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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风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爱鹏鹏君
钱三运在迷迷糊糊中入睡了,半夜里,他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可是,他瞬间就将此否定了,因为他感觉这个人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一只手从被窝里塞到自己的小腹里,开始向上游走。难道是杨可欣?前天夜里在杨小琴家被她霸王硬上弓的一幕还历历在目,难不成今晚又会遇见这等好事?但他瞬间又将此否定了,因为他了解杨可欣,杨可欣不是杨小琴,她怎么可能会趁着夜里“非礼”他?除非她患了梦游症。
“啊!”那个人的手游离到了钱三运的胸部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声。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钱三运从床上一跃而起,用力将那个男人控制住了,厉声问道:“你是谁?”
这个男人也吓懵了,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不是杨可欣?”
屋内黑咕隆咚的,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声音很熟悉,钱三运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不是乔大虎是谁?
“乔大虎,是不是你?”
“你,你是——”乔大虎受了惊吓,一时没有听出钱三运的声音来。
钱三运打开了床头的日光灯,日光灯白得晃眼。果然是乔大虎,他只穿着一条短裤,一身的疙瘩肉,看来体质还不错。
“怎么会是你?”乔大虎认出了钱三运,他领教过钱三运的厉害,心中又惊又怕。
屋外一个人听到卧室内的动静,赶忙跑进了屋,“老大——”
话未说完,他就呆住了,卧室内的乔大虎并不是压在美女护士杨可欣的身上,而是被一个男人反缚住双手压在床上,这个男人就是让他既恨又怕的钱三运。
“张林,是你!还有什么人?”钱三运一边死死地扣住乔大虎的手腕,不让他动弹,一边大声质问道。
“没,没有了。”张林吞吞吐吐地说。
隔壁卧室的房门“哗啦”响了一声,一阵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由远而近,穿着一袭白色睡衣的杨可欣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美丽仙女飘然而至。
此情此景,杨可欣也惊呆了,脸色煞白,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睡梦中她听到自己卧室里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恍恍惚惚中,还以为钱三运晚上睡觉从床上掉下来发出的叫喊声。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钱三运将乔大虎牢牢控制住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噤若寒蝉的男人。这男人她似曾相识,对了,晚上还在门诊大厅见过他。
“乔大虎,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想强奸杨可欣?”钱三运猛了给了乔大虎几拳头。自从看过《法律常识读本》后,钱三运对法律知识懂得更多了,他知道在此情况下,狠揍乔大虎一顿,只要不把他打成重伤或者打死,自己是不负刑事责任的。他早就对乔大虎窝了一肚子气,今天这个大好机会被他抓住了,又怎会轻易错过?
乔大虎一开始还是想反抗的,但反抗了一会,知道自己远不是钱三运的对手后,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哭丧着脸说:“我迷恋上了杨可欣后,饭不思茶不饮,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她,晚上实在想得难受,就想过来见见她!”
“你他妈的竟然装起情种来了!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钱三运又对准乔大虎的背部,击打了几拳头,就像是在沙袋上练习击打组合拳。
“别打了!别打了!”乔大虎装起了孙子,“我说,我说。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将杨可欣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她不爱我了!”





官路风月 第83章
张林如同惊弓之鸟站在门口,见平时飞扬跋扈的乔大虎今天就像乖孙子一样被钱三运牢牢控制了,心中非常害怕,他丢下一句“钱书记,我叫弟兄们去!”就溜之大吉了。
钱三运由于全力控制住乔大虎,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林逃之夭夭。
“乔大虎,你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你敢叫弟兄们来,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钱三运并不想报警,因为他知道,他报警后,十有八九是镇派出所来人,而镇派出所所长张兵是乔大虎的“保护伞”之一,估计乔大虎前脚被带进派出所,张兵后脚就将他放了。虽然乔大虎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强奸杨可欣,可是,他今晚毕竟连杨可欣身上的一根毛都没有摸着,想要将他问罪也很困难。再说了,如果乔大虎一再狡辩自己和杨可欣是男女朋友关系,有关部门更是不能将他治罪。毕竟,乔大虎隔三差五地来镇医院找杨可欣,不是送鲜花就是送水果、零食,别人不知道,还真的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呢。
乔大虎做贼心虚,当然害怕钱三运报警,于是赶忙说道:“钱书记,你松松手,我这就打电话叫张林回来。”
“乔大虎,我警告你,如果你还对杨可欣纠缠不清,老子就将你彻底废掉!”钱三运在乔大虎的睾丸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乔大虎痛得嗷嗷大叫。
乔大虎今晚可真够倒霉的,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但没有将杨可欣强奸,反而落得个鼻青脸肿。
“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钱书记,你就放过我吧!”乔大虎开始求饶了。
“乔大虎,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房门钥匙。”
不仅是钱三运,连杨可欣也感到惊讶万分,乔大虎怎么会有房门的钥匙?
