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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陈夏很幽怨的告诉自己的亲爹:“在女强奸男没立法之前,这事肯定能给提到日程上来”
陈三金忽然转过脑袋打量了下在座的人忽然问道:“你给谁当保镖呢?这得多大的命啊,能受得起么”
司徒盛云一脑门子黑线,挺无语也挺尴尬的笑了。
向缺起身低声说道:“机密行动,你别声张哈,是人情不涉及到钱财”
“我寻思花钱请的呢,那我就得看看是谁花了多少钱,我琢磨下我出双倍给他砸回去”陈三金咧嘴笑了笑。
和向缺简单聊了几句之后陈三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他和向缺一顿窃窃私语之得后,会议室里已经没人在低估那个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坐在墙角的年轻人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琢磨,这会之后得怎么跟这个年轻人搭上话。
一个能让司徒盛云领着进入会议室,让唐新和,赵放生和陈三金同时主动打招呼的人,别的暂且不说,就这个人脉关系足以当得起任何人多加重视了。
这个聚会讲的是什么内容向缺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想听,就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他得被多少人恨不得活活的给掐死了。
一点不撒谎的说,现在向缺去外面的酒会叫价一千万把自己的位置给卖出去,想买的人估计都得抢的整出好几条人命来,因为只要进来能在一边旁听的话,那你就能间接的了解到长三角地区以后未来多年的经济走势,妥妥的赢在了上。
可惜向缺对此一点都不关心,他一直在盘算着暗中设计司徒盛云的人到底是要怎么阴他的。
从上高速开始到现在,司徒盛云一共被人做了两局上一个是阎罗招魂被他给破了,这一个现在只是初见端倪还不知问题出在哪,这让向缺有点抓心挠肝的难受。
显然,要杀司徒盛云的人绝对是一个术法高手,遮掩天机的能力非常高,不然如果道行稍差一点的话向缺是能给卜算出来的。
向缺之前破的那个阎罗招魂局无疑是给对方敲响了警钟,知道司徒盛云这边请了高手来防身,所以今天晚上的算计他刻意的遮掩了天机不让向缺抓到一丝线索。
这是一场在深藏在暗中的斗法,有人要杀司徒盛云,向缺要破除对方手段。
孰胜孰负,难料!
聚会结束,向缺无奈的摇了摇头,前途未卜。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向缺和陈三金还有唐新和,赵放生示意了下后就随着司徒盛云走了出去。
小会开完就是外面的大会了,市长讲话各地企业家聆听,几段讲话结束之后就是开始各方交际的时间了,几个重量级人物的身边都围了不少人把酒言欢,阿谀奉承什么的。
百无聊赖的向缺看到司徒盛云在大厅里正和人交谈的时候,他则是又开始寻找那段让他空灵的琴音,但琴旁已经没有了弹琴的女子,自然也就没有了曲声。
略感失望的向缺正要离去的时候,才发现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子。
皱着眉,手里拿着纸巾正在身上的衣服擦拭着。
向缺走过去之后,发现她胸前的礼服上有一大片污渍,污渍浸透了衣服貌似怎么擦也擦不掉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前站了人,对方抬起头勉强的笑道:“衣服脏了,我得怎么还回去呢······这是借的”
“买件新的”
“一万多一件,你这是要我一年不吃不喝么”女子很无奈的苦笑着。
“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可能都买不起一条袖子”
“那我就只能不吃不喝,然后在多弹几首曲子了”
“正好了,就只当是练练手法了,毕竟两只老虎弹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艺的,熟能生巧,加油”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女子忽然笑了,歪着脑袋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你这句话就值条袖子钱了,挺会安慰人的”
“那要不我再多说两句?毕竟张嘴说话是不用花钱的”向缺龇牙笑了笑,然后挺无语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喝东西还嘴漏呢,你把牙龇出来我看看,是不是缝子太大了漏水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一十四章走,讲道理去
向缺这句相当不走心的话,让这女子的脸更苦了,委屈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不是我弄的”
“嗯?”向缺眨着小三角眼愣愣的问道:“这是要有一个故事了么?”
