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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等这一切终结,如果她仍对他没有任何感觉,那么,他退出也是必须的——执着一份无爱的婚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人生那么短暂,他不想在一个人身上耗尽青春年华,辜负了这盛世繁华。
纵然再如何爱一个人,帮忙帮到那样一个地部,也算是无愧自己了。
他承认,他很贪恋她给予的点点家的味道的,那是他从小就想得到的温暖;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不会一味的强求,该放手时就放手,一个男人就该有这样一种拿得起放得下的风度,哪怕这过程会很疼。
而在这个结果还没到来前,他的心头仍然盼望,最终迎接他的是奇迹,而不是默默离去,独自消魂于无人处。
*
彼时,另一头,邓溯也在身受煎熬。
周六下午,他回了香港,却被告知母亲失踪了,手机又关机。
他找了她一宿,第二天下午时分,才在外公留下的一处小四合院找到了昏睡不醒的母亲。
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正深度昏迷,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怕小命已是不保。
医生说,如果再晚送两个小时,命恐怕就没了。
他听了心悸老半天,后怕极了。
后来,他就一直坐在边上,寸步未离,目光则一直呆呆的盯着病床上的母亲,那面色惨白如纸,叫人看着心生不忍,而脑子里翻腾着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
结果,搜刮整个记忆库,父亲留给他的影像少得无比可怜,人生的所有时光,能想到的家庭生活的点点滴滴,全是母亲的陪伴。直到他有独力生活的能力,母亲这个角色贯穿了他整个童年时代,也毁掉了他最为黄金的八年。
对于母亲,他是爱的,敬的,更是恨的,怨的。
爱恨交织中,他黯然落泪。
每个人生来就只有一个母亲,生命的形成,是这个女人赋予的——从呱呱坠地那一刻开始,那个可爱的女人,用尽所有爱守护他,教他说话,带他走路,手把手描红……对大人最依赖的那些年里,是她撑起了他的天空,领着他成长,他们该是最相亲相爱的两个人,结果呢……
邓冶始终陪在左右,并一直劝他该休息了,可他固执的坐着,想等她醒来,想问她一问: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们这对母子相爱相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
零晨两点,张爱旖醒了。
邓溯去把值班医生叫了来又作了一番检查,最后确定已无大碍。
当病房恢复平静,邓冶寻了一个角落,继续休息。
邓溯仍旧坐在床边,低低的问:“要不要喝点水,然后再好好睡一觉?”
张爱旖摇头,长久沉寂后,开口后的第一句话是:“救我作什么?怎么不让我死了?”
她竟仍惦着死。
邓溯的心被狠狠给撕疼了,红着眼,痛问起曾经最爱的母亲,心头那股怨气,莫名就被勾了出来:
“妈,您做事,非得这么任性强势的吗?
“十年前,您毁掉了我;十年后,您又要用毁掉你自己来毁掉我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些年来,您一直口口声声说你爱我,现在这样一个做法,难道就是你爱我的表现?
“有时,我真的挺怀疑,您是不是特别恨我,所以要这么无上限的折磨我。
“妈,我到底是您亲儿子吗?”
最后一句质问,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神情显得有点混混噩噩的张爱旖望着那还在滴的盐水,一向爱抹红口的薄唇,现在暗无血色,素来有神的双眸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就像一朵快枯掉的牡丹,不管曾经如何艳冠群芳,现在却已然芳华不在。迟暮之色,已然在她脸上呈现了出来。
“你应该感受高兴才对。我这是在给你让路。”
她的声音幽幽的冷冷的,足能让闻者背上一阵阵发凉:
“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事事衬心如意了不是吗?
“我若活着,你会放过我吗?秦芳薇的冤案,你会就这样算了吗?
“不,你宁可的打我脸,也不可能不给她平反。
“邓溯,你对她的那份心,早就抹杀了我们的母子情份。
“如此情况,你觉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充满嘲意的冷笑在病房里荡漾着,显得是那样的尖锐难听,而那干哑的声线里更是透露出了早已心死的悲哀:
“嫁个男人男人不把你当回事;生个儿子儿子不把你当回事;经营了二十几年的事业,又被架空。你想想啊,我都快六十岁了,人生如此不尽如人意,倒不如死了痛快……展望未来,我还有什么好日子可盼?”