“钥匙从哪里来的?”钱三运又问。
“从宋丽那里配的。”乔大虎在钱三运的软硬兼施下,不敢再胡言乱语了,而是变得很老实。
“啊!”杨可欣失声尖叫起来,“宋丽?你是说从宋丽那里配的?”
钱三运问:“宋丽是谁?”
杨可欣道:“就是我的同事,我晚上睡的就是她的床。”
钱三运摇了摇头,道:“可欣,你真的太单纯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你将宋丽当好姐妹,结果被她卖了,你还帮她数钱!”
杨可欣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喃喃道:“是啊,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宋丽会这样!”
钱三运接着审问乔大虎:“你和宋丽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知道宋丽和杨可欣住在一起,上午就截住了宋丽,让她提供这几道门的钥匙,否则我对她不客气,她一害怕,就将钥匙给我了。”
钱三运对杨可欣说:“可欣,看来这也不能全怪宋丽,乔大虎是地痞流氓,宋丽一个弱女子哪能斗得过他?但她这样做的结果是将你往火坑里推呀!”
钱三运又连续问了乔大虎几个问题,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昨天下午乔大虎兴冲冲地带着礼品和杨建一道去杨可欣家,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他又气又恼,决定先下手为强,在钱三运动手之前将杨可欣拿下,等到生米煮成熟饭,还怕杨可欣不嫁给他?他说干就干,上午就通过宋丽获得了两道门的钥匙。他之所以选择偷配钥匙,而不是破门而入,就是怕杨可欣知道了会大嚷大叫,那样就坏了他的好事。乔大虎还派张林晚上打了个前站,摸清杨可欣上半夜值班。下半夜,他和张林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三楼,用钥匙打开了第一道门,让张林守在门口站岗放哨,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后打开了杨可欣卧室的门,在黑暗的房间内,听到床上有均匀的呼吸声,以为是杨可欣,就扑了上去,又是抱,又是摸,殊不知阴差阳错,晚上睡杨可欣床上的却是钱三运。当他在摸“杨可欣”胸部的时候,发现是平胸,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将钱三运叫醒了。
“乔大虎,以后你若踏进这卧室半步,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吓唬你,大不了我不做官了!”
乔大虎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来了!”
“给我滚!”钱三运一声怒喝。
乔大虎抱头鼠窜。
“你将他放了?”杨可欣迷惑不解。
“不放他难道留他过夜吗?”钱三运嘿嘿笑道。
“应该将这个人渣送到监狱!”
“多行不义必自毙,乔大虎进监狱也为时不远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钱三运何尝不想将乔大虎送到监狱呢?只是现在,他虽然贵为高山镇政法委书记,可实质上已没有一点权力了,而乔大虎在高山镇作恶多年,有着根深蒂固的保护伞,凭一己之力想将乔大虎绳之以法绝非易事。钱三运是这样想的,先将镇党委书记胡业山搞定,然后赢得新来的女县长胡若曦的好感,待天时地利人和时,再将乔大虎送进大牢里。
“钱三运,我到那边床睡觉啦。”杨可欣打了个哈欠。
“一个人在那边睡害怕吗?”