弹琴的女子拄着胳膊淡淡的说道:“被人泼的,一杯价格可能不菲的红酒,我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没想到第一次品尝是以这种方式”
向缺哦了一声,笑道:“怎么不让人赔呢,一件过万的衣服废了,认真点你都能告诉他这是刻意损坏他人物品,一急眼都能让他进去蹲两天”
女子以一种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那这就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笑话了”
“怎么回事啊,无缘无故的谁往你身上泼酒呢,你也不像这么不招待见的样啊”
“噗嗤”这女子的眼镜又笑成了月牙,似乎听向缺说几句话之后心情已经开始有所转变了:“他说请我喝一杯酒我没同意”
“有点矫情了哈”向缺挠了挠鼻子说道。
“他说,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只我和他一起喝一杯”
“那是他太矫情了”向缺又挠着鼻子说道。
这女子笑了:“我只能拒绝,他则说我不给他面子,一个卖曲的戏子有什么可装清高的,但我不是清高,首先是我不能喝酒也不会喝酒,再一个我也不想和他在没人的地方喝”
“嗯,这么回事哈”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跟我走”
“干嘛?”女子诧异的问了一句。
“找他说说道理去,酒可以不喝,干嘛要往人家衣服上泼呢,不喝就不喝呗,讲完道理顺便再让他赔你一件,一万多块呢正经不少钱啊”向缺转身就走。
那女子则是没动地方,又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看着向缺说道:“这个地方,是能讲道理的么?”
“道理不分地方,分的是实力明白么?”向缺居然一伸手就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生拽着对方朝人群中走去:“来,你给我指指看”
“还是算了吧”女子有点祈求着说道。
“你真打算不吃不喝一年?那不饿抽抽了么,放心咱就是问问他能不能赔衣服,不能就算了,咋的啊?不是法治社会啊,我就问问他而已,还能杀人啊?”
“真的,就只是问问?”这女子总感觉向缺说的话有点不太对。
“必须的,我这人品你还信不着?你就看我长的老不老实忠不忠厚就得了”向缺拉着她在人群里兜了一圈之后,那女子指着前方站着的一小撮人说道:“那个,穿着白色西装扎着领带手里端了杯酒的男人”
前面站着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打扮得体谈吐有样,一副社交精英的举止看着有点像偶像剧里的一幕,特别是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扎着紫色的领带,顶着个短寸头型,略微有点明星样。
但向缺却觉得他很骚包,比老道还骚气。
向缺随手从旁边一个侍应生的手里拿过一杯红酒走了过去:“来,打扰了几位,喝一杯啊?”
向缺笑着站在几人中间说了一句。
“唰”五道目光望了过来,顿时有点惊异。
惊异的是向缺的穿着貌似应该去桥洞底下而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伦不类!
“什么事?你谁啊,谁和你喝一杯啊”有人皱眉出声问道。
“不喝的话那唠点事······是这么回事”向缺一拉旁边的女子,把她拽过来冲着白西装说道:“你刚才把一杯酒洒在了我朋友身上?”
向缺还是很礼貌的,描述的时候用了洒,而没用泼这个字。
“嗯,洒了”白西装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这衣服也不便宜,这女孩一个打工的也赔不起,衣服呢还是借的,我看你也是个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鸡头白脸的吧?人家女孩这么不容易,要不你就赔她一件衣服吧,行不?”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西装抿了口自己杯子里的酒,淡淡的说道:“洒就洒了呗”
“不是,这衣服一万多一件,正经挺贵呢”向缺愕然说道。
“一万多,挺贵?”
