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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司徒盛云冲着向缺招了招手,说道:“先生,过来坐,给你介绍下······”
“爸,不用了,我不感兴趣”司徒孜清直接出声把司徒盛云的话给挡了回去。
“向先生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司徒孜清摇了摇头。
“这是我女儿司徒孜清,向先生”司徒盛云简单的给两人介绍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司徒子清说道:“沏茶,坐过来”
“啪”向缺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根本都没看走过来的这个女人。
洗茶,沏茶,倒茶。
司徒孜清将三杯茶放到四叔,司徒盛云和向缺身前。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向缺都在倾听司徒盛云妇女两个在谈有关于洪门的事,向缺一句嘴都插不上但却偏偏坐在这,那是司徒盛云有意让他了解一下关于美国洪门的状况。
洪门如今的大佬自然就是司徒盛云,他有着绝对的权威掌控洪门这个庞大的组织,但在司徒盛云背后关系则是错综复杂有权有势的人居然还不在少数。
简单点来讲,除了司徒盛云以外在他身后还有个长老会,一共有十几名长老,这十一个长老如果联合在一起的话甚至可以直接罢免司徒盛云这个大佬。
但这个是不可能的,当初司徒美堂先生提议建立长老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平衡洪门各方势力的,也是为了制约洪门大佬的。
这个长老会基本上分成了三个派系,有点类似于美国的政坛。
长老会里,其一是中立派,这个中立派里共有四名长老,他们是绝对的大公无私绝对的忠于洪门,凡事都是以洪门利益为前提,然后两派则是你争我夺的想要把自己的人捧上洪门龙头大佬这个位置。
上一次争夺,司徒盛云胜了,洪门对大佬的规定很简单,在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伤害洪门利益的前提下,你是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的。
对于这些向缺不太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现在谁对司徒盛云这个位置最为感兴趣谁最想坐上来。
要想成为洪门的龙头,除了长老会里的十一个长老之外,还要洪门各个堂口的坐堂投票同意,这些堂口有多少呢?
笼统的讲,就是但凡有华人的地方基本上就会有洪门的存在,当然了,除了国内以外,在国内是不允许有这样的组织存在的。
成为洪门龙头的第一个要素就是上一任龙头下台或者死去,第二个要素则是要得到这些堂口和长老们的认可才可以。
那司徒盛云能下台么?
当然不能,在他执掌洪门的这些年里,外界和内部对他的评价来讲就是领导有方,那他不能下台而又有人想成为洪门的大佬,那怎么办呢?
司徒盛云要是死了,这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所以,在美国司徒盛云的项上人头价值千万。
所以,在国内的这几天里他接二连三的被暗算。
有人想司徒盛云死,他死了会成全三方人,这三方人也是最有希望成为洪门下一届的龙头。
一方是当初跟随司徒美堂先生成立洪门,是他的左膀右臂,祖辈都在洪门手握大权的许家。
另一方是檀香山堂口的堂主,跟司徒盛云拜了把子,还有一方,则是司徒盛云的大儿子,司徒荣清。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二十八章一个冷到骨子里的女人
也许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原因,司徒孜清看起来似乎很慵懒,斜靠在沙发上低着脑袋,除了跟司徒盛云说话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也不抬头。
但其实,司徒孜清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面前那个看起来略微有点奇怪的男人。
没错,司徒孜清就是用奇怪来形容向缺的。
除了这个字眼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四叔先前说他是父亲的朋友,那四叔这么说了就肯定有这么回事,可自从进入洪门高层以来司徒孜清跟随司徒盛云差不多见过了他所有认识的人,唯独没有向缺这一号。
朋友肯定算不上,再看向缺的穿着打扮和谈吐,那也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向缺的出现和来历着实让她有点耐人寻味。
特别是她父亲对向缺的态度,一点礼敬加上一点亲和,这待遇已经许久未被她在别的人身上见过了。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司徒孜清起身告辞,她需要给自己把时差给倒过来。
“你们洪门的内杠这是已经要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么,居然需要你把女儿从美国给调到自己的身边来”向缺看明白了,司徒盛云担忧自己被害会牵连到这个女人,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把她女儿从美国硬是给招到了国内。
“有人说近几年来司徒家的成功有一半得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话说的其实没错,孜清的存在就是如虎添翼,让洪门的生意版图足足扩大了两成,就这两成洪门可曾经用了几十年才做到,但她却只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有人要害我那首先就得剪断我的羽翼,孜清在美国我不太放心,还是拉到自己身边来吧,这不是有向先生在呢么”
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我得护着你们父女两个呗?”