“以前不害怕,今晚出了这档事,我还真的有些害怕。”
钱三运忽然想起,上次在杨可欣家时,曾听她说过,她的床头放着一把剪刀。他掀开枕头,果然发现一把镫亮的剪刀。
“可欣,你还真的买了一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呀?”
杨可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柔声说:“是啊,这是对付像乔大虎这种坏人的。”
钱三运呵呵笑道:“可欣,刚才我差点被乔大虎玷污了!”
杨可欣被钱三运的话语逗乐了,说:“你说话真逗!”
钱三运想卖弄自己的法律知识,说:“可欣,告诉你一个法律常识呀,今晚假如我不在,乔大虎施暴时,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对付他,包括——”
钱三运手握剪刀,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可以将他裆中的家伙剪掉,你不用负任何刑事责任,这叫正当防卫!”
杨可欣的脸红到耳朵根,轻声说:“知道了。”
钱三运见杨可欣的囧样,也乐了,说:“不过呢,乔大虎力大如牛,而且你又是在睡梦中,还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对乔大虎下手呢!”
杨可欣说:“差不多吧,你说乔大虎以后会不会还来这里?”
“这个可说不准。乔大虎今晚虽然做了保证,说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但乔大虎是个地痞流氓,他说的话谁会相信?不过呢,据我估计,他最近几天应该有所收敛了。可欣,你明天应该将两道房门锁换掉,晚上睡觉时用桌子将房门顶住,或者门口挂上风铃,这样也好有个防备,你的剪刀就能派上用场了!”
杨可欣说:“我宁死也不会让乔大虎得逞的!”
钱三运说:“可欣,明天那个宋丽来了,你要将今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并且要严正告诉她,以后决不能再这样了!虽然她是被胁迫的,不是有意为之,但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将你推到火坑里,你也不用对她客气的!”
“知道了,那我睡觉啦。”
钱三运很想说:可欣,晚上我们睡一床吧,但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知道,杨可欣不是杨小琴,决不能操之过急,得像煲汤那样,用文火慢慢炖。




官路风月 第84章
钱三运一大早回到了桃花村村部,他是去拿那本葵花宝典《法律常识读本》的。他猜测,胡业山十有八九是法盲,他决定在掌握到胡业山涉嫌违法违纪的证据后,不失时机地将相关法律条文给胡业山看,好让其心服口服。
钱三运在走出村部时,看到了村支书徐国兵。徐国兵板着脸,两手背在身后,那架势就像是大领导。
“小钱,你去哪里?”徐国兵冷冷地问。
“哦,我去镇上有点事。”钱三运本来不想和徐国兵打招呼,但既然徐国兵主动发话了,他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你现在的主要工作地点是在村里,去镇上有什么事?”徐国兵问话的语气咄咄逼人,也许在他的潜意识中,钱三运来到他的一亩三分地,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下属了,而钱三运还是镇政法委书记,他却在所不问。
钱三运心中窝了一肚子气,心中暗骂道:徐国兵,我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用不了几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候我要好好整治你,让你像乖孙子一样臣服在我的面前!
“怎么不说话呢?村里还有几户钉子户的农业税尾欠没有收上来,你去做做工作,务必在这两天让他们将尾欠缴清!”
钱三运一言不发,夹着皮包就从徐国兵的身边走了。徐国兵气得哇哇大叫,指着钱三运的背影大嚷:“好你个钱三运,是不想服从我管理,是吧?等下我就打电话给胡书记,我管不了你,让他来管教你!”
