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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乖,睡吧!”
他摸摸她的头,那举动,就像苦中作哄小孩子似的。
“当我是小朋友吗?”
她懒懒睇他。
“你爸教育我的,老婆得当作女儿来养,才能养得熟。”
他给了一抹露齿笑,凑过来直点她的唇,说:
“我觉得有道理。以后,把你当老婆疼完之后,我就把你当女儿来疼。”
呃,这话,好暧昧啊!
“傅禹航,你说话怎么老是色色的。”
她伸手捏他的脸,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他加大笑容,低头忽听住她的唇,说:“你能听得懂,证明你也是色色的。”
“不理你了……总没个严肃的时候。”
“夫妻相处需要严肃的吗?怎么轻松舒服怎么来那是最好的模式……”
好像有道理。
她闭了眼,想着,认可着。以为很难睡着,这房子的隔音真是太差,雨哗哗又响,但没过久,她就睡了去。
傅禹航看着她一点点睡了过去,脑子里来来回回想着之有阿海说过的话:“傅哥,那个邓溯今天去过腾雷,没见着嫂子,那车守在那边一整天没离开。直到傍晚时分都下班了才走的。”
他只说知道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若不是她跟了来,也许这两个人一早就寻上一处地儿,互诉衷肠了。如果没今天这场变故。待他回去,她或者又要和他谈离婚。
所以,明天回去后,他还得想法子将她藏起来。
可是,雪藏,有用吗?
逃避,可以解决问题吗?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那个男人,是他避不开的劫数。
此刻,他睇着怀里睡得沉沉的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那亮亮的嘴唇,心里暗暗问着:
“秦芳薇,如果你知道他来了,你还肯让我这么亲你抱你睡你吗?
“现在,在你的心里,可有一丁点儿属于我的位置?
“又或者,你对我的委屈求全,只是因为你想查案,而我正好能帮得上你。
“若有一天,事情全部解决了,我对你没了任何利用价值,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怕是会义无反顾的重投他的怀抱的吧!
“只因为你爱他,他也爱你。
“而我只是一个不该来介入的第三者。”
他轻轻将她抱起,亲了又亲,心里涌现了太多的依恋和不舍。
于他,能拥有的似乎只有现在,这样一个宁静的乡村夜晚,她是属于他的,会妥妥的靠在他怀里。
而十年前,他只能远远望着她,和邓溯黏得就像一个人似的,两个人之间谁也插足不了。眼里心里就只有对方。她的笑容只会对他绽放。看到他时,只有紧张,疏离,以及讨厌,后来则是见到他就跑……
那时,她避他如蛇遏蝎,现在她也在想方设法的要逃离……
是的,只要逮到机机会,她肯定会逃的。
你,就像我手中抓着的一把沙子。
我越想抓住你,你从我的手缝中跑得越快。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溜走。
他在心里轻轻叹着,莫名起了一些伤感:
大掌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小腹,心里有种强烈的渴望,想她怀孕,想留一个念想。
可是如果现在她真有了,又怎么可能为他生下来。
她是那种刚烈的人,要断就断得干脆。
而他又会发疯似的想要,他们的和谐关系,会变得无比恶劣。
那不是他想面对的未来。
所以,千万别怀上了。
否则,我放不下你的,知道吗?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99章 那种单恋,是最苦涩的
第99章 那种单恋,是最苦涩的
清晨,天朦朦亮,秦芳薇觉得身边有窸窣窸窣的声音,傅禹航在起床,没开灯。
“这么早?”
她翘首,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你再睡一会儿,我去趟山上。等一下自己起来洗漱时小心点,别再摔了,大妈怕是扶不起你的。”
他坐在床上叮嘱。
她差点白眼,她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了。”
“还有这只手机给你。我身上的备用机。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一只手机塞了过来。
“嗯。”
这人的心,真的是够细的。
“走了。”
他居然又凑过来亲了她一下。
真爱占她便宜。
好吧,也可以说这是他爱她的表现。
“嗯……”
秦芳薇闭着眼,抱着被子,继续睡。
脚步声远去,门吱扭一声了开了又关,屋内恢复了平静,她假寐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睡不着了,起来,瘸着脚往外去……
开门,天色放霁,东方露出了红色,天在一点点亮堂起来,有鸟雀声传来,而衬得四周异常的宁静。
她取了毛巾,到了井水,提水洗脸。
在乡下,井是个好东西,冬暖夏凉,人们爱用井水洗。
这里离上市远,有的人家已经盖起了小楼房小别墅,有的人家仍是小房小院。
大妈一个人住,所以,屋子里也没什么电器设备,一切全是照着旧习惯在生活。比如,在灶上熬粥。
她洗了洗,去厨房和大妈打了个招呼,大妈和她聊起天,说柴火熬的粥好喝什么的……她的心思飘的有点远,想着那颗痣,傅禹航身上的痣,怎么就那么熟悉……
想着想着,她猛得惊站起,眼睛更是瞪得圆圆的,呼吸跟着一下急促起来。
因为,她记起来了。
十年前,就在这山上,她见过那枚痣的。
那时还要小点,淡点,就长在那学渣同学的耳后。
那日,她趴在他的背上,不小心发现的。
“小傅媳妇,你怎么了?”