“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司徒盛云欠了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接了向缺的这个话茬。
向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关键是你女儿太难伺候了,我有点受不起”
司徒盛云顿时一阵大笑,说道:“再强势的女人如果有男人能够降服得了,老虎也得变成猫,武则天霸道,唐朝两任帝皇高宗和太宗都对她俯首帖耳,但武则天偏偏拿两个男人没办法,就是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两个,这两个男人一事无成可降服女人却颇有手段,连一代女皇武则天都得拜倒在他们兄弟脚下,那你说这世上的女人还有降服不了的么”
向缺嘴角继续抽搐了几下,无语的说道:“那两个都是男宠,司徒先生你觉得拿这个比喻恰当么”
“哈哈,比喻,比喻”司徒盛云起身拍了拍向缺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你能让我们父女不出状况,洪门就能彻底的稳定下来,我们两人绝对缺一不可所以我才不远万里把孜清从美国给调了过来,向先生真的请您费心了”
“你还是想办法给你女儿上上课吧,告诉她惹了我我真不惯着她哈,急眼了该削真得削”向缺站起来,朝外面走了出去:“我对女王一类的女人是最没辙的,你看看陈三金那个女儿把我收拾的服帖的,我真的不是对手啊”
向缺走了之后,司徒盛云有些颓废的又重新坐了回去,揉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眉头始终都拧在一起。
“过段时间,准备准备我得回美国一趟”
四叔眼神“唰”的一下就盯向了司徒盛云:“你这个时候回去,太不明智了”
“孜清的手里掌握着洪门近三分之一的财政大权,你觉得这么多钱控制在她手中,我的身上是不是相当于戴了一个护身符?我真要是突然死亡的话以我这个女儿的精明她肯定紧抓自己手里的财政不放,那你说对方就算登顶洪门龙头的位置,是不是也够憋屈的了?所以,我不能死孜清也不能出事,我才把她从美国给招了回来,有向先生在孜清身边我很放心”
“那你的安全就不太受控了”四叔叹了口气说道。
“当年曾祖父出掌洪门之后为了救国辗转各地,汪精卫不知派了多少波人对付他,他不一样安然无恙么,我的处境还能比曾祖父危险?”
一天之后,向缺又成为了霸道女总裁的贴身保镖。
这个保镖当的其实挺让他随心所欲的,司徒孜清出门之时都是自己乘一辆车,向缺坐车跟在她后面。
无论这个女人有什么应酬向缺基本都不会参与,吃饭坐在一旁跟着吃参加聚会就缩在角落里看着就行了,跟了两天的时间两人居然在这两天之中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零交谈。
后来向缺渐渐发觉,这个女人不光对他如此,对谁都是一样,如非工作上必要,司徒孜清和自己的秘书还有助理都说不上两句话。
这是个冷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向缺是这么评价的。
三天之后傍晚,司徒孜清乘车出了希尔顿酒店,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上海新天地一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前。
“咣当”司徒孜清下车独自一人走进酒吧。
“这妞,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没看出来啊”
这几天里,司徒孜清无论去哪都从来不跟向缺打招呼,都是人家指着哪然后他在后面跟着,向缺也从来都不过问。
说是酒吧,但其实属于音乐吧,酒吧里面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群魔乱舞,只有阵阵轻柔的音乐和小声的交谈,很安全镜挺柔和。
司徒孜然似乎早已和人约好了,穿过大厅上了二楼之后,伸手轻轻的敲了下房门。
“吱呀”包间的房门打开,向缺随后跟了进去。
包间里,除了刚刚进来的司徒孜清外还有两男三女五个人坐在沙发上。
“唰”向缺的目光直接略过司徒孜清看向了沙发上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子端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然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那女人放下酒杯后抬头望了过来。
向缺和她同时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愕然一愣。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二十九章你们不好,我才安慰
四目相对,没有火花。
有的只是错愕,不解,诧异和意想不到,外加那么一点复杂的情绪。
两人四目相对只是惊鸿一瞥然后各自转头,屋里其余的两男三女谁都没有发现这短暂的异样。
“孜清,来了”屋里的人见司徒孜清进来以后全都站了起来,特别是向缺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很熟络的走过来跟她张开双臂抱了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个居然还认识,而且看关系似乎挺亲近。
司徒孜清那常年恒古不化的冰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说道:“一年多没见,还是那么漂亮”
“老了,岁月和我太亲,让我的步履太匆匆了,走的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了,你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司徒孜清随后又诧异的问道了一句:“学长呢,你们两个向来是焦不离孟的,怎么今天就只有你出现了”
“他有事,忙去了”对方很淡然的回了一句,然后拉着司徒孜清坐在了沙发上。
这屋里的几个人看起来非得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用成功人士来讲那比较合适,都是穿着打扮得体谈吐优雅礼貌,似乎是被某种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用向缺描述那就是太一板一眼了。
“唰”除了那个女人以外,其他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向缺,极其狐疑的扫了几眼之后诧异的看着司徒孜清问道:“这个······你朋友,介绍下?”