“呵呵·······”
五个人全笑了,其中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年轻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在你的眼泪,是不一万多就已经算是最贵的衣服了”
“嗯,我这一身才一百多块钱,一万块钱你说对我来讲是什么概念”
“你真打算让我们赔?”有人又问了一句。
向缺皱眉说道:“有点墨迹了,我还得再重复么”
“唰”几个人脸色有点变了,那白西装挺无语的轻声说道:“洒就洒了,赔不了”
“为啥啊?”
“都说了她就是个弹曲的打工的,来这就是服务的,她的职责是陪好我们伺候我们,明白吗?”
向缺轻轻的晃了下手里的红酒说道:“真不赔啊”
“嗯,赔不了,还有我正奇怪呢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进这种地方的,被她偷偷带进来见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然后“唰”的一下就把杯里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装泼了过去。
“噗”一杯鲜艳如血的酒液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从脖子下方开始延伸到腰部,浸红了一大片。
白衣服比较不耐脏,别说一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一下都能出现一块污渍,这一杯酒泼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结果。
衣服阿玛尼的,今年最新款,国内还没有上市。
五个人顿时静了。
弹琴的女人则是惊了。
向缺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说道:“那不好意思,我也洒了,但我也赔不了”
“你疯了,拿酒往我们衣服上泼”露背装女人伸出手指指着向缺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种,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撒野了,用酒泼我们,活腻歪了是吧”
“啪”向缺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这女人的脸上,皱眉说道:“不服就干,你说谁杂种呢?”
一巴掌在对方脸上扇出了个五指山,这女人愣了足有半晌之后“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对面的白西装点了点头,居然语气还很平淡的说道:“上海,你出不去了”
向缺旁边的女子紧张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来讲道理的么”
“啊,这就是我讲道理的方式啊”向缺理所当然的回了她一句。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一十五章能解决的就不叫麻烦
“唰”向缺转头笑了,说道:“我出不去上海?杀人真不犯法啊?但我可以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在终南山我他妈真直接能给你剁碎了喂牲口,走了······”
向缺转身直接拉着身边的女子掉头就走了。
“小杂种你别走”被甩了一巴掌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叫保安查一下他怎么进来的,然后拖出去送市局,打个招呼直接让他蹲进去,在里面找人收拾他这辈子就残在大牢里吧”
向缺没回身抓起旁边一个侍应生手里的托盘然后一回头全都劈头盖脸的砸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就你这逼嘴,非得他妈让我动手打女人是不”
“哗啦啦”一托盘上面的四五杯红酒全都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顿时将她给泼的五彩缤纷,一身酒渍极其狼狈。
这女人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种的真把向缺给惹火了,本来他自十岁之后就和父母相聚不多心里非常愧疚,再往以后和家人更是聚少离多,对于父母来讲这就是向缺的一块逆鳞,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他可能和你笑呵呵的回一两句就算了,但就算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要把他父母给捎带进来,向缺绝对不带惯着你的。
