衣的内袋,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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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雅一出去,就看见司御衡正把笑笑从婴儿车里抱起来,站在草坪上。
父女两正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淡淡金色眼光洒在他修长的身材上,天皇贵胄一般。
她没想到他也会下楼,这跟自己预期中有些出入,一下子愣住。
看见她来了,司御衡扬起笑笑藕一样的手,懒洋洋打了个招呼。
笑笑咿咿呀呀地也晃了晃肉肉的手臂。
梁安雅反应过来,走过去,有些皮笑肉不笑:“你怎么也下楼来了。”
“天气好,下午陪陪你们吧。”他抬起下颌,就像开了皇恩一样。
“啊?”她心一紧,一个下午他要待在自己和笑笑身边?
他捕捉到她眸子里的闪烁:“怎么了?”
“没什么。那……就一起吧。”她掩饰住心虚,上前把笑笑抱过来,放进伞车。
他却依然凝视着她:“你今天穿得有点多。”
她就像汗毛竖起的猫儿,马上蜷拳咳了两下:“可能昨天在露台上吹了风,今天有点儿咳。”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没说话,一步步走近她,然后抬起手。
她紧张得快要窒息了,手心全是汗,他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难道是想翻查自己的衣服?
万一翻出那些身份资料,甚至那把勃朗宁手枪怎么办……
冷汗一颗颗落下来,她身子一颤,却愣住,一只大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没发烧。”司御衡眉锋微微蹙拢。
她心中一动,却大大松了口气;“嗯,只是感冒吧。没事。”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推着婴儿伞车:“晒晒太阳,好得快。”
她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他身边,跟他一起漫步在草坪上。
午后的阳光倾洒下来,照在三人身上。
她的手蜷在他的掌心中,却不时悄悄朝私家入口森林的西侧门望过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他一句话打破沉静。
她全副心思正在想怎么能够让他允许自己抱着笑笑单独散步,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没听清楚:“啊?”
幸亏,今天的司御衡脾气挺好,并没恼火她的不专心:“昨晚,你对我的那些安慰。你说,收礼物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叫我不要拒绝礼物,以后每年会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她回过神:“嗯……”
“你会骗我吗?”他皱眉,就像个不大信任人的大孩子。
“不会……”她咬咬唇。
“所以,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是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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