钱三运心中冷笑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柳月儿给钱三运打来了电话,说胡业山中午在城里有个饭局,吃过午饭后,就回高山镇。钱三运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在他看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就要打响了。这场战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他会遭致胡业山猛烈的报复,甚至还会牵连到柳月儿。
钱三运来到柳月儿的出租屋时,柳月儿正在做午饭。
胡业山是在午后两点左右来到柳月儿的出租屋的,那时,柳月儿和钱三运正在看一部很凄婉的电视剧《惠安女》,忽然,屋前的院门响起了阵阵的敲门声。
“钱三运,准是胡业山来了,你赶快躲起来!”虽然胡业山来此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柳月儿还是显得非常慌乱。
钱三运也并不淡定,心中怦怦直跳,抓起手机就进了衣柜。衣柜有一人多高,但中间被木板隔成上下两部分,钱三运只能蹲在衣柜的下端。
“钱三运,准备好了么?我出去开门啦。”柳月儿凑到衣柜的缝隙前,低声问道。
“好啦,月儿,尽量早点和胡业山进入正题呀,要不然时间长了,我憋得肯定受不了。”
柳月儿红着脸,一路小跑着走出了房门。钱三运蹲在衣柜里,不一会儿,就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就听到胡业山的说话声:“宝贝,这几天想死我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呢!”
“业山,你中午喝酒了?满嘴的酒气!”
“县公安局、县交通局的几个同学请我吃饭,应酬就得喝酒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钱三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宝贝,你看我为你买什么啦。”胡业山一屁股坐在床上,一把将柳月儿拉到怀里。
“宝贝,今天你怎么啦,神情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业山果然是只老狐狸,通过察言观色,猜测到柳月儿有些心神不定。
“我哪有什么心事?电视里正在播放《惠安女》,刚刚我看了惠女跳海自杀的情节,心里很难过。”
“这有什么难过的?全国每年自杀的人多着呢,更何况还是电视里虚构的情节。来,宝贝,看看我为你买的生日礼物。”胡业山从口袋里掏出一款女士手表,并为柳月儿戴上了,“宝贝,喜欢吗?”
“还行吧。”柳月儿轻声答道。
胡业山开始脱柳月儿的衣服,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臭烘烘的嘴巴开始亲吻柳月儿。
胡业山忽然看到了桌子上钱三运从村部拿来的《法律常识读本》,有些惊讶地问:“月儿,你怎么突然学起法律了?是不是想了解维权知识?”
钱三运一惊,这书忘记收起来了,心中暗自责怪道: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哪是呀,今天在路上捡的,我翻了翻,觉得有点意思,就顺便带回来了。”
胡业山准备从床上走下来,柳月儿以为他是要翻看桌上的书,连忙用娇嫩的身子堵住了他,娇滴滴地说:“业山,这书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快干正事吧。”
“宝贝,我哪是看书呀,我对法律没有兴趣,什么法律不法律的,在高山镇,我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
“那你准备下床干什么?上卫生间?”
“不是的,我要将衣服挂在衣柜里。宝贝,你知道我这套西服多少钱?两千多元呢。”
钱三运大惊失色,如果胡业山打开衣柜,肯定会发现自己,这样一来,偷拍的计划泡汤不说,自己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豆大的汗珠从钱三运的额头上渗出来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自己是精通七十二般变化的孙悟空,能瞬间变成一只苍蝇或蚊子。
“不嘛,衣服随便搁在桌椅上就是啦,你堂堂的一个镇党委书记,还在乎一套衣服吗?业山,我几天都没有见到你,你可知道,人家日日夜夜都想你呢。”柳月儿拼命地将胡业山往床上推。
“好吧,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怎么发骚了?”