大妈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秦芳薇忙解释道:“我和朋友之前约好打个电话的,忘了,我去打。”
她一瘸一瘸回去找傅禹航留下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索娜。
可索娜不接,也许是太早了,那丫头睡得沉……
她的心情却激动起来,困惑起来,越想越不对。
那学渣同学双姓封绍,双名昀珩,据说他父亲姓封,母亲姓绍,所以才取了这么一个怪名字。
在学校,有的人叫他“封少”,有人的叫他封昀珩,也有人叫他绍昀珩……在好学生眼里,他是学渣,专门拖班级后腿的;在学渣眼里,他是老大,因为他特会打架,一次次的记过,一次次的没事,据传,那是因为他有后台,总会有人帮他摆平一切……
可是,长相不对,那个学渣,长着一张毁容脸,这个傅禹航脸孔虽粗犷,可脸孔上洁没有疤啊——也许,这只是一种巧合吧……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索娜打过来的:“喂,谁啊?一大早扰人清梦?”
语气是那么的不耐烦。
“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你工作起来总忙得不分昼夜。”
秦芳薇忙道歉。
“芳薇?是你?这号码,不是你的呀?”
“对,不是我的。是傅禹航的备用手机。”
“哦,你那只呢?”
“没电了。我问你一个事啊……你还记得我们学校那学渣吗?”
“就那个姓封绍的?”
“你对他印象这么深?”
她诧然。
“那当然,那家伙救过你一回,还为你干过一架。我当然记得深刻。”
这话让秦芳薇一怔:
“为我干过一架?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哦,你是不知道,那时你进去了,是判了刑之后的事。后来我也没顾上和你说。那封绍跑去把邓夫人给打了,据说还把人打进医院了,封绍因为这事被关了半个月。出来后就被家里人转校转走了。”
“你怎么没和我说起过?”
从牢里出来后,她也曾听说过:这个学渣在外打架斗殴,学校方面子实在挂不住,就把人踢了出去,人家是灰溜溜转走的。
“我也是后来上了大学后,偶尔间从封绍的几个死党那里听说的,说是他去给你抱打不平,没忍住就把人给打了……事过境迁后,我听说了,也就笑笑没记在心上……怎么了?你遇上这个家伙了?”
索娜好奇的问。
“没。”秦芳薇道:“只是突然想到,之前我接到了同学会的请贴,说是十月的时候有个高中会,我在想那个人要是去的话,我就不去。你帮我留心一下。”
没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因为现在,她没有任何证据。
“哎,你怎么这么怕他?那回在山上,他救你的时候,是不是对你不轨了,要不然你至于这么怕他吗?”
“哪有。只是那人嘴上不留口德。我不喜欢。”
她实话实说。
索娜嗤之一笑:“你家那个傅禹航也是那种人。那你怎么嫁了?”
秦芳薇一僵,回想了一下在山上遭到的呵斥,是啊,这两个人,在骂人方面,还真是惊人的相似:“那不一样。对了,后来,你有再听说过这人的消息吗?”
“谁呀,封绍?”
“嗯……”
“哎,你奇怪啊,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没呢!随口一问。”
“不知道啊,自从你进去后,这个人也就此和所有人断了一个干净,至今没和任何人联系过。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家住哪呢?”
居然有这种事。
“你倒是和我说说,为什么突然想起这家伙来了?还有,你手机没电不可以充电吗?为什么会用傅禹航的手机。”
“我……我现在在外头,没带充电器……”
正说话呢,外头大妈叫嚷了一句:“你们什么人,干嘛的?喂,你们怎么乱闯啊……啊……”
发出了一记惨叫。
秦芳薇一惊,冲门外看了又看:“外头好像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回头再和你联系啊……”
她匆匆挂了,瘸着脚往外去,一瞧,心头一寒,来了四五个男人,一个个蒙着脸,其中一个将大妈撂倒在了地上,而当她跨出门的那一刻,一把刀子架到了她脖子上:
“想活命就乖乖别乱动。”
秦芳薇只得举起了手,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子,沉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男人打个电话,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就让你和你老子一个下场,快打……”
那凶狠的嗓音,可怕的威胁,令她双眼顿时一红,心脏跟着紧缩,狠狠盯视了过去,可惜,看不分明他们的模样:
“是你们害死我爸的?”