这些话与邓溯而言,就像是在狠狠的抽他耳光。
母与子闹到如此田地,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见到的事。
是的,母亲快到花甲之年,按理说,这个年纪,该是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了,现在呢,弄得家不成家,母不像母,子不像子,而像是天生的仇家,非得闹一个你死我伤才甘休。
何苦来哉啊!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她在折腾,如果不是她在百般为难,他们这份母子之情怎么可能会演变成这样?
一阵沉默,因为他无言以对,心头却有一个想法突然跳了出来,且那想法越来越强烈,汹涌澎湃的逼迫着他。
他按捺着想了想后,终很富有技巧的道了出来:
“妈,你吃安眠药是不是已经料想到再不能阻止我了,所以才采取了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想再次阻拦我和她在一起。
“因为薇薇根本就不是邓家的女儿,秦老师是死了没错,但他有预知之名,留下来的遗书把什么都说了。如今,你的那些谎言,现在已经不攻自破……
“你是因为这个才想以死来逼迫我的是不是?你这是死也要拆散我们对不对?”
dna鉴定还没出来,他这么说,只是故意诓她。
邓冶说的没错,如果他和秦芳薇是亲兄妹,母亲的反应肯定还要强烈,这里头必另有文章。他想着直接问没什么用,那就用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来骗她说真话。
张爱旖的神情动了动,秦牧留下遗书这个事,她听说了,在今早从别墅逃脱出来之后,她打电话走了一些关系,了解了一下这个案子的进程。在得知有遗书后,她那原本就消极阴晦的心理就被触发了,自杀的念头愈演愈烈,最终还是走了绝路。
就当时而言,她似乎只剩这条路可以走了。
“对,我就要是拆散你们,邓溯,这辈子,如果你还想将她娶进来,就只能等我死了。”
她提起另一只手,指着这个儿子,一字一停的咬着字音:
“你给我听好了,邓溯,如果你还想保下我这个妈,那么,从今往后,离那个女人远远的……否则,就算你想尽一切办法从傅禹航手上将她夺了过来也没用,你和她的大喜,就是我的大祭。”
话,说得够狠。
邓溯满心发寒的同时,却又重重松了一口气:无他,母亲已然间接承认秦芳薇不是邓家女儿了。
可,如果没这样一层血缘关系,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如此反对?
他思来想去想不通:如此咬牙切齿,到底为哪般?
“妈,请你告诉我实话,芳薇到底是谁的女儿?以致于你要如此强烈的反对我们在一起……”
个中原因,他真的真的太想知道了。
张爱旖却错愕了,凝神一睇后,忽明白自己又着了儿子的道。
是的,这小子就是这么的思维灵活,而她轻易就被她套了话去,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
下一刻,她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如果我说了,你发誓这辈子再不准和她有所往来!”
事到如此,她还是如此的固执。
角落里的邓冶则在摇头:这个疯女人,这是要把哥折磨到何时才甘心,摊上这样的母亲,真是太受罪了……
邓溯更是满肚子悲凉,却得按下那份情绪,还再想和她讲一讲道理,希望她可以别这么执迷不悟:
“妈,我的前半辈子,你是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可您应该明白的,我的后半辈子势必要和另一个女人共度余生,难道您就不能成全我。芳薇是我最爱的女孩,你已经毁了我们十年,往后头,您就不能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吗?”
面对如此请求,得到的却是三个不可妥协的字眼:
“不可能……”
半撑起头,张爱旖对视着怒叫,头发凌乱就像个发狂的疯子,还把拳头捏得青筋条条横起:
“燕秋的杂种,这辈子休想做我的儿媳妇。那个女人毁了我一生,我就只能毁她女儿。这叫母债女偿……”
这话一出,原本躺靠在沙发上的邓冶顿时惊站了起来: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秦芳薇当真是他姐姐吗?