这话问的他们自己觉得说着都挺迟疑的,因为看起来向缺和司徒孜清实在跟朋友这个词不搭边,不靠谱,从进来后司徒孜清就把向缺给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过问,仿佛就当他透明了一样。
“不用管他,随他去吧,当成是无关人等好了”司徒孜清淡淡的说道。
向缺挺无所谓的自己从茶几上拿了几瓶酒然后走到角落那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砰”直接用牙开了瓶酒,“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瓶之后他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几天没喝酒了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口,爽。
那边坐着的人挺无语的看着自顾自喝起来的向缺,觉得自己跟自己喝酒还能喝的这么嗨的人,属实是有点奇葩了。
“cheers!”那边的几人干了杯酒。.“孜清,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我记得上次听你说你最近好像没计划要回来的”
司徒孜清又靠在沙发上,手里转动着一杯红酒说道:“被我爸临时征调过来的,他说这边有几笔生意需要我去谈”
“前几天在中心大厦有一个聚会,我看见你爸爸了,当时和唐山的陈三金还有上海的赵放生他们几个在一起”司徒孜清旁边坐着的男人,笑道:“我是真想上去搭个话来着,因为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东西你要是能听到个只言片语的话肯定能生生的把自家的生意给拽上来一个台阶,绝对的受益匪浅”
“那你怎么没去,我记得有一年孜清在美国过生日的时候,司徒先生曾经参加过,你们不是有过一面之缘么”
那男人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说道:“我这级别够不上,你看看那帮大佬都是什么层次的,能对等么”
“你顺便告诉他爸爸,你曾经追求过孜清并且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呢,没准他老人家一看你比较顺眼,就把你给留下旁听了呢”
男人顿时一哆嗦,说道:“你跟洪门的龙头说想要泡他女儿?”
“你们啊,每次一见到我都拿我开玩笑,有意思么”司徒孜清直摇头,然后拍了下旁边那女人的肩膀说道:“你们都回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和他最后一定得在一起呢”
几人同时一愣,停顿了半晌之后有人问道:“难道不是么?他对你是什么态度,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那女人略微有点皱眉的问道:“那我的态度呢?长了眼睛的人能看出来什么?”
“有问题了?”司徒孜清轻声问道。
那女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这时,向缺忽然起身叼着烟推门走出了包房,随后司徒孜清旁边的女人神情略微有点挣扎了片刻后,也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喝着,我去下卫生间”
向缺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包房,卫生间里向缺畅快的放了下水,提上裤子转身就看见了卫生间门口站着的女人。
“这么巧哈,幸会”向缺呲着牙笑了。
“你怎么在这,又怎么会和她认识的”
向缺咧了咧嘴,笑了笑,说道:“比较闲,有人给我介绍了份保镖的工作”
那女人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问道:“清道呢?”
“死了,一剑被捅到心口上,你说死没死”向缺淡淡的瞄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说道:“他本就无心再活没有求生的意志,你说能不死透透的了么”
“不可能,以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的能耐,你肯定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就死了的”苏荷忽然一脸祈求的看着向缺问道:“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真死了”向缺耸了耸肩说道。
“向缺,我只是想求一下心理的安慰而已”
“让你们过的不好,那我才安慰呢”向缺靠在门框上,低声说道。
苏荷抿着嘴一声不吭。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今天怎么没看见赵礼军呢,哎······苏小姐,你俩有问题了啊?”
苏荷神情颇有些激动的说道:“什么问题?你认为我们能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必须把我和他放到一起,我的脸上写着非赵礼军不嫁,他脸上写着非我不娶了么”
“你看看,不是就不是呗,你急眼干什么啊”向缺斜了着眼睛盯着苏荷,忽然上前一步靠了过去。
“砰”苏荷靠在了墙上。
向缺把脑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知道清道现在在哪么?”