“吵啰嗦,快打……”
那人极不耐烦:
“我的刀子可不长眼。”
锋利的刀锋往她脖子上一割,一阵隐痛就传了过来。
秦芳薇顿时后背生凉:这些人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呀,那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竟然令他们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夺回去?
还有就是,他们来这里这件事,傅禹航应该没和任何人说,她也没对其他人说起来,他们怎么就知道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取父亲遗言里所深藏的真相。
当时,听到这段视频的人,就只有三个人,她,索娜,索尧,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存在,他们怎么会晓得父亲临终说了什么?
这事,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打不打?”
脖子上血水在滴下来,大妈因为看到这血水,尖叫得更厉害了。
秦芳薇识趣的抓起手机,把号码拨了出去:“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可能是山上信号弱,收不到。
“不通。这边的通讯信号不是很好。”
秦芳薇按的是免提,他们应该也有听到了。
“继续打。”
那人吼了一句。
*
傅禹航在山林间走了好一会儿,才抵达了那个山洞——那个一个天然洞穴,很深,里面很阴凉,清代时可能是有钱人家的陵山,但里头被盗得一无所有,就几块碎碑,不成样了。
第一次来这里是十年前。
那天背了一个丫头来避雨,他在山洞里偷吻了那个丫头。
那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心跳得特别的厉害,生怕她醒来会狠狠揍他一拳,骂他流氓。
毕竟,那个时候,他是地,她是天,他的任可举动,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亵渎。
可他就是吻了,并永远记住了嘴唇温软的滋味,以及晧齿那坚硬锋利的触感……
后来有一天,他重新来到了这里,追忆往昔,一步步往深处走,发现洞底下有个墓群。那种地方,一般人是不敢进去的。
他不是一般人,最喜欢去探险。十七八岁正是最孤勇的时候。但第二次由于准备的设备太少,到了陵门口了,生怕里面有毒气啊什么的把自己的小命玩掉在这里。折了出来。第三次去的时候遇上了和人一起来登山的秦牧秦老师。
秦老师问他干什么去?
他说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去探了险,里面没什么东西,令他有点遗憾。他本以为能挖到什么宝贝呢!
秦老师笑笑对他说:“古墓真要那么容易挖到,那还要考古学家干什么?这种敞开式的山墓,大多都是被盗过的,或是普通人家的墓地。没什么历史参考价值的。”
他说:“我挺喜欢这里的。”
秦老师问:“为什么喜欢?”
他说:“喜欢需要理由吧!第一眼看上了,看着舒服,自我感觉好就可以了。”
那天,秦老师盯着那个阴嗖嗖的山洞怪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的喜好,还真是够独特……”
他笑得很不自然,没办法说,其实他说的是对他女儿的感觉,之所以喜欢这里,只是因为他的初吻落了这里。
一个丑八怪喜欢上了一个美丽姑娘。那简直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那种单恋,是最苦涩的。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00章 认得这个人吗?双姓封绍
第100章 认得这个人吗?双姓封绍
傅禹航在大山深处的陵墓里找到秦牧藏着的东西。
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的,被封在了一个看上去很不起来的石壁内。石壁上刻了符号:一个太阳。
他记得以前没有这玩意儿,想来是秦牧做的一个标记。
他找了找,找到了一只铁盒子,很沉,盒子上有触屏锁,可碰上去已经不亮,想来是没电了,只能回去再想办法了。
从山洞出来,太阳已经升得高高的,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点多。
手机上有短消息呼入,是提示有未接来电,是秦芳薇找他,且频繁打了好几通。
他忙打回去,通了,秦芳薇的声音传了过来:“傅禹航,你快回来了吗?”
“嗯,11点前肯定赶得到。有事?”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哦!”
等他赶到时,楞住了,大妈家围了好些村民,还有民警,四处狗吠的厉害……
他跑了进去,看到有几个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让几个民警看管着,另有民警正在询问大妈和秦芳薇。
原本懒散的目光一下眯了起来。
秦芳薇看到了他,大妈也顺着望过来时瞅见了他,拍拍胸脯道:“谢天谢地,小傅啊,你总算是回来了?”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傅禹航走上去,发现秦芳薇的脚搁在一只小凳上,一动不动,她正在轻轻的揉。
“有人入室抢劫。”民警作了回答,并上下了打量他:“你就是秦芳薇的男人?”
“是。”
“一大清早的,你把行动不便的老婆扔下,这是跑哪去了?”
这民警的目光落在他满脚的泥上。
“我听说这山里有古墓群,进去瞅了瞅,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还没被盗走的,就去堪察了一下地形。”
傅禹航老实交代。
“你是个盗墓的?”