钱三运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他暗暗地感激柳月儿,如果没有她的随机应变,自己今天肯定死得很惨。
胡业山将下身丑陋的大拇指塞到柳月儿的面前,说:“宝贝,还是像以前一样,先帮我热身热身。”
“不嘛,我们还是干那事吧,我好想你现在就要我。”柳月儿怕钱三运待在里面难受,所以缠着胡业山直奔主题。
“宝贝,就两分钟好吗?好让我酝酿酝酿呀。”
柳月儿恶心得想呕吐,但还装模作样的按照胡业山的要求办了。
“宝贝,你的口技越来越棒了,只可惜时间太短了。”胡业山有些意犹未尽。




官路风月 第85章
钱三运呆在衣柜里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里面非常潮闷,而且不敢有一点动作,生怕惊动了胡业山。
“业山,我想你现在就要我嘛!”柳月儿被胡业山吻得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臭嘴,就催促胡业山。
躲在衣柜里的钱三运一时激动,加之久蹲难受,身子发生了倾倒,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月儿,衣柜里什么声音?”胡业山扭头看着衣柜,躲在衣柜里的钱三运吓出了一声冷汗,一动不动的。
“应该是老鼠吧,这屋子里面老鼠很多,特别是晚上,屋顶上的老鼠就像开运动会似的,吵得夜里不得安宁。业山,快点……”
钱三运轻轻地将衣柜打开一个缝隙,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等到照片拍得差不多了,决定从衣柜里走出来,拍几张特写,因为此时,他已不再惧怕胡业山了。
于是他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对着二人又猛拍了好几张照片。柳月儿也微闭着双眼,似乎很享受。柳月儿萎靡的表情让钱三运醋意大发,心中非常不快,他猛的将柳月儿从胡业山的身上抱了下来,柳月儿虽然知道钱三运一直在偷窥,但绝没有想到钱三运竟然会有如此动作,因为讨论的行动方案中并没有这个细节。
柳月儿惊讶地问道:“钱三运,你怎么跑出来了?”
胡业山突然感到了空虚,又听到柳月儿莫名其妙的话语,连忙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赶到桃花村的钱三运!他目瞪口呆,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钱三运,怎么来这里了?月儿是我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想造反是不是?”胡业山缓过神来,自己的好事被钱三运搅黄了,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面前打情骂俏,胡业山怎能不恼火?
“你的女人?”钱三运冷笑道,“你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了,月儿才多大年龄,还好意思说月儿是你的女人!”
胡业山气得直哆嗦,怒视着柳月儿,“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他好上了?”
“胡业山,我警告你,不许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你猪狗不如,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将我强暴了,我恨你一辈子!”
钱三运义愤填膺,伸手就给了厚颜无耻的胡业山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斥道:“畜生!猪狗不如!你这样的人渣竟然成了党的干部,你难道就不怕党纪国法制裁你?”
胡业山听说过钱三运的厉害,再说自己和柳月儿上床本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有些心虚,嘴上却说道:“不要说我和这些,现在的领导干部有几个两袖清风,一尘不染?有情人的官员多的是,凭什么让我洁身自爱?不要拿干部作风这顶大帽子吓唬人!钱三运,你相不相信我立马让你滚出镇政府?”
“滚出镇政府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钱三运想,胡业山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看来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可以适时使出杀手锏了。
“钱三运,我知道你和市委书记郑耀明有点关系,但郑耀明即将退居二线,赴省政协任职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知道我的靠山是谁吗?是县委书记王连全!王连全的后台又是谁?是周鹏!你不要拿着虎皮当衣裳——吓唬人!钱三运,今天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你了,你要好自为之,不要忘了,我是堂堂的镇党委书记,是高山镇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你一意孤行,可别怪我胡业山心狠手辣!”胡业山色厉内荏,想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逼迫钱三运不说出自己和柳月儿的事,毕竟这不光彩,再说了,虽然他并不太惧怕这些,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封住钱三运的嘴更好。
钱三运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在胡业山的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亲爱的胡书记,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机里都拍了啥?”
胡业山一愣,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怪不得刚才听到衣柜里有响声,原来是你一直在偷拍照片!钱三运,刚刚我已经说过了,要想通过干部作风问题要挟我,那是痴人做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书记,你第一次霸占柳月儿时,她多大年龄,你知道吗?”
胡业山一脸的淫笑,说:“我和她相好三年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年龄?过五天就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了,她未满十四周岁时就主动将贞操奉献给我了,因为她看中我有钱有权有势!”
已经穿好衣服的柳月儿大声叫道:“明明是你强暴我的,还说我主动给你的!你真的厚颜无耻!”
胡业山冷笑道:“不要诬陷诽谤我!这可是要坐牢的!说我强暴你,你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你是不是主动到我县城的家里将处女之身给我了?说我强暴你,你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住在我为你租的房子里?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钱?你看你现在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我为你买的,钱三运也应该亲眼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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