邓溯也一下顿悟过来了:“杂种?你是说芳薇不是燕秋和爸的女儿,而是燕秋和别的男人的女儿?”
张爱旖低低笑了,笑得可阴嗖嗖了,诡异的尾音长长地在病房里拉响着,最后往枕头上倒了下去,嘴里则恨恨的叫着:
“对,她就一杂种,彻彻底底的杂种,是燕秋和其他男人鬼混的杂种。
“可你那个混蛋男人,宁可守着那样一个女人也不肯回家。我输得这么惨,你还想让我认下这样一个杂种当儿媳妇?
“不行,绝对不行,你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是我所有的希望所在,你要是娶了她,那就是想毁掉我……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绝不……”
她拼尽所有力量吼着叫着,声音有点大,生生就把值班护士给引来了。
“哎哎哎,现在几点了都,吵什么吵啊?你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回事?你妈才醒过来,需要休息,你这么刺激她……你还要不要你妈这条命了……”
护士把邓溯狠狠给训了一通。
病房邓溯是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急身转了出来,在门外的走廊上闭眼靠了靠,纵然痛苦之极,然心里一个结总算是解开了:芳薇是燕秋和别人的私女儿,这才是所有问题的源头。
握着手机,他想给她拨电话,想欣喜的告诉她,不用等报告了,她的身世之迷终于解开了,可一看时间,已经快三点,这个时候,他们夫妻应该早睡下了,他不顾钟点打过去,很不合适。
再三思量,终还是放弃了,只是心里难受得厉害:因为这个原因,他和她失去了十年,最终,她还嫁给了别人,这是何其的悲哀……





完美闪婚,腹黑老公坏坏的 第154章 他很苦,她很不高兴
第154章 他很苦,她很不高兴
“哥……”
邓冶紧跟着尾随而出,一眼瞧见了邓溯脸上的哀恸之色,心下很是不忍,站了一会儿,才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不管怎样,事情总算是清楚了。这一次,你妈的说法十有八九是真的。芳薇姐应该是我的姐姐,但不是你的妹妹,因为这层身份,她才这么抵死反对,说得通……”
这样一来,前前后后的脉络算是理清楚了,只是……面前哥哥那悲哀的笑容,痛入骨髓的眼神,深深的刺痛着他,令他不知要如何安慰。
“就因为这个理由,她就要这么伤害我们这两个无辜的晚辈?”
邓溯几乎要落泪,越想越是心酸苦楚,却只能咬牙忍着,强撑着以双手抹脸才将那份难受压下,久久后才又说道:
“我妈这一生,因为执念太深自毁前程,那是她咎由自取。无辜的是我和芳薇,皆被她所累,好好的人生尽数被毁……事到如今,爸已经没了,燕秋也没了,可她却还是如此的放不下那些过去的旧伤,还要一味的逼我。你说,我怎么就得了这样一个母亲。”
他难受。
真的太难受太难受了。
认得他的人都说他如何如何厉害,可惜啊,他再如何天生聪慧,却始终无法帮母亲解开心魔,帮她从伤她毁她的婚姻当中解脱出来,反而被她折腾得遍体鳞伤。
“哥,世上有些事是自己选择不了的。比如生养我们的父母,比如生死,比如突如其来的意外……我们能选择的是尽量不受这些事的影响……
“大妈心理有问题,回头我去找个专家,让她做一下心理治疗……
“至于你这边,如果你做不到对她不管不顾,那就只能对她的思想进行疏导。以前发生的事,你只能选择包容。
“如果你可以狠下心放任不管,那就别再插手有关她的任何事。生或是死全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是个成年人,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邓冶挺希望他选择后者,可惜以他对他的了解,他会选择前者——为人子的良知,令他没办法放弃对母亲的拯救。虽然他是恨她的。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又是无法抹煞的。
“我……我去透透气。帮我守在这里……”
他怆然欲去。
邓冶担忧的拉住了他:“哥,你需要休息。昨晚上你都没好好睡过。”
“放心,没事,最难的时候都已经过来了,我只是想静静。”
“好吧!静一下就回来靠一靠,或是直接出去找宾馆,这里我来帮你看着。”
“好兄弟,谢谢你!”