这一托盘砸过去后这边的动静明显就有点大了,酒会上不少人都侧目望了过来,一看见白西装和那女子身上的狼狈样和针锋相对的状态,就都知道这边有人太不开眼了,居然在这种地方闹事。
白西装脸色极其阴沉的低声对身边人说道:“别嚷嚷了,出去再收拾他,给市局打电话让他们来酒店下面蹲着,等这人一出去直接拷上带走”
白西装和他身边的人都不是蠢货,知道在这种地方就算最后跟向缺争执赢了,那他们也是输,至少面子是丢了还得给在场的一众人等留下不识大体的印象,所以他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暂时不发作,等出去后再算账。
那被泼了一身酒的女子更是很聪明的选择把火气给压了下去,有仇不报那是君子所为,女人是不会被划拉到君子这一行列里的,所以这仇得报但她也选择了等。
向缺扫了那几人一眼,见他们不出声了就拉着身边的女子走了。
“你好像有麻烦了”
“啥麻烦啊?解决不了的叫麻烦,能解决的就不是”向缺浑不在意的说道。
向缺能怕这几个货么,肯定不怕啊,只不过他实在不屑于跟对方再扯下去了,在他看来这事干的话那有点掉份,他不打算出手那就见招拆招好了。
只不过呢,向缺没吭声,但有人不愿意了。
因为向缺的关系,出了会议室后陈三金,司徒盛云,赵放生和唐新和正呆在一起聊天,很聪明的四个人同时选择了把向缺作为了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这可以让他们本来就相识的关系更加走进一步。
那边一冲突,四个人全都看见了。
“年轻气盛呗,挺容易急眼的啊”陈三金揉了下脸蛋子,然后冲着身后的秘书招了招手问道:“穿白衣服的和那女的,查一下”
秘书居然直接开口说道:“穿白色西装的叫梁文贤,女的叫谢爱君,前者的父亲叫梁行是龙湖地产的老板,女的是九新实业董事长的女儿”
司徒盛云笑道:“你这秘书多少钱雇的,商量一下我多花一倍的钱你让给我”
“你问问他,给钱他能收么?”陈三金淡笑着说道。
“我家boss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从来都不跟他谈钱的”秘书相当的实在的捧了一句。
陈三金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在拍马屁的路上,你已经走的越来越纯熟了”
“呵呵,谁认识啊”唐新和问了一句。
赵放生说道:“九新实业是我们公司的供货商,合作有几年了吧”
“龙湖地产在我们入股的两家银行里都有贷款,他们两家公司都是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最近几年发展较为迅猛······”陈三金的秘书就像是老板肚里的蛔虫,老板一开口他就知道接下来要上什么节目了,直接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全都给交代了出来。
陈三金一抬手,看了下表说道:“这个时候美国那边刚开市,你打个电话过去把这两家公司都给我收了,同时给银行信贷的负责人打招呼,马上给我催款,就说我说的,以后但凡这两家贷款一概不批”
“哎,我来呗······”司徒盛云忽然插了一句嘴:“美国我是地主,这事我做比较方便”
陈三金斜了着眼问道:“你这不是师出无名么,我们是自家人给自己人办事,名正言顺啊”
司徒盛云拍了下陈三金的胳膊说道:“对,你说的没错,但你也说了你们是自家人,但自家人还用讨好么?示好的事让我们这些外人来做不正好么,对不?”
赵放生直接拿出电话打给了自己公司那边的人:“快点的,赶紧把九新实业的供货给我掐了,合作单方面终止并且让他们把尾款给我结了······什么叫违约啊,他们要是敢说违约这两字,以后他们在上海的生意全都给我打压······挂了电话就赶紧去给我办这件事,这都抢着出手呢,再晚了就插不上拍了”
司徒盛云的电话就打的比较简单了,直接让檀香山那边的人出手打压收购龙湖地产和九新实业的股票。
唐新和揉着脑袋诧异的问道:“你们都有事,那我干什么呢?”
“龙湖地产不是在南京开了一个楼盘么”陈三金的秘书提醒一句。
“哎,有这事?”唐新和乐了,也打了个电话:“王秘书长,龙湖地产在南京开了一个楼盘?啊,有这事啊,那太好了太好了······那个什么,你看看能不能打个招呼给他们添添堵······什么力度啊?能整多狠就多狠呗”
“哎,你叫什么名啊”向缺浑然不知的正跟弹琴的女子闲聊呢。
“李雨萱”弹琴的女人瞄了向缺一眼,皱眉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真不怕有麻烦?”