“不是,我的业余爱好是喜欢贩卖古董,之前听大妈说这附山头上的墓都有点老,就想捡个便宜……有些宝贝,一般人不识货。”
“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昨暴雨,有些地方塌了,我怕山路不好走,想等天好了再去。再加上我媳妇昨儿个受伤了,我惦记着,就早早回来了。”
这个人睁开说瞎话的本事,已经达到一种境界。
秦芳薇在边上于心中轻叹。
“这些人交代,他们挟持你老婆是因为了想要问你要一件东西……你得罪了他们?”
民警指了指那几个抱头蹲在一边的男人问。
“没有,不认得。几位同志,真的太感谢你们救下我老婆了……回头我一定送个锦旗去。”
“这倒不用了。人不是我们救的,是你老婆一个人把他们给搞定报的警……受了伤,本事还这么大,不得了……”
民警赞了一声,将笔录作好后,招呼同伴押着这些人走了出去。
“你一个搞定的?”
傅禹航也有点惊讶。
“嗯。”
秦芳薇点了一下头。
“这些人没经过特别的训练,想来是半路雇来的普通人,我不想等以待毙,就尝试自救,想不到还挺管用。”
她微微一笑后,又蹙了一下眉说:“只是我这脚,现在疼得动不了了……”
说着,她轻轻触了触那呼搁起的脚,打的时候倒是没怎么留心,现在缓下来了,疼得移一下都难受。
“我看看。”
傅航禹瞧着瞧,小心翼翼的把那双平底鞋给脱下,昨儿个上药的地方,有血在渗出来,脚板上红肿一片:
“你刚刚是不是被什么打到了?”
“好像是的,你别碰,疼……”
秦芳薇拧着眉,拨开他那只想要乱碰她脚的手。
“小傅,想不到你家媳妇这么能打。刚刚真的是吓坏我了……”
大妈插进来说起了话,傅航禹转头安抚了几句,跟出去时又和民警聊了聊,确定可以走了以后,转头和大妈道别,背上秦芳薇离开。
待四周没人了,秦芳薇拍拍他的肩,问:“你东西拿到没?”
“拿到了!”
“到底是什么?真的是账册?”
“是个铁盒子,在双肩包里,上面有密码锁,没电了,回到家需去好好研究一下……”
“嗯!”
“哎,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这脚。”
“不是配了药了吗?先去养一养。”
“我怕你骨头有问题,不去拍个片我不放心。”
“没事。”她轻轻答应,心头生出了点点暖意,只为他的关心:“我想回去,先研究你带来的东西。不想再生出枝节来。那些人这么容易找着我们,事情恐怕不简单。这一次他们派的人好对付,下一次恐怕就棘手了。我们现在在外头,身上都有伤,这万一再有点什么,就糟糕了……”
话说的很有道理,这也睚是傅禹航所担忧的,有一双无形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呢……
“好,那我们回去。处理完正事再去医院。”
很快,傅航禹找着了自己的车,将她送进了副驾驶,生怕再弄疼了她。
在他低头扶着她的脚时,秦芳薇又看到了他耳后的红痣,伸手抚了上去轻轻触了一下,轻轻道:“你这儿长了一颗痣,你知道吧?红色的……”
“知道。怎么了?”
傅禹航给她系好安全带。
“没什么。”
他把车门关了,绕了过去,坐到了副驾驶,在他系安全带时,有力的叫出了两个字:“封绍……”
傅禹航手上的动作顿顿,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脸色平静,没一丝异样。
“你说你是我爸的学生,那你认得这个人吗?双姓封绍,名昀珩。”
“不认得。”他发动了车:“听上去是个男生的名字。他怎么了?让你突然惦记起他了。”
“他是我读高中时认得的一留级生。”
“哦!”
“我在优资班,他在垃圾班。也曾是我爸的学生。他的脸被烧毁了,在学校,所有人叫他大头鬼。没有人敢惹他。因为他很会打架。和你一样。一个人能打几个人。我亲眼见过他和人打,脸部表情狰狞,就像个恶鬼。没有人不怕他的。在垃圾班,他就是小头头。”
秦芳薇睇着他叙述着。
“你也怕他?”
“怕。”
“哦。”
他把车驶上了乡道,再由乡道绕上了县道。
“但就在这座山里,他救过我。我迷路了,还被蛇咬。他帮我处理了一下蛇毒,将我从山里带了出来。”
她望着那连绵起伏的青山。远远看上去海拔不高,但走近了会发现,它挺大的。大到能让人完全迷失方向。
“什么时候的事?”
“我十七岁那年。”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样一个人?”
“记得。”
“他会救你,想来人不坏。”
“嗯,不坏。可说话很凶,那天还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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