邓溯抱了抱他:他能活着全是因为邓冶不遗余力的救治,可他的母亲呢,却要因为芳薇是燕秋的女儿而这么迫害他们。她怎么不想想:如果没有燕秋的儿子,她的儿子早化成灰了。
当然,如是他这么质问她的话,她肯定会说,邓冶救他,那是他欠他的。若非邓冶,他如何会从小缺失父爱?
他的母亲啊,在感情这件事上,但凡遇上一点事,就会把所有责任通通归结到别人身上,而把自己定义为无辜受害者。那种病态的心理,早已扭曲到不成形状了。
邓冶看着他沿着走廊往前去,幽幽的通道中,他那无比单薄的身形,显得是如此的孤寂。
他也跟着沉沉吐了一口气:替他疼——最爱的母亲,伤害了最爱的女孩,他夹在里面,是如此的受累。
唉,这女人还真是害人不浅,这一次,她怎么就没死成?
死了才大快人心,届时,他会劝哥哥放下,重新开始生活,她若活着,哥哥就会两难,就永远都无法开心。
*
清晨,傅禹航还是一大早起了,准备了早餐,平常该干嘛就干嘛,往后头,除不睡在一起,他会继续对秦芳薇好,就看她最后能不能爱上他。
一切准备妥当后正打算去叫她起来,一转头,他看到秦芳薇怔怔的站在身后。
“早安,我正要去叫你,可以用早餐了……”
扬着淡淡的笑容,他很绅士的替她把椅子给抽了出来,示意她坐。
秦芳薇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却没坐,而是逼问过去,眯眼来回打量着:“傅禹航,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挑了挑那道浓黑的眉毛,抽了边上另一张椅子,坐下,给她盛了粥,自己也来了一碗,还把筷子递了过去:“不干嘛,吃早餐啊!”
“你要不说清楚,我不吃。”她眉毛打结:“一会儿要和我划清界限,一会儿又给我做早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你真让我搞不明白……请说清楚,你这样前后矛盾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丫头一脸的不妥协,似乎很介意他昨晚上没回房睡,是这样的吗?
暗暗思量罢,觉得有可能是他想多了,好吧,那他就再解释一下:
“ok,那我细细的和你再说一说清楚……
“给你做饭呢,是因为我答应过老师。
“和你分房睡,那是想再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离不离婚,在未来的某一天由你自由决定,现在,我正式把主动权交到你手上,这段婚姻该怎么走,你来掌舵。
“但是,只要我们一日没离婚,我就会一如既往的照顾好你。直到老师的案子查清,你的身世水落石出。
“到时,如果你还是看不上我,那就各自珍重,从此分道扬镖……我不会强留你的……
“这样够清楚了吧,可以吃饭了吧!”
他把筷子搁到她面前,不再管她,大口大口自顾自先吃了起来。
秦芳薇滋味杂成,静静睇着。
傅禹航见她不吃,又歪头瞅她:小脸上仍是满满的不高兴。
嘿,真是奇了怪了,这与她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哎,我说,你臭着脸干嘛?之前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撇清关系吗?现在我想通了,不打算再霸着你不放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不是吗?怎么还是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臭表情……哎,不会是你对我有想法了吧?”