“还不知道是谁怕呢”向缺瞥了一眼陈三金那边嘀嘀咕咕的几个人。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一十六章英雄救美,拔刀相助
中心大厦楼下,梁文贤和谢爱君跟同伴走出了电梯。
“分局王队长带队过来的,开了一辆车,我没让他们上去就在这等着吧”同伴跟梁文贤笑道:“小事一件分分钟利索,就先告他个伤害,咱们去公安医院验伤,甩了一巴掌外加被砸了一下和泼的那杯酒,给他定型刑事案件就行了,他有理都没地说去”
梁文贤眯着眼对谢爱君问道:“你什么状况啊”
谢爱君捂着脸恨恨的说道:“这边脸疼”
“呵呵,就脸疼那能行么”梁文贤皱眉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哪疼”
“脑袋也疼······很疼”
“哎这么回答就对了,验伤的时候就说脑袋疼,迷糊,不管医生怎么问都这么讲,待会跟中心大厦的物业打个招呼把酒会的监控要过来,往警察那一送剩下的就全结了,先判个重伤害罪然后送进大牢里,跟坐监的说一下给他上上课,折磨三五个月再说,然后找准机会让里面出不来的人给他砸残废了,再灌个什么越狱之类的帽子,这辈子他他妈的就别想着再出去了”
大厦外面的停车场上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分局的一个刑警队张带队过来抓人,按理来说就这点破事派出所的所长都根本用不上,来一个队长那明显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但这种事你上哪说理去,就梁文贤这帮人要关系有关系要钱有钱,本来一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他们愣是能给你整成个恶性伤害案出来。
“咣当”警车里走下来两个警察,跟梁文贤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又询问了下过程。
“你们确定伤人的那个没什么特别的?我知道今天这里举办的酒会,是由市政府牵头的,来的都是大企业家,能进去的是什么人你们可能比我更清楚”王队长指着大厦再次询问了一遍。
梁文贤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们狗眼看人低,对方真不像能来这种地方的人,他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带进去见世面的,我问过了,弹琴的那个女的是复旦大二的学生,业余时间出来弹琴打份小工,两百块钱一次,您不用担心,不调查明白我能给您打电话么,要是有差错那不是把你给装进来了么”
“行了,那就等等吧过会的他出来咱们就带走”王队长点了点头。
这时,梁文贤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老子打过来的。
“爸,什么事?”
“你刚才是不是跟人发生冲突了”电话里,梁行压低口气问了一句。
“啊,你也看见了?”
“我没看见,当时我跟人在外面谈事呢后来听人说的,我再问你一遍是不跟人发生冲突了?”
“嗯,拌了几句嘴,我身上被他泼了一杯酒,爱君被他打了一巴掌”
“你在哪呢,现在”
“楼下啊,正要回去换一身衣服呢”
“别动,等着我”
几分钟之后,大厦里走出来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的在他旁边的是个同样年纪的男人,他们两个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来的这一行人步履匆匆,神色全都略微有点急躁。
梁文贤和谢爱君同时一愣,他们身边的同伴也楞了,走出来的这五个人全都是他们这几人的长辈,这个时候酒会还没有结束他们没道理全都先行离开的。
“爸,你们怎么都出来了?”梁文贤错愕的问了一句,同时感觉到似乎哪有点不妙了。
“我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家就得被你败完了”梁行叹了口气,然后沉着脸突然甩了一巴掌过去。
“啪”这一巴掌居然扇的梁文贤直接嘴角飘血,脸顿时就肿了起来,可见这巴掌甩的有多狠了。
梁文贤都被扇蒙了,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谢爱君有点不解的问道:“梁,梁叔······”
“你闭嘴”梁行身边的男人盛怒的喊了一声,说道:“你再多嘴我也给你扇一下,你信不信?”
“爸,你,你打我?”梁文贤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我接了多少个电话,你谢叔接了多少个电话?”梁行拿着手机晃了晃,说道:“十五分钟之前纳斯达克开市之后五分钟,我就接到电话,公司的股票被人筹集资金全力打压,出手的一共有三家公司,你知道这三家公司都是什么概念么?其中有两家是世界五百强,另外一家是拉斯维加斯的凯撒控股,全美最大的博彩集团背景十分复杂,又过了几分钟之后我还接到两个电话,国内两家银行的行长开口让我们马上还款,并且隐晦的告诉我从今以后龙湖的贷款他们一次都不会批,就在刚刚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南京龙湖地产的项目被人查了,要立刻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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