“在哪?”苏荷低着头。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呲着牙说道:“你让我在回味下你的嘴唇是什么味,我就告诉你”
“你混蛋”苏荷瞪着眼睛说道。
“呜······”
向缺直接一伸头,嘴唇印在了苏荷的两片红唇上。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第四百三十章一颗草莓
这一吻比上次要肆无忌惮。
上一回向缺是骗吻,诱骗了苏荷一把,有点蜻蜓点水的意思一触既分,这一回直接是在她淬不及防的情况下把自己厚厚的大嘴唇子给印了上去,套用一句国际形容词来讲,就是湿吻了。
良久,足足能有十几秒钟之后向缺把脑袋给抽了回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酒吧过道里,路过的人丝毫不以为怪的看了一眼就走了,这种地方接个吻真不算啥事,喝多了来一场直播的也不是没有。
“曹清道死了,不过我又让他转世投胎了,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他就能临世了”向缺拍了拍还在膛目结舌神情复杂的苏荷脸蛋,说道:“你们茅山,除了死了的清道也就你尚算是有点良心吧,其心颇正”
苏荷咬了咬嘴唇,如释重负。
曹清道的死始终在她心里是个坎,虽然从头到尾她都对此毫不知情但这件事她毕竟是参与了的,她把曹清道的死往自己的身上也算了一份,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心结。
向缺说的话,在她看来可能算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我能再见他一次么”
向缺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现在肯定不行,等清道恢复记忆之后这件事再说吧,我信不着茅山的人”
“我只是想和他说声对不起而已”
向缺淡淡的说道:“不用了,他心都死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那你刚才的事怎么说,你凭什么?”苏荷盯着向缺的眼睛问道。
“哎,我问你······”向缺笑了,呲着牙说道:“赵礼军那个家伙是不是还没有碰过你”
苏荷略一皱眉,嗯了一声。
“能让他不痛快的事,我向来干的都比较顺手,我就想看他脸绿的时候是什么样,明白不”
“王八蛋,你他妈是不是个东西”苏荷咬牙切齿的拍打着向缺,哭腔着说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是你们斗争的工具么,是你们交锋的筹码么”
“啪”向缺抓住她的手,把苏荷顶在墙上后说道:“两回事······我就是想欺负你,这会没来由的让我有一种快感,要不我也和你说声对不起?”
“混蛋,你给我滚”苏荷瞪着眼睛说道。
“啵”向缺直接把苏荷顶在墙上后,又来了个强吻。
这一次,更加的肆无忌惮,向缺已经驾轻就熟了。
片刻之后,向缺“咕嘟”的咽了下口水,说道:“味道不错,回味无穷”
松开她的手,向缺点了根烟说道:“咱俩出来这么长时间,人家该起疑心了,走吧”
苏荷喘着粗气,颇为狼狈的靠在墙上,扎好的秀发散落在肩头,怔怔的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向缺忽然开口说道:“你等下”
“唰”向缺回头笑道:“咋的,还得再来一口?没过瘾啊”
“嗯”苏荷居然直接咬牙点了点头。
“我······去”向缺略微有点蒙圈。
“啪”苏荷没等向缺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呢,两手突然前伸搂上了他。。
“嘶”向缺倒吸了口冷气,明显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肤被嘬的有点发紧了。
良久之后,向缺忽然“啊”了一声,苏荷嘴唇和他脖子分离,在向缺下巴右侧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印记。
苏荷,在向缺的身上中了个草莓,生吻出来的!
“踏踏踏,踏踏踏”苏荷看都没看他,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向缺摸了摸脖子,嘴角有点抽搐。
这个印子,如果被陈女王给看见了,恐怕一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
“女人狠起来,路子真他妈野,报复心太重······这最后我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呢”向缺的小眼睛有点迷茫了。
苏荷和向缺前后脚离开的,有先后回来的,进了包间之后两人的异样屋里的人谁都没有发现,根本就没人能把他们两个给联系在一起。
然后,苏荷离开的这十来分钟再回来,情绪似乎莫名的突然有点好转了,主动的拉着司徒孜清喝酒聊天,说话的时候声音都畅快了不少。
然后,向缺独自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喝着啤酒,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去了趟卫生间,被帅哥给表白了?”司徒孜清非常八卦的指着苏荷脸上未消的红晕,十分诧异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太热”苏荷摸着脸,眼睛瞄了下在那边喝酒的向缺,顿时感觉心里好像有只猫在用爪子挠她。
“呵呵,空调都快干出冬季里贝加尔湖的效果了,你跟我们说热,你这明显是春心荡漾了啊,老实讲刚刚礼军是不给你打电话唠点甜言蜜语了”旁边的女的随即就从苏荷的包里翻出了手机,打开一看顿时迷惑的问道:“木有?这是肿么个情况呢”
那边的向缺仰头干了瓶啤酒,顿时感觉一阵舒畅,嘴里还他妈故意的吧嗒出声来了,几人往那边一看发现他正在那舔着嘴唇呢。
一个男的错愕的说道:“这,这哥们,自己跟自己喝酒还喝出高潮来了?”
苏荷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也就只有她能明白向缺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你妆怎么花了”司徒孜清忽然凑到苏荷的耳边轻声问道。
“啊?”苏荷下意识的就朝自己嘴唇摸去,刚刚那肆无忌惮的四唇相碰,肯定把唇彩给带花了。
但随即,苏荷猛的又反应过来,今天自己出门只是略施粉黛而已,根本就没有化过妆更没有擦过唇彩。
“唰”苏荷紧张兮兮的看着司徒孜清。
司徒孜清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没再说话。
苏荷强自镇定的笑了笑,举杯跟另外的几人碰了一下。
半个多小时后,这场来自美国的哈佛小聚结束了,向缺起身背着手面无表情的跟在她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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