这家伙又开始嘻皮笑脸不正经起来了,并且还坏坏的凑过脸来:
“如果你当真发现自己爱上我,准备一辈子跟我过了,还想和我生崽的话,就早点告诉我,我保证立时立刻搬回房和你双宿双栖,从此快活似神仙……”
色眯眯的话,把她逗得脸上浮现了不自在之色。
“傅禹航,你是不是一天不嘴坏就浑身难受……”
她闷闷的捧上粥碗忙离他远远的坐去。
哼,她才没爱上他。
这个确实是没有,但欣赏是有的。
他则嘿嘿的直笑:
“谁让你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要不然,你让我怎么想?哎,对了,往后头,你要是对我没想法,就千万别对我好,要不得,我会放不开的……听到没,这是友情提醒。我现在已经在尝试放开,你呢,识趣点,若不想和我过,就尽量和我保持距离,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说的好轻描淡写。
秦芳薇却郁闷得不要不要的,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可就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这个男人的善意提醒,她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反应是高兴不起来。
就这时,房间里手机响了起来。
她正好借这个机会撇下他去取手机。
电话是邓溯打来的。
看着那个闪烁的号码好一会儿,她迟疑着没接,一径往外去,对正吃得欢的傅禹航轻轻说道:“是邓溯……”
“那你怎么不接?现在这个时候打来,估计是有什么发现吧!接吧接吧,以后你不用顾忌我……”
他表现的可大度了,其实呢,心里可醋可涩了,但他必须这么故作大方——这种做法还真他妈让人不痛快。
秦芳薇想了想按了免提,紧跟着邓溯那微微显得暗哑的嗓音就在餐厅内响了起来:“喂,薇薇,起了吗?”
傅禹航听到了,抬头瞄了她一眼,诧然她的做法。
秦芳薇则坐到了他对面,并将手机搁在了桌面上,答道:“在吃早餐,有事吗?”
他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
“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
“我妈这边她撒了谎。她现在已经承认了,你不是邓家的女儿。但你是燕秋阿姨和别人的孩子。而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拆散我们的……”
这个消息让秦芳薇呆了呆:真的假的呀?怎么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啊!
傅禹航则眼神一幽,心下不觉暗暗自嘲起来:他这边才打算放手,就传来邓溯那边查清了这样一个事实,看来他俩排除万难的重修旧好,那是老天爷的意思。
不过,这个想法也仅仅只是一闪之念,下一秒,未等秦芳薇反应过来,他就把手机捞了过去,替她应上了:“邓溯,你确定你妈这次没撒谎?”
另一头,邓溯听到他的声音后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插话进来,而且还是一句质疑:“你……什么意思?”
“我这边刚查到了一个消息是这样的,芳薇的生母可能还健在,而其生父应是一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如果我这边的消息是正确的,那就只能说明你那边获得的消息,要么就是邓夫人仍在撒谎,要么就是她被人耍了……我以为,我的消息出处相对可靠……”
傅禹航比较相信程铎说的那番话,因为那家伙是在无意识当中吐露的,很难掺假。
“谁说的?”
邓溯立马凝神而问。
“程铎……我使了手段从他嘴里挖出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
“不可能,我妈不像是在撒谎。”
“那就只能说明邓夫人有可能被耍了,又或者,她另有不可告人的事瞒着你……”
他一边暗暗琢磨,一边轻轻在桌面画着圈圈:“算了,不管她有没有撒谎,再过几天就能知道答案了。两边的dna检测总归会有一处能给我们一个真相的,你也不用着急……哎,对了,邓溯,你声音不太对,怎么了?”
那边一阵沉默。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他不会强求人家回答,只是直觉在告诉他,他那边好像出事了。
“嗯,是出了点事,我妈在医院。昨天她试图自杀,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傅禹航,她这种死也要拆散我和芳薇的做法,让我没办法相信她在说谎。而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么多年,她一直信以为真的事实,是别人在愚弄她的话,我和芳薇这十年受得苦,那也太可笑而可悲了……”
他声音幽伤的轻叹着。
后来,匆匆地他就挂了。
电话里传来忙音时,秦芳薇也在怔忡,心里则一阵阵的发疼起来:是啊,如果一切如傅禹航所言,这黄金十年,这生死相隔的十年,被毁得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
她笑了笑,只是笑容是苦的,心也是苦的。
适时,傅禹航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样一种沉重的气氛,他放下秦芳薇的手机去取自己的,一看,却是卫老打来的——这老狐狸怕是来安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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